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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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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的水泥路,总是觉得有很多乐趣。
更重要的是喜欢那种感觉。
好像有好多个早上都不曾出去过了!
如今正是西操场那些人解散的高峰期,他们都会拥挤到一号饭堂和潮汕人开的二号饭堂去,组成那每排二十多人的队。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唉!吃饭真是不容易啊!
早也吃,晚也吃,只有晚餐不用排长龙外,其它两餐真是来之不易呀!早餐还好说,我们可以赶在早操前打包回班。
至于午餐,甚是可怜!每次放学,我和雅康她们总会第一时间冲出去,神经绷得紧紧的,即使会有断弦的危险也算了。我们穿过那一堆堆的人群,总会引来不只一些人的注目礼。
更搞笑地是,有些人会跟我们一块跑。
后来就成了潮流了。这是我们发起的一股潮流,个个的都跑得那么开心。
幸好愿意跑的人不多,否则,跑到也吃不下了,喝口汤还是可以的。
但我跟雅康不同,我们最讨厌的就是排长龙。要么早点吃,否则最迟吃。
于是,我想,只有我们几个才会这样老是跑,可能全校的人都知道我们了。
而如今,我真的是在发呆?
突然间雅晶就告诉我,说看见他经过窗边,看见我后又别过脸去,而他的同学硬是弄他来看我。
心猛然跳了一下。我已经没有能力去思考这件事了。
上经济法真是无味至极的事。
每一次,我总发誓要用心聆听,至少为了将来,我有必要了解经济法。
于是我除了刚开始第一、二堂课听得下外,其它课时的我的灵魂就跑到外面去闲逛了。
不然就是随堂预备一本杂志之类的来打发时间,更多的是跟雅康讲话。
否则,真是惨过做牢。
当第一节课下课时,合班课室里的人已经倒下了一大片,包括6班的。
我迫不及待地去完洗手间后,就在门口的栏杆处透气。
同班的周梅冰也在。她是学生警卫排的。
据说警卫排是98年才成立的,为首的是个教官。
当时我们98级几个班到黄埔军校军训时,他也去了。
在黄埔最后一天时,我挨过他的训。
之前我以为他只是老师而已,所以刚开学时第一个“大人物”见到的就是他,我对他问东问西,他却没有任何表情和任何反应,搞得我怀疑是不是我本身有问题。
军训回来后才知道他是个教官,真是出乎意料。
然后,我就跟他扛上了。
有一次,当我跟雅康从万客隆回来,提了大包小包的东西回来。那时我们的课室还在1号教学楼,所以得经过警卫排守的那个门。
当我趾高气扬地走入门时,谁知前面有一只手挡住了我。
“你染了头发。”
那个拦住我的男生发话了,身材看上去又高又长的。
我对警卫排反感透了,语气态度当然很不好。
“我没有染,这是天生的!”
我直视着他,拉长了声音。
其实我的发色,是棕褐色偏黄,特别是前额,有几缕头发是金黄色的。
就因为这样子,上次开校会时,被一个警卫排的人说,差点就记了我的名,幸好同学都为我作证。
但她说还得有班主任的证明才行。
岂有此理,这真太滑稽了。
后来她还是没有记我的名,但说下一次一定要有班主任的书面证明。
这是什么规定,闻所未闻。
当然我还是找班主任写了个证明。因为我不想我的头发因形势被逼染成黑色。
即使我喜欢黑色,但不能因为这样就把它染成黑色的啊!
那么,我整个人都晒成黑色。
“是啊!她的头发天生就是这样的!”
雅康在旁边做证。
此时他却示意我们到旁边去,这时我才发现他们的头儿——教官在那儿。
事情好像变得不是那么好应付!
“我有证明!”
我用看不起人的眼神看他,一边去翻书包里的那张救命符。
它躺在书包里一个多星期,终于派上用场了。
他黑着脸,盯着我翻了半天,从袋里翻出的那张还不太皱的纸条。一点都没有看的意思。
冷冷地,劈头就是一句:
“你以为一张纸条就可以证明什么吗?”
“你不信?这是我班主任写的,这还有签名!”
我瞟着他。
“你班主任又能证明什么?”
“那你说怎样才叫证明?”
我觉得有点咄咄逼人。
“比如去什么大医院……”
“好啊!你带我去呀!”
“噢,我带你去呀?”
他居然笑了,我看是怒极反笑吧!
“肖延!”
自始至终没出声的雅康突然拉了我一下:
“你的语气很不好!”
“是吗?我知道!”
“喂喂,怎么回事?想跑!”
他一眼就看见那个想逃的倒霉鬼,他正被其中一个警卫排的人追住。
“教官,他的头发过长!”
“你们先别走!”他搁下话。
“要上晚修了——!”
