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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请息怒-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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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璇雅可是半信半疑,这些年来待在太皇太后身边,用旁观者的角度看着毓谨是怎么讨女人欢心,老是听说他身边的小妾一个换过一个,没有人能让他定下心来,这样的男人真能为了自己,从此改头换面,成为一个痴情专一的男人?她真的不相信。
不过她的怀疑到了隔天,又更多添了几分迷惑,因为毓谨真的打算把三个小妾送走,璇雅实在不懂他是什么样的男人,到底是多情还是无情。
「格格,贝勒爷真的把她们都送走了……」一直到末时左右,喜儿才喜孜孜地回来报信。「原本一个个还哭得呼天抢地,跪倒在贝勒爷跟前,死也不肯走,不过一听说要去的是格日勒贝勒的府里,马上擦乾眼泪,开开心心地离开了,她们才不管伺候的是哪个男人,只要有权有势就好。」
璇雅一怔。「真的把她们送到格日勒贝勒的府里?」
「是啊,格格,奴婢不敢骗您,再说格日勒贝勒的阿玛是科尔沁郡王,额娘还是皇上的亲姑姑,论起身分,可不输给咱们贝勒爷。」说完,她哼了哼。「倒是那几个女人还真是一点节操也没有,根本不值得同情……」
不等喜儿把话说完,璇雅便往房外走,她真的不了解自己嫁的这个男人,明明娶她娶得不情不愿,却又为了讨好她将宠爱的小妾遣走,是看在太皇太后的面子上才这么做的吗?那根本没有必要。
当璇雅走向前厅的途中,老远就觑见迎面走来的颀长身影,俊美的脸上挂着笑意,像是等着来跟她讨赏。
「贝勒爷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忍不住想知道。「别因为太皇太后的关系而刻意待我好,这样我会过意不去,再说男人三妻四妾也是正常的事,只要是贝勒爷喜欢的,我也会接受。」
毓谨踱到她面前,挑眉反问:「这真是福晋的肺腑之言?」
「当、当然。」璇雅赶紧用质问的口气,指责他的负心薄情,来掩饰心头的悸动。「好歹她们也伺候贝勒爷好一阵子,贝勒爷对她们却完全没有真感情,所以才可以说送走就送走。」
他呵呵笑了。「她们也不是真心爱本贝勒,图的不过是后半辈子的荣华富贵,福晋可别同情错了人,再说……我这么做也是为了福晋着想,希望能有更多时间和福晋好好相处,更了解彼此。听了是不是很感动?」
感动个鬼!她气闷地付道。
璇雅觉得越来越难假装下去,想要好好骂骂这个薄幸郎。「很感谢贝勒爷这么替我着想,只是这么一来,别人只会当我是妒妇,不允许贝勒爷纳妾,只怕连太皇太后,还有婆婆都会不谅解,这让我很为难。」
「你嫁的人是我,有事我会扛,你只管安心。」毓谨施展柔情攻势,就是要将她的排斥和推拒打得溃不成军。
「多谢贝勒爷体谅。」她真正想做的是大声对他吼,要他别这么温柔,尽管去左拥右抱,这样自己也好死了心。
毓谨见她一脸沮丧的神情,心里也相当不舍,但这场战争自己非赢不可。「另外有件事,我额娘派人来说想见见你,明天我让人送你去恭亲王府。」
「我是该去拜见婆婆,这是身为媳妇应该做的。」璇雅温顺地回答。「那么贝勒爷呢?也会一起回去吗?」
他扬了扬眉,刻意讨好地说:「福晋要是希望我能陪你过去,只要说一声,身为夫婿的我自然是遵命了。」
璇雅隐忍着躁火,温婉体谅地说:「没关系,贝勒爷要是有事,尽管去忙,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了。」
