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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全职守护-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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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又是在吃什么醋呢?是因为他不在乎我们而执意独行,硬从云古师父那里取得关于制约的事情吗?可是云古师父又为什么要告诉他呢?按理说他一定不会眼睁睁看酷拉皮卡踏入复仇这条不归路啊!
手机铃声又响起。一遍又一遍唱着“你就是我的风景……”
我拿出手机。不出所料是酷拉皮卡的来电。拇指刚要按下通话键,可转念一想,就算通话又能说什么呢?说他其实很重视同伴,只不过灭族之仇还是要报的?或者问问为什么西索会成为我的师父?
这些话题,都太过于苍白无力吧。
我按下拒听键,把手机放回背包。
“小徒儿~等一下~”西索先行一步,夺过手机,流畅地输入一串数字后还给我。
“这是师父我的手机号码~想打架随时找我~师父我可是十分乐意奉陪哦~”
“哦,嗯。”我心不在焉地答道。
接过手机,发现酷拉皮卡又打过来。我索性直接关机,扔进背包最深处。
有什么话,就等见面的时候,再说吧。等我真正想开了以后……
二百一十一楼的附属楼层——211B。
这里是大型的决斗场,但空无一物,连窗户也没有。满眼皆是灰白色的水泥墙壁,好像走进了监狱。有一种死亡在召唤的感觉。
西索拈着纸牌,笑着说:“小徒儿~让为师测试一下你近来进步的如何了吧~”
说罢,身形便消失不见。再出现,便是我睫毛之前零点七毫米。
他右手中方片七的扑克牌快速向我颈部划来。很快,还没来得及眨眼。
我反手具现化同是方片七的牌,抵住他的攻势。虽然很快,但我却看得真切。如果放在之前,我怕是闪躲不及,向穿越大神报到了。
看来不止我在修炼,西索也一样。是的,酷拉皮卡一样……
他再次消失在我面前。等我回过神,扑克牌的尖端已没入我的咽喉,渗出一丝血迹。鲜血沿着牌边而流,滴落,像是被灰白色的妖怪吞噬,只来得及溅出微小的红花。
“小徒儿~你失神了呢~如果我是敌人~你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
西索这么说着,脸上却没有了笑意,眼神里透出一点杀意。
可我感觉不到,感觉到的只有,西索他——不高兴了,我随时会死。
“是吗。如果再死一次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我淡淡地说,如同暮年垂死却不想挣扎的白发人。
西索冷笑,牌尖陷入的更深。有些窒息的感觉。
“死,并不是一件难事。最怕的是生不如死。我知道你不怕死,所以我想让你和我一样这般痛苦的活在世上。”
西索沉声说。有些沙哑。这是我听见的第二次,像个男人般说话。
我喜欢他如此说话,比起那阴阳不分的怪调,好听的多。
“那就这么期待着吧,师父。”
说话间,我脱离的他的桎梏,顺势从胸口拿出在冷日光灯下闪着金属光泽的镰刀。
“破月。”
一道白光以月牙形状起地划出,直奔西索。
西索没有动,硬是接下了那一击。毫发无伤。
我原来一直有的穿越者的自豪感在一瞬间坍塌。
可恶!连一点伤害都不能造成吗!
