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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宠--至尊狂妃-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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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停停,傻木头,我不是去选美,用不着每一件都试着穿一遍,”温柔无奈,随便从他怀里抽出一件外衫拢到了身上,“就这件吧,都拿回去放好吧。”

“不会。”从来都是别人伺候他,让他再把衣衫一件件挂回去,他没干过。

“……”难道她的决定错误了?可看他这么殷勤,不逗逗他,她倒真觉得对不起自己了,“那放床上吧,不用你了,待会儿我让尹儿来整理就好。”

“嗯。”冷澈又是听话地将满怀衣衫放到了温柔身旁的空处。

“澈。”冷澈才将手中的衣衫放下,温柔便抓住了他的手腕,回头,只见一双漂亮的眸子正盯着他。

“怎么了?”冷澈有些不解,觉得温柔眼中的光不似寻常。

“我饿了。”温柔浅浅一笑。

“等等我,我去让吩咐厨子备膳。”冷澈正欲转身,发现温柔还拉着他的手,驻足,转过头。

“不想吃。”

“不是说饿了?”冷澈微微蹙眉,这小女子,今天好生奇怪。

“我只是说不想吃厨子弄的东西。”温柔忽然站起身,抬手搂住了冷澈的脖子,昂头看着一脸不解的他,笑得灿烂,“我想吃你做的。”

今日解除了太后这个于他来说整十年的心结,她不能让他不得丝毫放松便又埋头到国事中去,她要让他放松放松。

“……”冷澈的脸色没有变黑,只是双颊有些红,眼里有些疑惑的味道,“阿柔想吃……我做的东西?”

还从来没有人,跟他说过这种话,感觉很奇怪,却又觉得很开心。

“嗯!再难吃我都吃!”温柔佯装用力点头,为了他的脑子里能少装一天国事,她就贡献出自己的胃了,天知道他做的东西会不会比她做的还要难吃。

“好,等等我。”冷澈将温柔在床上放坐好,正欲离开,温柔在他薄薄的唇上轻轻啄了一口,冷澈连忙转身之际温柔瞧见了他通红的耳根,往后躺到床上,忍不住笑了。

113、陪你所有

温柔往后躺到床上,忍不住笑了,而后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迅速站起,往屋外追了出去。爱残颚疈

“澈!”温柔望着冷澈的背影,叫住了他,好在没有走远。

冷澈驻足,转身,温柔走上前去抓住他的手腕,将他再拉回了屋里,在冷澈不解的目光中,温柔有些无奈地说道:“傻木头,不知道换身衣服再出去?”就一身戎装在王府里走来走去,别吓傻了别人,虽然一身戎装的他很是俊逸非凡。

“忘了。”冷澈只是淡淡一言,往里走去了,再出现在温柔面前时,已是以往装束,温柔帮他理了理未算平整的衣襟,冷澈低头看着温柔手上这小小的动作,心里异常温暖,不禁抬起手将她的柔荑握在自己掌心里。

温柔微微一笑,将手从冷澈手里抽了出去,以一种委屈的眼神望着冷澈,“我饿了。”

这次冷澈并未再多一言,大步离开了,温柔则是望着他的背影笑得开心。

冷澈再出现时,手上多了一个托盘,托盘上三盏白瓷盅,一双筷子,一支汤匙,温柔本是想逗逗冷澈才说自己饿了,现下看到冷澈手中的瓷盅却发现自己真是有些饿了。

“怕凉了,所以用瓷盅温着。”冷澈将托盘放在桌上,轻轻往温柔面前移了移。

“没有力气。”温柔将手交叠着放在腿上,冷澈对她愈温柔,她就愈想耍无赖,机会难得,他可不是天天都有空闲与她消磨。

“……”温柔轻轻眨了眨眼,让冷澈的心跳没来由地漏了一拍,随即宠溺一笑,“我喂你。”

虽不知她今天是怎么了,可不管为何,他喜欢疼着她,什么都能依着她。

“先喝汤,嗯?”见温柔点点头,冷澈揭开了一个瓷盅的盖子,温柔即刻闻到一股香甜的味道,只见冷澈拿起汤匙舀起一勺汤,放到嘴边吹了吹,才递到温柔嘴边。

温柔张嘴含住了汤匙,将满勺的汤慢慢咽下,在舌尖尝到汤汁味道的瞬间,温柔惊住了,待将汤咽下之后,她才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地盯着面前的冷澈。

“我脸上有什么东西么?阿柔这般看着我?”温柔灵动的眸子近在眼前,眸中的惊讶让冷澈猜不透她在想什么,因为今天的她,实在与往日不一样。

“傻木头,你会下厨!?”

