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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全职守护-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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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一切,都静止在月光下的那张脸上,连同时间。
“嗯哼?我还真是很满意你的表情呢。”她起身,一步一步向我走来,“好了,现在可以告诉我原因了吧,小朋友?如果我对你的答案很满意,你也许会成为从洛朱家族走出去的第三人,从这里走出去的第一个杀手。”她眯起双眼,瞳孔间的莹绿和明黄相映,说不出的诡异。
我迟迟才从诧异中醒来,在她临近我的那一霎,消失在浓香也掩不住的腐臭空气里。
“那如果我不想告诉你原因呢?”我略带嘲笑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钢琴房,从四面八方传到她的耳中。
她撇撇嘴,然后抬头,精准地将瞳孔聚焦在我身上,冰冷的异色双瞳令我有一刻的清醒,眼神中明显带有一丝不耐烦。
“真可惜,我还想找个小朋友陪我玩呢。看来这个愿望还是有些太奢侈了。”她抬手指向我,邪魅一笑,我所在的地方猛然塌陷。
我险险躲过,可迎面而来的却是泛着冷光的箭。身形一侧,擦伤右臂。
不及那只箭落地,漫天箭雨便出现在眼前。想要跳离箭雨的攻击范围,却发现乳白的地瓷砖不知何时变成了一谭沼泽,深陷其中。
我抬手一挥,真空带便在我周身成形,无数箭矢在真空带中粉碎。然后将风集中脚下,一瞬间脱离沼泽,悬浮在半空之中。
撤下真空带,箭的碎屑纷纷落下,居高临下地看着菲尔娜。而菲尔娜也带着赞赏的表情看着我,可那赞赏,却是对小丑精妙的杂技赞许,带着些许不屑。
心中的那个恶魔蛊惑着我幻出风言,想要痛快淋漓地打一场。双眼隐隐作红。
谁知菲尔娜却笑了起来,笑的天真无邪,一扫之前的邪魅说道:“既然有贵客来访,那么我就让他展示一下能力吧。绝对,会很好玩。”
我缓缓操纵着风落地,面对这张我曾经顶了十六年的脸第一次有想发出感叹的冲动。
我第一次知道这张脸原来还可以有那么多的表情。
——她同我上辈子长相一模一样。
踩着菲尔娜装作稚嫩的声音尾巴,我看到的只有那张清秀的脸和一双无神木然的双眼。
伊路米!他怎么会在这里?
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菲尔娜转身走向伊路米,依偎在他怀里,甜甜地笑了起来,挑逗着说道:“把她杀掉,我就会告诉你揍敌客家族今后的命运走向哦。”
看着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脸,此刻却撒娇似的腻在伊路米的怀里……真是,很奇怪的感觉……
伊路米不着痕迹地避开,令菲尔娜自找无趣。
菲尔娜讪讪地直起腰,站在一旁,看向我的眼神愈发狠毒。
伊路米用那双没有焦距的双眼,看着我所在的地方,半响才开口说道:“不行,我不能杀她。”
“为什么不行?”菲尔娜疑惑地看向伊路米,然后沿着伊路米纤细白皙的手看到月光深处的我。
双耳的流苏耳环在月光下发出如水的光芒。
菲尔娜知道,那是揍敌客家族儿媳的证明。他们是一家人,不可能会动手。
菲尔娜的表情突然变得焦急慌张,一边抬起双手,双手间浮出变幻莫测水晶球,一边嘟囔着“不不不可能,我的占卜是不可能出错的!这个女孩的预言只有一句‘占卜师的面容是她的容颜’其余的什么都没有了!”
菲尔娜的碎语随着水晶球浮现出的一行字而骤然停止。
我目光凝聚在那行字上,不由得笑出声来。
——该人无法显示。
难道这水晶球也晓得要赶时髦了么?
菲尔娜颓然地坐在地上,双目空洞。
“我从来只相信我的占卜……可现在我连它也不能相信了……我究竟还能相信什么啊……”她说着,忍不住流下泪水,“到底……这世界上还有什么能相信的啊……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伊路米呆看着窗外的凄凉风景,我收起风言,敛起笑容,哀伤地看着跪倒在那边的女子。
那张与我的前世相同的面容,却背负了与我不同的命运。
我苦笑。那我究竟应该相信什么呢……那段信春哥,挂柯南的日子毕竟一去不返了……
猛然,菲尔娜像是觉悟了什么,指向我,大声对伊路米叫着:“伊路米!快杀了那个女人!洛朱家族的所有财产将会尽数归于你!而洛朱家族将会臣服于揍敌客家族生生世世!那个女人是我生命里唯一的变数!杀了她,杀了她我就有了活下去的理由!”
