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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宫欢:第一毒后-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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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宁澜就是我,我就是凤宁澜,我没有要骗你,我是真心想要和你在一起,一辈子在一起。”诸葛无尘沉声说道。
她闻言沉默,痛苦地别开头。
凤宁澜。
这个曾带给她无数温暖和感动,此刻,带给她的却是透心刺骨的冷和痛。
“是要真心和我在一起,还是……利用完之后的补偿?”她说罢,便要朝着幻境入口而去。
“阿荞!”诸葛无尘沉声喝住她,望着女子挺直背脊,“现在的你,凤宁澜有多重,燕祈然又有多重?”
她口口声声说要离开那个人,却又在这样的生死关头,离开他,与那个人生死与共。
这是他一直想问,却又害怕问的问题。
天知道,他是多么想知道,燕祈然在他心中,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楚荞背影一震,没有回答,继续朝着幻境入口而去。
“你不能去那里!”诸葛无尘身形一闪,快速挡在了她的身前。
“让开!”楚荞冷声喝道。
“阿荞,十年蹉跎,我们终于能走到一起,你却要放弃?”他扣住她的双肩,痛声道,“你看清楚,我是凤宁澜,是你说好要嫁的人,是你说好一辈子都不离弃的人。”
“凤宁澜?”她忍在眼底的泪,夺眶而出,“你是他吗?如果你是,你明明知道我最恨什么,你明明知道是我娘利用我,抛弃我,让我几近死在冰湖里,是你救了我,是你曾一直保护我,所以不敢再相信任何人的我,却唯一深信着你……”
可是,现在的你,她不敢再相信了。
诸葛无尘扶在她肩膀的手不由一颤,关于过去的记忆在他脑中总是零碎的,这一段她生命中最沉痛的童年往事,他早已遗忘。
如今,她这般撕开一生不愿示人的痛,是对他失望到了什么地步?
诸葛无尘无力地松开手,沉默了半晌,“阿荞,我们忘了这些,重新开始不行吗?”
忘了那些不愿提及的伤痛,忘了这十的蹉跎,忘了那个人……
“我做不到。”楚荞道。
如果世间的痛苦,想忘就可以忘,她也不会这么多年心结难解,不会每每忆及遇到他的那个夜晚发生的所有,总是心痛难耐,悱恻难眠。
诸葛无尘望了望已经渐渐开始关闭的幻境入口,依旧挡在她的去路,分毫不让,“那里,你不能去。”
“左贤王,不过一个女人而已,何必如此认真?”一直隐于暗处的二皇子燕祀现身,虽然听不见两人说话,看两来拉拉扯扯,也大致明白了意思,上前劝道,“她要去,便让她去,一个可以轻易离开你的女子,不要也罢。”
他并不知道,眼前的左贤王,是凤家的大公子凤宁澜,而如今的宁王却是晁家和几大家族曾费尽心思想要置诸死地的皇孙,燕胤。
诸葛无尘没有说话,只是定定地望着楚荞,以防备她再靠近幻境的入口。
“她与诸葛无尘一起死在幻境,此事也正好可以了得干干净净。”二皇子望了望幻境入口,瞥了一眼一身狼狈的男装女子,“不过一个残花败柳而已,论姿色,论才情,与晏姑娘差得远了,何必留她。”
他实在想不明白,不是为了对付燕祈然才接近这个女人的吗?不过一两个月的相处,他竟假戏真做,如此情深难舍?
“你要的结果,已经得到了,本王的事不用你来插手!”诸葛无尘冷声道。
虽然他一向对苍月左贤王心存敬仰,但天生的皇族傲气,让他难以忍受诸葛无尘的无礼,冷声道,“别忘了你答应我们的,若是因为这个女人而坏了大事……”
“左贤王,既然我这颗棋子没什么利用价值了,就请……”她说着,却蓦然瞧见那已经渐渐缩小的幻境入口,陡然间心下一沉,便要硬闯过去,却又被诸葛无尘死死拦住。
她自然知道那里面的凶险,可是她再不进去帮他,此生,燕祈然也许就永远留在那个地方,永不再回。
想到这里,她霍然拔出袖中的短剑,模在自己脖颈,“要么,让我进去,要么,你就在这里杀了我。”
“即便你去了,你也救不了他,莫说是燕祈然,便是神是魔,进了里面,也休想再走出来。”诸葛无尘道。
她当真如此决绝,为了那个人,竟可这般不顾生死吗?
