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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宠--至尊狂妃-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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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恼,反而是在他微红的脸颊上轻轻啄了一口,只见冷澈脸上正待退下的红晕又席卷了上来,身体也随之一僵,继而发热。

“傻木头,你压着我的肚子了。”温柔佯装蹙起眉心,担忧道,“肚子,疼……”

“真的?”冷澈微微挑眉,这个小女子,可是晓得拿他寻开心,他可是压都没压着她,根本不可能压到她的肚子。

“真的,疼……”温柔故作委屈状,第一次在冷澈面前作出了楚楚可怜的模样。

“阿柔,我可是都没有压到你身上。”冷澈有些无奈地看着温柔,再看了看自己抵在床上的手肘,温柔的话语里带着一抹无奈,虽知温柔是在逗他,但是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却是他从没见过的,让他忍不住想要怜惜。

“可我就是疼。”

“……”冷澈只觉一阵头疼,怎么就觉得这小女子越来越难伺候了,虽然身体里的热浪很难耐,但是想起夙夜的话,还是生生掐断了心中想法,将温柔从床上搂了起来,“好了,婢子该是快热好水了,洗洗身子,快些休息吧。”

温柔笑了,看来这会儿他的脑子倒是有些用处了,冷澈刚将温柔抱起,屋外便响起了婢子的声音,道是热水备好了,冷澈让温柔去沐浴,自己则拿起壁柜里的一本书,躺到了美人榻上。

温柔沐浴罢后,只见冷澈已经宽衣躺到了床榻上,知道他是替她将被子暖和了等着她,心一暖,蹬了鞋子钻进了冷澈温暖的怀里,枕着他的手臂,浅笑不止。

“笑什么?”感受到怀中的人儿在笑,冷澈不解,轻轻抚着她的乌发。

“开心,不让笑么?”温柔的鼻息弄得冷澈的心口有些痒痒。

“阿柔,你说,冷汐怎会变成这般?”冷澈一下一下地抚摸着温柔的长发,话语虽淡,却是难掩其中的关心与担忧,冷汐几日里连去蝶跹楼的事他不是不知道,他认为不过是冷汐久在边境,难得回帝都,去蝶跹楼玩几日他能理解,可是他不知道他竟会醉得不省人事,在他的记忆里,冷汐从不是个随意饮酒的人,更不是个容易醉的人,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才会令他这样?

“阿柔你也是,他胡闹,你也陪着他胡闹?”当他知道温柔二人都在蝶跹楼之时便一刻也不多做停留地赶去了,一是担心温柔,一是去看看冷汐,谁知他竟是在买醉,买醉也就算了,竟然还拉着她做陪,这如何能不让他生气?

“我的好夫君,你又不是没瞧出来将军有心事,我见到将军的时候,他都已经六分醉了,若不看着他,万一他更胡闹怎么办?”不过,能让英姿飒爽的将军买醉的事,只怕不是小事,“澈,你能忖度出将军是为何事而忧?”

冷澈摇摇头,温柔问完之后才发觉自己问错了对象,“这种事情怎么能问你,你脑子里除了国事,其他的你一概都没法想得到。”

“……阿柔这是在夸我,还是在贬我?”

“当然是在夸你。”温柔又是一笑,而后才又肃了肃脸色,“我觉得,能让将军买醉的原因,是情伤。”

情能动人,情能伤人,家国如今可是朝好的方向发展,当需不要将军为了家国之事而去买醉,那么就只能是个人的事了,且还是情事。

“情伤?”冷澈眸光微微一颤,难道冷汐小子,心里有人了?

“嗯。”

“冷汐,也二十有五了,也该成家了。”冷澈似是在自言自语。

“夫君大人,你自己不也是三十才成家?”温柔笑他。

“……那不一样。”这关乎一生的事,怎么能比,“帝都里待字闺中的千金的确挺多……”

“……傻木头,你这是要为将军点亲么?”温柔无奈。

“当然是要选好的姑娘。”冷澈说得一本正经。

“你能保证让将军成亲就能解开他心里的结了么?”这男人,心里想的都是些什么。

“那让他自己选。”

“……对症下药,这个词听过么?”这都是什么跟什么,是逼她抓狂么?

“阿柔这是不相信我的脑子么?”

“是的。”

“……”

“好了,傻木头,这事交给我了如何?”温柔已经无奈得扶额,“明日我到将军府去看看将军,顺便看看将军被你揍得伤得重不重。”

“我下手已经很轻了。”

“这个不需要你解释了。”

“阿柔,你还没告诉我,你去蝶跹楼是干什么去了?”

