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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爱上部-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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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吃点东西再睡吧!”
“不饿,你出去吧!”洪毅有气无力的道。语气显得有些许的不耐烦,这是他从不曾对待过秀芊的态度。
秀芊想:他是不是病了?不然怎么这么不精神呐!于是把手伸到了他的额头上,却马上又本能的收了回来,因为她认为自己摸错了地方,那不是额头,是微波炉。
“别睡了,快起来”。秀芊说着便要将洪毅扶起,可那家伙实在有够壮。
“我困呐!别烦我”。洪毅一个千斤坠又倒了下去。
“再睡你就醒不来了”。秀芊焦急的道。
她跑去卫生间投了一条湿毛巾敷在他的额头上,然后下楼向医务所跑去。
十几分钟后,一个瘦高的男医生跟着秀芊来了,首先把温度计塞进了洪毅的腋下。
“什么时候开始烧的?”医生问。
“最早发现不太对劲是早上,会很严重吗?”秀芊担心的道。
“一会儿挂一瓶,晚上要是还烧的话就再来一瓶,现在不是非典时期,应该没大事儿”。
三分钟后,医生取出了温度计,大惊道:“天呐!送医院急诊吧!温度计烧断了”。
秀芊一见,果然温度计只剩下一半了,于是扑在洪毅身上哭道:“洪毅,洪毅,起来呀!咱们上医院,洪毅……”。
“叫什么呀!是我压断的”。洪毅使出浑身的力气道。
医生很尴尬的道:“那,那就做个试敏吧!”
“打针?我不打”。洪毅紧忙把身体藏到了被子里。
“不打怎么能好呐?听话”。秀芊哄着把被子掀了过去,却又被洪毅拽了回来,这时医生正在兑药。情急之下秀芊跳上床骑在了洪毅的身上,用膝盖压住了他的手臂,此举另在场的两位男士惊讶已,医生从来也没见过有谁家的女人用这样的方式帮助医生给丈夫打针的,洪毅也没有想到一向稳重、腼腆、温柔的秀芊也有野蛮、粗鲁、暴力的一面。
医生见机不可失,紧忙按下针头,随着手臂内侧皮肤表面的隆起,洪毅的叫声也随空而来,秀芊意外的发现,竟有液体从洪毅的眼角流出来,洪毅的声音和表情就像被人刚刚强暴过的处女一样,有点痛不欲生,生不如死的意思。医生的神色也如一个坏人完成了某项黑暗的任务似的。秀芊像是疼爱自己的孩子似的用那敷在他额头上的毛巾擦了擦那可怜又可笑的眼泪。然后轻下床来去冰箱里取了两瓶矿泉水,递给医生一瓶,用另一瓶扶在洪毅的额头上。
“先拧开让我喝点吧!”洪毅用几乎恳求的语气道。
秀芊扶起他喂了两口,有点儿在沙漠中救人的感觉。洪毅其实还没有病到依靠自己的力量坐不起来的地步,但他的精神已经垮了,人一但精神垮掉了,意志力就会瞬间崩塌,身体就像被人抽了筋一样软塌塌的难以支撑。
几分钟后,医生检查了洪毅的手臂,然后口吻中有点儿遗憾的道:“过敏,打不了青霉素,打别的吧!”说着从药箱中取出另外一种药兑了起来。
“那我不白挨了一针吗?”洪毅觉得自己既倒霉又憋气。
“哪能白挨呐!下回再发烧不就知道自己青霉素过敏不能打了嘛!”医生道。
“我可不想有下回了”。洪毅‘奄奄一息’的道。
医生很快兑好了药,秀芊又准备上床,却见洪毅抬起一只手奄奄的道:“别麻烦了,我能行”。言毕侧过头去流下了因为自己的无力抗拒而自厌的泪水。他此时的情况就像刚刚被人强暴了的处女在没穿好衣服之前又被人强暴了一次一样,已经放弃了抵抗的意愿,闭上眼睛忍受着,心里想着:熬过去就好了。
秀芊按着洪毅的手臂说:“别乱动啊!要不然还得多挨几针”。
医生顺利的完成了他的工作,临走前告诉秀芊,下午要是不见好的话再打电话给他。
送走医生后,秀芊坐到洪毅的床边问:“想吃点东西吗?”
“不想”。洪毅懒懒的答道。
秀芊把点滴的速度调慢了些,洪毅见了说:“快点吧!早打完早好”。
“快了吸收不好,吸收不好烧就不爱退,晚上还得打一瓶”。
“那还是慢点吧!”
“你想干点什么?”
