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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宫欢:第一毒后-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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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祈然呢?他……”楚荞担忧问道。

    “他不吃。”醉老头说着,自己先吃了起来,吃了两口挑眉望她,“你这小丫头,自己丈夫有这么连名带姓叫的吗?”

    楚荞皱了皱眉,“那怎么叫,叫王爷?”

    她一直都这么叫的,燕祈然不也没意见。

    “小两口,不是该叫得亲热一点吗?”醉老头一本正经地瞪她,教训道。

    亲热点?

    楚荞纳闷了,亲热点,那叫什么?

    祈哥哥?

    然哥哥?

    刚想出两个,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她盛好汤,端上桌,小心翼翼问道,“师傅,“燕祈然,他不会有事吧?”

    醉老头接过汤,喝了一口,淡淡哼道,“你死了,他都死不了。”

    “哦。”她闻言长长舒了口气,点了点头,“那就好。”

    然而,她安安静静地坐在桌边吃饭,眉头微微皱起,她和燕祈然从幻境出来,便在这山谷养伤一个月了,白二爷和诸葛无尘应该还不知道,若是冒然之下,他们误会幻境,又怎么办?

    醉老头抬头瞅了她一眼,冷冷道,“以后好好保着你这条命,若不是他,你没这个好运活到现在。”

    楚荞顿时回过神来,不由问道,“师傅,可知他怎么从幻境出来的?”

    “问他去,我怎么知道。”醉老头说罢,继续埋头啃他的鸡块。

    楚荞看着他啃完上了桌上的,把她留在灶上的那一份也端了过来,立即出声,“师傅,那是给燕祈然的。”

    “他现在不用吃也吃不着,还是我吃。”醉老头说罢,毫不客气将肉拨到了自己碗里。

    楚荞抿了抿唇,也不好说什么,等到一顿饭吃完,收拾了厨房,她又坐到了石室边的石阶上,静静地望着紧闭的石门,却不知里面的人到底是什么状况。

    醉老头说燕祈然五天以后出来,楚荞在石室外守了五天,第五天,天还未亮,她便早早起床到厨房准备早膳。

    醉老头听到响动,知道她是担心燕祈然,这么早起来准备着,笑了笑,翻了个身又继续睡了。

    她做好了一切,却还不待天亮,石门开启,便悄然离开了山谷。

    晨光破晓,醉老头听到石门开启的隆隆声,打着哈欠起床赶到石室外,懒懒喊道,“死了没有,没死就自己出来。”

    半晌,里面没动静。

    “你媳妇已经跑了,你还不出来吗?”醉老头哼道。

    话音一落,里面的人已经风一般地卷了出来,瘦削的脸一片病态的苍白,面目冷沉道,“你怎么不拦住她?”

    “腿长在她身上,我干嘛要拦她?”醉老头哼道。

    “真是没心肝的女人!”燕祈然嘴上恨意沉沉,却又脚步虚浮地准备去追人。

    醉老头却一把将他拎起,往厨房准备早膳,一边教育道,“你出息一点行不行,就你这模样追出去,死了我还得收尸。”

    燕祈然一腔怒火,却又在看到那一桌热气腾腾的早膳,瞬间消逝于无形。

    他不明白,她可以为她不顾生死,为何却不愿与他相依相伴?

    PS:二更明早上看吧,我继续爬。

 送上门来

    云破日出,在楚荞离开山谷的同时,商容和白二爷正徘徊在山谷附近几座州城小镇。舒残颚疈

    自从那一日,他们与诸葛无尘一起准备打开幻境入口救人,岂知入口刚一打开便轰然关闭,且产生了巨大的动荡,使得极北之地引发了雪崩。

    他们侥幸脱生之后,钱疯子便不再帮它打开幻境,反而掉头就走,急急追着一股莫名其妙的气息,追了一个月。

    若非亲眼年见,它也难以相信,这三百年来,懒得能躺着绝不坐着,能坐着绝不站着的钱疯子,竟然这么勤快的一个月连寻了半个大燕。

    “你到底找什么,你到底什么才肯去救荞荞,你自己说外面一天,里面一月,去晚了她……”白二爷又开始唠叨宄。

    只恨自己功力薄浅,否则,它用得着这么低声下场,来救一个魔去救人吗?

