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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影-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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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返回水龙头边打开水,回来时远远便发现我刚刚选的那张桌子的邻桌有几个男生坐着。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种直觉,那伙人是5班的。
我非常困难的坐下,考虑着要不要换座。
太恐怖了,他们差不多个个都斜过身子偏向我这边。
我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有什么不安,心想一定要把这顿饭吃完。
可我的手不听使唤,感觉着它在微微地抖,因为这样,连饭都吃到嘴角边上了。觉得真是丢脸够了。
我觉得自己像个可笑的空壳,有一阵子连意识也停止了。
好不容易等到雅康打饭回来了,她一坐下我对面,劈头就问:
“你怎么选在这个位置?”
“刚刚开始的时候旁边没有人的——那些人不是有他吧?”我小心翼翼地问。
“是啊!他就在你斜对面!他们个个都看着这边!”
“噢…我快食不下咽了!”
我说的一点都不夸张,觉得食物全都卡在喉咙里,怎样都吞不下去。
可是饭盒里的饭好像怎样也不会少一些,在我面前是座米山。
我心里直叫苦,从来不觉得吃饭是一件痛苦的事。
今天是我最爱吃的梅菜扣肉!
幸好后来我听见他们的高谈阔论,所以才放轻松了点,虽然还是会感觉到他们的注视。
他们那里有个人离我最近,我觉得空气紧迫,很难呼吸,好在他后来跟另外一个人走了。
突然一下子就安静了很多。
雅说他还在,一共还剩三个人。
我想他一定是看出我很不自然。
天哪,这多难堪!
第二天的晚餐前,我对雅康说:
“到旧饭堂吃吧!”
雅康正在洗着衣服,突然回头紧盯着我。
我有点心虚,她老是猜透我的心思。
但我誓死不认帐。
“什么!别这样盯着我!旧饭堂就要关门了,以后就没有机会去了!”
“可是旧饭堂没有开水打哟!”
我无言以对,说到底还是得去二楼饭堂。
后来就连打饭也顺便在二楼了,我们决定打回班吃。
我们要离开时;果然遇见他了。
雅康说他正迎面走来。
我感觉他目不斜视地径自走过去;而他的同学却在他后面提醒;带有种埋怨的口吻:
“走鬼咗啦…!”
我想他指走了的意思是说我。
我面无表情地下楼梯。
“他追过来看着你离开!”
我毫无反应,她又加深一句:
“我看一下他有没有在栏杆上看你!”
我反射性地向上盯了一眼,他不在。
第一个念头就是幸好他不在,否则雅康又会说什么了。
但接下来便有一点点失望。
果然没看见他,雅康也无话可说。
想起上午上PHOTOSHOP第三节下课后,由于我们是在电教室上,所以只好到1号教学楼的厕所,那些一楼的男生居然大呼小叫的。
回来后我们便顺眼去看走廊橱窗里那些有关法轮功的照片,结果眼尖的雅康又提醒他在我们右手边的对面。
一眼望去,他正在看橱窗上的报纸,而且看得很专心。
他也关心这些?
不管怎样,我赶紧催雅康走人。
然后,我们就溜之大吉了。
从听了萧亚轩的《突然想起你》之后,我便喜欢上了这首歌。
一个人的夜,我的心,应该放在哪里?
想念着你,我的念头应该想到哪里?
如果我那天晚上点这首歌时,是这样写的:
点首《突然想起你》给一个突然想起的人听。
那么,他会怎么想呢?
唉,想念着你,我的念头应该想到哪里?
这或者,只是少女的情窦初开,只是一个少女对爱的错误的解析。
所以,何必自投陷阱走入爱的误区,别以为这就是喜欢。
要不,怎么有那么多女生陷进去了,被人家的一封信、一张嘴哄得动了心,于是便不可自拔地与对方开始了爱情的演绎。
于是,结果呢?总会伤了自己!
于是,我不要跟她们一样;
我不该跟她们一样的!
