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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崖悲魂-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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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许杏莲也意识到自己的激动,她一听丁满凯转移话题,得到了逃脱窘境的台阶自然高兴。
“先来猜字谜。我先说的是一首诗,共有十二句,每句打一个字。谜面是这样的。”丁满凯想了一下说出了谜面:
“了却相思一夜游,
撬开门上金锁钮,
夤时夕阳收,
搂住柳腰半边,
朱唇未曾沾口,
口中吐舌如弯钩,
玉杵非木头造就,
二八之间插入翘起脚指头,
呻吟口罢休,
壶中酒一点不留,
战罢人卧干戈后,
就怕生下孩子不归己有。”
丁满凯一字一句地讲完这首打油诗后,斜着眼睛看看许杏莲。他发现她脸红心跳,低着偷不好意思地摆弄着自己的衣角,就别有用心的说:“蛮有味道吧,是不是比蓝梦刚讲的那些故事有意思?”
许杏莲笑而不答,脸上仍有红纭。
丁满凯嘻皮笑脸的问:“猜出来没有?”
许杏莲不好意思的摇摇头。
“你不要连贯地去考虑诗词的内容,要从谜语角度考虑,每句打一个什么字。”丁满凯明知那挑逗性的谜面已经对她起作用,故意欲盖弥彰。
许杏莲真的认真思考起来,一会儿,她兴奋地说:“我猜到了,猜到了,是‘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戍、亥’吧?”
“你还真行。”丁满凯从她的语言和举动中已经觉察到一种青春驿动在她身上萌生,于是又继续发动攻势:
“刚才是‘荤面素底’,谜面好象不大雅观,但谜底却很严肃。比如,有一个谜语说的是‘一头有毛一头光,插进去呼呼响,拔出来就冒白浆’,打日常生活中的一个动作。不知道的以为是男女那种下流事,其实是‘刷牙’。”
许杏莲的脸红得更厉害了、心跳得更快了、怀中的“小兔子”不安的窜动、下边开始有湿漉漉的感觉。
“我再说一个给你猜一猜另一个谜语好不好?”
许杏莲不知道这是圈套,高兴地点点头。
她的这一变化满凯都看在眼里,但他不动声色,继续平静地说:“还有一种是‘素面荤底’,谜面看起来很优雅,但谜底很粗俗。”
“能举个例子吗?”许杏莲恳求说。
“不说了,不说了。在姑娘面前说这个怪不好意思的。”他欲擒故纵,卖了个大大的“关子”。
“没关系,你说吧。刚才那么‘荤’的谜语都敢说出口,还有什么比那更……”
“好,那我就说了。”他又想了一下说:
“曲径通幽处,
双峰夹小溪,
洞内泉滴滴,
户外草萋萋,
有水鱼难养,
无林鸟可栖,
可怜方寸地,
多少世人迷。”
“好美的诗句,好美的景色啊!”许杏莲感凯地说。
丁满凯听她这么一说,哈哈大笑起来,他把许杏莲笑得不知所措。好大一会工夫他才停住了笑,然后摊开双手说:“它是像一首写美景的诗,可是,它的谜底要求打一人体器官。”
“人体器官?什么器官?……”许杏莲想了很长很长时间就是想不出来,她睁大求援的目光看着丁满凯。
丁满凯就是不揭谜底,只是说:“别急,别急,再想想,再想想,好好想想。……”
许杏莲又使劲地想了好一会儿,还是想不出来,她说:“能不能提示提示?”
“我给你提示一下。”丁满凯看时机已到,他站起来走到许杏莲身边,用手轻轻地触摸一下她那最隐密之处,说,“就是它。”
他这轻轻一触犹如强大的电流迅速流遍许杏莲的全身,她感到血液里有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量在澎湃,下面已经湿了一大片,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动,像一团烈火在她心中燃烧,她十分渴望有个男人用粗壮的臂膀把她揽在怀中,她希望像飘泊的小船进入港湾一样,静静地躺在男人宽大的胸前。
丁满凯也处于极度亢奋状态,他周身发颤,鼻子发痒,禁不住连打几个喷嚏。
“你怎么了?”许杏莲用颤抖的声音问。
“我很激动。”丁满凯也颤抖地回答。
“我也是。”她慢慢地向他靠拢。
丁满凯顺势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把毛茸茸的嘴唇贴到她软绵绵的红唇上,许杏莲没有力量拒绝,半推半就地迎了上去……
杏花谷小学的教室里,半璧墙都贴上了白纸。
蓝梦刚正在聚精会神地赶画领袖像,白纸上已经清晰可见领袖头像的轮廓。丁满凯和许杏莲在一边观看。
“蓝老师,你辛苦你了。我来看看你画得怎么样了,时间很紧呀,你可要抓紧啊。”丁满凯漫不经心的说。
“画领袖像可是一件非常严肃的事情,这可急不得。要画得好,就要有足够的时间。”蓝梦刚严肃的说。
“不过,大游行的日期已经定了,在之前可要赶出来呀,时间倒是蛮紧的,你可要加快速度啊。”
许杏莲提心吊胆地说:“画领袖像可不是闹着玩的,搞不好要掉脑袋的。‘快’出问题来谁承担?”
