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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那初恋的同桌-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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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关
对本文的说明
该篇第一章系多年前写成的,回想我当时那苦思冥想的情景,目前仍能记住一些。以示记念,现发到网上,仍保持了它的原貌,只是将个别字句作了些修改。当初我是投在某函授学院校刊上的。得到了编辑一封表示赞许和肯定的退稿信。后来因自己征求有点资历的熟人对于该篇的意见,对方予以否定,加上我当时大脑疲劳过度,这一下就搁置了二十年之久。
最近我从网上看到某编辑的书评(不是针对某一位作者的),其中提到自己不成熟的文章不要早早拿给身边的人看,真是经验之谈。当初我是怀着激情和亲身体验写出的这篇短文,与现在相比,当时倾注的精力相当得多。不过现回过头来再看,斧凿痕迹较重。时代在飞速发展,如今只要你有决心和毅力,再有着不怕吃苦耐得住寂寞的劲头,就可以到文学网上发文。然后依托广大书友的激励和督促,自己的创作水平会不断提高的。相形之下,我前些年的想法;即:“刊物上不给发表之前,不去多写,以免白耗精力。”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说得离题了点,该篇预计写十三、四万字,不追求离奇的情节,以免别人认为虚假太多。所以我力求贴近生活,有感而发。不过能力有限,枝蔓较多,比如前面三、四章,因交待主人公的经历和身世,还想作点儿铺垫,因而写得松散、沉闷,稍后要好一些。
最后,希望亲爱的书友多发表正反两方面的意见。
对所发书评的一点见解
昨天(4月8日)一位热心读者,对我的文章给予了极高的评价,我不给置顶和加精吧,就有悖于他的一片好心,可是自己这样做了以后,可能有人觉得我夜郎自大。好在不管读小说还是写小说,都是娱乐性的,大约没有人会那么较真儿。
自己经历了诸多风雨,头脑还是比较清醒的,不会因几句赞赏的话就不知道北了。我是从贫寒的农家走上社会的,骨子里带着些粗俗和无奈。在写作此文之中,大多数情况下是想着和熟人聊聊天儿拉拉家常,不免土话俚语一大堆。然后再回过头来看一下,又觉得使用我家乡的语言在面上过于狭窄,让其他地方的人看后容易产生误解。能有所补救的是;我当过十年兵,对于较规范的生活用语也熟悉,便再对自己写出来的东西作些修补。
虽然我在以往的经历中,因时间关系没看过多少文学作品,不过在跟战友或同事们简短的对话中,往往来上几句半文半白的风趣话,加上以前看报纸较多,印象很深的如徐迟的一、二篇报告文学,不但所表述内容感人至深,而且篇中那对仗工整、优美动听的词句用得特好,当时促使我对其反复揣摩。
几年前,自己也想效仿名家写作散文的手法,对于某处自然景色进行一下描述及写点观感,不过等到了落笔之时,头脑中所想像的一时又表达不出来了。如今在文学网上发文,便考虑写到必要的段落时,得出一点文采,以免像那老道士的帽子,平鼓塌的。不过我一直没写过长篇文章,现在是一句俗话所讲的那样:“外甥想妗子,想起来一阵子。”此种写法可能在文中串插得不好,有捉襟见肘之嫌,综观全篇或许又有些不协调。再说这是写长篇,我不可能始终字斟句酌,只是在使用文言词汇时注意力集中一些。也许刚写出来时自己还不知道犯了语病,等隔一段时间再读,自己往往就会发现(今后这种现象会越来越少的)。就像人们在拉家常时,针对操办自己孩子婚事的问题上说的;“谁有多大本事,非得使出来不可。”我对于自己的文章也只好如此了。
2005年4月9日
注:因那天向网上提交时,出现了故障,所以现拖后两天才发。
第一卷 县乡经历
