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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心独忆是卿卿-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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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康熙还是挺迷信的嘛!我自信满满:从元寿就是日后的乾隆来看,他的八字定是极好的,用不着担心。
一时无语,那拉氏突然道:“王爷在房山病倒了,皇上差了太医去看。我一直很担心……”
“要是担心,您就去看看他吧。”我看着她的眼睛,知道她在想什么。
“锦瑟……”
“既然他没回京修养,说明他的病不严重。”我叹了口气:“为什么连你们都要试探我呢?我都已经自愿进宫了,你们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
“妹妹,王爷对你是真心的!”钮钴禄氏急道:“你为什么不肯原谅他呢?”
“不是原谅不原谅的问题!”我紧锁眉头:“说了你们也不会懂。我们的观念想法都不一样!”
“可是如果你回去的话王爷一定会很高兴的……”钮钴禄氏还想劝我。
我忍无可忍:“别说了!我回去又能怎样?再做一次雅格格?再给年氏欺负?我现在生活的好好的,为什么你们都要逼我?!难道你们愿意和别的女人分享自己的男人?难道你们一点不在乎自己的丈夫心里没有自己吗?”
“锦瑟!”那拉氏打断我“:好了,我们不逼你。也许你是对的。我们只考虑王爷,没有为你想过。”
“不对,你应该说没为自己想过!”我看着她们:“你们就从来没问过自己想要什么样的生活?对于目前的状况你们满意吗?你们为什么要为别人活着而不只是为了自己?”
“为自己活着?”钮钴禄氏茫然的看着我,那拉氏一时语塞,也顿住了。我叹了口气:“难道女人就不是人吗?我们为什么一定要为男人而活呢?生命如此短暂,仿如昙花一现,我们为什么不对自己好点?”
“你说的我懂,可是……”钮钴禄氏眼神迷离:“我们的命运不就是如此吗?”
“你可以稍稍改变一下。”我微笑着鼓励她:“做自己喜欢做的。命运是靠自己掌握的,除了王爷,你的生命中还有很多东西。”
“还有很多?”那拉氏重重叹了口气:“我的生命中不会再有其他的东西了,一切都太晚了……”
我看着她一脸痛苦,知道她想起了桑雅的父亲。若能重来一次,她是否还会选择嫁给胤?或者说,她有勇气改变命运吗?
“好了,不说了。”我笑道:“难得来一次,我给你们做点好吃的点心。元寿,姨娘给你做水果羹好吗?”元寿咿咿呀呀的应我,我开心的在他脸上“啵啵”直亲,那拉氏叫道:“哎呀呀!元寿给姨娘欺负去啦……”
和元寿在一起,我算是度过了进宫来最美好的半日时光。
连续喝了两个月药,期间吴太医又给我诊了好几次脉。每次都说大有好转,我以为可以不要吃药了,他却又开起了方子。还好因为天气渐热,不适合吃中药了,吴太医终于说可以停掉了,待入秋后再吃。
这天傍晚,我睡了午觉刚起来,小福子急急惶惶跑进来压低声音道:“主子主子,魏公公来了。”
魏公公?魏珠?我有些纳闷,他来干嘛?却见魏珠笑吟吟的走进来:“奴才给姑娘请安!”
“公公客气了!”开玩笑,康熙面前的大红人,怎么敢受他他的礼呢?我连忙还礼道:“这么热的天儿,还要公公亲自跑一趟,不知道皇上有什么事吩咐奴才?”
“奴才奉旨来请姑娘去乾清宫一趟。”
“请公公稍候,我换件衣服就去。”我连忙奔到室内换了套淡绿色旗装,花盆底换下了脚上自己做的布拖鞋。匆匆照了照镜子,又拿了张一百两的银票。魏珠见我出来,放下手里的茶杯道:“姑娘的茶真好喝,一股子清凉直冲脑门子。本来混混欲睡的,一下子清醒了许多。”
“公公喜欢吗?”我叫云珠拿过来一个茶叶罐子:“这里面是我这凉茶的配料,每次舀出一小勺,加入开水和冰糖就可以了。”
“这……”魏珠还想推辞。我把茶叶罐和银票一起塞进他怀里:
“公公还和我客气?这大热的天儿跑来跑去的,锦瑟实在过意不去,这点小东西只怕入不了公公的眼呢!”