“不会的,他既然敢画,就没有问题。蓝老师,你说是吧?”
“应该说没有问题。”蓝梦刚自信地说。
“那好,你就好好画吧,我们走了。”
蓝梦刚看着他们双双对对远去的背影,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酸楚。
许杏莲回到家里已近晌午。
妈妈许一虹正忙得不可开交,她见女儿回来了忙说:“你回来就好了,中午晓枝爸爸妈妈到我们家吃饭,快帮我把那只老母鸡杀了。”
“这只老母鸡正下着蛋哩,它可是我们家‘小银行’哦。”
“就是‘大银行’也不行,人家第一次到咱们村里来,总不能让人家吃白饭吧。杀。”妈妈不容分说把菜刀扔了过来。
是的,中国的乡下人待客特别热情,他们总是把家中最好的东西拿出来,甚至恨不得把自己身上的肉割下来给客人吃。
“你杀好了鸡,去把丁满凯和蓝梦刚都叫来,请他们来陪陪客人。你回来时顺便打点酒。”
等许杏莲和丁满凯、蓝梦刚回来的时候,萧晓枝和他爸爸妈妈已经坐到了屋里好大一儿会了。 桌子上已经放了两三样菜,碗筷都放好了。
许杏莲招呼大家就坐,同时把一瓶酒放到桌子上。
“满凯、梦刚,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晓枝的爸爸,叫萧魁,原来是工程师,现在下放到我们这里劳动;这是小萧的妈妈,叫苏琦是国家干部,是送萧工下来的,顺便看看儿子。它退休以后也会到我们村。今后我们都是一家人了。”许一虹介绍完客人后,又热情地介绍说,“这是我们村的团支书,叫丁满凯。这是杏花谷小学的老师,叫蓝梦刚。”
蓝梦刚很有礼貌的笑一笑说:“欢迎,欢迎。”
丁满凯不冷不热地点点头。
“来,来,来,都坐下来。乡下穷,没啥好吃的。”许一虹招呼大家吃饭,并打开酒瓶,给每个酒杯里斟酒,她一只手不方便,就把瓶交给许杏莲,“杏莲,你来斟。对了,忘了介绍了,她是我女儿许杏莲,刚从学校毕业。”
萧魁不好意思地端起酒杯说:“谢谢,谢谢大家,谢谢许书记。我是右派,你们没有另眼看待我……,”他两眼噙着泪花,说不下去了。
“我们村有个规矩,不管是什么人,只要不是来烧杀抢掠的,都是客人。吃、吃、吃 。”许一虹把一块鸡腿夹到苏琦的碗里,“吃。别客气。”
“我是来劳动改造的,今后你们可要多多监督呀。”萧魁看看许一虹和丁满凯说。
蓝梦刚喝了一口酒说:“有个问题我想不通,劳动究竟是光荣的,还是可耻的?”
