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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崖悲魂-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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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飒飒一听也生气了:“谁是流氓?谁是强奸犯?你才不要脸呢!是你的小白狗勾引它的……”
他们两个人互不相让,越吵越凶,最后动手扭打了起来。
姑娘打不过王飒飒,他眼看自己吃亏了,就跑到附近的电话亭打110报警。
“你们快来呀,玛咪被强奸了!……”
一辆110夜间巡逻车鸣着警笛,风驰电掣般的开了过来。
几个巡警从车上跳下来,一个警察认识报警的姑娘:“萧静修,怎么会是你?”
“怎么回事?强奸犯在哪?”大个子警察忙问。
萧静修哭丧着脸,用手往前一指:“你们看,它强奸玛咪。你们要好好处罚她!我的玛咪还是个处女呀!”
警察们顺着萧静修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两只小狗在那里做爱,
不解的问:“哎,你的妈妈在哪里?”
萧静修哭着说:“那个白狗就是我的玛咪。”
警察们一脸的无耐,他们互相看一看,大家都哭笑不得地摇摇头,然后一齐跳上车,警车一溜烟地开跑了。
当许杏莲搀着蓝蓝走到家门口的时候,萧晓枝正在和妈妈争辩。双方都很激动,谁也说服不了谁。
“人都病成这个样子了,还舍不得钱。有病总不能不治吧!”萧晓枝仍在据理力争。
“治治治,全家都不吃不喝,给她治!治病是个无底洞,大家治小,小家治了,总有一天会治得倾家荡产。”苏琦继续喋喋不休。
“不管怎么说,她嫁到咱们家,就是自家人,总不能见死不救呦。”萧晓枝说话没了底气,声音小了许多,“都怪我们命不好。”
“你怨谁?当初我就不同意,你偏要取这个乡下妹,现在明白了吧。没工作没工资没口粮没户口,看病自己花钱……”苏琦得理不让人,又把说过多遍的老话重复一遍,“更可怕的是蓝蓝,上不了学,进不了厂。不识字的文盲,没有户口的黑户,谁会取她?她这一辈子怎么办?”。
“当时我们一家都在乡下,没有回城的希望。再说,我们是有感情的。”萧晓枝嗫嘘着。
“婚姻和爱情是两码事。一个人不能靠纯洁的爱情过日子。爱情是受经济条件制约的,城里人千万别讨农村媳妇,门不当户不对,后患无穷。她自己吃闲饭,生个孩子也吃闲饭,看你怎么办,你今后的日子怎么过?”
“……”萧晓枝一时语塞,无言以对。
萧静修从里间出来:“吵什么吵,烦死了。我刚从医院回来,嫂子自己出院了。”
“什么? 她出院了!养病如养虎呀。”萧晓枝惊讶的说。
门外的许杏莲又感到一阵昏眩,她一下子瘫倒在门口。蓝蓝吓得惊叫起来:“妈妈,妈妈——”
岚岚细语餐厅座落繁华的街道上。
天渐渐地黑了。窗外是人流如潮的大街,街上大大小小的商店运用各种手段把门面装璜得光彩夺目,造型别致的路灯、明亮耀眼的反射灯、红红绿绿的轮廓灯,把每幢大楼的雄姿都展现出来。特别是各种霓虹灯变幻着光怪陆离的色彩,把这座城市点缀得繁荣和侈华。
室内装修得既豪华典雅又别具一格,主格调是乡间小景。一进门是座独目小桥,桥下潺潺流水,桥旁翠竹青青。过了小桥,是大餐厅,每个小隔间都是一种风格。春夏秋冬的四季小景各显乡间的清静特色。墙上用农村的各种庄稼和农具做点缀,有黄麦穗、红辣椒、玉米棒,也有破蓑衣、破斗笠、破镰刀。只要到过农村的人,一进门就会被这里的氛围感染,产生一种强烈的怀旧心理。
明眼的人一看就知道,这家餐厅定位的消费对象锁定的是回城的知青。这些都体现了餐厅主人的匠心。
萧晓枝刚跨进餐厅的大门,早就入坐在一角的王飒飒一眼就看见了他。她赶忙喊:“晓枝,这里!”