“现在这样能干什么呀?睡觉。你忙去吧!”洪毅言罢无可奈何的闭上了眼睛。
“我没什么事情要做,我在这儿陪你”。
如果再给我一次选择
流淌的不仅是水 还有时间
受伤时不仅会痛 还会思念
那个疼爱自己的人 何时离开了身边
而我曾疼爱的人 也已经不见
面对生活的改变 面对世事的变迁
我们都像身不由己又无足轻重的炊烟
等候孤独的垂青 等待寂寞的敷衍
是否该后悔把自己推向了无依的崖边
到底我懂不懂爱的真谛 到底我懂不懂情的箴言
如果再给我一次选择 会不会依然决定走这条路线
我们都像个小丑 能够向别人隐瞒却不能把自己欺骗
我们能够阻挡流淌的水 却不知道如何停下流逝的时间
时间在滴滴答答的往前走着,窗外的云朵不停的变换着它们的形状,试图用这样的方式迷惑世间的人们,以使他们分辨不清人世间的虚情和假意,爱恨与离愁。
秀芊时尔看一看点滴的进度,时尔看一看窗外飘过的云彩,时尔低下头来看一看自己的纤纤玉手是否与昨日有了什么不同,不过更多的还是把视线停留在洪毅的脸上。
他卷进了我的故事,我走进了他的生活,我们好象都融入了彼此的人生。没有快乐的我有了快乐,没有麻烦的他有了麻烦,没有期待的我有了期待,没有伤痕的他有了伤痕,我美好的一切都源于他,他的不幸却都源于我,我会因为他的帮助而获得女儿的新生,他会因为我的到来而面临爱情的灭亡。失去了情人、失去了朋友、失去了工作、失去了名誉、而得到的又是什么呢?
秀芊伸过手去摸了摸洪毅的额头,感觉不那么烫了,看来效果还是不错的。
“你睡了吗?”秀芊小声的问道。
“睡了”。洪毅眼也不睁一下的道。
能听到他的玩笑她很高兴,这说明他的状态见好了。
“感觉不那么难受了吧?”
“感觉不那么难受了吧?”他也学着她的话说了一遍。
“医生走的时候说,就算好了晚上也得再打一瓶,巩固巩固”。
“啊?”洪毅瞪大了眼睛歪过头来道。
“这回你怎么不学了?”
“你先告诉我真的假的?”
“我不告诉你真的假的”。秀芊像一个独自知道了什么秘密的孩子似的。
“噢——那就一定是假的,敢跟我玩这套,混熟了是不是,小丫头”。
“我哪儿比你小啊?”其实秀芊知道他和友文是一样大年纪的,而自己和友文也是一样大的年纪,大家不过是差几个月罢了,还不知道谁更大些呐!
“你哪儿不比我小啊?眼睛?鼻子?嘴巴?脖子?……往下到是比我大一些”。洪毅觉得有些失言,赶忙把视线调了开去,毕竟盯着朋友的老婆的胸部看是很色又很不地道的。
秀芊意会到了洪毅的所指,垂下头去走出了房间,毕竟他们之间的关系是特殊的,是不可以产生某些特殊情感的,那会使他成为真正意义上的身败名裂。
因为爱34下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秀芊尽可能的使自己处在一种安静的状态:不要想那么多,不要想那么多……
洪毅发觉自己说话越来越没有分寸了,而且对秀芊的感觉也越来越微妙了,为什么只看到对方是一个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女人,却忘了她是自己最好的朋友的老婆呢?是人家出于信任才委托自己照顾的,一年以后是要原封不动毫发无损的送回去的。洪毅,你不能对不起你的朋友,不能辜负人家对你的一份信任,不能违背自己的承诺,不能在真象被揭开之前做出戏假情真的事来,不能动心,不能爱上她,你不是决定要做一个单身的男人吗?如果爱,为什么不去爱祝杰,或者随便任何一个女人,总之,不能爱上朋友的老婆。
洪毅用力的摇了摇头,他不想再想了,因为那好象是一片越想,越想不出出来的方法的沼泽,他抬起头看了看点滴的进度,不禁大惊失色,没了,液体正在朔料管中向下降。
“救命啊——”。洪毅夸张的大叫道。
秀芊像是从梦中惊醒,反应迅速的冲进屋来。
“怎么了?洪毅”。她先是摸了摸洪毅的额头和脸颊。
“没了,怎么拔呀?”洪毅盯着液体越来越少的朔料管道。
秀芊这才长出一口气道:“我也不会拔,就放里边吧!”
“别逗了大姐,眼里都容不得沙子的,怎么能在肉里留根针呐!”
