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全职守护-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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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头疼。庆幸的是，我已经能把风语耍出些样子来，渐渐习惯于镰刀的中短型距离攻击。
　　“哎呀呀，这不是刚上来那刺猬头小子的妹妹吗？听说还在五十层晃悠呢吧。怎么？这么晚了还在大街上一个人转悠？”戏谑的声音传来。
　　循声望去，则是那欠揍的哥仨。自称新人杀手的老几位，跟巴顿的脸皮厚度有的一拼。
　　但是……千万不要告诉我这是他们用绑架智喜来威胁小杰他们那段吧。可是智喜现在被云古特训呢。既然没有智喜在，他们却又那么“好运”地碰上了连念一丁点有运不起来的我。那么……
　　话说，今天的天儿真黑，风儿挺高……
　　我刚转身想跑，却发现自己根本就动弹不得。这就是那在原作中没有明确表过能力的那个人吗？是叫什么来着？对，好像是叫杀大索来着。
　　他奸笑着缓缓走过来，我的身体也不受控制地向他走去，然后他缓缓抬起手，我亦缓缓抬手。他挥手将我打晕，但由于身高和手臂长短的关系，我打到的只是一大片虚有的空气。
　　不带这么坑人的吧？连火影里鹿丸的影子束缚术都有！喂喂喂，下一个是不是就该螺旋丸了？
　　眼前的景象渐渐虚无，紧接着便是铺天的黑暗。
　　奇犽，我知道你会像原着那样，跟在我的身后的，老娘命就交给你了……
　　
　　然而我却没有智喜那么幸运。
　　再次醒来时，便发现自己身处于潮湿阴冷的空气里。从头顶窗隙中透过的光来看，现在已是早上。而我的双手双脚被牢牢绑紧，嘴也被胶带封死。一股浓厚且刺鼻的胶带味萦绕在鼻尖。一闻就知道这货是假冒伪劣产品。
　　环顾四周，发现这不过是一件破败的小屋，随地皆是砖头瓦块，还有几张残破的报纸，角落里还有一个老旧的小型电视机。
　　一个人推门而进，突入的明亮光线让我不禁眯起了双眼。他逆着光，左臂是空荡荡的袖管，犹如挣扎着的影子。随后他关上了锈迹斑斑的铁门，这时我才看清他的面容和右手塑料袋里的白色泡沫饭盒。
　　说起来，肚子已经很饿了呢……难道已经过了正午吗？
　　“你叫小迪吧？”他说，带着一直都在假笑的肖布鲁面具，白色表面像是在掩饰心中深深伤口。
　　我点点头，眼睛一直茫然地盯着他。
　　“放心好了，你哥哥还有你那两位朋友会同我们对战。只要他们在比赛中乖乖认输，我们自然就会放你回去。”他解释完，将盒饭递到我面前，“我现在给你松绑，但你不要想着能够逃离这里，我会很轻易就把你抓回来，到时候可就不是现在这待遇了。”
　　我乖巧地点头，肚子也很配合地“咕——”了一声。
　　他无奈地一笑，面具后的眼睛中竟有一丝怜悯，然后走过来为我松绑。动作很轻，并没有想象中的笨拙粗鲁。
　　他……也许是个好人。
　　松绑后，我找了几块砖头叠落在一起，默默地吃着，回忆着动漫里的他。
　　杀大索，念能力是变化系……我记得他的能力是看不见的左腕，可刚才用影子束缚术的，也是他吧。他因当初在竞技场中为念能力“洗礼”，而失了左臂。我想他心中一定是怨恨的吧。无论是想当楼主的心情还是这份怨恨的意念都促使他成为了所谓新人猎人组的一员吧。
　　他在这个过程中所受的屈辱是我所无法想象的。
　　想到这里，起初对他的蔑视也消失了。因为如果换做是我，我也许会使用比他还要卑劣的手段——无论是为了那楼主之位，还是那复不了的仇。
　　不过我更好奇的是看不见的左腕与影子束缚术两种同是变化系但却不同效应的能力。
　　
　　杀大索打开电视机后，便倚在一旁地墙上观看。
　　屏幕上正是小杰同使用陀螺的疾斗打斗的场景。
　　可是他想当楼主的原因呢？我想不仅仅是为了那虚无但却实在的很的荣誉和财富。因为，我的直觉告诉我，他不是那样的人。尽管我的直觉常常不准，但这一次，我却莫名其妙的宁愿相信。
