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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恋丑丫头-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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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静夷答应着去了,危险地区都已经标明了“随时引爆,请勿靠近”,她又怎么会愚蠢地往里钻呢?
走进索狂客的工作室,巫翰阳随手反锁上大门,“你在忙?”
索狂客听见熟悉的声音头也不抬,依旧看着手上的数据,“有事?”
找了一个与他正对面的位置,巫翰阳坐了下来,“暖日今天又没到公司。”他就是想看看索狂客的反应,偏偏人家什么反应也没有,甚至连眉毛都不皱一下。巫翰阳接了下去,“我刚刚打电话到她的公寓,她的室友说她又发热了,体温一直降不下来。你不去看看她?”
索狂客手中的笔一顿,随即又动了起来。“我不是医生,我去看她又有什么用?”
“之前你是不是跟她说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你是不是伤害了她?”巫翰阳几乎可以肯定他就是凶手,可他还是问了,因为希望他不要让他失望。
他一再的追问让索狂客有些火大,站起身,他狂傲地看着他,“你不过是一个老板,你没有资格管员工感情方面的问题——你没有这个资格!”
“我来告诉你,我有没有这个资格。”
巫翰阳一个拳头揍了过去,索狂客也不示弱,用不了多久,两个男人像小孩子似的扭打成了一团。
这场男人间野蛮的较量进行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没有人明显地赢了,也没有人真正地输了。两个男人有些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扯扯皱巴巴的衣服,一下子瘫在了沙发上。
“我当暖日是妹妹,我真的当她是妹妹。我知道她的外在条件不够好,所以我更希望她有个幸福的未来。我们三个人一致看中你,以为你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以为你可以给她幸福。可你呢?你给她的只有伤害!”
“你以为我想吗?”一场架打下来,索狂客的口气依然很冲,“我也希望她过得好,我也希望她幸福——可这条路究竟该不该走,我自己都不知道。你说我怎么承诺她的未来?”
巫翰阳大力地拍着桌子,“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很洒脱的男人,没想到你这么优柔寡断。喜欢她就喜欢她,不喜欢她就不喜欢她,这有什么好犹豫的?”
“你难道就没有犹豫过吗?”你以为就你会拍桌子啊?我索狂客拍桌子的声音比你还大呢!“我就不信,难道你在感情的路上就一点犹豫都没有,一头扎进去,一路走到底?”
这下子巫翰阳气势顿消,没错!他不仅有犹豫,还曾想过放弃。能走到今天,晚晴付出的更多。
回想这一路走来的种种,巫翰阳感慨万千,“索狂客,我不能明确地告诉你路该怎么走,我没有这个资格。可我还是那句话——别伤害暖日,或者……尽可能更小地伤害到她。别把她对爱情仅存的那点希望都给磨灭了,别让她从此以后都不敢再去爱。”
站起身,巫翰阳走向门口,手停在门把上,他喃喃地开口:“感觉是最直接的答案,问问你的感觉,它会指给你一条明确的道路,因为它比你来得爽快。”
关门声激荡着索狂客的心绪,那一瞬间他有史以来第一次感到自己竟是如此的失败、愚蠢和懦弱。
这条路到底该怎么走下去——谁能告诉他?
*******
带着复杂的情绪索狂客独自回到了那栋小楼,站在客厅里他仔细地看着周围的环境,总觉得有点陌生,像是哪件东西放错了位置,更像是少了点什么。
甩开这恼人的问题,他换上了家居服。跟沐暖日在的时候一样,他弄晚餐,吃晚餐,收拾餐具,然后捧着水果拼盘坐在了电视机跟前——这些似乎已经成了他的生活规律,改不掉了!
还是那部推理探案片,又是一个全新的案例。他一边吞着西瓜,一边观看着。片子演到半截,他突然冒出来一句:“就是那个人!他就是凶手。”
空荡荡的空间依稀可以听到回音,一股从未有过的孤独感涌上了心头。茫然地抬起眼,他向身边的沙发看了看——没有!什么也没有!没有人问他谁是凶手,没有人等着他的回答。
关上无聊的电视,他呆呆地咬着西瓜。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他总觉得西瓜的味道不对,顺手将水果盘丢在茶几上,他烦躁地找起烟来。
心里明明知道烟盒里没有烟,可他还是慌张地四处找着。包内、衣服口袋里、桌上、厨房间……很长时间过去了,他才找到一个空空的烟盒。这才想起,原本烟盒里放的戒烟糖、饼干、话梅、甘草什么都被他烟瘾犯的时候吃完了,没有人像变魔术似的不断补充进去,它便成了一个宝物被取走的空盒子——毫无用处!
