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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心独忆是卿卿-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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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我叫痛,十四一下子把我横抱起来。我心想完啦!这么多人看到了回去一定死定了。胤祯把我抱上马车,自己也坐了进来。我慌忙道:“我没大碍了,十四爷赶紧忙您的去吧。”他皱着眉,样子和胤像极了:“你就那么怕我?”我辩解道:“怕你?我为什么要怕你?我是怕误了十四爷的事儿。”他好整以暇坐下了:“我的事办完了,正好送你回去。”我无奈,叫新月也上了车。闭着眼假寐,不想看他那付得意的样子。
回到王府已经快天黑了。我没理胤祯,自顾下车往房里走。只担心着姑姑是不是已经安全了。
洗完澡,新月把饭菜摆上了。我食不知味,吃吃停停。新月忍不住开口劝道:“小姐你就别操心啦!姑奶奶不会有事的。”我压低声音道:“姑姑的去处你可给我保密 ,谁也不许说!”“王爷也不能说?”我想了想:“不能说。”他和隆科多可是一伙的,我可不能出卖姑姑!她已经够可怜的了。我一定要好好保护她。
做了一晚上恶梦,天没亮就醒了。匆匆洗漱了,苦苦思量着怎么才能得到姑姑平安的消息。新月进来了,慌慌张张关上门到:“王爷昨晚回来了,听说发了好大的火,把他的贴身太监阿福杖责了三十,就剩一口气了。”
“知道是为什么吗?”我惊讶的问道。“不知道啊,我哪敢问是为了什么事儿。”我“哦”了一声。给了她五百两银票和一些碎银子:“你去昨天的绸缎店瞧瞧去,把这银票带给姑姑。出了王府先买点零碎东西,仔细别被人盯上。”新月点点头,慎重道:“放心吧!”
新月刚离开,胤来了,沉着脸问我:“昨天去看你姑姑了?”我忐忑不安的点了点头,难道他已经知道姑姑不见了?他冷笑:“怎么会是十四送你回来的?”我松了口气道:“昨天姑姑带我去烧香。结果被庙门口的乞丐挤的跌了一跤,正好十四爷经过,把我拉了出来,顺便送我回来了。”他看了我半晌,哼了一声,甩甩袖子走了。我莫名其妙的看着他的背影,真是个疯子!
吃中午饭的时候新月才回来,她擦着满头的汗道:“我走了好几条街,买了些布料丝线什么的,看着没人才进了绸缎铺子,那老婆婆机灵的很,开始怎么也不让我进去,后来我说了是您让我去的,她进去问了姑奶奶才放我进去。姑奶奶叫你别担心,她好着呢!”我松了口气道:“最近我们不要去看她了,要是有人来问起你就只当姑姑还在原来那地儿住着,别让人看出来我们知道她的去向。”新月应了,还好一直没人问起。我们也没再提。
胤回来了好些天,一直没见着人。六月初六嫡福晋那拉氏命我和另一个没有怀过孩子的妾侍刘氏去浮云寺上香。
到了浮云寺,我和刘氏一齐拜完了,吃了斋饭。刘氏娘家就在附近,那拉氏准许她回去看看,说好了傍晚十分来寺门口接我。
我和新月在寺里的客室休息了会儿,实在无聊,又没个地方睡午觉。叫新月留下,我自己一个人出去转转。
浮云寺分为前后三进,前面是供菩萨的大殿,中间是客室和女尼的住处。后面大概就是钮钴禄氏所说大户人家不受宠的妾侍的房间了。那些女子也真是可怜,得不到丈夫的喜爱,却也不肯放她们自由,在这里清灯古佛的过下去,只到终老。这就是万恶的旧社会啊!自己现在也来到了这个可怕的时代,似乎还爱上了不该爱的人,我该何去何从呢?历史上真的有我这个人吗?我还能不能回去呢……
一只手搭上了我的肩。我吓了一跳,回头看去,是 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尼。也看不出有多大年纪,介乎六十到八十之间吧。她对我做了个手势,我身不由己的跟她走到院子里的木栏杆上坐下。老尼目光深邃的看着我道:“贫尼法号了缘。”我双手合什念到:“阿弥陀佛,信女……桑雅。”她微微一笑,神色平静,双眼看向我,眼里一片了然和清明:“你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心。”
“我的心?”我怔怔的看着她。她慈祥的笑道:“你一直在困惑吧?不知道自己从何处来,要到何处去?”我目瞪口呆:“您……知道?”她微微颔首。我“扑通”跪下道:“请师太解惑!”她只是看着我,念道:“未生我时谁是我?生我之时我是谁?”
