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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不再渴望成为公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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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既然你说修格.维是临时徵用假扮你的未婚夫的话,那…你说当日载我们去你家中途才接到你上司电话吧?你之前提及的同居人跑到那里?你不停提着的阿维,不是修格,又是谁?」欧阳维光搂着潘娜香肩,举起一根手指摇着,脸上露出一个抓到她小辫子的促狭笑容,摆明她不说清楚他便不罢休的样子。
他一问,霎时在场的两名女性兴致高昂,目光掩不住的兴奋地盯着凌亚,她顿时觉得自己是被两条巨大莽蛇相中的猎物,看得她头皮发麻。
「你们误会了,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要介绍的人是我一位好朋友,不是未婚夫耶!那个人你们也认识,是歌妮.维,即是修格的亲妹妹,同时也是这次任务探员之一,我们一起同居两年多,以前在学堂受训时结识,从那时起便习惯叫她阿维,直到最近才改口叫歌妮。」要不是歌妮向她多次投诉分不清她在喊谁的话,她根本懒得改口,何况在这之前自己和修格根本不熟,偶尔为了歌妮才见面一、两次。
突然,柳瑞英举起拳头凑近女儿,握紧的拳头威胁似的在她脸前晃两下,以非常亲切关心口吻说:「小亚,真的只有这样吗?你知道欺骗老妈我的下场吧!」
「真的!真的!我没有骗你——痛…呜呀!」她吓得连忙点头,不幸地牵动了胸前和背部的伤口,一时间痛得她直咬紧牙关,细小汗珠冒出额角。
柳瑞英见女儿脸色苍白如纸,赶紧将她扶好,在潘娜和欧阳维光的帮忙下,凌亚重新躺回床上。
柳瑞英细心替女儿拉好棉被,口里则不停骂她白痴,「笨蛋!用说的便好,谁叫你乱动呀!要不要叫医生来看看?伤口没有破裂吧?」
站在一旁的潘娜亦难得温柔地为凌亚拭去汗珠,其实潘娜见到凌亚不爱惜自己身体乱动时,本想出口骂她,不过见人家的老妈先开口,就不好意思加入。
「不用了,过会儿就没事,你们还有什么事想知道?」她不敢再乱动,忍着腹背两处伤口传来痛楚,一心想着尽快把事情交待清楚,完全没想到伤口有否破裂。
熟知女儿掘强性格,柳瑞英抓一抓后脑,望向身旁的情侣,「你们要问就问,不用跟她客气。」
他们对望一眼,潘娜读出男朋友眼里讯息「全权由你决定」后,她不打算跟凌亚客气,一口气连续问道:「歌妮.维是那个在伊甸园宿舍里偷袭我那个女人吗?是你指使她打昏我吗?为了任务保密?或是因为不想回答那个问题才叫她打昏我呀?」
「对,当日向你下手的人是歌妮,唉……娜娜,不是我命令她的,我哪敢叫她打昏你,难道不怕被你报复吗?那天早上我们一直在讨论任务细节,你大概不晓得在你进入踏出机场时,我就知道你来了,可是没想到你进了阿光的房间后几小时后,会『借走』锁匙来我房间,歌妮匆忙之下躲在隔壁房间等待,我则躺回床上装睡,之后的事你也知道吧!」
凌亚不好意思说出当时娜娜和阿光在房里做爱做的事,自己才想她在短时间内不会找她,要不然最后不会弄得歌妮出手打昏她呢!
喝一口水,继续道:「就在你逼问我时,歌妮在隔壁窃听我们对话,她担心任务会泄露,唯有将你打昏及送你去安全屋暂住几天。」安全屋,警方专门为保护证人人身安全的房屋,除了洗手间和浴室外,全屋上下都装有偷听器和闭路电视等器材,还有探员全天候二十四密切保护。
第二十九章 逼供(下)
潘娜瞪大她明亮的黑眸,不悦情绪令她嗓音不自觉提高,「什么?难道你认为我是不分轻重四处宣扬的人吗?哼!为了那个该死的任务,你无视她向我动手,甚至把我关进牢子里!」若非记起她受重伤,自己巳经K了她一顿呢!