“不会,但是阿柔想要吃我亲手做的东西,就只能现学了。”冷澈微微一笑,原来她惊讶的是这个,“怎么了,很难吃?”

“……”温柔第一次在冷澈面前垮下了脸,“我伤心。”

她是现学的,为何就那么难吃!?他也是现学的,为何就与她做的是天壤之别!?这到底是脸的问题还是手的问题!?

“伤心?”想必很难吃,冷澈眼中闪过一抹心疼,“我去让厨子做,等等便好。”看来他自己亲手做果然不行,还要让她再饿着。

冷澈说罢,正欲放下手中的汤匙,温柔却拦住了他,“我就吃你做的,不想吃厨子做的。”她只是心里不平衡罢了。

“咽不下去这要怎么吃?别闹了,我去去就来。”冷澈却是严肃非常,二话不说站起身就要走,温柔却迅速地将汤盅捧到自己面前,昂头就着瓷盅就喝起了来。

“阿柔!”冷澈有些无奈,语气里第一次带了呵斥的味道,这小女子,今天怎么这么异常!?都让他有些头疼,这是闹什么呢?

“咳咳咳咳——”还不等冷澈将她手中的瓷盅夺过,温柔便被呛住了,正咳得有些难耐,她堂堂一杀手,居然喝汤也能呛到!?

冷澈微微蹙起了眉,伸手轻轻拍了拍温柔的背,语气怜柔:“阿柔,你这是作甚?”

“谁,谁说难以下咽了?”温柔缓和了气息,又将瓷盅推到了冷澈面前,“我喜欢喝,我要你继续喂我。”

因为方才被呛住而气息有些紧的缘故,温柔的双颊有些微红,加之她的语气听在冷澈耳里有一抹撒娇的味道,让冷澈不禁心一紧,旋即眼角晕开温柔,复又在凳子上坐下,她喜欢,就依着她吧。

冷澈再次拿起汤匙,自瓷盅了舀起了一块鱼肉,而后拿起筷子细心地挑出里面的刺,轻声道:“鲫鱼对你的身子好,但是刺多,方才是怕你被鱼刺噎住。”

望着冷澈细心的动作,温柔一向坚强冷硬的心瞬间融化,只觉鼻尖有些酸,活了那么久,从没有人对她这样过……原来鼻尖酸是这样一种味道……

“来。”将鱼刺挑干净之后,冷澈抬眸,将汤匙伸到了温柔面前,温柔将鱼肉吞下肚,却是紧紧咬着汤匙不放,眼神晃漾地盯着冷澈。

“再咬这汤匙可就要碎了。”冷澈笑得温柔,“来,快些把东西都吃了,以免凉了。”

温柔这才松开口,任冷澈将三个瓷盅里的东西都喂她吃完,似乎知道她的食量一般,三盅东西下肚,温柔觉得正好合适,期间两人皆是相对无言,只有温柔目光灼灼地盯着冷澈,冷澈每每抬头时都会对她轻轻一笑。

饭罢,冷澈还未站起身,温柔蹦到了冷澈背后,从背后搂住了冷澈脖子,将自己整个人都贴在冷澈的背上,这出其不意的举动让冷澈又是面色一红。

“澈,告诉我,你一个大老爷们蹲在庖厨是什么感受?”温柔将下巴抵在冷澈肩上,笑得开心,“是不是厨子们都在偷偷笑你?”

“没有蹲,因为不需要我生火。”

“……”温柔有些语结,“傻木头,真是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脑子不会拐弯?”

她是问他第一次下厨是什么感受,而不是问他蹲下来的感受如何,天,这男人的思维有障碍!

冷澈想了想,依旧答:“真的没有蹲。”

“……”好吧,她沉默,她放弃。

“我喜欢吃你做的东西,以后都给我做。”温柔将脸贴在冷澈的背上,用一种撒娇的口吻道,她知道这不可能,能轻松今日已算是很不错了。

“好。”冷澈轻轻点头,虽然知道没有这样的时间允许,但是他却不忍回绝她。

“澈,我想看帝都的夜色。”

“我陪你去。”

“不,我要你背我去。”

“好。”冷澈慢慢站起身,轻而易举地将温柔背到了背上,温柔搂着他的脖子,将脸紧紧贴在他的背。

“澈,听说夷西的花朝节很美,漫山遍野的花。”在那里,花朝节是男女互相表达爱慕之情的节日,于漫山遍野的烂漫之中,携手决定一齐走一生。

“有机会,我与你去。”冷澈温和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让温柔不禁勾起了嘴角。

“听说大海很美,碧海蓝天……”她不是没有见过海,是没有与最爱的人一起看过海。

“新法推行稳定之后,我与你去看海。”