我很不耐烦。
谁知他还是朝倒霉鬼走去。
我十分同情地看着那个同是天涯沦落人的人。
只见他还长得蛮可爱的,稍高的身材,头发虽长了点,也不是长得很过分。
他可怜巴巴地拉着他的一撮头发。
“我这也叫长啊?”
他居然笑眯眯地看向他,难不成他有同性性向?
“男生留这么长干什么?像个女生似的。”
很快他便不吱声了。
“剃个头有那么难吗?像我一样,剃个平头,干净利落又省事!”
噢,有点温柔。
接着他又煞有其事地讲了一大篇大道理,那个倒霉鬼一直抬高下巴望着天花板。
“有骨气!”
我向雅康说道。
“你不觉得他很可爱吗?”
“噢!”
雅康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最后那男生还是被记了名。
一场好戏就这样完了。
他又重新走过来,眼神中还剩有笑意。
“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吧!”
此刻我火气没那么大,看在他脸色没那么难看的份上。
“走?”
他冷哼一声:
“你刚刚那是什么态度?我看你需要检讨一下!”
这下真的没戏唱了。不公平者也!果然是异性相斥的同性者。
不过他那语气听上去也不是很绝。
什么态度?
他终于说出来了!
“教官,她的头发真的是天生就是这样子的!”
雅康见他语气软了下来,立刻逮住机会。尽管她明白现在头发的问题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现在是“态度”问题。
“是呀,教官,我们可以作证!看在我的面子上!”
是马玲,她总会在上课的几分钟前赶回班。果然是及时人!
她以前是警卫排其中的一个班长,如今退了。而她似乎跟教官交情不错。
“走,可以,去那里先登记班级姓名吧!”
从此,我便更讨厌这人了。
而这件事,已经是上个学期的某一天了。
想不到可以这么好说,如此简单就脱身。我还真担心他会上报校长,把我列为不良少女,等着在校会上挨批。
那时真是太爽毕了。一定有很多人有兴趣要我这个全校唯一敢对抗教官的女生加入他们,不对抗教官还可以对抗其他大小杂事,或者他们打架时我做个看风的。
那他知道我在会上有名会有何感想吗?因为我的不纯。首先他们班的人一定会一阵轰动,反正他们班是全校最出名的“批斗班”,可能对我更加有好感。
好一句“被你那清纯的样貌、谈吐不凡的举止…”!
又是上合班课室的《经济法》,正是休息的时间,我一个人站在外头的阳台。周梅冰一见到我,便说:
“每次上晚自修时,5班都好吵!”
她指的是98-5班。
“你怎么知道?”
“当然知道啦!我们警卫排值勤嘛!”
警卫排的人了不起就是这里了,喜欢开口闭口都是警卫排。
“每次我经过,他们班都好吵!”
“为什么跟我说这个?”
“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她继续说。
“你知不知道5班在哪里?”
“我怎会知道?”
我反问。我惊讶的是她跟我提他们班,很奇怪她今天怎么尽说这个,尽管她跟高洁同桌,而且是朋友。
更好笑地她居然就告诉我。
“在这栋楼我们所在的位置的二楼,中间那间就是了。”
“噢,是吗?”
心里暗想着她有什么目的,不过我没有问出口,我其实是很想知道的。
“其实你有没有打算接受他?”
“当然没有!”
“为什么?”
“我不太需要!”
上课铃适时响起。
我一边走回座位,一边想着。
上次周梅冰跟我说这件事时,是我收到他的一封信时的第一个周末。
她经过我宿舍门口,只是顺便来看看我。
“你是不是收到他的信了?”
“噢!”
她的问题让我很意外。
“怎样?!接受他吧!接受他吧!”
“为什么?”
“我觉得你应该交个男朋友!”
“就这样而接受他?无论怎样我都不会接受的!”
“为了什么呢?”
“因为我不想,就这样!你怎么帮他说话?”
“没有,我只是随口说说!”
……
现在回想起来,又不像是高洁找她当说客,纯粹是她很自然地来说来做而已!
6 青蛙·赌约
6青蛙·赌约
他是痞子吗?
我心目中的《第一次亲密的接触》的男主角痞子蔡,一直是很高尚、高贵的。
他给我的这种痞子的感觉,怎么定义?
一切消息来源于雅康,否则,我也不会知道会有这一幕!
那是课间操前,他跟朋友在那儿踢球,踢到阿素了。
阿素说了一句“有没有搞错!”
他马上很生气地喊:
“别踢了别踢了!”
