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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爱上部-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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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愿意闹一会儿上床上闹。祝娇——吃饭啦!”
“别喊啦!人都走啦!”
“走了?你撵的吧!”
“你太高看我了,我哪有那本事呀!”祝杰阴阳怪气的道。
“这丫头是不是精神不正常啊!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你是不是舍不得呀?”祝杰双眼藏刀的怒视着洪毅,估计洪毅若是胆敢冒出来一个‘是’字,就会被她的眼神所杀死——那将成为一个千古迷案。
“这话从何说起呀!我只不过担心丈母娘要是责怪起我们待客不周的话,咱们得怎么解释”。
“不用担心,她没回我妈呐!”
“那去呐了?这要是失踪的话问题就更严重了”。
“去街里的同富超市上班了”。
“她在这儿找了工作?那她是准备……”。
“准备安营扎寨啦!”
洪毅心道:这丫头难道真的要打持久战不成。
“看,我是看不住了,只能靠你自觉了,老公”。祝杰托着下颌可可爱的望着洪毅。
“老婆,你不但要相信你自己的魅力,还要相信我的人品,我绝对不是那种人,对待爱情和婚姻我绝对是忠贞不渝的,任何的妖术都无法将我迷惑”。
这时敲门声响起,他们的二人世界是很少有客到的。
祝杰从猫眼儿看了看后极不情愿的拉开了门,祝娇一边换拖鞋一边笑脸盈盈的和洪毅打招呼:“回来多长时间啦?姐夫”。
“大概二十分钟吧!怎么这么早就下班啦?”
“哪呀!昨天晚上男老板说好了一个月六百的,今天早上老板娘回来就说什么也不干了,只给五百,我一句话没说就回来了”。祝娇言毕走去洗手间。
“才给那么点儿钱,简直就是剥削吗,绝对不能给他们干”。洪毅顺势道。
祝娇端着一碗饭走过来道:“姐夫,我跟你学开车吧!怎么样?”
“不行”。祝杰反应超快的厉声道。
祝娇失笑道:“姐,你不用那么紧张吧!你知道我晕车的,哈哈哈……”。
祝杰顿时觉得下不来台,于是撒娇道:“老公——”。
洪毅识相的连忙哄道:“哎呦,我的宝贝,来来来,老公喂你一口肺子,别把肺子气坏了”。洪毅说着夹了一块儿肺子喂到祝杰的嘴里,祝杰咀嚼的有滋有味,就像里边夹了人参果酱似的。讨回了一些颜面祝杰心里舒服多了。
祝杰好象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道:“你早上走的时候没吃饭吗?”
“没有啊!我就吃了个面包”。祝娇回答说。
“你要是打算长住的话得交伙食费呀!”
“你到底是不是我姐呀?吃几顿饭都要钱”。
“到底是不是你姐,这事儿得去问爸妈,人家亲兄弟都要明算帐的,我们姐妹有什么可例外的”。祝杰铁着面道,好象这票税是非收不可的了。
“你要是真这样干的话我就告诉妈”。祝娇打出第一张牌。
“你告诉妈祖我都不怕”。
很显然,此牌无效。
“姐夫,你瞅瞅大姐呀!”祝娇摇着洪毅的胳膊,这是她打出的第二张牌。
“把手松开,你又不是我,凭什么对他动手动脚的,老公,坐过来”。
洪毅丝毫不敢怠慢,乖乖的从祝杰的对面转移到了祝娇的对面,并且极力避免自己流露出疑似恋恋不舍的表情。
“我今天就去找一个饭店的工作,不在家吃了还不行吗?”
“最好也不在这儿住”。祝杰继续攻城掠地。
“要不你那房间不也是空着的吗”。祝娇可不想丢掉这最重要的一座城池,那将失去她到此的意义。
“空着没有磨损”。
“我又没在墙上涂鸦,没在地板上打井,能有什么磨损呐?再说你这也是租来的房子,又不是你自己家的有什么可心疼的”。
“租来的就不心疼啦,弄坏了不得赔人家呀!”
“好了好了,别吵了,让外人听见多丢人呐!”洪毅插了一句道。
“看着办吧!”祝杰意味深长的扔出了一句话。
“我交房租总可以吧?”
“那到可以考虑”。祝杰的脸上立刻呈现出包租婆的表情。
“不过我只会交给姐夫,不会交给你”。
“他连人都是我的,有什么区别呀!”
“区别大了,我吃好了姐夫,你慢慢吃,我去找工作了”。祝娇很快关门离去,消失在了这个已经充满火药味的房间里。
“老公,这不明摆着是引狼入室吗?”