我跟萧霞说了那次的晚餐事件,就是我跟雅康在吃饭时被他们盯住那次。
萧霞对我说那件事既然已经过去了,就别让他以为我是在避着他。
顿时,我想了很多很多。
我真的是在避着他。
我不喜欢被盯住的感觉。
我为什么要这么在乎呢?
假如我真的不喜欢他,根本就不用考虑他的存在与否。
我会很大方地、堂堂正正的,即使他在旁边看着我,换来的只是我的嘲讽、不屑。
但我什么都没有做,我只懂得逃避,我不想伤害他!
有一首歌是这样的:
爱与不爱,都需要勇气,但为何我们都选择了逃避?
爱一个人,真的需要勇气;
不爱一个人,也需要勇气?
什么意思?
再者,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每个周末,只要看到他宿舍有人,我就很开心;
即使没有,他们凉在阳台外的衣服也让我有所寄托,因为他们从不凉衣服在外面。
第三次,一看到外面有衣服,就表示有人。
但这次,却没有。
一个晚上了,在临熄灯前我又凝视了那个阳台一眼,只有看见栏杆外的衣服在黑暗中随风摇曳。
我不禁有点落寞,
风那么大,他们不怕被风吹走吗——?
今天下午是糟透了的一天,我的心情太烦躁。
我决定回宿舍,拎上刚刚才在饭堂打的饭给雅康。
她们监察部的今天下午开会;所以她不能跟我一块吃饭。
我慢悠悠地走着,显得很无力,眼睛一直盯着路面,没有了往日的神采飞扬。
不知怎的,心里一直觉得很闷,把头稍抬了一下,望了几秒天空,更觉得无精打采。
会遇见谁吗?
怎会呢?
有的人虽然被围在同一个校园里,却从来没有碰过面!
因为什么?
因为无缘!
这世界上有很多的都是无缘有份,反而有缘却没有份。
而我是无缘无份!
但我现在倒很想在校园里遇见他…
从中午,我就知道他们班要打篮球。
可是,为什么是跟2班的打呢?
对他们班来说,或者对全校男生来说,九八二班有一大美女——
陈灵灵。
他们班跟她一定很熟了吧!
2班就在5班的楼上,即她每次上下课都有可能遇见5班的人。
像陈灵灵这种女人,每天总是一些男的围在她身边采蜜,而被采过蜜的花是不是更加灿烂?
这个我不知道,只知道一有男生围住她,她就更加开心。
她是恨不得全校男生,在她所到之处,全部拜倒在她校服裤下。
仿佛自己就是全世界最漂亮的女人。
不用说全世界了,就单凭这里的学校,她都不能说是校花。
照这种“美女”,特别是爱现爱招蜂引蝶的“美女”,她一定会忌恨其她美女的存在,所以她潜意识里一定不会忘了学校公认的美女——甄倩。
可我为什么觉得陈灵灵有吸引力多了?
她是那种乍一眼看上去,就给人家一种清纯的感觉。
不说话的时候,她脸上总是一副自信的微笑,走起路来更是如沐春风。
一六一左右的身高,看上去有点丰满,很富人遐想。
反正就是一副清纯玉女形象。
每次看见她,我总会不自觉被她吸引,假如我是男生,那不更惨了!
看来那些百分之百的男生蜜蜂采蜜都是有原因的,就像蚂蚁爱痴糖一样。
但,说到底,这只是她的外表而已。
她在她们班有四个死党,有个叫陶顺灵的肥婆,被她们叫做陶陶,在我们听来就像糖糖一样。当然,在她身上,不知有多少糖份。
在军训时,她就已经人尽皆知了,只因为她一身劲肉,在“公浴”时就被看得一清二楚。
现在她是广播站副社长,柯慧是广播站的总监,每周四下午都是她们两个人做节目。
一般广播站做节目都是讲普通话,但她们除外,她们用广州话。
算是比较特别了。
可能也是因为节目的原因,她们是主持流行乐坛的。
我想,选岭南少女时一定有很多泼妇骂街了,即使不是泼妇,也骂街。
因为陶顺灵都可以当岭南少女了,为什么她们就不行?
