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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宫欢:第一毒后-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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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打骂道。
她把燕禳一个人丢在岐州,这都已经半年了,她都不知道他会怎么样?
可这一切,都是因为眼前这个混蛋男人。
听到这里,燕祈然也明白了,想来费尽心思要瞒过她的事,如今早就已经被她知晓了。
燕祈然心疼地把她拥入怀中,下巴抵着她的头,由衷说道,“对不起,我错了。”
倨傲如他,恐怕这也是他第一次向人说出这样道歉的话。
楚荞闻言愣了,亦安静了下来,不再踢他打他,安安静静地靠他的怀里,静静享受着这一刻难得的宁静。
半晌,楚荞伸手摸了摸自己有些泛疼的胃,出声道,“我要吃饭。”
燕祈然愣愣地挑眉,低头见她按着自己的胃部,牵着她出了房间,穿行在空旷无人的殿宇楼阁,带他去找吃的。
“你为什么会在神王殿?”楚荞一边走,一边打量着周围的殿宇,问道。
燕祈然抿唇沉吟了片刻,她问这样的问题,想来还有些事情还不知道,这些事也还是不要让她了解的好,毕竟对她而言也并不什么好的过去。
“前面厨房快到了,想吃什么?”他不动声色地扯开了话题。
神王殿很多年前也是有很多弟子,但这里被封多年,便也空落了下来,回到这里便也只是他一人,没想到她还会找到这里来。
楚荞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来。
进了厨房,楚荞寻了地方一座,一手撑着下巴瞅着挽袖子忙碌的男人,眉眼间荡起柔柔的笑意。
燕祈然锅上先煮了粥,便开始洗菜切菜,抬头瞅了她一眼,问道,“现在总能说了,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楚荞自己抱着杯子喝了口水,如实说道,“我送禳儿回上京,没找到人,然后又去了江南和桃源谷,都没找到人。”
她微低着头说着,想起那时候的心境,仍旧心有余悸。
燕祈然手上的动作也不由停了下来,心中也不由有些不是滋味儿,也渐渐明白了她方才为何那般气急。
“之后寻到魔域,找商容借到了天机镜,方才寻到了海上。”她说得轻描淡写,但其中的艰难辛酸,面对一次次的失望,那些滋味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燕祈然闻言深深皱了皱眉,思量着商容是不是已经发现了什么,否则也不会跟到这里来。
一时间,两人之间的沉默有些压抑了。
“你快点,我饿死了。”楚荞不耐烦地催促道。
燕祈然回过神来,继续切菜,随口问道,“不是都成了亲了?你还跑出来?诸葛无尘就放你出来?”
“他跟我一起来的。”楚荞低眉说道。
对于诸葛无尘,她真的已经亏欠太多了。
“哦,那还真是夫妻同心,同甘共苦。”燕祈然有些阴阳怪气地哼道。
楚荞一听,咬牙切齿地恨不能抄起手边的茶老壶砸他的脑子,却说道,“那倒是,比起某人看着我跟人成亲的混蛋,好太多了。”
燕祈然倏地抬头望向她,不曾料到她连这些知道得一清二楚。
楚荞敛目抿了口茶,淡淡说道,“我在天机镜里都看到了,你在上京哭的时候,你来参加我婚礼的时候,你在九江城跟我们擦肩而过的时候,通通……通通都看到了。”
燕祈然沉默了许久,回头望了望已经冒着香气的粥,过去盛了一碗端到桌边递给她,“先吃着,菜马上就好了。”
楚荞没有说话,低头拿勺子搅拌着冒着热气的粥,想着一会儿该写封信设法让人送回去给燕禳,这一走半年她只顾着寻人,都没顾念着他,现在是该写封信告诉他,她已经找到了他爹了,也好让他放心。
燕祈然望了望她,而后忙碌着在灶台边炒着菜,不一会儿功夫便已经做好一几盘清淡可口的小菜上桌,“想什么呢?”