伊路米意味不明地看一眼歇斯底里的菲尔娜,又看一眼已摆出戒备姿态的我。
“希望你能兑现你的诺言,菲尔娜洛朱,洛朱家族的现任继承人。”伊路米淡淡说道,抬手指向我,透明指尖发出淡淡紫色光晕。
我突然感觉身体如坠千斤,额心发烫。
那个混蛋!竟然在我身体里还留有念钉!
我发动起全身的念来抵御,却眼睁睁看着他来到我面前,咬破食指将鲜血涂在我左耳的流苏耳环上。
在他就要进行下一步动作的时候,两枚鲜红色的念钉“叮叮”落在地面,我御风快速滑行后退,想要冲破玻璃逃离。
在刚才我发起全身念力时候,我感觉到这个城堡除了这两个人的存在还有其他生物的存在……而且……很多,至少有几千……
面对两个等同于西索实力的人,和这座城堡里暗含的一切不稳定因素,我必输无疑。若是逃离,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竟然能把我种下的念钉逼出来,很好,但现在,你只不过是我手中的玩偶……”
不等伊路米说完,我就纵身一跃,却在奔向落地窗的一半失去控制,跌落在地。左耳的流苏耳环迅速膨胀,将我的双眼紧紧罩住。
失去视觉的我,敏锐地感觉到向我走来的脚步声——那一定是伊路米,还有……轻微的滴滴声……似曾相识的声音……
这个声音难道是……!
我不由得想起基裘那双怪异的电子眼。
原来……原来这一切都是这个东西搞的鬼……基裘……她是迫于无奈啊……
我想那时奇犽摸着流苏耳环的神情。看来他还并不知晓这真相。倘若他要是知道了真相,又是何种心情……我不敢想象……
听着渐近的脚步声,知道我离死亡的距离不远了。
在家族的大利益上,无论我是他好友的唯一徒弟,还是揍敌客家族未过门的儿媳,只要挡在对在家族有利的路上都只有清除路障这一种方式。
可我还不想死……
我终于狠下心来,幻化出一张空白的扑克牌,没有一丝疑虑将左耳狠狠割下。一时间,鲜血喷涌。温热的液体提醒我没有声音的空寂。
伊路米的脚步有一丝停滞,对此一幕也倍感惊异。
我没有因巨痛停歇,反是在电子眼上施加真空带。电子眼由于内外压强差,瞬时粉碎。
我迅速奔向落地窗,挥手,数道细小风刃的飞出,玻璃破碎,碎渣飞舞。
爽快地一跃而下,向夜的尽头,逃离。
伊路米望向远去的身影,像一只受伤的青蝶,奔向岸之彼,却永远不会再回来。
电子眼对她的大脑神经造成了巨大伤害,她竟然还能逃离这里……
菲尔娜还没有从这一系列太快的变故中回神,只听得窗外凄凉风景的悲鸣。不久,她爆发出一阵狂笑,混着眼泪簌簌下落。
她,菲尔娜,竟然还没有一个小孩子的觉悟高。她到底在自怨自艾些什么啊!
不知多久,菲尔娜才缓缓起身,擦干眼泪,优雅地躬身,礼貌地笑着说:“刚才真是失礼了,还请多多包涵。请跟我来,我会为你占卜揍敌客家族下一年的时运。”
伊路米点头,收起地上残破的左耳,跟着菲尔娜在这幢食人别墅的黑暗中渐行渐远。
——残破左耳上面染血的流苏耳环,提醒着那个小女孩已经有了作为一个杀手的觉悟。
现在,蝶已成卵,只欠破茧。
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八幕,Die Or DIE,卵,Sister。
我跌跌撞撞向前飞行,就好像一场没有终点的航线,而我却在奋力找寻目的地。
将念钉从身体里逼迫出来,花去了大量念力,现在身体有些竭力。在加上左耳的失血,和电子眼对我大脑神经造成的损伤,我现在仅是凭着本能向前飞行。
那是……什么?