萧晓枝一边痴呆呆地东张西望,一边往王飒飒的身边走去,有几次差一点被绊倒。王飒飒赶忙跑过来扶住他:“当心。这个地方怎么样?满意吧?”
“没想到,农村普通的东西,到这里就成了艺术品了。”萧晓枝被眼前的情景感染的非常兴奋,“我在农村的时候,天天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也不觉得美,可是……。王姐,你真会挑地方。”
王飒飒嫣然一笑:“我最懂男人的心。你的难处我最明白。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请你到在儿来吗?”
萧晓枝木然地摇摇头。
“是因为那次在你家打牌的时候我说了句错话,今天是来向你赔礼道歉的。”
萧晓枝老实地说:“我都不记得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家的情况,当时说话没注意。”王飒飒还是一个劲的道歉,“我要是知道你讨的是乡下妹,生的是黑孩子,就不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那种伤你自尊心的话的。”
“没关系没关系,真的没关系!”萧晓枝回忆起那天晚上打牌时的一幕,忙说,“这一点小事别往心里去。”
“好吧,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们从新开始,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王飒飒一边说,一边拿起菜单,招呼服务员。“服务员同志,点菜。”
不一会儿一桌子美味佳肴端了上来。“吃吧,不要客气。没什么好吃的。”王飒飒首先夹了一块肉给微微。又给萧晓枝倒了一杯酒,“来,干上一杯。哎,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为什么人生总是去日苦多?”曹操的这首《短歌行》让萧晓枝产生几多感慨。
王飒飒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酒,也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是啊,人生总是苦多。”
“你那么有钱也有烦恼?”萧晓枝不解的问。
“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啊。也许有钱的人烦恼更多。”王飒飒不想多谈自己,她转过话头,“今天谈谈你的过去吧,我对你的经历很感兴趣。”
“我的过去?我的经历?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有什么好谈的。”萧晓枝神情沮丧,他端起酒杯,把一大杯酒都干了下去。
“少喝酒,多吃菜。”王飒飒用公筷夹了一些菜给他,“直觉告诉我,你的过去肯定有很多故事。比如你怎么和许杏莲认识的,又怎么谈上的,后来是怎么结婚的?”
王飒飒的一番话打开了他记忆的闸门。萧晓枝陷入了痛苦的回忆之中:
——火车站台上万人送别的场面。萧晓枝和爸爸妈妈抱头痛哭。
——鹰嘴崖上,萧晓枝神情沮丧。闭起眼睛,跳下悬崖。
——鹰嘴崖下,许杏莲和蓝梦刚救起萧晓枝。
——许杏莲家,许大娘和许杏莲照顾萧晓枝。
——牛棚里,萧晓枝放走蓝梦刚。
——蓝梦刚被逼跳下鹰嘴崖。
——萧晓枝和许杏莲举行婚礼……
萧晓枝又回到现实中。他痛苦地端起酒杯,又干了满满一大杯,呛得他连连咳嗽。
王飒飒用手在他的后背轻轻地拍打:“你们的结合还是蛮有戏剧性的嘛。患难之交,应该恩恩爱爱呀!……”
“我们感情的裂痕是从新婚之夜开始的……”萧晓枝的思绪又被带到了那天的洞房花烛夜。
——农村萧晓枝的家。
破旧的草房门上贴上了对联,墙上贴上了大红双“喜”。
贺喜的人们已经离去,萧晓枝和许杏莲一起进入洞房。
萧晓枝不知是做新郎的激动,还是酒精的作用,他的脸有些红纭,心跳加快,呼吸急促。但是许杏莲没有一点做新娘的兴奋,反而有几分惆怅,她没有马上铺床,也没有宽衣,而是痴痴呆呆地坐涂上红色的桌前,望着流泪的红蜡烛发呆。
萧晓枝小心谨慎地说:“杏莲,天不早了,是不是该休息了?”
