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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请息怒-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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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脸委屈地喟叹。「头一回对女人说真话,人家居然不信,真是让人感伤,或许这就是我的报应。」
璇雅秀眸往毓谨一瞪。「少来这一套,我可不会上你的当,你这么做到底有什么目的?」
「就知道我的福晋最聪明了。」说着,毓谨又挨了一记瞠瞪,这才正经地说:
「因为我也想知道爱上一个女人会是什么滋味,如果对象是你,我愿意试试看。」这是他的肺腑之言。
听了这番话,璇雅恼怒地娇斥:「你把爱当作什么,是可以随便尝试的吗?如果不喜欢就可以两手一摊说不玩了?」
「那么你就来教教我,教我怎么爱一个女人。」他一改轻浮的态度,认真地说。「还是你胆子太小,只敢把我推给别的女人,而不愿接受挑战?」
她下巴一扬,眸底绽放出斗志高昂的光彩,让小脸显得益发耀眼动人。「谁说我不敢接受?好,那就看谁先爱上对方,那个人就算输了。」
「一言为定。」毓谨从来没有这么快就被女人挑起了欲火,也惊讶于她敢向他挑战的勇气,让他折服,同时又想征服她,更进而想让她爱上自己。这辈子也只有她一个女人,教他光是用想像的就非常期待。「既然咱们达成协议了,那么总该可以继续方才被打断的事。」
璇雅先是一怔,接着才会意过来,小脸火红。「你……就不能等改日吗?我……今儿个不太方便……」
想到要和他做那种亲密的事,身子已经发热,像是有火在烧,那种不安和羞涩让她不知所措,他是体会不出这种心情的,也担心一旦交付了身子,是否还能保有自己的心。
「哪里不方便?」他挑起一道好看的眉梢,半嘲笑半逗弄地说:「是刚好女人每个月都会遇上的那种不方便吗?」
「谁在跟你说那个?」她的脸蛋更红了,羞恼地槌他。
「不然是哪个?」毓谨握住她的粉拳,放在唇畔,故意咬了一口。「还是你怕跟我圆房?」
「我……我才不怕。」话是这么说,可是璇雅无法欺骗自己,她怕和他有过亲密之后,将来又被抛下,就像当年双亲丢下她一样,那样的心痛她不想再经历一次。
「我发誓不会伤害你的……」毓谨俯下俊脸,覆上她的嘴。
「真、真的?」他温热的鼻息呼在她的脸上,让她迷乱,也让她脆弱。
「相信我一次……我不会让你失望的……」他含吮着她的唇办,让上头都沾染了自己的味道。
「我……让我想想……」璇雅有些迟疑,可是被他的唇舌逗弄着,让她无法集中意志。
「看来我的表现还不够……别怕……」毓谨已经在亲吻之间脱去了她的马甲和长袍,随着雪白的肌肤一一呈现在自己炽热的目光下,也跟着察觉到璇雅的身子娇颤,让他生起怜爱之心。
「我……才不怕……」她娇怯地轻哺。
「我的福晋是个勇气十足的女人,相信可以面对各种挑战……」他贴着璇雅的唇,笑睇着那正瞪着自己的秀眸。
「你……你少得意……」璇雅哪会听不出他是在激她。「这会儿你只是暂时占了上风,下回可不一定……」
「那太好了,本贝勒等你出招。」毓谨呵呵笑着。
「下次我会让你笑不出来……呀……」她被按在炕床上,迎视着位居上方的男人,正用双着火般的瞳眸盯着自己,虽是笑着,但那目光却让她身子酥软无力。「我……我不怕你……」
「那最好……我也不希望你怕我……」他唇角微扬,凝视着璇雅晕红的双颊,以及好强的眸子,还有那比自己所能想像的还要丰盈的雪白身子,早已让他亢奋到疼痛。
