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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心独忆是卿卿-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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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头透过薄纱看去,说话的男子大概三十出头,身高足有一米八几。相貌堂堂,浓眉大眼,双唇微微上翘,给人感觉老是在笑。整个脸型棱角分明,实在是一个帅哥啊!他见我似乎在打量他,微笑道:“在下年亮工,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姑娘家的名字也是随便问的吗?”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一边的吉兰泰脸色有些难看。
“在下已经把姓名如实相告了,姑娘是不是也应该礼尚往来,把闺名告知呢?”
“我又没问你。”我淘气的笑了,逗逗帅哥也能改变心情呢:“是你自己要告诉我的啊!”
“姑娘真是伶牙俐齿!”他走上前来,一袭烟灰长衫衬的他风度翩翩:“姑娘是汉人吗?”
“算是吧!”我把弓箭递给一旁的吉兰泰,走到一边的树桩上坐下。年亮工站在我对面念道:
“静女其姝,俟我于城隅。爱而不见,搔首踟蹰。 ”
我笑道:“想不到公子还满腹经纶,可惜表错情了。我可不是什么好人家的女儿儿。”我自嘲道:“如果公子想见我,今天晚上可以去胭脂楼,花一千两银子订‘凤求凰’的包厢。到时候不光能知道我的名字,还能看我的表演。说不定我们有缘,还能让公子看到我面纱下的脸呢!”
“胭脂楼?”他有些迟疑:“那是什么地方?”
“花楼。”我咯咯笑着站起来:“我等你啊,年公子!”说完转身上马疾驰而去。
回到胭脂楼,已是下午了。我饿坏了,正准备叫人备饭,吉兰泰叫住我,脸色阴沉的问道:“夫人知道那位年公子是谁吗?”
“谁?他不是说他叫年亮工吗?”我心情大好。
“他就是年侧福晋的兄长,年羹尧啊!”
我的笑容冻结在脸上:“你说什么?他不是叫年亮工吗?怎么又是年羹尧?他骗我?”
“亮工是他的字。”吉兰泰答道:“我以前也没见过他,他说他叫年亮工我才想起来,皇上六十万寿,他大概是回来祝寿的。”
“……”我沉浸在震惊中,无法回答他。这么帅气豪爽的男人怎么会是那个年心莲的哥哥呢?真是郁闷啊!!!
心情复杂的吃不下晚饭,干脆去泡了个澡。今天轮到璎珞休息,我把她叫到房里去商量进宫贺寿的事。要想全身而退就靠能不能让康熙龙颜大悦了。璎珞给我想了好些办法都被我否决了,普通的节目又怎么能夺人眼球呢?最后我一咬牙:只能在险中求了!和她大致说了说,她有些犹豫:“我和蔓萝是没问题的,只是其她人……”“檀心胆子小,恐怕不行。”我想了想道:“其她人都可以,就不知她们是否愿意。这有一定的危险性,我不想逼迫她们。”
“晚上我去问问她们吧!”璎珞笑道:“她们应该会同意的,能进皇宫表演可是梦寐以求的事呢!将来身价都会高出许多的。再说我们都有基础,这点难度算什么?你就放心吧!”
“那你去问问吧。”我下定了决心:“去把格图叫来,我要叫他去做架子,还要麻烦他教我们一两招,免得到时候出事。”
吉兰泰进来,我把设想和他说了,叫他去做一个装有横杆的架子,生铁的轴承,还要定做结实的细绳。他皱眉道:“听起来很危险那!象我这种练过武的是没有问题,可你们都是些娇弱的姑娘……”“你就别担心了!”我安抚他道:“有空你也教我们些轻身功夫。若不是不常见的节目也入不了皇上的眼。皇上要是一高兴,给我们胭脂楼题块匾什么的,我们还不发死!哈哈哈!”我做出一付贪财样儿笑着,吉兰泰也忍不住给我逗笑了。我又细细的描述了一遍,直到他完全明白才叫他去绛纱那拿银子找工匠订做。
早上还没起来,璎珞就冲进我房间,说是姑娘们都愿意进宫去表演,连檀心都点头同意了。我很意外,也很欣慰。她们这么信任我,我要好好构思一下节目,至少要保证她们的安全才是。
下午包厢的预定牌刚挂出,顾云和就上来告诉我说有位姓年的公子要订我的包厢,问我接受还是拒绝。我想了想道:“好,就先拿他五百两订金吧。”
“夫人,您认识他?”顾云和有些惊讶。
“算认识吧。”我邪邪一笑:“我们有些亲戚关系呢!”
