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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崖悲魂-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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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我也当一会上流人了。”萧静修自嘲的说。
丁满凯又满上一杯酒,替萧静修也满上,他举起杯子,略带醉意的说:“静修,自打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喜欢上你了。”
“是吗?你这个大老板怎么会喜欢我这个无名小人物。”
“两个人相爱,是不要什么附加条件的,凭的是感觉。我为什么天天要去兰梦,就是因为你。”丁满凯大胆的表白。
“你为什么喜欢我?”萧静修不相信他的话,“你们男人看见谁都会说喜欢。”
“你的外貌,你的体型,你的歌喉,你的气质……,无一不在吸引着我。”丁满凯好象有点喝多了,他开始酒后吐真言,“我,我经历了两次失败的婚姻。第一次是在农村,为了上大学,娶了公社万书记的女儿,她是天下少有的丑女,真是看起来恶心,想起来伤心,在家里放心的那种‘三心’女人……。”
“有你说的那么严重?”
“真的,要是让你看见,就会觉得我说的不假。第二个太太是进城以后谈的,那也是为了留在城里,和一个我不爱的人结了婚。我们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在一起了,见都不想见到她。她把心事都放在养狗上。”
“那你这几年是怎么过的?”
“我不瞒你,也在外边找过小姐,但是没有一个值得我爱的。我也想找一个情人,以后让她成为我的太太。”丁满凯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他一股脑儿把自己的隐私全都倒了出来,“我真不明白,那些一夜暴富的包工头,凭什么包情妇、养二奶,凭什么活得那么滋润!”
“你今天请我就是为了这个?”萧静修直截了当地问。
“不仅如此,还有一个秘密,就是……”丁满凯又喝了一大口酒,口齿不清地说,“还有一件大时,也是一件大好事……,听说你妈妈认识一位大人物……”
“什么大人物?”萧静修不解的问,她夺过他的酒杯说,“别喝了,再喝就醉了。”
“你妈妈认识一位省长,是分管外经贸的副省长,叫,叫……什么……铁……鹰飞吧。”丁满凯结结巴巴的说。
“哦,我知道了。那是他们在街上锻炼时认识的。”萧静修觉得奇怪,“认识他有什么用?”
“他……对于……你,对于……你妈……,也许没用。但—对于我的……用处—可大了。”丁满凯已经彻底喝醉了。
阳光从白纱窗帘挤进屋里,照在丁满凯和萧静修的身上。他们脱光了衣服,相拥在宽大的席梦思床上,一个都没有醒。
一会儿,萧静修动了一下身子,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发现睡在别人的床上。一骨碌爬了起来,推一推身边的丁满凯:“这是什么地方?”
丁满凯没有睁眼,含含糊糊的说:“别动,再睡一会儿。”
萧静修又推了推他继续追问:“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我怎么睡到这里的?”
“别紧张,这是我的别墅。昨晚我们两人都喝醉了,……”
“你,你,你不是东西!”萧静修嗔怒的说,“你都干了些什么?”
“我什么也没干。”丁满凯这才睁开眼睛,“我们都醉成这种样子了,还能干什么。你听说了没有,女人不醉男人不能睡,男人不醉女人没小费,男女都不醉宾馆没人睡,男女都喝醉睡了也白睡……”
“什么乱七八糟的……”萧静修半信半疑的一边仔细检查自己的内衣内裤,一边惊慌的穿起衣服。
