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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宫欢:第一毒后-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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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荞本不想打扰他兴致,想等他这曲完了再进去,却先被他发现了行踪,于是便依言推门进了暖阁。
燕祈然端起茶盏淡淡抿了一口,瞅了一眼还立在门外的泷一,面色不由一寒,“你来做什么?”
泷一微低着头,静静地站在门外,一言不发。
“让你整整齐齐地出去已经格外开恩了,你即不再是王府的人,擅闯王府,按例自断一腿。”燕祈然冷冷说道。
泷一闻言锵然一声抽剑,平静回道,”是,属下领罪。”
说着,便要一剑断了自己左腿,楚荞身手快,上前制住他欲待自残的行为,冷冷道,“把剑给我!”
泷一握着剑,没有松手,也没有说话。
楚荞知道这老实护卫是还是只听燕祈然的,于是扭头道,“燕祈然,当年跑得是我,你有气冲我来就是,何必牵怒他人?”
“我不留无用的人。”燕祈然面目冷然,一次的一失误,不险些让他们都丧命,这种人,他绝不姑息。
“那在桃源谷,还把人叫过去,这用完了,就过河拆桥了。”楚荞挑着眉,瞅着那一脸不为所动的男人,不由有些恼怒。
“所以,我没杀他。”燕祈然依旧一脸清淡漠然,眉宇隐有不悦。
她要请人到府来过年,他应了。
她故意带了一堆折子回来,给他找麻烦,他也应了。
现在她竟然为了一个护卫跑这来跟他吵闹,算怎么回事?
楚荞气得抚额,争辩道,“我都说了当初是我要走的,莫说是他,就是你在,也不一定拦得住我。”
燕祈然凤眸微微眯起,望了她半晌,朝泷一道,“还不自裁,还要本王动手不成?”
楚荞却迅速出手握住锋利的剑刃,淡淡道,”要自裁,连我一块裁了吧!”
泷一一直忠心护主,并未什么大错,现在又是她把人叫进来的,若因此而被燕祈然责罚,也是她的错的。
泷一不敢再动,因为她再用一分力气,就极有可能会伤了握着剑刃的楚荞,一时间只有僵在那里,“王妃,不必如此!”
楚荞恨恨回头瞪了一眼冷血无情的某人,道,“从现在起,你就留在王府里,不是他的侍卫,是本王妃的侍卫,跟他半文钱关系都没有。”
泷一怔怔地望着她许久,又瞅了眼里面眉头紧皱的主子,见没有选赞成,但也没有反对。
楚荞松开手,理了理衣袖,吩咐道,“没事,就去宸楼把桌上那一箱东西送进宫交给单公公,一个时辰内送到。”
泷一沉默了片刻,锵然一声收剑,回道,“是。”
楚荞瞪了一眼燕祈然,郁闷进门拿起茶杯,猛灌了一口,便准备离开东篱园。
燕祈然伸手猛地拉住她,谁知她顿时疼得倒抽一口气,他翻开她手掌一看,只见那方才握剑的手,掌心出了一道浅浅血痕,伤口并不深,只是破了皮。
他皱着眉头,摸出随手带着的药膏,小心涂到伤口,“你做事,就不能小心一些。”
“小伤而已,两天就好了。”楚荞淡淡道。
燕祈然朝伤口,轻轻吹了吹气,以便药膏快点吸引,苦笑道,“伤在你身,痛在我心。”
楚荞抿唇笑了笑,哼道,“王爷说情话的功夫,还真日渐增长。”
燕祈然低低一笑,收起药瓶,问道,“府里的事都安顿好了?”
“嗯。”楚荞应道,但这般亲昵地坐在他怀里,多少有些不自在。
他却难得好心地松开了她,牵起他朝暖阁后方的书架去,按开机关,拉着她进了里面的秘室,然后指着一只大红布盖着的箱子,道,“打开看看?”
楚荞瞥了一眼,“什么东西?”
“红包。”燕祈然道。
楚荞嘴角抽搐地望着那个奇形怪状的大红包,一边掀开红布打开,一边嘀咕道,“你不是要给我一箱金子珠宝什么的,还不如折成银票方便呢。”
但是,打开箱子才发现,里面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金银珠宝,燕祈然从里面取出一只玉印道,“这是王府的玉印,以后王府所有的钱产都是你的压岁钱。”
楚荞愣愣地接过,她是说自己很多年没收过红包,可是他也不用这么大方吧,今年一次全给了,以后就不打算给了吗?