他瞄了眼手里的银票,脸色一变,一张老脸笑成了菊花:“姑娘客气,奴才若不拿就显得矫情了……”
“公公说的是,”我抿嘴一笑:“这点小意思先收着,日后锦瑟再给公公准备一份大礼。”
“姑娘太客气了!”魏珠笑呵呵的收好银票道:“姑娘请吧!”
“公公请!”我跟在他后头悄悄做了个鬼脸:老太监!我拍你马屁可不是怕你,只是想让自己在宫里混的更顺利点而已……
祥喜宫和乾清宫相隔不远,走路也就十来分钟。魏珠怎么说也是个总管,身后跟了两个小太监,其中一个手里抱着我送他的茶叶罐。魏珠和我落在后头,轻声对我说道:“雍亲王和恒亲王回来了,雍亲王大概累坏了身子,皇上很着急,差了太医去乾清宫问脉。恒亲王说雍亲王一直没胃口吃东西,皇上就想起姑娘您了……”
原来是叫我去做厨娘啊!我一阵心慌:胤真的病的很重吗?原先我总以为他将来会做皇帝,所以也不担心他会有什么意外,可是为什么一听见他身子不好吃不下东西我就心神不安呢?
忐忑间到了乾清宫。魏珠示意我稍等,他进去通报。不大会儿小太监出来传我,我慌慌张张走进去,结果花盆底被门槛绊着了,一下子跌坐在门内。一时间一片寂静,我尴尬的看着正中座上盯着我的康熙,他身后是睁大眼满脸惊讶的魏珠、左边是饶有兴味看着我嘴角带笑的胤祺、还有下首一脸担心的胤。我忍不住泄气道:“哪位好心人来扶我一下吧,好让奴才行礼问安那!”
“哈哈哈……”康熙大笑起来,边上两个宫女连忙把我扶起来,我揉着左腿跪下道:“奴才锦瑟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又向着左边:“奴才给雍亲王、恒亲王请安!”
“起吧!”康熙止住笑:“还是穿不惯花盆底?”
“是,奴才太笨了。”我低头道:“以后一定会勤加练习的。”
“朕也没怪你!以后小心些就是了。”康熙还是咧开嘴笑着。
“奴才谢皇上!”
“进宫两个月,倒是懂规矩的多了。”康熙笑呵呵的道:“过来,朕有事和你说。”
“皇上有事尽管吩咐,奴才一定竭尽全力。”我走到胤和胤祺旁边。
“雍亲王身子不好,病了大半个月了,也没什么胃口。太医说要弄些清淡爽口的东西,你看是不是……”
“奴才明白了。”我尽量使自己语气平淡的对胤道:“不知道雍亲王想吃些什么?”
“我无所谓,姑娘看着办吧。”不知道为什么,胤的声音听上去有气无力的。我忍不住抬头看了他一眼,却见他眼窝深陷,面色黯淡无光。我心里一急,冲口而出道:“你怎么了?怎么瘦成这样?”
“四哥经常冒雨去堤上监工,受了风寒又没及时看大夫,这阵子一直发低烧。”胤祺担心的看着胤:“幸好工程完工了,不然我还真怕拖久了出事。”
“你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呢!”我急急的低吼:“要是转为肺炎就糟了!”
“我没事。”胤满眼激动,吐出来的话却淡淡的:“劳锦瑟姑娘费心了!”
“我……”我一下子清醒过来:我的天!这可是在乾清宫啊!在康熙的跟前我竟然失态了???想到这我连忙轻轻嗓子道:“王爷信佛,心肠慈悲,可怜百姓受苦故而舍命筑堤建闸,这些奴才都懂。可是王爷也要顾念自己的身子啊!您若是病倒了,还怎么给百姓解难?怎么为皇上分忧呢?”
“说的好啊!老四,听到锦瑟说的话了吗?以后可不许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康熙双目炯炯的盯着我:“朕还有事要和他们谈,你去膳房做些清淡的小菜,晚上朕留雍王爷在这用膳。”
“是,皇上!”我看了眼胤,俯身退下。心里却直犯嘀咕:我做的菜真有那么好?胤出去前要吃我做的饭,回来后又吃,难道?我脑子里突然闪过一道光:难道是康熙故意这么做的?让我和胤有机会见面?!可是这又是为什么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跟着两个小太监进了御膳房,其中一个是魏珠的徒弟桂林,他和一个总管模样的人耳语了两句,那总管马上满脸堆笑:“给姑娘请安,奴才张风,是御膳房总管。请姑娘随奴才道小厨房去。”
进了小厨房,我四下看了看,说是小厨房,比雍王府的厨房还要大,快赶上胭脂楼的厨房了。灶下的地上站着几个小太监和两三个粗使丫头。我想了想,开出菜单来让他们跟着去取料。张风命他们全力配合我,又对我赔礼道:“奴才事多,就不陪了,姑娘请自便。”
“谢张总管!”我送他出了门。俗话说礼多人不怪嘛!要混下去还得靠人缘那!