“听说漠国的雪很美,纯净无暇……”温柔在冷澈背后深深浅浅地吐着气,不知不觉,倦了,在宽阔的背上沉沉睡了过去。

冷澈没有回答温柔的话,而是将目光投到了万家灯火之上,温柔虽已睡着,他却依然在城墙上慢慢踱步,没有往回走的打算。

感受背上人儿的温暖气息,冷澈继续往前走。

若是可以,我愿带你看遍这世上的美景,带你走遍你想去的天涯海角,陪你做你想做的一切,可是,现下我无法承诺你,但是我相信,一定会有那么一天的。

一定……

宫中。

宫宴方散,没有了丝竹之声,宫中又恢复了往日的沉静,唯有辉煌的灯火在宣示着一场隆重的宫宴堪堪结束。

“王上?”小安子在偏殿宫宴之地寻不到冷浩的身影,让太监与宫女们四处寻找也未有人见到冷浩去了哪儿,小安子到书房去看,满室通明却独不见冷浩的身影。

王上,又去哪儿了?

今夜,冷浩是此生以来第一次醉饮,他在太后的压制下“装疯卖傻”了这么多年,今日可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铲除了太后这一大祸根,连同世族也一并拔起了,如何能不叫他激动开心!?就允许他放纵这一日,一日而已,明日必又将埋首到大批的国事中去。

冷浩晃着酒意熏然的脚步,不知自己走在宫中的何处,只是朝着所想的那个方向走去,手心里抓着一只耳坠。

忽而,冷浩的眼里闪过了一片倒影着风灯的波光粼粼,这是哪个湖来着?他一时竟想不起来了,呵呵,看来是真的醉了……

冷浩沿着湖边走着,夜里的冷风都无法吹醒他的醉意,摇摇晃晃的身子好几次险些跌进湖里,让他身后不远处的一双眸子总是随着他的脚步而惊慌。

最后,冷浩似乎是脚上被绊了一下,整个人竟朝湖水直直栽去!

黑暗里的那双眸子瞬间漫上惊恐,再也无法沉默,惊呼出声:“王上!小心!”

女子惊慌的声音在安静的夜里显得尤为清晰,奈何此时此地却是无人听见,只见一抹浅绿的身影在冷浩就要坠下湖中之际连忙冲到了他身边,勉强地扯了他的身子未有让他跌落到湖中,只是随着女子的这用力一扯,冷浩与女子一齐往后跌坐在地,而冷浩正好跌在女子身上。

吓得女子连忙站起身,转身就要逃。

“姑娘——”冷浩低沉却又急切地喊出一声,因为他听到了熟悉的声音,看到了熟悉的身影,虽然他的眼此刻有些迷离,甚至看不清她的面容,但他知道,一定是她。

因为,她的声音,早已印刻在他的脑子里,挥之不去,深深萦绕,他没有想到,他竟会因一个声音而使得自己的心沦陷。

“姑娘留步——”眼见女子的身影在视线里越来越远,冷浩一个急切站起身就要追,奈何浑身疲软,一站起便又重重摔倒在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魂牵梦萦的女子逃离他的视线。

他是虎狼吗?两次见他皆逃得这么快……

冷浩只觉心底一阵苦涩,放弃了去追她的念头,便任由自己这么狼狈地跌在地上。

“王上,您怎么了?有没有事?”消失的声音再一次在冷浩耳畔响起,那抹浅绿色的纤姿去而复返,语气里带着明显的紧张和关心。

冷浩想要说话,却发现自己竟醉软得连话也说不出口了,只能听她好听的声音萦绕在耳畔。

“王上您醉饮了,您别动,我这就扶您起来。”看见已是醉成一滩烂泥的冷浩,女子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规矩了,反正现下也无人看见,便大胆地扶住了冷浩的双肩,艰难地将他从地上扶坐了起来,再拖着他到一旁的假山上靠坐好。

如此近的距离,冷浩能清楚地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兰花香,沁人心脾。

“王上,您先在这靠一会儿,我这就去叫人来。”女子说完,转身离开之际却发现自己的手腕被冷浩猛地抓住了,这让她不禁一惊,旋即双颊飞红。

“王上,您,请您松开小女子,小女子还要去请宫人来照顾您。”女子的语气里有难掩的紧张与窘迫。

“姑娘,我……我并非歹人,为何,见我却如见虎狼一般……”冷浩可谓是艰难地才吐出这么一句话,眼见他心仪的女子又要走,他这次又怎会轻易放她离开。

“我并不是害怕王上……”女子转过脸,至始至终都未有让冷浩看到她的脸,即便她知道他现在已经是醉得眼里什么也看不清,但是她依旧不敢把脸向着他。

“既然知道我是王上,为何还要躲着我?”冷浩紧紧捏着女子的皓腕,语气里不禁多了一分愠怒,要知道,整个大夷有多少女人想要靠近他,而她既然知道他是王上,竟然似乎还处处都在躲着他!?

