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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崖悲魂-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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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有什么证据?”许杏莲怒气冲冲的责问。
“万县长就是证据。”警察把底牌摊了出来,后来,他也用平缓的口气说,“要么,你去找找万县长,只要他说上一句话,我们马上放人。”
游船还在鹰山湖里行驶。
金玉贵依然兴趣盎然的站在船头观察远方的景色。
“啊,三十多年了,这里还没有什么变化。山还是这么绿,水还是这么清,花还是这么美,人还是这么纯。”
金玉贵大发感慨时,丁满凯在一边附和:“杏花谷是个好地方,这个地方不但环境美,而且出人才。”
“听说你也是杏花谷的?”丁满凯的话引起了金玉贵的注意,他一边欣赏风景,一边问。
“是的是的。可是不能和你、和铁省长相题并论。”丁满凯很谦虚的话,引起了金玉贵的注意,他一下子来起精神了,把目光从远方收回来,直盯着丁满凯追问:“你说什么?铁鹰飞副省长也是杏花谷人?”
“哦,不,他不是杏花谷人,但是在杏花谷工作过。”
“什么时间?干什么工作?”金玉贵急切的问。
“解放前在这里打过游击。”丁满凯只好说实话。
金玉贵一听更来劲头了,他自言自语的说:“他解放前在这里打过游击?有一个人他肯定认识,我可找到线索了。”他转过头来对丁满凯说,“小丁,你安排一下,我要和他单独见面,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他会谈。”
在游船的会客室里。
铁鹰飞和金玉贵面对面坐着。谁也没有先说话,都在一个劲的抽烟、喝茶,空气显得很沉闷。
还是铁鹰飞先开口,他吹一下茶叶末,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说:“金老板一路考察下来觉得杏花谷怎么样?你对在这里投资有什么想法?”
“不错不错!比我想向的还要好。杏花谷是个好地方。”
“那投资的决心可以下了?”
“投资的决心在没来之前就下了。今天我到湖上看了一圈,准备再次追加投资,打算利用鹰山湖没有被污染的水作为原料,建一个杏花谷纯净水厂,生产白水泉牌纯净水。”
“金老板真有战略眼光。杏花谷是一快没有被污染的净土。只是交通不便,没有通电,只要解决通路和通电问题,这里很快就会发展起来。”铁鹰飞谈起了发展,就忘记了自己的个人恩怨,精神也振奋起来。
金玉贵见铁鹰飞来了精神,开始转移话题,他干咳了一下,好象在发表感慨:“我的公司虽然在海外有了一些发展,但是我的根在杏花谷,多少年来,我最大的心愿就是为家乡的父老乡亲做一些贡献。来赎回自己过去的错误。”
他说的很动情,但是铁鹰飞听得很不舒服,他不冷不热的说:“难得你一片赤诚之心。你的光辉事迹和伟大的壮举,我已经在报上看到了。”
“报纸上只提到的只是皮毛。记者很短的时间内不可能走进我的内心世界。”金玉贵好象没有注意他的态度,继续说:“你可知道,多少年来,两岸隔绝,信息不通,我空有一腔报国热情。最近,大陆改革开放的力度加大,对外交往增多,我也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回来投资了。”
“你很有成就感吧,有一种衣锦还乡、光宗耀祖的感觉吧。”
金玉贵这才听出他的弦外之音,忙解释说:“没有没有,我有的只有一种负疚感。”
“你过去家庭幸福,事业有成,现在腰缠万贯,回乡投资,上对得起祖宗,下对得起百姓,还有什么不安的?”铁鹰飞替他分析他当前的境况。
“这些你讲的都不错。可是,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我内心的感受,内心的痛苦,只有我自己知道。这么多年来,一种难以铭状的自责,每时每刻都在折磨着我的灵魂,让我无法解脱。”金玉贵满脸的惆怅。
“没想到大老板也有大老板的难处。”铁鹰飞还是不冷不热是说。
“我心中隐藏一个几十年的秘密,一直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
“我对别人的隐私从来不感兴趣,当然也包括你。”
金玉贵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把手中的烟蒂掐灭,然后端茶杯喝一口茶,字斟句酌的问:“鄙人曾听说,铁省长从前在杏花谷工作过,不知是否属实?”
铁鹰飞一听他想提起那些让他痛心的话题,满心的不高兴。他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道:“你问这些干什么?”
“我想向你打听一个人,不知道你可认识?”
“谁?”
“项明。顶顶有名的大刀队长!”