　　边吃饭边仔细看着他，他抱着肩，双手紧握。恍惚间，我看见在他的背后有个瘦小的孩子躲在角落里啜泣，看不清面容。
　　“那个家伙……只要赢了不就可以了吗？可恶。”他自言自语道，而在森林里训练多久的我却听的很清楚。
　　不多久，我将吃净的盒饭放到一旁，屏幕上的小杰也已经伤痕累累。虽然抵不过原着中重伤三月，但以此下去也要至少休养将近一个月吧。
　　但这次我忍了，这是对小杰的考验，如果我乱出手的话，小杰那光明的未来会被我扭曲的。毕竟，我不是将会陪他一直走下去的人。
　　“为什么这么做？”我故作纯真地问。
　　他一愣，苦笑着说：“为了当上楼主。”
　　“那你这么做，你有把握打赢楼主吗？楼主可不像我们一般容易威胁。到头来，你还是一场空？”
　　“可是，当上楼主以后，名声金钱之物应有尽有。而我，也可以在家乡借此开一个武道馆。这样的条件足够诱人了。”他说，眼睛中充满了贪婪。
　　“自欺欺人，有意思吗？”我说着，变成那个有些不熟识的自己。
　　他震惊地看着我起身，将手指点向自己的太阳穴。看着“叮当”作响的念钉掉落在地上。上面本应环绕的一圈淡紫色光晕消失不见。
　　一次性的吗？我想。
　　他突然笑了起来，隔着悲伤的肖布鲁面具。他笑的无奈，笑的苦涩，笑面前这个轻而易举地看穿了隐藏多年的自己的女孩。可是……她真的懂吗？
　　“一个小孩子说这种话，可是真的显得有些滑稽可笑啊。”
　　“但这是事实。”说话间，语气不觉变得冷冽。令人莫名的寒颤。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我似乎找到了那真正的自我。不再是那个躲在父母身后一脸惺忪倦怠的我。心中那种躁动和莫名的期盼，和源于杀死那个不知名的日本武士后渐渐蜕变出的，一种名为兴奋的东西。
　　我或许不得不承认我在某个方面上，同西索是同类。一样的，我们都期待改变淡如水生活的某种调剂品。
　　他沉默地看着我，像是看见怪物一般。
　　然后抬手，缓缓将面具摘下。
　　我没有看到一张狰狞爬满扭曲蠕虫的脸，亦没有翻滚的如同滚烫熔岩的脸。那是一张削瘦英俊的脸，带着一点少数民族特有的英伦气息，几缕郁绿色的发垂在两颊，双瞳是深邃的森林绿色。
　　我呆住，没有预料过他会摘下面具，也没有想过面具下的脸是如此帅气。
　　他说：“我戴面具，是不想让乡人知道我曾经如此用卑鄙下劣的手段。”说着，他用右手拍拍空荡荡的左臂，“因为这个，我失去和他们公平竞争的权利。我恨，我恨我自己，怎么会这么无用。我恨，我恨我自己必须用这种方法才能不辜负乡人对我的期望。我无法就这样回去，带着可耻的印记。我必须做出一番事迹！”
　　我的眼前出现了可疑的画面。
　　那是双手还完好无缺的杀大索在向乡人告别的场景。
　　这么可能……我揉揉双眼，画面消失。
　　“告诉我，你开武馆的目的是什么？”
　　他一愣，答道：“教授学生，宣扬武术精神。”
　　“与念有关吗？”
　　他沉默后答道：“无关。”
　　我看出他的动摇。
　　“是啊……的确无关，那我现在又是在做什么呢？”他呆呆看着自己的右手。
　　我没有接话，而是自顾自打出当初在学校习得一套最基础的太极拳法。然而现在打出来的感觉却与当初迥然不同。
　　卸下全部五吨负重的我，身轻如燕，速度升华至一定境界。再配合太极拳缓慢的步法，与身后留下片片残影。轻轻对地一出掌，自然而然带起的气流将地面砸出一个裂坑。
　　他愣愣地看着我，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连我自己都惊讶于这太极的威力。
　　待一套拳法过后，他墨绿的眼仁中尽是兴奋惊异之色。
　　“这……这是什么拳法？”
　　“这是太极，源自中国……呃，应该是皇极朝（我曾看过这个世界的地图，再看了关于皇极朝的风俗人情后，发觉它其实就是另一个中国，只不过文字却与我熟知的有所不同，发音也不同）。我打的这一套不过是太极中最基本的套路，而不幸的是我也只会最基本的。”
　　“那你为何要打这一套拳法给我看？”