「唉!我也很想陪福晋回去,可惜帮皇上办事才是要务,那么府里的大小事也就一并交给福晋,我这会儿得出门了。」若非万不得已,毓谨并不想回那个家,因为那个家早就不是他的了。
「是,贝勒爷慢走。」
待毓谨离去之后,璇雅回到新房内,面对自己的屡屡失败,心情跟着低落,也不相信自己的计划会出错。
「格格还要继续吗?」喜儿把这些看在眼里,只希望主子能放弃。
「既然都起了头,就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璇雅有她自己的做事原则。「我得再好好想想。」
喜儿叹了口气,眼下也只能静观其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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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午,璇雅坐上轿子,进了恭亲王府拜见婆婆,老福晋抓着她的手,一直聊到未时才让她走,有个这么亲切和蔼的婆婆是她的福分。
「格格,贝勒爷似乎还没回府。」喜儿去问过总管回来说道。
璇雅『嗯』了一声,继续低头拟着手上的名单,挥毫的小手不时停下来思索。「喜儿,你还记不记得佛库伦格格多大年纪了?」
「格格指的是辅国公鄂硕的女儿佛库伦格格?,奴婢记得已经十五……不对,已经十六了,去年太皇太后万寿庆典那天还有见到她,是个活泼好动的姑娘,格格为什么突然问起她?」喜儿凑上前去,可惜不识字,不知道主子在写什么。
「那么再加上她好了……」璇雅也把佛库伦记上一笔。「这几位格格应该都是上上之选了,没什么可以让他挑剔才对。」
「挑剔什么?」喜儿一脸不解。
「没什么。」她要开始实行新计划。「你去跟总管说一声,要是贝勒爷回府,请他过来一趟。」
「是。」喜儿一头雾水地去办了。
等到快到用晚膳的时辰,毓谨才回到府里,知道璇雅有事要找他,还真是惊喜万分,精神霍地大振。
毓谨一进门,便调侃地问:「听说福晋要见我?没想到才分开几个时辰就这么想念我,早知道就别在格日勒那儿逗留太久。」
「其实也没什么急事,因为白天去拜见过婆婆,自然要将婆婆的话转达给贝勒爷知道。」璇雅一点都不欣赏他挑惹的言语。
他流露出失望的神情。「我还以为是福晋急着想见到我,所以连袍服都还没换就赶紧来了,原来是这么回事,我炽热的心都冷了一半。」
「如果我说想念贝勒爷的话,贝勒爷的心里会不会好过些?」她假装迎合他的话,做个事事以夫婿的意见为意见的好妻子。
毓谨眨着漂亮的眼瞳,不断朝她眉目传情。「当然,我连作梦都会笑,只要福晋的心里有我,那本贝勒就是死而无憾。」
好个死而无憾,这话对多少女人说过了?说起来还真是熟练。「那么贝勒爷就当我是真的想念你好了。」璇雅磨着牙说。
他揽起眉心,不禁用着怀疑的口吻问:「我总觉得福晋这话说得言不由衷,是本贝勒多心了吗?福晋应该是个心口如一的女子才对……嗯,多半真是我听错了。」
璇雅虚与委蛇地道:「贝勒爷大概是累了,喜儿,快点奉茶,还有把晚膳端进来,别让贝勒爷饿着了。」
待喜儿下去之后,毓谨手执摺扇,摄了几下,俊眸灿亮地迎视坐在对面的小女人,不管她出哪一招,他绝对可以迎刀而解。
「我额娘要福晋转达什么话?」他问。
「婆婆说很久没见到贝勒爷了,希望贝勒爷有空能回去坐坐。」璇雅可以听得出话中的思子之情,在这世上还能有至亲的亲人,是件多么幸福的事,让她不得不管这个闲事。
毓谨目光一沈,旋即又笑开了。「只要是福晋开口,我都照办。」他当然会回去探望,只不过心中的结一天没有打开,总还是会有个疙瘩。
「我想婆婆一定会很高兴。」璇雅说到这里,便将手上的名单递给他。「贝勒爷觉得哪位格格比较合你的意?」