就在我准备发出第二道破月刃时,一丝鲜血沿着西索嘴角流下。
“这冲击竟然对我造成了内伤~小徒儿真是好厉害~如果在加强一些就好了~”
西索笑着舔过嘴角,留下淡红色痕迹。
好像吻痕。我胡思乱想。
早知道跟云古师父对战时加入念的攻击好了,这样无论是从熟练度上还是攻击力度上都能更进一步。可是我当时没有用念的原因呢?好像是不想让他们三人知道吧。貌似是的。
记忆莫名地开始出现空缺。
小杰、奇犽,还有……那个人……
握着手上镰刀的力度也松了一些。
西索看着我,好像失去了和我对战的兴趣。走过来,在我身旁席地而坐。
我也跟着坐下来,将风语收回到那个骷髅印记里。
“唱一曲吧~小徒儿~在飞艇上的那首歌~你唱的很好听~”
我一愣,但旋即笑道:“既然难得师父要听,不如就换一曲吧。”
“不想笑就不要笑了~很难看的~”他说。
我生硬的笑凝在脸上,随而变成一幅面无表情的模样。比起面瘫更没有感情。
这才是过去的我,现在的我,真正的我。不为任何事而动情,被平淡索味的生活磨去一切感情的我。
我清清嗓子,歌声从我的指尖缓缓流淌。只是脸上的表情,却开始变得难以辨清。是悲伤,还是无奈……
“月光透过这窗棂
辰海洒落了涟漪
未完章节的手札
写满你的光影
扬起的花裙,是否是童话的寓意
拂过脸颊的海沙
轻吟仲夜之夏
熟悉的风景映射昨日的火花
一线阳光的刹那
忘却心扉的锁枷
追随着你不曾停止的步伐
圣坛之上青空之下信仰编织了羽翼
仗剑远眺的目光坚定却带有一丝空寂
从蓝色青空吹拂而下的风敲动你的心灵
不曾感动过的我们,也从此后学会了哭泣……”
一曲未停,另一曲便接着唱起。一曲一曲,唱着我熟悉的旋律,深谙的语言。每一词每一句都将我带回到那个十六岁的花季。那个再也回不去的现实。
妈妈,爸爸,老师,我的同学们……
一张张熟悉的脸庞在我脑海中走过。或快或慢,或好或坏,他们的一字一语都触动着我的心,只是他们却早已没有十二年前那样清晰可辨。好像淋雨后的玻璃被擦花,变得模糊不堪。
我开始忘记自己要怎么在这条路上走下去。
如果,我说如果,当初我没有跟小杰走而留在鲸鱼岛上会怎样?会不会平平庸庸地过下去?生活平静像一滩幽绿的死水?会不会找一个不帅也不丑的人就嫁了?一辈子过着相夫教子的生活?会不会渐渐熬成隔壁大婶一样的欧巴桑,和对面的大妈聊着别人家的家长里短?而且还聊得很开心?
也许我会有一个世界第一念能力的哥哥,但这并不会改变什么。我还是我,那样平凡无为。
那样的我不会再深一步修炼念,也不会结识奇犽、酷拉皮卡还有雷欧力。不会和彭丝成为情趣相投的好友。不会碰到西索,不会拜他为师,更不会有那样像炼狱一般的修行。
爆库儿终究会考上猎人执照,傻乎乎地招齐一帮业余猎人,包括彭丝。然后又傻乎乎地跑到奇美拉嵌合蚁的蚁巢送死。而酷拉皮卡终究深陷复仇的泥潭,窝金和派克诺妲终究也会死。凯特和有些老顽童的尼特罗会长也终究会在对抗蚂蚁的时候,死。
但这一切的一切与那样的我又有什么关系?因为他们我都不认识,也没有任何感情联系。他们对那样的我只是一个陌生人。难道你会为了在新闻上看到因车祸而死的某个路人而哭吗?顶多皱着眉头说那么一句“又死了人啊。”
等老了老了,躺在床上等候死神领走的我,也许会仍认为莹和楠早就死那个世界,也许会想起当初穿越来的那份惊喜,然后哀叹此生无趣。
再然后呢?什么都没有了。有的只不过是一个家庭主妇该有的枯燥又劳心的回忆。
做饭,吃饭,洗衣服,睡觉。然后再做饭,再吃饭,再洗衣服,再睡觉……这跟只懂得吃饭和睡觉的猪能有多少差别?
想到这里,我停止了歌唱。看一眼躺在那边貌似在听,却又在想些什么的西索。
西索半拄着身问道:“小徒儿~怎么不唱了呢~”
“只是现在想开始修炼了。”我笑着说。这笑有了柔和的轮廓。
“难得小徒儿这么积极~可是~你真的准备了好了吗~”
我一跃起身,拿出镰刀,摆出迎战的姿态,大喊道:“师父,尽管来吧!”