“过了今日您依然不会记得有小女子这么个人,又何必在乎小女子心中的想法?”冷浩手上的力道很重,让女子疼得秀眉紧蹙。

“谁说我不记得?”冷浩将女子的手腕捏得更用力了,他在生气,而后用力扯过女子的手腕,用牙用力用力咬上了女子的手腕。

“啊……”女子一阵惊呼,也不顾忌冷浩的身份连忙将他推倒,而后狼狈逃开。

冷浩只是眼神迷蒙的望着那抹倩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这样,就算自己明日什么也不记得,想必也能找得她。

114、生死不离

旬日之后,帝都外的演水河滩上架起了高高的刑台,刑台之上,须发灰白的世族元老跪了一地,为首的是一夜之间花白了满头乌发的太后。爱残颚疈

演水河滩上聚满了整个帝都的百姓,甚至有帝都之外的百姓千里迢迢赶来,皆是为了一睹这几乎毁了大夷的女人与这些试图毁坏新法的老世族的最后下场。

太后及世族元老被捕之日,王上向全国下书,揭露太后十年来的恶行与其试图联结世族元老推翻新法的实情,百姓顿时义愤填膺,皆高呼斩太后,护新法,民怨不可违,故有了今日演水河滩上百年难见的奇景。

百姓在刑台前层层围开,千人万人,然而整个演水河滩却未闻丝毫人声,唯有风声吹动着演水河里茫茫苇草发出的呜呜声,所有百姓皆是屏息盯着刑台上的罪人。

冷澈一袭白衣,和风吹着他衣袂翻飞,只见他右手紧紧握着镇夷剑,当他将镇夷剑高举过头顶之时,二十几颗花白的头颅迸溅着血花滚落在地,整个演水河滩爆发出了震天动地的高呼声。

当此之时,如冷澈料想中的一般,海国庙堂龃龉,三方争权,大夷真正迎来了推行新法的大好时机,于是乎,新法由帝都开始,慢慢往全国各地推行开去。

温柔这些日子只觉难受得紧,总是干呕,躺在烟水阁的美人榻上哪儿也不想去,每日尹儿都给她讲自己的所见所闻与帝都里的种种,也不算无趣,虽是每日冷澈都会来陪她,但也都是她夜里睡着之后,醒来之时却又见不到他的踪影了。

虽是如此,但是每日早上醒来,尹儿都会端来一盅汤,而每每尹儿端来汤,都会说一句“王妃,今日王爷给您炖的汤是……”,温柔面上不表现,心里却是极开心的,她算是无理取闹说的一句话,他竟百忙之中日日做到了……

温柔本想到西苑去陪他,但又觉得还是不去为好,便也就闲时看些书,想到的有利于新法推行的想法便记下,再让夙夜带去给他,这样日子才不算是太过无趣。

掐指算算,北辟该是快有消息给她了,希望带给她的是好消息。

温柔躺在美人榻上,微微闭上了眼,假寐间忽觉有轻轻的脚步声在靠近,还未睁眼,嘴角便挂上了浅浅的笑,睁眼之时,冷澈已坐到了她身边。

“累了?”冷澈动作轻柔地将温柔散在鬓边的发丝别到耳后,柔声道。

“不过是太过清闲,坐着坐着便总是不知不觉地想要合眼。”温柔微微摇头,坐起了身,看着冷澈眉眼间的疲态,有些心疼,“才是辰时,今日没有进宫与王上商事?”

冷澈没有说话,双眼虽是看着温柔,但是温柔却感觉不到他的眼神在她脸上聚焦,知道他定是心有忧虑之事,不由得抬手抚上了他的脸颊,轻声道:“澈,看着我。”

“嗯?”冷澈这才发现自己想事情想得出了神,重新将眼神聚拢在温柔的眸子里。

“告诉我,在担心什么?”昨日他还不是这样的,“怎么今日没有留在宫中?”难道是宫中发生了什么事?

“王上要立后了。”良久,冷澈才冷冷吐出一句。

“我道是什么事。”温柔握住了冷澈的手,笑道,“王上立后不是好事么?你不是一直都想着让王上立后么?怎么现在王上要立后了,你却又开始担忧了?”