丁满凯看着她那紧张的神态,打个哈欠,伸一下懒腰,笑咪咪的说:“看把你吓的,也没把你吃了。”
“你真的没干?”萧静修检查后发现自己没有失身就奇怪的问。
“真的没干!我这个人光明磊落,从不干趁人之危的事情。”丁满凯夸起海口。
“那你也不应该把我带到这儿来,和你睡到一张床上,说也说不清楚。你真坏!”萧静修真的有点生气。
丁满凯还是笑呵呵的说:“姜太翁钓鱼,愿者上钩。是你自己找上门来的,……”
他的这句话提醒了她。萧静修这才想起了自己来找他的目的,她说:“我差一点忘了。我来找你是为了我嫂子……”
“你嫂子?她有什么事?”丁满凯一边洗漱一边漫不经心的说。
“我嫂子是农村人。她没有工作……”萧静修鼓起勇气说出半句。
“你哥怎么找个农村媳妇?哎,安排工作比在马路上找厕所还难。”丁满凯为难的说。
“不难就不会找你了。”萧静修说。
“我也没有办法。你知道,我那是国营企业,工人都是劳动局分配的。城市户口的人都没有办法进,何况是乡下人。”
“她也不是要进你的公司。你的朋友多,就给她找一个临时工吧。”萧静修的态度很诚恳地说,“什么苦活、累活、脏活、危险的活,她都能干。”
“有人说姑嫂是天敌,你们倒蛮好嘛。”丁满凯环左右而言他。
“我嫂子人不错,你见到也会喜欢的。你到底答不答应?”萧静修不答目的不罢休。
“虽然城里的苦脏累险活都是乡下人干的,那也是要关系的呀。”丁满凯还是为难的皱起眉头。
“人家好不容易求你一件事,你……”萧静修急得眼泪在眼眶里转,“你快说话呀,我还要回去照顾玛咪呢。”
“你还挺孝顺的嘛。你人在外心还想着你妈妈,难得啊。”
“不是!玛咪是我那小狗的名字,我一天一夜没回去了,不知它怎么样过的。”萧静修真的急了。
“好,我想想办法。”丁满凯的回答宁萧静修满意。她向他甜甜地一笑,拔腿就跑。
这天是许杏莲上班的第一天,她当然非常高兴。临走前,她特意挑一件新衣服穿上,然后又对着镜子打扮了一下,镜子里的她显得很漂亮。
“妈妈今天真漂亮。”蓝蓝正准备拿几束花上街卖,经过妈妈的身后看妈妈在化装就说。
许杏莲高兴的说:“蓝蓝,妈妈有工作了,你不用去卖花了。”
这时,萧静修从她后边经过,对着镜子一看,也兴奋的叫了起来:“哇,嫂子。你真的是挺漂亮的呀!”
“别开玩笑了。我都半老徐娘啦,哪有你青春靓丽。”
“你还不到30,算什么老?顶多是个少妇。有人说,少妇最有韵味。”
许杏莲回过头来,怀着感激的心情对萧静修:“静修,你是我们家待我最好的。这一次可帮我大忙了,我这一辈子也不会忘记你。”
“得得得。到时候别恨我就行了。清洁工是又脏又累的苦差事,一个月只有十几块钱,是城里人不原干的工种。”萧静修说话快人快语,“我就是不明白,农村人为什么那么能吃苦,城里哪一件苦脏累险活不是农村人干的,我发现,现在如果城里人有一天离开农村人真的就没法过了。可有人还看不起他们,这太不公平了。”
“这就是命。”许杏莲说这话时,眼睛里流露出淡淡的哀怨。
“嫂子,几天没看见哥哥嘛,他干什么去了?”萧静修见她有些伤心,就转移话题。
“他找到了一份不错的工作。有吃有住,就是天天上夜班,他很少回家。”许杏莲说这话的时候,没有一点抱怨,“反正我们家房子紧张。他在外边有吃有住是他的福……”
城市的夜是不眠的夜,但是当黎明快到的时候,“夜游神”们都回家睡觉,许多夜市已经打烊,招牌灯和霓虹灯大都关闭,只有大街的路灯还在眨着眼睛,小巷里已经一片漆黑,整个城市陷入巨大的阴影笼罩之中。
许杏莲的工作是环卫清洁工。每天这个时候她就起身,到大街上清扫马路。她扫得非常卖力,扫不起来的东西她用手把它扒起来。
另外几个清洁工一边懒洋洋的扫地,一边在闲谈。
“看,人家多卖力。”一个女工指着许杏莲的背影说。
“谁跟她比,她是乡下的,不好好干,就得滚蛋。”另一个女人说。
“听说她身体不好,还有什么病,就是没有钱看,就怎么挺着。哎,比比她我们心理就平衡多了。”
“是啊,她活干得比我们多,扫完地还要去掏厕所,掏完厕所还得去刷马桶,可是工资还不抵我们的一半。”
许杏莲吃力的扫着,一不小心摔了一交。
几个同事放下扫帚跑过去把她扶起来。
“你怎么搞的?”