“这个何解啊?”我不太明白。她摇摇头,解释道:“一切皆有因果。你从来出来,要到去处去。偈语有云:诸法从缘起,如来说是因。已经发生的不会改变,没有发生的终会到来。别人欠你的终会还你,你欠别人的终要偿还。等你什么时候想通了,你的惑也就解开了。”说完她径自去了,留下我呆呆跪在地下,痴痴想着她话里的寓意……
直到回到王府,在房间凳子上坐下,我还在痴痴的想着,什么叫“从来处来?到去处去?谁欠我的?我又欠谁的……?”
“格格!格格!”恍惚中有人在叫我,抬头看去,是新月焦急的脸。我诧异道:“怎么了?”她退开两步道:“王爷来了。”我没反应过来她说的话,迟缓的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胤站在门口看着我。我勉强笑笑,他转头对新月吼到:“你们今天去哪了?格格怎么精神恍惚的?”新月吓了一大跳,跪下结结巴巴的说:“没……没去哪……去了浮云寺……”我渐渐回过神来,站起来道:“你把新月吓坏了。不关她的事,新月你先出去吧。”
差走了新月。我倒了杯茶,一口气喝光了。胤坐下来看着我问到:“今天是怎么了?去了趟浮云寺回来就丢了魂?”我淡淡道:“没什么,只是有些惆怅罢了。”“哦?”他一把拉过我坐在他腿上:“说说你都惆怅些什么呢?”
“还能有什么?想到自己以后要是失了宠,是不是也会住到浮云寺去呗!”我幽幽的说。他扳过我的脸道:“怎么好端端的说这种话?我这几日有公事,实在是得不了空来看你。”我捧着他的脸道:“不用解释,我不是在怨你。你不是我一个人的,以后还会有更多的女人和我一起分享你。我并不奢望你能一直陪着我。我只是……只是……”“只是什么?”他直直看着我,眼里有怜惜,有爱恋,似乎还有着愧疚。我鼓起勇气道:“我只是突然发现自己爱上了你。”他欣喜的问道:“爱上我不好吗?”我站起身背着他:“爱你的女人不只我一个,我的爱对你来说,只是又征服了一个女人,对我来说,却是灾难。”
“为什么是灾难?”他急切的问。我苦笑:“我和别人不同,我不想和别人分享我的爱,也希望我的爱人只爱我一个,而你,做不到!”他从后面抱住我迟疑了一下道:“你的话我懂,你对我来说,也是特别的。可你知道我是身不由己的。你和福晋还有钮钴禄氏她们不是相处的很好吗?连李氏也很喜欢你,端午晚宴还为你说话。这有什么不好呢?最多我答应你,在你之后不会再轻易让别的女人进门。”我钻进他的怀里:“不要轻易许下承诺,就这样吧,也许是我欠你的,等我还清了就解脱了……”
主动吻上他的唇,双手飞快游弋在他的胸膛,褪下他的外袍,我气喘吁吁的去解他的腰带,他轻笑:“真是个小妖精!”一把扯下我的上衣和抹胸,湿漉漉的双唇含住了我胸前的蓓蕾,我忍不住呻吟出声。他的手抚过我的肩,我的腰,我的臀,手经过的地方都像火在烧,那样的炽烈……我双手楼住他的背,咬住他的肩,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让他更深的进入我……就让我沉沦了吧,不管谁欠谁的,此刻我只当他是爱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泡在水里,懒懒的任胤为我擦洗身子。他笑道:“我可是头一回伺候女人洗澡呢!”我娇笑:“多谢王爷恩典啦!”他一脸促狭:“呆会还抱你回房?”我脸红了:“不要了,这会儿能走了。”他哈哈大笑起来:“刚才说脚软了,我还吓了一跳呢!你的身子是娇弱了点,可也不至于才做了一次就……”“不许说!”情急之下我用自己的唇堵住他的嘴,他双目炯炯的盯着我,眼里的柔情满溢,简直像两团火,而我心甘情愿被烧成灰烬……
最后还是胤抱我回了房。用过晚膳后坐着喝茶。我装做不经意的样子问到:“前几日你为什么杖责福公公啊?”他脸色变了变道:“也没什么,只是嫌他办事不牢靠,责罚他一下。”我看着他道:“那也不至于发那么大火啊,听说他差点就没命了。”他叹了口气:“你是不知道,我身边就没个能相信的人……”我有些明白了:“是他把您的行踪透漏给别人知晓了?谁?八阿哥还是太子?”
