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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宠--至尊狂妃-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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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
此时,便是笛在人在,笛毁人亡的时刻。
蓝王眼底的阴毒更甚一分,慢慢地收紧五指,他手中的玉笛便断作了两段。
敢伤害无离的人,他皆要他们,死!
**
温柔往烛台换上了一支新点燃的蜡烛,再走到床榻旁,用手轻触冷澈的额,那丝毫未见减退的热度让她盈亮的眸子蒙上了一层担忧之色。
若是在天亮之前还未能退烧……
如今,又是子时将至,竟还没有狭官道的消息,不过漕城的疫病之乱该是都平息了。
“夫人。”就在温柔冷澈掖上背角的时候,房门外传来了一道显得急促的声音,“夫人,夙夜求见。”
夙夜?温柔微微怔住,确实是夙夜的声音,他如何会来到这儿?
温柔走到门边,感受不到杀意,才拉开的门。
084、她在乎他
因在此不宜称温柔为“王妃”,夙夜故而用“夫人”代替。爱残颚疈
“大管事,请进。”温柔将门打开,只见来人面色有些不佳,确定是夙夜无疑,便侧过身将他请进屋,“大管事还有伤在身,何须自己亲自跑这一趟,漕城可还是需要大管事暂时坐镇为好。”
“王妃的药方很是有效,如今漕城疫病已除,百姓也不再惶惶不安,漕城已经无事。”夙夜向温柔微微躬身,以示作揖,因着身上的伤,话语里有难掩的虚弱,“只是夙夜担心爷的病情,想要亲自来看看爷,也顺便将漕城的情况报予爷与王妃,王妃,爷可还好?”
“大管事放心,我答应过大管事定不会让王爷有事,便绝不会让大管事担心,王爷无事,只是还未醒来,大管事只管放心就好。”他还真是有福气,有这么忠诚的属下,不顾自己的性命也要来看他是否安然无恙。
“夙夜在此谢过王妃!”夙夜说着便朝温柔单膝跪下,垂首抱拳,“请王妃一定让爷好起来!”
“大管事何必行如此大礼,快快起来,”温柔做了一个虚扶的动作,“就算大管事不说,我也定不会让王爷有任何危险。”
因为,他是为了她才会躺在这儿,她怎会让他的性命有危险,无论如何她都会让他醒过来。
“王妃,夙夜亲自前来,还有一件要事相告。”夙夜站起身,神情严肃,“王妃让去狭官道接头的暗卫,也已经有了消息。”
“情况如何?”温柔眼底的严肃更深了一分。
“暗卫跟踪得到,对方接头得到确切的消息之后,回到了海国惠城外的军营。”惠城是海国与大夷相距最近的城池,海国一旦与夷国在边防开战,惠城便是海国军队的后备大营,其地理位置与漕城在大夷的重要性相当。
想来漕城疫病一事必会牵扯起大的动荡,倘若漕城被毁,夷国边防被海国攻下想来便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如此大事,爷又尚在昏迷,该如何应对才好?
“由漕城去往边防军营大约需要多少时间?”海国军营,看来真如她所想一般,看来这是个绝好的利用机会,定能挫败海国这第一大国的士气与气焰,必须尽快有所应对。
“回王妃,由漕城去往边防军营,徒步大约需要三个时辰,若是车马,不到一个时辰便可到。”
一个时辰,不远,很好。
“那如今的边军是何人为将?”若想要一举挫败海国士气,这将领,可是至关重要的。
“回王妃,如今是紫王爷任边军将军,捍卫大夷边境安全已有五年,未曾让海国士兵踏入大夷国土一步。”说到紫王,夙夜的语气里不禁多了一份骄傲,如今的大夷,若是没有紫王爷在边关的全力捍卫,夷国怕是早已被海国的铁蹄踏遍,若非没有紫王爷在边关的全力捍卫,爷与王上也不可能全心全意地将心思放在大夷庙堂需要应对的事上。
“紫王?”在温柔的记忆里,对紫王可谓是一无所知,这也是她第一次从身边的人口中听到紫王二字,虽知他一直在镇守边关,却不知他是怎样一个人,是自己人,还是太后的人 ?'…99down'
“紫王爷自小与爷长大,与爷的情谊最是身后,王妃若是有需,对紫王爷无须有任何顾忌。”夙夜知道温柔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她这样一句反问是她的心中有猜疑,必是在想紫王爷是否如爷一般是为大夷着想,是否值得交付。
如今爷不省人事,王上又远在帝都,他自己又无才具,这关乎漕城关乎大夷的事,看来只有王妃能决断,连爷都赞赏的人,他相信,她有能力。
“那么紫王爷可知道漕城疫病之事?将士们可有人感染了疫病?”若是将士们感染了疫病,事情怕便是不好办了,将士一旦倒下,便如一道坚壁开了一个豁口,就算有药物能使其痊愈,但是补住这个豁口却也是需要时间的,若是海国在此时大举攻来,且是有备而来,怕是难以抵挡。
“王妃放心,目前尚未发现将士中有谁人倒下,夙夜也已将防治疫病所需的药材与药方运到了军营,紫王爷也已命人将药煎好分发给将士们喝下,想来不会如漕城一般出现有大片人倒下的情况。”
温柔满意地点了点头,果然夙夜办事值得放心,想来是对方无法将脏手伸向边城军营,故而将疫病推到漕城,漕城若毁,边军迟早也会倒下,不过好在是冬日,病菌扩散得并不快,且他们发现得早,不然后果便不仅仅是毁了一个漕城而已。
“那温柔可否修书一封让大管事差人交予紫王爷?让他看看信上的方法是否可取可行,若是可行,便请紫王爷尽快排布好一切。”若是此刻他醒着,她有直觉,他定也会这样做,只不过现下他不省人事,便由她来替他下达命令,“不知大管事可否信得过温柔?”
