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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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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小狐狸两颗眼睛此时正灵活地转动著，表面上看起来很可爱，但实际上眼神里充塞著戒心和狡猾，难怪『列那狐故事』里会选狐狸当主角，这种生物一看就知道阴险狡诈（作者附注，这纯粹是主角个人偏执的观感，小狐狸是很可爱的……）。
不过为什么林如月的抽屉理会养一支狐狸呢？同班这么久？怎么我从来没看过？
此时小狐里口中含著刚刚林如月写好的纸条，爪子攀附住学校的桌脚，滴溜溜的滑了下来，接著快步跑过走道，到我身旁，将含在嘴巴的纸条抓在爪子，示意我接过去。
好通人性？拿他去电视上表演应该不错，不过这毕竟是别人的宠物，我只能想想而已。
接过纸条，打开来，林如月娟秀的字体映入眼帘，上面只是简单写了几个字「恭喜你醒拉！午休楼顶见林如月」
什么意思，我有些不解，转头看向林如月。
林如月看到我疑惑的眼神，又是微微一笑，手轻轻一挥，一股桃红色的气体在她的掌中滚动，仔细看些，还能发现气体是从林如月的肌肤里透出的，依稀我似乎记得自己看过类似的影像。
想了一下，我身躯一震，对了！黑气！我杀死那个大汉时所出现的黑气，但林如月怎么会有？
难道她也有痕，我心中竟有些高兴，再望向林如月，想知道更多的答案，但林如月已经看向黑板抄写笔记去了，看来答案只能等候午休的时候得到解答。
※※※※※
在睡了一上午後，时间已来到了午休，林如月已先藉身体不舒服离开教室了，并且回绝了想博得欢心的男同学们，看来是在暗示我，我便站了起来迳自往教室外走去，负责管理秩序的风纪有些想制止我，不过在看到我扫过去的眼神後，立刻低头装作在忙自己的事，毕竟拿性命与维持班上午休秩序相比较，孰轻孰重一想便明。
走在鼾声大作的走廊上，我向楼顶步去，打开铁门，风倏然吹至，我精神不由为之一振，站在门口开始寻找约我出来的人，不过放眼看去竟然不见林如月的人影，正在疑惑时。
一阵风声由头顶传来，我也随著声音望去，只见一片黑云从上空飘过……
不！那不是黑云，那是一片裙子，一片飘起来的百褶裙，而一个印有无嘴猫的贴身衣物也在我眼中晃过，不知为何我突然兴奋起来，觉得今天的运气似乎很不错。
心中同时闪过一个念头，实物果然和电视上不一样……
接著无嘴猫贴身衣物的主人落到地面上，在失去风阻下，裙摆落下，一瞬间我竟有把裙摆再度掀起的冲动，幸好内心的良知即时阻止我的行为。
无嘴猫贴身衣物的主人也转过身来，正是林如月，看到我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呼，接著脸上泛起一丝红晕说道：「你没看到什么吧！」
「我绝对没看到哈罗kitty！阿！」话刚出口，我立刻知道失言，而林如月脸上红晕更深，眼睛同时闪现一丝火花。
「虽然我看到，不过我现在已经忘记了！速度太快根本看不清楚！」我赶紧做出解释，试图平息林如月的怒火，不过说实话，那一幕已经牢牢印在脑海里，我甚至靠无嘴猫脸上那三撇胡子，认明这绝对是名牌授权产品。
虽然还有些怀疑，不过林如月还是接受了我的解释，她稍稍整理一下裙子，接著就对我笑了笑：「莫尚晨，你的痕终於醒了阿！」
她果然知道痕，那小狐狸是痕兽，想到这我将上午埋在心里的疑问问出：「你也是痕的拥有者吗？」
林如月点点头：「没错，而且我比你早多了，我大概幼稚园就知道自己有痕了吧！」
