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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足诱惑:恋上爱妃的香味-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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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我知道的东西可是多着呢,怎么,殿下,你说是不是?”挑眉朝着穆如笛生看去,敖玉的脸上挂着狡黠的笑。“合婚一事,恐怕到时候不是穆如寒烟,而是你了,殿下。”

☆、险象生还10

朝着穆如笛生看去,本以为他脸上会闪过一丝惊讶,哪怕是一点点的不满也该是有的吧。怎想,他就像知道一般的,依旧沉着脸,那面上依旧是冷酷,没半点的诧异。良久,他才低语了一句,“敖玉,你明白我的,此刻我顾不上儿女情长。”

“儿女情长?”敖玉飞身朝着穆如笛生飞去,抓上他的手狠狠的道,“好一个儿女情长!殿下,你就为了她一个小女子,就不要自己的龙血?不要自己的性命了吗?”

“敖玉,不得乱讲!”穆如笛生甩手,那被白色纱布简单的缠绕着的手臂此刻被这番的打斗弄得破皱不堪,那一道血红的伤痕赫然在目!那道血痕是如此的揪心,如此的让人怜惜。

“主人,这是……”凌西看着穆如笛生受伤的手臂,那里怎么可能受伤,除了他自己割下口子,怎么可能被人伤到?缓缓一沉,又想到了觅一说的龙血,果然,这是主人的血,是他穆如笛生的鲜血,才救了风如歌命!

担心的事情终于来了,穆如笛生,你不要命了吗?敖玉在心里怅惘着,嘴上喃喃道,“殿下,我不想知道你为何把她如此的看重,可是,我只重复一次,她你可以救,但是,你要保证绝不能对她动任何的真情,你决不能爱上她,你可是知道那风如歌虽然是凤凰之命,可是,她却也是煞夫之命。她的命太硬,犯太岁,你若是救了她,那么也罢,你爱救她,那么就去救她,可是,恐怕,你此生都要为她而奔波,要费劲前思才能修成正果!”

沉思了半响,穆如笛生干咳了一声,“敖玉,我让你来的目的,可不是让你干着急,说吧,那个幕后和三国勾结之人是谁?”

“呵呵,”敖玉挑了挑眉,“好吧,我只想提醒你一句,注意身边亲近之人。那背后的影子,我是没有查到,可是不代表我不知晓。殿下,我敖玉不是你的人,我只把你当作兄弟,所以才提醒你一句,小心身边之人。”

冷冷一笑,敖玉朝着穆如笛生看去,“殿下,你的伤还好么?天亮了,这风如歌的病又开始发作了,恐怕,又该送药去了吧?”

没多言,穆如笛生的面色凝重了一番,亲近之人,他哪里有什么亲近之人可以好担心的?!是夙诺吧?一想到那个女人,他的眉间淡淡的拧紧,应该是那个以他为敌的人,她这一生就是要和自己弄个你死我活。

双手一抬,撕开白纱布,用力一挤压,那血便又顺着手腕开始流淌,一滴两滴……看得触目惊心,赤裸裸的血腥。穆如笛生缓了缓口气,“凌西,把这龙血送去!”

☆、险象生还11

凌西看着穆如笛生的此番动作,不禁傻了眼,呆呆地站在原地不敢妄动,更别说把那鲜血拿走,相反,敖玉倒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很随意的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摇着手里的折扇,轻轻的言道,“兄弟,你把这药拿好。”

凌西这才反应过来该做什么,立刻把白色的羊脂瓶子拿在怀里,准备离开。

敖玉忽的竖起眉毛,哀叹道,“那风如歌不是死过一次了吗?”

穆如笛生没有多说话,自己扯过一块纱布继续缠在了手腕上,连一点抬眉的动作都没有,这一切他心甘情愿的为风如歌付出。

“我见事情有鬼,所以,”敖玉朝着穆如笛生看去,“我调查了一番,倒也是查到了一丝所以然来。”

此言一出,穆如笛生的双眼顿时一亮,“什么?敖玉,你说的可是当真?”双袖一拂,又脸色沉着的询问起来,“是不是与那万花楼有关系?”

