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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锦绣之小户千金-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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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是多,不连除了早上晚上陪二奶奶过来请安,其他时候都在青松院。范妈妈快速改了口,笑道:“虽然在家里,也多是在书房。”又推测道,“也不知是不是南边的事儿还悬着。”
吕氏也蹙起眉头,叹道:“顾炎那孩子例是稳重,都去了这些时候,好不好也该来个信儿。”
见吕氏担忧,范妈妈忙陪笑道:“外面有咱们二爷还有二老爷呢,夫人快别操心这些,都怪奴婢嘴笨,什么不说偏说夫人担心的。”
秀珠垂下头,暗暗瞪了范妈妈一眼,什么提到哥哥就叫人担心,哥哥这些年为顾家也没少做事儿。心里虽如此想,却不敢说什么。这两日顾廷煊和二奶奶过来,夫人总是找由头打发她出去办事儿。想到这里,心不由得沉下去。
吕氏却明白范妈妈是有事儿单独要和自己说,抬头见秀珠忧心忡忡的,少不得先安慰她几句,“你哥哥跟着廷煊在外走动也不止一年两年,他人机灵,你也别过于担心,若真有事儿,廷煊和我不会不管他。”
秀珠见吕氏关心自己,笑容再度回到脸上,道:“我知道,如果没有夫人和二爷,也不会有我和哥哥。”
“你这孩子,瞎说些什么?我这里没事儿,你也偷闲去歇歇吧。”
秀珠不想走,可又不能不从吕氏的话。范妈妈过来她就知道是有事儿,可都偏偏不让她知道,夫人屋里还有什么事儿是她不知道的?心里虽不甘,福福身还是去了。
等帘子放下,吕氏让范妈妈扶着去了里间,才问道:“上次给你说的事儿,你办了没?”
“办了。”范妈妈目光闪烁,似有些不知从何说起,想了想就把藏在袖子里的荷包拿出来递给吕氏。
吕氏拿起来一瞧,就知道是秀珠做的,自己的衣裳大多都是垂珠打理,她的针线活吕氏再熟悉不过。而手中的荷包,玄色料子,绣着福寿双全图案,简单大方一般都是男人佩戴。吕氏抬头盯着范妈妈,“这是秀珠给廷煊的?”
范妈妈点点头。
“怎么在你手里?是不是若瑶……”
话没说完,范妈妈就忙忙地说道:“是昨儿二爷叫我进去拿给我的,说是不知是谁遗落,叫我问问。”
吕氏低下头,秀珠私下里给廷煊做了多少东西她是知道的,可没想到廷煊……儿子性子倔,秀珠又是个死心眼,若不是自己一副破破烂烂的身子,也不至于将秀珠耽搁至今。
“夫人,说句实在话,您对秀珠也算是仁至义尽了,能做的都做了。她是个好姑娘,细心又体贴,可是夫人,您难道忘记了四年前……” 范妈妈没有继续说下去,吕氏脸上已经呈现出惊恐、担忧。那两年,母子形同陌路,是她不愿回想也不敢回想的过去。
范妈妈深知不该提此事,可若是夫人继续下去,只怕当年的事儿又要重蹈覆辙。二奶奶才进门,无论如何也不该纳妾,即便二奶奶同意老夫人也未必答应。何况,二爷对二奶奶如此上心,何苦去破坏他们小两口的和谐?