好像很有性格!很酷!我可以想象到他讲这话的样子。
说当做操时,又一眨不眨地看着我,两操监察小组的人问他胸卡的时候,他也没眨一下眼,甚至到拿胸卡给他。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未免太恐怖了吧!我则是他恐怖原因的对象,我想我实在是太危险了。
QBASIC上机时,高洁又过来,说他叫我写张纸条给他。
我趁此机会跟她说白了,但愿她会把我的意思告诉他。
因为我知道,高洁绝对不会主动找我的,每次都是受那人主使。
中午,我们难得地上了宿舍。
雅康就着今天的课间操事件开起了玩笑。
“最衰就是你没看到,假如你看到了…”
她剩下的用干笑来代替,又哼起了那首不知怎么来的词:
“一见钟情没解药,为爱为情饮农药…”
我已经习以为常了,毕竟陷入爱情的人,总会哼些莫名其妙的变态东西,何况雅康对音乐没什么爱好的细胞。
更何况她跟她男友的感情那么深,用无坚不摧来形容。
他们会相爱一辈子。
“肖延,敢不敢跟我打赌?”
“笑话,我为什么要跟你打赌?”
“是你不敢赌!”
“随你怎么说!”
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我打赌你会喜欢上他!输了请吃宵夜。不,不,赌注太小了,假如我输了我送你们一对金戒指!当然,假如我将来有钱的话。”
你们!敢情我们是在一起的了。
Mygod!这更让我有种强烈排斥的念头。我偏要做出跟她们相反的事来。
“鬼跟你赌!”
“我赌肖延会接受。”
马玲跟我们同一间宿舍,她跟雅康一样说。
“马玲——”
我说。
“我是永远不会接受他的!”
“肖延,我相信你!别管她们!”
“哇!萧霞,你太好了,我好感动——”
“反正,这个赌局是这样了。而你是‘不会接受他’,OK,输了你请客。这算便宜你了,你输了只是请吃宵夜!”
雅康的挑衅,太伤人了!雅晶同情地摇了摇头。
她又回到了课间操那个不是话题的话题。
“当时你没有亲眼见到那个场面,真是太可惜了!”
先前我做操没有排那么后,所以没有有幸见到。
最后她的结论是:
“你是他的掌上明珠!”
我竟出乎意料地忘了反驳。
雅晶凑过来说:
“现在就怕你会动心!”
这句话听得出有一种用心良苦的味道,好像真的有那一天。
我就被这句话吓了一跳。心想,我要是不愿意他又敢怎么样呢!
这些日子,我睡眠状况一天比一天恶劣,最长的睡眠时间不超过四个钟头。
每一失眠,我总在想着:
他在干什么呢,会不会也失眠?
然后,最后失眠就成了我最大的恐惧。那种翻来覆去辗转难眠的滋味实在是太可怕了。
于是每天总担心今天晚上会睡不着,结果越这样就越睡不着。
就怕我会动心!
我动心了吗?我要怎样才算说服自己呢?
这些天,只要听到那些情歌,像李玟的那首《真情人》,有段歌词老是这样唱:
啦…啦爱情让人头昏
啦…啦思念让人心疼
……
谁是最后一个爱你的女人——
总会无声无息地访问着我的心扉,触动我的心弦。
在我想到他的时候,我总会心酸的想到这几句歌词。也许这很符合我的现状与感受!
老实说,我从来没有这么想念过一个人,包括所有上课的时间,我都用来想他了。
不,是想这件事,在我还没有确定自己的感觉之前。
是的,一天24小时,只要我静下来,包括睡觉,还是会想它。
无时无刻。
难道这种东西真的很奇妙,古来就有茶不思,饭不香之说。
我一向最怕上理科,上文科时我开开小差,讲讲话,看课外读物,我总不会对那些文科课程有所担心。
但理科,就不同了。
从小,我怕理科,怕得要死。数学从小学三年级起,就没有过及格分数线,当然,运气好的我并没有因此而留级过。
所以,越是怕理科我就越不能对它马虎,每次上课时总打起十二分精神,如果不小心跑神了,我会有很深的罪恶感。
如今大半个月,一共加起来,我已经有三十多个课时没有听课。
天,我一直在想那件事,不由自主地去想。
也许,就像是那些小说情节一样,我一天想它的次数已经到了相爱男女一天思念几百次的地步。
本来我不相信情侣之间会天天无时不刻地想念,但现在有我这一例。所以爱情更会这样了。
否则,就不是真心相爱。
“最衰他不敢来找你啦——”
雅康讲到这里,得意地顿了顿。
从来没想过他会来找我,幸好他没来找我。
现在我一收到他的信就很害怕了。
我很庆幸宿舍已逐渐恢复了安静,她们要准备午睡了。
以前我从没有午睡的习惯,且简直就是厌恶。
每次睡醒,脑袋总发昏。
自从来这里读书,中午一大把时间无所事事,便只好学人家午睡了。
还好脑袋发昏这种怪症没再发作。
12点9个字。
学校的广播总会在这个时间结束。
“肖延!——”
不会吧!我心里一惊。
有人叫我,是男生。不对,我一定是听错了。
我赶紧到隔壁宿舍,表面是还东西,其实我是在逃避着什么。
但,不行,我又听到了那声音,是在叫我,只是声音没那么大,影响不了别人。
可恶,为什么我那么耳尖。
趁着她们宿舍的人没听见,我赶紧退了回来,退回自己的老窝。
里面安静得很。
嘿!没听见!