晚膳我准备了三道冷菜:酸甜藕片、凉拌菜心和五香牛肉片。热菜是入水鲜鱼卷:鳜鱼切片,加适量的盐和胡椒粉腌制片刻,用鱼片将香菇丝和蔬菜丝卷紧,抹少许蛋清摆入盘中,上锅蒸熟;龙眼烩虾球,用新鲜荔枝和虾球制成;再一道麒麟豆腐,将切成扁长方块的豆腐、薄火腿片、冬菇片在碟上排上二三行,用中火蒸熟,烧上热油,淋上调料;鸭肉适宜夏日吃,胤又是受了风寒,我特意为他做了参枣全鸭;苡仁冬瓜羹是很好的夏日清火菜品;最后是南瓜百合羹和山楂梅子汁。
做完菜,乾清宫的太监们一一用银针试过后端了出去。我站起身走出去,却见院子角落里一个身材高大的嬷嬷用一根鞭子在抽打一个瘦小的宫女。我最见不得的就是这个,突然联想到到了新月,脑子里的血一下子上涌,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去道:“住手!”一边去拉那嬷嬷,那嬷嬷手中的鞭子一滑,我只觉得眼前一花,举起左手下意识一挡,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我“哇!”一声大叫,身后跟着来的太监桂林也大叫一声:“啊!”忙上来扶我,我伸手一看,左手上一道深深的鞭痕,从手背一直延伸到小臂上,隐隐有血渗了出来。桂林惊叫道:
“不得了了,流血了!”
“不必慌张。”我忍住痛,牙缝里“丝丝”的吸着气。抬头看着站在一边手里还拿着鞭子的嬷嬷:“这个宫女犯了什么错你要这么打她?”
“她活干不好,当然得挨打!这是宫里的规矩!”
我看着那嬷嬷盛气凌人的样子心里没来由的不舒服,当下也不和她分辨,低头问瑟缩在地下的宫女:“你叫什么?”
“我……我……”那宫女显然是吓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没事就让开些!”那个嬷嬷举起手里的鞭子:“我还没打完呢!”
“住手!你会打死她的!”我连忙阻止她。
“你是谁?”那嬷嬷白了我一眼:“是哪个宫里的敢干涉我于嬷嬷教训宫女?做完饭就滚出去,碍了老娘的眼以后不许再来开小灶!”
“大胆!”桂林上前一步道:“这是锦瑟姑娘,奉皇上口谕来做晚膳的,你竟敢这么没规矩!”
“做晚膳?那还不是个厨娘?”也许是因为我是皇上“派来的”,那嬷嬷不那么凶了,只是翻翻白眼儿:“做完了就赶紧走吧!别多管闲事!”
“我要把她带走。”我拉起地上的宫女。
“不行!”于嬷嬷拦住我:“她是我的人!”
“让开!”我眯着眼睛看着她。
“姑娘,”桂林在我耳边轻声道:“这小宫女是御膳房的人,您把她要走不合适。”
“她受伤了。”我看了桂林一眼:“要不你去和张总管说说,我一定要带她走!”
“这……”桂林有些为难。我咬着嘴唇:是啊,我是什么人那?连个主子都算不上。看着缩在地上哭都不敢的小宫女,我一阵心慌:对不起,我救不了你。心灰意懒道:“算了,我们走吧。”
逃也似的回到祥喜宫,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眼里的泪珠似断线珍珠般扑簌簌往下掉……
40。…报复
雪珍和云珠见我哭了,吓得一下子跪在地上。我哽咽道:“不关你们的事,给我拿干净纱布和外伤药来。”
“主子受伤了?”雪珍急道:“云珠快去拿药盒!主子您伤哪了?快给我看看!”
“不碍事。”我伸出手,卷起袖子给她看。
“这么深!”雪珍惊呼一声,接过云珠递过来的药盒:“去拿点水来,要洗洗才能上药。”
手上的伤口看上去很狰狞,刚开始没觉得疼,现在才开始火辣辣的痛起来。咬牙让雪珍洗完上药,雪珍低声问:“主子怎么惹皇上生气了?”