稍微用了些晚饭,我仔细的上妆。细细的眉毛,淡紫的眼影,眼角用眼线勾勒的微微上翘。特意换上了新做的紫红汉服宫装,腰带上系着的蝴蝶玉香囊里塞满了晒干的栀子花。披上薄纱披肩,我微微一笑,真是眼波流转,娇媚横生啊!
坐在房间里等到戌时都过了,思月才进来说年公子已经到了。我再次审视了下妆容,戴上面纱上楼。刚到“凤求凰”门口,听见里面传来古筝声。有人在弹琴!我驻足细听,竟然是《凤求凰?琴歌》,随着音乐声还有一个男声在高唱:有美人兮, 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何日见许兮,慰我旁徨。
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我跨进门去,外间空无一人。我不禁挑眉:想不到年羹尧竟然是一个人来的。我在桌前坐下,等他唱完了才拍手道:“年公子真是多才多艺啊!琴弹的好,曲子唱的也好,锦瑟自叹不如!”
“哈哈哈……”年羹尧掀开帘子走出来:“锦瑟姑娘,要见你可真不容易啊!整整一千两银子,还只能看到半张脸。”
“年公子知道我的规矩,”我略带讥笑:“要是您现在正室的位置还空着,我倒是愿意给您看看我的脸的,只可惜……”“姑娘怎么知道我已经娶妻了?”他在我对面坐下,给我倒了杯酒。
“年大人!”我站起来行了个礼:“昨日恕我无理了,竟然不知道年亮工就是大名鼎鼎的四川巡抚年羹尧。锦瑟在此给大人赔罪。”说完举起酒杯,故意撩开嘴角的面纱小抿了一口。他直直的看了一眼,又看不真切,急得抓耳挠腮,我忍不住笑起来。他也不好意思的笑了,喝可一大口酒。我示意一边的思月给他倒满,假装不经意的问道:“听说年大人的妹妹是雍亲王的侧福晋,真是好福气啊!”
“那是!”他竟然双手抱拳,对着东面感激道:“这是皇恩浩荡啊!想我年家本是包衣奴才,以一介庸愚,三世受恩,日后定当竭力图报。”
“年大人,”我好奇的问道:“您的意思是要报答皇上呢?还是雍亲王呢?”
“你什么意思?”他突然目光冷冷的逼视我。我笑道:“是大人没说清楚啊!人家只是好奇,问问罢了。你若不想说,我不问便是!好好儿的生什么气!”我假装生气的转过了身子。他语调软了下来:“姑娘别生气啊!是我不对,我罚酒!”他喝了一大杯,赔笑道:“都说姑娘能歌善舞,不如为我弹奏一曲如何?”
“大人请稍侯!”我走到内室坐下,心里狠狠问候了他全家一遍,想不到他表面豪迈,心思却极重,警惕性也很高,看来要小心应付才行。坐在几前,定下心来想了想,开始弹唱:凤求凰我们去掉双眼和泪光哀求日落升起凤求凰凤求凰诺言到此街头归诸一烈日休城关屋刻青龙春良秀清风依旧小小情怀丰思掩埋小小情怀丰思掩埋凤求凰凤求凰凤求凰凤求凰……不知道什么时候,年羹尧已经站在了我面前,静静的看着我。我抬起头对他微微一笑,他突然一步跨到我面前,竟然扯掉了我的面纱!!!
时间仿佛静止了,我看着他,目光清冷;他看着我,目光迷离。我猛的站起身道:“年大人!你太过分了!想我‘凤求凰’内来过多少亲王贝勒,却无一人像您这般无理的掀开我的面纱。你这么做,可曾想过后果?”
“我很抱歉。”他的面上带着惊艳和喜悦,嘴里说着抱歉却没一点道歉的表情:“实在是因为姑娘太吸引人了,我是情不自禁所以才……”“请你出去!”我冷冷的戴上面纱:“以后也请不要再来了。胭脂楼不欢迎你!”
“姑娘别生气啊!”他拦在我面前:“我愿意娶姑娘……”“娶我?”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不是已有正室了吗?”