待毓谨扯去身上的袍褂和内衫、棉裤,精瘦的外表下是健硕的身躯,每一寸的肌理都代表着力量,却又结实完美得恰到好处,看他这么自在坦荡,反倒让她羞窘得转开眼,不敢多看一眼。
「我都不怕你看了,你还这么害羞。」他打趣地说。
璇雅槌他一下。「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这么不知羞……」
「再用力一点没关系,人家不是打是情、骂是爱,我很乐意让你多打几下……」毓谨故意逗她,好让她别太紧绷,这样才能享受到他带给她的愉悦。
「谁跟你打是情、骂是爱?」她真的用力槌他。
「不就是你吗?」他啄着她的小嘴,然后加深这个吻,满意的听着她逸出惊怯的娇喘,不过只有这样却无法让他获得满足,想要狠狠地、用力地要她,但也知道璇雅是初次,得好好的引导和调教,让她往后在床第之间也能跟自己抗衡,那才真的有意思。「喜欢我这样亲你吗?」
「嗯……」璇雅因他的爱抚而不自觉地拱起身子。
「你好美……」
她觉得自己先是融化成一滩水,接着又像在火焰当中,燃烧成一团火球,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除了渴望,随着毓谨的抚摸和吮吸而摆动螓首,再也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
毓谨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嘶,让璇雅成了他的人,只属于他一个。
「好疼……」纤躯因这突来的痛楚而僵住,她揽紧秀眉,试着推拒。「你一定是故意的……想要乘机报复……快出去……」
他定住不动,等着璇雅适应自己的存在。「我怎么会故意弄疼你?姑娘家的头一次都会这样……何况本贝勒也不是你说的那种小人,做什么要报复?万一你以后都不让我碰就惨了……」
「可是……她们没说会这样……」璇雅咬白了唇瓣,似嗔似怨的喃道。
「她们是谁?」他转移她的注意力。
璇雅觑他一眼。「就是……那些宫女……我常听到她们在说闺房之事,也没人说过会疼……」
「原来那些宫女私底下都在谈论这种事,难不成她们在宫里还能偷偷跟男人做这档子事?」毓谨也明白宫规虽然森严,可是其实也暗藏秽乱,尤其是宫女和侍卫之间也常传出感情,不过那是绝对不被允许的,所以都要很小心,心想只要不被抓到就没事了。
「我可不会告诉你是哪些宫女。」她横他一眼。
「呵呵。」他低笑两声,惹来璇雅嗔怒的瞪眼。「那么她们有说接下来会怎么样吗?想不想知道?」
「我……」璇雅喘了一口气。
毓谨低吼的吮住她的小嘴,将璇雅一次又一次的推上愉悦,让她颤抖、让她呻吟,让她爱上这样的亲密……
在今天之前,毓谨从来不曾为小妾留下子嗣,但是璇雅不一样,他希望她能有孕,除了她是自己的嫡福晋外,更因为想知道他们会生下什么样的孩子,会不会像她有好强勇敢的个性,以及自己般的迷人聪明……这样的孩子将会是他们夫妻俩最大的骄傲。
许久之后,待毓谨搂着玉颊泛满红晕的璇雅,还忍不住诱惑的亲吻着她的眉眼,渐渐从欢爱的余韵中恢复过来。
「还疼吗?」他嗓音嗄哑地问。
「已经没那么疼了……」璇雅吐气如兰。
「那么……喜欢吗?」毓谨啄着她的嘴角,坏笑着问。
「不喜欢。」她羞恼地侧过身。
毓谨将她的身子扳过来面对自己,亲着她的鼻尖。「可是你却越来越爱我,心越来越软……」
「我才没有。」她咬牙否认。
他也不点破她的口是心非。「那我可要再接再厉才行……先睡一会儿,我只想抱着你就好,什么也不会做。」
璇雅瞅进他的眼底,捉弄中又不忘带着温柔体贴,不禁动摇了,自己真的可以相信他吗?真的可以把心给他?到了最后也不会被他丢弃或践踏?
「你再这样看着我,我又会想要了。」毓谨嘿嘿地笑了。
她连忙闭上眼,只听见他富有磁性的笑声,像是在取笑自己,让璇雅心中的不确定越来越小,想着一辈子都能这样相互依偎着,那该有多好?