幼稚园，这么说来在痕方面林如月可以算是前辈了。
「而且我发现自己有痕，并且接受专属於我的痕兽小狐後，才从痕兽的口中知道，在自己幼稚园班上竟然还有一个人有痕，那就是你！莫尚晨。」
「你在幼稚园就知道我有痕？」
林如月道：「恩！凡是痕的觉醒者，从此之後，都能看到别的痕拥有者的气，你那时候还没学会定，身体旁边一团黑色的气体整天在那里飘阿飘的！接触到别的小孩就吸走一点性命，本来那时候我还蛮喜欢跟你玩的，不过发现你会吸别人的生气，哪敢接近你，你没发现我这七年来每次看到你都像看到鬼一样吗？」
我不由苦笑，原来，原来这就是小时候，林如月始终不跟我玩的原因，就为了这个吸血鬼之痕？
「现在你的痕觉醒了，也学会定了，我以後就不需要离得你远远的拉，连跟你借个橡皮擦都要丢在地上传来传去。」想到这，林如月露出了笑容，笑容一展我突然发现林如月真的蛮漂亮，校花这个称号在林如月身上似乎也狻为合适。
「对了，你的痕兽小狐呢？」从刚刚来到楼顶，就没看到那支小狐狸。
「在心里阿！」林如月指著自己的胸口，接著一个狐狸头从林如月胸前探出头来，朝我打招呼道：「莫尚晨你好阿！」
对於狐狸的招呼我随口应了一声，但目光却完全没集中在狐狸上面，而是看著林如月高起的胸前，眼睛想要移开，却发现他不受自己的控制，还是死盯著不放，而心中更恨不得化为那支小狐。
时间彷佛过了很久，又或是只有一下子，我只知道当我的痕兽轻轻的提醒我：「主人，林如月在瞪你欧！」我才回过神来！
看著目光有一丝杀气存在的林如月，场面实在十分尴尬，我连忙找话题：「对了，你的痕是什么阿！为什么气是桃红色的？」
林如月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才开口道「先上去上面再说吧！」说著就走向门旁，那个往上面放水塔那层的梯子，我也跟了过去，不过她脚才刚踩上去，还没动半步，林如月却又退了下来，对我说道：「你先上去，还有下来时，我也要先下来。」
「为什么？你先上去不好吗？」我问道。
林如月眼中杀气更盛，我不由倒退一步，难道我又说错什么了？
冷冷的看著我，林如月一个字一个字的从齿缝逼出话来：「难、道、你、还、想、再、偷、看、一、次、我、的、内、裤。」
这时说什么都是枉然，我狼狈而迅速的爬上上面，却在上面看到几个不应该出现的东西，那是红豆面包、波罗面包还有一个蛋塔。
正在疑惑时，背後传来林如月冷淡的声音：「吃吧！你睡到中午应该没时间吃饭，我刚刚先来时顺道帮你买的。」
一时间，我不由有些感动，倚著水塔拿起波罗啃了起来，突然觉得学校的波罗面包比外面的面包店还要好吃百倍。
林如月也爬了上来，水塔的另一边，逗弄著自己的小狐狸，而我的痕兽也拍拍翅膀，跑出来和他们玩。
当我面包啃到最後一个时，由於吃太多面包，有些噎到，难过的神情被林如月看在眼中，她从水塔下掏出一瓶奶茶，交在我手上，便继续和两痕兽玩。
从她手中接过奶茶，一瞬间我心中闪过一个想法，谁说天使只出现在地底，几米画册里盲眼小女孩的天使在地下铁，我的天使却是在楼顶……
第五章 毁灭世界的力量
将奶茶喝下去，稍解噎到的痛楚，看著手中奶茶空瓶和吃到一半的面包，从被发现我能吸人生命力後，从未有人对我如此关心，抬头看向校花之名当之无愧的林如月，我楞楞的问道：「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林如月眼睛直视著我，眼神露出一丝落寞：「或许这是因为你和我是同类吧！」
同类！乍闻此言我心中不由百味杂陈，已经拥有特殊能力的我和她，在平常的人的眼中只能是异类了吧！高高的楼顶上，突然间我有一种天地之间彷佛只剩下我与她的错觉，其他人都是异类，只有彼此才属於同类……。
不过看到林如月眉头深锁总是让我心中有些不舒服，连忙开口想打断她的思绪：「那你的痕是什么？」
