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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冠禽兽-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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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 
张衡看着她的背影直想笑,这时张量一个电话打过来—— 
“喂,陈鹭扔了800块钱在这儿,怎么回事?” 
她不收?拉倒:“没事。你放那儿就行。” 
“哥,你还跟她——” 
还?妈的! 
“对,我他妈还做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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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串串 
“今天下午你有事么?”从浴池回来,周英问。 
“干嘛?” 
“一块儿去书店逛逛。” 
“不去。” 
“不感兴趣?” 
“嗯。” 
“张衡——帮你‘猛龙过江’那个——他开的。” 
“不去。”周英这是什么比喻?谁开的也不去。 
“得了吧。”帮陈串串递了张化妆棉,周英凑到她跟前:“知道你早去过了。” 
陈串串接了东西看她,她怎么知道的? 
“他是不是开一辆蓝色标致?”听着像是个问题,可周英根本不等她回答就自顾自地接着笑: 
“那天我都看见了,从超市后头那条路下来,你别说旁边坐的不是你。” 
是她,从没那么倒霉过的她。 
一开始她特不好意思,一想到竟然偷看到他和别人亲热就觉得不好意思。可之前张量已经形容了他为了杯子的事着急上火,所以在他提出来想去陶吧看的时候她还是答应了。 
临要上车,她下意识地感觉到有人在朝这边看,瞄过去,是个女的,应该就是刚才那个“前凸后翘”,就站在车头不远的地方,光线那么暗陈串串仍能觉察到她对他们这边的关注十分明显。 
不过关注的对象不是她。 
张衡装得很好,乍看上去没什么反应,可后来开车的心不在焉还是泄了他的底。如果不是他对前面那辆黄色小Q的菜鸟司机视而不见让她担心自己的人身安全,陈串串巴不得不要跟他讲话,怕自己再对上他嘴唇上的显眼伤口不知如何自处。 
被她提醒过后张衡的注意力倒是集中多了,却不知道专心开车,非要说话来调节气氛;其实要聊也行,可他聊什么不好,非要故意表现大方地调侃那件事,让她觉得之前为他在学校的腥膻表演保持沉默真是显得自己太有教养,忍不住就回敬一句“你当然不计较,有嫩豆腐吃谁会计较”。 
“干嘛,回味呢?”她还想着那天的情景,却被周英一指戳在太阳穴上:“真没见过你们这样的,也算一段‘骑’缘。” 
打掉她的手,陈串串仍为自己那天在车上的反应心惊肉跳:真的沦陷在那偶然一瞥的好身材里了?否则怎么会在那种时候突然自爆了呢?如果说上车前她对自己看到的一幕还只是不好意思的话,被张衡调侃过后她则是异常地生气,觉得这人真就是个衣冠禽兽,前一秒还跟人那么缠绵,后一秒居然可以面不改色地调戏她,垃圾! 
不过,张衡是禽兽的话,那她对这种垃圾动心岂不是禽兽不如?虽没正式谈过恋爱,但没吃过猪也见过猪走路,对自己的这种表现,陈串串觉得不是很正常。 
“……其实试试也无妨啊。”周英还在一旁唠叨,抛出惊天动地的一句话:“况且别人都主动打听你了。” 
“啊?” 
“早上跟海燕她们路过他的店,进去看了看。张衡问你呢。” 
问什么? 
“说什么东西到了,谢谢你帮忙,有时间的话可以过去看看。对了,还说想请你吃饭,你手机号我都给他了,他没联系你?” 
没。 
“择期不如撞日,今天下午咱们没课,你不如答应。” 
“大印要补课。” 
“缺一次又没关系,终身大事当然更重要,红颜弹指老啊。”周英唱念俱佳:“再说了,补课的事,你适可而止。” 
什么意思?当初周英也在场的,这是萧老师分配的任务。 
“总之你听姐姐一句劝,大印你少惹。”周英显然不想多说,撂下一句话就抓起磨石去磨自己的脚皮了。 
陈串串一个人在旁边继续发愣,这已经是近几天第二次有人提醒她离大印远一点了。 
第一次是她老妈。 
就是那天急召她回家,她才进家门就被问—— 
“你最近都在忙啥?” 
“上课。” 
“除了上课呢。” 
“没什么了。” 
“你们班上有个韩国人?” 
“嗯。”之前她就跟老妈提过,怎么现在想起来问了? 
“你跟他走得很近?” 
老妈很少八卦这些,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陈串串心里纳闷嘴上还是解释:“萧老师让我帮他补课。” 
“你导师?”凌云一愣,然后皱眉:“补课之外你们也经常接触么?” 