“不认识!”铁鹰飞一听他要找的人是自己,下意识的站了起来,他就脱口而出,“没别的事我走了,恕不相陪!”他最后还丢下一句:“你找他干什么?”
乡派出所里。
许杏莲还没有离开这里,她隔着窗子还在和妈妈说话。
“我找他干什么?我要杀了他!”妈妈的火气越来越大,“我不把他杀了我誓不为人!”
“妈妈,你千万不要冲动。你可知道,杀人是犯法的!”许杏莲耐心的开导她。
“我不懂,他把我女儿杀了,不犯法。我为女儿报仇就犯法?这是哪家的王法?”许大娘一头脑子的迷茫。
许杏莲也被高糊涂了,她喃喃自语:“可也是啊,他杀人为什么不犯法?这个手上沾满人民鲜血的刽子手,为什么会被捧为座上宾,大大小小领导迎来送往,新闻媒体记者前呼后拥,天天花天酒地,时时纸醉金迷,处处耀武扬威?而把自己的一生献给党的解放事业,为革命抛头颅洒热血的老共产党人,却被共产党的专政机关抓起来!怎么会是这样?这是什么世道?”
“金玉贵,他有钱。有钱能使鬼推磨,没钱只是推磨鬼。”妈妈想了好大一会才解开其中的谜。
“不管是功臣还是贼子,只要有钱就是好人?”许杏莲还是没有想通,“我偏不信这个邪。妈妈,你放心,你出不去,我替你报仇!”她说完回头就跑。
“回来!”妈妈厉声喝道,“不许胡来!你还年轻,你要好好活下去,要不然不好向你爸爸交待。你好好的我死后才能闭眼。”
“妈妈,别这样说。”许杏莲的眼睛湿润了。
“妈妈能坚持活到今天,完全是为了你。要不然我早就支持不下去了。我能在这么艰苦的条件下,咬着牙挺过来,就是要把你带大,为了报仇血恨。就是要找到你爸爸。可眼下,仇还没报,你爸爸还没有找到,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就碰死在看守所里。”
许杏莲见妈妈的情绪非常激动,没有火上加油,而是强忍着怒火,使自己保持冷静:“妈妈,您放心,我不会做出愚蠢的事情来的。您要多多保重。”
铁鹰飞大步走到游船的甲板上,金玉贵紧紧地跟在他的身后。
“你不要急,听我把话说完。”金玉贵追上来,气喘吁吁的说。
“我们已经没有什么话好谈了。”铁鹰飞虎着脸说。
“是不是话不投机半句多?你好像对我有意见。”金玉贵说出了他自己的真实感受,“你说,这到底是为什么?”
“你别问为什么?我对你算是客气的!”铁鹰飞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但是浑身还是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你,你这是怎么啦?”金玉贵穷追不舍。
“你就别问了!”铁鹰飞大声吼叫起来。
“不问清楚我不会罢休的。”金玉贵也提高了声音。
“那我告诉你,我真想杀了你——”铁鹰飞用力拍打着船沿,头靠在船边的杆子上。
金玉贵看见他痛苦的样子高兴起来:“你,你就是项明!”他冲上前去,紧紧地握着铁鹰飞的手,“大刀队长,我可找到你啦!”
铁鹰飞挣脱了金玉贵的手,一把抓住他的衣襟,大声喊叫:“还我女儿!还我女儿!”
“你松开手,有话好好说。”金玉贵哀求着。
铁鹰飞松开抓他的手,帮他理一理胸前的衣服,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我太激动了。”
“不,是我没有说清楚。我对不起你!我这次到大陆主要是来还你女儿的。”
“什么?什么?你你你说什么?你来还我女儿的?我女儿还没死?她还活着?她现在在哪儿?”铁鹰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的是真的?”
金玉贵把金虹倩珠、莫尼·;艾丽娃叫到游船的豪华的会客仓里。一进舱门,他就急着向铁鹰飞介绍:“这是金虹倩珠,她就是你的女儿。”
铁鹰飞、金虹倩珠、莫尼·;艾丽娃都露出惊讶的表情。
“老爸,你是在开玩笑吧?”金虹倩珠率先从惊讶中清醒过来,“你是让我认铁省长做干爸爸吧?”
金玉贵没有仔细解释,只是让大家坐下来,他才从头说起。
“今天,我当着大家的面,宣布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这是埋藏在我心中几十年的一桩心愿。”金玉贵走到金虹倩珠面前,对她说:“你不是我的亲女儿,你是铁省长的亲女儿。我今天当着他的面,把你还给他。”他又转过身来对坐在金虹倩珠身旁的莫尼·;艾丽娃说。“莫尼·;艾丽娃你同意吗?”