大家都停住了筷子,听下去。
“当前的宣传工具都说劳动光荣,可是又把强迫‘坏人’劳动说成是‘劳改’,而人们又把‘劳改’和犯人联系在一起。”蓝梦刚的一席话引起大家的共鸣。
“我认为,劳动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我们农民不是每天都在劳动吗,我不明白,为什么农民劳动是光荣的,右派劳动就是改造?”许杏莲忿忿不平的说。
“不谈这些,不谈这些。”许一虹看大家都停下了筷子,就劝大家,“来,来,吃……”
苏琦端起酒杯对许一虹和许杏莲、蓝梦刚说:“谢谢你们救了小凯,要不然他就没命了。”
“主要功劳是蓝老师。是他在关键时刻救了我们俩。”许杏莲说。
“我们也听说了,蓝老师,谢谢你。”苏琦接着对萧晓枝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你永远不要忘记这些救命恩人啊。”
席间丁满凯始终一言不发。
第五章
    第  五  章 
  中午,许杏莲回家做好午饭,许一虹才扛着锄头回到家里来,她满头的尘土,一脸的疲惫。
许杏莲赶忙从院子里的压水井里打来一盆凉水,递到妈妈面前说:“妈,你累了吧,洗洗脸吧。”
许一虹放下手只的农具,一边洗脸一边说:“哎,真是一岁年纪一岁人啊,我真的感到有些力不从心啦。”
“不是你的年纪大,其实你还没到四十岁,主要是集体的事情多。再说,村干部不脱产,自己还要和大家一起劳动,你又只有一只胳臂,本来干活就比别人累,还要为其他事情操心,所以很累。”许杏莲帮妈妈分析感到疲劳的原因。
许一虹洗好脸,一边把毛巾挂在竹杆上,一边说:“我真的不想干了,想把村支部书记的位置让给丁满凯。他是我最看中的接班人。”
“妈妈看人不会错的。他帮我们家义务挑水多少年,现在他又发动全村团员青年在我们家院子里打了一口井……”
“不仅如此,主要是他的工作能力很强,思想觉悟很高,把全村的大事交给他放心。”许一虹纠正许杏莲的说法。
妈妈说到这里,把许杏莲喊到身边,语重心长的说:“杏莲啊,你已经是十七八岁的大姑娘了,也该谈婚论嫁了。”
“妈,我还小呢,现在还没到谈逐个的时候。”许杏莲不好意思的说。
“还小?妈妈有你这么大早就结婚了。”许一虹疼爱地摸着女儿的头说,“你的终身大事,妈不想多管,妈只想问问你,你心中有没有如意的人选?”
“没有没有。”许杏莲马上予以否认。
“你要是有了自己的意中人,妈妈尊重你自己的选择,不会干涉;你如果还没有意中人,妈妈建议你把丁满凯作为一个人选。”
许杏莲没有说话,脸上泛起少女羞涩的红纭。
天,又要黑了。要是没有黑夜该多好啊!
“小喜鹊”心里这样想着,又很不情愿地回到家里。
她丈夫二楞早就烧好晚饭在等她。二楞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他是个智商、情商和性趣都缺泛的人。在家中,不管“小喜鹊”怎么说,他总是嘿嘿一笑:“是的,是的。”他好像只会讲这一句话。
别看小喜鹊在外边整天叽叽喳喳,其实活泼的现象掩盖着她孤独的内心世界。结婚几年了,她还是个处女。这种活守寡的生活不是人过的日子。
所以,小喜鹊在自慰的时候被丁满凯窥视后,两人就如干柴烈火般的搞到了一起。她很喜欢和丁满凯在一起,喜欢他牵她的手;喜欢他搂她的腰;喜欢他吻她的唇;喜欢他抚她的胸,喜欢他……。
可是,她一回到家里,就变成了一个泼妇,她对二楞总是恶言恶语,稍不如意就摔锅掼盆。
二楞知道他心里不痛快,总是让着她。
“你,你,你回来了?”二楞见小喜鹊进门后赶忙迎上去,接过她身上的药箱,怯生生地问。
“废话。天黑了,不回来去做贼?”小喜鹊并不领情,把药箱和外套往他手里一塞,依然没好气的回答。
“是的,是的。”二楞放下药箱和衣服,又忙着去打了一盆清水小心翼翼地端到她面前,“先洗洗脸,再吃饭。”
“就知道洗脸,吃饭,吃饭。”小喜鹊一挥手把水打翻,一屁股坐到板凳上,吼道,“连亲亲我也不会,笨猪!”
“是的,是的。”二楞小心翼翼地收拾被她打翻的脸盆。
“你除了会说‘是的,是的’还会说什么?”小喜鹊还在生气。
“是的,是的,什么都不会。”二楞没有生气,他继续小心翼翼地收拾地上被水沾湿了东西。
“笨猪,笨猪,笨猪。我怎么找到你这么个笨猪。”小喜鹊顺手捡起一件东西向他脸上扔了过去。他只是掸掸脸上的灰,没有其他反应。她却嚎啕大哭起来。
二楞手足无措,用毛巾为她擦脸:“别,别这样。”
“呜啊——,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哇——”小喜鹊抱着他的头拼命地哭。
丁满凯拎着两只老母鸡、一条香烟、几瓶酒,敲开了公社万书记家的门。开门的是万书记的女儿万水绿。
“水绿,你爸在家吗?”丁满凯问。
“他不在,你找他有事?”万水绿打开家门让他进屋。
“没啥重要的事,只是看看他。”丁满凯口是心非地回答。
“你进屋坐会吧,他说不准一会儿就回来。”万水绿放下手中打了一半的毛线衣,接过他手中的东西,把丁满凯让进屋。
丁满凯进屋后,一边在木椅上坐下来,一边打量着正在打毛线的万水绿:
她是有一点胖:腰和臀几乎分不清,穿上裙子就像茶桶外边包上保温套;她的眼睛有一点小:别人没办法看到她的眼珠,只能看见两道缝;她的鼻子是有一点怪:两个黑洞洞的鼻孔眼朝上翻,眼泪不小心就会滴到鼻孔眼里去;他的嘴唇是有点厚:闭住嘴的时候,让人觉得是一只大菱角挂在脸上。
她是实实在在的“三心”女人:想起来“伤心”;看起来“恶心”;放在家“放心”。
看着看着丁满凯脑中突然出现一个奇怪的念头:……他还没有来得及往下想,万书记回来了。
一声“吱——呀——”推门声打断了他的思路,他赶忙站起来:“万书记,您回来了。”
“呵,是小丁啊。有什么事吗?”