我瞪大惊恐的双眼,面对突飞的黑影不知所措。
它发出鸣叫,将我仅剩的右耳震得有一瞬间的失聪。
它……这是要做什么?!我疑惑。
它的身影一闪,我凭借身体本能向左闪避,但还是来不及,被生生叼去了右臂,巨大的疼痛感如汹涌的潮水袭来。
我的意识渐渐涣散,身体快速下坠。
失去意识,只模糊看见那只竟有豪华客机般大的秃鹫向洛朱家族家邸飞去。
在开什么玩笑……怎么会有那么大的秃鹫……猎人世界还真不是一般的雷人啊……
在迷蒙中醒来,看着用杂草铺成的天花板,身体还是那般沉重中夹杂着疼痛。
这是哪里?医院吗?不对……医院不应该是如此破败才对。
轻轻转颈,看到在床边爬着的小小身影。
只看见乱蓬的麦金色头发梳成两个小辫在颈间,她趴在那里看不清她的脸。
些许是她察觉到我的动作,她抬起头,惊喜地看向我,清澈的琥珀双眸闪着光芒,说道:“你终于醒了!怎么好多了么?”说着又擦了一把鼻涕。
我一愣,有些木讷地答道:“嗯,好多了。谢谢你。”
“没有关系,无论是谁都会帮忙的。”她义气凛然地拍拍胸脯,脸上的小雀斑随着她的动作在跳动,“你叫我小麦就好了!”
“嗯,小麦姐。”我点点头应道,挣扎着坐起来,“我叫……呃……蝶,叫我小蝶……就可以了。”
“哦,对了,小蝶,现在你饿了吧,我去给你弄些吃的。”说罢,她慌慌张张地跑出去了。
我苦笑看着破旧被褥上小麦留下一滩不明液体,未曾有过的空虚感笼罩在我身上。
失去右臂和左耳……最糟糕的一次暗杀……
我该怎么去面对他们呢……我……真的不会……也不知道……
要不……随便找个地方就生活下去了呢?
我用左手揉揉有些痛的太阳穴,硬是把这些念头驱赶出脑海,掩埋悲伤,然后认认真真回想着猎人嵌合蚁篇中的小麦。
小麦也是嵌合蚁被抓去准备食用的人类,但因为她是一种名为军仪的棋类竞技游戏的高手,被迫于王梅路艾姆对弈,但由于种种原因,他俩相爱了(很套俗的剧情……)。然而王与前来支援小杰他们的尼特罗会长和奇犽的爷爷 打了一场,尼特罗会长因此自爆死亡,王也因此中毒,然后奄奄一息,在小麦的怀里去了。然后小麦就跟着去了……
这就是你死我死,大家一起死的恶心剧情……
“为什么感觉有些不对劲呢……”我捏着下巴喃喃道。
小麦她是麦金色的头发和与我同样的琥珀色眼睛,特征是拖着两条鼻涕。她什么都不会做,经常被家里人骂做“赔钱货”,但军仪却下的特别好,立志成为一名专业棋手。
“什么都不会做……但只会下军仪……吗?”
什么都不会做?就是这个!小麦她应该是双目失明才对!虽说是琥珀色的眼睛,也应该是无神的,可她刚才看我的眼神却是那么的清澈!
“一定有那里不对了才对……”我自言自语道,呆呆地看向门口——那不是奢华的红松木门,只是一块破旧的木板门。
小麦还没有回来……我便开始望空荡荡的右臂发呆……
脑袋空白一片,什么都没有想,也不允许容纳些什么。
哭?不,现在已经哭不出来了。当一个人太过悲伤的时候,眼泪反倒是没有了。你说,这用来表达悲伤的东西,当真正需要它的时候却没有了,是不是很可笑?
失魂落魄地摸了摸右耳上西索给我戴上的流苏耳环,然后摘下来,用力碾成粉末,任其飞扬,然后消逝……
那粉末沉淀在肮脏的地板上,一动不动,就好像死了一样。
然后收回的目光瞥见角落里浸满鲜血的上衣,便呆住,凝望许久。
当用杂草铺成的天花板间隙透过一缕阳光,直射到瞳孔,我才木然回神。
“小麦姐呢?她怎么还没回来?”