“没关系,老毛病了。头有点晕,歇会儿就好了。”许杏莲扶着身旁的树,静了一会儿,又吃力的扫起来。
就在许杏莲吃力扫马路的同时,萧晓枝躺在王飒飒的怀里,吃力的说:“我的姑奶奶,我实在不行……,不行,已经第四次了,我吃不消,真的吃不消……”
微微在他身旁,虎视眈眈地看着他。
王飒飒还在叫:“我要,我还要——”
萧晓枝有气无力的说:“你,太,太厉害了,我满足不了,你,你想其他办法吧。”
“你还不如微微,它比你能干。”王飒飒没好气的说。
“什么?我还不如一条狗?”萧晓枝气急败坏地叫了起来。
“我养着你,给你吃,给你穿,给你钱,你不好好工作,说得过去吗?”王飒飒大发母老虎的威风。
萧晓枝吓的不敢说话。
环卫所的办公室里。所长正在给大家开会。
“……今天会议只有一个主题,评季度先进。条件嘛,前几天已经公布了,大家可以提名。”
会场上一阵混乱。
几个人交头接耳,在小声议论。
“……”
“我提许杏莲。她最能吃苦,一个人干几个人的活。”
“对,许杏莲。”
“就一个名额也应该给她。”
大家七嘴八舌,议论纷纷,但意见比较一致。
这时候,许杏莲没有在会场, 她正在帮助几个搬东西的人往楼上扛生活用品。这些份外事,她干得也很卖力。
会场上,会议还在继续。
“比如,我们现在在开会,她却在帮助工会搬职工福利用品。”一个工人举例说明,“我举双手同意许杏莲。”
“……”
所长打短大家的发言:“不行,许杏莲工作的确不错,但是她是农民工,不在评选范围。”
“这太不公平了!”
“农民工为什么不能评?”
“……”
大家又纷纷议论开了。
在所长讲话和大家议论的时候,许杏莲扛一箱东西经过会场外边,这些话她听得清清楚楚,她只是停了一下,脸上露出别人无法察觉的表情,继续前进。
散会了。大家都去领东西。
许杏莲也帮助工会主席发东西。
最后,她自己也挑了几件喜欢的东西,放在一边。
工会主席明白她的心事,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我们这是工会发的福利,农民工不发,这是文件规定。不好意思,这次发的没有你的东西。……”
这一下许杏莲再也忍不住了。她“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接着扭头跑了出去。
第十六章
第 十 六 章
天还没有亮,整个城市都被阴影笼罩着。
黎明前的黑暗让人有一种压抑和窒息,也让人有一种希望和冲动。
许杏莲又早早起来准备上班,自从她有了那份临时工就天天如此,他非常珍惜被别人看不起的那份又苦又脏又累的工作,因为这对于她来说太重要了。
她今天感到身体不舒服,但她没有请假,她也不能请假,因为临时工是没有任何假期和福利的。
她支撑着病痛的身子,扛起扫帚向大街上走去。
副省长铁鹰飞多少年来,一直就有天不亮就到马路上跑步的习惯。他不像其它大大小小的官员,只要有一点小权,就把自己和老百姓隔离开来。他们上班下班开会出差,只要动步都要坐车,而铁鹰飞除了出远门和时间来不及外,从不坐车,他不是步行,就是骑自行车。他这样做不是为了表现自己的清廉,而是为了锻炼身体和了解民情。
铁鹰飞在黎明的晨曦中轻松地跑着,大街小巷的景物在他的眼前晃过,他每天都在跑步中观察到这座城市细微的变化。
因为天还没有亮,大街小巷里没有多少行人和车辆,马路上显得比较清静,偶尔有几个清洁工在路边扫马路。
天渐渐的亮了,路灯灭了,晨曦把城市的上空燃烧成玫瑰色。
黎明在这些城市美容师的扫帚声中渐渐到来。
路上的人和车渐渐多起来,特别是晨练的人、做生意的人、上学校的人等等,都急匆匆朝着他们自己的目标前进。
铁鹰飞还在跑步,在经过一条小巷的时候,他看见许杏莲正在吃力的扫着马路。
铁鹰飞跑到许杏莲的面前时,他的眼睛一亮,就不由自主的放慢了脚步,注意观察起这个女人扫地的每一个动作。
“这个人是谁?她的一举一动怎么非常像杏花?难道杏花没有死?不对,杏花不死也有五十多岁了,她才二十多。一定是自己想杏花想入迷了产生的幻觉。……”他心里犯嘀咕,一个念头在他心中产生,“我一定要弄清楚她是谁。”
铁鹰飞想到这里加快步伐向前方跑去……。
在一条不宽的马路上,许杏莲还在认真地扫马路,每扫一次都是那么吃力。
一个同事过来劝她:“杏莲,你要是身体不好就不要来上班了,在家休息休息吧。”
“不行啊,我不是正式工,没有休息的权利。一旦休息,这个饭碗就丢了。我可丢不起啊。”许杏莲一边说一边不停地扫。