“没,没什么事。来看看您,带一点东西给你补补身子。”
“不要跟我来这一套。有什么要求我办的事赶快说,能办的不送也办,不能办的送飞机也不行。你赶快把东西拿回去。”万书记一脸的严肃。
丁满凯心中真的直发毛。他第一次进万书记家,不知道他的脾气,这样冒冒失失给他送礼会是什么样的后果,他自己也搞不清楚。
可是,丁满凯觉得近来万书记对他的态度有点改变,每次见面只字不提上大学的事,也不提让他当杏花谷党支部书记的事。他不知道如何是好。突然,他面前的万水绿让他眼睛一亮:取她为妻。
常言道,家有三件宝,丑妻、薄地、破棉袄。她丑,但她爸爸是公社书记,成了他的乘龙快婿后,就可稳稳当当地当上杏花谷的党支书,这是他多年梦寐以求的。明年上大学也就十拿九稳,有过一年党支书经历的人上大学,那可大不一样。再说,万水绿是城市户口,她生的孩子也是城里人。和这样的人结婚,值!
在他看来,什么都可以拿来做交易,婚姻当然也不离外。翻开婚姻史,用婚姻做交易的头面人物,古今中外比比皆是,我丁满凯为什么不去试它一试?
丁满凯想到这里,决定出其制胜,他稍稍冷静一下,说:“要说有事求您,还真的给你猜对了。不过这件还事必须送礼……”
“有什么事必须送礼?”万书记也被他搞糊涂了。
“这——,这——。”
“你赶快说嘛,真是急死人了。”
丁满凯朝万水绿看了一眼,万书记明白了,他对女儿说:“你出去一下。”
万水绿拿着毛线都着嘴,极不情愿地走了出去。丁满凯等她走远了才把门关好。
“什么重要的事情?这样神神秘秘的,现在可以说了吧。”万书记着急地问。
“水绿有对象了吗?”
“你,你,你问这个干什么?”万书记没有明白他的意思。
“她,她 ,她要是还没有……,我,我,我可不可……以……?”尽管他说话吞吞吐吐,万书记还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哈哈哈——,原来是这个意思。你这个小子真鬼。看来这东西真的必须收下喽,否则说明我拒绝求婚……”
“谢谢。”他想说“谢谢爸爸”,但没有说出口,他觉得还早了点。
吃完晚饭,小喜鹊正在一个大木桶里洗澡。
水中热气袅袅升腾,屋内几乎看不清任何东西。浴桶里的小喜鹊酮体白嫩,乳峰丰满,充满性感,虽然不是风情万种,但也是体态迷人。
二楞在一旁为她加水,小喜鹊今天没有发火,因为她要实施一项计划。
“还要加水不?”二楞问。
“好,再加点。”她和气多了。她看见一旁的二楞两眼直愣愣地盯着她那丰腴的前胸,问:“好不好看?”
“是的,是的。好看,好看。”
“想不想?”