陈串串受宠若惊,以为老妈难得地开始关心起自己的终身大事,于是开玩笑:“妈你放心,我很爱国的,决不会给你找个外国女婿。” 
哪知凌云异常严肃:“你自己知道就好,平时注意点。” 
当时她只当老妈发神经,没当回事;现在想想,没那么简单。 
“……你不会真的喜欢大印吧?”见她发呆,周英停了动作又问一句。 
“没有。”陈串串连忙否认。 
“我看着也不像。你还是考虑张衡吧,今后我们买书还能蹭着你打点折。” 
打折?她现在就想把自己折起来塞进桌膛里。   
两处闲愁   
张衡 
之前推了钓钓的项目张衡挺不好意思的,本打算找一天请他到店里坐坐顺便吃个饭,在电话里随口一句“你挑个时间过来一趟”,却忘了钓钓一向脸皮厚,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他。 
上次取的那批杯子很不错,这一段时间店里有相当部分的学生都是冲着它们来的。前两天“玩吧”的孟老板又打电话来,说是新做了一批别样的,让他过去看看。他看了,有些出乎意料,那些与其被叫做杯子,不如叫“碗”——纯色的红黄蓝,厚底阔口还没有把儿,整个得捧着用。不是没考虑过用这个卖咖啡会亏本,但手感实在好,所以还是跟店里订了一批。 
今天要取货,他拉着奔着饭局来的钓钓一起过来,忙活到中午,索性请钓钓在玩吧旁边的韩国料理解决中饭。 
“这种东西有什么好吃的?”徐钧不习惯韩国风味,夹了颗蒜放进嘴里:“吃又吃不饱还贵得吓人。” 
张衡乐,他们哥儿几个以前就常说,钓钓根本不像是坐办公室的,整个一工头,他之前想找他到自己店里就是因为学校附近有钓钓最喜欢的大排档。 
“你先试试烤肉,待会石锅拌饭上来了肯定够你吃。” 
“这两天到处赶场子,本来想着在你那儿找个地儿吃点清淡的,结果还是这些酱的烤的,烦。” 
“人缘儿够好的你。”到处有人请。 
“好?”徐钧哼一声:“你知道我吃得最好的一顿是在哪儿?” 
知道他要说什么,张衡懒得理。 
“你还别不吭声,我不信你不知道,陈鹭!”徐钧吃大蒜吃得像是跟大蒜有仇:“我也真是服了她,原来她那些事儿谁不知道?可人根本不惧!四十桌酒有一半儿是局里的人。” 
她的胆色,张衡当然清楚。 
当初他到二局实习,碍着老头儿的面子,没有人敢真正管他,只有陈鹭,他稍有不对她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被个女人这样海削,他心里自然是不爽的,但陈鹭的专业实在强,他不得不服——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在局里学到的东西比本科几年都多。 
“你还挂着她?”徐钧一脸不屑:“你知不知道她嫁的谁?” 
这还重要么? 
“你以为当初她拿你的设计是给谁?” 
不是她自己拿去投标了? 
“李工你认识吧?” 
认识,当年带他实习的工程师。 
“你当他那时候是真心栽培你?他那是清楚如果直接把事情明白告诉你,你万一再漏给你老爸,他马上就吃不了兜着走,所以才托了陈鹭借着让你练手的机会做那个设计。也就是你傻,白白让他捡了个便宜,否则,他的实力难道你不清楚,想爬到今天的位置?做梦!” 
呵,那李工的牺牲也真够大的,他一个小小实习生居然要劳动李工赔上老婆!破设计图而已,至于这样大出血么?也行,冲着陈鹭那一身好肉,他认了。 
“你也真是没出息——甭瞪我,当你是哥们儿才跟你说——趁早把陈鹭忘了再找个女人是正经。” 
“操心自己吧——”张衡笑着骂,少在这儿跟他装大爷,他平时不都跟着他们一帮子混,他们去的都是些什么地方难道自己不清楚?这群玩意自己都不在那儿找,现在倒来劝他。 
他自有他解闷的方法。 
刚才进门的时候他就注意到前面不远楼梯下来的第一张桌子边上坐着自己认识的人,那个经常到店里看书的韩国留学生和陈串串,两人相谈甚欢,没看见他。 
与其在这儿坐着让钓钓拿着件破事儿烦他,不如过去跟熟人打个招呼。 
“来点儿酒?”张衡站起来的同时顺便问徐钧。 
“没长眼啊你,我今天开车过来的……你去哪儿?别说你两句就跑,坐下坐下,说好了今天你请客。” 
“你踏踏实实在这儿吃。那边有熟人,我过去打个招呼。” 
徐钧闻言在椅子里转个身瞅了一眼,回过头特不屑地说:“我也就是那么一说,你用不用这么着急啊?别直勾勾看人家小姑娘,那不明摆着有主儿么。” 
“你吃你的。”没理他,张衡走过去。 
“你好。”刚走近,印宗焕先看到了他,笑着站起来。 
“方便吗?” 