　　我轻笑：“放过来试试看，用你的拳法。”
　　他迟疑了以下，却还是攻过来。
　　我放慢速度，用太极来迎合他的招式，而他的攻击完全被我破解。虽乍看他气势汹汹，但却已经完全处于我的节奏之下。
　　想不到在学校学得东西也会有用武之地。第一次将其运用于战斗上便显得游刃有余。
　　他越打越震惊，手上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攻击一次比一次来的凶猛。
　　他蓄力，准备发出最后一击。
　　“这一击，绝对逃不过了。”
　　“尽管来！”我自信地说，摆出太极起手式。
　　他身边的气场加大，周身以淡金色气围绕，却没有一丝念混入。
　　这是……内力？
　　我表情冷峻，警惕地看着他，准备迎接，却没有提出念来防御。
　　他向前一步，身形却瞬时消失，再一晃他便在我眼前不足二十厘米。
　　“群式击——！”
　　“借力还力。”
　　一个侧身，右手紧握他的右臂，另一只手以掌打在的他背上。
　　自己绝招的冲力加上我的掌力，他不受控制的冲了出去，撞在墙上，一阵白灰震落。
　　我看着缓缓爬起的杀大索。我将力气相对减小，却还令他险些重伤。
　　“告诉我，关于这太极你还知道些什么？”他擦了擦嘴角的血，说道。
　　不知怎地，我竟想起曾经在某本书上的一段话。
　　我娓娓说道：“无极而太极。太极动而生阳，动极而静，静而生阴，静极复动。一动一静，互为其根；分阴分阳，两仪立焉。我所用的不过是最基本的。若是深学将会达到什么境界，可想而知。”我顿了一下，却看见他万分期待的表情。
　　我本想说些鼓励的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刻薄的话。
　　“无论怎样，你即使用下三滥的手段获得与楼主竞技的机会，但我想楼主可没有什么把柄可让你们威胁吧。再退一步说，即使你当了楼主，你难道就想凭你这蹩脚的功夫回到家乡卡一个不入流的武道馆吗？”
　　“我……不是……”他面色一滞，有些羞红。想了半天，也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反对。
　　“去皇极朝吧，找到一个好师父。好好学习太极的精髓。到时候重头再来也不为迟。这总好过在你自己编织的谎言里过活一辈子要好。”说罢，没有去看他呆住的表情，便转身就走。
　　Good　Luck。
　　我在心里悄悄说。　　　　　　　　　　　　　　　　　　　　
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二幕，新的训练，误会的假面

　　出了门口，我便将自己速度全开，凭借着半吊子的御风行，像滑行在地面一般快速前进。
　　说起御风行，那完全是我偷懒的杰作。
　　在完全撤消念力对念钉的抵御时，身体不堪负重，于是运起风助我行走，久而久之，我发现若将大面积的风缠绕全身，便可以飞起来。若是加强对风的运用的话，那我岂不是就可以随心所欲自在飞了？
　　在各种训练下，我对镰刀的熟练度急速上升，甚至有了自己的一套打法。身体也完全能够适应五吨负重，达到我最初参加猎人考试的极限速度。相对，御风行却没有多大的进步，仅仅能够像现在滑行而已。
　　但在三分钟之内到达小杰所在的决斗场就已经足够了。
　　
　　天空竞技场。
　　“哥哥！”我大喊，边向他挥手。
　　小杰浑身是伤地抬头看我一眼，顿时眼神明亮，笑了起来。然后转头面向疾斗。
　　“对不起，今天你还是爬着下场吧。”
　　看到小杰酷酷地说出这一句话，我不禁有些热血沸腾。
　　“哥哥好帅！”尾音还没完，就被保安“请”了出去。
　　谁让我没买票就不顾三七二十一地闯了进去呢？
　　我刚被扔出门，就看见两个熟悉的身影向这里跑来。
　　“小迪，你没事吧？”酷拉皮卡边说边看我身上有没有伤口。
　　“没关系啦，他们还困不住我的。”我摆出一幅万事OK的样子。
　　奇犽在一旁却犹豫着迟迟不肯向前。
　　“奇犽，你怎么了？”我问。
　　“那个……小迪……对不起，我不应该那么任性才对。”说罢，又紧咬着下唇。满脸悔恨的样子。