过不到半刻,璇雅动了动身子,似乎不是很安稳。
「睡不着吗?」毓谨也没什么睡意,睁开眼睛盯着偎在自己臂弯中的小女人。
「被人这样抱着,我实在不习惯。」璇雅也以为自己会累得睡着,或许是思绪太杂乱了,让她迟迟无法入睡,同样的,对毓谨来说也一样,两人的心境在这一刻都有了莫大的转变。
「你放心,我很快就会让你习惯了。」毓谨拉高锦被裹住彼此,突然觉得在她身边睡着的感觉也下错,这是过去不曾有过的情形,即便是最受他宠爱的小妾,他也不曾留下来过夜。
「不准乱来。」她警告。
他大笑。「我什么都没做,至少到明天天亮之前不会。」
「还有,不准趁我睡着时偷袭。」璇雅又加了句但书,谁教他有前科。
「我保证就是了。」毓谨咧嘴一笑。「难道在你的眼里,我就是这么不守承诺的小人?」
璇雅娇哼一声。「你知道就好。」
「这话真是太伤我的心了。」他抚胸痛道。
她先是好气又好笑,慢慢地敛去唇畔的那抹笑,即便太阳西下,窗外的天色也暗了,不过在近距离之下,依旧可以看清毓谨那张俊美的脸孔,和眸底戏谵又轻佻,有时又分外正经的神色。光是这样看着,璇雅的心便再也硬不起来,她怎么会把自己推到这种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地步呢?想爱又不敢爱,渴望付出又害怕,就像走在悬崖上,随时都会掉下去。
「你说对了,我是胆小,胆小到只敢把你推给别的女人……」她终于决定坦然面对自己的心,愿意放手一搏。
毓谨也收起方才玩笑的心情,静静地听着。
「在我九岁那年,额娘突然染上了痘疮,府里的奴仆全都吓坏了,没有人敢接近,宁愿被送回辛者库也不肯进房伺候,就连御医也束手无策,知道接下来只剩下等死了。」
璇雅蜷缩在毓谨的怀中,看着帐顶,回忆着说:「那时阿玛像疯了似的把府里的奴仆侍卫全赶走了,还要婢女把我带得远远的,就怕我也染上了,我哭着不想走,阿玛很生气的把我推开,那是他第一次对我那么凶……最后只有他留在府里照顾额娘,然后……他也染上了痘疮……」
「理郡王是为了保护你。」他说。
「我知道,可是……我只想跟他们在一起,难道我不是他们唯一的宝贝女儿吗?为什么不带我一起走?」这是璇雅藏在内心多年的话,直到此刻才亲口吐露。
「因为阿玛太爱额娘了,舍不得她走得孤单,所以即便是死亡也坚持要陪着她,可是我也好爱他们,为什么独独抛下我呢?」
「因为他们舍不得。」毓谨可以理解理郡王的想法,换作是他也会为了保护子女而这么做。
璇雅涩然一笑。「可是我却觉得被他们遗弃了……那时我好害怕,在心里一直问着,阿玛和额娘为什么要抛下我?是不是不爱我了?还是我不乖?直到我渐渐长大之后,能够明白他们当时不得不舍下我的心情,但是在我的内心深处还是很担心会再被自己所爱的人抛下……所以你是对的,我是胆小,只能窝在自认最安全的地方,也不愿踏出一步,不过你是无法体会我的感受。」
听完,毓谨心中受到不小的震撼,很想告诉她,他懂,他当然明白,明白那种被至亲的亲人狠心地推开,不准他再回来的滋味。
原来他之所以被璇雅吸引的另一个原因,就是因为他们是那么的相像,他们的心在不知不觉中产生了共鸣。
「这些话我一直放在心里,现在全都说出来,突然变得好轻松。」璇雅释然地笑了,笑声充满了勇气。「从今以后我不会再害怕了,也不会逃避,就算你将来厌倦我,我也不会后侮今天的决定,至少我愿意再去尝试将心交付给别人。」
说到这里,她闭上眼,没多久便睡着了,留下毓谨一脸复杂的想着她的话,璇雅说的每一字一句都打中他的心,其实真正胆小的人是他才对。
这些年来自己总是流连在花丛中,不是因为真的喜好女色的关系,而是想把对亲人的怨气报复在那些女人身上,说是宠爱她们,但是又不愿付出真心,身边一个又一个的女人,其实他早就倦了,想要找个可以让自己安心的女人……
毓谨不禁要扪心自问,他真的有能力去爱一个女人吗?
他愿意专宠璇雅一个人,也享受她的陪伴,却又害怕终究还是无法爱上她,只能衷心地希望到时不会伤害到璇雅,惹她伤心流泪,那是他最不愿意发生的。
这种心情就是爱吗?如果不是,那又是什么?