“我会始终监守我们的阵营,最终使她知难而退”。洪毅继续巩固着祝杰的自信心和自己的安全指数。
“千万别让我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否则的话,我会让你成为有史以来最帅的太监”。祝杰言毕拾起碗筷向厨房走去。
无辜的洪毅呆坐在那里:天呐!女人真是太恐怖了。
因为爱7
第七节
凤毛麟角天山莲 宝石南非玉和田
都是世间稀罕物 不如佳人一笑甜
今天是近日来难得的晴天,其实也不绝对,仍有几片孤零零的云朵点缀着无际无边的天空,朝阳正在向头顶攀爬,温度也正在随之上升,慵懒的枝叶因莫名其妙的阵风而舞动,燥热的灰尘掺了胶似的粘在了车子的表面,任车风狂扫都不肯离去。
早上七点二十五分林友文赶到赵老板的家门口,连按了两声喇叭后便耐心的等待着。很快,也就两分钟的时间,赵老板着一身睡衣迈出大门,穿睡衣去工厂的老板真不多见,看来还是自己当老板好,随便,给别人打工就别妄想这么轻松上阵了。林友文先一步拉开车门,然后稳稳的将车子开出了别墅区。
“今天我没什么事儿,一会儿你还得回来,我老婆今天事儿多”。赵老板笑盈盈的道。给人的感觉像是不怀好意似的。
“知道了”。林友文瞥了一下头道。也许这个简单的动作可以表示对他的尊重。
“我要是不满意呀!顶多扣你点儿薪水,我老婆要是不满意的话,那我就得炒你的鱿鱼啦!”
赵老板侧着脸依旧笑盈盈的道。
“知道知道”。林友文想用轻松的口吻来极力掩饰自己卑微的身份。
“以后上班不用穿西装打领带的,多难受啊!情绪上也会跟着紧张,随便穿点儿休闲装什么的就好了”。
“哦”。林友文小心谨慎的回应着,看来身份给人们之间造成的距离感不是那么容易逾越的。
林友文把赵老板送到厂里后立即返回到其家中,泊好车后蹑手蹑脚的步入院内。院落不大,所以也只能种点花草,毕竟在这寸土寸金的地方没人愿意买一大片地方种白菜。别墅是美式建筑,楼上楼下的东南方向都是采用的落地窗屏障,采光效果极好,每天清晨睁开眼睛就能看到羞着脸的太阳从东方缓缓升起,正午的时候可以擦好防晒霜躺在二楼阳台的藤椅上做日光浴……生活,就是用来享受的。
当林友文走到房门口时,发现门已经开了,大概苏雅雯早已透过落地窗看到了他。林友文站在门口,并没有再往里多走一步,不知是房间内的豪华装潢让他怯步,还是苏雅雯的靓丽背影使他失魂,什么叫魔鬼身材,今天终于见识到了。
“你先进来坐会儿,我还得收拾点儿东西”。苏雅雯闪电般回了一下头后便向楼上走去。
烟花虽然短暂,但我们可以铭记它的美丽,春景虽然漫长,但记忆中它永远都不够清晰。古人有诗云:回眸一笑百媚生。而苏雅雯这仅仅是回眸,还没笑呐,就已经让林友文魄散魂飞了:天使见了她不自刎都怪了,女人是美丽的代名词,但也不能美到这个份上啊!多过分呐!还让不让别的女人有勇气活下去了,简直就跟明星似的,不,不对,不能这么讲,明星不化妆都跟鬼似的,怎么能跟她比呐!能跟她比的,大概只有她自己了。
香肌无暇堪比玉 明眸含媚胜秋水
琼枝倘有玉叶落 也是为她衬娇美
苏雅雯身着白色的三件套,足下是一双黑色的高跟鞋,高盘着头发,手里拎着黄色的藤艺女包,铂金的耳坠和项链折射出银白的星光,白嫩的肌肤让人不忍触碰,美女就是美女,怎么打扮都迷人,穿什么都漂亮,什么都不穿更漂亮。
“走吧!”苏雅雯简约的吩咐道,然后先一步走出了房间,林友文匆匆跟了上来,小跑两步打开了后车门,并借机又偷瞄了一眼,因为他还不曾看得仔细,那是一张即使不笑也让人觉得是在笑着的脸,如果有人说男人不喜欢漂亮的女人,那一定是屁话。
林友文深深的呼吸了几次,紧张感也随着锐减了许多,他刻意扳着头不去看后视镜,那很容易分神——导致严重的后果。
苏雅雯早已记不清这是他们家雇佣的第几个司机了,赵俊哲总是莫名其妙的更换司机,这让她觉得有些烦,恨不得自己来开,但又担心自己第N次把车开进路边的排水沟里,怎么就学不会呐!多简单的事情啊!用某人的话说:方向盘上拴张饼狗都能开。自己怎么就……算了,人无完人嘛!如果自己什么都会什么都优秀的话那还了得。老赵啊!你可别换司机了,你可知道由于我们家司机的面孔不断更新导致我从女子会馆出来时上错了多少次车,丢死人了,甚至曾经创下了一连三天上错到同一个司机的车子,人家还以为我对他有意思呐!真是够糗的。
“我该怎么称呼您呐?”林友文小心的问道,他可没忘刚才赵老板说的话,他老婆不满意,自己会被炒鱿鱼的,那还了得,老婆老妈都在家等着自己养活呐!