看洪毅要哭出来的表情秀芊忍俊不禁,弯下腰来将针轻又快的拔了出来,然后坐在床边按着洪毅手上的针眼儿。
“你又耍我?”洪毅超严肃的道。
“谁让你刚才什么都说的?”秀芊羞赧的把头扭向一边。
“事实嘛!”洪毅话一出口就想给自己来个大嘴巴,刚在内心深处将自己深深的批叛过,怎么还不到眨眼的功夫又忘了呐!难道自己在这方面有劣根性吗?
“你还说?”秀芊嘟着嘴用爱与怪交融的眼神看着洪毅。
“我饿了”。洪毅转移话题道。
“想吃什么?”秀芊那复杂的眼神并没有因为洪毅转移了话题而淡却多少。
“你做什么拿手?”
“我做什么都拿手,拿脚能做吗?”
“我不饿了”。
洪毅按着针眼儿站在厨房里看着秀芊做午餐。
“你先进屋看电视吧!一会儿就好了”。秀芊一边炒菜一边切,将所有的程序做了一个特别好的统筹,节约了很多的备餐时间。
“我想学学”。
“你学干什么呀?”
“我打算将来做一个单身贵族,所以什么都要学”。
“为什么不打算结婚呐?”
“我是一个运气糟糕透顶的倒霉蛋,不想拖累别人”。
“我看你挺坚强的,怎么在命运面前低下了头呐?”
秀芊一边认真的做着事情,一边和洪毅聊天。
“我说着玩的,这你也信呐!”洪毅可不想让别人认为他是一个懦弱的男人。
秀芊只是淡淡的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你说说你呀!看上去挺温柔的一个女人,怎么那么暴力呀!竟然骑到我身上去了,真是人不可貌像啊!”洪毅觉得刚刚被她那句话顶的差点儿窒息,很没面子,所以想找回一点‘尊严’。
秀芊刚想用:‘那不是为了给你打针治病吗?’来回答他,但觉得那实在是没有力度,对他完全构不成杀伤力,于是道:“我能问你点事儿吗?”
“说,请”。洪毅很男人的道。
“你说一个二十七岁的大男人打针的时候流眼泪会是什么样子呐?”
洪毅‘沉没’了,他一声不响的向卫生间走去,然后听到里面传来了水龙头喷水的声音,接着是马桶抽水的声音。
秀芊突然停下了手头的事情,心想:天呐!他不会是跳到马桶里把自己冲走了吧?
不经常生病的人的身体是没有抗药性的,所以很容易康复。洪毅的下午时光过的异常活泼,他大概是想以此说明一个问题:我好了,晚上那瓶就免了吧!
洪毅站在客厅里一边看电视一边做他的第N套广播体操,秀芊好不容易找了一个教跳舞的节目,以免总是看他可怜巴巴的重复那几个枯燥的动作。
“你歇会儿吧!病刚好,经不起你这么折腾的”。
“没事儿,我强壮着呐!”洪毅说着继续拉弓射箭,扭腰摆臀。
“要是劳累过度的话,还得挂几瓶恢复”。
刚才动如脱兔的洪毅瞬间静的像处子一样。秀芊取来毛巾递给他。这时电话声突然响起,以绝对性的优势掩盖了洪毅牛一般的喘息声。
“喂!您好”。秀芊接电话的声音总如天籁般甜美。
“我有事儿找洪毅”。一个男人的声音说。
秀芊转过头冲正忙着喘气的洪毅道:“有人找你,洪毅”。
洪毅很机械的扭过头看了看秀芊,然后慢腾腾的走了过来接起电话。
“谁呀?”洪毅懒洋洋的问道。
“听听,听听,你这动静就大不如你媳妇那声听着舒服,现在我多少知道点儿你为什么和祝杰吹了和她搞上了”。
“高光啊!有什么事儿吗?”洪毅不想接着那些他并不喜欢讨论的问题往下聊。
“据我所知,你现在在家呆着呐!我不干了,你过来接我的位置吧!”
“怎么不干了?”
“我要出国了,去阿拉伯”。
“去淘金呐?”
“那只是原因的一部分,更主要的还是为了娶四个老婆”。
“没正经,老板什么意思呀?”
“今年都换了新车,他哪儿放心让新手开呀!乐不得让你来呐!”
“你什么时候走啊?”
“过几天,得准备准备,你明天早上六点在车站等着就行了,先开一个礼拜白班,曹枫和你一台车”。
“走的时候给我打个电话,一起喝两杯,给英雄送个行”。
“去你哥的,我又不是去送死”。高光言罢挂断了电话。
洪毅表情愉悦的坐到沙发上——秀芊的旁边。
“明天早上开始,我又去开车了”。
“那不是很累吗?”
