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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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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走了,他回家了!他——不在这里。

    每个周末的夜里,他的宿舍漆黑一片,我的心底深处,也漆黑一片。

    我的心仿佛又被什么划了一下,那种滋味,无法形容。

    自从那次知道他的宿舍后,每天,无时不刻,我总会“不经意”地用目光轻轻掠过那个阳台。

    我渴望那里有一个黑色的影子。

    每当晚上的10点20分左右,那里总有一两个黑色衣服的人,但我不敢确定“他”在不在那儿。

    每次第二天再看见他时,偏偏他又不是黑衣。

    我总是禁不住一次又一次地失望。

    黑影真的失踪了吗?谁是黑影?他是谁?黑影会是他吗?至少他们的发型一样!

    我就是这么惦念着那个黑色的影子。

    我在意他眉头上那层深沉的忧郁…

    然而这个星期五的晚上,舍友差不多个个都在的。明天就是23号,计算机统考的日子。

    我的情绪很低落,觉得很烦,从来没有这种难以名状的感觉。

    我很想放声痛哭。

    但我一再告诫自己,出门在外,就要坚强,多大的委屈,也别流一滴眼泪。

    而我生平最讨厌的,也是女生的眼泪了。

    敢情她们真的把眼泪当成武器了。

    不知道男生见到女生在他们面前梨花带雨,会是怎样一番心情。我真的很想体会到,可惜我不是男的。

    而我是女生,更不能流一滴眼泪,更别说是在男生面前了。

    感觉仍旧是蚀骨般地痛,我怕我的精神承受不了。

    我非常地清楚,不是为了明天的考试,我对考试已经麻木了。

    是因为他,我知道!

    可是,我怕!我不要这种感觉,这样的我绝不是我,我讨厌。

    以前的我决不会这样的!

    我不要这种感觉,为什么我要有这种感觉?

    世界上有一句话说得好,但也说得很残忍——

    时间可以证明一切!

    是的,时间,谁能经得起考验和等待?

    一个人的生命有多长?青春又有多久?

    我现在唯一想做的,只是逃开这里,不想看,不想思考,不意识、不感应。

    只想长睡不醒,随便几个世纪吧,换来我不会这么烦!

    决心要穿耳洞,不知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小学一、二年纪时,有一个同班女生在玩老鹰抓小鸡,不小心被人撞到了耳朵,那时她穿了耳洞,从那时起,她的耳朵就不停地发炎,还有一些发臭恶心的黄色液体流出来。

    我就发誓永远不会穿耳洞,即使到了嫁人。

    传说结婚时要戴耳环。

    现在,我的耳洞好像是为了什么!

    直觉好像是为了体现出女性的某点什么东西。

    我们学校不准我们戴耳环之类的,但我还是要穿。

    我想象他看见我戴耳环时惊讶的样子。

    我,只要穿一只,一只已经够了。

    如果穿两只耳朵的话,我选择不穿,就像我当初发的誓一样,永远都不穿。

    雅康果然跟我的心有点儿相通,以前她说不会穿耳洞,最近才决定穿的。

    也只穿一只耳。

    于是,选择在今夜——平安夜。

    我始终觉得今夜有纪念意义,错过了会遗憾。而且今天晚上不用上自修,是星期日。

    雅康穿右边的;

    我穿左边的。

    之前她问我为什么要穿左边那只,那是男生才穿的。

    而我只是凭着我的感觉,觉得穿左边感觉好一点。

    雅康非常紧张地看着我穿耳洞,我是第一个打耳洞的,这是猜拳后的结果。

    我们两个都怕,却要来冒这个险,我觉得够刺激。

    打耳洞,就只有这一次了,再也没有第二个十八岁的平安夜了!

    是的,成人宣誓也过去了。

    我仿佛想到了点什么!