“中国有句古话,叫做‘君子不夺人所爱’,我们虽然很爱金虹倩珠,但是还是应该还给更爱她的亲人。”莫尼·;艾丽娃摸摸金虹倩珠的头流下了眼泪,“孩子,回到你亲爸爸身边去吧,我们会常来看你的。”
“不,这不是真的。你们才是我的亲爸爸、亲妈妈。”金虹倩珠哭着喊着抱着爸爸妈妈不松手。
金玉贵继续说:“孩子,不要激动,听我慢慢说。……”
金玉贵开始讲述那鲜为人知的往事:“解放前,我是一个国民党员,在杏花谷当保长。什么叫保长?保长就是比村长还小的官,管着一个村的催公粮,抓壮丁,出公差等乱七八糟的事情。
“后来,国民党连连吃败仗,形势越来越紧,我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
“有一天,突然接到上级的指令,说共产党已经占领了县城,通知我准备逃跑,当我听到这一消息时,我的心里甭提有多难受了。说实话真的舍不得离开杏花谷啊,故土难移嘛。可是,没有办法,舍不得也要舍。
“就在刚要出发的当天,上头又传来命令,让我在临走前抓住大刀队长,我说这不可能,项明神出鬼没,你们正规军都拿他没办法,叫我怎么抓。他们又说,万一抓不到项明,也要把他的女儿找到,要不然,你不要上船。可是,项明的女儿寄养在杏花谷的谁家我也不知道,没有一个家人承认收养了大刀队长的女儿。实在没有办法,我才想出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金玉贵的脑海里出现了解放前逃亡的一幕:
——杏花谷的老杏树下。
一个狗腿子敲着锣,用嘶哑的声音喊:“乡亲们注意了,金保长有令,全村的妇女都到老杏树下集中——”
妇女们三三两两来到老杏树下,年轻的许一虹穿着蓝布印花大襟褂,扎一根独辫子,显得很精干。几个妇女有点害怕,围到她身边悄悄的说:“不知道金玉贵又在捣什么鬼?许姐,你怕不怕?”
“怕什么?天快亮了。他们是秋后的蚂蚱——蹦不了几天了。”
金玉贵慌慌张张来到老杏树下,他吩咐狗腿子:“你们到各家各户去,把一岁上下的小女孩都给我‘提溜’过来。”
不一会儿,几个狗腿子抱的抱、推的推、拽的拽、拖的拖,把七八个小孩子集中到老杏树下。孩子们哭的哭、叫的叫、喊的喊、闹的闹。妇女们一个个神情紧张, 不知道金玉贵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别哭!谁哭就把他扔到河里去。”金玉贵叫喊着,这一声还真管用,大多数孩子都被吓得不敢吭声,只有个别小孩子在小声抽泣。
金玉贵清了清喉咙,拉长了声音说:“游击队长项明神出鬼没,他有一个女儿寄养在杏花谷。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上级有令:斩草除根!我金某也没有办法违抗。我三番五次动员就是没有人愿意交出来,我只好这么办了……”
妇女们没有明白他的意思,个个面面相觑。
金玉贵接着说:“你们看到了,这里有八个孩子,只有七个妈妈,就是说有一个的大刀队长的女儿。”他咳嗽了一声,大声说,“现在我宣布,每人可以领一个自己的孩子回家,只能领一个。下面开始领孩子——”
妇女们陆陆续续领着自己的孩子回家。老杏树下只剩下许一虹和两个孩子。她犹豫不决,看上去思想斗争很激烈。
“怎么,连自己的孩子也不认识?”金玉贵阴阳怪气的说。
许一虹牙齿紧咬嘴唇,她眼睛一黑,跌倒在地。
狗腿子冲上来摇晃着她的身体:“怎么搞的,快点,要开船了,你要是不认,我们把两个孩子都带走。”
许一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抱起其中一个孩子头也不回的就往家里跑:“孩子,跟妈妈回家。”
“啊,妈妈——,妈妈——”留下来的孩子拼命地哭喊。
许一虹横下一条心,头也不回,一直向前走。
金玉贵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提起留下来的小女孩:“小兔崽子,可找到你了。”接着他又面对鹰山湖大声喊:“项明——,你闺女被我抓住啦!你出来呀——,你不出来我要开枪了——”他说着拔出手枪,对准她的头。
许一虹听到喊声回过头来,一见金玉贵在准备对孩子开枪,她放下怀中的孩子,不顾一切地扑过去夺回他手中的孩子,用身体护住两个的孩子,央求道:“金保长,你不能开枪,……”
“老爷——,快点,要开船了——”
金玉贵听到河边有喊,夺过刚才被她抢过去的孩子,拔腿就跑。
许一虹双手死死抱住孩子,就是不松手。
河边的船已经起锚。有人拼命喊:“老爷——,快,快,快。不然就来不及啦!”