“你的脑子理解不了,睡吧。”

“……”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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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紫王情意

翌日。爱残颚疈

温柔亲自伺候冷澈起身,替他穿衣绾发,早膳罢后,冷澈到西苑去了,温柔便让云浪去备马车,而后登车往将军府去了。

将军府老管事在看到一身女子打扮的温柔时明显震惊,更在听到夙夜报出温柔白王妃身份时眼神一黯,然后恭敬地行礼,将温柔请进府里去了。

“白王妃请稍坐片刻,老奴这就去请将军。”

“有劳。”

稍倾,只见一手执剑的紫王来到了正厅,还能清楚地看到他额上大滴的汗珠,想必又是练剑去了。

“不知嫂嫂前来,冷汐有失远迎,失礼了。”紫王将手中佩剑递给老管事,灿烂一笑,与昨夜在蝶跹楼见到的他判若两人,让温柔又见到了那个原本就英气勃发的将军,除了他微肿的脸颊宣示着昨夜的事是真真实实存在过的。

只是,紫王脸上是笑着,心却是疼得紧,就算知道了事实,但是他仍旧幻想她每次出现在他面前都是以云游的身份,不过也只能是他痴心妄想罢了。

“将军一夜未眠?”

“睡不着而已。”紫王笑着回了温柔一句,“嫂嫂前来找冷汐,可是有事?”

“嗯。”温柔微微点头,“只是不知将军将军一夜未眠,倒是温柔叨扰了将军。”

“无妨。”紫王抬手拭掉滴落到眉心的汗珠,向温柔微微颔首,“既然是嫂嫂有事找冷汐,那就请嫂嫂先随方伯到书房稍候片刻,冷汐需换身衣裳才好与嫂嫂谈事。”

紫王说罢,向老管事吩咐一句,便往后方去了,老管事便引着温柔到紫王的书房去,顺带解释:“将军不喜在前厅会客,一般都是在书房会客,不过将军也鲜少见客。”

将军府不论厅子还是庭院,均给人一种整肃简朴的感觉,丝毫没有一国大将的府邸的奢华之气,方伯将温柔引到一间三开间庭院里,将温柔请了进去,自己便吩咐婢子煮茶去了。

温柔站在紫王的书房里,规整的布局,与冷澈的书房很相似,就连书桌,都是一样相似的,乱。

温柔只微微一笑,便走到了书桌前,像为冷澈整理书桌一样,习惯地想要替紫王这杂乱的书桌整整,只是在她看到散开在书桌上的一张画卷时,手僵在了半空,眼中漫上震惊。

只因,她看到那画卷上所画的,不是别人,正是她自己,一身男儿打扮的她,依墨迹看,似乎……还是刚画成不久……

温柔再打开了其他几卷卷起的画卷,上面画着的,仍旧只是她。

温柔望着画卷上的人像,有些不可置信,原来,一切,皆是因为她……

怎么会这样?

“嫂嫂,这是上好的震泽春茶,味道极是不错。”就在此时,紫王亲自端着煮好的茶走进了书房,在看到温柔及其手中画卷的刹那,手中的茶盘砰然而落。

他昨夜自蝶跹楼回来画了一夜的画,竟然,忘了收好!

“嫂嫂,这不过是冷汐随意之作,不便污了嫂嫂的眼。”紫王惊慌上前,就要拿过温柔手上的画卷,却发现,原本卷好的画卷已然全部在书桌上打开了。

“将军,这就是你流连青楼,甚至买醉的原因?”温柔盯着面前眼神闪烁不定的紫王,似无奈似叹息又似怜惜地问道。

果然如她所料,是情伤,只是她没有想到,这个情伤,居然是因为她,一卷一卷的话画皆是身为云游的他,可见将军钟情的是男儿身的她,可是当他知道其实她并非是真正男儿之时,他的心,又是怎样的?

爱上了一个男人,这种纠结的情感,她知道他定是挣扎又痛苦的,可是当他知道他爱上的并非男儿,而是自己的嫂嫂,这样的事实,想必他是无法接受的。

她能明白这种痛,爱而得不到,更不能宣示,只能深深埋藏在心底,这样的情,于他来说,是何其痛苦,又何其残忍。

只是,她又能做什么?