    那只穿耳专用的小铁枪已对准了我的耳垂,那个女的用大拇指和食指反复揉搓着耳垂上那粒耳珠子,直到搓热。

    雅康恐怖地看着…

    “啪”的一声小响,我觉得左耳像弹簧片似地来回剧烈震动着,就好像刚刚有人用手指用力对着我的耳朵弹了一下。

    觉得有点麻麻的感觉,却不是痛。

    她给我涂了一点茶油。

    雅康拼命地问我怎样,我赶紧安慰她。看她那样子,我真当心她会吓昏过去,或者逃跑。

    那个女的也是连哄带骗地安慰着。

    折腾了一会儿,出来已经七点多。

    雅康一路上还不停地唠叨着痛,这可能是她的心理作用。

    那天在杂志上看到有一个医生;拿一个死囚犯作实验。

    他让那个死囚犯躺在床上,绑住他后,用一支注射针头插入他的静脉;再导入一根导管;旁边放个盆子。临走前告诉他说将放光他的血,直到他死亡。

    两天后,医生再来时,死囚犯已经死了。

    其实,医生并没有放他的血,导管的另一端是封闭的,死囚犯只是听到水滴在盆子里而产生的心理作用而已。

    雅康的这种心理作用也很严重。她是精神“痛”产生肉体痛的效应。

    我怀疑,打耳洞是对还是错?

    雅康问我后悔吗?因为她后悔了。

    我说不。

    “后悔”两个字我从不轻易说出口。我认为,一个人,就至少要对自己所决定的一切负责。既然决定的事,那么是没有什么好可后悔的。既然要做了,那么就一直这样下去吧!

    自从上个星期以来,上完晚自修后,我总是争取第一时间走出教室,只是怕会收到他的圣诞礼物。

    那次高洁突然兴致勃勃地坐到我面前。

    “肖延,你喜不喜欢公仔?!”

    “不喜欢不喜欢,我最讨厌人家送我礼物了!”

    我连忙说。傻瓜都知道是他叫问的。

    “那你喜欢什么东西?”

    她很有耐性地,笑嘻嘻地问。

    “我什么都不喜欢!”

    噢!他的代言人!她也不用这么热心和认真吧!

    后来不知怎的,便演变成萧霞和她的唇枪舌战。

    我还未明白发生了什么,高洁已气呼呼地回到她的座位。

    雅康悄悄对我说:

    “萧霞为了你,跟高洁吵架。她被高洁骂了!”

    “高洁骂她什么?”

    “萧霞说高洁自己有人谈恋爱,还要拖你下水,于是高洁就说‘好过你自己没得谈恋爱!’刚刚那时,萧霞多气呀!”

    “没事没事,我不会为了这种事而生气的!”

    萧霞还是听见了,她正认真地输入那些语言程序。

    我知道,她会看得很开。

    正当这个星期一圣诞节安全过关后,我的警戒心便松了下来。

    反正圣诞节也过去了,他肯定不会有送礼物了。

    晚餐后,我回到班里跟雅晶闲聊,突然半路杀出个阿沈来。

    她在雅晶的抽屉里找了半天。

    “你找什么?”

    我跟雅晶同口。

    “找一样东西!”

    一会儿,她把目标转到了我的抽屉。

    “找东西?你的东西怎么会放在我们这儿?”

    我奇怪地问。

    心想她也不会找出什么东西来。

    但,出乎意料。

    她居然从我抽屉中拿出一个精品袋。

    “打开来看看!噢?”

    她居然问我。

    “拆啰!”

    我很好奇。这到底是谁的东西?

    袋里有一张卡片,还有一个包装着的纸盒。

    阿沈拿掉了套在卡片上的胶膜,打开卡片。立刻,我看到那里写着我的名字。

    是他吗?我不信。

    假如他尊重我,就不该送我礼物!我说我讨厌人家送我礼物。

    他一定问过高洁,高洁也一定告诉了他。那为什么,还要送?他不知道,这只会让我再三反感!

    他那里写着“考虑再三,还是决定送你礼物……”

    好一句“考虑再三”!

    他送的居然是蟑螂小公仔。

    “这是只小强。不过在生活中,见到小强可不能放过它!”

    天!他居然想到要送这样的公仔给我,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啊!

    光听那玩意儿的名称我就受不了,想想它满身是毛茸茸的毛脚毛手,张牙舞爪的样子,实在太恶心了。

    这就是他的品味吗?