“王妃只管命令便好,如今王妃的意思便是爷的意思,夙夜定当遵从。”爷信得过王妃,那他也信得过王妃。
温柔微微点头,便坐到了圆凳上,提起毛笔飞快地书写着,待墨迹干后,将纸叠好交给夙夜,“如此,还请大管事当做是王爷的意思将信交给紫王爷,紫王爷既与王爷情谊深厚,此时便不可将王爷受伤不醒一事告诉紫王爷,若是让紫王爷分了心,怕是不好。”
“夙夜明白。”夙夜双手接过笺子,在对襟里收好,“王妃,漕城如今已无事,可要带爷回漕城?”毕竟他觉得漕城比较安全。
“王爷身子如今不宜颠簸,待王爷醒来后,我自会与王爷回漕城,此处安全,大管事只管放心便好。”
“如此夙夜便先行告退。”虽然他依旧担心爷的身子,想要留下照顾爷,只是他此时此刻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办,若是爷醒来后知道他耽搁了事情,定会大发雷霆。
“大管事,这是外敷与内服伤药的方子,你身上的伤,必须处理好。”温柔又飞快地写了一张药方,交给了夙夜,“王爷的身边,不可缺了大管事。”
夙夜心底蓦地一阵感动,接过药方,向温柔深深一躬身,转身离开了。
边防有事起,庙堂会安宁么?太后既是敌人,或许也会利用这次机会,王爷不在帝都,若是庙堂有变,王上自己能应对么?若是为了漕城而失了庙堂,岂非得不偿失?
他没有想到这一层么?她不信。
**
寒风透过窗户的缝隙灌进来,让烛台上的烛火微微摇曳,温柔的身影在烛火的摇曳下,在窗户上落下了一抹剪影,明明晃晃。
许是两日颠簸太累,温柔坐在桌旁,用手支着额头,进入了浅浅的睡眠。
忽然头猛地朝下一点,温柔慢慢睁开了眼,只见窗外还是漆黑的夜,烛火依旧在摇曳,她站起了身,走到床边,再次抬手触上了冷澈的额,滚烫的热度已然在慢慢消退,抬手把上他的脉搏,脉象平稳,想来并无大碍了,体内的毒素也没有加速蔓延的迹象,只消到天亮他便会醒来。
如此她便也可放心的闭一会儿眼,两天两夜未歇,这具身子实在吃不消,真是乏得很。
“噗——”就在温柔转身之际,突兀的一声让她立刻回过身,入目之景让她心莫名慌乱。
只见冷澈竟自己坐起了身,胸前的衣衫,衾被均染上了大片血色,他的嘴角,还躺着血,然而他的双眼却仍旧是紧闭着,而后身子又重重地往后倒去!
“冷澈!”温柔一向淡然的眸子突然漫上了惊慌,情急之下喊出的居然是冷澈的名字而非“王爷”,急急地把上了冷澈的脉象,只是那指尖触到的脉象让她陡然心惊,脸色不由己地刷白,双手紧紧捏住了冷澈的肩,“冷澈!醒过来!快醒过来!”
怎么会这样!?居然,居然是息脉,她摸不到他的脉象!上一刻他的脉象还好好的,只不过眨眼之间,怎会是息脉!?