他又从里面拿出一支玉钗,上面雕着白蔷薇花的形状,说道,“这是以前闲来无事,雕出来一直放着,你若喜欢也留着。”
楚荞接过,眼睛又往箱子里瞄,“还有什么?”
“这些是这些年在各地,自己寻着的东西,你若有喜欢的就拿去。”燕祈然道。
“我要都喜欢呢?”楚荞笑得贼兮兮地在箱子里一件一件的拿,这哪一件不是世间难救的宝物啊。
“那就都拿去。”燕祈然笑,温柔而宠溺。
他不知道她会喜欢什么,又担心自己随便送的东西不好,才这般孩子气地把自己所有的东西都拿出来给她,唯恐给予她的不是最好的,不是她所喜爱的。
楚荞笑着在箱子里寻宝,神兵山庄已然富可敌国,这些奇珍异宝的东西她也有过不少,此刻稀奇的不是这满箱子的宝物,而他这个男人的一番心意。
她扭头含笑,吻上男子微扬的唇角,蜻蜓点水般又离开,“这是我长这大以来,收到的最好的礼物。”
不是这些珍贵宝物,而是比宝物更珍贵的——你的温柔和宠爱。
燕祈然轻抚过犹带清香的唇,低笑,“就这么点谢礼,是不是太轻了?”
“那你说,要什么?”既然他送了这么厚重的礼物,她礼尚往来,也是应当的。
燕祈然笑着探手勾着她的纤腰,在她唇上印上一吻,俯首在她耳边笑,“我更喜欢王妃以身相抵。”
楚荞大窘,他不是想在这里……
PS:一觉睡过头了,船戏明天上。
回京,新上3
一大早,沁儿和醉老头两人又结伴在上京城搜罗美食美酒,到了下午两人满载而归。舒骺豞匫
沁儿抱着一大包炒栗子和各种点心要给楚荞分享,谁知找遍了宸楼上下也不见她人影,向玉溪打听才知道她去了东篱园和燕祈然在一起。
她想了想,想到桃源谷喝过的那一锅美味至极的汤,她决定大方的把自己搜罗回来的东西,也给燕祈然分享一点,一时拉上醉老头一块去东篱园寻人。
而此刻,东篱园暖阁的密室内,旖旎正浓。
从桃源谷回来的路上,楚荞来了月事,回到五府一连数日,两人虽同床共枕,但也没有欢爱之事辶。
于是,欲火一起,两人都格外兴奋。
“祈然……”她喘息难耐地唤他的名字,丰满地雪峰被火热的大手包握着,极度热情地爱抚玩弄。
燕祈然唇凑近到她晶莹如玉的耳垂,沙哑着呢喃,“我在这儿……我在这儿……殚”
说话间,爱抚她娇躯的手一路向下,探入那早已经濡湿的缝隙,撩得她不安的扭动着身子,他却只是慢条斯理地磨蹭,欣赏着她意乱情迷的娇媚模样。
楚荞长发披散,小脸酡红,满怀渴求地望着他。
他勾唇一笑收回逗弄她的手,勾唇一笑,竟透几分难言的妖魅,精壮的身躯紧紧贴着她雪白的背脊,火热的硬挺一下一下蹭着她湿润的细缝……
“湿得这么厉害……”他邪肆地低笑。
她娇喘着直起身子,不想再承受这般难耐的逗弄,却缠在腰际的手,狠狠往回一带,那肿胀灼热的所在,深深刺入她的体内。
“啊……”她微弓着身子,感受着那饱胀的充实感所带来的快意。
身后的男人喘息着亲吻她的背脊,一边串又急又重地顶弄,听到她愉悦的娇吟,鼓励着他更加狂野激烈地抽送。
她有些难以承受他的快速和深入,发现痛苦又甜蜜地呻/吟,“啊啊……哈……”
一时间,狭小的密室内,只有两人的呻/吟与喘息。
正在两人沉迷之际,外面一阵脚步声却愈发清醒,沁儿抱着一大包东西进门,欣喜地唤,“楚姐姐?楚姐姐?你在吗?”
醉老头拎着酒头,醉熏熏地门,四下望了望,哼道,“哪有人?”