那位同事爱莫能助地摇摇头:“不公平,太不公平了。我们单位有的正式工,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可工资福利什么都不少。哎,你干得最好,工资比人家少几倍,什么福利都没有……”
许杏莲没有说话,只是埋头扫地,她似乎要把对自己命运的怨恨和对人间的不平统统扫掉。
“我说你呀,怎么那么死心眼。人家是有十分力顶多出八分;你呀,有八分力出十分。你就不能干活的时候悠着点,干嘛要这么拼命,你就是拼死了命又有什么用?”另一个同事从另一个角度劝她。
“谢谢你们对我的关心,我真是有点笨,在家就养成了出傻力的习惯,小时候就不会偷懒。”许杏莲实话实说。
“这不叫偷懒,叫自我保护。”那位同事纠正她的说法。
“……”许杏莲没有说话,她也知道同事们的好心,但是她永远也学不会那些自我保护的方法。她只是向她们投以感激的微笑,然后埋头继续扫地。
同事们看她吃力的动作和卖力的傻劲,无奈地摇摇头。
铁鹰飞还在继续跑步,他跑了一圈又回到街心公园。
因为今天是星期天,街心公园锻炼的人要比平时多得多。
铁鹰飞来到街心公园以后,在原地做了一些准备动作后,先在那里跟着录音机里舒缓的音乐舞了一套太极剑,后来又用一把杀鬼子的大砍刀在练习刀法。
看热闹的人在一旁议论着:
“他舞的不是铁皮的假刀,像是真家伙。”
“肯定是一把有悠久历史的真刀,这把刀可能有历史了。”
“他身轻如燕,动作麻利,不是一般人的花拳秀腿,一招一式都显示他是真功夫,而且身手不凡。”
“……”
苏琦今天也起来迟了,太阳已经出来的时候,她才穿着练功服,背着一大堆练功用的道具,朝街心公园奔去。
她远远望去,公园里的每个角落里都有不同的锻炼的人。她第一眼就认出了铁鹰飞,她的眼前又出现电视里的画面。她没有像平时那样只顾自己锻炼,而是站在一边看他练功。
当铁鹰飞练完一套大刀功夫以后,做了一个漂亮的收式。
“好!太好了。”苏琦大声叫好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回过头来向她笑一笑没有说话,苏琦继续说:“铁省长,你这套功夫真来劲,在什么地方学的?”
“你怎么认识我的?”铁鹰飞反问一句,接着说,“这不是什么功夫,我在战争年代的看家本领。我用它杀过敌人。”
“我是在电视上认识你的,前几天我在电视里看到你才知道你就是铁省长铁鹰飞。”苏琦的话引起几个参加锻炼老人的注意,他们好奇的围了过来。
“啊!你打过仗?还是个战斗英雄吧?了不起,真的了不起!”
“你能不能把你的战斗经历给我们讲一讲?”
“对,讲给我们听听,一定很精彩。”
几个一起锻炼的男女附和着说。
“痛苦的往事,不堪回首。最好不要提它,因为没有结疤的伤口,一动就会流血。……”铁鹰飞的神经像受到了强烈的刺激,他面部的肌肉好象都在抽动。
“不好意思,不该触动你的伤痛。”苏琦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我们不该要求你谈这些,……”
“哎,不谈这些,不谈这些。我自己的事情都快三十年了,没有什么好提的,尘封的记还是不提为好……”铁鹰飞看看手表,拎起大刀准备回家,“我该回家了,吃完饭还有事。要不是星期天真还没有机会谈那么长时间。”
街心公园的马路旁。
许杏莲还在认真地清扫马路,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面额往下滴,她咬着牙仍然坚持着。
忽然,她眼前一黑,一头栽到马路边,头上的鲜血直往下流。
正在准备回家的铁鹰飞,突然发现刚才引起他注意的像杏花的那个扫马路的人一头栽倒在地上,就三步并着两步跑过去,把满脸是血的许杏莲扶起来,问:“怎么会事?”
“不好,她的老毛病又犯了。”许杏莲的另外几个同事也跑了过来,大家七十八脚把许杏莲放在街心公园的小亭子的石凳子上。
铁鹰飞用手机给自己的秘书打电话:“是李秘书吧,赶快把我的车子开过来,这里有个人昏倒了。”
不一会儿,一辆黑色轿车开过来,停到铁鹰飞的面前。
大家又七十八脚把许杏莲抬上车。
许杏莲上车后,铁鹰飞也钻进车里,他心急火燎的对驾驶员说:“快!送医院。”
汽车刚要起动,许杏莲有了知觉,她微微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汽车里,挣扎着坐起来,问:“我这是怎么啦?”