“是的,是的。想……,我其实……很……想——但是,怕……怕……怕不行……”
“你还没做,连试也没试,怎么就知道不行?不要怕,要有信心。我相信你能行——”小喜鹊轻声慢语地安慰他。
二楞自从结婚以来,从来没有听到过小喜鹊这样让人舒畅的鼓励的话语,他那整天被她打击、挖苦、埋怨、讽刺得萎缩了的男子汉尊严,又像枯木逢春,有几株新芽冒了出来。他隐隐约约地感到自己身体内有一股力量在萌生,多年没有长进的那东西也渐渐坚挺起来。
“我从一本书上看到,说酒可以助性……”小喜鹊没有觉察到他的反映,她一边穿衣服一边说,“我给你买了一瓶酒,你喝一点,今晚我们再试一试,说不定能成功。”她穿好衣服,把事先准备好的毒药放到酒里。
其实,二楞现在的自我感觉良好,他隐隐约约感到自己似乎已经“行了”,但他不敢告诉她,他怕万一不成功又遭嘲弄,他顺从地把她递过来的酒一口气喝了下去。
身着蝉翼般睡衣的小喜鹊如出浴仙女站在二楞的面前,他好像从没见到过如此性感的妻子,那东西一下子长大了许多,他鼓起勇气,一把抱住小喜鹊,把她放到床上,猛虎般地扑了过去……
当二楞把“硬棒棒”插进小喜鹊隐蔽之处的时候,她浑身都酥软了,她觉得头脑一片空白,身体好像在云雾里飘荡,口里情不自禁地发出“哎唷、哎唷”的声音。
二楞吓了一跳,以为她很痛,就把硬东西抽了出来。
小喜鹊正要进入佳境,突然硬东西没有了,她急了,大叫:“我要,我要。快,快……,进来。”
当二楞的硬东西第二次进入的时候,小喜鹊紧紧地抱住他的腰,生怕它再次跑掉。她屁股一个劲地扭动。二楞也控制不住自己,越抽越快,越抽越快……,他突然停止抽动猛插下去,一股热流有节奏地流进小喜鹊的体内,小喜鹊同时也感到她那下边也有节奏地抽动,她的口中情不自禁地大叫了起来,“哎哟,哎哟”的声音更响了……
二楞从她身上下来时,突然大叫了起来:“哎呀……,我……我……我的肚子……痛死了……”
小喜鹊这才想起:“不好,酒里有毒!”
“酒……酒里……为什么……会有……毒?……”二楞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我,是我,是我下的毒。”小喜鹊没有瞒他。
“你?你——,你怎么……这么……狠?”二楞歇斯底里的叫着,“快,赶快……救……我。”
“已经来不及了。再说,我们这儿没有医院,去县城要走两天水路。没有办法。”
“你……,你……,你为什么……要……害我……”他已经有气无力了。
“你不行,我不能一辈子守活寡。我要知道你‘行’才不会……”小喜鹊的话还没有说完,他就死去了。
小喜鹊抱着二楞的尸体拼命地摇晃,她哭得死去活来:“我的命真苦啊,刚做一夜夫妻……,你就……。我该死呀……”
丁满凯自从那次去过万书记家以后,就变成了万家的常客。他三天两头往万书记家跑,汇报工作,联络感情,尽量在万书记面前表现自己的才华。
这天他又拎了两瓶酒赶往万家。
刚到门口时,他听到屋里有说话声,就停住了脚步。他侧耳细听,发现万书记在和许一虹谈话。
“我年纪大了,又没有文化,身体也不行,这个村支书还是让给年轻人干吧。”这是许一虹的声音。
“你是老革命了,解放前就是有名的妇女队长,帮助大刀队长打敌人,立过功……。”这是万书记的声音。
“好汉不提当年勇啊,我现在越来越觉得自己力不从心还是让位吧。”许一虹的态度很忠恳。
“解放后你一直干得不错,杏花谷的男男女女都很尊重你。不过,我也要提醒你,你要提高阶级觉悟,不要和右派分子‘打成一片’,同时,还要注意阶级斗争新动向,什么‘鹰嘴崖闹鬼’、‘老杏树显灵’又抬头了吧,要好好抓一抓呀。”万书记又打又拉。
门外的丁满凯急得一身冷汗,万书记怎么把他告状的内容都说了出来,许一虹要是知道是他私下告的状会怎么想?
“万书记,你对我们村的情况怎么掌握得这么清楚?”她开始怀疑了,她心里嘀咕“会不会是……”
“不了解情况不就成了官僚主义了?”万书记哈哈一笑搪塞了过去。
“我知道我自己已经跟不上形势了,所以才来找你……。”
“那,接班人选好了没有?”
“我选有什么用?最后还要公社定。”
“那也得听听你的意见呀。”
“我的意见嘛,本来想推荐丁满凯,他的确是个不错的小伙子,但我想把女儿嫁给他,所以不能推荐他。”许一虹虹欲擒故纵,她真希望万书记说,举贤不避亲。可是他没有说。
“什么什么?你想把女儿嫁给他?!”万书记对别的没有兴趣,只有“想把女儿嫁给他”一句话引起他的注意,他着实吃了一惊,就又追问一句,“丁满凯他自己知道吗?”
“暂时他还不知道,我只跟我女儿杏莲谈了一次。不过,我看出他们的关系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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