胤疑惑到:“谁告诉你的?”
“我猜的。”我笑了笑,抓住他的手道:“若是太子,您倒不要怕。皇上能废他一次,就能废他第二次。若是八阿哥么,您就只当不知道,他现下风头正劲,您还是暂避其锋芒的好,等他功高震主了,倒霉的时候也就到了。”
“你……”胤吃了一惊,紧攥住我的手:“这话是谁告诉你的?你见过戴先生了?”“谁是戴先生?”我甩开他的手:“我不认识他,你攥疼我了!”他一脸震惊的看着我,仿佛是自言自语:“对啊,你没出过门,怎么会见过他啊?只是为什么,你们说的话那么像呢?”他又看了我一眼,沉思了一下道:“那我又该如何呢?”我有些不安,自己所说的虽然都是历史,但是我该不该说呢?会不会改变什么呢?应该不会吧?既然他说我说的和那个什么戴先生差不多,那至少说明已经有人在我之前告诉过他了,我若回答的话也没什么大问题吧。想到这我模糊答道:“父慈子孝,兄弟友爱,该做的都做好,不该管的就别管。等待时机吧。”
“什么时机呢?”他似笑非笑,我咬牙道:“您自己知道,还用我说吗?”他眯起眼看着我:“你是隆科多的远房亲戚?”我摇头:“算不上。我姑姑嫁给了他叔叔。”他面无表情的盯着我看了一会,问道:“你姑姑去哪了?”我想了想,摇摇头:“不知道。”他逼近我道:“你知道,告诉我。”我一字一顿:“我是知道,可我不会告诉你!”他冷笑道:“你是怕我把他送去太子那里?”我也冷笑:“是的,姑姑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我不能害了她!”他悲伤的看着我:“你不相信我?”我点头到:“是,我谁也不信。”他不说话,只看着我,他的眼神告诉我他受了伤。我忙辩解道:“我对你是真心的。只是我不能害了姑姑。”
沉默了许久。他站起来抚摩了下我的脸:“去睡吧,不早了。”我忙道:“那我去铺床”“不用了,”他阻止我:“我还有事,你先睡吧。”“那你……忙完了过来吗?”我期待的看着他。他犹豫了一下,吐出两个字:“不了。”我恩了声,胡乱笑了一下,转身走向卧室,倔强的不想让他看见我流下的泪。
11。…争端
天气越来越热。王府里有个湖,里面养着锦鲤。我常常忍不住想下去游泳。我住的那间屋子很闷热,白天根本待不住人。还好钮钴禄氏的院子朝北,比较凉爽,我见天的往她那跑,午睡也在她那睡。随着产期临近,她房里已经准备了很多小孩的衣帽鞋袜。对于刺绣我一窍不通,只推说天热的拿不住针,差新月帮我做了些。
七月初七是汉人的七巧节,很多汉人女子在这天晚上会拜祭织女,以求得好因缘。新月兴高采烈的问我晚上要不要拜,我白了她一眼:“王府规矩不能私下拜祭。你是不是想死啊?”她嘟着嘴的去了。我心烦意乱走了出去。胤几天没来了。现在换了个小太监叫苏培盛,前天来给了我几匹丝绢,说是王爷赏的夏衣料子。我谢过他,忍住了没问胤为什么没来。这几天我还是在想着了缘的话,差人去找过她一次,回话的人却说她已经不在寺里了。
一个人闷闷的走了许久,不知不觉走到了从没到过的后院。隐约听见有音乐声,寻过去一看,是一个高大粗壮的男子在拉马头琴,琴声如泣如诉,我忍不住落下泪来。痴痴的听了许久,男子回过身来见了我,呆了一呆。我擦了眼泪看向他,大概有四十几岁的样子,双眼炯炯有神,身上肌肉暴突,太阳穴鼓鼓的。我微笑道:“打扰您了。我是桑雅,是王爷的格格。方才听你拉的琴非常好听,忍不住过来了。您为什么那么伤感呢?”
