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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花里的泡沫-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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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有一种犯罪的感觉，放下了书，站在阳台上，尽力想远处看去，远处是海，但只能看见一抹的蓝，水天相接处，有几个白点，应该是海鸥。近处，便是南大美丽的校园了。带点欧式风格的尖顶钟楼和看起来错落有致的教学楼，叫他的精神为之一振。心想，自己的学校有没有这么漂亮呢？
如此了几分钟之后，他的心才回复了平静，忽然想到，明天便是南大报到的日子了，那自己这床的主人今天可能回来，那自己今天晚上怎么办？
他去礼貌的“打搅”了一下网游的黄庭坚，问他是不是姜白石今天回来。黄庭坚这才记起还有赵明诚这个多出来的人。晏几道却淡淡地说“这有什么啊，叫他住512不就完了吗？”
黄庭坚一拍脑袋，“丫的，怎么把512给忘了。”说完起身，晏几道立刻接班，继续。
原来一个宿舍本是8个人，但512却没有住满，只住了四个家伙，和510的几个是一个班的关系好的就差将墙打个洞将两个宿舍给通了。所以黄庭坚二话没说就领着赵明诚将他的被褥抱着，进了512，只说了句“叫我老乡在这住几天”问题便OK了。
赵明诚又了新窝，他明白，这次，真的不用再搬了……
第八章：石头归队
有一句名言这样说：“你不能左右天气，但可以改变心情。”
这句话柳永在很早的时候就听说过，而且觉的很有道理。但在有些时候，道理和放屁是没有什么区别的。
就象现在，外面的天气阴的可怕，柳永一个人在宿舍也无聊的要死。却没有原因，南大及方圆几里内的小说全被他看完了，而他有是个传统的不得了的人，认为书就是要拿在手里看的，所以，尽管有台电脑在那放着，他还是烦。
“哎，没有书看也是一种悲哀啊！”柳永长长地叹了口气，伸了一下四肢，死人般地躺在了床上，开始胡乱地想，编织自己的故事。
“要是我自己写有一本书，回怎么样呢？”他心里忽然有这样一种想法。
也许文豪产生于瞬间，但也毁灭于瞬间。因为就在柳永准备往下想的时候，姜白石回来了，所以，那个伟大的念头在受精卵时期就被姜白石这个“避孕药”给毒杀了。
不过也许柳永会不在烦了，因为他的下铺，他的好哥们，传说中的姜白石，小石头，终于回来了。
让我们先来看看他的资料：姜白石，男，汉族，20岁，未婚，山东人氏。身高168cm（比老大还高那么一点点）。眼睛不大，鼻子不大，嘴巴不小。但几个品质不合格的器官和在一处，你只能说，这小伙子长的很帅。
没办法，造物主就是那么神奇。
不过，姜白石在长的很帅的同时，也长的很象小孩子，所以510的每个人，包括老八，都叫他“小石头”。当然他本人也曾咬牙切齿地反对，不过结果么，就象电视上演的一样，那七个人齐齐地说：“反对无效！”。
姜白石推门进来的时候，柳永并没有在意，以为是晏殊他们几个滑旱冰回来了，所以依然贴在床上，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因为根据他的生活经历，510的每个人开门进来绝不会一言不发。
果然，一会儿，姜白石熟悉的声音响起：“妈的，老柳，你活着否。”这小子竟然来了句文皱皱的话。
“啊，石头啊！”柳永惊奇地说了一句，声音之大，把以为他已经睡着的姜白石吓个半死。
“妈的，我以为你死了呢！”看来510确实是个”红灯区“，连张的”可爱“的姜白石都是粗话连篇。他放下书包，坐在自己那张什么也没有的床上。掏出两个易拉罐可乐，扔给柳永一个，然后，又拿出一根火腿，干了起来。