“你让,还是不让?”
因为方才冲开血脉有损筋脉,她握着刀的手微微颤抖,在白皙的颈间划出一道道血痕,看得诸葛无尘心惊胆颤。
“燕祈然就那么重要吗?比你的命还重要吗?”诸葛无尘额际青筋隐现,望着她的目光无尽沉重与复杂。
她没说,他却已经隐隐感觉到了那个答案,那个他一直想知道,却又害怕知道的答案。
“我不想他死,更不想他是因我而死。”楚荞说道。
在这苍凉人世,他已经孤独太久,她不想再因为自己,再让他在那样的地方,孤独地死去。
良久,诸葛无尘深深敛目,叹息道,“你把刀放下,我设法放他出来。”
楚荞缓缓放下手中的短刀,无力地一个踉跄,诸葛无尘及时扶住她,急声唤道,“阿荞,阿荞,你怎么样?”
然而,就在他放松警惕的这片刻,昏迷的女子霍地睁开眼睛,狠狠地推开他,箭一般冲向那已经即将关闭的入口……
他闪电般地追上去,想要拉住她,却只扯出一片破碎的衣角。
PS:虽然一回到家就赶紧码,还是没赶上更新,对不住,明天开始会两更的。
爱在心口难开
狂风大作,乌云翻涌。舒残颚疈
虚迷幻境的入口在女子狂奔而入的片刻,轰然关闭,他想要追随,都无路而云。
旷野上,诸葛无尘怔怔而立。
他的手依旧僵硬地伸在那里,抓着那一片破碎的衣角。
白二爷自左贤王府看到楚荞的留书,一路追寻而至,只是远远看到楚荞决然奔入虚迷幻境的影子,它如流光般飞掠过来,幻境入口却已经关闭宕。
它焦急地在山谷口来回寻找,却再也寻不到一丝楚荞的气息,她整个人被卷入那漩涡凭空消失,再无一丝踪迹。
二皇子燕祀眼看着自己原本计划的一切都已经达到目的,带着自己的人马悄然离去,打道回国。
这个阻止他登上太子之位的绊脚石已经除去,接下来,他该好好回去问候一下他的父皇,那个自出生都未曾正眼看过一眼他的父皇样。
他不是眼中只有那孽种一个儿子吗?
不知道,当他知道这个他一生寄予厚望的儿子已死,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天际翻涌的乌云随着幻境入口的消逝,渐渐散去,山林旷野也缓缓归于一片死寂,只有呼啸的山风,卷起那些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白二爷与诸葛无尘愣愣地站在那里,它不相信楚荞就从此消失,再也不回来,可是出身神域的它,比任何人都要了解虚迷幻境的可怕。
莫说一界凡人,便是现在的钱疯子去了,也不一定能有命活着回来。
“小白,我真的做错了吗?”诸葛无尘嘶哑着声音,喃喃道。
白二爷隐隐愤怒地望了望眉眼沧桑的男子,说道,“你要对付燕祈然,没有错,你先下手为强,也没有错,可你错在,不该利用她来对他。”
诸葛无尘默然,却已经幡然痛悟。
“你不知道,她给予你的有多么宝贵。”白二爷望向已经空无一物的山谷,缓缓说道,“不知道为什么,她从来不会真心去相信身边的任何一个人,可是她相信你了,且一直相信,可是,你毁了它,毁了这份她从未对任何人交付过的信任。”
诸葛无尘痛苦地闭目,良久,轻声问道,“这些年,你在她身边,她可有……寻过她母亲?”
白二爷不解,“楚家的人,不是除了楚荞,都问斩了吗?”
“她娘,应该还活着,当年就是她让楚荞引开追捕的官兵,从而逃脱,楚荞被追兵逼得跳下冰湖,几近丧命。”他静静地说着,却也知道,他已经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
在被自己亲生母亲的背弃利用几近丧命之后,她即便孤身一人,也再没有去寻找过,她无法原谅牺牲别人,成全自己的人。
可是如今,他却做了当年那样残忍的事。
白二爷默然,依稀明白了那个明明小心翼翼珍惜着身边每一个对她好的人,却又不敢真心相信的女子,是多么的孤寂和害怕。
她却一直坚定而执着的相信着这个男人,即便违背良心一次次伤害他人,即便受尽天下人唾弃,即便一生躲躲藏藏度日,也相信这个人,是她一生的幸福。
可惜,她最不想看到的一幕,却在眼前眼,残忍地重演。
诸葛无尘默默攥紧手中那一角破布,决然转身,朝着远方而去。
“你要干什么?”白二爷快速追上问道。
诸葛无尘翻身上马,望向极北之地的远方,“不是说,虚迷幻境存在于神域魔域和人间的交界处,找到那里,就能找到她。”
“找到她又怎么样?”白二爷沉声喝道。
诸葛无尘望向站在马头的白二爷,决然道,“我不能让她死在那里?”