“这……”他咬牙道:“若姑娘愿意,我可以娶平妻。”
“何谓平妻?”我好奇的问。
“就是没有大小,你们两都是正室。”
“年大人真是折杀我了!”我笑的花枝乱颤,心里涌起了报复的念头:“只不过才见了两面而已,就对我如此死心塌地。我真是三生有幸啊!可惜您是雍亲王的大舅子,若是娶个花楼乐姬做正室,不知道会不会丢雍亲王的脸呢?您还是回去问过您的王爷妹夫再来吧!”
“我……”他有些犹豫的蹙眉道:“那你等着我!”说完转身欲离开,我叫住他:“等等!你忘了付剩下的五百两银子!”他有些狼狈的掏出了一张银票,我笑着接过:“谢年大人,我等着你!”
目送他离开,我的眼里燃起熊熊烈火:胤,我看你是不是真的忘了我,是不是会同意你的大舅子娶我!若你应了,我就真正死了心,只当以前的事只是一场春梦,从此后与你行同路人……
31。…探病
在彷徨不安中等待了一天,等来的是意料之外的人恪靖公主。晚饭刚过她就来了,还是那样笑嘻嘻的:“我又来了!不用行礼。我来是问问你想好准备表演什么了吗?”
“回公主的话,”我平静的道:“已经想好了,打算再过两天就开始排练了。”
“看来我的眼光不错呢!”她坐下来捻了块我刚做好的点心“西施舌”:“不光是我,连老八老九他们都看中了你,说要请你为皇阿玛的万寿表演,还好我抢在了他们前面,不然头彩可就要给他们抢去了,哈哈!”
老八老九也想让我进宫表演?我蹙起了眉头:事情越来越复杂了!看来我当初留下是错误的,更错的是开胭脂楼,还下场表演。这古人确实不好糊弄啊!胤啊胤,你可真是害人啊!真不知道我是中了什么邪,在你那样伤我之后还对你流连不去,看来我真是有点犯贱!
“……锦瑟!”恪靖公主的脸突然凑到我面前,吓了我一大跳,回过神来看着她,她似笑非笑:“想什么呢?叫你好几声了也没听见!”
“没事。”我后退一步:“公主方才说什么?我没听见。”
“我是说,老四那位侧福晋,真正是个没福气的,才说要小心保胎,那胎就掉了。”
“是吗?那真可惜了。”我心不在焉的回答。
“你知道她的胎是怎么没的吗?”她一脸神秘。
“我怎么知道?”我有些警戒的看着她。
她漫不经心的喝了口茶:“也是,我都不知道你怎么会知道呢?”她狡黠的看了我一眼:“要不我去打听打听再来告诉你?”
“公主不必费心了。”我越来越不懂她了,只能勉强应付道:“我不感兴趣。公主在这用饭吗?”
“我吃过了。”她指着桌上的点心:“这些点心倒是很好吃,你帮我另拿些带回去。”
“是。”我示意思月下去拿。恪靖公主朝我笑笑:“我要回去了。这阵子为皇阿玛万寿的事都挺忙的。老四忙的连回去看他侧福晋的空都没有。十三的腿疾又发了,在床上躺着,我要去看看他。”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特为提起胤和胤祥,只是听说胤祥卧床了,我也心急如焚,又不便开口。正急的冒汗,恪靖公主突然道:“我看你也没事,不如陪我一起去看看十三?”
“好啊!”我冲口而出又不免有些后悔。正尴尬间,思月拿着点心过来了。恪靖公主一手接过,另一只手拽住我就往外走。我身不由己的跟她去了。
到了胤祥府门口,我扭捏着不肯下车,恪靖公主笑道:“得了吧!又不是新娘子,害什么臊啊!”又正色道:“十三的病确实是很严重了,今天皇阿玛差了太医来看,回去都说不好。我上午已经来过一趟了,他说吃了药嘴里没味儿,我就想着你做的点心他一定喜欢吃,就去胭脂楼拿了来。你一定也想见见他吧?”