昨天(4月8日)一位热心读者,对我的文章给予了极高的评价,我不给置顶和加精吧,就有悖于他的一片好心,可是自己这样做了以后,可能有人觉得我夜郎自大。好在不管读小说还是写小说,都是娱乐性的,大约没有人会那么较真儿。
自己经历了诸多风雨,头脑还是比较清醒的,不会因几句赞赏的话就不知道北了。我是从贫寒的农家走上社会的,骨子里带着些粗俗和无奈。在写作此文之中,大多数情况下是想着和熟人聊聊天儿拉拉家常,不免土话俚语一大堆。然后再回过头来看一下,又觉得使用我家乡的语言在面上过于狭窄,让其他地方的人看后容易产生误解。能有所补救的是;我当过十年兵,对于较规范的生活用语也熟悉,便再对自己写出来的东西作些修补。
虽然我在以往的经历中,因时间关系没看过多少文学作品,不过在跟战友或同事们简短的对话中,往往来上几句半文半白的风趣话,加上以前看报纸较多,印象很深的如徐迟的一、二篇报告文学,不但所表述内容感人至深,而且篇中那对仗工整、优美动听的词句用得特好,当时促使我对其反复揣摩。
几年前,自己也想效仿名家写作散文的手法,对于某处自然景色进行一下描述及写点观感,不过等到了落笔之时,头脑中所想像的一时又表达不出来了。如今在文学网上发文,便考虑写到必要的段落时,得出一点文采,以免像那老道士的帽子,平鼓塌的。不过我一直没写过长篇文章,现在是一句俗话所讲的那样:“外甥想妗子,想起来一阵子。”此种写法可能在文中串插得不好,有捉襟见肘之嫌,综观全篇或许又有些不协调。再说这是写长篇,我不可能始终字斟句酌,只是在使用文言词汇时注意力集中一些。也许刚写出来时自己还不知道犯了语病,等隔一段时间再读,自己往往就会发现(今后这种现象会越来越少的)。就像人们在拉家常时,针对操办自己孩子婚事的问题上说的;“谁有多大本事,非得使出来不可。”我对于自己的文章也只好如此了。
2005年4月9日
注:因那天向网上提交时,出现了故障,所以现拖后两天才发。
第一章 让当年的对象作辅导(上)
李志坚今天要住在县财政局的单职工宿舍不回家,是想晚饭后前往县一中教师赵青莲的家中,请她给自己作一下辅导。这位赵老师原先中专毕业,目前教过的学生已近十届,前几年就开始自学中文专业教材,从去年参加汉语言文学专业高教自学考试以来,报考的几门课程已全都领到了合格证。
说起来志坚和赵老师是一个村子里长大的,如今他所在单位就和对方的宿舍仅一墙之隔。按说应经常来往,但实际上彼此见了面说话都很少,特别是志坚,一旦远远望见对方,就会假装有急事故意躲过去。
这不愿见对方的现在又要主动去见。中间还有一个牵线搭桥的人——她就是志坚的妻子玉琴。因为志坚自报考了汉语言文学专业的自学考试后,一年时间了;晚上回到家里一有空就埋头学习,作为妻子的她很是着急。再说她娘家及丈夫工作单位都在县城,去的次数就相对较多。加上她父母与赵老师的家都是前后排的平房,她和对方又早就认识,不断能碰面,两人年龄还相仿,在一起交谈的机会就多一些,自然就互相了解。玉琴巴不得给丈夫找个老师指导指导,中午两人在大街上相遇,她便趁此机会及时递上话,说志坚今晚上就到你家去登门求教。
这时志坚已在县政府食堂打了饭吃完;独自坐在办公室里,大脑中恰似打开了水库里的闸门,往事象涌浪般流淌……
我自部队回乡探亲,经人介绍,同正在上师范学校凑巧度寒假的本村姑娘青莲在她家中相会了。虽说少年时代经常见面,可这相隔了六、七年,如今站在我面前的她,真是女大十八变。以前说话没深浅,穿戴不整洁,还时常跟伙伴们打闹搂抱,现在她神情端庄,衣着入时,举止文雅,虽算不上漂亮,但眉宇间有几分动人之处。这次的见面,双方话语都简简单单,又较为拘谨。到第二次相见,互相问一些各自的情况,或回忆到小时候的一、两件往事,有时加上点有趣的见闻,至于两人今后关系怎么样,都不明说。
到后来和她的谈话记忆最深的:为什么有咱两人的交谈?是因为你几天前骑自行车从县城回家,到村边遇上了我,是你主动下车子和我说了几句话。媒人看在眼里,就有了将咱们撮和在一起的想法。她说你对我早就有意。
当时根本没想到这方面的事,因为是不远的街坊,小时候又熟悉,虽然我大你几岁,可是好几年不见,一旦遇到,能不下了车子说和你说几句话么?