想了许久,他轻轻挪动怀中的纤躯,翻身坐起,下了炕床,穿好袍褂出去,喜儿还在外头听候差遣。
「再让福晋多睡一会儿,晚一点她要是饿醒了,再伺候她用膳。」
「是,贝勒爷。」喜儿因毓谨这份体贴而替主子高兴。
在夜色下走着,毓谨头一次正视自己内心那道解不开的结,尽管知道它影响自己甚深,却从来不想去面对它的存在,只有任它越结越深,也许是到了该打开的时候了……
第五章
三天后——
璇雅支着下巴,忍不住发起呆来。
自从那天两人圆房之后,毓谨夜里都会回房过夜,不过只是拥她入眠,没有再进一步的行为。璇雅可以感觉到他们之间有种微妙的变化,想要更亲近对方,但又不想输了这场战争,自然衍生为一场拉锯战,她无法不去在意自己的枕边人,因为一旦动了情,想再视若无睹真的很难,最后就等谁先投降了。
「格格今天已经是第四次了。」喜儿奉上茶点,偷笑地说。
「什么?」她扬起秀颜。
「格格又在想贝勒爷了对不对?」
「谁说的?我才没有在想他。」璇雅脸蛋一红,口是心非地说。「想他做什么?最好他都别来烦我……你笑什么?」
喜儿吃吃地笑着。「格格老是爱说反话,奴婢还不知道吗?如今格格和贝勒爷都圆了房,贝勒爷也把那些小妾送走了,谁也不会来跟格格争宠,真是太好了。」
「是吗?」她口中低喃,或许和毓谨之间还缺乏信赖,因此璇雅并没有喜儿看得这么乐观。
「那是当然了,奴婢看得出贝勒爷真的很为格格着迷,格格可得再加把劲,牢牢地抓住贝勒爷的心,让他再也看不上别的女人。」喜儿说。
听了,璇雅忍俊不禁地喷笑。「你这军师当得还真是称职,每天耳提面命的,你都不嫌累吗?」
「只要格格过得开心,奴婢再累也没关系。」
璇雅不禁动容了。「幸好这些年来有你在我身边,虽然罗嗦了些,老是在耳边唠叨,不过我真的很高兴。」
「只要格格不赶奴婢走就好了。」喜儿呜咽地说。
「那只是吓吓你,我还舍不得赶你走呢。」说完,璇雅又忍不住问道。「贝勒爷回府了吗?」
喜儿擦乾眼泪,摇了摇头。「听总管说好像是哈勒玛贝勒差人来请贝勒爷过府一趟,可能要晚一点才会回来。」
「大概是有重要的事吧……」璇雅这才想起出嫁之前听到的消息,哈勒玛贝勒的福晋被日月会那些乱党抓走,为了救回心爱的女人,他不顾危险地只身前往,幸好最后平安无事,心底多少有些羡慕,羡慕哈勒玛贝勒的福晋能嫁给一个这么情深义重的好丈夫。「好了,我也有很多事要做,你去把帐房叫过来,帐本上有些帐做得不清不楚,得要他给个交代才行。」
「奴婢这就去。」喜儿福了福身走了。
没过多久,帐房胆颤心惊地来了,原来他这些年来都在帐本上暗中做了手脚,乾坤大挪移,污了不少银子,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怎么也没料到会让这个新福晋逮个正着。
璇雅让府里的侍卫将他先关了起来,等待毓谨回来发落,总管也因为失职,遭到连带处分,又将一干相关人等都叫来问话,如此一来,她这个福晋也树立下了威信,让府里的奴仆知道即便贝勒爷不管事,也不能心存侥幸。
直到夜深人静,毓谨才满脸倦意地回来,要不是哈勒玛死命拉着他,不让他走,真想早点回来抱他的女人。谁想看一个男人发疯的样子,只不过是因为怀孕而身子不适,又不是快死了,连御医也说这是正常现象,真不知道在穷紧张个什么劲,要不是他那个福晋开口要他放人,自己这会儿还走不了。
待毓谨踏进大门,却找不到总管,问了小厮,才知道今儿个白天璇雅是如何揪出帐本上一个又一个的漏洞,问得帐房是哑口无言,不得不认罪,接着是杀鸡儆猴,连同在府里一向就狐假虎威的总管也一并惩罚,让大家知道往后谁还敢背着主子搞鬼,可是会有同样的下场。
听完所有经过,他有着为人丈夫的骄傲。
毓谨早就知道自己娶的这个福晋不是一般庸脂俗粉,而是有头脑有思想的女子,就算璇雅骑到他头上,他也会纵容,只为了想知道她有多大的能耐,思及此,便摆了下手,要小厮不必伺候了,然后迫不及待地往寝房走去。