林如月突然对我一笑，笑容里尽是羡慕：「莫尚晨，你知道吗，你很幸运，身上的痕只是能吸人寿命罢了！我的痕…我的痕…，我的痕是维纳斯之痕，你知道什么是维纳斯吗？」
对於她的羡慕，我有些不解，更有些恼怒，让自己的亲人全部因己而死，还有什么值得羡慕的，不过我还是回答道：「知道阿！希腊神话里面叫做阿芙罗黛缇，在罗马神话中则改名维纳斯，是代表美丽与爱情的神，最有名的塑像是法国罗浮宫米罗岛的维纳斯像，嘿！」稍稍落了些知识，我有些沾沾自喜。
「是阿！维纳斯，拥有世间最美容颜的神。很好听的名字不是吗？事实上，维纳斯之痕还有个更贴切的名字。」停顿一下，林如月看向我慢慢的将话说出口：「诱惑之痕，一个任何人看到都会不由自主被吸引的痕，不管任何人都是如何，我从来不知道那些追求者追的是我还是痕，我从来不知道朋友对我的笑容是做给我看还是给痕看，我从来不知道亲人对我的爱是不是虚情假意……」话声最後，一滴泪水缓缓的滴落，打在屋顶石质的地板上，也将我的心狠狠的撞了个大洞…
是身边没有半个人敢亲近叫做寂寞，还是每一个靠近你的人都不是真心的才是寂寞呢？我想不到解答，我只知道曾经我以为在班上人缘最好，最让我羡慕的她，内心实际上是如何的孤寂。
有人说女生哭泣时，男人要借胸膛给女生靠，本来我很想做这件事，但没有经验的自己，动作却是如此笨拙，才刚抬起手就被林如月发现意图。
她微微退缩一些：「不要想趁机抱我，色狼！」
我只得临时转换动作，从口袋掏出面纸递给林如月：「你长得这么漂亮，沈鱼落雁、花容月貌，是我看过最漂亮的人了，不需要痕也一定会有人喜欢你的，你不要哭了好不好。」
接过面纸，将眼泪擦一擦，林如月脸上有点羞红，摇摇头道：「那是你不知道维纳斯之痕的威力有多大。」
「那到底有多大的威力阿！」我问道。
林如月想了想，说道：「我也解释不太清楚！你，明天礼拜六有空吧！我去你家找你，然後一起去西门町做个实验如何。」
这是约会吗？我心中怦怦乱跳，突然觉得发现自己拥有痕的力量後，运气有越来越好的感觉。
讲到这里，学校午休结束的钟声响起，再过十分钟就要上课了，林如月和我约定明天上午十点，便一同回教室上课去了。
至於下楼梯时，当然是她先下去了。
※※※※※
下课回到家後，我将从便利商店买的报纸放下，那个壮汉的死亡已经确认了，一条生命的消逝，只是换来几句，『笨贼现世报，殡丁馆中心脏病发』，这种老人家拿来感叹天理朝彰，少年人拿来当笑话的标题。
不过带来的影响则是，警察在那里证，今天不用上班，因此我也有了空闲的时间，明天即将来临的约会，让我心中狻为紧张，不过打开橱柜一看，却也没几套衣服可选，最後想了想，反正外出前花时间选衣服是女生在做的，我一个大男生和人家凑什么热闹，便把橱柜关上，又跑去看电视。
坐在牛皮沙发上，选台钮一个过一个，第四台风行的後果，就是有太多选择，到最後不知道选择些什么，画面最後停在第四台的目录上，看著一个个转动的画面流动在眼前，心中却转著明天和林如月见面要聊些什么，时间也一分一秒的过去……
「痕兽阿！今天早上林如月她手上为什么会有一个桃红色的球阿！」我问道。
痕兽从胸口冒出，站在客厅玻璃桌子上，一支翅膀掩住嘴巴，一副爱困的模样说道：「主人阿！那是塑阿！」
「塑？」
「对！塑，基础三系里创造系的低阶………」痕兽身体软下，倚著桌上的茶杯声音越来越低……一看就知道快睡著了。
中指大拇指靠拢，上镗。
目标，痕兽的额头处，瞄准。
发射，中指狠狠弹出，目标击中。
一瞬间痕兽立刻清醒，两支翅膀住额头，眼泪滴溜溜的在眼眶中打转：「主人你干嘛打我？」
「我要你详详细细把痕的功效和能力告诉我。」
「你昨天不是说，要把痕封起来一生都不去使用，知道这些干嘛。」痕兽好奇问道。
「我自然有我的用意！」