可也是的,总算咱们有缘份吧。不过当初你刚批准入伍换上新军装时,我正在本村上小学,老师在课堂上讲了几句赞扬你的话,因此我就对你具有一种孩子气十足的崇拜心理。
那时换上军装,在家呆了两天,村里村外的走动过几次,至于见到什么人我早就忘记了,只记得临离开家门的那天早晨,几位年长的老人和我话别,激动地或紧握着我的双手或拍打我的肩膀。那情景现依然历历在目,可惜他们大多已故去了。
几天内,又谈过两次。她讲的是双方今后怎样的话,两家关系如何的语,自己也没露出让她扫兴的言辞。从小就大哥小妹的身份,我也从没产生过和她身体的任何部位相接触的思想或动机。
回部队后,可能她学习负担重,我也忙于工作,信件隔一个月左右才通一次。有时回想仅有的几次约会,她斜倚床上,独自翻阅书刊的情景尤为清晰。对于同我的结合她有疑虑吗?可话语是中肯的,态度是明朗的。
因部队干部找对象组织上要把关,我一年多后,向领导要求对青莲发函政审。隔了两个月,我有方便条件通过团政治处管这项工作的干事探问,“刚来了不几天,还没来得及通知你们单位呢。”干事一边说一边在抽屉里翻那信件。
政审材料取出来后,我也随之凑过去看。第一页,是部队中印的表格,已填上同意保持恋爱关系。存在问题栏内有青莲的父亲在日伪时期当过四个月的伪兵这么十几个字,虽然组织上已表示同意保持恋爱关系,可我反而增添了烦恼。
从这天起政审问题时常在我脑际中萦回。想到以前,父亲对于哥哥的第一位恋爱对象,因他爸爸当过三年国民党兵的历史问题,他老人家为此把对方训斥了一顿。那激怒的表情仍历历在目,尖刻的话语还耳畔回响。心想现在尽管文革已结束,政策暖人心,但找个家庭出身有污点的对象终究不太适宜。万一什么运动来了,对我或对下一代能说没有牵连?当初那种“唯成份论,不唯成份论”的反常现象;给这一时期的整整一代人心理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如今年轻人是难以理解的。
……当初我与她建立起来的感情堤坝是那样的松软,又怎么能经得起风浪的冲刷?寄出退婚的信件后不久,得到的回音更使我费尽脑力。热情恳切意味比以往陡增,对于她的反常神态无所睹,故信中实打实的话语我也猜测是抄袭的。
“我今后尽最大努力分担家务,照顾老人,让你为国家为事业倾注全部心血。”
“近来我睡眠太少,常常似睡非睡,猛然醒来,梦景与环境相混淆,都闹得别人哭笑不得。”随着岁月的流逝,那富于诗意的言辞已含混不清,但这实际而具有特色的语句我还记忆犹新。
第一章 让当年的对象作辅导(下)
志坚舒展了一下身子,看到周围光线渐渐暗淡,意识到正是太阳将落之时,感到是登门求教的时候了。
夕阳已落到地平线上,但放出的余辉使稀稀疏疏散布在天空的云朵变成了火红色,浓淡不一,色泽有别;使座落在地面的各式建筑物顶端罩上一层依稀可见的红装,远近各殊,景致不俗。盛夏季节,人们忙碌了一天,在傍晚时分相继到大街上,一面领略自然风光,一面散心乘凉。这时候街头上正熙熙攘攘,欢声笑语此起彼伏。
志坚今天顾不得观望彩霞,也无暇步入田间,只客气地同几个熟人打过招呼,便匆匆地向赵老师的家中走来。相距越近,愧疚心情越重,脚步也放慢了——
当初我作出的选择,确实给青莲造成了很大的精神创伤,而我当时怎么就考虑的少呢?虽然恋爱关系中断后,是责怪过自己,但归之于客观原因的多。也是由于当初仅凭别人介绍,一无恋情二无激情,只在兄妹相待的基础上建立了这种旧习俗的恋爱关系,一旦遇到较强的外力因素,我这一方最容易产生不负责任的想法。自己并没有像个别人那样,找对象多方观察,重点培养,但思想上同这些人是相差不多的。
今天是星期六,学校不上晚自习,赵老师可在家休息。但往常每周的这个晚上,不是学生们来让她作辅导,就是她前往某个学生家里去。而今天例外,她一不准备出去,二回绝了几位学生的要求,她要履行中午的承诺。
这时,赵老师独自在家,正坐在当院儿的板凳上;略一观望是在乘凉消遣,但内心正烦闷,思绪乱如麻。我怎么能如此应答呢?他学习中遇到难题与我有何妨碍,李志坚是在赶时髦吧?倘若他真想学点东西,按理也不必我费此唇舌,如果这次帮助了他,以后不断地来找我怎么办?让熟人知道后,又要议论一番,甚至于风言风雨的。我当教师,学生有不理解的问题,及时指导义不容辞,职工的事无须我尽责,何况又是他?
