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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特护-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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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敢在他的地盘上有异议,每个人都遵循他的游戏 规则而走!
‘老大。’潘伯的一个手下走了进来,‘外面有一个女人想要见你。’
‘不见、不见!你没看到我都快烦死了,还来*唆!’
对于朱阎的最后警告,潘伯不是没有放在心底,而是他对自己在这里所经营的一切 根本不甘心就这么放弃。因为朱阎的硬性规定,现在全芝加哥只有他一个人敢贩卖人口 、毒品,而且来源这么多,他也赚得更多;如果转到别的地方去,不只要和人抢地盘, 也不能再随意的爱卖多少就卖多少了。
可是,他又不得不离去,贪狼帮只是一个日渐式微的帮派,要如何与他?敌?
‘可是,老大,那个女人说她有办法可以解决你的问题,不仅能让你继续待在这里 ,而且还能让朱阎收回他的令箭。’
潘伯对女人的脑子一向不信任,不过,既然这个女人敢这么说,就表示她知道的应 该也不少,反正他已经走投无路,听听她怎么说也无妨!
‘好吧!你去叫她进来。’
不一会儿,潘伯看到一个身材婀娜多姿、长相艳丽的女人走了进来,他的眼睛?之 一亮,眼中马上迸射出色迷迷的欲火。
‘美人,你叫什么名字?’
‘艾蜜!’
原来她就是朱阎家里的管家,因为朱阎对身为特护的彭芷芸显然极?不同,因而十 分妒恨。本来她一直以为他对彭芷芸只不过是图个一时新鲜,谁知道他却对她十分重视 ,不只一贯冷漠的脸上开始有了淡淡的笑意,而且还任由这个女人在他身边笑闹。
或许朱阎以为没有人发现,所以会对那个女人表现出一丝的柔情与宠溺,但她在一 旁可是看得一清二楚。而且在昨夜里,他对那个女人的热情更是她前所未见。原本那个 女人冒犯了他,就在他变了脸时,她以为他对那个女人也没有什么不同,哪知他却突如 其来的改变,甚至对她更加热情如火。
每次朱阎来找她时从不愿开灯,只是在黑暗中脱光了她的衣服,然后就直接进入她 的体内,宣泄他的欲望,而且还做了事前的防范措施;将她视?妓女般发泄完后,就马 上起身离去,连衣服都没脱!
虽然在过程中,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也不会亲吻她,总是维持他冷情的态度;可 是这样却已令她感到满足,总认为他会渐渐喜欢上她。
她一是这么以为的,哪知彭芷芸出现后,一切都不同了!他们两人昨夜的欢爱激情 是他从没有给过的。他对彭芷芸的温柔、亲吻爱抚与一次一次的欢爱,全都是热情的、 索求的。
不像他们之间,他从不亲她,甚至在当他有需要的夜晚时也不会。现在她才知道, 他根本将她当成一个泄欲的妓女般对待,她恨!所以她要报复他们!
更令人气结的是,当她要出门时,看到朱阎竟然又急匆匆的进了那个女人的房间, 她就更是恨火难消。所以她今天才会来到这里,不论要付出什么代价,她一定要让他们 后悔!
‘听说你有办法可以帮我。’
‘没错!因为朱阎有一项弱点是你所不知道的,那就是……’她开始告诉他事情的 始未,眼里射出怨恨的光芒……
第四章
朱阎坐在椅子上看着杰克和比利。‘怎么样?监视艾蜜的人有什么进度要回报吗? ’
‘帮主,她现在正在潘伯住处附近。’
朱阎只是略微?眉看着他们,‘原来艾蜜那女人竟跑去找潘伯,真是没想到,这个 女人不但不安分,也不简单!’‘帮主,我并不担心艾蜜,我只是不懂,她去找潘伯会 有帮助吗?’
朱阎的脸色一冷,‘是没有帮助。不过,若换成另一种情况的话,或许就很有帮助 。’
‘什么意思?’
‘女人的妒火。从我碰过她以后,她就开始想要占着我一个人,她在这栋房子里的 所作所?我全都清清楚楚,只是那阵子为了公事,我分身乏术;本来我想等贪狼帮的事 解决后再去处理她的事,现在看来可以一并解决。对了,她进去多久了?’
‘应该有三个小时以上。’
朱阎倏地站起来,‘你们有派人看着嫔儿和芷芸吗?’
‘有!’
‘我们过去看看!’