我知道我的双手会沾满鲜血,在这条铺满蔷薇荆棘的路上走的很苦很累。我知道我也许会得到的很少,失去的很多。我可能会在这条路上无数次的摔倒,摔到再也爬不起来。但是我不会后悔。
我不想再去花费一辈子去用做碌碌无为的挥霍。没有任何回忆可言。临死之时,只有数不清的烦心事。
我要的是改变,改变一切的力量,改变那些令人悲痛遗憾的死亡,改变我自己的一生。
酷拉皮卡,我会让你去复仇,但这次你不再是一个人,还有我。九月一日之前,我会将我自己修炼到足以应付蜘蛛的程度。
我已经做好了准备去杀戮,这是我的本能之一。
我一个后翻身,躲过西索的攻击,同他拉开距离。手上的镰刀瞬间切换到双扇。
“六星,虚实之刃。”
无数有形和无形的风刃向西索飞去,令他躲闪不及。一道道风刃划过,留下道道深深血痕。
西索的脸瞬时阴沉下来,狰狞扭曲地尖笑,犹如从地狱归来的丧尸,满载名为“疯狂”的物质,夹着漫天飞舞的小丑扑克牌,直直向我飞过来。
我没有闪躲,而是试图去抵挡。
只有这一次,我不想放弃!
作者有话要说: 呐呐~开新卷了哦~会有意想不到的人物出现呐~亲们期待哦~
☆、二十四幕,Die Or DIE,成虫。
现在已是五月末,我到这里修行也有三个月左右。这几个月来,我一直没有和他们联系,为的就是静下心来,好好修行,好好想想我重获新生的这辈子要如何办?
大概还有两个月的时间,小杰和奇犽就该回鲸鱼岛,而那时酷拉皮卡也应该去应征当今黑道第一家族诺斯拉家的大小姐妮翁的保镖了。
也就说是我还有四个月的时间用来修炼。
听西索说,他们三人现在在很努力的修炼,一边也挑战着楼层。他们都只剩下两场比赛就能获得与楼主决斗的机会。
不用思考,他们想与某个楼主决斗,而那个楼主就是西索。
其实我真的很想看到当酷拉皮卡告诉小杰和奇犽我的师父是西索时候的表情呢。
是惊讶,是疑惑,还是不可置信。
我猩红的舌尖滑过唇畔,一副期待的表情。
这三个月来,修行有所收获,西索的恶习也学了不少。
他说,我是一个很容易受外界暗示的人,别人的惯性动作总会学的惟妙惟肖,而且是在不经意之间。熟悉的人要提防我,而碰到有心机的人,我则要加倍注意。因为我很可能会高高兴兴又快快乐乐地跳进别人的陷阱。
我听后,如醍醐灌顶,想起上辈子不经意间学会好友和父母种种的招牌动作。比如万事说谢谢,甚至踩了别人的脚还会说上一声谢谢,可笑的是那人下意识的回答没关系;再比如说话说到激动时,就会不自觉的用力拍腿……当然,这些莫名的小习惯早就被十二年的风雨冲刷的干净。现在到是学到了小杰的卖萌装可爱,和西索的怪笑舔嘴唇……
“小徒儿~”屋外传来西索的声音。
“是,师父,我马上来。”我应道。
我解除御风状态,轻巧落地。打开上等红松门雕饰的门,向华丽到耀眼的大厅跑去。
这三个月里,御风行已操练的完美,已到达可以自由于空中飞舞的境界,有时候要出天空竞技场,也都直接从窗户一跃而下。我总是有意无意的这样做,有些搞不懂我自己这样做的意味,但我想我自己的心知道。
为了减少与他们见面的几率。大概。
当然除了御风行外,镰刀风语的念技能也修炼完成。不但大幅度提升【破月】的攻击力度,以及新技能【破月盛华】(即将周身三百六十度皆用风刃发出,无死角攻击,但无视敌我。)和【死神风莲舞】(将速度和力量发挥到极致的近身招数,随一招一招加快攻击速度,到最后,赶超最高风速,其上千次攻击轨迹几乎在同一时间划下,如同盛大绽开的青白莲花。)都已成形,但是中招数之人一般都会支离破碎,血肉满天飞。就连西索也因此招式而受了重伤(之后就去找玛琪修复的,没让我见面),我一般不喜用这招的。
再来便是我的杀手锏了,双扇风言的最高技——【逆风空间】。以无限跨越的风速撕裂空间,并将周身一切事物吸入那黑洞,范围很大,且有强大的吸引力和破坏力。有些类似幻影旅团的小滴,但我却不能将吸入的东西再拿出来。
我有种预感,风速不一定会撕裂空间,但我会这招数却绝不是偶然。我想,这跟我曾经历经灵魂的空间跨越有很大联系。
走出门,看到深红地毯上站的人,我便像触电般杵在原地,眼睛成豆子状。
面前这个男人,身穿深邃黑色西装,系着黑色领带,衬得纯白衣领有些晃眼。笔挺的身材,刀削的面容,狭长的凤眼,高挺的鼻尖,配上薄而红润的唇,充满着诱惑。一头烈焰般的红发,凌乱地散在耳边,炫紫色的钻石耳环在巨型琉璃灯下,熠熠闪烁。
他提着一个红色纸袋,站在大厅中央,昏黄灯光,他美的有些不真实。
怎么回事?这个穿西装的男人是谁?为毛长得这么妖孽啊!