凌西傻眼了,本来退出了房门听到这三个字有折了回来,双眼朝着敖玉直愣愣的看去,“这……”又转头看看穆如笛生,“主人,夙诺她只是……”

话未完,敖玉腾的一声从椅子站起,巴掌啪啪响的拍着,“殿下猜得有三分之一了,这万花楼也是藏龙卧虎之地!然而这夙诺嘛,嘿嘿,”敖玉又是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挂在面上,“这夙诺和殿下的关系可不是非同一般的。”

“敖玉!你别说……”凌西一听直呼而出,拦住了敖玉欲往下说出的话语。

“凌西,你先去送药!”穆如笛生没有给凌西好脸色看,直接的下了驱逐令。

“主人,”凌西还想要等着,可是看到穆如笛生那双厉色的眼,还是怯怯的摇了摇头,飞身出了东柳殿。

见凌西已经远去,穆如笛生凝目朝着敖玉看去,“夙诺,是我皇姐,对吧?”

敖玉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表示赞同。

“她和穆如寒烟是亲姊弟,都是前皇后艳妃的子嗣。我说的对吗?敖玉。”穆如笛生一声叹息,也不去理会敖玉有怎样的反应,继续哀叹着,“这些,他们以为瞒着我的事情,我都知道!我都知道!可是,父皇最后还是把艳妃打入了冷宫,对外说是她患病死了,可是事实上……”

敖玉挑挑眉,“实际上她因为和别人通奸,所以被打入冷宫,永不得翻身!而穆如寒烟当年还尚小,他成了皇子中最不受关注的一名。而穆如烟诺却是不知了去向。因为安抚人心,所以,便封了你的母亲柳妃为后!殿下,你知道的事情真的是太多了。”

☆、险象生还12

说话间,敖玉朝着穆如笛生看去,他的面上依旧是那样的冷酷,没有一丝的表情,没有一丝的动容,好像这些事情全是无关痛痒的事情一般,和他没有半点的牵连。“殿下……”声音缓了又缓,敖玉还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轻轻一笑,“殿下,这些既然你都知道,为何……”

“敖玉,如果有些事情被我知道了,后果会是什么,恐怕,你比我还要清楚吧?”穆如笛生晃了晃身形,直逼敖玉面前,冷冷的低喝着。

原来,他都知道,只是故作迷途小羊羔而已。

这个聪明的穆如笛生,他的睿智,他的才能,果然不可小视。

嘴角斜斜勾勒一副笑容,敖玉浅浅的应道,“那神秘人殿下可有察觉是谁吗?”

“谁?”穆如笛生细朝着敖玉看去,这个人知道的也是太多,太多了。当年就是因为他一语道破天机,所以才揽了这个人才收复于身边,怎想,他不止神秘,而且,更是什么也瞒不住他的眼睛。

敖玉讪讪一笑,“殿下,你知道我说的谁。”

“呃?”穆如笛生故作疑问的朝着他看去,他的面上风轻云淡,就像很有把握一般,很是淡定。

“就是那皇陵等你的那个人,那个人应该是这刺杀的主谋了吧?”敖玉很谨慎的言道,“殿下,恐怕此人非同小可,怎样?较量上了么?”

“奇门遁术,虽然我也会,但还是吃了亏。”穆如笛生淡淡的说着,好像根本没有把那危险放在眼里一般。

是的,那白衣之人给他下的阵。

困阵,只是能够困住人,并不能杀人。

只是能够迷乱所困之人的心神,并不能对人有所伤害。

只是,他在那个困阵里看到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事情。他的母后,他的父皇,他的皇兄,以及他的皇姐。穆如寒烟,穆如烟诺,这两个人是如此的卑微的过着,是他心里面最软的肋骨,微微一刺,便突兀地疼。

眼神淡淡的朝着屋外的旭日看去,穆如笛生淡淡地道,“敖玉,这些年很感谢有你陪在我身边,更是教会了我那么多奇术。虽然本殿下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在众人面前更是那心狠手辣,冰冷残酷之人,但是,你明白的,这江山,这朝野,哪一个不是心机极重?!敖玉,你很好,真的很好。”

……

☆、险象生还13

没有反应,敖玉一点反应也没有?穆如笛生这下可有些纳闷了,这人怎么了?平日里就像一只唧唧喳喳的八哥一样说个没完的,今天怎么就这样了?

转身,穆如笛生朝着敖玉看过去,“我说,兄弟……”

“殿下,呜呜……”敖玉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在脸上磨蹭着,看到穆如笛生一转身,甚至奔过去抱住了他的身子,像只猫咪般的蹭来蹭去,很是深情的说,“殿下,我敖玉跟了你从来没有后悔过,殿下,你对我的情意如此之深,我只好以身相……”

嘭!

一记拳头重重地砸向敖玉的胸膛,“相什么相?敖玉!你都十九的人了,怎么还这样的孩子气?大丈夫有泪不可轻弹!你……”叹叹气,穆如笛生推开满脸热泪的敖玉,冷冷的言道,“再哭的话,我收回刚才的话!”