“嫂嫂,我……”紫王垂眸,不敢看温柔的眼睛,并不打算逃避,因为他的人生从没想过逃避,发生了的事情,无论如何,都要面对。

他不怕他对她的情被察觉,他怕的,不过是她知道了之后,鄙夷他。

爱上一个男人,是他的错吗?爱上自己的嫂嫂,又是他的错吗?他不过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感,甚至无法自拔罢了。

温柔没有说什么,只是将被自己打开的画卷一卷卷折好,而后将其中一卷递到了紫王面前,轻声道:“喜欢自己所喜欢的,没有什么可耻,也没什么见不了人。”

紫王震惊,抬眸只看到温柔正朝他温和地笑着,眼里没有丝毫鄙夷之态,然而他却觉自己双手沉重得无法抬起,抬不起去接她递来的画卷。

她清亮乌黑的眼眸,没有看不起他。

在方才的一瞬间,他想到了很多她知道事实后的反应,或许会落荒而逃,或许会扬手给他一巴掌,或许会说再也不想见到他,却万万没有想到,她会温和地对自己笑,说这在世人眼里不耻的事情没有什么可耻……

这样的她,如何能不让他沦陷?

“只是,”温柔见紫王不接她递过的画卷,便握住了紫王的手,将画卷放到了他的手心里,“并非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只不过是我回应不了将军的情意而已。”

就算知道了紫王对她的情意,温柔也不觉得有任何窘迫,反倒是落落大方。

在她眼里,喜欢一个人爱一个人,无论对方是什么身份,都不是一件可耻的事情,爱便是爱了,没有理由,也不需要理由,就像她爱冷澈,无怨无悔一样。

只是她的心容不下两个人,她的心里已经装进了一个冷澈,就再也装不进一个冷汐,甚或是其他任何一个人,若她先遇到的是他,或许她心里装进的就会是他,只是这个世界从来没有假如可言,所以她无法给他任何回应。

“冷汐不需要嫂嫂给冷汐任何回应。”紫王苦涩一笑,摇摇头,他不会做一个痴心妄想的人,他也不会做任何对不起大哥的事,他只是想将心底的这份情深埋,却不知会被她发现,“冷汐不过是怕嫂嫂知道之后,厌弃冷汐罢了。”

他怕她再也不出现在他面前,怕他再也见不到她。

“傻孩子。”温柔怜爱一笑,抬手揉了揉紫王头顶的头发,眼里流露出的怜爱像对待弟弟一般,“你有什么错,我凭什么厌弃你。”

不过是喜欢一个人,想看着她守着她,有什么错?

“嫂嫂,我比你年长。”紫王被温柔这突然的举动弄得面色一窘,却又觉得无比舒心,至少,她不会厌弃他,这就足够了。

“在我眼里,你就是个孩子。”为爱而伤的孩子,前世,她是三十岁丧生,且她的心智要比年龄不知大几多,在她眼里,他就是个孩子。

“嫂嫂,我……”紫王盯着温柔的眉眼,许久才说出一句,“我能否抱抱你?”

“当然。”温柔璀璨一笑,却是先张开了双臂,让紫王眉眼一舒,笑着轻轻地搂住了温柔。

嫂嫂,我多想跟你说一句,我爱你,可是我不能。

良久,紫王才松开了温柔,“谢谢你,嫂嫂。”

这一生,我只能是你的弟弟,你也只能是我的嫂嫂,我会一直将我对你的情掩埋,不让你与大哥困扰。

“谈何言谢。”温柔无奈一笑,她根本不能真正地救得了他,一切皆还要靠他自己罢了,不过是让他的心没有那般压抑而已。

“脸上的伤可还疼?你大哥下手倒是不知轻重了。”看到紫王微肿的脸颊,温柔不禁关心道。

“不疼了,大哥许是看得冷汐那副模样,气的,说到底,不过是冷汐让大哥失望了。”从小到大,大哥从没有打过他,只是他回帝都后的表现,让大哥心寒了。

紫王说罢,抬手捂上了自己的脸颊,手指碰到,生生的疼,“还拖着嫂嫂一齐,想必大哥就更生气了。”大哥很在乎嫂嫂,他看得出,也感觉得到,不然大哥不会到那种地方去。

“这书房里可有药?”温柔没有继续紫王的话。

“有,嫂嫂要来何用?”

“为你的脸上上药,难道你要顶着这老高的脸颊出去见人么?”温柔说罢,便看见了一旁壁柜上的药瓶,走上前去拿过一支紫色的瓷瓶,问,“消肿药,对么?”