才推开房门,正打着瞌睡的喜儿连忙起身,这才在毓谨的示意下歇息去了。
来到内室,就着烛光欣赏着炕床上的海棠春睡图,因为天气渐热,璇雅身上的内衫襟口敞开了些,露出诱人的锁骨和雪肤,毓谨目光转浓,这几天之所以没有碰她,是担心她的身子还没有恢复,今晚应该可以再让他得逞才对。
想着,毓谨已经动作迅速地脱下身上的袍褂和靴子,旋即溜上炕床,总算可以软玉温香抱满怀了……
「哇……」他居然被一脚踢下了床。
璇雅听见叫声醒来,纳闷地问:「你躺在地上做什么?」
「你该问是谁把我踹下炕的。」毓谨哼了哼道。
她想了一下,总算会意过来了,笑得双肩不停抖动。「我说过不习惯有人睡在身边,会一个不小心把他踢下去的。」
「我以为你只是随便说说,想不到居然来真的。」他哀叫两声,一副痛苦的模样。「我的腰好像闪到了,坐不起来……」
「真的吗?」璇雅赶紧下床,过去搀扶他。「要不要紧?」
毓谨就等她过来,一把将她扑倒在地。「看本贝勒怎么报仇——」
「你……耍诈!」她嗔恼的挝着他的肩头,想推开压住自己的男性身躯,身子因这亲昵的举动而滚烫起来。「快点起来……唔……」
小嘴被结结实实地吻个正着,教璇雅的嗔嚷渐渐变成娇吟,整个人犹如化成了一摊春水,由着他予取予求……
「福晋,今晚可以了吗?」男性大嘴离开那张被亲得微肿的小嘴,接着含住璇雅的耳垂,煽惑地低语。「不行也得行,箭在弦上,已经不得不发了……」
原本璇雅还听不懂他的暗示,直到他牵着她的小手来到那早已『性致勃勃』的部位,小脸霎时红得快烧起来。
「你……要是我说今晚正好碰上女人每个月都会遇着的事,那该怎么办?」她就是不想这么快就顺了他的意。「我可不想扫了贝勒爷的兴。」
闻言,毓谨涎着贼恁兮兮的笑意,望进璇雅充满挑战意味的秀眸中。「真有这么巧的事?让我摸摸是不是真的……」
「你不要乱来……我骗你的……不准摸……」见他真的伸手就要往自己的腿间探去,璇雅又羞又窘。
毓谨挑眉斜睨。「原来是骗我的,你好大的胆子,可得接受惩罚才行。」
「什么惩罚?」她咬着唇问。
「当然是今晚谁也不准睡。」他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将璇雅抱上了炕,卸下她身上仅有的衣物。
「你以为自己很神勇吗?」璇雅哭笑不得地瞪着他。
「这句话对男人来说可是一种挑衅,我就让你瞧瞧我有多神勇。」毓谨哼了哼,很乐意接受这种挑战。「看本贝勒的厉害!」
她尖笑着推他,不让他得逞了。
两人就像孩子似的,打打闹闹的,直到玩笑的气氛被情欲的感官所取代,只余肢体的摩擦,喘息和呻吟……
「呃……」璇雅的指甲掐进男人坚硬的背部肌肉,才得以承受一次又一次巨大而有力的推进。
毓谨睇着身下那张晕红的小脸,在每一次进入那紧窒而湿腻的甬道,欣赏着她的反应,当她露出欢愉的表情,便涌起男人的虚荣心,想要讨好她,让她快乐,继而让她……爱上他,虽然知道这招很卑劣,可是除了这个法子,他不知道该怎么让璇雅交出心来。
仔细想想,他可以面对刁钻难缠的敌人,但是一旦面对感情,却束手无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真是枉费别人总是夸他足智多谋,其实他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多聪明、多迷人,那只是用来掩饰他的弱点罢了。
「爱我吗?」他嗄哑地问。
「我才不爱……」璇雅低泣一声,倔强地不肯服输。
「好……不爱就不爱……」毓谨折磨着她,也取悦着她,听着璇雅哭喊着、求饶着,只有在床第之间,自己绝对会是赢家。
这场以爱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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