「………」痕兽沈默，陷入思考状态中。
「你到底说不说阿！」我催促道。
痕兽精神突然一振，脸上露出了然的笑容：「我知道拉！原来是为了这个。」
我心中一惊，该不会他真的猜到了吧！
「是为了和林如月找共通话题对不对！我要跟小狐说！」痕兽笑嘻嘻的说。
该死，还真的被他到了，痕兽真像我肚子里的蛔虫，不！根本就是！
在痕兽的笑声中，我一手把痕兽抓住，严厉的警告道：「如果你敢说，你身上的墨宝就等著留给後人来拓印吧！」
痕兽这才忆起自己还有把柄抓在我手上，笑声嘎然而止，悻悻然的说：「是！主人！」
於是痕兽开始为我准备明天的聊天话题。
而也是这时候我才对痕的修练整体架构的了解。
痕兽所知道与能教授的只有基础三系而已，这是所有痕都可以运用的技巧，当然由於各痕本身特性在运用这些基础技时也有强弱之别。
而在往上去，更进一步的技巧就要自行摸索了，只能靠痕拥有者自己发挥出痕本身的力量，不过具痕兽所言，很多人终其一生就只停留在基础系里面，就可以在人间成为一方之霸，而最高阶传说中甚至可以变成肉身神，拥有至高无上力量，甚至可以轻易将世界毁灭。
对於痕兽说最後阶段的威力有到毁灭世界的强度，我疵之以鼻，能把世界毁灭，笑话，世界哪有这么好毁灭的，电影、故事、小说那么多世界末日都是假的，人类还不是到现在二零零三还活得好好的。
如果把大家所过的世界末日仔细分配在一周里。
你会发现，周一、用核子弹倒数计时代替闹钟敲开一周序幕；周二、比诺贝尔得奖者还猛科学家，发明了巨大机器人要征服全世界；周三、友善的外星人带来一桶汽油和一支番仔火；周四、摩司拉绘司拉在城市里表演大楼骨牌秀；周五、海啸地震一起来迎接即将来临的假期；周六、天空则放了个陨石烟火为此时约会的人们庆祝；周日吗？世界末日说他每天出勤太累，要休息一天。
毁灭世界的威力，实在太夸张了！
对於我的质疑，痕兽也没有办法解决，毕竟他又拿不出世界能被痕之力毁灭的强力证据……
因此只好乖乖的讲自己能力范围内的基础三系。
基础三系，压制系、创造系、附魔系。
压制系都是以抑止体内力量为主轴，我先前所学的『定』就是压制系的低阶。中阶则是『止』，能将内部流动亦停止，造成其他痕的拥有者无法辨认出的状况，只会以为我是普通人。高阶则是封，将痕封印，在一段时间内能彻底断痕的功效，可以将他用在其他人身上，制住敌人能力。也可以用在自己身上，由於天生拥痕的人，能重新形成痕，因此再生成一次，力量便会加强，是一种练痕的法门。
创造系则是以痕气创造出东西来。
林如月今天用的就是其中的低阶『塑』，是将痕气散发在体外，心中用意念凝想，想像他的状况，当你想像他是个球，他就会变成一个球的形状，能够将他投掷出去，进行攻击，这也是痕拥有者除了本身痕的特能外，最初的攻击方式。
中阶，锻，不止能塑造形体，还可以实体化，举例来说以塑做成的车子，由於只是能量，是不能开的，但以锻做成的车子，只要做得够精细，加油以後，就有办法跑，而且还少了停车的麻烦。此外也可以制作出武器如机关枪或是火箭筒来，当然前提是要熟悉他们的构造，不过在说到这部分的时候，痕兽的表情很明显充满了不屑，让我有些奇怪，不过我暂时不想理会这个，只顾著抄笔记，这些今天晚上一定要背起来。
高阶，则是空，空就是制作空间出来，能制作出一个属於痕拥有者的扭曲空间，这个能力在基础三系中算是最困难的，具痕兽说，有一大半的痕拥有者虽然获得更高阶的力量，却连『空』这个能力都没办法完成，因为这个能力需要有非比寻常的想像力与创造力，不只是如锻的实体化，在做好的空间中，空气的流动与物理的原则都要能掌握，才有办法制作出空间来。
说到这痕兽突然停止，躺平在玻璃桌上。
我听得正高兴，不由催促道：「痕兽！快点，我听学校那些人上课都没那么认真，你快点讲，第三个附魔系到底是什么？」