“嗯。”紫王微微颔首,温柔便又拿起纱布,走回了紫王面前,“坐下,我为你上药。”

“嫂嫂……这个,我自己来就好……”真当他是小孩子吗,不过是他昨夜心烦意乱没有思及脸上被大哥打的伤而已。

“嗯。”温柔将药与纱布递到了紫王手里,让他自己为自己的脸上药,而后转身去叫婢子将方才被紫王摔落的杯子打扫干净,才又回到了紫王面前。

“将军,不知愿与温柔作知己否?”情之一字,伤人何其深,伤口绝不会瞬息愈合,她不敢说他还会不会再迷失了自己,只是知己二字,也并非玩笑,是因为她觉得他是真正能与她,且会与她交心的人,无关情爱。

“求之不得!”紫王朗朗一笑,恢复了阳光的笑脸,让温柔的心情也随着他的笑容而爽朗了起来。

不是自己的永远不是自己的,强求又有何用,放手或许才是最好的选择,只不过,需要时间而已。

“将军相信神鬼么?”温柔轻轻说着,透过窗棂望着窗外的斑驳树影,眼神变得悠远。

“可信,也可不信。”紫王不解温柔问这话何意。

“不知将军是否有兴趣听温柔说个故事?”

“自然兴趣满满。”

阳光疏漏,温柔的声音如这阳光一般深深浅浅响起,听在紫王心里,却如平地惊雷。

118、我一直在

“怎么,很惊讶是么?”温柔说罢,浅浅一笑,她又何尝不觉得惊讶?穿越异世再次为人,任是任何人,都会惊讶。爱残颚疈

“是。”久久,紫王才应出一声,双眼紧紧盯着温柔,似乎还不能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神鬼之说,他是可信可不信的,可是没想到她竟是来自异世,如何能不让他震惊,难怪,她不似寻常女子……

“是澈让我知道了什么叫做温暖。”温柔将手放到心口,“之所以与将军说,是为了让将军知道我并非无情之人,也是想与将军倾诉一番,自己一个人太久了,也会累。”一旦找到了自己想守护的人,就想要好好护着他,给他最好的。

“嫂嫂是太在乎大哥,所以才会与冷汐说这事,冷汐明白的。”她的生命太冷,遇到了大哥让她遇到了温暖,她再也放不下手了,只是,“嫂嫂想要冷汐做什么,只管说便是,为了大哥的事,冷汐自是义不容辞。”

她会与他说这令人震惊的事,是要与他说,她这辈子,只爱大哥一人,这,也就够了,不论她想做什么,他都会帮她。

“多谢将军。”或许她是自私的,她在向他表达自己情谊与决心的时候,确实是想要他帮她的。

“温柔想问,澈的母亲,是何人 ?'…99down'”昨日从听到北辟带给她的消息后,这个问题就一直萦绕在她的心头,一个大夷曾经的皇后,史书上却没有只言片语关于其的记载,甚至无人知晓她的身份到底是什么,且先帝在位期间,事关她的一切都被禁止舆论,以致于到现在许多人都忘了这个曾经的皇后,她,成了一个谜。

可是,北辟带给她的第二种解毒之法,却又必须证实她的身份,她才好以寻找药引,而这事,她不能问冷澈,她觉得他肯定不愿提及,而夙夜,想必也不会比将军知道得多,所以,她便只能紫王的口中寻求答案,她相信只要他知道,定不会对她有所隐瞒。

“嫂嫂何以问这个问题?”紫王眼底的震惊温柔看得一清二楚。

“不能说?”是秘密么?为何这么震惊?

“不是不能说。”紫王微微摇头,眉心蹙起,“只是冷汐也不知大哥的母妃究竟是何人,甚至姓甚名甚都不知晓,冷汐出生之时,有关大哥母妃的一切都被封存了,先帝甚至不让任何人提及,据说大哥母亲诞下大哥之日,先帝便将飞凰宫中的宫人一夕杀尽,此后宫中,甚或整个帝都整个大夷,都没有人再提及大哥母妃一句。”

“冷汐五岁之时,宫中藏书阁起了一场大火,更是烧尽了记载有关大哥母妃的一切书简,大哥的母妃,更是成了一个谜,不知嫂嫂问及,是为了什么?”

“为了澈身上的毒,只有知道了他的生母是谁,我才能救他。”温柔的眼神沉了下去,连将军也不知道么?

“大哥身上的毒?嫂嫂不是替大哥解了么!?”紫王再次震惊。

温柔沉默不语,紫王感觉自己的心也沉了下去。

“只怕这世上,知道大哥母妃究竟是何人的,只有大哥自己而已。”

“此话怎讲?”