“啊?”敖玉脸色剧变,瞬间凝固起来,“不可以的!殿下,我知道你最好了,你最好了。”转瞬,又变成了那个玩世不恭的敖玉,把玩着手里的那把折扇。

“臭小子,你又耍我?”看到敖玉脸上没了泪痕,穆如笛生很是不满,这个人到底是怎样的性子?怎么就这样的不可理喻?“我记得你当年是说要找一个人,如今可是找到了?”

“她?”敖玉的面色一沉,“或许再也找不到她了,不过,却是能够找打另一个她。”

“神秘兮兮的。”穆如笛生白了敖玉一眼,忽的,脸色一沉,身体好像吃不消了,手腕受伤的地方开始撕扯般的疼痛……缓缓的抬起手,喃喃着,“敖玉……我……”

忽然眼前一黑,穆如笛生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殿下!”敖玉一惊,这刚才还好好的人,怎么说晕倒就晕倒了呢?这个,面色一惊拉起穆如笛生的手臂细细的查看,那上面的鲜红的刀割伤痕还是那样的触目惊心……

但是,不是这点小伤。不就是少了点血而已,这点伤怎么可能奈何到他?

抱着穆如笛生走上床榻,小心翼翼放下他,小心翼翼的把脉。敖玉眉间忽然拧紧,眼里是一副忧伤,无奈又酸涩的表情。

“谁害了你的?我去找他拼了!该死的!这东西怎么也出现在了这里了?”敖玉紧紧的闭着眼,又长叹了一声,那叹息中散发着无尽的忧伤与担心。“雾毒?居然是用了这个,失传已经上百年的东西,竟然也出现了。殿下,看来,这个对手实在强悍了些。”

☆、险象生还14

深深的怅惘,深深的遗憾。敖玉走到书房按下机关,立刻奔进了密室,拿出了那秘制的解药放进了穆如笛生的口里。才一会儿,穆如笛生就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沉沉道,“敖玉,刚才怎么了?”

“没事儿,没事儿。”敖玉轻轻的应着,“估计是有点贫血了吧,殿下,还要我陪你么?”眨巴着眼的敖玉一脸的可爱状,完全不同于方才那般的沉稳,一点也不正经。

嘭!

又是一个爆栗敲在敖玉的脑门上,“敖玉!你脑袋里装的是糨糊吗?还不快去给我查那白衣人是谁!”穆如笛生冷冷的喝道,对这个敖玉表情多变,性格多变似乎也是习惯了般。

“是的,殿下。”短短数字,敖玉拿过那随身的折扇,轻轻的叹了口气,飞身朝着密室跳下去,那里有密道,通往外界的密道,连穆如笛生也不知道的密道。

“兄弟,这次我是帮定你了,不然我的名声可是要毁于一时了!”敖玉冷冷的说着,便朝着那方奔去。

雾毒,天下剧毒之物。无色无味,存在某些特殊的阵之间,中毒者如果不在十个时辰内解毒,那么,就会一睡不起,成为活死人,有呼吸,有脉搏,可是就是再也醒不来!

如同植物一般的,没有听觉,没有感官。

这毒,他敖玉是最熟悉不过了的,可是,却是别人所用,他定要查出那人!

上汤寨。

宰相府!

和风习习的吹着玲珑阁,人却不为之所动,紧紧的捏着一把汗。

觅一看着床上沉睡着的风如歌,脸上的表情凝固,慢慢的更加看不透他的内心,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更是不敢去打扰他,自从觅一进来之后,皓琴就被苏清扬吩咐不得踏入玲珑阁多步,只是让她把每日的食物给小姐拿去便可。

可是,今夜的饭菜一丝未动的被送了回来,就连房门也没听见打开过。皓琴在屋外踌躇着,还是低低的说了一句,“小姐,你就吃点东西吧,小姐……”

唤了无数声,屋内却不见任何的声音。白天的时候还看到风如歌在屋外的小院子里踱步,怎么入夜时分却一点动静也没有了呢?唉,叹了口气,皓琴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把饭菜又原封不动的送回了厨房。

听见屋外没了动静,觅一才缓缓的说着,“宫主,毒发的时辰到了,你是不是很难受?”

☆、险象生还15

看着床上躺着的那脸色苍白的小人,觅一的心都揪起了,怎么龙血还不送来?如果不是每日都需要新鲜的,如果不是要连续服用,如果不是需要很多很多,那么,何必等着他穆如笛生?

可是那是这味药里最重要的一味啊!缺一不可!