楚荞尝了口菜,笑着说道,“以后实在没法过了,可以开个饭庄,你当大厨的话生意一定很好。”
燕祈然闻言瞪了她一眼。“那开医馆也好,你医术好,也能赚钱。”她又说道。
燕祈然瞪得更凶狠了。
楚荞低着喝着粥,然后说道,“我想一会给燕禳写封信,走了半年了,都没有写过信,他该担心坏了。”
她这么一说,燕禳目光瞬间柔了下去,那孩子在自己身边五年,一朝分离,他又何尝不想念。
用完膳,两人刚从厨房出来,便撞上外面不等等了多久的商容,一身紫袍妖娆贵气,金发耀眼夺目,一双紫眸此刻却有些冰冷慑人,直直盯着燕祈然,道,“一别多外,咱们是不是该算算旧账了?”
燕祈然面色平静无波,倒是出奇的配合,“走吧。”
他们之间是有旧帐要清算,但这些旧事想将楚荞牵扯进来,毕竟有些事她还不曾知晓。
“商容……”楚荞拧着眉瞅着她,一时间有些不明白他的怒气从何而来,简直莫名其妙。
燕祈然侧头淡淡说道,“你先回房给燕禳写信吧,我去去就回。
说罢,人影几个飘乎便已经消失无踪,商容化作一道紫烟亦紧追而去。
楚荞皱了皱眉,决定去找老酒鬼帮忙,商容那一副要吃人的样子,他们哪会是去去就能回的。
负尽苍生,舍身成魔4
可是,楚荞急匆匆地找到神王殿的酒窖时,老酒已经喝得不醒人事,好不容易将他给叫醒了,他却甩给她一句不用担心,就继续倒头就睡。舒殢殩獍
商容是要找燕祈然算账,打一架是免不了的,但还不至于在拼个你死我活,否则他之前也就不会答应帮他们找神王仙骨了。
神王仙骨?
老酒鬼一想到这里,突地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立即一下坐起身,“他们朝哪个方向走了?”
楚荞一时间有些摸不清头脑,快步跟着他出了酒窖,指了指两人离开的方向,“那边。孀”
话音刚落,老酒鬼已经追了过去。
楚荞比不得他们行动飘乎迅捷,好在轻功不弱,跟着老酒鬼的方向追去。
她一时之间实在想不通商容和燕祈然之间有什么恩怨,非要闹到这算账的地步,而且几乎从她在魔域找到钱疯子,他整个人就有些不对劲,就连看他的眼神都不对劲矣。
若是以往,要帮她做事,必定会要拿了好处才肯动,如今竟还一路帮着他们,这样的异常行为让她不安。
总觉得,这背后还有着什么她所不知道的秘密,而这个秘密十之八/九,又与自己息息相关。
神殿最高的殿宇之巅,白衣墨发和紫袍金发的两人遥遥站着,这是两个气质极端的人,一个邪气妖娆,一个贵气出尘,似乎这也注定此时两个互相看不顺眼的目光。
“这里只有你我两人,你也不用再给本座装,白止。”商容冷声道。
这混帐东西倒还是能藏,还在自己眼皮底下晃悠了几回,自己竟然都没发现出来,太失算了。
燕祈然负手而立,衣袂飘摇,青丝飞扬,远远望去绝世如仙神,语气一如往昔的清淡毒舌,“是你自己眼拙而已。”
商容对于对方明显看不起自己智商的行为,很是愤恨,“若是她知道了以前的事,你以为她还会千里迢迢地这样找你?”
说实话,不管是叶子还是楚荞在情商方面,总是这么不长记性。
“那你告诉她好了。”燕祈然平静说道。
如今的状况,她离开了,未偿不是一件好事。
“你还真是自负的可以,你就那么笃定你在她心目中的分量胜于一切?”商容皱着眉,难掩目光中的恼怒之意。
“你把我叫这里来,就是为了来叙旧的?我似乎跟你没什么旧事好叙。”燕祈然依旧一副淡漠平淡的口吻。
商容眸光冷寒,沉声道,“本座最看不惯你这份装腔作势的嘴脸,你以为现在你这副样子还是我的对手,本座要取你性命,易如反掌。”
“那你试试?”燕祈然淡淡道,全然不将眼前的威胁放在眼里。
商容咬牙切齿地瞪着对面的人,那不温不火的语气,直让人觉得一拳一拳都打在棉花上,一腔的火气无处发泄。
“若非看在叶子的份上,本座现在就恨不得把你挫骨扬灰。”商容一脸恨意地说道。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只会逞嘴上功夫。”燕祈然淡然一笑,说道。
正追过来的老酒鬼听了,差点呕出一口老血,没见过他这样一再找死的,知道商容恨不得把他剥皮拆骨,他还一再去挑战对方的底线,脑子不正常啊!