我正暗自庆幸时,下面的声音突然一下大了好几倍,很多个人组成的拖长的声音:
“肖延——!我爱你——!”
雅康她们已被惊动起来了。
一时之间,我觉得尴尬得很。
“我出去看看!”
雅康严肃地说,便小心翼翼地出到阳台,然后又飞快地退回来。
“哇!太可怕啦!那两间宿舍全是人!”
“在哪里?”我问。
“在四楼,我们斜对面那两间。噢。我看到了,他就在那儿!”
“死了。以后我要出去洗衣服、收衣服怎么办?我不能让他看到我就在这里!”
“奇怪,他们一直望着楼下,好像还不知道你在7楼。”雅康说。
“噢,那就好。萧霞,以后拜托你帮我收衣服好了。好嘛好嘛,我怕他们看见我!”
“为什么要叫我收?”
“你好一点嘛!”
“这也没用,他都认得我们,随便让他见到一个,就知道了。”雅康说。
外面的声音终于渐渐由强变到中强了。她们几个人一直盯在阳台边的窗户看着。
我的心情非常复杂,我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我躺在床上,静静地听着他们的声音散布在空气中。
他们不怕宿舍的管理员吗?
管理员也太失职了,任他们叫了这么久。
终于好一会儿,他们才不继续叫了。
但这样,肖延可成了学校的名人了。
从来没有想过这种事会发生在学校里,更没想到是发生在我身上。
这太戏剧化了,却发生在生活中。
当午休过后,我到阳台刷洗,余光瞥见对面四楼有两个人站着。
心里想着不会这么倒霉吧!
结果雅康马上说:
“他在那里,直直地看着你!”
11月份就这样过去了。
于是,12月份伊始,我决定,从此不要再为那件事而失眠。
真的很难相信,11月份我一直因为那件事而睡不安稳。
是我自己要去想它的,失眠就是惩罚,自己在惩罚自己。
这次,12月份我要好好过,至少不要再为了它而失眠。
失眠的确是非常恐怖的事,我可没想到要去买什么安定片。
这几天,我也确实让自己做到了。
我想,那几句不久前才听到的却又符合我情况的歌词就要离我远去。
歌词是这样的:
我的熊猫眼被太阳刺伤眼,
昨夜,全世界陪我失眠……
那时萧霞一看到我在收音机旁边抄这首歌,又想到那夜我半夜三更吵她们,便说“没错,昨夜全世界陪你失眠!”
真是哭笑不得!
失眠症已没那么严重,也不会没事突然醒来,我却得了失落症。
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丢了,每天总有段时间显得很失落。
最近总觉得特别烦。
很无聊、很闷。
第一次有这种感觉。
我从不轻易说无聊和闷的。
我很想出去走走,散心。
我是否有心事,我也怀疑自己。
人生到底是什么?最终的目标又是什么?
假如有可能,我情愿自己在明白人生的意义后,再来投胎。
今天下午,又会有一场篮球赛,关系到我们班的胜负,这是场冠军争夺赛。对手是实力不弱于我们班的4班。
之前就决心不去看球赛。它让我想起上一次,也是女子篮球…
所以,无论如何也不会去了。
今天就正好是我和雅晶值日。
一下课,班里所有的人就已经走光了,都去准备赛事。
后来,对于去不去看,就变得举办棋不定。
结果,我还是跟雅晶去了。这种举动,并,没有自觉意味着什么。
去了后,我马上就后悔了。根本看不下球赛,满脑里想的是他会不会在这里。
一想到他在这里,我的心立刻就跳得很快。
我知道,我是怕他在这里的,有他在的地方,我总觉得特别不自在。
但是如果他不在,我又会有失望。
我很漫不经心,我的脑袋一片混浊。
明明在看球,其实我是在发呆。
突然我看到对面那里有一个眼熟的人影,白色中袖衬衫一点都不配他,还有那熟悉的发型。是他吗?
不可能,要不然他一定会看过来。
此时那个人一本正经地看着球赛,样子非常傻,即他长得很傻。
我第一眼看见他就觉得很失望,因为他全身上下有傻的细胞。他两手抱胸,定定的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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