    他的字迹变得我快认不出,以前我觉得他对每一个子,都是一心一意,认认真真的,用心写出来的。

    这次,为什么觉得这些字很乱,像是随便应付出来的。他已经没有耐性了是吗?

    他开始觉得厌倦了是吗?

    如果是这样,最高兴的人应该是我!

    此时我只是想着该怎样把这东西还给他。

    “阿沈,你怎么知道我柜筒里有这个?”

    “她们说的,叫我翻翻看是什么东西!”

    阿沈朝那边呶呶嘴。

    是高洁!

    我应该早就知道是她!

    “死人阿沈。你被她利用了,她用你来作桥!”

    座位在我前面的黄齐突然转过头说。

    “是吗?”

    阿沈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刚刚你们还没来的时候,我看见高洁鬼鬼祟祟地拿着这袋东西,递给刘丽,让她放在你的柜筒里!”

    刘丽是高洁的狗友,是一个非常势力的人,对些有钱人,就巴结得飞上天了;

    对没钱的,是狗眼看人低,这里说她是狗友并没有说错她。

    萧霞和雅康都非常讨厌她,特别是萧霞,不知跟她耗掉了多少口水战,乐此不疲。

    黄齐又继续下去:

    “她们见肖延回来了这么久,都不去翻柜筒,然后就骗阿沈来了!”

    我赶紧收拾好卡片,把它装回袋子。

    看了一眼高洁那个方向。

    高洁一见我起身走过来,立刻脸朝下埋在桌子上,自顾自地说:

    “死啦死啦!别过来!”

    我觉得好气又好笑。

    心虚也不用这样吧!

    “高洁——”

    我来到她桌前,还没接下去,她已“哇哇”大叫:

    “哈——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埋在桌子下剧烈晃动她的脑袋。

    我越发觉得好笑。

    “你拿回去给她吧!”

    我把那袋子放在她桌上,回到自己的座位。以为很容易就还给她了,谁知高洁又把袋子拿回给我。

    隔着中间一组,我跟她争论开了,只觉得今天晚上成了班里的重心人物,他们的眼光全聚集在我身上。

    惨了,全班皆知了!

    我又提起那袋子奔到高洁面前:

    “你不拿回给他我就把它扔进垃圾桶里了!”

    我以眼准备,瞄了一眼外面走廊外那个浅蓝色的垃圾桶。而,天知道,要扔了它是多么困难的事。

    “随便你啰!”

    高洁的脸色难看起来。

    我想不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原以为她一定会很紧张。

    索性当着她的面,向她的同桌梅冰借了一只笔,打算把我的名字划掉。

    我再问了一下她。

    “我跟他不是很熟的!要还你自己还给他啦!”

    不熟?

    我怀疑。她连这些话都讲出来了!

    不熟的话,你会为他做那么多事吗?

    我下定决心要涂掉它时,高洁前座的马玲说:

    “肖延,不行。不管怎样,扔掉人家的东西始终是不好的。他不知道的话,还以为是你接受了呢?”

    我犹豫了。

    是的,尽管高洁知道我把它扔了,但她不一定会真实告诉他!

    “拿给警卫排吧!”

    马玲的同桌王虾儿说。她曾是警卫排的一员。

    警卫排?NO!这似乎要把事情搞大了。让警卫排知道,不就等于让学生科知道?

    谁知她只是说:

    “今天晚修警卫排有人来检查,叫他们拿给他就行了!”

    说得倒简单。事实上,真有这么简单吗?

    但高洁刚刚已经说得够绝了。

    “要还你自己还给他啦!”

    要我自己去找他,我想都没想过。而我跟他根本不会有第二次对话。

    警卫排,是绝对不可以的。

    “不行,不能交给警卫排!”

    不知什么时候,雅晶已走到这边来了。

    “知道他教室吗?我帮你拿上去!”

    雅晶的语气有对她们的嘲弄和不满,还有的,是对我的认真和负责。

    我倚在门边,看着雅晶离去的背影,觉得从来没有如此感动过。

    雅晶回来后,向我转述了一下刚刚的情景。

    她上去后,问他们班的一个人:

    “请问你们班是不是有个叫阿晖的?”