他刚说罢,商容已经闪电般地欺近身前,一手揪着他的衣襟急速将人从殿顶推到了下面的方场之上,燕祈然背部着地将白玉石地板都压出了一个坑,足可见对方的下手之重。
“本座是看在你比本座先一步救了叶子才手下留情,她欠你的,就是本座欠你的,该还的都还了,那时候才是你我算账的时候,我商容从来不屑干趁人之危的事!”商容咬牙切齿地威胁道。
“商容!!”他刚说完,楚荞已经追着老酒鬼一道过来了,看到眼前的画面,立即冷声晚道。
商容松开燕祈然的衣襟,嫌恶地拍了拍手,像是要拍掉什么脏东西一般,冷冷地望了眼还倒在地上的人,化为一道紫烟转眼便没了踪影。
燕祈然自己从地上起来,楚荞便已经奔至身前,“到底怎么回事?你伤哪儿了?”
她说着,焦急地察看他背部的伤势,原本这前自己气愤之时下手就挺重的,商容方才还下手那么狠,这若是再伤上加伤,该如何是好?
“没事。”燕祈然淡然一笑,示意她放心。
“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怎么会没事?”楚荞焦急地皱着眉头,伸手按了按他的背部,关切问道,“哪里痛?这里吗?”
燕祈然伸手促住他的手,笑着说道,“真的没事。”
方才他要躲,也未必躲不开,他没躲是因为曾经愧对这个人的托付,但也不会一点不自保。
老酒鬼见没什么事了,便暗自舒了口气,悄然离开不去打扰人家小两口你侬我侬。
楚荞犹不放心地打量着燕祈然身上,看到白袍上映得鲜明的脚印,有些心虚地别开了头,“那个……你应该没伤着吧!”
燕祈然低头望了望,修眉一挑,“你说呢?腿上现在都青着?”
这女人,那一脚一脚踹得真够狠的。
楚荞瞅着他那样子,恨不得再踹上一脚,他这半年的担心和委屈,哪是他受那几拳几脚都能抵消的。
“回去吧,不是说要给禳儿写信。”燕祈然拉上她往回走,侧头冷冷地斜了一眼躲在边上的老酒鬼。
楚荞能找到这里来,这其中肯定少不了这老家伙的“功劳”。
老酒鬼顿时打了个寒颤,心虚地别开头去望天,不敢跟他对视。
回到房间,楚荞倒了杯茶在桌边坐下,等着燕祈然换了衣服出来,一脸凝重地说道,“燕祈然,我们谈谈TXT下载。”
燕祈然微微挑了挑眉,准备了纸笔在她面前坐下,道,“不是说要给禳儿先写信。”
楚荞抿了抿唇,提笔写了几句,然后递给他,“后面的,你写。”
“你写也一样。”燕祈然抿了口茶,说道。
楚荞不爽了,教训道,“儿子是我一个人生的吗?回上京找不到你,他就大病了一场,写几句话让他安心,你就不愿意了。”
燕祈然挑眉望了她一会儿,接过笔低头写了几句简单的话,他知道燕禳识得字并不多,简单写了些他能看懂的。楚荞还是沉着一张脸瞪着他,总觉得自己被他“残害”了这么多年,就这么轻轻松松放过他,太过便宜了这混蛋。
燕祈然抬眸瞅了她一眼,微微皱了皱眉头,觉得这女人现在变脸比翻书还快,一句话不对就翻脸了,他都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着她了。
终于写完了给燕禳的信,楚荞将信收好,而后说道,“现在,我们可以说正事了。”
燕祈然抿唇挑了挑眉,“你说。”
楚荞看着他一脸平静的样子,莫名有些窝火,“燕祈然,你把我儿子抢走五年,你丢下我们一声不吭地跑了,你到现在都不该跟我说清楚吗?”
从找到他,她满以为他会自己主动说清楚,哪知他竟是一直只字不提。
燕祈然抿了口茶,沉吟了半晌,只说道,“没什么好说的。”
有些事,现在还不能让她知晓。
楚荞不知是气,还是痛,眼眶又不由泛起了酸涩之意,她疲惫地伸手抚了抚眼睛,不想自己再哭,“我千里迢迢找到这里来,你总该给我一个理由吧,一个你分开我和儿子,看着我嫁给别人,丢下我们独自离开的理由!”