要是换成了他,他一定会为了宫主风如歌不顾一切,只是,口口声声说着一定会救她的穆如笛生怎么还不来?他是要看着她受尽折磨吗?

可恶!觅一重重的一掌拍在了桌上,荡起一层层灰尘。

轰地一声,窗棂打开,一袭黑衣的凌西冲了进来,飞奔到床榻边,低语道,“送……来了,还即时吗?”

觅一冷冷的看去,语气很淡的说着,“不要紧,小姐她还不会死。”

这话不就是表示如果晚了些就会让风如歌更加的痛苦了么?凌西一脸苦涩的朝着觅一看去,“觅一,这血需要很多很多吗?我的行不行?”

倒入用七落花花瓣和雪蟾蜍朱红融化的药引,小心翼翼的抱着风如歌的身子,小心翼翼的喂她,再慢慢地放下了风如歌,觅一这才缓缓的应道,“你以为谁的血都可以么?如果是那样,我巴不得把自己的所有血肉都献给小姐!”

语气凝重,那份执着,那份忠诚,可见一斑。

“我……”凌西被说得没了下言,是的,如果是那样,他也会愿意把自己的血献给主人的,这样的心情他能够理解。可是,这是鲜血啊!不是其他什么东西,是人维持生命的东西,这个怎么可以随便乱给呢?凌西不得不为穆如笛生的安危着想。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是想问我还需要多少血是吗?”觅一转头,对上凌西深邃的眸,“不就是二十一碗么?那也伤害不到穆如笛生的,你那里有那么多的仙丹灵药,何况还有我的天灵丹,不会有什么妨害的,最多也只是……”

“只是什么?”凌西听到此言可是急了。“还有什么危险?”

觅一嘴角微微一笑,“三皇子对小姐的心意太深,太重,恐怕以后都要为她奔波了,我的小姐不是一般人的呢!”

这个,怎么这觅一和敖玉说的话都一样呢!他凌西自然是知道风如歌不同一般,可是,主人他的笑只为风如歌,他的心只担忧风如歌。这可是怎么样都拉不回来,劝不了的。

☆、险象生还16

“好,我明白了,觅一,我看她就快醒了,希望你别让她知道这味东西是三皇子的,感情的事情,我不能掺和,那么,在下告辞了。”凌西朝着风如歌看去,她的眼睛微微的动了一动,没等觅一说话,便飞身出了宰相府。

觅一轻轻的哀叹着,穆如笛生,这天下你可以得到,可是风如歌,恐怕不是你想要得到就能够得到的!一份怅惘,一份叹息。那情再深,可是怎么可以抵得上风如歌的使命?

她早已不是宰相府里那个心智尚小的风如歌,那个她已经死了,现在,她是娄古国遗孤风如歌,那个浴火重生的魑魅宫主风如歌!

“嗯……”风如歌低低的声音传来,缓缓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那一抹清冷的白,嘴角勾勒笑意,“觅一,你一直在这里吗?”

“嗯。”没多余的言语,那份守护的心早已根深蒂固,他觅一是贴身侍卫,他要一直陪在风如歌的身边。

风如歌忽的从床榻上坐起,小手一扬勾搭上觅一的脖子,浅浅地道,“觅一,你真的好美。”

好美?觅一听到此番话,嘴角兀地抽了抽,难怪平日在香一阁很多达官小姐都为了买胭脂和他缠着不肯离开,原来他长得很美?可是这形容词怎么能够用在堂堂男子汉的身上!“宫主,我哪里美了?”

“唉哟,反正就是长得很好看啊!”风如歌嘟嘟着嘴巴,俏皮的伸了伸舌头,“觅一,教我秘术吧!”

觅一就觉得这风如歌的笑有点不对,原来真的是有事相求,但她的身子还未曾康复,这恐怕……眉角一皱,“宫主,你的身子恐怕会吃不消的哦。”

“别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命很硬,所以,你就答应我了,好不好!”

这个……觅一还是很迟疑,毕竟魑魅一族的秘术大多是凶狠之招,出招狠毒,这恐怕加重病情也说不定。“宫主……”

“唉,我说你扭扭捏捏的干嘛?我没事的啦!快说,你愿不愿意?”风如歌这下极了,看着觅一那不肯定的样子顿时来了气。

“不是那意思,我只是怕你吃不消。”轻轻的答道,觅一朝着风如歌看去,她大大的眼睛就像要吃人那样的凶狠地瞪着他看。

“魑魅觅一!本宫让你教,你不教也得教!”一声冷喝,风如歌凌冽的眼光刷刷的刺过去,觅一也只好浅浅的点了点头。

看着觅一答应了,风如歌心情大好!咧开嘴大笑起来,“好耶,觅一啊,你真是太棒了!”