“我睡不着,你先睡吧。”许杏莲毫无表情的说。
萧晓枝不好意思的说:“那怎么成,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怎么能让你一 个人冷冷清清的坐在这里呢。”他停了一会儿又说,“你的心里为什么难过我知道,你还在想着梦刚哥,是吧?”
萧晓枝的一席话触动她痛苦的神经,她泪如雨下,伤心的哭声越来越大,后来竟大声的呼喊起来:“梦刚,梦刚——,你在哪里?我对不起你!”。
“杏莲,杏莲,不要太难过。”萧晓枝不知道该怎样安慰她。
许杏莲越哭越伤心,她拿出蓝梦刚的照片,一边流着泪一边抚摩着他的脸,一边哭诉着:“亲爱的,我背叛了你,我结婚了。我不是人……”
萧晓枝觉得怎么劝也无济于事,就想出一个办法,他试探着问:“杏莲,我们一起去鹰嘴崖,看看梦刚哥好吗?”
许杏莲听到这一建议,止住了哭声,点点头,和萧晓枝一起向门外走去。
——鹰嘴崖上。
萧晓枝和许杏莲捧着一束鲜花,并肩站在蓝梦刚的墓前。许杏莲痛苦的说:“梦刚,今天是我和萧晓枝结婚的日子。新郎本应该是你的,可是你先走了。……”
正当许杏莲泪流满面的向蓝梦刚倾诉的时候,鹰嘴崖上阴风骤起,出现令人毛骨悚然的怪叫声。萧晓枝和许杏莲同时向鹰嘴崖望去,那天晚上追杀蓝梦刚的情景又重现在眼前:
……只见崖上火把通明,喊声震天,“抓住他,抓活的——”
蓝梦刚拼命地狂奔,他被逼到了悬崖边。后来又听到一阵枪响,紧接着是“扑通”一声,蓝梦刚跳下了悬崖……
一切都恢复了平静。萧晓枝吓得一身冷汗:“我,我们看见……看见鬼了……”
许杏莲经历了一次奇遇,她倒没有什么害怕,只是说:“他知道我们今天结婚,显灵了。”
萧晓枝双手合十十分诚恳地说:“梦刚哥,你放心吧,你把杏莲交给我就放心吧,我会对他好的。我们都是丁满凯害的受害者,他害了你,我没有保护好你,对不起你。他顶替我上大学去了,杏花谷从此也会安宁了,你放心吧。”
“我们两人决定,生下的孩子也是你的孩子,名子叫念蓝。”
……
岚岚细语餐厅。
萧晓枝结束了痛苦的回忆:“情况就是这样……”
“太不可思意了!真会有这种事情?”王飒飒的眼睛里透出惊异的目光,接着感慨万千地说:“你们的结合太有戏剧性了,真可以拍一部电视剧,一定会受欢迎。”
“这部电视剧,肯定……是……悲剧。”萧晓枝有些醉意了。
“你们的洞房花烛夜一定很浪漫吧。”王飒飒趁萧晓枝有点醉意想探听他的一些隐私,这是一般庸俗女人的通病。
萧晓枝长长叹了一口气,说:“我们的裂痕就是从那天晚上开始的。”
“这是怎么回事?”好奇心驱使她打破砂锅问到底。
“事情是这样的,”萧晓枝又接着回忆下去,“我们从鹰嘴崖回到家里以后,许杏莲的情绪好了许多……”
——简陋的洞房里。
“天不早了,睡吧。”萧晓枝一边催着,一边铺床,一边解许杏莲的衣服。
许杏莲没有拒绝,她也替萧晓枝解开扣子。两个人都脱光了衣服,她的脸上泛起了红云。少女的羞涩和性感的体态让萧晓枝欲火中烧,他张开双臂把他紧紧地抱在怀里。
许杏莲也显得十分激动,她紧紧的闭上眼睛,呼吸在明显加快,任凭萧晓枝在她白白嫩嫩的肌肤上抚摩。不一会儿,她也克制不住自己了,在萧晓枝的脸上身上臂上亲吻,嘴里发出“啊,呦——”的叫声。
萧晓枝更显得亢奋,他像一头捕食的猛虎,把许杏莲压倒在身下,双手仍然在她高高乳峰上摩挲。同时,把那东西猛地插了进去。