说穿了,岭南少女其实是岭南mei女!
那个mei是发霉的“霉”。
柯慧从来没有一次这么高兴过,说我形容得非常恰当。
因为这学校实在太没天理了,连甄倩这种在学校被公认为美女的靓女,居然在去选岭南少女时被淘汰了出来。
那个老师真的没长一对审美的眼睛。
可能岭南少女并不需要美女,是需要霉女。
个个不是太丑,就是肥得像只猪一样。
她不知道这样带出去,会影响校誉吗?
这是为学校而选的,又不是为她自己而选的。
听说谁跟她交情好就选谁。
她是管乐团的老师,怪不得里面不是广播站的就是管乐团的。
男生一听到岭南少女就大骂岭南丑女,当着校长的面嘘她们。
话说回来,为什么那个肥婆这学期回来就瘦了很多呢?
难道她事前知道风声,所以去减了肥?
听柯慧说她用特小号的饭盒,整个饭盒看样子也塞不下一两饭,何况还要装菜。
而且她还是会倒饭。
如果这样子,她不知道平均吃几口呢?
结果那时候,还不小心让我见识到了她的饭盒,我吃惊得眼睛嘴巴都快掉了。
一句话搞掂: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小的饭盒!”
心想着有机会也要买一个来试试。
另一个叫于雅津,跟她们差不多身高,一对莹莹的大眼,仿佛要摄人魂魄似的。
最后一个曹咏仪。
本来我们想,假如她的脸不是枯黄色的,她可能比陈灵灵漂亮。
她却看上去总是一脸的病容,面无血色,眼睛暗淡无神。
她比她们三个还高一些,大概一米六五左右。
她算是她们中最纯的一个了,她显得比较安静。
谁也想不到,这样一个外表看似静静的人,会出口成脏!
陈灵灵看上去更纯,但比她还要出口成脏,四个人都是这样。
这就是什么样的人跟什么样的人纠集在一起。
她四个“一二·九”都有参加表演的,差不多全班十几个女生都上场,演出服是一系列的大红色,有种旗袍的味道。
而在这一种红中,要找出陈灵灵是不难的,她在那里仿佛是出色的一个。
一举手一投足都是那么优雅,令她永远不变的是那自信的微笑。
看上去永远纯纯的。
她如此魅力四射,台下的男生们的视线一定也被她牵引着。他是男生,所以,他不会例外…
11 coco&kiki
11coco&kiki
kiki不喜欢coco…
这又是一个凄凉的周末了,今天晚上才是星期五,更别说明天后天有多难熬了。
所幸这个周末有萧霞陪我。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了卫斯理科幻小说,人就是在无聊中发现另一种乐趣。
这本小说叫做《寻梦》。
我想我也有一个梦需要寻找。
可能,我今天晚上会梦到的。
每次总是这样,只要知道有人正在做梦,而我当天晚上就绝对会做梦。
关于梦的内容,总会有点儿复杂。
靠在萧霞肩膀上看书是一种享受,之前我也不知道,但却不知觉这样做了,可能是因为太累。
过了一会儿同班同学李翠一进来就惊奇地。
“你们知道吗?笑死我了。刚刚那个男的对我说:‘好心你就别在里面当电灯泡,妨碍人家!’我当时被讲糊涂了,后来才知道,原来他把你当成肖延的男朋友了!”
“不会吧!萧霞有那么像男的吗?”
“噢,可能是刚刚你们的那个动作,好像情侣一样。”
“萧霞,假如你是男的就好了!”
我突然有个恶作剧的念头,假如是他看见了,然后误以为萧霞是男的,他会有什么心理呢?
他会吃醋和忌妒吗?