然后蠕动着下床,穿上小麦一早就准备好的破布拖鞋,摇摇晃晃地向着木门出发。
出了门,就是一条肮脏混乱的街道,黄色的沙尘漂浮在空气里,将一切破败的事物都蒙上一层土黄色的凄凉。但这里比起那条“小流星街”却要好上许多。
我循着小麦的气息找寻——那是有些发霉却有着木屑的气味。
在右手边。就在这个小麦房间的右边,那同样是一个狭小且昏暗的房间。
我看见小麦在被人骂。
那是一个中年妇女,脸上却爬满了皱纹,对着小麦指指点点的手长满了老茧。
我能很清晰地闻到——她的嘴很臭,像是“小流星街”垃圾腐烂的气味。
中年妇女的背上还背着一个娃娃。
娃娃在哭,可中年妇女不管,依旧骂着小麦。
而在这个房间的角落,还有一个跟我一样大的孩子。他怯懦地看着我,好似什么怪物。
眼神穿过中年妇女和小麦,她们身后有一块残缺的镜子。在镜子里我看到了自己。
并不是那个孩子怕生人,我估计任谁见了包扎成这样的我,都会害怕。那就像是从古墓里爬上来的木乃伊,目光呆滞。
小麦的包扎手法马马虎虎,比起雷欧力倒是差了许多。但一个几乎什么都不会的小女孩是没有办法和一个只差合法执照的医生相比的。
耳朵上的包扎,将左耳空缺的地方填补的满满,但整个头上也都缠满了绷带,弄得好像是脑袋受伤了一般。
右臂上的包扎是横贯整个胸口,严实挡住我胸前骷髅印记,然后自在左掖绕过,而我的身上仅披着一件缝满补丁的褐色布衫,即使在夏初的天气里,还有一些微冷。
而我的左手,露指手套早就不见了,黑色藤蔓密密麻麻爬满,直到手腕出才停止。如同一条条扭曲的虫。
小麦看到了我,向我跑来,笑着将冰冷却还没有发霉的馒头塞进我手里。
“小蝶,饿坏了吧,快吃吧。虽然不怎么好吃,但是填饱肚子还是可以的……”小麦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只粗糙厚大的手掌拨开,高大的影子瞬间笼罩了我。
“啊,你就是小麦捡回来的那个小丫头吧。看看你,受了那么重的伤,而且还是个残疾。什么活都干不了,跟小麦一样是个废物!不过看你的左手还保养的蛮娇贵的,这藤蔓应该是某个部落的标志吧,应该是某个部落部长的女儿……”说着,夺过馒头,拉着我的手摸着,“看来你的出身不差,就让你父母送五千元来这里赎你吧!不然就在这里给我当苦力!”
中年妇女狠狠说着,握着我的手也加大了力度。
“我……没有父母……其他亲人……也……没有……”我断断续续说道,眼里有泪水打转。
不是因为她近乎捏碎手骨的力气,那根本对我造不成伤害,而是因为我已经下定了决心,不想再掺入剧情……不想再去找小杰他们……现在的我对他们来说,只是一个废物,一个累赘……
“你……”
中年妇女还要接着骂些什么,可却被小麦紧忙拉开,揉着我发红的左手。
“妈妈!小蝶她又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要管她要钱!而且她已经够可怜了!就不要再说她了!”小麦流着泪说着。
我抽出左手,轻轻擦拭小麦的眼泪,说道:“小麦姐,不哭。”
小麦伸出一只手握紧我的手,另一只手揉着我有些糟乱的头发,说:“小麦姐没事了,小蝶不需要担心。”
“嗯。”我点点头,强扯出一丝笑。
中年妇女猛地拨开小麦,小麦一个踉跄坐在了地上。
中年妇女痛骂着:“养你一个赔钱货还不够!这回还要再来一个!你说,你整天除了会下那个破棋,还会干什么!”