她不知何时已经变得这般不冷静,不能控制自己,轻易便被这个男人左右了自己的一切。
他的一句话可以轻易的惹得她哭泣落泪,也可以轻易的一句话便安抚她所有的情绪。
燕祈然长睫低垂,瞅着茶杯里的一水纹波动,淡声道,“没什么。”
楚荞咬着唇瞪着他,气得连呼吸都颤抖,一把抓起旧上的信,起身道,“当我没问吧。”
说罢,举步便走。
她突然间,真不知道自己千辛万苦追到这里来是为了什么?
不管是什么样的事,什么样的困难,她都是想跟他一起面对,可是他却连这个机会都不肯给她。
燕祈然一见她眼底泪光闪动,顿时心肠一软,连忙起身几步追上前拉住她,“这是怎么了,动不动就要哭?”
楚荞抿着唇,别着头不愿看他。
燕祈然重重地叹了叹气,心疼地将其拥入怀中,低语道,“有些事,你不知道才是好事。”
他只愿这一生的平安喜乐都赠予她,这一世的灾难苦痛由他来独自背负。
楚荞头抵在他的胸膛,有力的心跳声清晰地传来,她至还是哭了,泪水无声沁湿了他的衣襟,微颤着声音说道,“可是……我害怕。”
她害怕,在自己一个不轻易转身之后,他又消失得干干净净,她再也无从寻找。
害怕着那个未知的原因正带给他莫大的苦痛,自己却一无所知,什么也帮不上。
这半年她已经奔波得心力交瘁,若又到了那样的时候,她真怕自己再没有了那个勇气和心力再这样找下去……
燕祈然猛然一震,却紧抿着薄唇,终是无言。
这样的害怕,他也曾深深的体会过,可是如今,他竟残忍的让她也承受着那样的害怕。
他痛苦地拧着眉,只为此刻自己的的一无所用,枉他还曾贵为神王,枉他一身医术过人,却始终医不好她的心伤。
“你现在变得好讨厌!”楚荞靠在他怀里,闷闷地出声道。
燕祈然无声笑了笑,“是吗?”
“以前我不要你,你都蛮不讲理的把我绑在身边,现在我追着你跑,你还总是一而再地撵我走,真讨厌!”她低声说道。
“是啊,真讨厌。”他无声苦笑,说道。
以前,他以为自己可以掌控一切,可以强大到改变一切,最后却终究敌不过命运的强悍。
他讨厌这样小心翼翼,畏首畏尾的自己,可是也正因为心有牵挂,才容不得他再肆意而为,他可以不顾及自己,却不能不顾及她和儿子。
半晌,楚荞微仰着头说道,“天色不早了,我要去找泷一他们,设法把信送给儿子。”
燕禳在岐州定然也是担心坏了,她想早一些把信送到他手里,让他知道,她自己帮他找到爹爹了。
“走吧。”燕祈然牵着她出了门,外面已经是黄昏。
斜晖脉脉,照耀在白色的宫殿上,仿若镀上了一层金光,愈发显得神圣夺目。
楚荞虽还有心结未解,但此刻还能牵着他的手,心中亦是溢满了喜悦和幸福,跟着他穿行在这熟悉又陌生的殿宇楼阁间。
寻了好久,远远看到了泷一,楚荞方才得知他们和诸葛无尘在最外围的一座楼中暂时休息。
“你进去吧,我找老酒鬼有点事。”燕祈然望了望楚荞有些为难的面色,淡笑说道。
他这个前夫这样牵着她进去,再撞上她的现任丈夫,夹在中间左右为难的还是她,那些不必要见的人,他也不想去碰面。
但是,他却也从心底有一丝感激诸葛无尘。
他看得出那个人对楚荞的情谊不假,甚至他的爱意,亦不输她。
可是,这样的他却一路护送楚荞来寻他,这样的胸怀和勇气不是一般的男人能做到的,换作是他,他恐怕是做不到的。
燕祈然看着楚荞先进了门,面上的笑容顿时沉了下去,直奔上某个传来酒气的地方,顺利的逮住了他恨得牙痒的某人。
老酒鬼正在喝酒,突然面前冒出了燕祈然,顿时生平第一次差点被呛个半死,抬袖抹了抹脸上的酒渍,没好气地道,“你出个声会死啊!”