他的嘴角噙着似笑非笑的弧度,瞅着手上的名单。「这是……」来了!来了!真教人兴奋啊,就等着她出招。
「贝勒爷该再有个侧福晋,婆婆也赞许我这个决定,夸我有容人的雅量,所以方才列了几个对象,不只是身分,连外貌都能匹配得上贝勒爷。」太皇太后平常还有个嗜好,就是把一些皇亲贵胄的女儿叫来慈宁宫喝茶赏花,这样才能知晓她们的性情、长相,将来好为她们指个额驸,璇雅跟在她身边这么多年,自然也见过这些格格,说上好几回话,更从旁观察过她们。
这一招还真是够狠!今天要是换作其他男人,只怕会乐坏了,可惜他偏不着她的道,毓谨笑不可抑地心忖。
「我来看看。」他状似认真地看起名单,然后执起砚台上的狼毫笔。「丹敏格格嘛……美则美矣,不过脾气太大,我可是亲眼看过她掌掴婢女时的狠劲,那位婢女也不过天生反应慢了一点,她就动起手来,在我面前都敢这样,要是真让她进了门,谁知道会在背地里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来,所以她就下必了。」话声方落,便将对方的名字划掉。
璇雅怔了怔。「真有这种事?」
「这是能捏造的吗?」毓谨说起谎来脸不红气不喘。「可惜当时只有我在场,她府里的婢女自然不敢传扬出去,还听说她动辄打骂婢女已经是家常便饭。」
闻言,璇雅不禁要怪自己太过轻忽,没完全打探个清楚,还以为知道得够多了,要是真让丹敏格格进门,府里的奴仆可就要活受罪了。「是我的错,原来丹敏格格是那样的人。」
「这也不能全怪福晋,是福晋不懂得人心隔肚皮这句话罢了。」毓谨反过来安慰她,再觑着璇雅自责的表情,恨不得将她搂到怀里温存,真是一个傻女人,有颗善良的心,还会替别人着想,让他想待她更好了。
「好了,再看下一个,依兰格格嘛……福晋有所不知,我曾经想过要跟端郡王提亲,不过端郡王和他的福晋舍不得这么早嫁女儿,迟迟没有答应,想不到依兰格格居然责骂起亲生父母断了自己的姻缘,如此拂逆不孝的女子,本贝勒能娶吗?」
毓谨这番话问得璇雅哑口无言。
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列出两个人选全让他否决,而且理由正当,难道自己真的识人不清,全都看定了眼?璇雅纳闷地想道。
「贝勒爷说得是,那么佛库伦格格呢?我记得她的个性单纯,总不会有其他两位格格的问题?」
他夸张地叹了口气。「我的福晋,你真要本贝勒娶个孩子?佛库伦格格虽然也有十五、六岁了,不过童心未泯,成天只想着斗蛐蛐,我对连毛都还没长齐的小丫头不感兴趣。」
璇雅秀眸转了转。「她总会长大的,只要贝勒爷多点耐心,再过个两年,就不会这么孩子气了。」
「原来在福晋的眼里,本贝勒是这么不堪,只要是女人都行,就连小丫头都不放过?唉!真是伤透我的心了。」毓谨摇头叹道。
她虽然告诉自己,这男人多半又在演戏,可是璇雅想想他说得也对,的确是太牵强了。「我没有那个意思……」
毓谨盛怒地质问:「难道本贝勒看起来真有那么来者不拒?要是真如福晋所愿将佛库伦格格娶来做侧福晋,却又无法待她好,岂不是误了她一生,这真是福晋所要的?」
「不……当然不是。」璇雅经他一说,不禁汗颜,她只顾着达到自己的目的,却没有多为佛库伦格格着想,真是太自私卑鄙了。
「可是你方才那些话摆明了就是,再没有比这个更侮辱人的了。」毓谨说到这里,就把名单给撕了。「你若想要激怒我,真的办到了。」说完,他便悻悻然地走出门外。
还坐在原位的璇雅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她成功地把人气跑了不是吗?她真的惹火他,也许不会在自己身上再多花半点心思了,从此以后可以各过各的生活,这不就是她要的吗?
我该开心才对。璇雅在心里跟自己说,可是心里却好难过,想过去道歉,却又只能坐在位子上,什么也没做,她到底是怎么了?