听见她的话,凌亚不理会伤口有破裂的危机,硬是忍下伤口传来撕裂的痛楚坐起来,一手抓住她的上臂,手腕稍微使劲将她拉过来,迫使她近距离面对面对着自己,冷冰冰地凝视她,义正严词道:「不是不信任你,任务就是任务,若果内容泄露出去,这五年来大家所付出的心血、人力和力全都会白废,不过那只算是少事,就算敌人知道了顶多是任务失败,不过最重要是失去了这次机会就很难抓到那些恐怖份子,毒品、生化武器、军火走私、恐布袭击等等,到期时又有几多千万人受害,若不早日把他们关进监狱,他们下一个对象可能是自己身边的人,所以换转下次有相同情况,即使歌妮不出手,我自己都会出手把你打昏关起来。」
在场的叁人不敢置信看着凌亚,即到此时他们真的相信她是一名保卫人民的国际刑警,并非他们看不起她,着实是她以前傻气模样深入他们骨髓,现在看见她以前所未见严厉姿态和冷淡口吻对潘娜说明个中厉害关系,让他们澈底明白她是真心为了社会着想而做国际刑警这份工作。
「笨蛋!我不跟你说了!」潘娜顿觉有些难堪,脸上一热,拨开凌亚的手,抓起手袋,快步走出病房。
欧阳维光见状,跟着站起身,对凌亚叹气道:「娜娜生气的原因不是她被打昏和被关,她在气你为了那该死的任务身受重伤呀!」
「我、我不知道,我还大声指责她。」凌亚傻了眼,她竟然忘记潘娜是非常爱面子,从前她关心自己时也是绕圈子方式耶!想着,不由得暗骂自己愚蠢,居然气走关心自己的好朋友。
糟了!刚才不自觉地用上平日值勤对同事的语气,潘娜一定不会放过自己。
「放心,娜娜不会真的生气,但要她面对你看来要花不少时间。」阿光心里暗想,谁叫潘娜跟叶桦一样,他们心中的凌亚依然停留在七年前,他们都忘记人会因时而变,因事而变,凌亚在这段时的成长早巳不需要他们保护呀!相信潘娜很快会想通这一点,毕竟是他的女朋友呢!呵!
他伸手拍一下她的肩头,以示安慰,「好了,我要走了,她应该在楼下等我,这两天我会很忙,忙完后会直接上机回香港,就不来探你,你要好好保重,希望下次见面时你巳经康服,拜拜!」
「谢谢你,阿光,你也保重,帮我跟娜娜说声对不起,待我的伤好了会亲自去日本跟她道歉,拜拜!」
「好,我们等着你来。」说完,维光挥手走出病房。
「小亚,你是真心热爱这份工作吗?并不是一时想不开才做国际刑警?」柳瑞英再次把她扶好,帮她躺回床上。
「你以为我是失恋才跑去考国际刑警吗?」向老妈眨一眨眼睛,俏皮地反问她,不等她回答迳自说下去,「哈哈……不是,最初我来美国的确是要逃避叶桦带给我的伤害,为了忘记他,我考上国际知名的专业化妆艺术学院,我认真苦读了一年后,遇然在电视看到一段现场直播的新闻,银行抢劫,我看到无人性劫匪如何残杀无辜人质,然后警察特种部队制伏劫匪和救出人质,那个影像一直令我很深刻,每当我想起人质彷徨无助等待救援的情形,便觉得自己不该浪费时间在学业上,於是我决定尽快毕业,接着我用了一年时间把毕业需要的学分拿到了,同时不断锻链身体,分析旧案件。」
她轻轻一笑,拨开额前碍眼的浏海,继续说:「我并不是一时冲动,毕业后我就去考国际刑警,我考了第两次才成功呢!」
听着,柳瑞英眼里流露着欣赏之色,竖起姆指称赞道:「果然是我的女儿。」
她唇微弯笑道:「当然。」
柳瑞英笑呵呵一手搂着凌亚肩头,一点都没有有掩饰她的好奇心问道:「小亚,到底娜娜说的那个问题是什么?讲给老妈听听。」