金玉贵急得满头大汗。他拔出腰间的“东洋刀”朝她的左臂用力砍去。
刀起臂落,血流如注。
许一虹昏了过去。……
——鹰山湖边。
金玉贵怀抱着一个拼命哭喊的小女孩,往湖边逃跑。
小女孩在他怀里挣扎着,哭喊着,影响他前进的速度。
湖边的码头上,一条大船已经起锚,船上的人拼命的叫喊:“快,开船了。快,快!把孩子打死扔掉吧,逃命要紧。”
金玉贵举起手枪,对准怀中孩子的脑袋正准备开枪,孩子停住了哭泣,向他甜甜的一笑。
船仓里,金玉贵回到现实中,他喝了一口茶,不紧不慢的说:“也许是良心发现,也许是前世有缘。我没有没有开枪,因为她笑得那么甜,人又长得那么漂亮。我不忍心杀害她,抱着她上了船,把她带到了台湾。……”
金玉贵讲完之后,松了一口气,转过脸来对铁鹰飞说:“哎,这是压在我心头多少年来的负担,这下子好了。我可以放心的把金虹倩珠交给你了。”
铁鹰飞还没有回过神来。他眉头紧锁,依然没有说话。
铁鹰飞继续说:“我惟一对不起的是许一虹,我砍掉了她的一只胳臂……”他一脸的愧疚。
铁鹰飞好像还在梦里,他情不自禁的喃喃自语:“这,这,这是真的吗?不会是做梦吧。”
莫尼·;艾丽娃抚摩着金虹倩珠的头说:“快,叫爸爸,叫呀——”
金虹倩珠不好意思的叫了一声:“爸爸——”
第二十九章
第 二 十 九 章
县城的宾馆里。
丁满凯打开《滨江日报》,头版的显著位置上刊登一篇长篇通讯题目是:《相逢一笑泯恩仇》,副标题是“——金玉贵导演一场新时代的‘还珠格格’”。
丁满凯仔细的阅读着报纸上的内容:
……像梦,但不是梦。
当金玉贵把抚养三十多年的女儿金虹倩珠亲自交给铁鹰飞的时候,当铁鹰飞用颤抖的双手抱住金虹倩珠的时候,一股热泪夺眶而出,他的眼睛模糊了,他的声音哽咽了。
用百感交集来形容似乎处在梦中的铁鹰飞此时此刻的心情再恰当不过了,其实是千感交集,万感交集啊。
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一直认为被金玉贵‘杀害’的女儿,竟然还奇迹般的活在人间。他怎么也不敢相信,站在他面前的这位出水芙蓉般的大姑娘,就是自己朝思慕想的亲生闺女。他怎么也不敢相信,本以为永远不可能再见面的父女,竟然会在自己打过游击的杏花谷的鹰山湖面豪华游船上戏剧般的会面。
……
这是金玉贵一手导演的新时代的“还珠格格”。
他把她的名字取为“金虹倩珠”也许是这位“导演”的匠心。他自己姓“金”,她的养母叫“虹”,她的名字为“倩珠”,不能不让人产生联想。昨天上演的“还珠”那场戏,也许就是金虹倩珠最好的诠释。
……
丁满凯看着看着,心跳越来越快,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把报纸扔到一边,在房间里度来度去。铁鹰飞和金玉贵原本是一对冤家,他想用他们的矛盾,把金玉贵一伙人赶走,就可以把录像带的秘密永远保住。这下子完了,金玉贵把金虹倩珠还给了铁鹰飞,导演了一场新时代的“还珠格格”,冤家变成了亲家,仇人变成了亲人,看来录像带的秘密是没有办法保住了,怎么办呀?
一辆小轿车开进杏花谷,在老杏树下停了下来。
丁满凯和铁鹰飞从车里下来,一起向许杏莲的家走去。还没进院门,丁满凯就高声叫道:“许杏莲,许杏莲在家吗?铁省长看你来了。”
正在院子里打水的许杏莲停了下来,跑到院门口迎接客人。她看见铁鹰飞不好意思的说:“铁省长还专程来看我?欢迎欢迎,不过,我们这里的条件太差。”说话间把客人让进屋里。
铁鹰飞一边进屋一边说:“你从城里回来之前为什么不和我联系?”