红发男人妖娆一笑,优美曲线的眼梢划下一轮弦月,带着些许邪气。
俄而我淡定了,我的第六感告诉我,这货非奸即盗。
我咳嗽两声,说道:“对不起,大叔,厕所那边走。”
红发男子“咯咯”地笑,像极了上了发条的木偶小丑。
“小徒儿~不要这么无情嘛~为师可是很为小徒儿着想呢~”
“是吗?那师父来找徒儿有何贵干呢?莫非是下一阶段的训练开始了?”
“小徒儿还真是聪明~”西索笑着说,将那要妖冶的脸一点点向我凑近。
我不为所动,吊着双死鱼眼看着他。
“小徒儿对念能力的操纵没得说~速度和攻击力度也不亚于我~甚至超过我~”西索嬉笑着向我更凑近一分,“说实话~若是咱俩拼死相争~我一定会输~但就目前而论~你却不一定会赢~”
西索边说,那张脸就在我眼前愈发的放大。我甚至能感受到他润热的鼻息。
我着痕迹地地向后退去,明白了他言下之意。
“是差在经验,杀人的经验。”我顿一下,说道,“对吗?师父?”
西索些许是觉得将脸在我眼前放大的游戏没什么意思,便直起腰,说道:“这次对你来说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屠杀B会场的所有来宾~有心理准备吗~”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说:“难道不是没有也要有吗?”
“小徒儿就是小徒儿~为师很喜欢呢~”说着,西索将手中的红色纸袋扔给我,“这是小徒儿的酒红色晚礼服~穿好它~我们的游戏马上就要开始了~”
我接过纸袋,有些不满地撇撇嘴,应道“是的,师父。”
看看西索一脸希冀的表情,就晓得这红盒子里面不是什么传统的晚礼服。
我拎着纸袋转身回房,在关门之际又转头嘱咐西索。
“不许进来!”
西索拈着牌笑着说:“不一定哦~毕竟小徒儿都有了一次~为师也想看呢~”
我满脸黑线,“砰”一声关上门,并紧紧锁上。在屋里对外喊道:“绝对不许进来!”
然后等了半天,确定西索没有要进来意思,才打开那礼袋中的盒子。
我如此嘱咐他的原因无他,只是因为上次……呃……真的是我不小心的,看到了赫赫有名的西索出浴图,一饱眼福,鼻血三尺。
然后呢,西索就叫嚣着不公平,他也要看回来……迄今未让他得逞。
我打开盒子,换上酒红色的露背长裙。这一看分明就是依成人规格而缩小的晚礼服嘛~
露背晚礼服正面露出白皙的锁骨,却恰好遮住胸前的骷髅标识。
对着西洋风的落地长镜旋转一圈,不到膝处的裙尾自然旋起,形成花苞状,并不妨碍行动。左胸处别着一枚蝶形紫色钻石胸针,显然同西索耳上的粒型耳环是一套的。
再看红色礼盒中除了本有的晚礼服外还有一双银白蝶链中高跟鞋,同我双脚大小一致,以及一幅黑色绒锻长手套,正好用来遮住我双手因那莫名的重生石形成密麻的黑色藤纹。我不得不感叹西索的细心。
想不到这个人看起来精神有点不正常,但心思却意外的细腻非常。
换上合脚的高跟鞋,戴上合手的长手套,竟有点让我感觉到连前世也未曾感觉到的——成人的感觉。
我将已经长至腰际的碧绿秀发高高绾起,用艳红缎带系好。
对着镜子,我看到另一个自己。姿态优雅,神态高傲,神情冷漠,像辗转浮华奢靡的上流社会多久的贵妇人。再一看,原来只是披着狼皮的小羊羔。
我若有所思地摸着耳上的流苏耳环,有些出神。
……左耳上的孤单么……
不知发愣了多久,也许是短暂的一分钟,也许是漫长的一分钟。
等回过神,视线一点点凝聚在那镜中本不应出现之物。
西索不知何时倚在门旁,笑眯眯地看着我。
“喂!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我惊讶地回头,下意识挡住胸前,警惕地看着他。
“从小徒儿换衣服开始~”
“喂!西索!”我带着怒气喊道,直接喊出了他的名字。
西索毫无形象的笑了起来。
“哎呀呀~小徒儿竟然生气了~为师可要好好看看呢~”
我扭过头不去看他,自顾自对着镜子'免费小说'整 理发型。
西索走过来,迈着优雅绅士地步伐。
啧啧……果然换上了西装连性格也变了么?