    要是诸葛无尘早日能回归神域,该有多好。

    “要我给你说多少遍,她已经从幻境出来了。”商容没好气地吼道叙。

    “你就是不想救她,你就是不想帮爷救她,你这么没有良心,亏得荞荞以前给你赚了那么多银子……”白二爷死缠烂打,又开始使用攻心战。

    商容咬牙切齿地拎起白二爷的尾巴,郑重警告,“我再说最后一遍,她已经从幻境出来了,不需要你再进去送死,明白吗?”

    白二爷望着眼前的男人,那是不同于平日的懒散,是一种她从未见过的认真。

    难道,荞荞真的从幻境出来了?

    “可是,她……她怎么出来的?”白二爷呆呆地问道。

    那可是被誉为死亡绝境的地方,她和燕祈然两个凡人,就算燕祈然功力深厚,但也不可能到了能够破开虚空,打开幻境之门的地步。

    “去问她,我怎么知道?”商容说罢,随手将白二爷一扔。

    白二爷身手敏捷,几个动作便爬回他的肩头,喜问道,“现在你是在找荞荞吗?”

    “算是吧!”商容淡声道。

    白二爷长长舒了口气,道“那就好,那你让人送信到苍月左贤王府,告诉诸葛无尘,荞荞已经出来了,让他从雪山回来。”

    幻境震动,诸葛无尘虽然与他们一起侥幸逃脱雪崩,但雪崩过后却一直在雪山徘徊不回,带着诸葛世家的几位长老,想要再次找开幻境入口去寻人。

    “关我什么事?”商容不为所动,丝毫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那里龙蛇混杂,他要在那里出了事怎么办,你帮个忙……”白二爷请求道。

    商容听着,将它从肩上拎了下来,“耗子,我发现,你对诸葛无尘还真不是一般的殷勤啊,对你白止那混帐,你也不过如此吧!”

    白二爷一听,愣了愣,就怕被他发现诸葛无尘的真实身份,以他对师傅的痛恨之意,还不趁着师傅未归神域,就把他打得魂飞魄散,灰飞烟灭去。

    “没什么,他是……他是荞荞的心上人,我帮荞荞而已。”耗子吱吱唔唔说道。

    商容凤眸眯起,笑着哼道,“他是荞荞的心上人,还是你的心上人,你该不是被荞荞甩了,一时受了刺激,也成断袖了?”

    “爷才不会跟你一样!”白二爷气急败坏吼道“他是荞荞的心上人,不是爷的。”

    “他是荞荞的心上人吗?那楚荞脑子被门挤了,跟着姓燕的往幻境里跑?”商容翻了翻白眼哼道。

    “那是……那是……”白二爷无言以对,它又怎么知道,楚荞为什么要跟着跑进去。

    “所以,诸葛无尘还是你心上人,你是断袖。”商容得意地笑道。

    白二爷说不过他,便懒得说话,他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只要不怀疑诸葛无尘是师傅转世,就行了。

    可是,荞荞既然从幻境出来了,为什么一点消息也没有,也不去找诸葛无尘,她不知道这几个月来,他在幻境之外,不得其门而入,已经急得几近疯狂吗?

    若是,她和燕祈然一起从幻境出来,在经历了那么多的生死与共,她的心中,还会有诸葛无尘的存在吗?

    “耗子,打开幻境入口的时候,你有没有发现白止混帐的气息?”商容漫不经心地问道。

    白二爷瞬间僵硬在那里,惊恐地忘着商容的面色,“你发现了什么?”

    难道是因为诸葛无尘和诸家老家一起帮忙打开幻境之时,泄露了身上的神域气息,被发现了?

    “那天,我好像嗅到了咱们的老熟人,虽然只是一瞬间。”商容一边走一边说道。

    白二爷闻言不由打了个寒颤,清晰地感觉到那字里行间的冷与恨。

    它不由暗自猜测,他应该……应该还没有发现师傅的踪迹吧!

    “他没死最好。”商容笑意,冷得慑人。

    白二爷小眼睛滴溜溜一转,哼道,“就凭你现在,还想杀师傅,他一根手指头都能拈死你。”

    商容目光倏地一寒,随即寒意森森说道,“等寻到楚荞,交待好事情,我就回魔域了,等我再回来,就让你师傅,等着受死吧!”

    “你又想引两界交战,让三界生灵涂炭?”白二爷不可置信道。

    商容闻言冷声嗤笑,道“少跟我提什么三界众生,白止那混帐若有三界众生,就不会害得她家破人亡,逼得她自毁而亡,自古神魔不两立,在他逼死她的时候,就该知道这样的结果!”