狠狠地将和他一样空虚的烟盒丢在一边,他发现自己的生活乱了!全都乱了!一团乱!
他想念她那绿茵茵的中草药,他想念她聒噪地问着推理片里谁是凶手,他想念她送到他口中的水果,他想念她挑食时丢到他碗里的辣椒,他想念她从他烟盒里偷吃的话梅,他想念她靠在他身边时淡淡的气息……他想念她的一切!
他的感觉比他更加诚实、更加直接,它明白地告诉他一—他需要她,思念她,爱她!
找到了那种感觉,他的注意力又回来了。巫翰阳说她又发热了,很严重吗?拿起电话他拨起东施公寓的电话号码,当时他不过是略瞄了一眼她留在“公司联络卡”上的电话号码,没想到却熟记于胸。电话拨通了,在响了第一声后他却径自将它挂断。
害怕……一种不知名的害怕萦绕在他的心头。他想去看她,他想陪在她身边,可他却无力将这一切付诸于行动,就像当着她的面时很多话他说不出口一样。他是一个胆小鬼,在爱情里他缺乏宝贵的勇气,他甚至不如她这个丑丫头。
恍惚间,他想起了一段话——
“索狂客,如果遇见你喜欢的人,记得!收起你的狂,只对她一个人收起你的狂——我知道,她一定是个非常非常特别的女孩,就跟我一样!”
说这段话的是个顶着一头火红色乱发的特别女孩,他记得她叫……倪猜猜。她当时莫名其妙地丢下这么一句话就走了,当初他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现在终于了然于胸。
她说得没错,他太看重他自己的个性了。他霸道地要暖日顺从于他的个性,却没有考虑过他的个性为她所带来的伤害。倪猜猜真的是个很聪明的女孩,她说得没错——暖日很特别,正是因为她的特别才吸引他爱上她,也正是因为她的特别,他狂傲的个性才更加地伤害了她。
他该学会收起自己的狂,只对她一个人收起他的狂,她是他要爱一生的人啊!他不要她震慑于他的狂傲之下。
爱情应该是平等的,对相爱的两个人来说,无论是容貌的丑陋还是个性的狂傲,在爱面前都是平等的!
*******
沐暖日还是没能休成长假,等她身体完全恢复后,工作又陆陆续续而来,她只好认命地回到d.h.m当她苦命的劳动力!
回公司的第一天,她的工作室来了一个陌生的客人——沈巾羽!看见她,暖日还真不是一般的吃惊。
“沈小姐?找我有事?”
沈巾羽也不含糊,“我是为了老大的事找你的。”
明白她口中的老大说的是索狂客,暖日的神情微微一黯,“什么事?你说吧!”难道索狂客决心重建帮派,将娶面前的沈巾羽做大嫂?
直视着暖日的眼睛,沈巾羽精锐的目光如两把利剑,“老大不愿意重建帮派是为了你吧?”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暖日困惑地摇了摇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别装蒜了!”沈巾羽直逼她的身前,“我查过你的资料——沐暖日,你父亲是法医界的权威,母亲是大学教授。你出身书香门第,自幼聪慧,钢琴九级,还精通茶道。十七岁进入东方学院法医系头骨专业,二十岁大学毕业已经成了这方面的权威。国外很多的高等学府聘请你去讲学,东方学院为了留住你,给你最先进的研究设备,最充足的研究经费和最宽松的研究环境。这些都是事实吧?”
暖日沉吟了片刻,伸出一根指头,“有一点不对——我不精通茶道。当年我曾经将茶道的用具丢到那个日本老师的脸上,因为他说我爸爸是丑鬼。”
沈巾羽没想到这时候她还可以如此谈笑风生,“我不跟你说笑,我在跟你谈很重要的事情。”
“我也没有跟你说笑,如果你敢说我爸爸是丑鬼,我一样拿东西丢你。”她的神情非常之认真。
面对这样子的暖日,沈巾羽反倒没了主张,“反正你是读书人家的小姐,跟我们老大根本不是一个道上的。你不要阻碍他的前途,请你离开他。”
暖日总算明白她的来意了。“你的意思是:你们老大为了跟我这种读书人家的小姐在一起才不肯重建帮派的,是吗?”