他的话才说完,随即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他们互看了一眼,比利立刻把门打开,他们随即看到了一脸灰白而又负伤的手下, 那是暗中保护彭芷芸的人。
朱阎连忙走上前去,‘彭小姐人呢?’他的心中一紧,隐约知道出事了。
‘帮主,她……她被贪狼帮的人捉走了,对不起,我……’
他几乎快要不支倒地,比利赶紧上前扶住他。
朱阎急急的问着:‘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她不是在床上睡觉?而且我们这里并不是 轻易便能进来的。’
‘她……她不知道用什么方式从后门溜了出去,当我跟出去时,她已经被人捉住, 我追了过去,显然他们是有备而来,而且对地形十分熟悉,我被他们打……伤,昏迷了 约十分钟,我才赶来……通知帮主……’
朱阎的脸色倏地一沉,没想到她都已经那么累了,竟还惦记着她的小吃!如果她真 的饿了,为什么就不能先在厨房里吃点东西?要不然也可以叫人去帮她买,为何要自己 出去?
‘帮主……’他们看到朱阎的脸好似在一瞬间变得更加阴沈与冰冷,有些心惊,这 是只有在对付敌人时才会有的脸色,而在此刻却好像更让人心生恐惧!
‘你先下去休息,这件事你尽力了,我不会怪你。’他转头向杰克,‘你知道要做 什么准备吧?’
‘是,我马上去办!’杰克应了声后马上走出去。
他知道朱阎又要大干一场,他们已经好多年都不曾这么兴奋与刺激了。
到了贪狼帮时,朱阎一直都是面无表情;甚至来到了贪狼帮里看到潘伯和艾蜜时, 他脸上的神情也没有变化。但在看到手脚被绑住的彭芷芸时,他冷冽的眸中,却闪着嗜 血的寒光!
对于朱阎全身散发肃杀之气,潘伯与在场的每个人都生心惧意。
当潘伯看到朱阎因为那个女人而出现的反应时,更加肯定艾蜜的话,他确实在乎这 个女人!
传闻中的朱阎没有任何弱点,但现在这个女人应该就是了。光凭着这点,潘伯天真 的认为他的作法是对的,不禁大胆的开口对朱阎说:‘朱阎,怎么样?看来你对这个女 人很重视喔!
要不然,你就不会这么快找来我这里。’
‘你想怎么样?’
‘哈──’潘伯开始得意忘形起来。
‘够爽快!其实我也不想怎么样,只要你取消朱雀令,让我继续在芝加哥待下去, 如此而已。’
‘不!’
他的拒绝让潘伯的笑声霎时停止,惊骇之情溢于言表。
‘你……你再说一遍?’
他简直不敢相信,难道他真的错估了情势?
在场的每个人都很清楚,朱阎除了自己以外,根本对别人的生死完全不在意。
朱阎只是看着他,没有回答他的话。
潘伯的冷汗开始从额上冒出冷汗,转头怒瞪了艾蜜一眼后,跟着看了绑在地上的彭 芷芸一眼,突然伸手将她从地上用力的拉了起来,钳制在他的身前。
‘好吧!既然你不在乎她,那……’他突然伸手在她身上抚摸起来,那猥亵的动作 让被捂住嘴巴的彭芷芸感到十分恶心,扭着身子想闪躲他的手,却是徒劳无功。
‘自找死路!’
没有人看到这是怎么一回事,只见刹那间一道光闪过,潘怕那只摸着彭芷芸的手竟 然被削断,顿时血流如注。
在他们还没有回过神来时,朱阎的身手已快如闪电地把彭芷芸捞回自己怀中,和他 们对峙。
他将彭芷芸交给身旁的人解开她的束缚,而他那灰色的眸子冰冷深邃,浑身散发出 更浓烈的肃杀之气。
他冰冷无情的眼眸紧锁住潘伯,如冰雪般的气息冻得令人全身发颤,也使得四周围 的空气好似也逐渐冻凝起来,静默像魔鬼的双手般紧紧扼住每个人的咽喉,令人发寒的 气氛在无形中扩散开来,连站在潘伯身后的那排手下都颤动得几乎要拿不稳手上的枪, 更遑论是开枪了。
‘或许我不该对你这么仁慈,居然还给你三天的时间离开。’那字字句句彷若地狱 来的使者般的冰寒。
潘伯哀号着自己受伤的手,朱阎的话却更令他惊惧不已。
颤抖的双脚一下子就跪了下来,不只慑于他的威严,也对他那出神入化般的身手感 到恐惧。
朱阎行事一向残暴凶狠,如果他不求饶的话,只怕他连命都得赔上。
‘求求你,朱老大,饶了我吧!我知道我错了,请你放过我,我……’他突然看到 在一旁脸色十分苍白的艾蜜,连忙激动的用手指着她,‘都是她,是她告诉我这个计划 的,我虽然不甘心,可是也想不出办法,要不是她,我……’
‘敢动我的人,就要承受得起后果!’