还是,这并不是息脉——!?
不,这不可能!他怎么可能死!?
“冷澈!你他娘的给我醒过来!你听到没有!?”温柔沉声喝道,微微颤抖的手指深深掐进了冷澈的肩胛。
这是第一次,她为一个人这般慌乱,这般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亦是第一次,为了一个人感到害怕,害怕他再也醒不过来。
她从来没有有过这样的感觉,她从不知道心慌是怎样一种感觉,为何此时此刻独对他,有了这样的感觉……
这是,喜欢么?她喜欢他,在乎他,所以才会紧张他么?
可她又怎么会喜欢他在乎他,她是一个杀手,从不知动心为何物,她也以为自己不会在乎除了自己以外的人,仿佛她的血是冷的,心是铁石,她从没想过,自己还会对一个人动心。
可是为何会动心,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动心,她也不知道,她只知道,她现在想要他睁开眼醒过来,她是第一次遇到了自己无法可解的事情,纵然她是神医传人,此刻她竟是束手无策,只能拼命地想要把他叫醒。
“冷澈!你立刻给我醒过来!你要是就这么死了,我也绝不会让你入土为安!”温柔紧紧掐着冷澈的肩,怒喝转为了低吼,吼至最后竟带着微微的颤抖,醒过来,醒过来啊!
“咳咳咳咳——”不知是她的吼叫起了效果,还是她的手掐得他太疼,冷澈骤然一阵猛咳,眉心微蹙,慢慢睁开了眼,入目即是温柔一双盈满伤心的眸子,却又在一瞬间,仿佛欣喜若狂。
然而,她伤心的眼,让他的心蓦然一揪,有种舍不得她伤心的感觉。
“王……妃?”冷澈说得有些吃力,不解地望着温柔,顿时发现她的手竟然紧紧地抓着他的肩,她的脸便近在咫尺,没来由的面上一红,咳嗽道,“还请王妃拿开手为好。”
她伤心了?为何伤心?
然而温柔却是没有撒开手,而是将双手抓得更用力,两眼直直地望着双颊绯红的冷澈,生怕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待冷澈的咳嗽声再次传来,温柔才松开自己的双手,毫不轻柔地扯过冷澈的手,把上了他的脉,脉象虽不平稳,却也是实实在在的在跳动。
温柔粗鲁地将他的手甩开,而后看也不在看他一眼,站起了身,冷冷道:“王爷可真是会开玩笑。”
混蛋东西,居然是息脉,息脉而已!居然会让她以为他再也不会睁开眼!真是白白让她担心了!
可是,为何在看到他睁眼的一瞬间,她那么开心?
或许,她是真的在乎他。
或许……
“咳咳……开玩笑?”冷澈有些不解,生气了?怪也。
他不过是让她松开手,这也算是开玩笑么?奇怪的女子,那双漂亮的眸子里,怎会一瞬间将内心情感变幻得那般快,竟是又伤心,又开心,又生气。
“……”温柔没好气地回过头,正要说什么,却发现冷澈竟又缓缓闭上了眼,生怕他再诈死,温柔将手指放到了他鼻底,感受那温热的气息,那颗突然又悬起的心才又落下,还好,只是睡过去了而已。
温柔再次坐到了床沿上,为冷澈把脉,这还是她人生第一次一天之内给一个人重复把过这么多次脉,还来不及叹气,温柔的眼神便变得凝重起来,手指在冷澈的脉搏上搭了许久许久,她才缓缓拿开手,站了起来。
望着冷澈那虽没有睁开眼却依然美得不可方物的容颜,内心挣扎极了,他体内的毒素,必须三个时辰内尽数解了,否则——
可是,这一次便不可能像前几次驱毒那般简单,这一次,是要进行到第三步的。
第三步……
她要做这第三步么?可若是不做,他就真的活不活今日午时……
寒风在一瞬间停止了,一直微微摇曳不止的烛火也渐渐安静了下来,就在烛火不再摇曳的时候,温柔抬起了一双坚决的眸子。
温柔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冷澈,拉开了屋门往楼下走去,叫醒了趴在桌上睡着了的店小二,递给他二两银子,让他替她照顾好冷澈,为他换身干净的衣裳及衾被,便往客栈外走去了。
“夫人,这天还未亮,您这是要去哪儿啊?”小二揉了揉还有点睡意惺忪的眼,小心的问道,他们这个小城,虽常有外人来,但是他却从未见过这样美的女子,美得让他不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只想多看几眼,绝不敢有非分之想,这样美人儿,大半夜的,不知要去哪儿,却不由得关心道,“夜里,不安全。”
“你只需照顾好我夫君就好。”温柔留下淡淡一句,身子隐进了漆黑的夜色中,店小二将银子收好,上楼照顾冷澈去了。
一家药肆前,温柔敲响了那紧闭的门户,满脸睡意的掌柜开了门,开口就想骂,可是一开门就看到了一锭白花花的银子,再看来人是个天仙似的美人,不由得甩掉了满脸的睡意,恭敬地将温柔请进了药肆里。
“姑娘深夜前来,可是要请大夫?”掌柜一脸的谄笑。
“不是。”温柔将手里的银子抛给掌柜,看着面前整面墙整整齐齐的药屉子,冷冷道,“天亮之前,我要用你这药铺子做几味药丸,这锭银子,够了没有?”