“请坐。”印宗焕指指腿边的椅子,然后冲一旁的服务生招手示意再上一套餐具:“第一次来?我请。” 
“不用,我跟朋友一起,过来这边帮店里买些东西。”张衡指了指身后的徐钧,然后比了比陈串串,问他:“你们认识?” 
“我在这里工作。”印宗焕望着陈串串笑了笑才对他说:“she‘s my angel。” 
Angel?没想到钓钓的浑天一猜竟然歪打正着。张衡端起茶杯遮掩自己忍不住的笑,然后饶有兴趣地去看陈串串,从他过来这丫头一直没说话,难道她真跟这韩国人情投意合为了避嫌所以要对他装不认识? 
正这么猜测,张衡眼见陈串串抬头瞟了他一眼,然后冲他笑了笑,直笑得他一口茶差点呛在喉管里,她从哪里学的这样笑?一笑之下学生味退尽,妩媚都不足以形容。 
疑惑之下张衡不禁又多看了两眼,这才看明白:原来她喝高了。 
刚才他在那边就看见她不停喝着什么,挺带劲的样子,现在靠近这么一瞅,才发现是清酒。 
她不知道这酒后劲足?看看那脸红的,眼神都快没焦点。 
大概是酒烧的,陈串串唇色鲜亮,嘴角翘着又不像是在笑,手上的杯子握得不是很稳,斜在靠椅扶手边要泼不泼。张衡见了不由暗暗乍舌,Angel要都是这个样子,上帝哪儿还活得成。 
“经理——”刚才的服务生走过来,俯在印宗焕耳朵上说了些什么,听他说完,印宗焕转过来问张衡:“你待会儿方便吗?” 
张衡点头,等他的下文。 
“那还想麻烦你送她回家。”印宗焕指陈串串,然后掏笔拿纸:“这是她家地址。” 
“不用了,我知道。”阻止他,张衡眼角扫到那边钓钓在示意他过去:“先让她在这边醒醒酒,我跟我朋友说一声,一会儿过来。” 
“谢谢了。”印宗焕笑,吩咐服务生看顾着陈串串,随即去处理公事。 
张衡回到徐钧跟前,还没开口,已经被他笑话:“怎么,把人橇过来了?行啊哥们儿。” 
“瞎说什么呢!”张衡拿了账单轰他:“吃你的饭,待会帮我把那些东西送到店里,仔细着点儿。”那些东西可经不起磕碰。 
“行了,走你的。”徐钧挥手,临了甩他一句—— 
“人是小姑娘,悠着点儿啊。” 
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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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串串 
她没醉。 
不是酒后逞能,陈串串对自己的酒量很清楚。 
不过,有点儿上头倒是真的,看到张衡走过来却不太能集中精神跟他打招呼,还好他是过来找大印的。 
她不奇怪他们认识,只不过—— 
大印到底跟他是有多熟?就算熟,可以就这样把自己的同门无比放心地交给一个男人吗?要不是她必须回家身上又没太大力气,还真不愿上张衡的车。 
那次坐他的车没觉得,今天陈串串才发现这车的座位很宽、座椅也软,整个人陷在里面很舒服。 
瘫在座位上斜眼瞪着车窗外,陈串串的头晕乎得厉害,脑子里翻来覆去只有一个念头:从现在开始,她,陈串串,痛恨ICQ这种东西。 
——“你怎么这个点儿上来?” 
——“paper没完成,赶进度。” 
——“哦,那不耽误你。” 
——“又装贤淑!这一段我做paper剩的这点儿时间不都贡献给你了?” 
——“是是是,罪过罪过。” 
事隔多年跟中学的那个他联络上,仍被他重视的感觉让她心里甜得跟什么一样。于是想着也逗逗他,忍不住就发了个眼冒红心嘴流口水的图释过去,觉得不过瘾,再加香吻一个鲜花一朵。 
——“串串。” 
干嘛突然叫得这么亲热,肉麻。 
——“I’ll marry in August。” 
……他去的到底是外国还是外星?地球人不会这样说话来伤人。 
“你是不是想吐?”陈串串正愣神,旁边突然传来司机的问话。 
“这不是我回家的路。”她一直盯着窗外就是因为觉得路线不对。 
“这是近道儿。” 
是吗? 