“不是吗?”沈巾羽反问她。
“你问过你们老大的意思吗?”面对她的自以为是,暖日有些想笑,“你知不知道你那个帮派老大当年可是以第五名的成绩考入东方学院机械设计专业,今年又以第一名的成绩毕业。他的设计非常有特色,他所设计的保全设备已经申请了好几项专利——这些你都知道吗?”
不!她不知道!对这六年中索狂客所有的情况沈巾羽都不知道。那是一段空白,一段她不愿去触摸的空白。
拉过一把椅子,暖日请她坐下来说话。双手环胸,她微笑着看着眼前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女生。“你喜欢索狂客,对吗?”
她的声音很轻,却吓得沈巾羽脸色都白了。张嘴闭嘴十几次,她才发出自己的声音,“你……你不要乱说哦!我……我怎么会喜欢……喜欢老大呢?”
“啊哈!我知道了!”暖日得意地在她跟前直晃荡,“你喜欢他,可他却不知道你喜欢他,因为你从来没告诉过他你喜欢他,对吧?”
沈巾羽的脸色顿时由苍白变桃红,“喂!你不要胡说!”
“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最清楚。”暖日拉过一把椅子,坐下来与她平视,“怎么样?愿不愿意跟我说说?”
沉默了半晌,沈巾羽还是开了口,憋在心里这么些年,她的确需要一个倾吐的渠道。
“他和我大哥原来是一个帮派的兄弟,后来我大哥被人砍死了,他受我大哥所托照顾我。从那时候起我就跟在他后面,做他的帮手。我看着他从一个小混混成为一方霸主,成为‘索命狂客’。我觉得总有一天他可以建立一个和‘龙门’、‘卓冠堂’同样声势浩大的帮派。可我没想到的是,六年前他突然一声不响地走了。然后其他帮派不断地来骚扰,再然后‘龙门’出现问我们愿不愿意先并到‘龙门’门下,等老大回来再说。为了弟兄们的安全,我就同意了‘龙门’的提议。我每天每天等着老大回来带领弟兄们重建帮派,这一等就等了六年。可更让我没想到的是,我等到的竟是他毫不留情的拒绝。”
明白了事情的始末,暖日突然有点可怜她。眼前的这个女子将自己一生的希望给了一个狂傲不羁的男人,却不知道这个男人将永远无法将她的愿望达成。
“沈巾羽,你把索狂客看得太伟大了,你知道吗?”看着她的眼睛,暖日慢慢道来,“一个帮派想屹立于这个世界不是仅靠会打会杀就可以的。‘龙门’也好,‘卓冠堂’也好,它们已经不是一个帮派这么简单了,它们是一个组织,一个有系统管理、法制要求、百年历史的组织。它们甚至都不能称之为‘黑道’,因为它们的管理作风根本就不带黑社会性质——你在‘龙门’待过,这一点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它们不仅有先进的武器、高层的管理人员、出色的弟兄,它们更有雄厚的金钱糖果、政治拳头做支持——这所有的一切都不是单单一个索狂客能做到的。或许他的狂猛可以让他称霸一时,但随着法制社会的加强,黑社会性质的帮派注定是要被取缔的。你忍心看索狂客一手创立起来的基业就这样被吞并或了结吗?你忍心吗?”
沈巾羽被问住了,一直以来她抱着自己的梦想等待着索狂客将它实现,她从未想过若是这条路真的一直走下去,前景又会如何。
或许她真的错了?或许面前的这个丑丫头真的是老大想要走下去的那条道路?或许老大还是适合做一个单纯的索狂客?
堆积了许多年的问题一下子压到了沈巾羽的心上,沉重中她竟感到一丝心痛,为他……还是为自己?一时间她想不分明。
第10章
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索狂客第五十六次整理自己的衣服。
他很紧张,此刻的他无比紧张,第一次带人出去打架的时候他都没这么紧张,好像四肢都不是自己的了,哪儿都不听使唤。
“暖日,我曾经答应过你——无论什么时候,无论我爱上了你或是无法爱上你,我都会明白地、直接地告诉你。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了,我……爱……爱……那个我……”
受不了自己的吞吞吐吐,他的手一下子捶到了旁边坚硬的台子上,“你干脆杀了我,还来得痛快一点!”