朱阎灰色如刀刃般的眼神狠狠的扫向艾蜜。
被他一瞧,艾蜜的全身更是颤抖不止。她知道朱阎很厉害,可是她万万没想到他竟 是如此了得,而且潘伯这老家伙也实在是太弱了!她不是不怕死,可是她不甘心的是没 能拆散他们!
‘朱老大,再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马上走!’
不想让彭芷芸看到血腥的一面,朱阎只是淡淡的对他说:‘今天!’
他的话让潘伯的眼睛倏地一亮,马上点头保证。‘谢谢!
谢谢你,我马上就走、马上就走。在今夜之前,我定会离开芝加哥的。’
朱阎没有再看他一眼,只是对他说:‘那个女人是我的!’
他意有所指的说着,眼睛瞄了艾蜜一眼。
‘当然、当然!’
将潘伯的事解决后,朱阎只是拉着彭芷芸的手,转头对杰克使了个眼色,跟着就快 速的离开。
朱阎愈走愈快,让彭芷芸几乎都要跟不上他的脚步,她连忙反扯着他的手,想要叫 他停止。他却丝毫不?所动,继续的往前疾走,全身上下此刻已没有肃杀之气,取而代 之的是因她而起的强烈怒火。
但她却没有发现,只是对他硬扯着她往前走感到十分生气,‘你放开我啦!’
‘闭嘴!’冷冷的话似乎是咬紧牙关才吐出来的,他正在极力控制他的怒火,免得 一下子宣泄会令他想要掐死她。
‘朱阎,你走得那么快,我怎么跟得上?你还好意思凶我?’
她的话才一落下,朱阎竟然突然就停下脚步,跟着用力的扳过她的身子,靠在他们 停在路旁的车子,将她压制在车门上,脸上的表情因为夜晚而显得阴沈。
‘凶你?’他冷冷的说,太阳穴旁边的青筋清楚的浮现。
‘如果你再多说一个字,我就杀了你。’
他的威胁一点都没有吓到彭芷芸,她的脾气也开始上扬。
‘你除了杀人以外你还会做什么?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免得我每次都要受你的气! ’
她根本不能释怀,难道她喜欢上的真是一个冷血残忍的男人吗?
自己明明就是受害者,他不安慰她也就算了,竟然还对她那么凶!本来当她看到他 那么快就赶来救她时,心中感到十分高兴,也很感动他竟然那么在乎自己,也不枉费自 己对他的信任了,因为她一直相信他一定会来救她的。谁知道他现在不但不给她好脸色 看,还说要杀她?!教她如何不伤心、不生气?
‘受我的气?’他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今天要不是因你自己贪吃想要溜出去买东 西,会发生这种事吗?亏我派那么多人出来救你,你还敢在这里振振有辞!’
‘好啊,如果你那么宝贝你的手下,你可以不要来救我啊!
我今天会发生这种事还不都是你害的!要不是因为你做这些见不得人的非法勾当, 怎会和人结怨,又怎么会让我受这种无妄之灾?我都不怪你了,你还敢骂我?’
朱阎的脸色倏地变得十分难看,她的话让他忆起自己的母亲是多?厌恶这种生活。
他曾回去过台湾,他同母异父的弟弟十分欢迎他这个大哥,对于他的身份根本就完 全毫不在意,而他的母亲却根本不能苟同他的身份。
她总是认为他是和他的父亲一样,专干那些杀人不眨眼的勾当,就像强盗般那么坏 ;她更认为像他们这种肮脏的人,最好全都让警察捉去关,甚至当他要拿钱出来帮他们 时,她也不肯收下,认定那是沾着血腥的肮脏钱。
母亲的态度,曾让他无法释怀,而她竟然又在他的面前说出这种话,更触动了他过 去的感受,所以他毫不迟疑的高举起手来就给了她一巴掌。
所有的动作都在一刹那间发生!