“那不是破棋!是军仪!你永远都不会懂得!因为有军仪!我才能够找到我存在的价值!”小麦站起来,反驳道。
存在的价值……我……已经没有什么存在的价值了……
“你这个小崽子还敢跟老娘顶嘴!你知不知道老娘生你的时候遭了多少罪!还花了这么多钱养了你十五年!你TMD还敢反驳!反了你了还……”
中年妇女气呼呼地奔向小麦,一个巴掌就要临下。
没有多想,还在木然的我一个身形就闪到了小麦面前,左手稳稳接住那个粗糙的手掌。
我茫然地看着中年妇女,好像还没有理解自己在做些什么。
中年妇女用了用劲,却始终无法下手,想要抽离也没有办法,我的左手仍旧紧紧抓着,黑色藤蔓在阳光下是那么的刺眼。
“Cao!今个我就不信治不了你们了!”中年妇女吼道,另一个只手便迎面招呼过来。
我习惯性地出右手抵挡。然而当清脆的巴掌响起,嘴角渗出一丝血迹,我才意识到,我根本就没有右手……
我一震,松开了左手,而中年妇女的那只手便自然而然地落了下来……这次意料中的清脆声没有响起,换得的只有左耳伤口撕裂的疼痛。
鲜血阴过层层纱布,滴落在地,却没能激起一丝涟漪。
对哦,我的右手已经叫那食人的巨型秃鹫当做美味了……所以,我就没有了……那我的左耳呢?它到哪里去了?它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它走了!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会亲手割下它……
电子眼对精神造成的损伤还没有恢复,再加上巨大的精神冲击,我开始变得痴痴呆呆,死死盯着黄沙土地。
“小蝶!”小麦大喊,狠狠推开中年妇女,慌张地解着纱布。
但是纱布层层缠绕,反而变得乱上加乱。
中年妇女好像还没有消气,向前欲要接着出气。
小麦忙把我挡在身后,喊道:“我现在正式声明,我跟你再也没有任何关系!我和小蝶的衣食住行,我自己会负责!”说罢,便转身拉着我离去,走向刚才最初那个小草房。
谁料,中年妇女没有追上来,只是在原地冷笑:“好哇!我可算是能摆脱你这个赔钱货了,带着你的残疾妹妹滚吧!滚!离这里越远越好!我权当没有生过你这个女儿!滚吧……都给我滚……”说着,她的声音渐小,变成啜泣的声音。
我的右耳因那一巴掌嗡嗡作响,耳心生疼。对于那个中年妇女的哭声,也便听的那么不真切了。
小麦拉着我的手,肩膀也在不住抽动,落下的泪滴混在沙地里,变得浑浊。
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九幕,Die Or DIE,卵,Thanks。
小麦拉我进房间,就忙手忙脚解开我头上的绷带。
好不容易解开,左耳还在血肉模糊地滴血。
小麦哭着,在屋里面胡乱翻,说:“新的绷带呢?绷带呢?哦,对了,我已经将那仅剩一卷绷带用完了。”说着,又忙忙躁躁捡起解下的绷带,将染血的地方剪下,再次绕在我的头上。
她边给我系着绷带,边哭,还说:“对不起,小蝶,真的对不起。请你原谅她,她真的不是故意。”
我愣愣地看着她。
都说人是一种矛盾的动物,明明那么讨厌某个人,却还要惦记着他,还要替他道歉,请求别人的原谅。
人,有时候真的很贱,很贱。可又贱的那么理所当然。
“没关系。死不了就好。”我开口说。唇已经有些干裂。
小麦却还在不停道歉,看着鲜血穿透纱布再一次滴落。
“没有止血剂看来是不可以了,看来还要去拜托老医生。”小麦自言自语道,拽着我就飞奔出门。
小麦不停敲打崭新的木门——这是我在这里见到最好的门。
“老医生求求你,给点止血剂好么?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干!”小麦乞求道。
不多久,一个身穿白大褂,头发黑白间杂的中年人开了门。
他咧嘴一笑,问道:“有钱么?”
小麦窘迫的答道:“就之前那么多……不过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干!好不好!老医生!”
“不行!”老医生斩钉截铁说道。“啪”地一声关门。
“老医生!我就求求你了!我给你磕头好不好!我只要……只要一瓶止血剂就好!”小麦拉着我退后一步,然后松开我的手,跪下来,不停地磕头,“求你了,老医生!要不然……要不然小蝶她就会……”
小麦不住地在磕头,崭新的木门依旧紧锁。
我还是处于半痴呆状态,好像面前所发生的一切都于己无关。
小麦回头,笑着对我说:“小蝶,不要害怕,姐姐会给你弄到止血剂的。”
她回头,额头有血迹渗出。
为什么要那么拼命?小麦?为什么要对我这个残疾人那么好?
我终于忍不住开口:“小麦姐,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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