    他可以不计较,将他于困龙渊,可是那样一心为他的她,他竟然逼死了她,这是他绝对不能饶恕的。

    白二爷一时之间,无言以对。

    神魔不两立,这是不争的事实,不然叶子不会落得那样的下场,只因为她堕身魔道,便是神域中人,人人得而诛之的天敌。

    商容和二爷在寻找楚荞的时候,她已经到达离山谷最近的云州城,一进城便立即寻到了境内的神兵山庄分区管事,第一时间让人通报商容和白二爷,她已从幻境脱险的消息。

    本想写信给左贤王府,想来只要白二爷知道她的消息,也是会告诉诸葛无尘,再者一时之间,自己并不知该向他说些什么。

    “三当家,马匹和干粮已经备好了,可是要现在启程?”管事上楼来问道。

    楚荞闻言点了点头,正欲起身,听得下方一阵***动,不由推窗瞧了瞧,又是城内过往的军队,“云州最近有什么事,怎么不少军队来往?”

    “那是二皇子麾下,金蛇营的人马。”管事说着,不由叹了叹气,“宸亲王失踪数月,京中传言他已殁了,燕皇气急之下,一病不已,如今朝政大权多半已经落在二皇子一派人马手中,只怕过不了多久,大燕是要换了天了。”

    楚荞不由皱了皱眉,二皇子和诸葛无尘计划对付燕祈然,想来就是为争这帝位,如今京中情形怕是越来越乱了。

    而这一切,都因她而起。

    “二皇子的人马在各州城驻扎,庄内各处的生意也是大有影响,还不知什么时候才是个头。”管事的瞅着楼下来往的军队,叹道。

    她没有说话,快步折回书案,写下书信一封装好,交给管事道,“派人快马将这信,秘密送到宸亲王府。

    “宸亲王府?”管事一时不明所以。

    神兵山庄是与各国有生意往来,但从来不会插手人家的朝政之事,三庄主给宸亲王府送信做什么?

    “你派人送去就是了。”楚荞说罢,离开茶楼,一人一马出了云州城。

    只是,一个人在城外转了几个时辰,直到天黑了,也没想到自己该去向何方,最后又鬼使神差地回到了山谷口。

    她想着,等到了天黑,进谷去瞧瞧,若是燕祈然真的没有大碍,自己就可以放心走了。

    夜深之际,她悄悄摸进谷中,看到竹屋的灯火而亮,不敢冒然前去,只好猫在从林里慢慢等着。

    岂知,谷中传出一声惨烈的叫声,震得她心弦一颤,什么冷静理智都没顾上,人已经快步跑了进去:“燕祈然……”

    哪知,一跑到竹屋前,男人如月下谪仙,抱臂倚门而立,正等着她送上门来。

    PS:没出息的我,昨晚写一半卡住,本来是想躺床上理理思路,结果就……睡着了。

 将越爱载深

    月光如水,谷中花香阵阵,静美如人间仙间。舒残颚疈

    楚荞看到站在门口的男人,知道自己是上当了,一时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能傻傻地站在原地。

    “你……你刚刚叫什么?”楚荞尴尬问道。

    她怎么就那么没出息,走都走了,到底哪根筋不对了,干嘛要跑回来?

    这绝对是她长这么大以来,干得最蠢的一件事宸。

    燕祈然闻言眉眼淡淡,道,“我没叫,师傅酒打了,他叫的。”

    楚荞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到醉老头蹲在地上,对着一壶打碎的酒,痛心疾首,好不伤心,顿时嘴角抽搐。

    “我刚买回来的酒啊,五两银子啊。”醉老头不甘心地在那叫唤铋。

    燕祈然皱了皱眉,不耐烦道,“明个儿我让人给你送一百坛,大半夜的别在这里鬼哭狼嚎,渗不渗人?”

    醉老头一听不服气了,“说谁鬼哭狼嚎呢?说谁呢?”