此刻,许杏莲全身像通上电流一样,有一种骨酥筋软的感觉。她陶醉在从来没有过的兴奋和幸福之中,口中不停地喊着“亲爱的,我爱你,我要你——”身体随着萧晓枝快速的抽动在不停地扭动。
萧晓枝被她的叫喊和扭动逗得格外激动,嘴里喊着“哎呦——哎呦——”,身体抽动的更快了。
他们两几乎同时达到高潮。
在萧晓枝猛地插到最深处的同时,许杏莲拼命的狂叫“哎——呦,哎呦——。梦——刚——”
萧晓枝头脑感到一种被重锤猛击的震撼。他的神经受到很大的刺激,任何一个男人也不能容忍和自己做爱的女人在达到性高潮时,心里想的是另一个男人,嘴里叫的是另一个男人的名字。他没有了一点兴趣,从许杏莲的身上滚下来,睁大了眼睛问:“你,你,你刚才叫谁?”
许杏莲如梦初醒:“对不起,我刚才是‘情感走私’,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萧晓枝并没有因为她的道歉而消气,他开始起了疑心,这才想起检查床单上,“没有红?你……你……你本身不是姑娘?”
“你这个破鞋!”“啪——”萧晓枝的一巴掌打到许杏莲的脸上,“说!跟谁睡过?”。
…………
沉默,一阵难堪的沉默。
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在窗外向行人卖花:
“叔叔,阿姨,买一枝花吧,可怜可怜我吧,我妈妈生病,没有钱看,你们行行好吧……”
小姑娘的声音让人心酸,但没有几个人有同情心,大多数人连看也不看,从她身边走过。也有少数人给她一些钱,没有要花。但是她坚持要把花给他们。
由于萧晓枝是背对窗子,没有看见小姑娘。
王飒飒从窗外看得清清楚楚,对小姑娘的命运很同情,她跑过去把小姑娘叫了进来:“卖花的小姑娘,你过来,你的花我都要了。给——”她把一把钞票塞到小姑娘手里,把花抱了过来。
“你卖那么多花干什么?”萧晓枝不解地问。
王飒飒开玩笑的说:“送给你。我向你求婚。”
“你说什么?你没有喝醉吧。”萧晓枝吓得连连摇头。
“看把你吓的。”王飒飒受住了笑容,“说正经的,我看那个小姑娘挺可怜的,她妈妈生病没有钱治,她卖花是给她妈妈治病……”
“阿姨,你给的钱太多了,退给你。”小姑娘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谈话,萧晓枝抬头一看,站在面前的小姑娘就是蓝蓝。
“蓝蓝——”
“爸爸——”两人几乎同时喊了出来。
“啪!”萧晓枝一巴掌打在蓝蓝的脸上,“谁叫你出来丢人现眼的?”。
眼泪一滴一滴从蓝蓝的眼眶里滴下来,她一边抽泣一边辩解:“我……卖花……是……为……妈妈……治病……”
第十四章
第 十 四 章
夕阳把金色的余辉洒在街心公园的杏花湖畔。
这里是闹市中的一块绿洲,清清的小河边垂柳依依,沿着小河边的青檐红柱长廊曲径通幽,翠竹、青松、鲜花错落有致,把整个公园装点得清新典雅。一座拱型小石桥飞跨河上,大理石栏杆上雕着古色古香的花纹,半圆的桥孔倒映在水中,组合成有个大大的月亮。小桥旁边的六角杏韵亭,小巧玲珑,雕梁画栋,造型别致。小河中间毅立一座假山,奇形怪状的太湖石上有一个人造瀑布,发处叮叮咚咚的响声,清清泉水从崖顶飞流直下,在河底激起朵朵浪花,几条红色的鲤鱼在浪花里戏水。街心公园最有特色的还数那几棵高大的老杏树,它们枝繁叶茂,繁花似景,一阵风吹过,满圆落英缤纷。
在吵杂喧嚣的水泥森林里生活的人们,总希望有一块心灵的绿洲得以片刻的宁静,于是这里就成为市民休闲和锻炼的极好去处,特别是早晨和晚上,这里便人满为患,溜鸟的溜狗的打拳的舞剑的应有尽有。