“莫说你救不出她,就算你救出她了,你敢保证,将来不会再因为你心中的大义,而伤害她?”白二爷认真问道。
它不想,三百年前那个女子的悲剧再在楚荞身上上演,他有他的坚执,有他不得已而为之的苦衷,可是对那个女子,终究残忍。
诸葛无尘没有回答,策马远去,今日之痛,他此生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虚迷幻境的漩涡中,楚荞只觉自己身轻如燕般在飞翔,却不知自己该落向何方,她静静地望着前方,那些一直不愿想起的,关于燕祈然的记忆,却在此时,排山倒海地涌现在眼前。
一直以来,她的理智告诉他,不可以太过靠近这个危险的男人,他不会是她一生的归宿,他会是凤家将来的大敌,可是此时此刻,她却无法看着他独自死去。
即便,他的死……能够让她一生自由,让凤家免于危难,永绝后患。
呼啸的风声中,传来声声阴森吓人的嘶叫声,楚荞刚一清醒过来,便被漩涡中强大的力道强甩出去。
她立即施展轻功,让自己平稳落地,望了望四周,并未见到燕祈然的踪迹。
白二爷说过,虚迷幻境里面有不同的出口,看来她与燕祈然并不是从一个地方进来的,可是这茫茫荒地,要想找一个人谈何容易。
她深知这里的危险,将身上所有一切能成为武器的东西都放到身上随手可拿的地方,方才向着前方古木参天的林中走去。
这里看起来与外界无异,天却是灰蒙蒙的,没有太阳,也没有月亮,也没有白天和黑夜,巨树林立的森林,却死寂无一丝声响。
楚荞行走的脚步声,便显得格外清晰,走着走着,蓦然觉得背后有一双阴冷的眼睛在盯着自己,她不由回头看了看,却什么也没有。
她握着短刀的手不由紧了几分,继续小心翼翼朝前走着,忽地看到前方枝从间一片耀眼的白,快步疾行前去,是一片雪白的衣角,熟悉的颜色,熟悉的花纹,是独属于宸亲王府所有的雪锦。
只是,这雪白却已经沾上星星点点的血迹。
他受伤了?!
楚荞四下张望,凭着异于常人的灵敏嗅觉,捕捉空气中微弱的血腥气息,一步一步追寻而去……
然而,只顾追人的她,全然不知,在她的身后一双碧绿的眼睛正闪着寒光,水桶般粗装的青色巨蟒正盘绕在树上,悄然吐露着蛇性,准备捕捉它今天的猎物。
明明那样庞大的身躯,却跟在身后无一丝声响,察觉到猎物因为焦急而渐渐放松警惕,悄然张口血盆大口,窜了出去,准备一口将猎物吞食入腹。
楚荞敏锐地察觉到背后细微的声响,第一反应是燕祈然,却一转头看到一个巨大的蛇头,不敢有半分迟疑地闪避开去。
巨蟒没料到猎物如此敏捷,一口咬上楚荞站立身后的古树,却又在转瞬间一个扫尾朝着楚荞闪避的方向扫来。
楚荞没料到身形庞大的家伙,竟然行动会如此敏捷,闪避的空当,一接袖箭的开光,神兵山庄无往不利的利器,撞上巨蟒坚硬如铁的青鳞擦出火光,却未伤及分毫。
她仗着敏捷的身手绕着巨蟒上下翻飞,无论怎么出手,但对着坚硬的蛇鳞,她的攻击根本无济于事,反而更加激怒了它。
几番交手之后,她对上它那双绿光闪耀的眼睛,故意放慢速度,引得巨蟒狂扑而来,而就在三丈距离之明,最后一支袖间快如流光,射中蛇眼。
巨蟒中箭,惨嚎声中,一阵绿液喷溅而出。
楚荞气喘吁吁地落在树枝之上,还未得及喘口气,巨蟒仰着头,仅剩的一只眼睛冒着阴寒的绿光,无形之中散发的凶杀之气,让人胆寒。