“在家呆着更累”。
“要熬夜的是吗?”
“我到不在乎熬夜是否辛苦,我只是在想,晚上我要是不在家的话,你一个人会不会害怕”。洪毅说着用异样的眼神看着秀芊,那是他自己也讨厌却无法隐藏的,也是秀芊回避却又心为所动的。
“不会的,你不用担心”。秀芊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神,她怕他会看出自己的心思。
“真的不会吗?”
呼吸静默了十秒钟,秀芊说:“会”。
以前,她总是隐藏自己的心思,感受,想法……可结果又怎样呢?我们的语言、动作和表情不就是用来表达自己的吗?
洪毅听到她说会,心里竟然掠过一丝无名的甜蜜。
“那我就只开白班,不上夜班”。
“能行吗?”秀芊抬起头时发现洪毅正在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而且眼神中的内容还很复杂,便又垂下头去,心,在扑通扑通的跳。
“和我开一台车的曹枫家条件不怎么好,我和他商量一下,让他固定开夜班,我只开白班,每个月从我的工资中给他三百,他应该会答应的,这样他有了更多的收入,你也不用担心会只有自己一个人守着黑漆漆的夜了”。
“那你赚的不是少了吗?”秀芊紧张的摆弄着手指,这样的感觉,竟然是从不曾有过的,这样的话,也是从不曾听过的。
“还有两千块呢,就我们这个小镇上的生活水准来讲,足够了,太多东西比钱重要了”。
“你渴吗?我去拿瓶矿泉水”。没等洪毅回答,秀芊已经消失在了客厅里。
攥着两瓶矿泉水扶在冰箱上的人,是秀芊:我怎么会这么局促不安呐?难道……难道我爱上他了吗?这样可以吗?
洪毅好象是从一场梦中惊醒一般,他仰头靠在沙发上,闭着刚才由于使用过度而有些发酸的眼睛:我怎么会这么没有自控能力呐?难道……难道我爱上她了吗?这样应该吗?
他们并不懂,只要是爱,就没有什么可以不可以,应该不应该的。
洪毅又像从前一样开起了运输车,但有两点是跟从前不同的,一是只开白班不开夜班了。二是,以前在家等他的是祝杰,现在是秀芊,前者是他的真情人,后者是他的假老婆。
“回来啦!你今天辛苦了”。秀芊每天都面带笑容的站在门口迎接洪毅的归来,只是不再鞠躬了,怕洪毅没有到家的感觉。
洪毅也习惯并恋上了她的这种问候方式,一天的疲劳随着她甜美的笑容,温柔的问候,香喷喷的饭菜,热呼呼的洗澡水,宾馆一样干净的家居环境,付水东流了。
他依然常常想起祝杰,她可爱的笑容,欢快的问候,香甜的吻,抚着他的背的柔软的手,像玉一样又凉又滑的肌肤,那是永远需要他用怀抱去温暖的身体,需要他用爱去呵护,去宠爱,去心疼的女人,她,不在身边了,因为,她伤心了。
洪毅一边吃饭,一边思念,一边流泪。秀芊没有问为什么,只是把纸巾递了过去,洪毅看到她伸过来的手,没有接她手里的东西,而是走去了卫生间,他想用白色的水,冲走他灰色的愁。秀芊跟了进来,出人预料的从背后抱住了他,也许她觉得他可怜,可怜在有他爱的人却不能爱,可怜在有爱他的人却不能留,可怜在一番好心好意却被人误解……他慌忙分开了她的手,他怕距离像磁铁一样无可避免的靠近,他怕自己错放了爱自己的人的手,又错牵了自己不该爱的人的手。当他转过身来,发现她已经满脸泪痕。
因为爱35上
第三十五节
拨开水面好行舟 谁知舟过水更绸
本欲起手挑灯灭 挑开才知芯双头
她蹑手蹑脚的走进洪毅的房间,走到他的床边,借着窗外的夜光,看到床上只有一个人,然后又来到另一个房间,发现也只有一个人:为什么他们结了婚,却不睡在一张床上呐?难道这里面……祝杰想不通其中的蹊跷,于是她决定……
洪毅感到有人推了他一下,然后那个人抱着他,开始抚摩他,他也转回身搂她在怀里,突然,他的大脑清醒过来,发觉自己正在犯一个致命的错误,他推开她说:“我们不能这么做,不能”。接着他跑下床冲向另一个房间,关上门后他躺到床上,却感觉到自己的手臂碰到了什么。
“啊——你是谁?洪毅,洪毅——”。秀芊本能的跳下床去,然后大声叫着洪毅的名字。
洪毅也大惊失色,怎么走进哪个房间秀芊都在床上呐?难道自己现在是在做梦吗?他打开台灯一看,地板上站着的果然是秀芊。
看到上自己床的人是洪毅,秀芊感到很失望,很伤心,如果他是在自己未睡的情况下,意识清醒的情况下这么做,自己都不会这么觉得。
“你什么时候进到这个房间的?”洪毅也站到地板上,望着床对面的秀芊问道。
“我也想这么问你”。秀芊因为觉得自己傻傻的认错了一个人而感到伤心以及,别过头去任泪水横流。
“你想错了,秀芊,我是在那个房间碰到你才会跑到这个房间的,我们,我们现在是在做梦吗?”