杏花湖畔有一块不大的市民广场,一大批穿着睡衣或练功服的男男女女聚集在这里,有的跟着录音机的音乐声在打拳,他们老当益壮,动中有静,柔中有刚;有的在舞剑,他们体轻如燕,生龙活虎,英姿飒爽;有的在跳扇子舞,他们精神抖擞,腰姿婆娑,风度翩翩。
在锻炼的人群中大都是中老年妇女,因为妇女比男人要早退休五到十年,五十几岁的女人在家便无所事事,于是就想到了聚会,而早晚锻炼则是她们相聚的最好时机。
苏琦是妇女锻炼队伍中最活跃的一个,她刀剑扇棒样样在行,并且好为人师,和她在一起的是一批年纪比较大的妇女,她们一个个体态雍肿,动作迟钝,但是她们一个个胆子大脸皮厚,尽管她们人人都是笨手笨脚,一招一式像狗熊跳舞,一举一动像企鹅走路,但是她们个个都敢在大街上手舞足蹈,她们这种勇气实在令人佩服。
苏琦在这群老年妇女中间是各种动作做的比较标准的一个。她耐心地一遍又一遍的为别人做示范,帮助每一个人纠正动作。
“手抬高,腿伸直,眼向前看。好。看我做一遍。”苏琦一遍又一遍地纠正他们的动作。
在人群中不知什么时候加入了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他头发有一点花白,但脸色黑里透红,浓眉下的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身穿一套白色古典的武打服,显得十分精神。他正在舞一把大刀,他的一招一式刚劲有力,显出深厚的功底。
苏琦走到他的面前,发现他的动作非常准确而且十分优美,用欣赏的口吻向大家说:“姐妹们,你们看,他做的多好,你们要向他学习。”
大家都停下来看他舞刀。
“他的动作真好。”
“太潇洒了。”
“太棒啦!”
“他是武术教练吧。”
“……”
大家七嘴八舌说得他很不好意思。他小声说:“不行,不行。我也是业余的。”
苏琦大大方方的问:“你还没退休吧?”
“还有几年。” 他草草把这一节动作做完,做了个很优美的收式,后就离开了这里。
“我真不明白,在我们国家明明是女人比男人长寿,而女人却要比男人早退休五年到十年?这到底是为什么?这太不公平了。”苏琦在一帮老姐妹面前大发感慨。
“这太不合理了。”大家都有同感。
天又黑了。
苏琦又迫不及待的打开14寸黑白电视机,等待电视剧开始。但是令人不堪忍受的是没完没了的广告,不但浪费时间而且有碍观瞻。广告之后又是人所共知的新闻,播的都是些普通市民不太关心的消息,画面上大都是领导的镜头,不是开会就是视察,不是讲话就是剪彩。然而苏琦还是耐心等待着。
突然,电视屏幕出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他就是在杏花园舞剑的那一位。
只听得电视主持人解说:“……今天下午,副省长铁鹰飞到外贸局检查工作。铁鹰飞指出,扩大开放利用外资是我省经济持续发展的必由之路……”
苏琦睁大了眼睛,大声叫起来:“是他,就是他。你们快来看,……”萧晓枝、许杏莲和蓝蓝一起跑过来看。
“他是副省长,我认识。我们在一起锻炼过。”苏琦显得十分兴奋,“没想到副省长也能在大街上和老百姓一起锻炼……”
“这有什么奇怪的,我听说,外国总统早晨照样和老百姓一起跑步,一起买菜,一起排队买早点。”萧静修不以为然的说。
“那是外国,咱们是中国,不一样。”苏琦还是有点乐滋滋的。
萧晓枝也有点不以为然地说:“他是省长跟咱们有什么关系?”