柳永熟练地接住，也不客气。拉开，喝了一大口。“嘿嘿。石头，你妈没给你吃啊，怎么跟阿富汗的同志们一样啊？”
请注意，柳永叫姜白石石头绝不是出于对他年龄的尊重，而是由于他实在是太懒了，能躺着就决不坐着，能叫两个字，就不叫三个字，也不是叫一个字容易叫别人对他的性取向产生误会，恐怕他就会叫一个字。
“妈的，火车上的能吃饭吗？那空气太难闻了。”姜白石嘴里含着东西含含糊糊的说。等把东西全部解决了，他忽然一本正经地对柳永说“老柳”“恩”柳永应了一声。这是姜白石的习惯，说话之前先叫你一声，如果你不应上一声，那他就不会往下说了。
“我来的时候，在火车上，我旁边坐的一个美女，长的很象李嘉欣。”果然，姜白石色色的说道。
“哎”柳永又喝了一口，长长地叹了口气。
“怎么了，老柳？”老柳和老六差不多，所以几个人都这样叫柳永。
柳永叹了口气说：“没什么，我只是想起了来时，我旁边坐的那个长的和猪一样的‘车友’了。”
“哈哈，没有办法啊，你他妈的就是这么衰。”姜白石得意地说，好象真的占了人家不少便宜一样。
“狗屎运！”柳永骂了一句。
姜白石嘿嘿一笑；“没办法啊，谁叫我长的这么帅呢！”
“砰”柳永将手里的易拉罐随手扔到了阳台上。吟了一句：“众女嫉余之娥眉兮，谣啄谓余以善淫。”又直挺挺地躺下了。
“骚！”姜白石骂了一句，走到电脑前面，开始他的魔兽争霸之战。
阴云渐暗，雨，终于下了起来。
天凉好个秋……
第九章：英雄无奈是没钱
1939年9月1日，以希特勒，攻占波兰为导火索，二战爆发，从此，9月1日成为无数史学家必须记住的日子。波兰人民记住了9月1日，因为那是一个苦难的开始，我们在这里说9月1日，因为他是许多事情的开始，当然，最主要的有一件事情就是，开学。
姜白石的到来，也标志着9月1日的到来。
大学的日子并不如高中般黑暗，所以开学并不受到学生咬牙切齿的恨。除了两个人：张先和曾巩。
有这样一句名言：钱是王八蛋，王八蛋是好东西。
510的老二和老三，同样有女朋友，同样没有王八蛋。
虽然助学贷款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但对这个二流的大学而言，贷款，就好比是蚂蚱腿上找肉吃，难的要命！
对别人而言，开学句是刷卡交钱，而后在学生证上盖个章。对他们而言，却是一个苦难的开始，也许老二和老三就是南大的波兰人。
先是申请学费免交，写申请，填表格，辛苦了几天以后，被告知：没门。原因很简单，申请人不能挂科。两人一下子就焉了。这才明白“知识就是金钱”是有道理的。立马在宿舍里指天骂地，骂了半天以后，两人觉的热血沸腾，斗志昂扬，正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但是向周围看了看，便又乖乖地坐下来喝水了。因为他们高分贝的呐喊对别人没有造成任何的影响，柳永仍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看书，有几个人在电脑前面看老大玩网游。
喝完水，两人实在是无事可做，终于拿出了象棋，慢慢地沉浸在楚河汉界之中，让热血冷静了一下，化为理智。
“吃“张先洋洋得意地将曾巩的马拿在了手里。
“哎呀，没看见啊。”曾巩挠挠脑袋，好象有悔棋的意思。
“废话，看见了我还吃什么啊？快，该你了！”张先将马紧捏在手里，生怕它飞了似的。
曾巩只剩了一个炮，明显大势已去，正准备“死缠烂打”之时，晏殊推开门走了进来。
“怎么样啊？殊哥！”老二张先这样称呼老四晏殊，虽然语气亲切，但总叫人想起一种美国产的男人专药品。
曾巩虽然没有说话，但也用他那小眼睛盯着晏殊，满含热情。
这是有原因的。
因为晏殊还有另外有一个身份：班长。“县官不如现管”何况是在大学这老师几乎不管任何事情的情况下。作为班长，晏殊处理着很多事情，当然包括免交学费申请的事。刚才他就去开这方面的会了，所以张先曾巩才会有如此热切的神情。