秀芊冷笑了一声,然后放下裹在身上毛巾被道:“我没什么反抗能力的,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你说什么呀?我是那种人吗?”洪毅终于懂得了什么叫做有口难辩。
“你不是那种人”。祝杰站到门口接道。
秀芊和洪毅同时转过头惊讶的看在她。
“你,你怎么,谁让你进来的?”洪毅很气愤的向祝杰走过去。
秀芊不希望他们争吵,所以跑过去拦住洪毅。
“你们不是两口子嘛!怎么不睡在一张床上呐?什么叫‘我们不能这么做,不能’。难道和自己的老婆睡在一起不是合情合理合法的吗?”此时的祝杰很怀疑他们二人结婚的真实性。难道这里面有什么蹊跷?
洪毅和秀芊登时愣在一处,他们互望着,却都无法在对方的眼里找到可以抵挡和辩解的有力答案。
“我出去喝酒回来晚了,不想吵到她,所以睡到那个房间,我之所以说那句话,是因为我以为那个人是你,谁知道真的是你”。洪毅灵机一动道。
“那你们刚才的对话呐?怎么解释?”祝杰说着向洪毅走过来。
“关你什么事儿呀?我们喜欢这么玩,以后不准半夜三更往我们家跑,想吓死谁呀?把钥匙给我”。洪毅向祝杰伸出手。
“不给”。祝杰警惕的向后退了两步。
“给我,不给我抢啦!”洪毅凶凶的逼过来。
祝杰掉头跑到外门口。洪毅看到她这副可爱的样子,联想到了以往的的许多画面,不禁一笑,又不禁……
“你不给也没关系,明天我就把锁换了”。
“随你换好了,我一样进得来”。祝杰言毕冲下楼去。
“你以为你是谁呀!”洪毅大声的喊道,接着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噼噼啪啪的落到地板上。
秀芊走过来道:“你真傻,爱她为什么还要这样对她呢?”
“是她傻,这样对她居然还爱我”。洪毅走进自己的房间,秀芊也跟了进来。
“把我们的事情告诉她吧!我觉得很对不起她”。
“让自己爱的人幸福,才是真的爱她,而不是非把她留在身边”。
“对于女人来讲,只有和她爱的人在一起才会幸福,而不是跟钱在一起,难道到现在你还不知道,只有你才能带给她幸福吗?”
洪毅沉默了片刻后说:“那就,那就等我们约满吧!如果到那个时候她仍然坚持她的爱,那就说明她注定是一个要跟着我过苦日子的人,如果相反,也只能说明我们有缘无份了”。
秀芊心说:原来男人也有任性的时候。
第二天,洪毅真的换了门锁。
开车回来,洪毅坐在浴缸里,像一个被人遗弃的孩子。
他想着祝杰给他擦背的情景,想着她收拾东西准备回娘家,想着她每次临睡前都把一条胳膊和一条腿扔到他身上,然后傻呼呼的第一个睡去,醒来后发现洪毅的一条胳膊和一条腿在自己的身上,想着吃饭的时候总是自作聪明的把菜夹到洪毅的嘴边,然后来个180度的弧线送进自己的嘴里,为了让她开心,洪毅总是傻傻的张开嘴去接,然后在她的笑声中拉下她期望中的脸来……越想就越痛,越想就越疼,泪水和浴水混为一潭,倒映在水中的竟是祝杰的脸庞。
“你洗好了吗?饭菜已经好了”。秀芊的声音传进浴室。
“这就好了”。洪毅拿过毛巾匆匆擦了擦就走了出来。
当洪毅走到餐厅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座位前盛着一杯啤酒,而对面秀芊的面前也有一杯啤酒。
“昨天晚上我误会你了,用这一杯啤酒向你道歉行吗?”秀芊端起啤酒道。
“好说好说”。洪毅张开大口一饮而进。当他放下杯子看秀芊时,发现她正眉头紧锁像喝中药似的缓慢的往下咽呢!喝到一半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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