“我……”听说胤祥病的很重,我心神不定起来,由得她把我拖了进去。
胤祥的贝勒府不大,也就比我的忘尘居大了点儿。恪靖公主大概常来,如入无人之境,径直往里走,仆役们对她都很恭敬,只有少数人对蒙面的我很好奇,悄悄的偷眼看我。进了内室,她总算知道敲门了,里面一个女声应道:“进来吧!”我跟在后头进去,只见一间大大的卧室,靠南面放着一张大床,床前有帐幔遮着看不大真切。床前有个女子正掀开帐幔探出头来,那个女子我认识,是胤祥的嫡福晋兆佳氏。她的眼睛红红的,走出来对着恪靖公主行了个礼,看见后面的我后有些吃惊。我不语,她也没多问,只是对着恪靖公主道:“公主来的真巧,十三爷刚醒。”
正说着,胤祥的声音在里面响起:“是谁来了?”
“是我!”恪靖公主欢快的道:“你不是说没胃口吗?我去给你找了你爱吃的点心,顺便把做点心的师傅都带来了!”
“你说什么?”胤祥气急的嚷到:“她……真的来了?”
“六皇姐何时骗过你呀?”她把点心递给我,把我朝里面推了一下:“还不给十三贝勒拿进去?”我还在犹豫,她拉着兆佳氏道:“瞧你都成什么样了?脸不洗头也不梳,真难看!”
“是吗?”兆佳氏大惊失色,越过恪靖公主急急走了出去。我为难的看着倚在门旁的恪靖公主,她对我挤了挤眼睛:“去吧!我帮你把福晋打发了,有什么话进去慢慢说。”
我不禁尴尬起来:看来她真把我当成胤祥的红颜知己了!见她走了出去还带上了门,我咬牙往床边走去。到了床前,我深呼吸了一口,摘下了面纱,一把掀开了帐幔。却见胤祥半躺在床上,一双黑黑的眸子深如海洋,正定定的看着我。我手足无措,最后把手里的点心一古脑往他手里一塞:“你吃!”
他无声的笑了,打开点心,拿了一个慢慢吃着,还是目不转睛的盯着我。我被他看的越来越沉不住气,终于忍不住开口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你还在生气么?”他柔声道:“那日是我不对,不该那样说你。难道你就没有错么?那样的误导我!”
“是你先不相信我的!”我的泪不争气的落下来:“我把你当知己,以为你是了解我的,没想到你竟然也怀疑我!”
“是我不好。”他拉我在床沿坐下,递过来一方帕子,我胡乱的擦了把眼泪:“其实我是不想让你夹在我和你四哥中间为难,故意把你气走,好让你从此一心一意对待你四哥。”
“你真傻!四哥那样聪敏的人,怎么会不知道你在说谎呢?”
“他不是相信了吗?”我迷惘的看着他。他叹了口气道:“所以我说四哥真的是对你有心的。以前无论他遇到什么事,都能冷静的思考,只除了你。当初你诈死,我都觉得不可思议,他偏偏就信了。那天你说我们互相喜欢,他也信了。后来又出了年侧福晋的事,连我也上了你的当,他嘴里说不信,心里其实是信的。看来这就是所谓的关心则乱啊!幸好后来太医诊出来年侧福晋是体虚才落的胎,我们才知是错怪你了。那日我们谈了很久,四哥终于想明白了,知道你其实还是在乎他的……”
“你胡说!”我恼羞成怒:“我早说了和他没有关系了,你凭什么说我还喜欢他?”
“你现在就像一头小母狮子,张牙舞爪的。”他呵呵笑着:“可惜我不怕你。你不是说我是你的知己吗?其实自我那日对你说过四哥的苦衷之后你就原谅他了吧?只是你心里还是怨恨他不和你说清楚,又误伤了你的孩子,所以才对他横眉冷对……”
“你错了。”我凄凉的说道:“有些事说给你听你也不会懂。无论我怨不怨他都一样,我和他是不可能的了。”
“为什么不可能?”他不解的问道。
因为历史上雍正的后宫里没我这个人啊!而且年氏宠善专房十余年呢!难道我这样告诉你吗?想到这我无奈道:“反正是不可能了。昨天我见过年羹尧了。”
“他?你怎么会认识他的?”胤祥吃惊不小。我把前天和昨天的事和他说了一遍,他脸色大变:“事情不妙!”
“怎么不妙?”我也紧张起来。
“他不是那种孟浪的人,掀你面纱一定是有原因的!说不定连郊外的偶遇都有问题!”