他回了礼,淡淡道:“我叫吉兰泰,在府里教阿哥骑射的。太晚了,格格请回吧。”
我假装没听见,对他说:“吉兰泰师傅,我很喜欢音律,能教我拉琴吗?”他后退两步道:“不敢!”我笑了笑:“那我去禀明王爷再来找你。”
转过身往回走去,心里有些佩服吉兰泰的不卑不亢,看上去人不错,只可惜给弘时做师傅,实在有点埋没他了。
回头经过湖边,又有了跳下去畅游的冲动,真想下去痛痛快快游一圈啊!在湖边踌躇着,模糊中仿佛看到后边有个人,我大喝一声:“谁!”只看到人影晃了晃,扑通就掉水里了。我张大了嘴,不会吧?我的声音就这么恐怖?以至于把人吓得掉进水里了。犹豫了一下,扯开嗓子吆喝:“救命啊!”赶紧跳下去救人。
使劲拉住落水者的头发,把他拖到了湖边,此时已经有灯笼照过来了,人声渐渐大了,唧唧喳喳的吵个不停。两个小苏拉帮我把落水者拖了上去,其中一个惊叫道:“是三阿哥!”我一下泄了气,早知道是那个混蛋我就不救他了!鬼鬼祟祟的跟着我,一准没安好心!
等我爬上岸来,湖边已经人声鼎沸,灯笼少说也有十几个。弘时大概没气了,身边的人正哭天抢地的。我走过去推开他们,摸了摸胸口,心脏还在跳,把他反过来放在我膝盖上,用力拍他的背,心想我才不会给你人工呼吸呢!看着他吐出了不少水,突然喉咙里咳呛了一下,弘时哭了出来。我把他交给小苏拉,猛听见一声爆喝:“怎么回事?”
我混身滴着水,站在湖边看着发怒的胤。弘时吓坏了,胤暴跳如雷,他养了三个儿子只活了他一个,刚才还差点淹死了。弘时屋里的嬷嬷苏拉跪了一地,谁也不敢起身。
“怎么回事?弘时你说!”弘时支支吾吾的,我看了简直想笑,他毕竟还是个孩子。我清清嗓子道:“三阿哥在捉田鸡玩呢,不小心就摔下去了。”
“是吗?”胤看的我发毛,一挥手道:“带三阿哥回去,好生照料着!至于你……”他怒视着我:“弄干净了上我这来!”
??他那里是哪里捏?郁闷。不管他,还是先回去洗澡吧。
刚洗完澡,头发还没擦干呢,苏培盛来了:“格格好了吗,王爷等着那!”我赶紧站起来跟着他走出去。
一直走到前厅,我渐渐有些明白了,他大概要带我去书房。那儿不是不许女眷进入吗?怎么会对我例外那,是不是因为我救了他儿子啊?可是他刚才的样子不象是要赏我而是要罚我啊!
到了书房门口,苏培盛向里面喊了声:“雅格格到!”“进来!”我推开门走进去,苏培盛在外面把门关上了。我细细打量了一下,这书房可不得了!比我住的房子大了三四倍都不止。三面墙上都是书柜,一面有桌椅条凳,还有一个通向里间的门是关的。胤坐在书桌后面看着什么东西。我凑过去一看,大概是折子,连忙退后几步,回转身去看书柜里的书。等了会儿看他不理我。干脆拿了本唐诗看,别的也看不懂。
看了十几首,胤冰冷的声音响起:“你倒很自在嘛!见了本王也不行礼,还有没有规矩了?”我撇了撇嘴,心想他大概是AB型血的,喜怒无常。老康给他的评价确实很中肯。
扔下书,我跪下道:“奴婢知错了,王爷恕罪!”等了两分钟,没理我,抬头一看,他大老爷正坐在书桌后看折子那!我的火一下冒出来了:好歹我救了你的独苗,你竟然给我脸色看!有没有搞错啊!拍拍衣服站起来,他盯着我道:“我有叫你起咯吗?”
“王爷想让我跪到什么时候?”我也毫不示弱的看着他。他冷笑:“你胆子确实很大,说吧!弘时到底怎么掉下去的,那么晚了你去湖边干吗?”我咽了口口水,干脆说道:“我那屋子太热啦!睡不着就到处走,走到后院听见吉兰泰在拉马头琴,我听了要他教我,他不肯。我就想着回头求了你再去找他。经过湖边时我很想下去洗澡,一回头就看到后面有人,我就问了声是谁,他就掉下去了,把他拉上来我才知道是弘时。后来的事你都看到。信不信由你。”
他想了下,站起来走到我面前:“你会水?”我面不改色道:“我是在苏州长大的,从小就喜欢玩水。”“你还会什么?会骑马吗?”我点点头,何为曾帮我办过马场的会员卡,我经常去骑。想到何为,我的心凉了半截:多久没想他了?那个时代,我确实是回不去了……
见我不语,胤叹了口气:“有时候我总是忍不住在想,你到底是什么人,要不是知道你确实是秦正海的女儿我真的怀疑……”
“你找人调查过我了?”我悲愤交加:“你怀疑我是谁派来对付你的?你怀疑我对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演戏?哈哈哈……”我笑出泪来:“怪不得你对我若即若离的,原来你一直在怀疑我!好!我没料错,你是个做大事的,不信任任何人,你做的很对,太对了!”