“啊?啊。叫我苏姐好了”。苏雅雯常常发呆,常常回想自己的婚姻,五年了,自己都是怎么过来的,二十三岁结婚,头两年不想要孩子,第三年想要了才发现自己不能生,第四年治了一年也不见好,今年是第五年,他们都决定放弃治疗,目前正在商量是否该领养一个的问题,从来都没想过孩子会成为一个问题,真是一个意外。年长她三岁的赵俊哲从来没有在她不能生孩子这个问题上表现出不满,没有给过她什么压力,他总是在安慰她,这反而更让她觉得自己多少有些对不住他,尽管不能生育并不是自己的错,不是自己造成或愿意的。然而有一点:那就是赵俊哲对孩子的喜爱总是会在不同的时间或地点不经意的流露出来,苏雅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过于敏感了。
“苏姐,我们现在去哪呀?”
“太平湖女子会馆”。
二人一路无语。
林友文穿三街过五路,总算来到会馆的门前,会馆在一栋邻街的居民楼下,占据着一二楼,共计四间,太平湖女子会馆的招牌横悬楼上,醒目而摇摇欲坠。二楼挂着浅粉色的窗帘,看不到里面的任何物件,一楼也有一间挂着窗帘,另一间看上去像是接待室,剩余的两间有一些人坐在那里悠闲的喝东西,跟一个咖啡屋很雷同。
“你也下来吧!到休息室等我,得一个多小时呐!”苏雅雯临下车前提示道。
林友文独自来到刚才他看到的类似咖啡屋的休息室,大约有四五个男的散坐着喝东西、看报纸、甚至扶于桌面上睡觉,林友文来到吧台前向女服务生要了一杯红茶,并顺便问道:“请问一下,这楼上是做什么的?”
女服务生诧异的看着他。
林友文紧忙解释道:“我是司机,今天头一次拉老板娘来这儿,所以不大清楚,有点好奇”。
“哦,是做瑜珈的,得一个多小时呐,你耐心的等吧!如果觉得闷的话我可以陪你聊天”。女服务生用贪婪的眼神盯着眼前这为帅气的男生。
“一钟头四十吗?”林友文担心自己稀里糊涂的就把一天的薪水供手让人,谁知道她是不是兼职的陪聊客,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真是吃一堑长一智,记得和洪毅一起学开车的时候晚上去KTVK歌,喊了几首后洪毅就搂着一个小美眉干大活去了,林友文面对自己身边那棵稚嫩的小草实在不忍摧残,就和她聊了一个钟头,结果却被那小妞收了五十块钱的陪聊费,笑的洪毅背过气去好几回,林友文觉得面子上下不来台就付那妞二百五,其中五十块钱是刚才的陪聊费,另外二百是包宿费,那妞傻呼呼的就跟着林友文去开了房间,她哪知道林友文是处男呐!一晚上搞了十一次,把那妞搞的魂不附体生不如死连连告饶,请看当时的对话:
“哥,我真的不行了,你饶了我吧!”那妞由于一直流汗几乎脱水,口干舌燥有气无力的道。
说起来林友文还真是有点儿头脑,前四次他一再坚持要让那妞来做,自己保存了相当的实力,
这样才可以确保最后的胜利。
“行不行是你的事儿,我钱都花了,得物尽其值,再来”。林友文拉开架势准备第十二轮进攻,其实他第十次开始就已经是勉强支撑了,体内积攒了十几年的东西早已掏空,是毅力和信念在支撑着他早已瓦懈的身躯。
“哥,我把钱还你,你就放过妹妹一次吧!”
“那聊天费呐?一想这个我就气”。林友文说着撑开那妞偏瘫般毫无反应的双腿。
“聊天费我也还你”。那妞用几乎哀求的语气道。
“开房费呐?”