当初志坚为我和他确定了恋爱关系让部队上发政审函后,想着不久就要完婚,我正做着美梦之际,志坚猛然反悔,给我造成了多大的精神创伤啊。那时想早早了却一生,是在女伴们的开导下,才端正了人生态度,更加珍惜在校学习的大好时光,老师有讲不详细或者自己耽误的课程去钻去啃,个别的问题再求教于对方。后来还取得了好成绩,不过内心并不舒畅,总是有一种失落感。接着,实现了自己的夙愿——当了一名中学教师,过了两年又和经他人介绍的一位机关干部结合了,婚后夫妻和谐,生活美满。对于当初形成的精神创伤,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平复,却不能完全愈合,一旦遇到反常的天气,还会隐隐作痛。
从邻居家传来了电视新闻的播音,她抑郁惆怅的思绪开始消散,渐渐振作起来:“我为人师表;既然已经答应了他妻子;就不能再反悔呀。何况党和国家多年来一度畸形地注重阶级成份,给我们这一代人造成的思想烙印是何等的深刻啊。如果今后他为了学习来找我几次,只要我站得正行得直,别人说不说闲话都无所谓;谁让我碰上这个倒霉鬼了呢?自己委曲就委曲点吧。”
志坚敲了敲房门,赵老师很快地出现在门口,遂笑脸相迎:“志坚哥啊,里面坐吧。”
他礼貌地回道:“让你久等了,又要占用你的宝贵时间,实在不好意思。”说着跨入客厅。
“咱们都一个村子里长大的,用不着客气。”青莲忙说。接着又道,“中午我同大嫂聊天,顺便应承了下来,你还真的来了。”
“说真的;不是玉琴早和你说了;我才没脸见你呢。以前的事我太对不住你了。”他讲完就坐到了对面的沙发上。
赵老师勉强笑了笑,给志坚端上沏了茶的水杯,“以前的事就让它永远过去吧,再说也不全怪你。至于现在你的疑难之处呢我也不一定搞得通,不过听说你和我报考的同一个专业,或许你学的教材我略微熟悉一些?”
志坚听着,扫视了一下对方,大大的双眼虽不如以前明净,但显得聪慧、锐利;圆脸上已失去了秀气,可流露出和善、温柔的神情。使他感受到了一种老友重逢的默契。
“怎么就你一人在家,他父子两个呢?”
“说不定溜完马路又去看电影了”。
“你们的孩子都快上学了,小刘工作之余,理应好好休息休息。”
“可你怎么不休息?”
志坚喝了口茶,感慨地说:“我早已过了而立之年,论文化才是个挂名的高中生,要说为什么挤时间学么,这要说在部队时就感到底子薄,总是力不从心。呃,你的时间宝贵,我还是为啥说啥吧。”
“我是向你来请教的,无关的话不说了吧。几句古诗我不理解,这本书上有。”志坚说着,把随身所带的教材翻开,略起身递到了对方手中。
这门课程赵老师已考试过关,就深入浅出地作了解释。接着,她又根据志坚提出的问题,针对古代文学作品应该怎样分析、欣赏进行了讲解。她越讲精神越专注,就象进入了教室,面对的是自己的学生。而志坚此刻恨不得把对方所讲的全都印在脑子里。
他偶然看了一下表,忙说:“你辅导得太好了,天已经很晚,我回去吧。如果今后遇到难题再来找你好吗?”