“不是说在暖阁吗,怎么没有人?”沁儿一边在暖阁里找着,一边嘀咕道。
楚荞顿时一惊,精神紧绷地听着外面的动静,燕祈然却一阵剧烈的耸动,她被刺激得差点叫出声。
“专心点。”他俯身,在她耳边低喃。
她抗拒地伸手推他,他终于停下了动作抽身离去,楚荞还未来得舒口气,他低头吻上她,搂着她的腰往自己身上带,还未消解的欲/望强势地顶入,丝毫不顾忌外面的两个人,还动得愈发激狂。
楚荞惊慌地瞪着他,死死咬着唇,生怕自己发现一点声音,惊动了外面的人发现大白天,他们两竟躲在这密室暗阁偷欢。
外面的沁儿打量着屋内的陈设,渐渐靠近了密室的门口。
楚荞祈求地看着他,燕祈然见了非但不放过他,反而邪笑着动作更加凶悍……
“这白玉琉璃瓶,好精致哦!”沁儿打量着挡在密室门外架子上的古董,赞叹道。
燕祈然忘情地喘着她敏感泊娇躯,揉捻着雪峰上嫣红的蓓蕾,楚荞又急又急,低头狠狠咬住他的肩膀,忍住自己欲待出口的欢愉声。
一门之隔,里面的响动很容易被发现,她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身体却又沉浮在无边地快/感中。
过了半晌,外面的人似乎等得不耐烦,沁儿道,“我们分头再去别处找找。”
听到两人脚步声消失,燕祈然撩起她面上汗湿的发,喘息着低笑,“他们走了,你叫吧……”说话间,一连串又急又重地深入。
“不行了……我……”她娇吟着,无力地瘫欢在他怀中,任由他予取予求……
……
楚荞再睁开眼醒来时,她正枕着某人的高贵的玉腿,燕祈然神情气爽,气冠楚楚地看着书,她自己也是衣衫整齐。
之前的一切,仿似只是一个荒唐的梦境。
“什么时辰了?”
燕祈然淡淡瞥了一眼窗外的天色,道,“酉时二刻了。”
楚荞顿时坐起身,理了理衣衫,连忙下榻穿鞋。
燕祈然瞅着她忙乱的样子,不由皱了皱眉,“急什么?”
“这个时候宫里的国宴已经开时了,过不了一会儿,燕皇和萦萦也该起架出宫到王府来了。我得去厨房看看,他们准备得怎么样了。”楚荞一边穿着鞋,一边说道。
燕祈然垮着脸,哼道,“对别人的事这么上心,你什么时候对我这么上心过。”
楚荞瞪了他一眼,她想对他上心的时候,这个人总是想着要她以身相抵,床上奋战,她不都配合了,这时候又怪她?
她瞅着他垮着脸的样子,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下,安抚道,“你在这里看书吧,开宴了我过来叫你。”
燕祈然没有说话,面上却柔和了几分。
楚荞出了东篱园,避过仆人回宸楼换了身衣裳,飞花水榭的花厅看了看布置的状况,东西摆放布置都已经有人做好了,她看了看,觉得很满意。
刚从水榭一出来,便迎面撞上还抱着一大包东西正满王府换她的沁儿,顿时皱了皱眉。
“楚姐姐,你刚跑哪去了?”沁儿小跑着到了她面前,把手里的东西都往她手里塞。
“就在府里啊。”楚荞面上一闪而过的尴尬之色,沁儿不知道暖阁密室的事,可是她自己是一清二楚啊。
“那我里里外外都找了,都没找见你。”沁儿说着,将扒了一颗黄澄澄地栗子给她道,“这是我刚买的,上京里最好的炒栗子,想拿给你吃,怎么也找不着你人,这会儿都凉了。”
楚荞笑了笑,接过咬了一口,满嘴浓郁的栗子香,“还是很好吃。”
“那当然,我买的。”沁儿一身红色边滚白狐毛的小袄,一双大眼睛笑意盈盈,很是可亲。
楚荞将手里的东西交给迎面来的仆人,道,“给沁公主放到西枫苑去。”
“你不吃啦?”沁儿问道,她排了好长队买回来的呢。
楚荞无奈一笑,“再一会儿就是家宴了,你抱着这么多东西来回跑不累吗?东西先放着,回头我再去你那吃,好吧!”
沁儿是个心思单纯的丫头,但凡是她喜欢的,她认为好的东西,都非得拿给她分,又每每闹得她哭笑不得。
“师傅呢?”楚荞望了望四周,他们两个那会儿不是在一起吗?