“你明知道……明知道是什么结果,你还把她带到这里来,你到底想干什么?”燕祈然目光如刀地望着老酒鬼,语气中隐带恨意“早知如此,我该直接把你淹死在海里。”
“少来,你敢说你刚看到她一点都不激动,一点都不欢喜,你就一点都不想看到她?”老酒鬼不怕死地瞥了他一眼,说道。
燕祈然气得咬牙,大有恨不得杀人灭口的心,只是如今他就是真杀了他,也无济于事了。
“我只是要给你一条活路。”老酒鬼语气难得的认真了起来,虽是一身酒气,此刻的眼睛却是格外的清明,“神域需要你,这三界的安定也需要你,你就为了一个女人,就什么都不顾了?”
“你以为,神域还会要一个半神半魔的人来接位?”燕祈然嘲弄地笑了笑,哼道,“他们一找到我,便是迫不及待的下令诛杀。”
“你还有机会,只要……”老酒鬼沉声道。
“我做不到,我已经试过了,是真的做不到。”燕祈然猛地打断他的话,说道。
“你的罪孽缘于她的存在,你若执念下去,注定万劫不复。”老酒鬼道。
他真不明白,明明苦痛多于幸福,分离多于相守,还有什么值得留恋不舍。
“那是我的事。”燕祈然淡淡道。
之后,两人便又是一阵压抑的沉默,直到不远处的石柱后传出细小的哭泣声,两人才不由心头一紧,寻声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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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稿修的死去活来,最近更新比较晚,大家见谅。
还有说件一,最近接连有看盗版的读者进到读者群里,说实话我讨厌盗版,也曾多次去找盗版网站要求删文,最后都是掐架掐得一肚子火回来,我太渺小也无法去改变那些盗文的,请喜欢我文的亲能支持正版,如果实在顽固不化的盗版阅读者,请不要往群里跑,我看到会很窝火。
眼不见为净,我只能这样自我欺骗。
252我爱你,很多年。
第252章
两人止了声音,没有说话,那哭声便愈发清晰了。
老酒鬼望了望燕祈然,有些担心地皱起了眉头,却也摸不准是谁在边上偷听,若是楚荞的话……
燕祈然倒没有他这般担心,侧头望了一眼,冷声道,“出来!”
然后,柱子后一只白白的小脑袋探了探头,磨磨蹭蹭地走了过来,抽抽嗒嗒地瞅了瞅燕祈然,“师……师傅!辶”
它本来是觉得有些不对劲,所以跟着老酒鬼想问清楚,哪知道它还没问,燕祈然就来了,听到他们一番对话,它再笨也该明白些端倪。
自己一直苦苦寻觅的师傅,早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晃了好几回,它都没有发觉,以前还讨厌他,说了他那么多的坏话。
而且,从他们的对话中它更明白了另一件事,便是楚荞澌。
楚荞她根本就是叶子,只不过她现在并不记得以前的事。
一想到师傅和叶子历经波折好不容易才走到一起,自己竟还在那个时候暗中搞破坏,现在一想起来,便只觉罪孽深重。
燕祈然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地盯着规规矩矩站在自己脚边的白二爷,一时间让人辨不清喜怒。
白二爷战战兢兢,只被他那样的目光瞅得心里直发毛,难不成以前他搞坏他们夫妻感,说了他坏话,现在找它秋后算账了。
白二爷小心翼翼地抬眼望了望他,又试探着问道,“你……你是我师傅吧!”
它敢在任何人面前自称爷,可借它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在他面前称自己爷,因为那一定会死得很惨。
“你说呢?”燕祈然沉着眉道。
老酒灌了口酒,鄙视地瞪了一眼,“没见过你这么笨的耗子,白养了那么多年。”
白二爷一听更委屈了,泪汪汪地瞅着燕祈然,虽是莫生的面容,但此刻看着它的目光却有着它所熟悉的光芒,于是哭诉道,“你要是我师傅,你都都不认我,在千丈岸还差点杀了我。”
“是你添乱。”燕祈然淡淡哼道。
老酒鬼恨铁不成钢瞥了耗子一眼,哼道,“要杀你这么个小东西,一指头都能拈死你,还能让你活到这个时候。”
那时候,商容与跟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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