    “两百坛。”燕祈然懒懒哼道。

    “有你这么说师傅的吗,懂不懂尊师重道,为师有这么教你跟长辈说话吗?”醉老头义正辞亚,颇有宗师风范。

    “三百坛。”燕祈然面色无波,继续加码。

    “几年不回来,一来就是找我救命,救了你不说,还要管你女人死活,尽给我找事儿,我怎么那么不幸,收你这么个没出息的徒弟。”醉老头继续谆谆教导。

    “四百坛。”燕祈然瞥了他一眼,冷冷哼道。

    楚荞皱着眉瞅着两人,两人的谈话根本就不在一条上,不在同一条主题上,真不知道是怎么交流的。

    “你以为为师的一片苦心,你用几坛酒就能收买的吗?我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以后再这么半死不活地回来,直接把你丢林子里野狼去……”醉老头继续教育劣徒。

    “五百坛。”燕祈然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

    醉老头一听,立即道,“要十年陈酿,后天送过来。”

    楚荞瞅了瞅两人,不得不承认这师徒两个真是世间奇葩,这样的对话,也能最后说到一块儿。

    “喝死你。”燕祈然冷冷哼道。

    醉老头清咳了两声,负手往自己住处走,走了几步忽地想走什么,回头朝燕祈然说教点,“晚上悠着点,欲那什么过度,我可不治肾虚。”

    楚荞咬牙瞪着不知羞耻的老头儿,一张脸顿时燥红,不过还好是晚上,看不怎么出来。

    醉老头目光一转,瞅了瞅她,劝道,“我知道,你们久别重逢,***的,但也别闹太大动静,老头子我隔这么近,听到难免尴尬。”

    他说话时的样子神经,很认真,很正经,可出口的话,没一句正经。

    燕祈然也听得耳根发红,有些恼羞成怒,哼道,“还不回去,要我送你回去不成?”

    “切,路都走不稳,还想送我走。”醉老头说罢,负手慢悠慢摇地往自己的住处走,一边走着一边哼着不知名的小调。

    若是以前燕祈然说是送他,的确会几脚就把他踢回去了,可是现在,根本没那实力,他根本不用担心。

    楚荞站在那里,看着师徒弟两个斗法,嘴角抽搐,果然也只有这么奇葩的师傅,才教得出燕祈然那么奇葩的徒弟,损人都能损得那么一本正经。

    燕祈然赶走了麻烦,扶着门往屋里走,走了几步不见楚荞过来,扭头道,“你还要在外面喂蛀子吗?”

    楚荞慢吞吞地走了过去,见他扶着墙走得吃力,不由伸手扶住他,“你慢点。”

    他手一搭上女子微凉的手,不由握紧,由她扶着往屋里走,冷着脸道,“跑啊,再跑啊,怎么不跑了?”

    要不是她自己又回来了,他真怀疑,自己再抓到她,会不会真气得直接掐死她。

    楚荞知道自己理亏,一声不吭地由着他教训。

    从门口,到内室不过几十步距离,燕祈然却走了半晌,才走近床榻坐下,面上苍白全然不似人色,瞅了瞅她的手,道,“手上伤可好了?”

    “嗯。好得差不多了,只是还不能使太大力气。”楚荞诚实回道。

    燕祈然点了点头,一脸疲累地坐在榻上,静静地看着她,目光中蕴藏着无尽的复杂,喜悦、无奈、沉痛……

    还有无尽,独为她而展现的,柔情眷眷。

    而她,心中又何尝不是此番挣扎。

    “那天,我在魔宫受伤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又是怎么打开幻境之门,咱们怎么离开那里的,商二容他们……”楚荞问出了心头一直萦绕不去的疑问。

    燕祈然疲惫地揉了揉眉头,道,“我累了,睡吧。”

    楚荞愣了愣,不知是不是错觉,她竟在一瞬间看到了他闪烁的目光,似乎并不愿提及这件事。

    她想知道,见他面色苍白,神情疲惫,不好再追问下去,于是扶着他躺下,又问道,“有没有想吃什么,我去做。”

    “不用。”燕祈然敛目,说道。

    楚荞替他掖好被子,便起身准备出去,自己找地方睡觉。

    燕祈然懒懒地睁开眼,“你干什么去?”

    “我去找房间睡觉。”楚荞回道。

    燕祈然好笑地瞪了她一眼,说道,“这山谷里,只有我和师傅两人的房间,就这两张床,你不睡这里,你想睡哪儿?”

    楚荞垮着脸愣在那里,想着醉老头方才那番话,脸又不争气地红了。

    “你认为,我现在还有力气动你。”燕祈然笑着道。

    楚荞听了,一想也是这个道理,他现在虚弱走几步路都累成这样,反正又不是没睡过,她怕什么。

    她慢条斯理地脱了外袍,钻进已经温热的被子里,这本只是一个人睡的小,两个人睡着有点挤,也挨得亲密无间,几乎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缠绵交织在一起的声音。

    燕祈然伸手,拨了拨她脸上微乱的发,笑问道,“为什么回来?”