「呃?」似乎老妈很在意潘娜的问题,否则不会和自己说了一大堆才步入正题,答不好恐怕要增长住院时间呢!可是随即想到没必要瞒着自己老妈,她坦承道:「她问我和叶桦到底如何。」
「答案呢?」原来又是叶桦……
凌亚看一眼老妈精明的脸容,随即低下头,双手绞着棉被一角把玩着,脸色黯然说:「本来我以为这些年来足够消退对叶桦的感情,可是当我再次见到他时,心中隐约觉得自己还未放下这份感情,这个月里我们之间经历了不少事,有开心,亦有不开心的,嗯…那次他对我表白时,我真的好高兴,不过自己任务在身,便说谎拒绝他,同时迫自己死心,那刻我真的以为自己的心巳死呢!唉…在追捕阿划尼斯时,歌妮报告叶桦在对方车上…还有看到他差点被发现的情况,我就知道我的心未死。」
她顿一下,作了个深呼吸,提起心中勇气说:「妈,说什么执行任务拒绝他全是藉口,实情是……我害怕呀!我怕和他一起后,他又像上次那样离开我,我真的好怕,我、我承担不起再次失去他的痛苦呀!」
柳瑞英松开搂着凌亚肩头的手,站起来摇头叹息道:「你从来没有放下他,他也是,你们两个一直深爱对方,这七年里你们没有忘记对方,却学会隐藏内心感情,只敢在心底思念对方,真笨。」
「妈,我、我巳经不知该怎么办。」泪水悄悄地滑下眼眶,表情无助看着妈妈。
「做我的女儿要果敢、自主和不顾一切达到目标的思想,我没有生出一个懦弱女儿,你不小了,别奢望别人帮你,有时间掉眼泪,倒不如好好思考自己该做什么吧!」笨女儿!还是那么笨,爱钻牛角尖的性格一点也没有变呢!
凌亚傻愣愣的看着柳瑞英,眼见她快走出门口,立即开口叫道:「妈……」
「好了,我要回去收拾行李不跟你聊,别说老妈残忍扔下你,我好心问你一句,你到底爱不爱叶桦?如果爱他的话自己去争取,不爱的话就别管他好了,拜!」
直到柳瑞英走了大半天,凌亚才自发呆里清醒过来,嘴角上绽放一朵久违的笑花。
她,果然是笨蛋。爱,是要自己争取的呀!
第三十章 吼!我受够了
一星期,自从离开医院后,叶桦直接回香港老家,谁人都不见。
这段时间别说他没接或打电话,也没踏出家门,几乎连踏出自己房间门口一步都没有,除了解决生理上的需要稍移玉步进出洗手间外,早、午和晚三餐皆是叶妈妈放在房门他自行拿取。
他完全做到与世隔绝,十足的自闭儿。
叶妈妈见状担心得不知所措,加上大女儿延迟回国,在电话中说什么要重新教育未婚夫迟些才回家的话,家里只有他们母子俩,不晓得拿她儿子怎么办。
「叮当!」门铃一响,叶妈妈踏着碎步迎接客人。
「午安,原来是柳小姐(柳瑞英)和小娜娜(潘娜)呀!很久没见面呢!最近好吗?我真是粗心,请进来坐吧!」叶妈妈一扫脸上忧郁,欣喜邀请她们客厅,心想救星来了。
「叶太太(伯母),打扰了。」
三人走进客厅,柳瑞英左右张望一下,开门见山,「叶太太,今日我们是来找叶桦,他在吗?」
「他在,不过从纽约回来后一直都肯不见人,电话也不接,我想他不会见你们。」提起自己的孩子,叶妈妈一脸伤脑筯支着可爱的下巴。
「伯母,放心吧!我们上去找他,不会麻烦你的,拜托。」潘娜双手合实,以非常可爱的表情请求她。
叶妈妈最受不了美丽、可爱和英俊的人请求,她看看柳瑞英,见她点一下头,也点头答应,引领她们到叶桦房间门口便离开。
她敲一下门板,瞧房间里头的某人说:「叶桦,我是柳瑞英,打开门。」
「……。」等了几分钟,响应她们的一片寂静,要不是事先知道他人在房里,她们差点该以为里头一个人都没有呢!