想不到啊!真是想不到啊!他索狂客也有说不出话来的一天。一想到他要当着她的面说出那三个字,他觉得头皮都发麻。
烟!烟——这时候他又想掏出一根烟了。
不管那么多了,先见到她,到时候见机行事。
电梯绝无仅有的缓慢,焦急到让他想砸了它。可好不容易电梯停在了她工作的那层楼,等他走到沐暖日的工作室门口,他的脚步又刹住了。不习惯!还真是不习惯!原来,把内心的感觉明白无误地表达出来也是一件很难的事。伸出手,他想敲门,眼睛的余光却让他看见了一个他不想让暖日见到的身影——
大手推开门,索狂客直接闯了进去,“沈巾羽,你怎么会在这儿?”他依旧是狂傲不羁的索狂客,一点转变的意思都没有。
“她是来拜访我的,你叫什么叫?”暖日毫不客气地顶了回去。既然决定不再喜欢他,她就一点也不会对他客气——这叫失恋后的升华!看清楚了,是升华,不是报复哦!
其实,多日不见,再次面对他,暖日有些感慨。她是想他的,而他呢?没有她在身边,会不会有点不习惯?
索狂客匆匆扫了她一眼,重新将冷酷的眼神对向沈巾羽,“你不是想要答案吗?跟我走,我来告诉你。”
沈巾羽依旧保持着对老大的绝对服从,站起身,她一声不吭地跟在老大身后。回过头,她向暖日喊了一声:“喂!我收回曾经对你的鄙夷,你是一个了不起的丑丫头,暖日。”
暖日只是淡淡一笑,对她曾经的侮辱,她已经不再介意了。
走到门口,索狂客突然停下脚步,侧着身体,他望向暖日,“你……快点回东施公寓,我办完事去那里找你。我没去,你不准离开。”
丢下这句狂傲十足的话,索狂客带着沈巾羽离开了。其实,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说好了要收起他的狂傲,平和地对待她,可一时间他就是习惯不了。慢慢会好的!慢慢他就会习惯的——现在他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对着合上的门,暖日俏皮地吐了吐舌头。你叫我等我就等,那我多没面子啊?既然你不让我离开东施公寓,那我就先不回去,看你狂什么狂?哼!
*******
跟着索狂客,沈巾羽来到了老大的家——那栋有些破旧的三层小楼。
“进来吧!”索狂客让她进屋,自个儿什么也没说就上了二楼的卧房,很快地,他换上家居服走了下来。
“跟我进来。”丢下一句话,索狂客略过沈巾羽,走到了洗浴间,将换洗的衣物抱进了洗衣房。沈巾羽依照他的话跟在他的身边,看着他忙这忙那,一刻也不停。
先是洗衣服,他将不同质料、深浅不同的衣服分别放置,熟练地运用洗衣机洗完一大堆衣服,并将它们晾了起来。接下来是打扫房间——吸尘、拖地、清理杂物……好不容易弄完了这一切,他开始做饭。围着围裙,他围着锅台转,手脚麻利地弄好午餐,两个人终于可以坐下来好好谈谈了。
“吃饭。”他只是说了一声,也不招呼她,自己倒是先吃了起来。
沈巾羽扒了两口就停下了筷子,“老大,那件事你到底怎么想?”
吞下口中的鸡肉,索狂客随意问了她一句:“你以前看过我动手做家务吗?”
沈巾羽摇了摇头,“帮派里有小弟,有帮忙的师傅,根本不需要你亲百动手。”
索狂客点了点头,“你知道吗?当时我远走他乡甚至连电饭煲都不会用。那时候我只会带着这张狂傲的脸砍人、打人、骂人……‘索命狂客’——你觉得这个称呼有任何实际的意义吗?”
“这是你在黑道地位的象征啊!”沈巾羽一直以这个称谓为骄傲。
“我不觉得这地位对我来说有多重要,我之所以会留在黑道是因为我需要奶奶的医药费,可奶奶去世了,留下来我只觉得无聊。”
沈巾羽激动地站了起来,“难道你一点都没想过我们这帮跟你出生入死的兄弟吗?”