“我来拿”。那妞现在为了活命,大概什么条件都能答应他。
“我一会儿回家的打车钱呐?”林友文决定乘胜追击扩大战果以便在洪毅面前好好炫耀一番,为自己挽回一点颜面。
“我给你拿,我包里还有一张一百元的手机充值卡也给你吧!”
“那好吧!我就做一回好人放你一马,记着,下回陪人聊天不准收钱,掉他妈钱眼儿里啦!”
“我知道了哥,谢谢你”。那妞觉得自己好象刚刚逃出侏罗纪公园一样,重生啊!
林友文抄起电话让洪毅来接他,因为他已经走不动了。回到家后由于过度疲劳导致虚脱又连打了两天的点滴,林友文掐指一算还是赔了,洪毅一边陪他打点滴一边笑,又背过气去好几回。事后他们又去那家KTV,一打听才知道,那妞第二天就不干了,听说去了南方,估计签证要是好办的话她都能跑国外去。
女服务生掩着口笑了笑道:“聊天还收费呀!那不掉钱眼儿里了吗?”
“我开玩笑的”。林友文也笑着回应道。心说:你要是敢收费我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一个小时的时间在和女服务生的闲聊中恍惚而过。
苏雅雯站到休息室的门口仔细观察着里面的每一个人,说起来惭愧,她忘了哪一个才是她的司机。
幸好林友文走了过来问:“可以走了吗?”
苏雅雯的下一站是游泳馆,林友文努力欣赏着她优美的曲线,他不觉得自己的眼神很过分,女人打扮那么漂亮不就是为了有更多的男人倾慕吗?他也不觉得自己的行为对不起自己的妻子,因为他只是动了动眼神而已,并没有动心,也许他不爱他的妻子,但他对自己的妻子是有责任的,人一生下来就是一种责任,更何况是一个男人,对自己的妻子、父母、家庭、朋友、工作、还有将来的孩子……我们不能只顾及自己的感情和感受,那是自私的。
男人看美女和女人看帅哥是一样的,看一看罢了,动一动意念罢了,有一点点不切实际的想法罢了,没有行动就应该算得上是一种忠贞了,不要让我们的恋人或爱人连心灵上的自由都无法拥有,那样他们会很痛苦,甚至会导致他们的离开或背叛。
就像我一个朋友对她的丈夫所说的:你可以目奸所有的女人,但行动上,一个都不可以。
游过泳后他们去用午餐,在一家不起眼儿的回民餐馆,苏雅雯点了一小碗米饭和一碗羊杂汤,就怎么简单,一点也不像其她生活富足的女人那样摆阔或者是装高雅,林友文觉得和这样的她在一起没有多少距离感,也不觉得自己的身份是多么的卑微,更不觉得她是多么的高不可攀,总之:很舒服,不必拘束和紧张,感觉就像自己并没有穿西装打领带,而是像赵老板一样穿着睡衣在工作。娶了一位好妻子,又找到了一份好工作,真是时来运转,大概自己是上帝投胎吧!不然老天怎么这么照顾。
苏雅雯让林友文随便点,提供午餐是事先说好了的,可老板的消费水准那么低,自己怎么好意思点上来四菜一汤呐!干脆来一屉烧麦一碗羊杂汤算了,这已经比老板娘的消费高了,真不好意思,谁见过和老板一起吃饭却比老板消费高的司机呀!