“够了够了。”掌柜的笑得点头哈腰,用他这药铺子个把时辰就让他赚了一锭银子,这可不知要他出多少次诊才赚得回来,这么好的事,何乐而不为,“姑娘你只管用,只管用就好,我就在后边歇着,若是姑娘还有什么需求,只管就我就好。”
温柔微微点头,不再说话,掌柜的捧着银子高兴地往后边去了。
她必须做些药丸,若是没有这药丸,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否施行这第三步。
一向以来,她都嫌恶这种东西,可是如今,为了他的命,她就顾不了自己的喜好了。
天亮之前,必须做好。
------题外话------
下一章,能不能算得上是有所谓的肉肉呢?
085、我喜欢你
温柔回到客栈时天还未亮,烛台上的蜡烛已快燃尽,温柔拿起放在一旁备用的蜡烛,点燃,在烛台上放好,而后取过让店小二准备好的香炉,从袖间拿出一只小青花瓷瓶,将瓷瓶里的香屑全部倒入香炉里,往香屑里掺上些许的清水,往蜡烛放入炉膛中,点燃,稍时,便见有淡淡的轻烟从镂空的香炉顶部溢出,而后整间屋子便渐渐弥散开馥郁甜腻的香气。爱残颚疈
温柔将鼻底凑到轻烟上,深吸了一口,让那馥郁的香气充满自己的口鼻,吸进肺腑,让这香气充斥她的神经,随后将摆在手边的另一只小瓷瓶拿起,倒出一粒药丸,吞了下去。
是药三分毒,虽然这个东西使用一次并不会对人体造成伤害,但是对于他而言,他的身体不能再受任何毒素的侵入,一分,一毫,都不行,如今的他,她不敢做任何冒险的事。
不能伤他,她就只能这样对自己,只能伤自己,否则她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然而,单是靠近他一点点都会面红耳赤的他,甚或可以说是不喜女人的他,可能会因此而厌恶她,可她也顾不了了,在她决定要做这第三步驱毒的时候,她便不在乎事后他会如何看她了,她只想要他醒过来,活下去,其他的,皆不重要了。
也在她下定决心的那一刻,她明白了自己的心,所以,不管任何代价,她都会让他活下去。
他身上的高热已退,疫病已除,且他此时的脉象已如平日一般,若非夜里他突然呕血与那突然间变幻无常的脉象,她定也不会知道他的生命正在逼近死亡边缘。
可是,也正因为夜里他的反常,她知道他必会在鸡鸣时分醒来,一切,就决定在他醒来的时候了。
而她之所以会用这常人所不齿的东西,并非全然是因为自己,更是因为他,若是依着寻日里的他,或许她使尽浑身解数怕他也不会有所回应,而今次她必须要他有所回应,所以就非用这些东西不可,这熏香,更是必不可少,毕竟她不能让他也如她一样吃下那药丸。
熏香在缭绕,时间在慢慢往鸡鸣时分推移,温柔坐在床沿上,看着熟睡中的冷澈,渐渐觉得身体里有一股莫名的燥热冲到了她的心底和身体的每一处,她想要一如平常的冷静,却觉得身体燥热难耐,根本无法冷静,冷澈那就在自己眼前的那张绝美的脸庞,让她分外地想要靠近。
她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漆黑眸子里的明亮渐渐被迷离所取代,她知道这是她方才吞下的药丸起了作用,缭绕在鼻尖的馥郁香气,让她愈加地想要靠近冷澈。
而温柔猜得无错,冷澈这般无论何时何地都将家国放在第一位的人,果然在鸡鸣时分醒了过来,然而在他睁开眼的瞬间,看到的就是近在咫尺的温柔的脸,只见她双颊绯红,双唇娇艳欲滴,在烛火的映照下,显得无比娇媚,她整个人,几乎就是趴在了他的身上。
冷澈瞬间有些僵住了,男性清晨醒来时下体的反应因着温柔这轻轻喷在他脸上的温热且带着淡淡馨香的鼻息而更加强烈,双颊蓦然飞红,连忙坐起,想也不想便将温柔推开,声音沉沉地喝道:“王妃,请自重!”