车里的铁鹰飞说:“你刚才昏倒了。”
许杏莲又说:“你,你这是把我送到哪里去?”
“去医院。”
许杏莲一听说去医院,惊恐的叫起来:“不!不去医院!让我下车。”她抓住车门坚持要下车。
铁鹰飞感到十分奇怪:“为什么?你都是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像小孩子一样怕去医院?”
“我不是怕去医院,是不需要去医院,是不能去医院。……我这是老毛病了,抗一抗就过去了,没事的。”许杏莲说着坚持要下车。
这时几个同事也围了上来,大家七嘴八舌向铁鹰飞说明情况:
“她是农村人,没有公费,看病要自己掏腰包。”
“她是临时工,一个月没有几个钱,吃饭都不够,哪里舍得去医院。”
“她的命真苦啊。”
“我们单位有个人,其实没有什么病,可他三天两头跑医院。开来的药自己不吃,卖给药贩子,用换来的钱打酒买菜。”
“人比人气死人。”
就在人们七嘴八舌议论的时候,锻炼结束准备回家的苏琦也打这里经过,她发现一群人围着一辆汽车说话,也凑过去看热闹。她刚伸头,一眼看见许杏莲,就大声说:“杏莲,怎么是你?你这是怎么啦?”
许杏莲走出汽车低下头说:“妈,我刚才昏倒的,没事。可这位叔叔大惊小怪的,偏要派车把我送医院。”
苏琦把许杏莲拉到一边小声说:“你知道他是谁吗?他就是我给你提到过的铁省长。”
许杏莲吓得直吐舌头,她睁大了眼睛老半天才说:“啊!他就是大名鼎鼎的铁鹰飞?”
铁鹰飞见苏琦和许杏莲说话,而且听见许杏莲喊她“妈妈”也追过去问:“你们认识?她是你女儿。”
“不,她是我儿媳。”苏琦纠正他的说法。
“听说她是乡下人?”铁鹰飞刨根问底,“她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
“你问这些小事干什么?这些不应该是你省长关心的吧。”苏琦没有回答正面他的提问,她发现铁鹰飞的神情有些不大正常,心里想,他是不是看上她了?男人怎么都是这个样子,一见到漂亮女人就感兴趣,就连省长也不例外。她不想和他说什么,背起自己练功的道具说:“铁省长,你也回家吧,她是老毛病了,过一会儿就好了。谢谢你。我也该走了……”
铁鹰飞没有注意苏琦的反感,而是继续热情的扶着许杏莲说:“生病不去看怎么行?养病如养虎,这样会把小病养成大病的。我看还是……”
“没事,真的,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头发昏眼发花,不是什么大病,过一会儿自然就没事了,已经发过好多次了,歇几分钟就完全好了。你回去吧,我还要干活呢。”许杏莲说着踉踉跄跄地向马路边走去,她检起地上的扫帚,继续吃力的扫地。
“你不要命了?”铁鹰飞又跟着跑过去,夺回她的扫帚,把她扶回到街心公园,让她坐在一条木凳子上,说,“你身体很虚,就是不去医院,也不能马上干活,应该好好休息。”
“我是临时工,没有休息的权力……”
“临时工也是人,怎么没有休息的权力?”铁鹰飞几乎是吼叫起来,“这是哪家的王法?”
“真的不行,临时工生病自己花钱,临时工休息没有工资,说不定还会把这份工作丢了……”许杏莲说着又要去干活。
“你真是要钱不要命了?”铁鹰飞又大吼起来,他见许杏莲被他吓了一跳,就压低声音说:“对不起,我这个人脾气不好,一激动声音就大。不过,我是为了你呀。”
许杏莲听到铁鹰飞那句充满父爱的话语,心里一酸,眼泪掉了些来:“……我从小就没有爸爸,我是一棵无人怜悯的小草。你为什么……”
“孩子,别难过。我……,你……”铁鹰飞见她哭起来,慌了手脚,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停了好大一会儿他才说,“我已经偷偷看你好几天了,你还不知道吧?……”
许杏莲听他这么一说,才停住哭泣问:“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偷看我?”
“因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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