    “嗯!他现在不在!”

    他的同学点了一下头。

    “这个是肖延拿给他的,麻烦你等一下给他!”

    说完,雅晶就走了。一会儿,又见那个人追出来,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

    不知不觉,已快到学期末了,时间过得太快,还有一个星期就期末考。

    考试前一个星期,即今天的星期六,是继成人宣誓后令人振奋的一天。

    今天是学校组织献血的日子。

    我期待这一天已经很久了,早在12月初我就报了名,成人宣誓或更早之前我就决定了要献血。

    这对很多人来说,都很有意义。

    在千禧年的最后倒数第二天献血,是非常有历史价值的。

    但是我所有的决心,终于让一场感冒而毁了。

    报名前我就每天祷告着我的感冒快点好起来;不然;在我十八岁的日记上;我一定又增添了一道遗憾。这毕竟是不可抗力的。

    我的感冒会自动好,那些药物帮助不了我。

    这只是时间的问题。

    如今,捐血的日子到了,我的感冒却没好,大罗神仙也救不了我。

    可是我很高兴,总比某些利欲薰心的小人好,明知道自己有感冒,却偏爱出风头。

    我们班的警卫排排长就是一个例子。

    在这里我不想提她的名字,因为我已经对她厌恶得无法形容了,赋予她一个名字简直就侮辱了中国的汉字。

    她不该配有名字的。

    中国所有贬义的汉字完全适合她,所以你能想象她是怎样一个人了。

    不知道她是怎样当上警卫排的头儿,而且破学校记录连任两届。

    可能她跟教官真有一手——以前的传言…

    她是一个虚伪透顶了的人,总是一副老好人的模样,她懂得利用人的心理而适时做出点意外之举,使那些人对她痛感涕零,不知不觉受她指使。

    当然,这样一个“老好人”,有谁不愿意为她做事呢?

    加上她是警卫排排长,他们不尽力讨好她才怪。

    我只是奇怪为什么她会从当初老实得像只熊猫儿的样子变得像只狐狸那么奸诈!

    当我一早回了班,萧霞雅晶她们这些伟大的献血者已集中到东操场开会去了。

    我留在班里等她们快点开完会,后来忍不住寂寞,打了个电话回家,向老妈哭诉我不能捐血。

    当然,这里的哭诉并不是说我真的有哭,我怎么是那种轻易流泪的人呢?

    我这里只不过是抒发我的心情而已。

    不过我不能献血,但我可以验血,我很想知道自己是什么血型。

    在打电话这段期间,我看见黑妹穿着整齐的冬装礼服,身上批着一条红稠,原来她还是公关部的!

    她这么热心于参与学生会的一切,而我,也太逊了吧!

    我已经无条件输给了她。

    当我再往东操场看时,他们正散会。

    我却没有找到她们,只好随着人流到饭堂。

    饭堂是在生活楼下面的,一、二楼都是饭堂,但下个学期才能投入使用。

    这栋楼是在上学期建好的。至于生活楼,三楼除了是一条很宽很长的长廊外,当然,在靠右侧还有一个小小的凉亭,四周还有一大块空地。那个地方很惬意,但惨在旁边一角是男生宿舍,对面望上去四楼以上的也是男生的。