可是谁知,冷澈的一推没能将温柔推开,而温柔竟然一反常态地抬手换上了他的脖子,将自己整个人都贴在冷澈的身上,向他的脸更凑近了一分,眼神迷离地盯着冷澈又急又怒又有些害羞的眸子,轻轻勾起了嘴角,笑道:“王爷,你我是夫妻,如何能说温柔不自重呢?”
温柔软软的身子与她身体的滚烫让冷澈顿时觉得身体某处一阵波动,红了双颊却依然镇定自若,一双墨黑的眸子冷冷的,知道自己推开她也是徒劳,便不再做无谓举动,声音也是冷冷的,道:“王妃这般,与那青楼女子有何不同?”
只是他不明白,一向淡然若水的她,怎会突然变得这般举止放浪,之前一次他知她是在做戏,可这一次,他的直觉告诉他,她并非是在做戏,那她为何突然这样?
温柔并非完全失去理智,冷澈的话她听得清清楚楚,心下不禁盛怒,真心想甩他一个耳刮子,他竟然将她与青楼女子作比,若非为了他,她何必如此!?
可是,冷澈这样的反应已是早已在她意料之中,只不过现下听他亲口说,心中盛怒却又蓦地一阵揪痛,却不得不继续,药丸的力量在起作用,她滚烫的身子也只想紧紧贴着冰凉的他不放,而且,他的模样,好美……
她感觉得到他身子的僵硬,知道他在强自冷静,那红扑扑的双颊,真是……可爱极了,真让她极想咬上一口。
不,不对!现在不是真正想这个的时候!药性上来,温柔难耐,却也想要清醒,微微垂下了眸子,一双眸子楚楚惹人怜,忧伤道:“王爷怎可将温柔与青楼女子作比,温柔可是王爷的妻,王爷可知温柔会伤心?”
“我不知道!”温柔眼里浮上的受伤让冷澈觉得说不清的难受,才发觉自己的话说重了,然而却也让他莫名烦躁,他这是怎么了,居然会为了她一个女人难受,他想甩开自己这种胡乱的想法,怒喝一声也将搂着他脖子的温柔狠狠甩开。
他需要冷静,他怎么会因为一个女人而乱了心神!
可是他才将温柔甩开,正待下床,竟又被温柔飞快地搂住了脖子,还未待反应,自己的双唇竟被一片软润的温热贴上。
冷澈惊愕得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可那鼻尖的触感,唇上那真真实实的柔软,让他不得不相信,她,竟是吻上了他!
冷澈顿时僵住了,双颊红透了,两耳更是没能逃过的红透了,只觉脑子里一片从未有过的混沌,忘了将她推开,就这般任她贴在自己的身上,任那小小的舌尖在自己唇齿间游走。
突然间,他竟觉得她用舌尖将什么东西送进了他的喉间,他想要吐出,然而她用双唇紧紧封住他的嘴,让他不得不将那东西往下咽,似乎是半粒药丸!她给他吃了什么!?
冷澈再次想要将她推开,却发现她好似紧紧黏在他身上一般,竟推也推不开了,就这么面红耳赤地任由她搂着他吻着他,甚至想要躲开那娇嫩的唇都不行!
温柔笑得妩媚迷离,将舌尖上剩下的半粒药丸咽了下去,小嘴依然贴在冷澈的双唇上不肯移开,此时此刻,她竟觉得冷澈那薄削的唇就是杨枝甘露,让她如何吮吸都觉不够,她心底虽想要强自冷静下,离开他,可是却抵不过药性的力量,使得她更想贴近他一分。
“王爷,吃下去,好东西,温柔不会害你的。”温柔眉眼弯弯,眉梢的笑极是能撩动人心,说完,竟是挑弄似的舔了舔冷澈的双唇。
她怎么会害他,不过是怕他再次将她推开而无法救他,不得不出此下策将半粒药丸送进他嘴里,剩下那半粒,她不得不自己吞下,虽然她知多吞下半粒就多伤她一分,可是不能伤他,她便只能伤自己。
可是,她觉得自己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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