许杏莲一脸的不解。
丁满凯一听怕露出马脚,忙接过话头说:“铁省长一直很关心你,他为你在城里找到了一份工作,可是我后来没有办法和你联系。你不告而别,我还以为你对那份工作不满意呢。”
许杏莲满脸感激地看着铁鹰飞说:“谢谢。您工作这么忙还想着一个老百姓的工作小事?”
铁鹰飞对丁满凯说:“小许的选择是对的。她有雄心壮志,要改变家乡面貌,难能可贵,难能可贵!”
许杏莲更不好意思了,她红着脸说:“其实,我没有你说的有那么高的思想境界。只是生活所逼,穷则思变嘛。”
“你的想法不错,小丁都对我说了,你可办了一件大好事,对城市、对农村都有利,要是有什么困难可以来找我,对了,找小丁也可以,他现在是省政府副秘书长了。”
许杏莲感激的点点头。
丁满凯说:“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会尽全力帮你解决的。杏莲,你可知道,铁省长自从第一次见到你就对你非常关心。”
铁鹰飞对丁满凯说:“你知道,为什么我第一次见到她就对她产生好感?这是我心中的一个秘密,今天可以公开了。因为她很像我死去的妻子,真的很像很像。我很想念我的女儿,我就把她当着自己的女儿了。”
丁满凯说:“哦,原来如此!我明白了。这是念女情结,你把她当成心目中的女儿了。要是没找到金虹倩珠,你还在暗暗的把她当成闺女看待吧?”
铁鹰飞心悦诚服的点点头:“也许会这样吧。”
丁满凯对许杏莲开玩笑的说:“杏莲,你差一点成为铁省长的千金呀。”
许杏莲红着脸说:“我没有那个福气。”
“你知道吗,铁省长找到女儿了,她的女儿是金虹倩珠。”丁满凯说着把前天的《滨江日报》递给许杏莲。
“是吗?”许杏莲瞪着吃惊的眼睛接过报纸,迫不及待地看了起来。
鹰山湖的清和桥边。
丁满凯和金虹倩珠并肩走在小桥上,依依的杨柳轻拂着他们的头发,微风轻拂着他们的衣襟,小河里倒影着他们的身影。
“杏花谷真是个好地方,我真的爱上了它了。”金虹倩珠吸了一口新鲜空气说。
“是不是因为你回家了,有一种亲切感?还是……”丁满凯小心翼翼的说。
“既有,也没有。”金虹倩珠说,“找到生父,当然高兴。不过,养父那边也不能丢。我的事业还在国外,还要飞来飞去。家,对于事业来说,只是个符号,只是地图上的一个点,只是人生的圆心,而人总是用生命为半径画圆。”
“杏花谷的项目你爸爸会满意吧,这可是个好项目啊,你们选的准。看来,你今后在中国的时间要多一些吧。”丁满凯试探着问。
“是的,我是会花大部分精力和时间在中国的,也好有时间陪一陪几十年都没见面的老爸,多给他一点补偿。”
“铁省长过去是一位好战士,现在是一位好领导,将来也是一位好爸爸。”丁满凯淡淡的说着,“但是,大凡这样的人,不占不贪不捞,也就没有什么钱。你有一个富爸爸,也有一个穷爸爸。但是,你却不能用富爸爸的钱来接济穷爸爸,你得想办法来解决这个问题。”
金虹倩珠被他的话提醒了:“我还没想到这个问题。”
“没想到,不一定不存在。”丁满凯神秘兮兮的说,“你可要面对现实哦。”
“我听不懂。”金虹倩珠实话实说。
“你要有自己的自由资金。中国叫‘小金库’。”
“不不不,不可能!”金虹倩珠连连摇头,“我们不像中国企业。公司的财务制度非常建全,包括主动纳税意识,不可能有帐外帐。再说,我也不可能做出吃里扒外的事情!”
“你误解了我的意思,我不是这个意思。”丁满凯连忙解释。
“那你是什么意思?”金虹倩珠一脸的迷茫,她不解的问。
“我们可以私下做一笔交易。”
“什么交易?”
“你把在鹰嘴崖上拍到的录像带卖给我,我给你两百万。”
“你为什么要买它?你怎么对那个感起兴趣来了?”
“我这个人的好奇心是很强的,我也想研究研究这方面的奇怪现象。”
“好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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