　　他在接到她被绑架的消息，就冲出门，不停不休地搜索了一个晚上。可是却……没能找到。而今天就要比赛，便只能将希望寄托在事情早些结束。如果她有些什么伤害，他一定不会饶了那三个人的！
　　“是我说对不起才对，都怪我那么没用才会……”我也一副自责的模样。如果我当时有一丝体力的话就能逃脱，可还是却栽在那三人手里。如果下回在发生这样的事情，我还谈什么想要守护他们？
　　“没有这回事！小迪其实你……其实你……”
　　看见他磕磕巴巴的样子，不由得笑着向他靠近。
　　“呐，其实什么？”
　　如此一来，奇犽的脸腾地红了。好卡哇伊滴说~
　　“其实小迪很有用啦！”奇犽像是憋足了勇气才说出这番话。
　　“嗯哼？你是指哪方面？”我接着向前靠近，气息均匀地吐在他的脸上。眼睛笑成一弯上弦月。
　　酷拉皮卡微微皱眉，咳嗽一声。
　　“小迪，别闹了。”说着，把我拉开。
　　“呵呵~可是真的很好玩呐~”我笑着说，却不由得戛然停止。
　　呃，难道人一待的长久就容易模仿别人吗？有点觉得恶心……
　　酷拉皮卡察觉道，带着异样的眼神打量我一眼。而奇犽则没有察觉，带着怒气，刚才那般羞红忸怩的可爱模样霎时消失。
　　我尴尬地不去看酷拉皮卡，而是从口袋中取出一盒包装精美的巧克力。至于还在五十层的我从哪里来的钱……这个还是去问小杰吧。
　　“嘛，别生气。喏，这个给你当赔罪。”
　　奇犽一见甜食，双眼立即放光，摇身变猫。接过巧克力，边吃还边露出一副像见到了圣母玛丽的幸福表情。
　　我低声跟旁边的酷拉皮卡说：“你说奇犽是不是咱们几个人最容易被怪叔叔拐跑的人呐。如果他穿上粉红纱裙的话，拐跑的机率是不是会直线上升到百分之百？如果由咱们经手卖出，价钱一定不菲吧。”紧接着发出怪笑，像是得了天上掉的金块。
　　酷拉皮卡额上垂下三条黑线。
　　
　　三人由于不用顾忌我的安危而完美获胜三场，而同杀大索那场则是不战而胜。
　　也许那个有着墨绿忧愁的少年听完我的话后，就起程去皇极朝了吧。虽然他是绑架者之一，但他从待我的种种来看，他本性不坏，只是被一时的仇恨和名利蒙蔽了双眼。我建议他去学太极也是真心希望他好。
　　不过……我貌似忘记问他看不见的左腕和影子束缚术的事情了！失策失策啊！
　　
　　几日后，就在我独自在房间练习御风行的时候，我新买的手机便传出我自己的录下的歌曲“你就是我的风景，云高风轻，不走下去，停在这里……”
　　浮在半空专心练习的我被吓了一跳，直接以一个倒插葱的姿势“咣”一声摔在地上。
　　这是谁啊？！
　　我不满地接起，对着手机满是火药味地吼道：“你哪位？”
　　“呦~小徒儿~这是怎么啦~谁敢惹我的小徒儿生气啊~”
　　手机话筒那边传来半人妖化的声音，不禁打了个冷颤。
　　“啊哈，原来是师父您呐！有何贵干？”我忙调好声音，恭敬地说道。
　　“小徒儿是不是把念钉摘除了啊~”
　　“嗯，是。”
　　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那次绑架，为了从杀大索的手中逃脱，我摘除了念钉。而且那念钉上面有西索的念，我摘除的时候他会感觉得到。那么他这次打电话来目的无非也就那么几个。
　　“以小徒儿的资质也应该修炼的差不多了吧~上来陪师父打两场吧~”
　　果然……我想我这回上去再下来的几率几乎为零。
　　“师父，我……”
　　话还没说完就被西索打断。
　　“师父我可是感觉到小徒儿一摘除念钉就连夜不停地赶回来了哦~你收拾收拾就上来吧~小徒儿该进行下一阶段的训练了~这个阶段要住在师傅这里哦~三十分钟之后在楼主电梯门口处等你~师父我可是很期待呢~”
　　说罢，就挂断了电话，只听得断线的“嘟嘟”声。
　　“喂……喂，师父？西索！”我合上手机，气愤地跺脚，“啊啊啊……真是可恶的西索！我一丁点都不想进行那折磨人的修行！”
　　虽然话是这么说，我还是老老实实地收拾好衣物，给智喜打了电话告别。本来是想先跟云古师父告辞的，手机却一直打不通，看来是又迷糊地把手机落在房间了吧。就让智喜帮忙通告一声也好。