    楚荞转着眼珠子,道,“钱包落在山谷里了,我回来拿。”

    可是,她知道,她落的不是钱包,是不知何时无可救药落在这男人身上的一颗心。

    燕祈然低笑,轻轻的吻落下,贪婪地汲取她唇间的美好滋味,手也渐渐不规矩起来,摸索着扯开她的衣带,抚弄着熟悉光滑的肌肤,发出满足的叹息。

    火热的唇滑到她细腻的脖颈,楚荞嘶哑着声音抗议,“你说你不会动我的。”

    燕祈然火热的唇辗转流连,又舔又咬,最后落在她嫣红粉嫩的蓓蕾,没有哪个男人比他更了解她的身体,他总是知道怎样挑起她的敏感触觉。

    “不喜欢就拒绝?”

    楚荞咬着唇,压抑着难耐的喘息,却又难以拒绝他此刻的亲密,也不想拒绝。

    燕祈然抬头,瞅着她阖的水眸,小脸泛着绯闻红,在微暗的灯光下显得诱人又魅惑,他又吻上那双娇润的唇,良久之后,松开她,无奈一笑,“还真是没力气来折腾你。”

    楚荞红着脸瞅着他,抿着唇,不说话。

    燕祈然唇角勾起一丝坏笑,挑了挑眉,“要不,你来?”

    楚荞恼羞成怒,顿时抬腿一脚便要踢过去,看着他苍白的脸,又收了力道。

    燕祈然却坏心的摸上她伸过来的腿,眉梢高扬,坏笑,“你喜欢在上面?”

    “无耻。”楚荞面如火烧,翻了个身,以背相对。

    背后传出燕祈然开怀畅笑的声音,随即长臂勾上她的腰身,笑道,“好吧,今日饿着你了,过几日好些再补给你。”

    楚荞悲愤地咬被子,他现在是病号,她打不得,说又说不过他,只能气得她内伤不已。

    不一会儿,背后传来男人睡熟后,平稳的呼吸声,在这静谧的山谷清晰让人心安。

    楚荞不知自己何时睡着的,迷迷糊糊翻了个身,睁开眼时,外面已经大亮,燕祈然还未醒转,面色依旧苍白,只是面上漾几分微微的笑意。

    她静静地望着近在咫尺,容光绝世的男人,轻轻伸出手,抚上他清瘦的面庞……

    她发现,自己已经不知在何时已经渐渐爱上眼前这个男人。

    并且,将越爱越深。

 无可救药动了心

    大约是因为在幻境一直精神紧崩,加之这些日又重伤在身,燕祈然一觉得特别沉,楚荞轻轻拿开圈在腰际的手臂,轻手轻脚起床更衣。舒残颚疈

    一出门,醉老头已经在厨房门口坐着,瞅见她出来,便道,“快做饭,我都饿死了。”

    “知道了,你等会儿。”楚荞先煮了粥,又连忙到后面的菜园去摘菜。

    回到厨房时,醉老头提着两包药过来,往桌上一扔,“三碗水煎一碗,早晚一次,最近让他多睡觉休息,休养上一两个月,应该能恢复个七八成。”

    “师傅,你辛苦了。”楚荞连忙将洗好的果子端过去,孝敬他謇。

    醉老头拿起果子啃了一口,淡淡瞥了她一眼,哼道,“油嘴滑舌。”

    不过,比燕祈然那不孝徒要听话懂事多了,真不知他是走了几辈子的运,娶到这么聪明伶俐的媳妇儿。

    楚荞抿唇笑了笑,也不反驳著。

    醉老头一边啃着果子,一边朝外走,到门口时,出声道,“这两个月,没事就多练练功,你那实力太差劲了。”

    楚荞愣了愣,知道这醉老头是要传授她武艺,连忙笑着冲他背影道,“谢谢师傅!”

    一早忙活了大半个时辰,饭菜做好了,燕祈然的药也刚刚煎好,楚荞盛了药给他送去房里,顺便叫他起床。

    结果,她叫了半天,堂堂宸亲王竟然赖床,死活不愿起。

    楚荞终于恼火了,把药碗重重往案几上一搁,准备甩手走人,“你爱起不起。”

    燕祈然一见情形不对,心不甘情不愿坐起身,依旧一脸倦容,“好了好了,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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