他半蹲下来,将一根银簪轻插入我发中。
瞥见那个普通样式的银簪,却暗自感叹它的锋利程度。别说用它来插生肉,玩穿骨都行。
他又像是变花样似的,在我右耳上带上与揍敌客家族儿媳证明相同样式的流苏耳环。唯有细看,才能分出二者在时间上的差异。
左耳是阴暗潮湿的地下古牢,右耳是洋溢血香的银色牢笼,无论哪一个都暗示着死亡。
“既然摘不下,那就再戴上一只好了。”他低沉在我耳边说,紫色的光芒绚烂。
他那沙哑且附有磁性的声音萦绕在耳边。一时之间,我竟有些着迷。
“嗯,索。”我像找了魔回答道,眼神有些迷离。
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五幕,Die Or DIE,织茧。(柯特篇)
……那城堡……是个地狱……而我现在……马上……马上就可以离开它了……
柯特厌恶地脱下那一身女式和服,换上黑色的T恤和板裤。像一个真正的男孩子一样。
他略有得意地望向镜前的自己,暗暗喜悦。
现在的我不是那个人的替代品,而就是我自己,柯特。
柯特收拾好背包,可怜的背包里只有一瓶水和几件换洗的衣物。他想我原来在这个家里只有这么一点东西值得带走。不,如果可能这些东西都可以不用带走。
柯特自嘲地一笑,动作流利地将背包单肩挎上,从窗户一跃而出。
在落地的那一刻,柯特像是想起了那个人。
一个本应该被忘记,却又不该忘记的人,却又那么的令他刻骨铭心。
逼仄狭长的甬道,幽蓝烛火直直地燃着,死寂无声。这里干燥冰冷,没有任何活物的气息,也不允许任何活物的存在。这里好像就是为了死亡而建筑,只得容下那一个本不应存在于这里的人。或许……说是怪物更贴切。
猛地,幽蓝烛火摇曳不定,犹如被扭曲的亡灵,无声地尖叫着。
柯特将打开的门关合,留出一指缝隙,随后小心翼翼地沿着有些腐朽的阶梯而下。
刚刚静息的幽蓝光照在那张仍旧不辨雌雄的脸上,显得鬼魅妖异。散发阴冷寒气暗赭色瞳孔更是令人心悸。
柯特没有理会揍敌客家族的祖先用念点燃的壁灯,而是暗自加快无声的脚步直奔甬道尽头——那个与世隔绝的苍白铁门,是地狱尽处的另一座炼狱。
柯特熟练地幻出一张白纸,白纸上自然而然显现出一行清秀小巧的小楷。
“亚路嘉,我要走了。——柯特。”
纸在他的纤细指尖上翻飞成一只纸鸢,从铁门下方送饭专用的小窗口送进去。
虽说是“送饭专用”,可这里究竟都曾递送过什么东西,他也不甚清楚。因为这只是他第三次来这里。
第一次三岁来这里的时候,就险些丢了性命,在这个同卵双胞胎的手上。
第二次是五岁,柯特同他父亲席巴来这里,也就是那次之后,他被迫穿上女装,努力装作亚路嘉还在他们身边的样子。
他不明白,明明他和亚路嘉是同时诞生于这个世上,为什么他要扮作那个人的样子。那时的他不明白,一点都不明白。时间一久,他开始变得不想明白。
这是第三次,柯特九岁。这次是来向那个人告别。如果可能,这一别,他希望是永远。
永远不再回来这里。
没多久,纸鸢又被送了出来。
上面问道:“洛丽,你要去哪里?是要丢下了我了吗?”
柯特低眸,想了想,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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