晏殊这时候却体现了一个“上层管理人员”应有的“泰山蹦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的气度。轻轻地推了一下眼镜，微微一笑，仿佛面对的是两个如花的少女。浑然不理两人要吃人的目光，满吞吞地说：“全免是没有希望了，不过还有半免和缓交两种申请。拿，这是两张表格，填一下，等会给我。”
有总比没有好，于是两人又无可奈何地接了过来，熟练地填了起来，姓名，性别，年龄，民族，家庭简介……
至于那一盘的残棋，早已打乱。
看到晏殊手里还有一张表，曾巩颇为疑惑，“那表是谁的啊？”
“哦”晏殊扬了一下手中的纸，“这张是范仲淹的。”
“他也申请？”张先惊讶地问道，范仲淹就住在511平时也没见这小子有多穷啊。
“对，他的情况好象很是困难，所以你们俩最好将‘缓交’那一栏也打上勾，做最坏的打算。”晏殊一本正经地说道。
老二和老三打了个对眼，又无奈地笑了笑，打了一个勾……
几天后结果下来了，果然是范仲淹有一人“中标”，免一半，而张先和曾巩则是“半年内交齐。”
“日了”在夜里，张先躺在床上这样骂道。
“妈的”曾巩应了一句。
“哎，没有办法啊，范仲淹的情况确实比较困难啊。”晏殊解释道。
“日了，那学校为什么一个班只给一个名额啊，真是的！”张先的语气非常不满。
“哎，算了吧先哥，木已成舟了，想对策吧。”对面的柳永劝道。
“是啊，这学期交重修费都交的没钱了。”晏几道也插了一句。
“巩子还勤工俭学呢，我连个工作也没有。”张先终于放弃了对校长直系旁系女性亲属的问候，开始关心当下问题。
“咱们宿舍集体找个工作吧？”秦观忽然说了一句。
“发广告吧，那好象很轻松。”晏几道说。
“抗议，打死我也不去。”姜白石一想到自己将站在路边向女士们发放护肤品传单，就浑身起鸡皮疙瘩。不过说完后又想到，重修费白白浪费了自己两个月的伙食，又心动了，“我看我们去眼镜店看看，这几天他们应该向新生发广告的。”
“日，我说的就是这个，直接去新生宿舍发，塞进门逢就行。”晏几道补充说，原来他也有点拉不下面子。
“想赚钱又想要脸，难啊！“柳永感叹了一句。
“好了，秦观，明天咱两去眼镜店看看。”老大一句话定音。
“为什么是我啊？”秦观不服。
“因为就你能BB”老五晏几道一句话，秦观不言语了。
“哎，英雄无奈是没钱啊！”骚客柳永又感叹了一句，对面的张先却已经是呼噜响起……
第十章：新闻
有人说的话永远有效，有人说的话就是放屁，无效且臭。510的几个人却是介于两者之间，至少是在夜里，特别是熄灯以后说的话从来没有算过数。
昨夜还信誓旦旦地说今天也去找工作，发传单，结果，由于下午没有课，有几个人根本就没有回来。直接提着书包和饭去网吧了。另外几个，一个晏几道在宿舍网游，柳永呢？不用说，象吴刚砍桂树一样一本本地读着武侠，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如死了一般，只有眼镜后面的眼珠在飞快地转动。晏殊充分体现了一个班长应有的觉悟，在做每天中午必做的工作：读报。
八角钱一封的《汴梁你早》被他翻来覆去地看，连夹缝都不放过，钱花的是一点都不冤枉，还别说，今天他还真发现了一则有点“意义”的新闻。
是一个不是通缉令的“通缉令”说是一个南大女生在学校附近找工作的过程中，被一男子杀害并碎尸。请有线索的人和汴梁刑警大队的索超联系，有重谢。
晏殊看完后心潮澎湃，向四周看了看，干咳了一声，然后将消息大声地念了出来。果然造成了一定的效果。本来在自己床上看另有一张报纸的张先一把将报纸夺了过去，仔仔细细地看了起来。晏几道却文绉绉地说了句：“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啊！”然后继续杀怪。而柳永更绝，推了推眼镜，保持直挺姿势不变，慢悠悠地说“奸了就奸了，为什么要杀呢？杀了就杀了，为什么要碎尸呢？”
“靠！你丫太俗了，谁说强奸了？”晏殊骂了一句。