“因为二十年前藏书阁那场大火,是大哥亲手点燃的。”那时他就站在大哥身旁,看不懂大哥眸子里的寒意,只觉漫天的火光染红了大哥苍白的脸,仿佛沁血。

“……!?”难道他自己真的知道些什么!?

“除此之外,冷汐无从帮到嫂嫂了。”紫王自觉抱歉,温柔却是笑着摇摇头,说是够了。

“今日,多谢将军了。”愿意听她那些无关痛痒的事。

“当是冷汐谢谢嫂嫂才是。”没有看不起他,甚至愿意跟他说那近乎荒诞的事,他很满足,他也相信她所说的一切。

“好好歇息,明日找你大哥好好谈谈,省得他烦心。”想到了冷澈那颗木讷的脑子,温柔不知不觉地微微一笑。

“冷汐明白。”他确实是让大哥忧心了。

“如此,温柔先行告辞。”

“请许冷汐送嫂嫂出门。”

“多谢。”

送走了温柔,紫王的心可谓是开朗了些,然而温柔的心却愈发地沉了。

温柔没有乘马车回白王府,也不许云浪在旁跟着,云浪只好将马车搁在了将军府,隔着远远地跟着温柔,温柔便一路由将军府走回了白王府,帝都甚大,加之温柔心中有事,走得极慢,由将军府回到白王府用了大半个时辰。

夙夜见到温柔竟是走着回来很是惊讶,正待上前询问,温柔便先问他冷澈是否在西苑,夙夜点点头,温柔便往西苑去了,夙夜忙问跟在温柔后面跑回来的云浪,只见云浪摇头道是不知发生了何事,夙夜也不再追问了,。

“澈?”温柔踏进了西苑的第二进房屋,轻声唤了冷澈,只见冷澈从堆了高高书册的书桌后举起一只手,晃了晃便又放下,温柔不禁笑了,往书桌的方向走去。

来到冷澈身旁,只见他面前的桌案上摆满了打开的折子,右手指缝里夹着两支毛笔,嘴上竟还咬着一只,见温柔来到身边,忙取下了齿间咬着的毛笔,微微一笑:“回来了?可是累了?”

温柔伸手取过了冷澈手上的三支毛笔,分别搁到了三个砚台上,握住了他的双手,坐到了摆置在他身边的一张太师椅上,这张空置的椅子是他为她特意留在身旁的。

“怎么了?”冷澈觉得温柔浅笑的眸子里似乎藏着心事,将她冰凉的双手包拢在自己掌心里,而后放到自己嘴前呼着暖气,“冷汐那儿怎么了?我下手重了?还是那小子气你了?”

“傻木头,想哪儿去了。”听着冷澈不着边的话,感受他的关心,温柔忍不住笑了,眉眼间尽是温柔,“将军很好,与他谈了许久,该是不会有事了,被你揍的伤也不碍事,只需消肿便好。”

“没想到你与冷汐小子倒是投缘,他没事了便好。”冷澈发现温柔的手有了些暖意,便用掌心轻轻地摩挲让她的双手保持着暖意,“既然冷汐无事,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他从没有见过她的眸子藏过心事,是什么能让她忧烦?

“我哪里有心事重重,我看你是累了,看眼花了。”温柔眸光微动,冷澈却将她的手握得更紧,直直盯着她的眼睛。

“有什么事就跟我说,不要瞒着我。”冷澈将温柔轻轻拉到了自己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而后双手捧住了温柔的脸,在她眉心落下轻柔一吻,“我看得出的,所以,告诉我。”

你解决不了的,我来帮你解决,你烦忧的,我来为你解忧。

温柔有些失神地望着冷澈盈着温柔笑意的双眸,想象那对任何人来说都是残忍的事,忽然觉得自己眼眶有些泛酸,扭过身,伸出双手紧紧搂住了冷澈的脖子,这倒让冷澈有一瞬间的怔忡,随即又是温和浅笑,轻轻抚着温柔背上的长发,“有我在。”

“澈。”温柔将脸深埋在冷澈的颈窝,低声道。

“嗯,我在。”冷澈只觉温柔的身体有些微微颤抖,不禁将她搂住。

“澈……”温柔将冷澈搂得更紧,她疼他,但是更怕失去他,突然地害怕,没有理由。

“嗯,我在,我一直都在。”不知道她在恐惧什么,但是他却是真真实实地能感受到她的恐惧,让他心一疼,只能一声声告诉她,他在她身边,所以不要害怕。

“澈,澈……”温柔还是忍不住想要一声声叫他的名字。

“我在,我在,我一直都在,不要怕。”冷澈轻轻吻住了温柔的耳朵,而后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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