昨天晚上因为看了关于卫斯理——
《寻梦》。
果然导致我做了一个梦,一个很可怕的梦!
他,看上了一个6班的女生,她是那么地纤瘦。
她是在“一·二九”晚会上扮演还没去参加舞会的那个灰姑娘。
那时,灰姑娘是由两个人扮演的。
碰巧我跟她住同一间宿舍。
他跟他的三个同学来了,他自己进去宿舍里面找灰姑娘,留三个同学守住门口,把门口挡得密不透风。
我站在门口外面,呆呆地看着,想说他们,但说不出口。
我突然想起了那本放在床上的日记,想着千万不要让他看到。
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走的,我拿起床上那本日记,发现最后一页夹着一张纸。
展开它,它很大张,是折成扇形的信纸。
我有点奇怪,他从不折这种信纸。
但信纸上那些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coco&kiki的卡通人物。
我知道这是他写的。
他给我的第一封信,就是有这两个卡通。
从此我便喜欢上了coco和kiki,它们是一对的,不是吗?
可是现实中的kiki却不接受coco,所以现实中的coco也以为kiki不喜欢coco。
看到他这封信,我知道自己完了。
我所有对他的情感反应,全部都写在这本日记里,而他,则看了我的日记。
他一开头就写道:
肖延,对不起,请原谅我,我偷看了你的日记…
我在这里便醒了过来,我懊悔不已,他写了满满一大页的纸,连反面也不留空隙。
而我却只能看到这一两句。
现实中的coco再也不给kiki写信了,因为kiki从不给他回信。
但他不知道kiki喜欢收他的信,喜欢读他的信,喜欢知道有关他的一切。
只是,kiki面对他,实在是绝情得彻底。
所以,coco便不敢接近kiki,为什么kiki还要想念coco?
明知道一开始就拒绝他了,所以,以后就永远不会有接受他的可能。
我就是这种人,对于一件事,一开口说no,以后就不会改口说yes。
梦里的我很高兴,因为他接近她只是利用了她,其实是想看看我住过的地方,看看我的东西。
愚人节。
不知道什么,总在盼望这一天。
愚人节,开天大的玩笑也无所谓。
他会不会愚人节发了神经来找我,说出他的真心话,而我可以肆无忌惮地以为那只是愚人节带来的一点笑料。
或者,他的同学会在今天跑来跟我说些什么!
可是,今天愚人节,却是星期天,不用上学的日子,这或者很遗憾,很多人因为见不了面,从而少了一些恶作剧的机会。
一年才一次的愚人节,就这样白白浪费了。
原打算愚人节,萧霞就要向柯慧讲出真相,说那个“阿天”其实就是她。
可人算不如天算,今天不用上学。
到了晚上,萧霞依然把她的拖鞋踩得噼哩叭啦地响,越接近熄灯的时间,她就越坐立难安。
她还是很难下定跟柯慧坦白的决心,
晚餐前她拨了几通电话给她,谁知道总是没人接听。
我就想完了,这一定是天注定的。
犹豫了一下,最后她还是下楼去打电话了。
回来时,她显得很兴奋,还气喘呼呼地,我怀疑她有可能一口气跑上七楼的。
“哈!肖延呀,我终于说了啊!”
“她怎么说?”
“你知不知道,我一打过去就问她:
‘柯慧,怎么我一个下午打电话给你,你们都没人接?’
‘我们一家人都去了外婆家。’
‘柯慧,我有件事想跟你说,你听了后别生气!’
‘唉呀…你好烦啊…你说啰!’
‘…你还记不记得上次那个阿天?’
‘是呀…怎样?’
‘对不起,其实那个阿天就是我!’
‘噢…你别傻了!没事呀!’
‘没事…那你不生气吗?’
‘生什么气呀?’
‘我骗了你呀!’
‘唉呀…都说我对阿天没什么。’
‘真的没事?’