也许是生活在安逸之中太久了，社会环境好了，但也导致了对生命的莫不关心，一个花季的少女，在失去生命之后，还被人这样谈论着。晏殊感觉有点过意不去。也看不惯柳永几人的冷漠。
柳永却是继续分析：“她去找工作，就说明没有钱，不劫财，不劫色，难道是那个男人闲的没事干了，找个人分析人体结构吗？”
有道理。老五赞了一句。
晏殊想了想，好象真的很有道理，柳永这家伙好象挺了解那人的心理。想到着他邪邪地看了柳永一眼“老柳啊，是不是你做的啊？要不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啊？”
柳永一笑：“毒手摧花之事，吾耻为之！”
“难说啊，有一句话可是叫‘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啊”晏几道将了老六一军。
“对啊，说不定是老五做的呢？”柳永反将。
晏几道却又“日”了一句，杀怪了。
“凭公安能抓住那人，那太阳明天还不定从那出来呢？”柳永恨恨地说了一句，看来很是愤世嫉俗。
“日了，公安是做什么吃的啊！”张先看完了，也骂了一句。看来索超今天注定要打喷嚏了。
“看了以后找工作更难了，学校又要忙了”晏殊不愧是班长，从中嗅出了政治的味道。
果然，下午晏殊便被叫去看了会，一天之间，学校到处贴满了那张“通缉令”。女生自不必说，男生却是被那不知名的男人弄的心动了起来，没钱的甚至想今天碰到那家伙，却没想过能不能“干”的过人家。张先和曾巩几乎想夜里去“巡逻”一下，本来曾巩已经动心了，可张先又说咱用你女朋友做“诱饵”吧。曾巩却说什么也不同意了。叫张先后悔不矣。
看来还是做男生安全一点啊。
可以这么说了，什么念头都有，除了柳永，这家伙对小说以外的东西从没兴趣。集体活动除了考试从不参加。但也有一个人，想到了此事件对自己的爱情带来的机遇。
这人就是我们的老大黄庭坚。
也就黄庭坚会这么想了。他的爱情，当然是李清照。
第十一章：蜗牛爱情
爱情有很多种。
对付爱情的手段也有很多种，象爱情界赫赫有名的李隆基同志，便是以脸皮厚著称的，对喜欢的人，虽然是儿子的老婆，那也是照收不误，绝不手软，绝不含糊。
真是应了那句话：儿子是自己的好，老婆呢，是别人的好。
前辈们的爱情手段，大大提高了爱情的浪漫程度，给后人以宝贵的财富，给后人以启示。
但黄庭坚黄老大却显然没有什么文化——虽然是个大学生。在这个“色狼随时可能出现的时刻”如果是柳永，便会偷偷的保护自己的爱人，默默地关心；如果是晏殊，便会对爱人警告一番，然后，出则同车（自行车），吃则同桌。可惜柳永诶有爱人，所以色狼出现以前和以后，对他没有任何的影响，晏殊倒是做了警告，不过是对全班的女生说的——他是班长。至于那“两同”，都是碰着谁是谁，没一点专一的精神。
黄庭坚就更老套了，直接给李清照打了赵明诚走后的第一个电话，说“今天晚上去上自习吧，我在五教102占了座。”听到对方说了句好之后，便挂了电话，没说一句“关心”的话，更不用说什么“示爱”了。可人家老大就那这当爱情。乐的屁颠屁颠的。好象人家答应他去民政局登记一样。大声地喊了一句“我今晚和李清照去上自习。”
然后便是510众兄弟一起说了句：“我们鄙视你！”
就在黄庭坚快要发狂的时候，张先说了句：“老大，我不鄙视你……”
“哎，还是二哥好啊……”老大急忙献媚，没想到张老二又接着说：“我不是鄙视你，而是非常鄙视你！”
黄庭坚彻底绝望了……
就让黄庭坚先绝望着吧，我们再来看看李清照。
她接到电话后却没有什么比较兴奋的表现，如果非要说有，那就是她很高兴找了个自习教室，她正愁去那占座的时候，黄庭坚一个电话给她送来了一个座位，仅此而已。
对于那新闻和色狼，她也有过担心，不过远远没有到“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地步。
谁说女子不如男？