面对她的责问索狂客只是双手环胸冷冷地看着她,在他严厉的视线里,她缓缓地坐了下来,声音里有着浓重的委屈。“我们跟了你那么多年,你说走就走,你有没有想过我们该怎么办,群龙无首,我们会被以前的仇家逼到绝境的。”
“所以我托了‘龙门’的龙铠罩着你们。”索狂客终于揭开了底牌。
沈巾羽万般没想到地紧盯着他,“是你?当初是你跟‘龙门’谈的。”
“不错。”为此他还欠了“龙门”一个人情,这人情他后来还了——他救了那个有着一头火红色乱发的倪猜猜。
沈巾羽怎么也想不明白,“既然你根本就无意于黑道,又为什么让‘龙门’跟我们开出那样的条件?什么等老大回来以后我们可以自由脱离‘龙门’,全是骗人的!骗人的!”
“不这样说,你们会乖乖地进‘龙门’吗?”他有着完全的打算,为自己的打算,也是为他们的打算,“说说吧!这六年在‘龙门’,有什么感受吗?它的管理运作和从前的帮派大不一样,对吗?”
沈巾羽低着头不说话,在和暖日的谈话中,她就隐约感觉到,今天的道路是她和老大间最好的选择。现在,老大也亲口证实了这一点。
“看看!看看现在的我。”索狂客迎上沈巾羽的眼,眉宇间的狂傲渐渐淡去,“我洗衣服、打扫房间、煮饭……我就是一个很平凡的男人!我不是什么‘索命狂客’,我是索狂客。我有一份还不错的工作,做着自己喜欢的设计。以后我会有妻子,或许还会有孩子,拥有一个简简单单的家——这就是我的志向。你明白吗?”
她明白!她怎么会不明白?她多年的梦想就在他那一句“你明白吗”的问句中灰飞烟灭了。站起身,她只想赶紧离开这里,离开这个让她失望、让她愤恨又让她爱的男人。
“巾羽……”突然间,索狂客叫了她的小名。
他的声音让她刹住了脚步,背对着他,她不愿转过头,也没有勇气转过头来看他。
“好好保重——我对你哥哥的承诺现在需要你自己去实现了。”
背对着他点了点头,沈巾羽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如果当时你的身边已经有了沐暖日,你在离开的时候会不会带她一起走?”
沉默的空气酝酿了很久,在沈巾羽急切的等待下,索狂客张开了口,“我想我会的。”因为思念会逼着他不管她同不同意强行将她绑在他身边,他就是这么狂的一个人。
明白了!这一次沈巾羽算是彻底地明白了。“你的眼光……真好!”是的!真好!
一扭头,沈巾羽离开了这栋小楼,离开了这个狂傲不羁的男人。从今以后,她的人生由她自己主宰。
割断最后一丝牵挂,索狂客终于可以真真正正地去走那段属于自己的道路,而这段旅途中一定要有一个丑丫头相伴……
*******
急匆匆地赶到东施公寓,索狂客急急地按下了门铃。他的运气比较糟糕,开门的是急脾气的俗妞儿温霁华。一见到索狂客,霁华二话不说地关上了房门。
如果她以为这样就可以把索狂客赶走,那她就错了。将手指“黏”到门铃上,他就不信她不开门。
即使霁华可以强硬下去,樊落星这个胖妹妹也受不了这份打扰。移动胖嘟嘟的身体,她缓缓地拉开了大门,在见到索狂客的一瞬间,她本能地关上大门。
幸亏索狂客早有准备,先一步将自己的手脚放进了门里,“我来找暖日。”
“知道你来找暖日,可我想她不会希望见到你。”跟胖妹妹比力气?落星用庞大的身体抵住了门,霁华也过来帮忙,两个女生誓死捍卫,硬是将索狂客大半个身体挡在了外面。
索狂客大喊吃不消,想当年他带人到人家家里去堵截也没这么困难啊!
“我和暖日约好了,我有重要的话要跟她说。”今天就是拼着一死,这个门他也要进去。
霁华憋红了脸大叫着:“暖日没什么跟你好说,你嫌你害得她还不够啊!上次她发热就是你间接导致的,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拿你十条命赔都还不够呢!”
正当两方僵持不下时,电梯口传来一个看笑话的声音:“这东施公寓玩什么呢?这么热闹!”
霁华和落星一听形势不对,顿时让开了,两边力量不平衡,索狂客一下子冲进了屋内。只听霁华和落星在门口用最甜美的声音说着:“房东太太,我们不是在玩,我们是在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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