楚荞握着短刀的手不由沁出冷汗,她不知道自己还没有那个幸运,能再一击而中。
这一次,巨蟒再度攻击,却不再急于将她吞食入腹,反而利用自己敏捷的蛇尾不断扫来,逼得楚荞不断闪避,耗尽体力。
激战近一个时辰,楚荞却寻不到一丝空隙能够再击中它另一只眼睛,趁着片刻缓慢了动作,它一个狂扫而来,她反射性的一闪,对方却张口血盆大口冲了过来,而她,再也无力躲开……
她绝望地攥紧手中那片破碎的雪白衣角,等待死神的降临。
却在此时,密林深入一条人影闪出,快过流光,将她卷入怀中……
爱在心口以开7
回到房里,楚荞换回了自己的衣服,开始盘算怎么能从商二容那里套出更多关于幻境出口的消息,奈何之前日日精神紧张地应对周围的危险,想着想着便窝在床上便沉入梦乡。舒残颚疈
一觉醒来,眼还未睁,便听到男人冷冽含笑的声音。
“本尊的床,你睡得可还舒服?”商二容坐在桌边用着膳,瞅了眼床上翻了个身的女人。
楚荞赫连惊醒,连忙跳下床,笑道,“还好,就是没被子,有点冷。宓”
“没事,一会儿就不冷了。”商二容邪邪一笑,道。
楚荞秀眉拧,他这话的意思,是要说一会儿要她陪睡不成?
“吃饭。”商二容道黉。
楚荞瞅了瞅那一桌血淋淋的生肉,实在觉得难以下咽,弱弱地出声:“那个,我可不可以把它炒熟了吃?”
“这肉很新鲜,为什么要炒熟了?”商二容不解。
楚荞愣了愣,不可思议地道,“你不是这么多年,一直……都这么吃吧!”
“这样有什么不好?”商二容抬手拭了拭唇上鲜红的血迹,懒懒问道。
“这样生吃,哪有炒熟了好吃。”楚荞说罢,兴冲冲地给他讲起外面的各种美食。
商容听着听着,渐渐有些对桌上新鲜血淋的生肉没了胃口,瞅了她一眼,道,“说得这么好,去做一桌来,本尊吃着高兴了,就不用吃你。”
“啊?”楚荞愣了愣,这些东西,她吃过,可没做过。
商二容见她不动,将她上下打量一番道,道,“要不,还是先吃你,人肉比这些畜生肉要鲜美得多。”
“我做!”楚荞立即举手投降。
“长角怪,带她下去。”商二容朝着外面叫了一声。
长角绿毛病倏地出现在门口,“是,主人。”
楚荞暗地将商家祖宗再度问候了千百遍,慢吞吞地跟着长角绿毛怪朝外走,准备给商二容做吃的,以保住自己小命。
在长角绿毛怪的带路下,楚荞寻了一处僻静的屋子做厨房,并很快搭起了灶台,从宫殿附近搜罗了不少食材和香料准备下厨。
楚荞切菜切了半晌,一转头,长角绿毛怪还在那里瞅着,大有要观摩她做饭的架式,她放下菜刀,上前道,“长角大哥,这里柴禾不够用,你再帮我找些来好不好?”
长角绿毛怪愣了愣,说了句,“小姑娘,你笑起来真好,比殿里的女妖好看多了。”
楚荞干笑两声,“那麻烦你了。”
长角绿毛病听话地出去找柴禾,楚荞方才掩上门,朝着周围叫唤,“燕祈然,你在不在?”
半晌,周围没响动。
“燕祈然,我知道你在,出不出来?”别人没发觉,但空气中丝丝缕缕的淡淡药香,已经泄露了他的行踪。
“王妃这么快就想我了。”窗户一开,白衣飘飘的男人,如仙一般飘了进来。
楚荞本想骂人,但奈何自己有求,一脸笑盈盈地捧着菜刀上前,“帮个忙?”
燕祈然不慌不忙地寻了椅子坐下,“干什么?”
“要么我做饭给商二容吃,要么我被他吃,你看着办?”楚荞苦着一张脸,坦然说道。
他淡淡瞥了她一眼,问道,“工钱怎么算?”