清脆的巴掌声在静寂的夜里,更显得格外的清晰,也让彭芷芸微愣了下,下意识的 抚着被他打到的脸颊,眼睛里先是不敢置信,接着印上清楚的伤痛直直的盯着他看。
当他看到彭芷芸雪白的脸颊上,浮现出清楚的五个手指印的红肿时,他所有的怒火 早就消失了。他清楚的看见她含泪的眼底有着伤痛,他的心骤然揪紧,张口却又欲言又 止。
彭芷芸想要转身离开,朱阎却一把紧紧的抓住她的手臂。
‘你要去哪里?’明明是心疼她的,说出来的话却依然那么冰冷无情。
听着他没有丝毫感情的声音,彭芷芸的心猛地揪紧,用力甩着他的手,‘不要你管 ,你这个使用暴力的男人,除了会打女人以外你还会做什么?难怪没有人敢爱上你,因 为你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混蛋,我讨厌你这种没有温度的冰人!’她口不择言的骂道,既 想诋毁他在自己心中的地位,也想要伤害他,就如同他伤了她一般。
紧抓住她的手微微松开了些,‘你真的这么认为?’依然是没有情绪起伏的音调。
‘对!我就是受不了你这种人,我讨厌你!要是我知道你是靠着这种肮脏的行?在 赚钱,我才不要拿你的钱!’她的话一落,他的手臂随即松脱,她马上就跑得不见人影 。
当杰克和比利走出来时,只看到朱阎一个人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让人完全读不出 他的思绪。他们觉得他好像有哪里不对劲,张望一下四周,他们问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帮主,彭小姐呢?’
朱阎没有直接回答他们的话,只是面无表情的盯着前方。
‘都解决了?’
‘是的。没有一个人活着,包括艾蜜在内。’
‘很好。比利,至于警方那边就交给你去应付。’他丢掉手上不知何时点的烟,坐 进手下替他打开的车门内,然后吩咐司机开回家。
杰克和比利愣愣的待在原地看着车子离去,久久之后比利才问杰克:‘到底怎么回 事?’
杰克只是摇摇头,两人随后各自上了车也离去,既然朱阎不愿说,他们也没有资格 过问!
朱阎坐在办公室里,手里的烟一枝抽过一枝,酒也是一杯接一杯的喝着,没有间断 。他安排跟着彭芷芸的手下刚刚以电话告知他,她一个人正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逛着,脸 上流着泪,边走边咒?着他。
他苦笑着,一点都不意外她会有这样的行?,但却为了她的泪而感到心痛!
他知道,她是因为那一巴掌才会口不择言的批评他,?的只是要保护她自己。当时 ,满腔的怒火已彻底烧去他的理智,而她偏又让他重温往昔所受的伤害,所以他才会不 假思索的打了她一巴掌,想起了她那红肿的脸颊,他的心便是一阵揪疼。
第一次,他对自己的举动感到后悔与自责,他不该打她的。可是她的话却能引起他 如此大的反应,这也让他开始看清楚她和他之间到底存在着什么样的关系与情感。
烟抽得更凶、酒喝得更猛,但当他在监视萤幕上看到她的身影时,所有的一切动作 都停止,他只是眯起眼专注的看着她。
没有人限制她的进出入与她的自由,因为他早已下令,只要是她就要以礼相待,绝 不能怠慢,也不能阻止她的行动。看着她落寞的走进来的娇小身影,他的心又是一阵紧 缩与心疼,这种感受似乎从遇见她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铭刻在他心中了。
拿起桌上的遥控器一按,将她的身子放大至整个萤幕,他可以清楚的看见她每一个 表情、眼神与动作;同时,他也清楚的看见,在她苍白、疲惫的脸上,清楚的印着他刚 才所留下的伤痕,而今已变得红肿不堪,令他触目惊心。
他想别过头去不忍再看,却又贪恋着她的容颜,舍不得移开目光,在这两种极端的 情绪下,他显得十分痛苦。一会儿,他按下一个通话钮,吩咐手下出去买她最爱吃的东 西,然后送到她的房间去。
他的目光依然专注的望着她,过没多久,他看到她将食物原封不动的退还给他的手 下,表示不愿意吃;手下只能无奈的将东西放在桌上,毕竟他是听命于朱阎,他必须将 事情办好。
等他的手下走出去后,他看到她注视着那包食物良久,她突然站起身将它拿了起来 ,霎时,他的心中涌起了一丝的喜悦,哪知她却厌恶的将它丢入垃圾桶里。他的神色倏 地一变,眼神也随之黯然。
用力的关上萤幕,他将桌上的酒瓶拿起来就口猛灌,然后他站了起来,纵声狂笑, 笑得既悲凉又孤独。看来她是说真的,而那显然也是她内心的想法,她厌恶他的身份, 就像他母亲一样,他的肮脏钱是她们不屑要的。
好,很好!真是太好了。
彭芷芸突然觉得好累,她从没想过朱阎对她的影响竟然如此之大,难道她真的爱上 他了吗?