　　我然后向住在隔壁同一个屋里的小杰和奇犽说我去上我的神秘师父那里训练，要过一阵子才回来。
　　先是小杰的千叮咛万嘱咐，什么“迪要注意保暖”“迪要好好吃饭好好休息”之类的话，我笑着保证，说一定。但是心里却说“小杰啊，你要保佑你老妹活着回来啊！”
　　再来就是奇犽的挖苦加讽刺，什么“你不要紧吧，一个还没有过五十层的人要进行下一段训练了？早餐还没吃就想着晚餐了？”“绿毛妖怪也要成精了么？”等等欠扁的话。
　　最后他……呃……摸着我左耳的流苏耳环深情地说：“早些回来。”
　　说罢，他便拉着小杰说是去打下一场擂台。
　　奇犽这个小朋友该不是……这种不良的想法应该早些扼杀在摇篮里！
　　
　　我有些迷糊地走出他们的房间，有些心率不齐……就是心跳有些厉害……转而向另一边酷拉皮卡的房间走去。
　　不得不承认，刚才奇犽的话对我确实有些影响。可是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一个小孩子呢？那是不可能的，对不对？
　　站在酷拉皮卡的房间门口，平复着心跳，却听见酷拉皮卡和云古师父的谈话声。
　　原来云古师父在这里帮酷拉皮卡修炼啊。
　　“酷拉皮卡，这制约你已经订下，若违背制约，缠绕在你心脏上的锁链也会将你的心脏捏碎……你……当时太冲动了……”　
　　我欲敲下的手停滞在半空中，有一瞬间的瞳孔扩张。
　　这是云古师父的声音，到底还是把这件事告诉了他么？明明我都那么嘱咐他不要说了。为什么还……为什么还把他拉进那样一个令人心痛的境地啊！
　　“这样就很好。这样我就有足够的能力……”
　　有足够的能力？有足够的能力去干什么？是去复仇吗？难道在酷拉皮卡心中，复仇要比同伴重要的多吗？难道我到这里还是什么都不能改变吗？酷拉皮卡注定会订下制约，而我注定还是像上辈子那样无能吗？
　　我再也听不下去，猛地打开门，眼泪簌簌下落。却不知道这是对酷拉皮卡轻视同伴痛心而流，还是为自己的无力悲哀而流。
　　“小迪……”酷拉皮卡惊异地看着来着。
　　“酷拉皮卡，复仇就当真那么重要吗？还是说我们还抵不上那些蜘蛛？”我几近吼道，又转向云古说，“为什么要告诉他！”
　　“小迪，你好像是误会什么了。不是云古师父告诉的。其实我……”
　　“酷拉皮卡，解释已经够了……算了，你爱怎样就怎样吧。有些事情是我这个异类注定无法改变的。我是来告诉你……还有云古师父，我要去师父那里进行下一阶段的修炼。就这样，再见！”
　　我“砰”地关上门，径直走向等候在电梯口的西索，无视追来的酷拉皮卡，对西索说：“走吧，师父。”
　　“小徒儿~你确定？我可看那个金发少年貌似很着急的样子呢~”
　　“我现在只想打一场。”语气冰冷，如同千年寒窖散发的冷气。
　　“难得小徒儿有兴致呢~”西索笑着说，转身用楼主专属卡刷下去，电梯门随之而开。
　　我和西索走进电梯，眼看着酷拉皮卡奔来的身影被关在门外，还有他紧接而来砸门的声音。
　　“小迪！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小迪！”
　　电梯缓缓启动，他的声音越来越小。　　　　　　　　　　　　　　　　　　　　
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三幕，西索的开导，杀戮的序幕

　　随着超重的感觉渐渐清晰，我的思绪也不再像刚才那般混乱不安。
　　我突然发现自己怎么会冲动如此？人家报仇也无可厚非！毕竟那是没了自己一族的仇人啊！是个人都会想酷拉皮卡那般。而我这样做又算个什么？阻止别人复仇？难道这就是守护的最好方法吗？
　　想到这里，怒气消去了大半。可心里还是有些别扭。简直就像是吃醋一样。
　　可我又是在吃什么醋呢？是因为他不在乎我们而执意独行，硬从云古师父那里取得关于制约的事情吗？可是云古师父又为什么要告诉他呢？按理说他一定不会眼睁睁看酷拉皮卡踏入复仇这条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