    所以在这里看风景无疑是给男生调戏的对象,不过目前我还没有遇见过。

    九七级的师兄和九八级总校的男生远没有我想的那么糟。

    至于九八级分校的,目前居住地是以前我们住过的对面的旧宿舍楼。上次为了评国家重点,已把外墙改铺成马赛克。

    来到一楼饭堂后,看着四处都是攒动的人头,我无处找起。他们已经排好了长长的队,组成人墙。

    我找不到她们,却发现了一件意外。

    我看到他们班的三个人,在那里排着队。一律都穿黑色衣服,背着背包,一副捐完血走人的姿态。

    此时他们也看见了我,我突然感到很不自在。

    他们中有两人我认识。

    一个是上次做操时误以为他就是“他”的那个蓝色风衣,这次的“一二·九”的《醒目狮》就有他的表演。

    另一个很高的就是进我们班给我送信,并叮嘱我一定要看的那位仁兄。

    昨天晚上在阳台对面看见的两位黑衣人,一边拿着个水杯,或者是酒,一边煞有其事地商量着什么。

    远远看去,一副王者的姿态,加上黑衣服的神秘感,十足的贵族气派。

    我想,那两个人就是他们了。

    不知道为什么,昨天晚上我就直觉他不在学校,现在,果然应验了。

    在我不知所措时,雅晶却找到了我。

    “我找了你半天了!”

    雅晶说。

    “我也找了你们半天了,一直找不到你们!萧霞呢?”

    “这边,我们一直都是排在那里!”

    雅晶把我带到她排的那条队,我经过他们身边时,感觉到他们三人的目光一直射向我,还一边说着话。

    我知道那个话题是关于我!

    很快,我发现没有验血单,我只能忍受着他们的眼光,快步走到饭堂门口拿单子。

    回来时,我的心又是一阵瑟缩,就是搞不懂,为什么要那么怕他们。

    要填字的时候没有笔,幸好隔壁有个好心的女生借给了我一支笔,还让我伏在她背上填。

    如此大恩大德,我做鬼也不会忘记她的。

    轮到我时,我的内心很激动。

    是什么血型呢?

    是不是B型?我一直感觉自己是B型的。

    验血的医生检查了一下我的验血单,示意我把它填完整。

    我有点儿心虚,因为我不是献血,只是来验血型的,但不管三七二十一,我接过他递过的笔,还是硬着头皮写了。

    我伸出无名指,待他用棉花上的药水涂了一下,我便不敢去看他的动作了,据说这样才不会很痛。再者,谁也不愿意亲眼看着自己受这种“虐待”吧。

    感觉到手指麻了一下,检查的结果也出来了,我亲眼看见医生在血型那一栏上填上“AB”两个字。

    天!AB型!

    我觉得很失望,怎么不是B型呢?这证明我的直觉错误,这并不是一件好事。

    但AB型的罕见仅次于RH型,算是稀有的,越稀有就越珍贵,越珍贵就越稀有。这是不是代表有一天我出事了,需要大量的血液时,很难找到呢?

    还好,我sister是AB型的。

    AB型是双重性格,也许我就是这样的双重性吧。

    但我觉得是多重性格,我实在是复杂得自己也解剖不了自己。

    验完血型后,我发现雅晶旁边多了一个女生,也没怎么在意,后来才发现她老是缠着雅晶。

    我感到自己并不喜欢她。

    我们一直在餐桌上坐着,等拿回了化验单,我们就可以凭着它去换免费的营养餐——面包。

    当然,这都是为了献血者而准备的,而我不是献血者。我突然自卑起来。

    为什么我不能捐血呢?

    这种感觉在我碰见他们三人捐血时更加鲜明,好像我只是来骗吃骗喝的。

    我既吃了面包又喝了糖水。

    他没有来捐血,是不是也是因为什么原因而不能献血呢?

    是的,看见他们,我就更想起他了。

    他们似乎不那么注意我了。

    我经过他们献血的所在位置时,他们好像什么反应也没有。

    我才坦然了点。

    雅晶和萧霞同时输血。

    两个人,我担心雅晶多一些,先前她不是很适应,后来勉强适应了。

    反过来是萧霞,我以为她那么强壮,会没事。

    谁想到输到一半,她的脸便慢慢变成青紫色了。

    我不停地给她喝糖水。

    她怕自己支持不住,只好拼命找我说话来转移注意力。

    有个护士也在旁边帮她打气。

    大约也是十来分钟,就输完了。

    我扶她们坐在对面的长凳,他们三人也一前一后输完了,坐在长凳上休息。一旁的学生会的人正热心地传送着糖水,照顾着献血者。

    休息了一阵,我代她们领取了献血证,以为可以走了,谁知雅晶说刚刚答应过陪那个女生献血。

    雅晶是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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