「格格后悔了?」喜儿同情的看着主子。
「我……我不后悔。」她听见自己这么说。
「格格别嘴硬了,这么固执只会害了自己……」
璇雅听不进喜儿的劝告,原以为毓谨到了晚上会到新房里过夜,结果并没有,她心里不禁有些失落,她怕再也不像刚开始那么胸有成竹,相信自己可以赢得了这场战争,现在……她已经失去信心了。
第四章
又过了五天——
「……格格应该主动去找贝勒爷,要不然再这样下去,贝勒爷真的都不回房了。」喜儿把嘴巴都说破了,还是无法化解主子的决心。
璇雅低头看着总管拿来的帐本,研究府里每月的收支,尽管有朝廷的薪俸,不过还是不能浪费,根本没在注意听她说什么。
「只要格格跟贝勒爷示好,表现出女子的温柔,贝勒爷就不会生气了……格格有没有在听?格格!」喜儿都快急死了,真是主子不急,急死她这个贴身侍女。
「有!我有在听。」璇雅的耳朵快被震聋了。
喜儿大着胆子将帐本抢了过去。「格格现在还有心情看这些东西,都已经要失宠了,还管它做什么?」
「你再这么唠叨就出去,别在这儿扰乱我的心情。」到底谁才是主子。「你跟着我也不是一天两天,该知道我是不求人的,也从不勉强任何事,贝勒爷不想回房,我又能去把他拖来吗?喜儿,有些事是强迫不得的。」
「都怪格格故意把贝勒爷气走,不然格格这几天夜里也不会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喜儿一语道破主子的心事,知道她是嘴巴装得坚强,其实不然。
璇雅一脸怔仲,知道她说对了。「既然已经发生的事,就不需要后悔,否则不就是自打嘴巴了,那就更加可悲。」
「可是……」
「什么时辰了?」
喜儿看了下外头的天色。「应该快申时了。」
「晚膳就不用准备,我吃不下。」璇雅把帐本拿回来,如果不找些事来做,只会胡思乱想。「不然陪我到花园散散心好了,我看你比我还需要。」
「格格还有心情说笑?」
她噗哧一笑。「不然要哭吗?我可哭不出来。」
「格格……」喜儿跟在后头,无奈地叫道。
不期然地,当主仆俩才出房门走没多远,正巧觑见也正往这儿走来的颀长身影,璇雅脸上的笑靥顿时敛去,心跳却因他的接近而不由自主的加速,她知道自己已经输了,因为她已经对他动了心。
「贝勒爷回来了。」璇雅让到一旁,温婉地招呼。
毓谨实在不晓得拿她怎么办,以为那天故意让她气走了,她会知道反省,会觉得后悔,然后主动来求和,结果几天下来根本一点动静也没有,她似乎还过得很开心,根本不在乎他,这样的小女人教他吃足了苦头。最后他只得亲自走一趟,不想再跟她玩下去了。
「原来福晋知道我不在府里,还以为你对本贝勒的事漠不关心。」他不想用这种讽刺的口吻,但他是真的被气到了。
「我怎么会漠不关心?」璇雅掩下眸光。
「我怎么觉得福晋说这番话有些言不由衷?」他问。
「只怕是贝勒爷误会了。」
「那么你为什么不敢直视我的眼?」毓谨凑近她几寸,在她耳畔低声地问。「莫非福晋是在害怕?害怕让我看出你说的话全是在敷衍?」
「我不懂贝勒爷的意思。」她心头微微一震。
「你懂。」他一步步地逼近,就是要让璇雅没有退路可走。「你害怕会爱上我,所以想把我推到别的女人怀中,这样你就安全了。」
「你……」
「我说的对不对?」毓谨笑睇着她泛白的秀颜。
「我、我怎么会害怕爱上贝勒爷……」璇雅不喜欢这种被看透的感觉,此刻也更像是掉进陷阱里的小动物,等着猎人接近。
他就在等这句话。「既然你这么说,那么就证明给我瞧瞧。」
「怎么证明?」话才刚出口,璇雅就被人打横抱起,让她脸色乍变。「你、你要做什么?放我下去!」
「首先福晋忘了还欠我一个洞房花烛夜,这会儿看你的精神已经好多了,那么总该还给我了吧。」毓谨抱起浑身僵硬的纤躯。「何况咱们是夫妻了,圆房也是天经地义的事。」
璇雅顿时慌得六神无主,试图挣开他的怀抱。「我……我还没准备好……贝勒爷先让我下去……」事情为什么会失控了?原以为一切掌握在自己手中,可是一眨眼间,就失去了主控权。
「你什么都不用准备,由我来就好。」他咧嘴笑说。
「快放我下去……」她真想一拳打掉毓谨那张得逞的笑脸,却只能徒劳无功地抡起粉拳往他胸口打去。
「福晋别把小手打疼了,我可是会心疼的。」毓谨大笑。「想不到福晋还有这么泼辣的一面,真教人看不出来。」