她再看看车窗外,不远处就是电视塔,张衡没骗人。进一步目测之下她发现,如果从这里下车走回家更好,不会太远又能散散酒气免得被老妈骂,于是开口:“我这里下车。” 
“没骗你,再五分钟,保证送到。”张衡声音里带着笑:“放心,我答应了印宗焕就必须保质保量完成,you are the angel!” 
“停车!” 
陈串串突然怒吼。好笑吗这个?!那次帮印宗焕整理笔记之后他送她的谢卡上就这么称呼,看她太过受宠若惊于是解释他是基督徒,说这是他们表达感谢的一种普遍方式。当时她出于尊重他人的宗教习惯忍了,没想到今天在人前大印也这么叫,惊起她鸡皮疙瘩无数,现在还要被这人拿来取笑。 
她就这么好笑吗她:“停车!!!” 
被陈串串吼得一愣,张衡减了车速停下来。 
陈串串迅速地解了安全带,摸着车门准备下车。 
“这儿人少,你别犯傻。”张衡劝。 
江堤边这个点儿的确不能算安全,但坐在他车上被他讪笑她又接受不了,下车的动作顿住,陈串串只能继续抠门锁。 
“坐好吧。”张衡再劝。 
她并不是听不进劝,但刚才发的脾气不好一下子收回去,同时又无法命令自己潇洒地抬屁股走人,陈串串整个人侧着身体僵硬地支在座椅边上犹豫不决。 
身后的人大概是不耐烦了,没再多说,直接从后面扯她的衣领。 
车里空调打得很高,她因为刚喝了酒身上直冒热气,从大印那里出来就只把外套抱在手上,身上的大毛衣被张衡这样一扯,半边肩膀立马整个滑了出来。 
陈串串条件反射般地回头,车顶灯打在她裸露的肩膀上,闪出的光彩让她自己都晕了下,拉回衣领的动作也因此顿了顿,还没反应过来,左胳膊下斜穿过一只手,用力摁在了她的背上,她整个人被拖了过去。 
张衡吻她。 
她的脖子被他推顶得几乎折断,唇齿间夹杂着烤肉酱的味道,舌尖被缠裹着,张衡的动作缠绵而狂野,配合着啧啧作响的吸吮声,车厢里瞬间变得情欲熏天。 
被探照灯般的光亮极速扫过,车窗外“呼”的一声,有长途运输车很快擦过。 
陈串串的嘴终于被放开,人却还在他怀里。来不及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吻做出太多反应,盯着张衡泛着水光的饱满嘴唇,她移不开目光,“挣脱”这样的字眼更是连片刻也没闪过脑子。 
下一秒,唾液交缠的声音再次响起。 
陈串串塌掉的毛衣领被扶回原处,张衡却没打算放过她,一只手从毛衣下面滑了进去。 
她的胸不大,本身又很讨厌被胸衣捆绑住的感觉,秋冬季一向是不穿的,张衡显然没料到会直接接触到她的身体,不过也只是愣了一下,很快又熟练地抚了上来,动作没有丝毫含蓄可言,整个手掌附上来很用力地揉搓,陈串串觉得有点疼,疼之外却又有种说不出的惬意。 
在她嘴里翻搅够了,张衡拉低她另一边的衣领,嘴唇顺着滑下去,在她的颈侧啃咬起来。 
够了,时间还没晚到那个程度,她并不想当众表演。 
正要推开身前的人,张衡的动作停了,头从她肩膀上抬起来,直视她: 
“去我那里。” 
用的是肯定语气,他却没有马上发动车子。 
陈串串也看他,他的眼波深不见底。 
长期以来最保守的观念就这样灰飞烟灭,陈串串伸手拉好衣服,牵过刚解开的安全带扣上,她坐正,目视前方—— 
“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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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衡 
这地方他自己也有段时间没来了,东西不多,好在陈串串个子不大,随便找了件自己的长袖T恤,张衡递过去:“给你。” 
看他一眼,陈串串伸手接过去。 
“毛巾记得投一投再用。”楼下只有一家便利店,也不知道这毛巾牙刷质量好不好,反正就一晚上,凑合用吧。 
“嗯。”陈串串点个头,拎了东西进浴室。 
张衡盯着她的背影,心想,看样子这丫头还没反悔,她——啧,天儿挺冷,他还是赶紧找件衣服穿上。 