“怎么说?”我着急的抓紧了他的袖子。
“我怀疑他知道了你的身份。”他面色凝重:“你昨天又有意无意的让他去问四哥,说不定正中他下怀,更让他肯定了你就是桑雅!幸好四哥这两天很忙,大概还没空见他。”
“那怎么办呢?”我不禁懊恼自己的聪明反被聪明误。他沉默了许久道:“年亮工对四哥还是忠心的,只是事情关系到他的妹妹,为了自己和妹妹的将来,他可能会不择手段,我们必须赶在他前面把事情解决掉。”
“怎么解决?”我咬紧了下唇。他坐起来道:“目前还没想好。我们心里有个数,到时候也不会措手不及。如今担心的是四哥会怎么应对他。”
“不如就先拖着?”我试探着道:“先不要见他,等过段时间再说。”
“也只好这样了。”他安慰我道:“我托人给四哥捎个信,你也别着急。有机会我把你送出去。”
“这恐怕不行。”我苦笑道:“我答应你六皇姐进宫为皇上贺寿,最近是走不了了……”
“你真答应了?”他的眼睛一下子瞪圆了,我嗔怪道:“干吗这么大声?吓我一跳!”
“你就不怕皇阿玛把你……”
“怎么不怕?”我微微一笑:“现在就看他对我姑姑到底情深几何了。若他念旧情,说不定能饶我一命。”
“什么旧情?”他狐疑的看着我。我长话短说:“我有一个姑姑,从前做过皇上的贵人。”
“是吗?”他好奇的问:“是哪位贵人?我认识吗?”
我淡淡道:“你没见过,她死了三十多年了。”
“啊!”他惊叫起来:“是秦贵人么?”
“你知道?”我吃惊不小。
“你姑姑姓秦,姓秦的贵人就那么一个,我当然知道。”他定定的看着我:“我现在知道皇阿玛为什么对你姑姑那样念念不忘了。”
“为什么啊?”我傻傻的问。
“因为你姑姑肯定也和你一样又美又好啊!”
“净瞎说!”我红了脸。
他低声道:“你姑姑去了后,皇阿玛又纳了良妃卫氏,也就是八哥的母妃。皇阿玛对她却不好,说八哥‘系辛者库贱妇所生’。后来宫中便有传言,说良妃其实是因为相貌酷似秦贵人,皇阿玛因此才幸了她。可惜始终不得皇阿玛所喜。”
“那位良妃真的和我姑姑很像吗?”我很好奇,真想见见她啊!
“良妃去年已经没了。”他淡淡道:“八哥为此三天三夜未曾进食,皇阿玛还夸他是至孝之人呢。”
“可惜我见不到她了。”我叹息道:“被当成别的女人的影子一定是件很难受的事吧?真是难为她这么些年一生活在别人的阴影下……”
“十三,你在吗?”门外一个沉稳的男声打断了我的话,我的心一阵狂跳:是胤。
胤祥见我听见胤的声音就坐立不安,戏弄我的看了我一眼,故意向着外面大声应道:“四哥我在,你进来罢!”我慌的一下子缩到了床尾,在胤掀帐幔的瞬间我也掀开了床尾的帐幔,狼狈的钻了出去。正准备撒腿往外跑,胳膊被人抓住了,顺势把我往后面一拉,我倒在了胤怀里。
“你想去哪?”他的语气里有着压抑的愤怒。
“我要回家!”我不去看他,只是徒劳的挣扎着要走出去。
“回胭脂楼吗?”他冷哼一声:“年亮工在等着你呢!我应了他的婚事,你就等着八抬大轿去抬你过门吧!”
“你说什么?”
“四哥你真应了?”
我和胤祥几乎是同声惊呼。
“不是你让亮工来找我的吗?”
我回头看着胤愠怒的脸,倔强的回道:“是!是我让他去找你的!我自不量力,我犯贱!以为我在你心里还是有分量的。现在我死心了!你同意了就好,怎么说人家也是娶平妻,我嫁过去就是做正室夫人,不会受其他老婆的欺负!”
“你只是想试试你在我心里的地位?”胤脸上的线条突然柔和起来:“原来你真的还惦记我……”
“你胡说!”我挥手朝他打去:“我凭什么还惦记你!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脸上温柔的要滴出水来:“别闹了好不好?以前是我不对,跟我回去好吗?”
“你疯了吧?”我冷笑:“你的雅格格早死了,我跟你回去岂不是昭告天下我是诈死?有多少双眼睛都在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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