“多个朋友多条路,何况他是个大官,说不准到时候会派上大用场呢。”苏琦继续喜滋滋的说。
许杏莲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什么话也没有说。
王飒飒的男人打电话给她,说他今天晚上回家。她兴奋得连午觉都没有睡好。她终于盼到了这一天。
天还没黑,她就脱光衣服,走进浴缸,打开水龙头,让热水在她洁白的肌肤上慢慢流淌,她用洗浴液认真搽洗自己的酮体,当滑溜溜的泡沫在她胸前和大腿两侧搓揉时,她心中荡漾起一种少女般的骚动。但她没有继续下去,她要把这幸福时刻留到晚上,留着和他一道享受。
洗完澡以后,王飒飒身穿薄如蝉翼的睡衣,在镜子前化妆。她的胸、腰、臀的曲线都依然凸现;她的眉毛、嘴唇、眼睛、鼻梁经过认真修饰,显得眉青目秀。不注意根本就看不出她是一个三十几岁的女人,无论是体型还是面容都依然楚楚动人。
她正在精心化装的时候,门铃响了。她既激动又紧张,对着镜子仔细检查还有什么没有画好的地方,快速修补。然后三步并着两步跑过去开门。
丁满凯满脸疲惫地从门缝中挤了进来。王飒飒赶忙接过他手中的大哥大和皮包。帮他脱掉外套,把外套挂在衣架上。
进城后的丁满凯完全没有了农村的土气。他西装革履,油头粉面,一副大老板的派头。
“吃饭了吗?”王飒飒麻利的倒来一杯茶递到他的手上。
“吃过了。”丁满凯没有接茶杯,而是一屁股坐到沙发上。
大哥大放在茶几上,王飒飒好奇的问:“这是什么东西?”
丁满凯爱理不理的说:“你真是老外。它叫大哥大,可以当电话用。”
“不要电线可以通话?真神了!”王飒飒眼里充满了好奇,她拿过大哥大一边抚摩一边欣赏。
丁满凯夺过大哥大,没好气的说:“小心,别摔坏了。”
王飒飒故意噘起小嘴:“有什么了不起的。大不了赔你个新的。”
丁满凯狠很地瞪了她一眼“说的轻巧!你赔得起吗?两三万块,就是有钱还买不到。”
王飒飒吓得吐出了舌头:“乖乖,这么贵呀。跟我们家房子价钱差不多。花这么多钱买这个东西干什么?”
“你真是长头发短见识。这是身份的象征,跟人家谈生意时候把这玩意朝台子上一放,就增加了不少信任度,会大大提高成功率。其实,我平时很少用它,打电话接电话都要收钱,谁受得了?许多人都手拿大哥大,满街找电话。”
“人为什么要这么虚伪?”王飒飒大发一通感慨,后来她又有些后悔,“好了,好了,不谈这些了。好不容易见面,谈一点有情调的。对了,我去放水,你好好洗个澡,咱们早点休息。”
王飒飒赶忙到洗澡间去放水,然后拉着他的手嗲兮兮的说:“你快去洗吧,我都等不及了。”
丁满凯对她的娇情没有任何回应,他木然地脱去西装,解下领带,正在脱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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