作为化院才女，李清照自有过人之处，当年大一之时，便以一首新诗《红肥绿瘦》大大出名，从此文章屡上校报，红极一时，读者众多，而且大多是女生，更有女生放言，校报文章，非李不读！
此李便指李清照。
才气是有的，但男生往往关注的却是女生的另一方面：外貌。这是女子的悲哀，很多才女的悲哀，也许永远也改不过来了。
对于李清照的外貌，柳永柳老六有一句很经典的评论：美女中的才女，才女中的美女。美女，她不是，只是才女；才女之中呢，确可称为美女。评价的婉转动听而恰如其分。
很多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的爱情都有一个很浪漫的故事。
而黄庭坚没有。他和浪漫无缘。
其实李清照在510认识的第一个人要算是柳永，大一时两个班级常在一起上公共基础课。有一次数学课上，柳永闲来无事，写了一篇《讨伐臭老四》的文章，对老四晏殊做了无情而下流的漫骂。没成想下课上了一趟厕所回来，发现那张纸正被旁边的一个女生津津有味地读着，柳永的脸都绿了。因为那文章写的实在是太太下流了，虽然柳永一向不在意在女生面前的形象，但只要他是男生，只要他不象柳家无后，他就决不想把自己在女生面前弄的身败名裂。
“这是你写的？”那女生饶有兴趣的问。笑语盈盈，“哦，是的，写的玩的。”柳永也是一笑，豁出去了。
“写的你们宿舍的人？”那女生继续问，柳永继续回答。一问一答之间，两个人竟聊了一节课。从网络文学聊到武侠，再到戏剧，到诸子百家。互相不服，而又互相佩服。
那女生就是李清照。
下课的时候，张老二忽然大声问柳永：“老六，你女朋友？”他指指李清照。“滚！”柳永骂了一句，而李清照却是大方的一笑，没介意。
下午，班长例会上，晏殊再次认识了同样是班长的李清照，这还的归功与柳永的文章，叫李清照对晏殊这个名字有了注意。
晏殊却是个很有手段的“少女杀手”，虽然和李清照没有什么共同的爱好，但凭自己的舌头竟和李清照的宿舍结成了连谊宿舍。
然后的事情才是：老大认识了李清照。
他们是在海边见第一次面的。别！千万别想的有多么的浪漫。我早说过了，老大没有浪漫！
那只是在一次班级举行的篝火晚会上，晏殊邀请了李清照的宿舍参加，结果，一米68的黄庭坚认识了一米73的李清照，然后说了几句话，全文如下：
李清照：你是510的老大？
黄庭坚：恩，你好。
李清照：哦，很高兴认识你。
黄庭坚一笑。
谁能想到，这句话能说出什么问题，柳永和她说了一个小时也没产生什么“不良”的想法。而我们的老大，却一见钟情了。回到宿舍，他郑重宣布，李清照是他女朋友了。叫晏柳两人以后不要再“染指”。那两人当然没这意思了，柳永是个很冷血的人，几乎不对女生动心，而晏殊几乎对所有的女生有一种亲和，但也决不是爱情。也没有发展的意思。
那天以后麻黄听见便起早贪黑的占座——为连谊宿舍占座，只是为了能和“女朋友”坐的近些。（可怜李清照，大好女生就这样做了人家的女朋友）晏殊对此嗤之以鼻，柳永则直接永乐一个合适的词“意淫”。黄庭坚却是一个红心永不变。
一个月以后，黄庭坚开始可以和李清照说话，但还有些脸红，一个学期以后，脸也不红了。一年以后，终于可以和李清照正常的说话了。但大二以后，公共课却少了很多，黄庭坚却也没有了占座的借口了。没有找人家的理由了。
“苍天有眼”，派个色狼来成全他。给了他一次机会，没有让这缓慢的爱情死于子宫之中。
不过这个发展速度实在是太慢了，所以秦观常说：“老大，你的婚礼我是参加不上了，不过你放心，我会叫我孙子去的。”
而黄老大本人却是快乐的如一只小狗。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他太“听话”了。
比如李清照随便说一句：“你们宿舍的人怎么起的那么晚啊？”那510的几个睡神就会在第二天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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