“你说怎么算?”楚荞耐着性子笑问。
燕祈然笑着从头到脚瞅她,眼神带着丝丝小火苗,大有在回味之前她那身火热装束的样子,倾身前来,道,“假山那里半途而废的事,你给我补上的话,我可以考虑看看。”
楚荞拿菜刀的手抖了抖,大有想要劈开他脑袋瓜,看看里装什么的冲动,除了这档子这事,他能再想点别的吗?
“那我还是回去陪睡,然后被吃吧。”她翻了翻白眼,转身便要走。
“你敢?”燕祈然倏地沉下脸来,瞪着她。
楚荞没有走,自己提着菜刀继续切菜,也不知是心里委屈,还是切葱呛得,眼睛渐渐红了起来,瞅着好不可怜。
燕祈然瞧着直皱眉,生怕她一刀下去切了手,步上前去,伸手,“刀给我,一边去。”
楚荞抬头瞅了他一眼,将菜刀递了过去,站到一边,咕哝了一声,“谢谢。”
“没事把那边的水果,青菜洗了。”燕祈然冷哼道。
楚荞乖乖地到一边洗菜,抬头瞅着案桌旁长身玉立的男人,目光不由怔然了几分,她不得不承认燕祈然的厨艺还真是没话说,足以媲美宫中御厨。
按理说,这样容若天神,气质出尘,身手绝世,厨艺精湛的男人,是每个女人梦想中居家旅行的必备良伴,可是这样的好事落在她的身上,总有种做梦的感觉。
她渐渐有些贪恋这样的相处,心底却总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这样的燕祈然,终究不是她的。
“你盯着我看,又打什么坏主意?”燕祈然头也没回问道。
楚荞收回目光,随口问道,“你说你,天天一大帮子人伺候你,怎么学会这些的?”
“小时候跟母亲飘泊流离,这些事早学会了。”燕祈然没有回头,声音带着微小而难以言说的悲凉。
楚荞有些自责,怎么又提起他已经死去的亲人,一时间屋内除了他切菜的声音,静寂得让人难过。
“要做些什么菜啊?”楚荞擦了擦身,走身上前,打破沉默的气氛。
燕祈然刷刷几刀将菜切完了,装盘,将刀一放,“剩下的,你自己来。”
“我?”楚荞一指自己,坦然道,“我只会吃,不会做?”
“我没道理给情敌做饭吃。”燕祈然到水池边,一边洗手,一边淡淡道。
楚荞气得挠头,愤然道,“燕祈然,你有病啊,是个男人都是你情敌?”
那是不是除了他自己,这世上所有的雄性动物都该灭绝?
燕祈然回头,目光冷冷,“就是。”
靠近她的都是情敌,没靠近的也是潜在情敌。
楚荞翻了翻白眼,将白衣不染纤尘的宸亲王赶去烧火,自己拿着锅铲站在灶边,无从下爪。
“你到底是不是女人?”燕祈然恨铁不成钢地瞅着她,就算不会做,起码的步骤也该知道吧!
“我是不是女人,你睡过,你不知道?”楚荞吼道,谁规定女人一定要会做饭的。
燕祈然坐在灶边,烧火也烧得让人赏心悦目,时不时教导着楚荞该做什么。
炒菜也就那么几个步骤,炒了两个菜下来,楚荞已经渐渐掌握要领,燕祈然便也不再插手,由着她自己来。
许久之后,楚荞瞅着一桌的菜色,很有成就感,“也没那么难嘛?”
燕祈然从炉上盛了一碗汤,递给她,“喝吧!”
楚荞接过,捧在手心暖暖的,小小地喝了一口,开心地眯起眼睛,“真香!燕祈然,你不做厨子好可惜!”
燕祈然端着碗瞪她,她以为谁能吃他做的菜,除了他娘,她是第一个,还敢叫他当厨子,欠收拾了,是不是?
他懒得理她,自己盛了饭往桌边一坐,准备开饭,楚荞一把捏住他的筷子,“你不能吃。”
“嗯?”燕祈然眉眼一沉,“你第一次做饭,不是我来吃,你要给那金毛吃?”
“可是要是被发现……”楚荞无奈又纠结,好歹他是帮了忙的,不让他吃又过意不去,让他吃,一会被商二容发现了,被吃的就是她了。
“喝你的汤去。”燕祈然冷哼道,抽回筷子,夹菜,吃饭,俨然这顿饭是做给他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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