“皇上?我没惹皇上生气啊?”我莫名其妙。
“那您的手……”云珠犹豫了一下问我。雪珍也停下包扎的动作:“不是皇上?那是惹了哪个主子了?”
“没惹谁,是我管闲事儿,让人家错手打的。”我把御膳房的事告诉了她们。云珠满脸惊恐:“是于嬷嬷?她的鞭子很厉害!经常有姐妹给她抽的半死!”
“那于嬷嬷确实厉害!”我对云珠道:“你也给她教训过?”
“我……她倒是没教训过我,但是我离开毓秀宫也是因为得罪了她。”原来云珠原先在毓秀宫伺候刚进宫待选的秀女们,和于嬷嬷有了些摩擦,不知道怎么的就把她打发了去打扫东六宫。后来我进宫了,内务府因为她以前服侍过秀女,就把她派到我这来了。最后她倒是加了句我爱听的:“我这倒算是因祸得福了呢!”
“那个于嬷嬷有什么背景吗?怎么那么厉害?”我有些不解。
“什么背景!”云珠恨恨的道:“她不就仗着以前是太子乳母的使唤丫头!现在太子乳母都死了,她还在那作威作福的!”
“就没人管管她?”我皱眉,什么“太子乳母的使唤丫头”,就这么远的关系她就能这么横蛮?
“她不知道多会做人!只欺负那些刚进宫的小丫头,就我她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欺负,只敢暗地使坏!对上头人不知道多巴结呢!”云珠气愤的道:“其实总管多多少少也知道些她的事,只要不过分是不会干涉她的……”
“锦瑟姑娘……”门外有人喊我。雪珍正要去看,小禄子进来了:“主子,是魏公公……”
“快请他进来。”我从椅子上站起来。魏珠匆匆跑进来,边跑边念叨:“姑娘……姑娘手没断吧?太医这就来了……”
“公公快坐吧!”我示意云珠给他拿含汗巾。只见魏珠满头大汗:“姑娘,都是我的错儿,没亲自带您去。那张风太没眼力介啦,怎么就让姑娘被打伤了呢……”
“公公,我没事!”我微笑着伸出已经包扎好的手:“已经上好药了,您歇歇吧!太医也不用传了。”
“这怎么行那?”魏珠压低声音道:“要让皇上知道没传太医,非要了奴才的贱命不可!”
“是皇上叫您来的吗?太麻烦您了。”
“哪啊!皇上和雍亲王恒亲王在说事呢!奴才听桂林说您挨了打,急忙跑来看您了。”他擦着额头的汗向外头喊:“太医来了吗?”
“来了来了!”桂林领着一个老头匆匆赶来。
“魏公公,不必这么兴师动众吧?”我觉得他有点大惊小怪:“一点小伤,用不着太医看了。”
“要看要看的!”魏珠不由分说的拉我坐下:“周太医,快看看她的手……”
我无奈之下只好拆下手上的纱布。看见我的伤,魏珠惊跳起来:“哎呀!这么长一条,还这么深,这可怎么办那!”