“老酒鬼又喝多了,这会儿不知倒在哪里睡觉呢。”沁儿无奈摇了摇头,道,“我看他,哪天就醉死在酒缸里。”
“今天是新年,中原人按例是要给小辈发红包的,我让人寻了彩蛛,已经放到你住的西枫苑了,你自己回去看看吧!”楚荞笑道,这些年送这丫头,似乎都是这么些稀奇古怪毒物,她却偏偏喜欢得不行。
“真的吗?”沁儿顿时两眼冒光,狠狠给了她一个拥抱,“楚姐姐,你太好了。”
她喜欢跟着她,因为这个人不管再小的事,只要答应了她,就一定会做到,
“好了,快回去看吧。”楚荞无奈一笑,叮嘱道,“彩蛛毒性大,你自己小心着点。”
“知道了。”沁儿冲她摆了摆手,人已经一阵风似地卷走了。
楚荞独自去了厨房,玉溪正带着厨房的厨子们准备着晚上的家宴,见她进来,都近前行了一礼,又各自忙去了。
“沉香和邵姨还是没有回京吗?”楚荞朝玉溪问道。
玉溪摇了摇头,道,“没有,应该还在药王谷吧!”
“过几日送封信去药王谷,让邵姨带沉香回京吧,我尽力说服师傅和他替她诊治。”楚荞道。
玉溪一听,顿时喜出望外,朝她福了一礼道,“沉香代三夫人和沉香小姐谢过王妃。”
楚荞笑了笑,正准备挽袖子跟他们帮忙,墨银前来禀报道,“王妃,陛下和缇妃娘娘已经到王府了。”
他家主子是断没那个兴致和闲心来接到这两个客人的,他只有过来找楚荞过去了。
人说过年是吃团圆饭,这一个是主子的仇人之女,一个是又是自己憎恨多年的父亲,这样的一桌人坐在一起吃饭,真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来?
作者有话要说:哎,为了喂你们这群狼孩子,这绝对是写文以来,写得最多船戏的一个文了,我碎了一地的节操啊啊……
回京,新年4
马车停在王府门口,单喜从上面下来正撩着车帘,等着燕皇和缇妃二人下车,楚荞已经快步从府里出来,见到燕皇从马车内出来,不由一笑。舒骺豞匫
“陛下,这会儿宫里的大宴还没结束吧!”
燕皇一身暗色的便服,披着绣锦的青色披风,扶着单喜的手下了马车,“年年跟那么些人宴饮,也没什么意思,偷个懒儿就先走了。”
凤缇萦跟着从马车内出来,面如美玉,眉目如画,裹着绣着白芙蓉的轻裘,出尘如踏雪而来的仙子,与楚荞两人相视,含笑点了点头。
“都快些进府吧,沁儿把京里的如意班和杂耍的都请到府里来了,这会儿正热闹着呢。”楚荞侧头,伸了伸手引路辶。
“朕说怎么今年宫里没有如意班的戏,原来被你们请到府里了。”燕皇一边走一边笑道。
“沁公主倒是胆子大,按惯例如意班每年是会入宫御演的,今年倒是被她抢了。”单喜扶着燕皇,摇头失笑。
楚荞抿唇淡笑,“大宛没有中原过年的习俗,沁儿又是个喜热闹的性子,那陛下一会儿就多点几出喜欢的。轲”
说话间,望了望与她并肩同行的凤缇萦。
凤缇萦朝她笑了笑,却没有多话,两人都不喜欢人前那些个场面话,说些体己话吧,两人在人前的这般身份也不合适。
一行人到达飞花水榭,玉溪早已让人备好了茶水糕点,戏台上正上演着一出《千金记》,花旦的唱腔极好,几人刚入座,爱热闹了沁儿便风风火火地跑了过来,怀里还抱着那一大包吃食。
沁儿在她大婚时,在国公府是见过燕皇的,一进门愣了愣,在楚荞的眼色下,连忙行了一礼,“伊兰沁儿见过大燕皇帝陛下!”
燕皇今日心情极好,望了望小丫头,笑道,“沁公主不必拘礼,随意就好。”
沁儿一听这随意,连忙抱着一大包吃的,“我这有炒栗子,核桃酥,桂花糕,今天排好久队才买到的,你吃不吃?”
楚荞抚额,燕皇在宫中饮***细,入口的东西都是由太监亲自试过才入口,这丫头就拿着这些东西就让人吃。
燕皇倒也不客气,低头瞅了瞅她抱着一堆东西,拈了块糕点,单喜顿时一阵紧张,这来历不明的东西,若是被有心之人动了手脚,岂不是对陛下不利?