☆、险象生还17

暖风飞扬,转眼过了两日。

每天都要喝下三碗血茶,风如歌都快腻了,可是在觅一的劝阻下,还是硬生生的把那血茶喝了。又是一白眼朝着觅一看去。

蓝天,白云。

万丈光芒被丝丝白云遮住,难得有了一丝清凉。

这春天快过了,夏天的脚步也慢慢的进了。

上汤寨!

玲珑阁后花园。

花儿带着芬芳的气息,一地的光彩夺目。

一身淡粉色劲装的风如歌,动了动手腕,一个旋转的横踢引来了觅一的侧目。劲风呼啸,力道十足!

很满意的点点头,觅一满面春风的看着风如歌,浅浅地道,“宫主,果然是练武的好材料!”

风如歌也是捏了捏手腕,转头看着一脸微笑的觅一道,“是你的药很灵吧,我感觉好了很多了!没有万条虫子钻心之痛,没有那些病痛,当然是好得很快了!”

“那肯定是,我出马怎么会有问题!”觅一是相当自豪的拍了拍胸脯,“宫主,我可是一代名医呢!”说话间自然是隐去了眼里的那些暗伤,这些时日从凌西口中得知穆如笛生那小子很是吃不消,或许是失血过多了吧。

就像往日般的依旧和风如歌吵吵闹闹,这一切为了风如歌,他更是是寸步不离,害怕如果一走风如歌体内的毒又开始发作。

风如歌听着此言,倒是勾了勾嘴角,或许,这毒来得快,去得也快。倒是觅一细心的教导她的那些秘术让她更加的觉得自己的身子好了很多,很多。

“小姐,小姐,你的血茶来了!”风如歌正在活动筋骨,此刻皓琴又从院外端来了那一碗鲜红的茶水走了过来。

“皓琴,你来了。”觅一看着皓琴走过来,立刻熟络的和她打招呼。苏清扬已经把一切都安顿好了,觅一是风如歌的贴身侍卫,自然是一直待在她的身边,皓琴倒也对这个翩翩少年没什么芥蒂了。只要是为了小姐好,怎样她都可以接受。

觅一赶紧接过那碗茶盅,递到风如歌的面前,“宫主,你的血茶。”

风如歌一听到这句话立刻冷冷的说,“我不要!”

觅一闻言眉头紧了紧,风如歌已经是好些次问他这东西是何物了,这下竟然都不吃了,那……他立刻调侃的笑起来,“这可是有人送给你喝的啊!”

“谁?”风如歌闻言抬了抬眉,“这些日子都要我喝这腥腥的东西,真的好烦啊!是谁送的?我去找他评理!”

☆、险象生还18

“自然是好东西给你喝,那个人也很是大方的!”觅一又是一抹调侃之味。

风如歌一听,立即接过觅一手中的茶盅,深深地嗅了嗅那血茶特殊的香气,小手轻轻的捏着鼻子,掩着气息还是仰头往嘴里倒了些,“呸呸呸,”很难受的吐了吐口水,“这么好的东西,你也喝喝补补身子吧,觅一!”

说着说着那小手端着的茶盅就往觅一身上砸去,眉头一紧觅一伸手往前一探,那茶盅便稳稳当当的握在了手心。

“小姐……”皓琴看着那半碗的血茶,心着实地跳了起来,夫人可是说过这茶水是风如歌所中之毒的解药,如今,她却是要送给别人吃,这可是万万不可。

一扭头,风如歌吵皓琴白了一眼,“皓琴,你下去,我有事儿和他说。”

觅一听风如歌此言,端着茶盅的手紧紧了握了握,眼里是一抹浅浅的忧愁,难道她知道什么了?

“小姐……”皓琴很是担忧的朝着风如歌看去,还想再说什么,觅一却伸手朝她挥了挥手臂,示意她离开,再看向风如歌那不容抗拒的眼神,皓琴也没敢再多说话,立刻欠了欠身子,走出后花园。

一见这方之地没了皓琴的身影,风如歌侧过脑袋朝着觅一看去,他依旧是那白衣飘飘,很干净,很秀气的少年。只是……眉头拧着,缓缓地道,“觅一,你何必瞒着我?”

“觅一不知道宫主指的是什么事情。”觅一心底很是诧异,这事情怎么可能会被她知道呢?绝对不可能。

“哼!”风如歌眉间一蹙,微微一挑,缓缓道,“哦,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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