“好的,只要我在家,你来好了。别的帮助不了,你有理解不透的问题只要我已弄懂的,就会帮你。”
“谢谢赵老师,有你这句话我就太感激了”。
“你不要叫我老师,还是叫我的名字吧。”
志坚主动打开居室门,迈出房间,又回转身点头示意,并向对方作手势道别。女主人并没用相应的方式回礼,而是跟着走到了院门口,顺手拉亮了门洞的电灯。志坚忙说不要送了,她到了这时才说要对方走好,并招手致意。志坚重又扬手道别,并说:”快回房间吧,不要送了。”
第二章 久别重逢
李志坚是两年前的秋天转业回到原籍的,因为妻子在县城几里外的乡卫生院工作,他就分配到了这个乡的税务所,家也安在卫生院。他岳父虽然已离休,又不善于交际,不过他和女婿单位的主管局财政局长,以前是同级职位,又经常打交道,偶然见面时说了几句好话,这位局长就答应将志坚调来县局。
志坚到县城上班,已是转业后一年半的事了。当时财政局的年轻人大多是中专毕业生,仅有几名大专,没有文凭的,也是干了多年的财务人员。唯独他在部队干部任上,一直从事文字工作,只是后半段时间里兼管着一个团办公费方面的账目,不过用的是单式记帐法,一般人一学就会,可总算与财务沾上了边。如今就要到县财政局报到了;这天中午,志坚带上两瓶普通酒,被岳父领着去了一次局长家。任务完成后回到岳母身旁,她询问人家局长怎么答复的。志坚复述对方的话,“当时局里没有秘书,你在部队就干这一行,先应急管管文件;收发一下报纸。”岳母说:“看来还得送送礼。”他回到妻子身边,又把告诉岳母的话说了一遍,对方没吭声。志坚想,调到县局就不错了,安排什么就干什么吧,自己的家庭又不宽裕,既使有钱送礼也不光彩,今后就不必再打这主意了。
他刚到局里面上班时,正副局长各一名,预算股又有一张办公桌闲着,副局长就领着他见过该股股长,并说他刚调来,就先用这张桌子吧。股长肯定是听领导的,然后这位又对志坚说了几句客气话。
几个月的时间里,志坚按时上、下班,每天只是在本办公室和临近走廊打扫打扫卫生,来了报纸分发下去,几天内接收、登记一下数量有限的文件,并把它传递给正、副局长;有的也要传给有关的股长,再就是有时把对方所需要的文件从档案橱里找出来交给他们。
当时财政局就设在县府大院,是用一个烧煤锅炉供应开水。县府办公室是预付费;其他各单位交水票。一天,志坚提着两把暖瓶刚走到锅炉房附近,看到前面几步远的这人穿着八成新的军服,提着四把暖瓶,从侧面看多少有点眼熟。对方走到门口后就站住了,接着又回过头来,志坚猛然认出这不是初中的老同学张增福么?遂迅速放下手中的暖瓶,忙走近前去,同时喊了一下他的名字。对方听到喊自己,也忙把暖瓶放在地上,两眼匆忙地扫视走到近旁的志坚,惊讶中不失亲切地喊道:“啊,李志坚!”随后两双手紧握在了一起。
志坚终究是在这大院里呆了几个月的,问话自然从他口中说出:“你怎么也到这里打水?”对方回道:“以后我们又会经常见面了。我刚从部队转业,分配到咱县府办公室,主要工作管管文件,抽空帮着小勤务员打打水。”
“我来县财政局上班也才几个月,巧得是我主要工作是发发报纸,接收、登记一下文件,可是我管的文件是小巫见大巫了。以后还得你多加帮助。”
这时两人已离开门口,附近又没有别人,增福的声音也从激动、宏亮转为平和、低沉,“说不定你还得指导我呢,我是又得从新兵做起了。一说是在县府办公室工作,在亲朋好友面前也光彩。可是我经常打交道的人,多多少少都有资历,一个年轻勤务员忙不过来,就得我顶半个勤杂工。而这主要管文件的工作,数量多,针对各委、办、局的业务又杂,不像我在部队团部时管的文件,后勤单独分着,只管司令部政治处的,品种单一,针对性强,也好记。现在可好,马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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