「你……」她用力晃动手脚,却怎么也摆脱不了他,见着贴身侍女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连忙求救。「喜儿……快点救我……」
「她不敢的。」毓谨横了喜儿一眼,目光透着一丝警告。
「格格……」喜儿面有难色地看着主子,以自己的身分哪敢插手,再说这样也好,只要圆了房,坐实了福晋的位子,主子就不会老是想着要怎么和贝勒爷作对,也不用担心会被打入冷宫了。
来到屋前,毓谨一脚踹开房门,抱着璇雅进房,她急急地想了个藉口——「现在是白日,只怕不太适合……」
「夫妻之间恩爱,有谁规定得在夜里才行。」他回头瞟了一眼带上门的喜儿,心想这丫头还算是机伶,值得嘉奖一番。「难不成太皇太后会不许?那改日进宫我再去问问她。」
她被堵得无话可说,当他们进了内室,来到炕床前,见毓谨真的打算跟她圆房,她不禁又急又羞。
「放我下去!你听到没有?」
见状,毓谨佯叹一声。「看来福晋真的很害羞,那我只好先忍一忍,等培养了情绪再说,反正时辰还早,有一整个晚上可以慢慢来。」说完,便让璇雅双脚落地。
「你……你别过来……」一脱离他的怀抱,她马上跳得远远的,小脸满是羞窘。
「不过去怎么让福晋早点习惯我的亲近呢?」他好整以暇地反问。「我保证会很温柔,让福晋享受到愉悦。」
「你……这话去对别的女人说吧。」璇雅羞愤地怒视他。
「说得也是,在福晋眼里,本贝勒不过是狗骨头,人人抢着要,就你一个不屑,即便要把人送给你,你还觉得累赘。」毓谨当场揭穿她的伪装,经过几次交手,要对付她就必须杀他个措手不及,否则她还真会跟你一直耗下去。
她震惊地看着他。「你怎么知……你居然偷听?!」赫然想起这不就是那天和喜儿的对话,原来他什么都知道了,自己却笨得没早点察觉,他一定在心里取笑她的愚蠢。
「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本贝勒怎么也想不到太皇太后口中温婉娴静的璇雅格格,居然会在背后说人不是,还真有些失望。」说完还叹口气。
「这样最好,以后咱们就各过各的日子,互不相干。」璇雅不想承认被他的话给刺伤,兀自嘴硬地说。
毓谨笑叹一声。「你话虽这么说,心里却很难过,因为你已经对我动了心,但又害怕我的宠爱不会太久,所以才急着把我推开,将来就不用担心受到伤害。」这是他深思之后才理出的答案。
「谁说我害怕了?」她昂起秀丽的下巴,既然让毓谨识破,那就不需要再伪装温驯顺从,隐藏真实的自己了。她没必要像在宫里,时时都得谨言慎行,免得惹上大祸,给太皇太后带来麻烦了。
他一步一步的将璇雅逼到墙角。「我说的,因为你担心我很快就会腻了、厌了,所以打从一开始才会这么柔顺听话,因为大家都以为我讨厌缺乏主见、又太温顺的女人,这么一来就会冷落你、疏忽你……」
璇雅连连后退,他的每一句话都说中自己的心事。
「不过福晋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也太小看男人的好胜心了,如果你跟其他女人一样争风吃醋,表现得想独占我,我反而不会特别在意,偏偏你老是惹恼我,这可就跟别人大相迳庭,让我更想要得到你的心,想知道你爱上我之后会是什么样的表情。」毓谨索性挑明了,坦白说出自己的目的,等着她接招。
她这才明白自己错在哪里。「我才不会爱上你!」
「那么换你来夺走我的心如何?」他一脸笑谴,眼光却又出乎意外的真诚,就这么指着自己的心口对璇雅说。「只要你有本事,尽管来把它抢走,只要能抢得走,从此就属于你一个人的。」
「我才不信。」这种见异思迁的男人说的话,鬼才相信。
毓谨使出激将法。「你是对自己没信心?还是认为你没本事?」
「谁说我没信心……」璇雅才冲口而出,马上就后悔了,恨不得咬住舌尖,瞪着眼前一脸似笑非笑的男人,有些动摇。「你是说真的?」
他一脸委屈地喟叹。「头一回对女人说真话,人家居然不信,真是让人感伤,或许这就是我的报应。」
璇雅秀眸往毓谨一瞪。「少来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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