不!她用力的摇了摇头,她才不可能爱上他!
他打了你一巴掌啊!彭芷芸,你难道就那么犯贱吗?这样一个舍得出手打你的男人 ,你干嘛还要爱他呢?
她悲哀的一笑,可是她真的爱上他了,爱上在他怀中的那种温柔又舒适的感觉!她 从小就在孤儿院里长大,所以不论发生任何事,她总是以乐观的态度来处理,虽然不能 大富大贵,至少也能知足常乐。
她总认为没有任何事物能夺走她的快乐,可是她错了,朱阎轻而易举的就做到了。 她心甘情愿的付出她的身、她的心,但她得到了什么?
只有他冷冷的表情、没有感情的话,甚至还得到他的一巴掌!她想恨他,可是又不 知道该怎么去恨;因为爱上一个人后,她只能一直、一直的去爱他,满心的爱,根本就 装不下对他的恨。
何况,她从未恨过任何人!
所以她只能一边骂他、一边哭,十分孩子气的行?,要不然她能怎么办呢?她知道 她也同样伤到他,可是她真的不懂,他们这样彼此伤来伤去的,到底有什么好处?
想这些事对她来说是一件好难又好复杂的事,她不想回去面对他,可是又没有地方 可以去,况且她也必须要回去,因为她和看护中心签过约,如果没有履行合约的话,不 只要赔钱,说不定这辈子都找不到工作了呢!
而且嫔儿也需要她的照顾,所以,她还是决定回去好了!
谁知她一回到房间没多久,朱阎竟然派手下买来她最爱吃的东西,她现在都伤心死 了,哪还有心情吃东西!所以她就马上加以拒绝,而他竟然还将它放在桌上,这是故意 要诱惑她的吗?
这一次,她十分有骨气的瞪了它好几眼,只要一想到朱阎那可恶的态度,她气得马 上将它给丢进垃圾桶去。
可是她还是能闻到它的香味,当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后,她后悔了。
想了想,她又没有做错什么,错的人应该是朱阎,那她干嘛和自己的肚子过不去, 还逞强的不肯吃她最爱的东西?她应该要狠狠的吃他一顿,非得把他给吃垮,这样才能 消她心头之恨。
对!就是这样!她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马上跳下床,奔到垃圾桶旁,朝内伸手拎 起包装还很完整的食物袋子,将它打开后便看到各式各样的卤味,香味扑鼻,她马上忍 不住大快朵颐起来,吃得津津有味,十分开心。
从那一夜起,朱阎又恢复成之前的残忍无情,不!应该说是比之前更加的残暴肆虐 ,只要有人稍微惹到他或让他看了不顺眼,他就像要拚命似的,亲自带头去砍人,鲜少 有情理可言。
他那不顾一切的嗜血狂野与狰狞表情,就像是魔鬼之子般的狂暴,让人看了忍不住 ?之心惊。每个人都可以明显的感受到他狂暴的手段与作法,所以看到他的人全都自动 躲得远远的,谁也不敢和他说话,也没有人敢去接近他。
但对那些原本就想要伺机挑衅的敌手而言,这却是一个极佳的机会。
在某个夜晚,他们终于集合?多不服他且又伺机而动的敌手联合围攻他,虽然他一 举将他们打得落花流水、溃不成军,铲除了更多的潜伏敌人,更加巩固他的势力与地位 ,他却也在这次的行动中受了伤。
当混乱吵闹的声音传来时,彭芷芸正吃着由朱阎手下所买来的小吃。
她的嘴里正塞着一粒小笼包,手上还拿着一大袋,好奇的从房间里探出头来,十分 不满的喊着:‘喂!你们这群人在外面吵什么吵?没看见本姑娘正在吃消夜吗?要是再 吵的话,我就叫朱阎罚你们去扫厕所喔!’她十分大胆的狐假虎威,恐吓朱阎的手下。
受了重伤的朱阎听到她的话忍不住想笑,看来这半个多月以来,她的个性一点都没 有改变,而且好像又开始花他的钱、吃他买的东西了。
‘看来你好像又开始吃我花的钱去买的小吃,也开始愈来愈敢支使我的手下了嘛! ’
他的声音传来时,彭芷芸的手微颤了下。
‘当然!谁教你不知道死到哪儿去了,我当然要自便*!
何况本来就是你不对,我为什么不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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