“公公不必担心,没有伤到筋骨。”周太医仔细审视后道:“只是可能会留疤啊……”
“什么?留疤?!”魏珠的惨叫声让我觉得自己好像是毁容了。
“公公不要急,”周太医犹豫了一下道:“要是有皇上御赐的玉肤膏的话,那就没问题了。”说完他给我重新上药包扎好。
“玉肤膏?”魏珠一愣:“我怎么把这给忘了?”他转向我:“姑娘不要急,奴才这就回去禀报皇上,皇上一定会赐您玉肤膏的。”
“有劳公公了,其实一点小疤也无碍,我不在乎……”我觉得这魏珠简直就像一个歇斯底里的老女人。
“姑娘您歇着吧!奴才这就回去看看皇上和王爷们出来没有,也该用晚膳了。”魏珠不由分说的和周太医一起出了门,我只觉得头痛的很,心情恶劣起来。
“主子,奴才扶您进房休息吧?”雪珍走上前来扶我。我摇摇手:“你去帮我准备水洗澡,其他人先去用晚膳吧,待会儿给我熬点粥拿来,我没胃口。”
“是,主子。”雪珍带着小禄子和云珠退下了。我在雪珍的帮助下洗了澡,回房间换上了素锦长袍。这是我自己设计的睡衣。薄薄的料子做成宽肩吊带裙式样,夏天穿着睡非常凉爽。不大会儿云珠来替换雪珍去吃晚饭,我半躺在床上和她聊天。不经意间问起她在良妃那当差的事。她竟然毫不避讳的告诉我:“我以前是八贝勒的通房丫头。”
何为通房丫头呢?在雪珍的解释下我明白了:原来八福晋是个妒妇的事是真的,王府中不要说侧福晋,就连格格侍妾统统都没有。这件事良妃也知道。良妃生性淡泊,不大管他们夫妻的事儿,只是在八贝勒进宫时让她宫里她最“上眼”的宫女雪珍“陪”他,若能留下个孩子就皆大欢喜了。只是怕八福晋知道,这事儿进行的很隐秘,除了当事人外,也就良妃和雪珍的妹妹知晓了。后来良妃殁了,她就再没见过八贝勒。
“幸亏你没怀上孩子。”我庆幸的道:“若是有了孩子,肯定是被八贝勒抱回去,而你运气好点是放你出宫,这辈子见不到自己的孩子,运气不好的话……”
“赐死!”雪珍淡淡一笑:“其实我早想到后果了,所以一直偷偷佩带着放了避孕药材的香囊……”
“什么?你!”我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不知道该佩服她呢还是该怜悯她:像她这样身份的宫女在宫里是没有自主权的,主子让干嘛就干嘛。温婉如良妃,为了自己儿子的后代,竟然也会想出让她“代孕”的法子,可怜她毫无反抗之力,只能遵照主子说的做。幸亏她很聪明,知道若有了孩子不会有好结果,暗地里偷偷避孕,避免了日后悲惨的下场。我不禁敬佩起她来。想了想,我试探着说道:“前阵子我见着了八贝勒,他以为你死了,后来知道你没死,还在我这当差,似乎很惊讶呢。”
“他已经来找过我了。”雪珍面无表情的说。
“他找你?”我坐直身子道:“他说什么了?”问完却又觉得不妥:我凭什么打听她的隐私呢?果然,雪珍有些迟疑,脸色大变,嘴角不住的抽搐。我心下怀疑:是什么事让她这么惊惶?想到这我大声道:“到底什么事?怎么吓成这样?”
“主子息怒!”她“噗通”跪下了:“八贝勒要奴才把主子的一举一动都告诉他,尤其、尤其、”
“尤其什么?”我呆住了,怎么也想不到老八对我也有兴趣。
“尤其要注意雍王爷和您的来往,若是发现雍王爷来见您,立即报给他知道。”雪珍的眼泪一滴滴滑落:“他、他找我只是让我监视您,他利用我来监视您……”
“雪珍,”我知道她的眼泪为何而流,就算他们是因为良妃的命令而在一起的,胤总归是雪珍生命中第一个的男人,而且这个男人又是如此的优秀。雪珍固然是个伶俐的女子,也难免对胤动情。而胤得知她未死的消息后,第一件事不是为她庆幸、不是安慰她、怜惜她,而是让她做探子,这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是一个打击。怪不得那天云珠说她在哭,原来……
“你起来,不要哭。”我委婉的对她说道:“我不会怪你的。我知道你为什么哭。在有的男人眼里女人只是件可以利用的东西,是件器物。有用时视若珍物,没用了就会扔掉,你也不必伤心。既然你已经说出来了,虽然迟了些,那也表示你没背叛我,我还是会和以前一样待你,有什么事也会为你做主。”
“主子,我没把您的事告诉他,您相信我……”
“我信你。你告诉我,如果你有事和他说,怎么把消息传出去呢?”我温和的诱导她。
雪珍咬咬牙告诉我:“去找赵公公,赵公公会通知他。”
“赵公公?”我不记得有这号人物:“是谁?他是做什么的?”
“赵公公叫赵亮,和魏公公一样都是总管。”她停了下道:“不过他和魏公公一直都不和……”
“主子主子……”小福子尖声尖气的在外面喊我:“雍王爷来了……”
我看了眼雪珍,轻声道:“不必这么害怕,我说过相信你。把我的衣服拿来。”
“是,主子……拿哪件?”
“拿件汉服长袍吧,白色那件。”我换上衣服,小心的不碰触手上的伤口。
刚走出房门,胤迎了上来:“伤哪了?”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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