“王上立后固然是好事,我本无须担忧什么。”冷澈说着,眉心慢慢蹙起,“可是,这一次王上却是直接宣旨,事先并未与我有任何商议,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立一国之后注重的不是帝王情感,而是注重国家利益,而事事皆会与冷澈商议再下旨,甚或是瞻其首而行事的王上却突然一改常态,自行下旨,确实值得忧虑。

“那王上所立的王后,是谁人 ?'…99down'”温柔收敛了嘴角的笑,听闻冷澈之言,她也觉得此事觉不可小觑,究竟是何人,能短短时日之间让王上改变行事常规。

“兵部尚书之女,沈绿衣。”冷澈的话冷冷沉沉,落到温柔耳里,清晰无比。

“绿衣?”居然是,绿衣!?“王上又是如何识得绿衣的?秀女不是堪堪进宫没多久,王上还没有正式选么?”

冷澈微微摇头,“不知他二人是如何相识的,只知王上是心意已决,且那些进宫的秀女也已被王上一个不留地遣散,圣旨以下,已是改无可改。”

“你认为绿衣可疑?”莫说是他,连她都认为她可以,那日还前来与她说不想进宫为妃,那么如今呢?可是别有所图?可是目的又何在?

“尚且不知。”冷澈眉心蹙得更紧了,“兵部尚书为人耿直,忠诚之心庙堂可鉴,只是他这女儿我却知之甚少,不知可信与否。”

“傻木头。”温柔爱怜地笑笑,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冷澈紧皱的眉心,心疼道,“太后的事你忧了十年,如今太后除去了,你又开始担忧王后,你说你累不累?”

她就是舍不得他这么累了自己,从前没有人疼他爱他,如今有她,她就不能再这么看着他忧劳而无动于衷。

“有你在,不累。”感受温柔指腹传来的暖意与关心,冷澈轻轻笑了,逆着漏过窗棂的日光,那笑容如星空一般璀璨,迷住了温柔的眼,这样迷人的笑容,温柔的心似有些承受不住,让她迅速垂下了眼不再看他,怕再看着他,她就要窒息了。

他还是美得动人,一记笑竟还能让她心狂跳不止,真是妖孽。

“怎么了?”看到温柔突然垂下眼眸,冷澈还以为她怎么了,语气里不禁浮上一丝紧张。

“突然觉得小腹有些疼。”温柔低着头,在他看不见的角度噙着笑。

只是温柔的话音还未落,冷澈便豁然站起身,正要离开,却被温柔拉住手。

“去哪儿?”温柔盯着他。

“找御医。”冷澈寒着脸,堪堪舒展开的眉心又蹙到了一起,显然是紧张了。

“回来。”温柔用力拉着冷澈的手,让他重新坐下,将脸埋在他的颈窝,笑道,“骗你的,瞧你那么紧张。”

冷澈脸色一沉,没有生气,只是将温柔搂进怀里,只听得温柔在他耳畔轻轻吐着气。

“天下的事那么多,事事你都去忧劳操心,你顾得了那么多么?不要总是皱眉,不管发生什么,我陪着你就是。”

“今天陪陪我,哪儿也不准去。”看他脸上难掩的疲态,再不好好歇歇定会累垮自己。

“嗯。”冷澈轻轻应声,算作答应,又是好些日子没有好好陪她了,少一天不理国事,也没甚。

温柔却是眸光微敛,沈绿衣,究竟是否是怀揣着目的靠近王上?

蓝王府。

太后被刑杀,世族被镇压,与太后暗中勾连的蓝王自然也不会在被宽恕之列。

此刻的蓝王,已不再是原本的蓝王。

“你们这些小人,居然将蛊虫下在堪亦身上,让本王亲手杀了堪亦!你们以为这样就能阻挡本王与太后一起毁了大夷吗!?告诉你们,休想!”

“本王答应了母妃,要毁了大夷!本王就一定会做到!你们既然毁了母妃的国家,那么就让本王来毁了你们的国家!”

“滚!别用你们的脏身子靠近本王!否则本王将你们五马分尸!”

蓝王用剑指着面前一脸冰霜的紫王,冠带整齐与往日无异,眼神却是动荡而癫狂的,“哈哈哈!冷澈你这个一无是处的废物!你想与本王争什么呢!?告诉你,本王不屑与你争!”

“拿下!”蓝王一脸肃杀,完全无视癫狂的紫王,向身后的侍卫冷冷下令。

生于帝王家,就该做一个冷血的人,不是你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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