见我这个样子,胤有些慌乱:“雅儿,你别……”
“王爷没什么事的话,奴婢告退了!”我行了礼,飞快的跑了出去。
阴谋
回到房里,新月正陪着李氏坐着。见我面色不好,李氏抢上前来拉我的手:“妹妹怎么了?是不是受了寒了?”我强笑道:“没事,姐姐挂心了。”她矮身就要跪下,我吓了一跳赶紧扶她。她挣扎道:“妹妹,姐姐就弘时一个命根子,你今天把他救了,也就是救了我的命!那孩子刚才说了,他其实是跟着你想吓唬你来着,没曾想有人推了他一把……”
“你说什么?”我愣了,“有人推他?我怎么没看见?”李氏也纳闷的说:“我也说是不是记错了,他说不会错的,你喊是谁是时候,他的背就被人推了一下,一时没站稳他就下去了。”我们面面相觑,半天没说话。李氏见我也是一头雾水,只好站起来告辞,又是前恩万谢的。我让新月送他走了。
李氏走后,新月担心的问王爷怎么我了,脸色怎么这么差。我摇头道:“还好弘时还算懂事,没说是我推的他。”“小姐!”新月惊叫起来:“会不会有人故意把三阿哥推下水,等他淹死了,就说是你推的!”
我的头“轰”一声响,对啊,为什么不可能?当时只有我和弘时在,若我不会水,等我喊了人来,弘时肯定淹死了,到时候现场只有我们两人,随便谁都可以说是我害了他的。想到这我不禁颤抖起来,是谁?谁要害我?这个王府里到底谁和我有仇,不光害我,还要害弘时?我和弘时死了对谁有好处呢,最大的受益者应该是胤的妻妾,李氏可以排除,她不会害自己的儿子,钮钴禄氏,应该不会,那拉氏更不可能。那么,会不会是耿氏?她现在也怀着孕,难道她能肯定自己会生儿子?至于其他女人,我根本不了解,她们的胆子真有那么大吗?万一被识破了就是死罪,到底是谁……是谁……
昏昏沉沉的,头重的抬不起来。只觉得口渴,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拼尽力气喊出声,惊恐的发现自己的声音又小又嘶哑。还好,有人给我喂了水,我咕嘟咕嘟一口气喝完了,又迷迷糊糊睡着了。
再次醒来已经是晚上了,新月守在灯下,我叫她,她开心的蹦起来:“小姐你可醒了!你都睡了三天了!”我吓了一跳,什么时候我身子这么虚弱了呢?一骨碌下了床,只觉得身上又湿又粘,只想去洗澡。新月死活不让,说我发了三天烧了,现在好不容易退烧,可不能去洗澡,回头又受了凉。我凑过去道:“你闻!我都馊啦!”新月咯咯笑起来,给我拿了件她亲手缝制的素绢长袍。我又夸了几句她的手艺,匆匆跑去洗澡了。
洗完回来,填饱了肚子。新月对我说个不停:“小姐你可把我吓坏啦!足足睡了三天呢,福晋来看了好几回,钮钴禄格格也来过一次。李侧福晋说你是救三阿哥受了凉才发的烧,天天在这守着,你醒来前她刚走。啊,对了,三阿哥也来过,后来福晋说怕他过了病气去,不让他来了。”我恩了声,心下一动,问道:“王爷来过吗?”新月有些不自在,摇了摇头:“王爷虽然没来,可他差了御医来看你的。”我有些心冷,淡淡道:“我累了,你好好休息去吧。”新月看着我,欲言又止,我笑笑:“有什么话就说吧,你这样我更要瞎想。”她咬着唇,好象经过了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道:“我听说十四爷来看你,王爷不让他过来,他们好象还吵了一架。后来,那个福公公,就是原先伺候王爷的,被杖毙了!听说就是他和十四爷说了府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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