女孩子就不应该这么撒酒疯,江边那么偏僻的地方也敢下车,拽住她是为她好。 
谁知道她衣服那么大。 
白瞎长了个圆脸盘,估计也是一味减肥,小肩膀瘦得很,那样冲他龇着锁骨,张衡承认,他的脑子当时一下就蒙了。 
亲她的滋味一般,一是她嘴里的那股酒气挺难闻,二是她明显缺少这方面的经验。 
于是他给她走开的机会。 
可人不稀罕。不光不稀罕,还挺勇敢地自己凑上来。 
第二次亲她,她技巧拙劣态度却配合得过分;说要带她回来,她也只犹豫了一秒就坐好了等他开车。 
行,事不过三,待会出来你要还是这样死倔,陈串串,别怪哥哥我无情。 
张衡正这么想,浴室门打开,陈串串走出来,套着他的T恤抱着自己的毛衣站在那儿,头发还是干的,看来洗了个战斗澡。 
他可不是要和她打仗。 
“过来。”张衡冲她招手。 
陈串串抖一下,然后走过来想坐在他旁边的床沿上。 
张衡好笑,毛衣又不能防身,还抓着干嘛?既然穿着他的衣服走出来,她就应该明白没可能再把自己的穿回去。 
拦住她,张衡直接把陈串串拖到两腿间站好,抓了她怀里的东西丢到旁边的沙发上,然后把人抱到身上,管她情不情愿,坐好。 
“冷不冷?”他低声问。 
陈串串点头,背却僵着跟他保持距离。 
他说了,事不过三,她的运气早就用完了。 
摁了她的头下来亲,一股牙膏的辣味,张衡忍不住微笑,总比刚才的酒糟气儿好闻多了。 
看来洗澡多少还是让她清醒了点,这次陈串串没有再像刚才在车上那样回吻,虽不阻拦他却也不积极。 
他真的很喜欢她的肤质,顺着小腿摸上来的感觉尤其好;她的腿也够长,绕在他腰上的感觉相当销魂——好在T恤够长,不然他更没耐心对她慢慢来了。 
“唔!”陈串串甩开他的嘴唇。 
ok,看来他还是太快了。 
把手抽出来改伸进T恤里,张衡再次证实了乳房是陈串串的敏感带,刚才在车上一碰到,她就会情不自禁地在他嘴里轻喘,现在再碰还是一样,她终于肯靠进他怀里。 
这里不像刚才大路上,没有人参观,他也不必再有所顾忌了。 
放开她坐直,见陈串串惊得向后仰了仰,张衡忍着没笑,把刚穿好的衣服又脱掉,眼见着陈串串撇开眼。 
现在害羞也没用了,it’s your turn。掀起陈串串身上的T恤,他含住她,只听她轻哼一声然后缩了缩,因为被他摁住了背而没有再退。 
他嘴里裹了几下,感觉女孩慢慢地软下来,于是翻个身,让她躺到床上。见她肚脐圆圆小小的,形状还不错,又忍不住逗弄了下,听见陈串串咝咝地抽气,张衡抬眼往上看,正对上她睁开眼带点防备地看下来。 
她最好不要跟他较劲。 
张衡眼带威胁地扫过去一眼,陈串串这才没再用力。拉开她的大腿,他把嘴巴贴过去,舌尖勾动,然后听到床那头她认输倒下的声响。 
早就该缴械投降了,小姑娘。   
告别   
陈串串 
女人一旦那啥之后连走路的姿势都会变,这种鬼话陈串串是压根不信的。但回到学校后她还是心虚,谁招呼她她都觉得心惊肉跳,怀疑人家知道她夜不归寝,如果再联想到之前她往人男的身上骑,她的清誉算是彻底毁了。 
不过担心归担心,心情上的紧绷并没能完全影响她的身体。熬到上午十点,陈串串实在坚持不住了,爬上床很快就睡着了。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五点,对床的丹丹从杂志上抬头笑话她:“昨晚做贼去了?真能睡。” 
陈串串嘿嘿笑了两声没说话,抓起脸盆毛巾去洗脸。 
不是她能睡,是张衡的体力太好,昨晚把她折腾了一夜。 
原来言情小说上写的也不尽然是假的。 
海燕是言情小说的忠实拥护者,陈串串虽不如她那么感兴趣,闲的时候也偶尔抓两本过来看看。这种书里往往把男女之事写得欲仙欲死,陈串串不是不信两性之间确实可能有这样的体验,但放在女主是处女的前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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