下午,林友文又载着苏雅雯去保龄球馆打保龄,接着去按摩中心做按摩,最后送其回家再去工厂接老板。真是物尽其值呀!林友文这样想,自己几乎一整天都在开车,东一趟西一趟的,不过这到不是抱怨,因为并不累,这样的工作配这样的薪水已经算是够轻松的了,只是有点闲,有点闷,有点无聊,几乎大半天的时间都是在等待中度过的,看来闲着比忙着累这句话是正确的。
奇怪的是赵老板并没有像其他男人或女人似的对自己爱人的行踪饶有兴致的问这问那,他们还真是相互信任呐!确是榜样,值得学习。
因为爱8
第八节
随你千变与万化 无非春夜一昙花
良辰美景再销魂 不比我的好冤家
午后的暖风穿过薄薄的纱窗吹动床上秀美的发,坠落的夕阳点燃自己最后一束火焰温暖无数颗恋人的心,奔走的时钟忘却了时间流逝的痛只记得酣畅淋漓的每一分钟,倦惫的躯壳在半梦半醒间坚持否定着自己懒惰的爱,那无意的抚摩和有意的感受沟通着彼此细腻又粗旷的情感,睁开又闭上的眼,送走又迎来的梦,是否习惯了有人的陪伴,就会畏惧孤单的人生。
洪毅闭着眼睛摸到床头柜上的小闹钟,使出浑身的气力向下一按:现在时刻,北京时间十六点四十五分。
祝杰听到闹钟的响声赶紧翻过身来搂住了洪毅,鼻子里发出‘嗯——’的一声娇嗔。
“别嗯了,再嗯我就得去投胎了”。洪毅无法理解自己的伟大,居然可以在开了一夜车的情况下又陪老婆大战了两个回合,要知道自己已经不是处男了,能做到这样已经不容易了,自己真是一个了不起的男人。
“今天请个假,别去了”。祝杰的手一边在洪毅的身上游走一边喃喃的道。
“不去你给我开资呀?”洪毅说着坐了起来,祝杰的手却正牢牢的抓着他的下体,像是溺水者在拼命抓着他发现到的一根木头。
“换一份工作吧!看你这么累我都心疼死了”。
“心疼就撒手吧!要不然抓坏了你我都心疼”。
祝杰嬉笑着撒开手坐起来道:“要不我也出去工作吧!减轻一下你的负担”。
洪毅闻言怒目而视。
“我说着玩的”。祝杰赶紧陪以讨好的笑容。
“最后一次”。洪毅厉声道。
祝杰怕怕的点点头,洪毅穿好了衣服去了洗手间。
从他们同居开始,洪毅就坚决不让她出去工作,洪毅认为:当初祝杰跟程凯关系暧昧的时候就是因为成天在外面晃悠才被自己有机可乘略施小计搞到手的,所谓前车之鉴,同样的错误怎么可以让它再犯第二次呐!那会显得受害人是多么的弱智。女人就是得管,不能什么都由着她们任性而行,不能给她们绝对的自由,对她们的行动加以一定的限制和束缚是对她们的爱护,也是对维系家庭应当付出的一种责任,让自己的老婆随心的在外面抛头露面出事儿是迟早的,一切事故必须防患于未然。
虽然祝杰知道洪毅的行为有失男女平等,并且伴随着相当严重的大男子主义,但除此之外他对自己真的是无可挑剔,疼爱、谦让、忠诚、关怀……人的性格和外貌都是难求完美的,自己能够找到这样的男人也许就已经很幸福了,应该知足了。
祝杰来到洗手间,洪毅正在淋水,祝杰默默的替他擦着后背,看着他背部的肌肉,祝杰便崇拜似的亲了过去。在这个世界上,若有一个人是完完全全属于你的,那种感觉本身就是一种幸福,他的思想要向你坦诚的告白,他的行动要申请你的批示,他的时间指针要围绕着你的表盘旋转,他的性格和爱好会因为你的到来而有所改变,他的意志甚至会因为你的不确定性而定位或转移,对于他,你几乎拥有所有的权利,比国王犹甚,比天神犹过。
“以后上洗手间记得插门,不管是方便还是洗澡,现在已经不是我们两个人在这栋房子里面住了,知道吗?”
“知道”。
“一定记住喽!”
“一定”。
“你想吃什么?老公”。
“烧排骨”。
“你可真不见外呀!真是到了自己家了”。
“我得补一补了,要不然非脱像不可,跟身份证都不符了”。
“行,没问题,我这就下楼去买,前面你自己擦吧!”祝杰把毛巾递给了洪毅后出了洗手间,换了外出的衣服便下了楼。
洪毅换好了睡衣刚走出洗手间便听到开门声,心道:我老婆轻功不错呀!这么快就干回来了。当洪毅走到门口准备接东西的时候祝娇扑了上来,这可是个意外,洪毅赶紧挣脱,不由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心想这丫头是不是从女儿国逃出来的没见过男的呀!太猛了吧这也。
“你傻不傻呀?送上门的便宜你都不占”。祝娇说着关好了门,开始换鞋。
洪毅不由暗笑:这种便宜要是占了,事后只不定倒多大霉呐!
“祝娇,以后可别这样,我可是你姐夫,你要是到了青春萌动期的话就去交一个男朋友,不就什么都解决了吗”。洪毅边说边警惕性的往后退着。
“你这话什么意思呀?我找不到男朋友吗?我嫁不出去吗?”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呀?你躲什么呀?我是吃人的妖怪吗?”祝娇边说边向洪毅逼近。
洪毅本想溜进卧室,可惜祝娇已经拦在了他的前面,并双手挽住了他的脖子吻了过来,洪毅强力挣脱开来,祝娇被他推得向后连退了几步。
“我就这么贱吗?白送都没人要吗?”祝娇像是受了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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