痕兽吃力的讲翅膀指向墙壁上的时钟说道：「我不行了！主人，从被你叫出来我已经讲两个小时了。」
我看向时钟，墓园造型的时钟刚好到达午夜十二点，一群穿著麻布白衣的孝男孝女跑出来五子哭墓、连唱十二声唱哀乐，这是国小毕业前夕，一个家里有钱的男同学送我的生日礼物，当时我还很高兴的接下这个造型特别的礼物，後来才知道原来他是在帮我『送终』，送礼物送到这么花功夫与心思，也真算是我的『好同学』了。
刚刚开始讲十点左右，确实讲了两个多小时，体恤痕兽的辛苦，我就不再吵他：「痕兽你好好休息吧！」
听到我休息的指令，痕兽便顺理成章的躺下去，不过口头上却发出了抗议：「主人阿！我这时候才想到，为什么我都叫痕兽，人家小狐都有名字，我也要有。」
这倒是我没考量过的事，我想了一下，笑著开口说：「那好，你叫做大蝠！」
「大蝠好俗，我怎么好像在哪里听过？」大蝠有一丝不解。
「大福的名字虽俗，不过很好吃，通常是包草莓，你应该是在介绍日式传统点心的节目里听过吧！嘿！」我笑嘻嘻的公布命名灵感来源。
大蝠的脸立刻垮了下来，急速拍动翅膀就往我飞了过来，在我脸上拼命的拼命的拍打，还一边哭闹著：「人家不要这个名字，难听死了！」
「敢攻击主人！大蝠，你不想我帮你擦掉那些字了吗？」
不料大蝠这次丝毫不受威胁，继续哭：「名字是一生一世的事，如果在未来歌颂主人您莫尚晨威名的传说中，被说出他的痕兽武器名叫草莓大福，我在後世痕兽眼中一定会永远被耻笑的。」
痕兽武器？
脑中闪过这个名词，我双手将挣扎的大蝠抓住，问道：「你刚刚说的痕兽武器是什么玩意？」
痕兽停止挣扎，眨眨眼睛疑惑道：「我们痕兽本来就可以变成主人您的专属武器阿！难道我忘了跟主人您讲吗？」
第六章 痕兽武器
看著眼前的『痕兽武器』，我开始发呆。
因为那是我很难想像的造型。
大蝠在秀过一长串的让我想卡掉的变身动画後，变成了一件黑面红底的披风，领口处还镶上没品的怠边，是那种很复古到只有在快发霉的古董店才找得到的造形，这是武器？
「主人！你看我很帅吧！」变身後没有头，骄傲的声音从披风中传出。
「帅？哪里帅了！你一点都不实用好不好，首先，你变身时间长达五分钟，等你变完，主人我大概挂了！」现代还有哪个坏人会等英雄变身完毕，一枪毙了比较快。
「……我可以省略一些动作，让变化时间更快些！」效能受到质疑，大蝠慌张的提出解决办法。
「再来，武器顾名思义，就是要有攻击力，你一看就是防具，哪来的攻击力？」
「……披风的尾部有特殊功效，可以划开其他拥痕者的防御痕气，让痕气由内部入侵……。」痕兽继续抗辩。
「……恩！破除防御这倒有些功效，不过如果划不中呢？刀和剑都是用手在哪挥舞，你的披风尾部我却只能甩腰扭臀去攻击，这能看吗？」一想到某日我在对付敌人时，我拼命扭动屁股摆动披风尾的景象，我内心就起了一丝恶寒。
「……或许攻击力是差了点，不过人家的防御力比别人高，什么子弹、雷射全部打不穿我！」在攻击的本行无法获得优势，大蝠拉副业防御力来增加自己的价值。
「……这倒是不错，不过归根就底我还是要说一句话，这个披风造型真是丑呆了，打死我也不要穿这个在街上走路，就算被子弹打中会死，被雷射穿过胸部会开大洞，也好过穿著退流行高达几百年的披风，还没开始打架，就先给敌人耻笑，而且到最後打倒敌人，才发现敌人原来是被笑死的。」
或许是最後这段话彻底击沈大蝠的自信心，大蝠化做的披风，在空中软下，无力的摊在地上，间中还传来一阵阵的哭声。
听到哭泣的痕兽，我才发现批评的太不留情面了！本想安慰一下他，不过仔细想想我所讲的那些话，实际上确实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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