若非叶桦是她麾下最顶尖、最红的模特儿,柳瑞英才没那么好说话,早就暴走一脚赐烂房门,抓起他痛打一顿,前提下他不是最「买钱」的情况才会发生以上情形,所以她只好不耐烦地再次敲门,偏偏门板另一端的人不给她面子,一点反应也不给她。
「让我来。」潘娜对她神秘一笑,大有「一切交给包在她身上」的味道。她象征性对门板温柔敲一下,然后以一贯娇柔嗓音到跟里头的某人说:「里面的人给竖起耳朵听着,凌亚在你走后出事了。」
一下子,房里传出某人由床上跌在地上沉闷的响声,接着便听到他闷哼声,两三秒后,他打房门板,忧心忡忡问:「什么?!小亚没事吧?严重吗?」
潘娜一脸得意看了柳瑞英一眼,柳瑞英则无所谓,反正得到想要的结果就行。
两名恶女见到叶桦打开房门心里松一口气,可是看到他憔悴俊容,和乱七八糟的鬼样子,她们不禁露出嫌恶的表情,看他往日柔顺的茶色头发上打着七、八个结,看上去挺肮脏,不变的漂亮深邃眸子下有着难看黑紫色,干燥破了皮薄唇正张得大大,美丽的下巴长着不长不短的胡渣,身上随意穿了件沾了不知名、像是豉油渍泛黄的白色T恤,配上一条浅灰色短裤……嗯,真的很丑耶!
「到底她怎么了?」
叶桦心脏狠狠抽痛几下,内心非常担忧凌亚,他怎会忘记她面对的是危险的恐怖份子,他怎会那么笨?掉下她一个人在码头自己走掉呀!天呀!她千万不要出事呀!都是他不好!凌亚、凌亚呀!以前的事…是谁骗谁都好…他都不理了,只要她没事就好了,他不能失去她……
两人同时捏着鼻子,退后一大步,潘娜先开口,「喂,你很臭,快去洗一洗再说。」
柳瑞英也点头附和,「没错,不能给外面人看到,否则你的行情会大大降低,快去、快去,我们保证会足本说清楚。」
他狐疑看二人一眼,再低头嗅一下自己身子,嗯……恶!果然散发一阵难闻酸臭味,忽然奇怪自己如何颓废渡过这七日,又是如何忍受过来,一向有轻微洁癖的他怎么没注意到呢?
脑子塞满凌亚的身影,并开始幻想她有可能发生意外种种情境,心里害怕得不得,他克制跑去洗澡的念头,皱眉再三询问:「小亚,她——」
「快去给洗我干净!」叶妈妈站在楼梯口叫道。她一直不放心儿子,便躲在楼梯下偷听着,当她嗅到一阵难闻气味,立时冲上二楼打量气味的来源,原来是宝贝儿子身上发出来,当下二话不说,抓住他的衣领拖着他往浴去。
叶家一家人都是有洁癖的。
「妈……」叶桦说不的机会也没有,表情尴尬放任她拖着自己,毕竟是自己的妈妈,总不能不给面子,唯有压下内心的焦虑,打算快速洗一下。
十分钟——不,是三分钟,前后用一分钟脱下和穿上衣服,二十秒涂沐浴露,一分钟冲水,剩下的四十秒自然是花在擦干身体啦!