‘行了行了,你还有没有别的事,没有我就收线了。’
‘你很忙吗?’
‘我在设计网页,没空理你。’
‘那BYE-BYE…!’”
“就这样?”
“嗯!”
“她的语气怎么样?”
“听起来没什么感情,好像很不耐烦!”
我感叹了一下,这是柯慧本色!
至于她对那个“阿天”寄望着一份什么样的感情,只有她自己知道。
或者,早在她听到那首“我是女生”便已经放下那个“阿天”了。
“你说明天柯慧会说些什么?”
这是我感兴趣的。
“不知道,很难说。反正这件事也已经了结了。”
“是吧。”
我的神情突然暗淡了一下,“阿天”的存在也是我造出来的,我天真地以为“阿天”点歌给我可以让他知难而退,事实上我不希望他会知难而退的,我只是想知道他会不会吃醋。
“阿天”的事完了,而他,我不能确定,是否也完了。
阿沈从班里回来了,她整个晚上都在班里,如果真的有人来找我,她肯定会告诉我的。
但过了好一会儿,她都没有开口,我不禁有点失望。
到临熄灯那一刻,她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事的,突然说:
“对了,肖延,刚刚有一个人到班里找你!“
我的心一下子狂跳起来,屏住了呼吸问:
“那个是不是很高?头发怎么样?”
我潜意识里把他想成是那天上完机后在旧饭堂遇见的那个黑衣男生了。
“嗯——”她想了一下:
“好像不是很高,头发是短的,好像平头。”
“是吗?”
有可能是他吗?
我感觉我的脸烧得厉害,幸好是在黑暗中。
为了确定到底是否有这回事,我一连问了她好几遍,她的每次回答都完美得无懈可击。
“你没有骗我吧!今天是愚人节!”最后我说。
“信不信由你,至少他找你的原因,或者他在梦里会告诉你的!”
我也想在梦里知道答案,但是我睡不着。
我满脑子里都在想这件事。
假如他真的来找我,我该如何去面对?
愚人节后第三天,星期三。
本来今天要训练的,由于上午下了场大暴雨,所以尽管下午天色阴沉沉的没下雨,还是没训练。
于是下午就让我们看以前学校参演的《龙舟小子》那些。
现在九运训练如此轻松,只是因为音乐稿还没写好,将来一完成,恐怕不仅仅是像“龙舟小子”在下雨天在湿操场上滚来滚去那么简单了。
我和雅康正式报考了会计班,交了700元辅导费,今天晚上就开课。
其实,对于考会计,我们两个已是犹豫了好几天,让我下定决心的还是雅康。
本来她第一个说不会考,这次周末回家来后,她的想法彻彻底底改变了,主要是她家里人以及三姑六婆的亲戚对她做了一下功夫。
于是,当她把她们的那些大道理讲给我听时,我的心也被打动了。
一拿到会计书本,雅康比我还拼命,马上便预习,在班里看不下,干脆拉我到后花园去。
我们在靠近走廊通道的那堆树桩形状的石椅坐下,雅康很专心,我却一字未进。
我想着一些事情,突然觉得很轻松,因为我已经确定,我不喜欢他而且更不可能会喜欢他。这些日子以来,我怎么那么执迷不悟?
有一缕阳光穿透了云层,直射了下来,我想,真是奇迹,看来明天会放晴。
四点四十五分左右,那是我猛然看见了他后核对了一下手表。
每次看见他后,我总会想知道是几点,这是习惯。
他从斜对面的喷水池那边走过来,踩着松松懒懒的脚步,慢悠悠地走着。
经过一个寒假,他原先黝黑的皮肤已不复见,如今脸上是白嫩嫩的。
他看上去一脸的傲气,眼角好像隐藏着一点奸诈。
天哪!这是他吗?
那些信真的是他写的吗?
我所欣赏的,是那些有艺术修养的人,而那些信,很像出自这一类人之手。
可现在无论怎样看,他都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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