燕皇瞥了他一眼,咬了口点心,点了点头,“嗯,确实不错,比宫里做得好。”
沁儿闻言,欢喜一笑,也不管这些有身份的入座了没有,自己就挑了好位置坐下。
燕皇在主位坐下,单喜在侧服侍,楚荞和沁儿,凤缇萦坐得靠后些,沁儿那贪吃的性子,嘴巴一刻也不停,看戏看到精彩出直接站在椅子拍手叫好。
“沁儿。”楚荞第四次无奈地去拽又蹦上椅子的丫头,低斥道,“你好歹也是个公主,注意点举止好不好?”
沁儿悻悻地坐下,咕哝,“刚才那个三连空翻太精彩了嘛!”
凤缇萦也被她给逗笑了,瞥了一眼那旁也无奈而笑的燕皇,道,“阿荞,沁公主性子直爽,就由着她吧,难得热闹,陛下不也在笑。”
“就是嘛,喜欢就是喜欢,看到喜欢的想叫好一下,也是正常的。”沁儿连忙附合,“这位姐姐说得才对。”
楚荞无奈一笑,懒得再与她辩驳。
沁儿说着,又盯着凤缇萦看了半晌,道,“我是不是以前在哪见过你?”
楚荞笑了笑,道,“你没见过,你大哥倒是见过不假。”
沁儿一听,顿时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我在大王兄那里看过一幅画像,画得就是你。”
凤缇萦淡笑,秀眉微扬,“哦?”
“二王兄跟我说过,以前大哥出使大燕,求娶过一个中原女子,不过最后一向自负在大宛文才绝世的大哥败在那女子之下,原来就是你啊!”沁儿拖着椅子赶紧朝凤缇萦靠近了些,打量了她半晌,“大王兄没娶到你,真是亏大了,大王嫂确实没有你漂亮。”
“要让你大王嫂知道你这么说,看她不收拾你。”楚荞笑道。
沁儿一想起那个比她还彪悍的王嫂,连忙吐了吐舌头,“楚姐姐,你可不能回去告诉大王嫂。”
楚荞笑了笑,却不说话,大王子出使大燕那一年也正是他认识凤宁澜的那一年,虽然他最后也没有赢得萦萦的心,但却与他们兄妹二人成了极好的朋友,故而当年凤宁澜才将她送去大宛。
燕皇看戏虽然面上带笑,但不时会瞥一眼门口,他们这些人在这里热闹,宸亲王府的主子却面也不露,看来对于他们的到来,他并不高兴。
楚荞自然知道,燕皇来王府最想看得自然不是这如意班的戏,是为着燕祈然而来,偏偏那人又是个别扭性子,不愿意过来露面。
“我去看看厨房准备得如何了。”楚荞起身道。
燕皇点了点头。
凤缇萦也跟着起身,“陛下,臣妾想随宸亲王妃出去走走。”
燕皇侧头望了望,道,“去吧。”
二人一道出了水榭,凤缇萦难得舒了口气,侧头望了望楚荞道,微笑道,“看得出来,看得出来,你现在过得很好。”
从一到王府,她可以看得出,她现在的每一个笑容,每一份喜悦,都是发自心底。
楚荞抿唇淡笑,沉默不语地走着。
凤缇萦拢了拢貂皮围脖,一边走一边道,“我还怕,失去了哥哥,你这一生会过得不够幸福,不过现在,我也放心了。”
即便,那个带给你幸福与快乐的人,与凤家有着似海深仇。
“萦萦,我……”她犹疑着,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关于诸葛无尘的事。
凤缇萦笑了笑,郑重道,“楚荞,不管以后凤家和宸亲王府怎样冲突,我希望你是站在宸亲王府一边,你不欠我们什么,哥哥已经不在了,我不再因为我们,让你这一生都过得不幸福。”
“萦萦。”楚荞急切地抓住她,道,“我楚荞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吗?”
凤缇萦浅然一笑,道,“我知道你不是,但那是我们凤家与他的恩怨,最后是生是死也是我们的事,便是你真同他与我们为敌,我也不会怪你。”
她现在是宸亲王妃,虽说一开始并非她自愿嫁来,但如今她也看得出来,她与宸亲王已有感情。
“萦萦!”楚荞顿时有些鼻尖一酸,声音也哽咽了几分,“我知你是为我好,凤家的人是你的亲人,也是这么多年以来,也是我的亲人。”
“楚荞,凤家不是挟恩以报的人,否则当年也不会送你走。”凤缇萦一字一句,字字句句,决绝而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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