叶桦匆匆跑出浴室,在妈妈指引下直奔客厅找她们,着急地问:「凌亚到底怎样?快讲下去。」
潘娜对他笑玻Р'道:「小事罢了,不过是吃一颗子弹,距离心脏位置不远就是啦!听说是情况危殆。」
身旁的柳瑞英听到她的回答,立时了解到有人要报复某位自闭汉子,暗里窃笑,跷起二郎腿打算隔岸观火看戏去。
大概太着急和忧虑,忽略了她口中「听说」二字。他倒抽一口气,神色惊慌,赶紧追问,「她情况严重吗?住那间医院呀?」
「严重呀当然严重,可惜你不在场看不见,可怜的小亚被人从背后打了一枪,毫无防备下中正背心,背子进,胸口出,当场痛得连话都哼不出来,唉…她流了很多血呢!流过不停,听护士说血量能盛满两只大碗,花费不少气力阻止伤口出血,脸色白如纸,送院前受不了痛楚痛昏呢!唉…六小时手术耶!亏她承受得了,听护士说,她在手术室里又流了不少血。」
潘娜故意歪曲一下,又顺便添油加醋,表情语调如同向学生说故事,什么表情都有,特别加重两声叹息,用意是令某人心焦,大概是她教学生上隐了,越说越生动,彷佛她是站在现场的目击者,压根儿忘了自己那时被监禁呢!一切都是听说呀!
听到这里,吓出一身冷汗,「这个——小亚她现在怎样?快说啦!」
「前几日才得到院方许可转到加护病房。」偷瞄一眼叶桦稍为放松表倩,柔软的唇瓣又吐令他神经绷紧的话,「唉…你也知美国人身材高大,说难听一些,就是粗手粗脚,那里的护士哪有我们这里的温柔细心,照顾周全,小亚身上的伤又不轻,动过手术的身体更是虚弱,怎能经得起那些护士折腾。」
「怎么你们不留在她身边照顾她呀!?」叶桦的整个心思放在凌亚安危上,得知她重伤又无人照料,又忧又恼,过度焦虑化成一股怒气,怒火一发不可收拾对潘娜质问。
「啪!」潘娜用尽全身气对准他左颊打下去,瞥一下发红的手心,她挑起秀眉,看着愣住的叶桦,娇媚地甜甜一笑,随即厉声责问:「她最需要人在身旁时,是谁闷声不响走掉?她住院以来,你一个电话也没给她,我问你,你有什么资格向我发脾气?」
按着涨红的脸,倒退两三步,面对她步步进迫,理直气壮的责问,他根本没有反击能力,他只能再三回避,底气不足道:「我、我…不知她受伤,如果知道的话,我一定会赶去陪她、照顾她的。」
「哼!你一个人躲在这里说什么都可以,由初中认识至今,你没有变过,最会找借口,每次都要小亚放下身段追逐你,看你面色做人,你呢?你为她做过什么?一味逃避,呵!不好意思是我说错了,你叶桦不是没变过,而是变本加厉,够竟你要伤害凌亚到何时才甘心?是不是要她死了才回头找她拜坟吗?」她不松口,语气无比凶狠严责骂他,一股脑儿把压在心底说话。
其实这些全是潘娜从初中起长久以来积压心底的真心话,她一直很气叶桦的懦弱和被动的性格,令好朋友凌亚自小为了他吃了不少苦,虽说自己很欣赏她永不放弃个性,不过眼见她不断地付出,受伤害,然后又爬起来,着实心酸,因为她明白单一付出的爱情是没有好结果,爱情是必须双方付出。
不过她最气就是凌亚对叶桦的死心眼,他却再三逃开,留下凌亚独自面对,说真格自己真想杀了他泄恨。
「哼!无说话可讲了吧!懒得理你,警告你快些想清楚去见凌亚,不要浪费她的时间,再次警告你要是我知道你又害她哭,我绝对不放过你!」潘娜确定他把她的话听进去后,冷笑一声,转身走人。
叶桦欲言又止盯着潘娜的背影,如她所说,自己毫无反驳能力,因她说的全是对,他的逃避行为伤了凌亚,然而躲起来又有什么用?明明爱着她,自己却又狡猾地逃开,唉…连自己都不受不了自己的个性,惹人记厌!
一直静观其变的柳瑞英,点一根烟夹在两指间,她冷淡道:「好了,呆在这里有用吗?我那个笨女儿在美国等着你呢!有什么要问题见到她再,二人一起想,总比一个人苦思的好。」
「嗯。」叶桦无识应了一声。
凌亚的伤好了吗?伤口痛不痛呢?很想快些看到她,与其呆在香港挂念她,还不如亲身看她真人,无止尽的思念令人很痛苦,七日或七年也是相同地痛苦呀!
第三十一章 睡美人的危机?!
躺卧床上俊美的女子无心睡下去,她张开黑亮的眼睛,双手撑在棉被下,小心翼翼坐起身,瞥见床边小柜上新放上一束白色满天星,一束没有任何主题花配搭,单一的小巧可爱雪白的满天星,不作任何累饰,那是她最喜欢的花,只有在她身边少数的人知道,不由得令她在意谁是送花人。
她随手抽起插在满天星中的卡片,飞快看一下,卡片本身设计简单,白色卡片上写着一行英文,她轻声念道:「赠给我深爱的女性,唯有妳值得我珍惜。」
同样是没有下款,到底是谁呢?算起来,这是第八束花,一天一束,每天醒来都会看到一束满天星放在小柜上,上面都会插着一张白色卡片,每张写着不同的字句,内容都离不开送花之人对自己的爱意,可是那位送花的人似乎不愿意表露身份,没有署名的卡片总带着些许神秘感,令她很在意。
既然是示爱的卡片,又知道她喜欢满天星的人绝不会超过五根手指,老妈、潘娜和欧阳维光可以直接排除,难道是叶桦?若不看卡片上的字迹的话也许会认定是他,因为除了他外,她想不出谁会送满天星给自己,以前他也送过一束给她呢!只不过卡片上的字迹说明不是出自他的手,因为他的字体不太好看,自然写不出这么秀丽的字体,到底送花的人是谁呢?不论是谁送,充着对方的心意,她都会珍惜每束花的。
凌亚温柔轻抚细小的白色花朵,将卡片珍而重之放在抽屉里。
半晌,她抱起那束满天星,另一只手搭在小柜,借力站起来,脚步迟缓走出房外,扶着手握,沿着狭长走廊走往医院大堂,打算问护士借花瓶插花。
心情愉快的她完全没有留意到走廊转角的阴影处,有一双虎视眈眈的金眸紧紧追着她的身影,金眸的主人正对着背影微笑。
ZZZ
是夜,一名金发貌美护士自凌亚的病房走出来,原来她正是凌亚的专用护士,她向在门外守候巳久眉目俊朗的男士微笑道:「好了,她药效起了巳经睡着,先生,你可以进去。」
「谢谢你。」
那位男士整理一下名贵的铁灰色的西装,并细心检视手上一大束满天星有否损坏,感到满意后,才自怀里抽出一个白色信封交到护士手里,随即走入病房。
「不客气,明天再见吧!」接过信封的护士笑容显得更加灿烂,见门一关,便立即拆开信封,取出一张填上1万美元的支票,心里算着这是第九张呢!她巳经有9万美元耶!想着,她开心地快步离开。
门内的托马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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