秀珠虽好,可有些事儿也强求不来。
夫人一心为秀珠,却忽略了二奶奶,岂不是要寒了二奶奶的心?当顾廷煊将荷包给范妈妈的时候,范妈妈就知道,她不能不劝了。
“可是秀珠该怎么办?”吕氏怕失去儿子,可也不想秀屈了秀珠。
范妈妈素来知道,吕氏是个软心肠,什么都经不得说,倘或不是这样,四年前的事儿也就不会发生了,而秀珠,更不可能耽搁至今。
低头着琢磨片刻,道:“夫人能做的便是子个好人家,置办好嫁妆。秀珠年纪也不算大,倒不难。”
吕氏叹口气,缓缓点了点头,慢慢向后面引枕靠去,此时此刻奕然觉得累。
范妈妈从柜子里拿出一张毯子,轻手轻脚给吕氏盖上,见吕氏双目合上,禁不住喟然长叹。
从屋里出来,一抬头就瞧见秀珠站在正屋外间中央,杏眼圆凳,直勾勾盯着自己。范妈妈心头一沉,料定自己和夫人说的话,她全部都听见了。只是乍见到平日里笑容可掬的秀珠这幅仇视自己的模样,还是唬了一跳,勉强笑了笑,低声道:“夫人在里间……”
话没说完,就被秀珠冷声打断,“我的事儿不敢劳妈妈费心!”
说着眼眶一红,眼泪刷刷地落下来,哭着朝里头去了,范妈妈刚刚回神,里头就传来秀珠的哭喊声。
“……我只一心想陪在夫人身边,从来没有别的心思,夫人若是嫌弃我,我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世上?还不如一死了之,岂不干净,也没得叫她们说三道四地议论我……夫人,我自小没了爹娘,是夫人将我抚养长大,我无以回报,唯有一辈子做牛做马伺候夫人来报答夫人养育再造之恩,我真的……” 那一声声直哭得吕氏心酸,嘴里说的又叫吕氏心碎,直拉她起来,她偏不起来,跪在冰冷僵硬的地上,扑到在吕氏怀里,哭得肝肠寸断,但心听闻者没有不动容的。何况是吕氏,也落下泪来,”我也是为你好,将你当亲女儿对待,你年纪也不小了,该明白作为女孩儿,终究是要有个去处……”
“夫人,我哪儿也不去,我的去处就是陪着夫人,一直陪着夫人,若夫人非要我走,我只能……”说着扭头盯着东边的墙,目光驻驻,似早已下定决心。
吕氏心头一慌,很怕她做傻事,一把抱住她,道:“你母亲将你交给我,我答应过她好好照顾,你若是如此,可叫我如何去见你母亲?”
秀珠哭着道:“我只会与母亲说,是我知恩不回报,没有好好照顾夫人。”
吕氏想起那几年,丈夫含冤离世,平常在身边的人,走的走,逃的逃,唯有范妈妈、晚娘等人守在她身边,陪她度过最黑暗的那段日子。“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糊涂?”
吕氏哽咽地说不出话来,范妈妈见她脸色煞白,呼吸短促,忙道:“都是奴婢一时糊涂,说了不该说的,芳珠姑娘你快别哭了,夫人脸色不大好!”
香雪神色惊慌地跑进来,“二奶奶.大夫人不好了!”
童若瑶一怔,早上还好好的,怎么突然?来不及多想,扭头问小玉:“二爷呢,快去通知二爷!”
“二奶奶别急,二爷刚刚出门去了,“小玉望着香雪,”到底怎么回事?”
童若瑶急道:“还问什么?香雪比你更熟悉府里的人,快去门上问问,看能不能找到二爷。小玉陪我过去,把范妈妈叫上。”
“范妈妈在百寿堂,就是她打发小丫头过来叫通知二奶奶。”香雪快速地回道。
范妈妈在那边,看来是比较严重了,童若瑶低头略一琢磨,朝香雪道:“你去问问能不能找到二爷,实在不成先叫人出外面找个郎中,叫门上的婆子把马车备好。”
香雪点点头就去了,小玉扶着童若瑶出来,一路急匆匆往百寿堂去。
“二奶奶叫预备马车,是怕找不到二爷,您去请张大夫么?”
童若瑶点点头,总要预防万一,吕氏的病一直是张大夫看的,对于心病是童若瑶自己的怀疑,她不是大夫,不能断章取义。


075:急救、奸商

百寿堂早已乱成一团,丫头婆子一窝蜂地往正屋里去,秀珠哭喊声隔大老远都能听见。童若瑶的心也被她的哭声弄得有些慌,不觉加帜步子,最后几乎是跑着进了正屋。
因吕氏静养,每次来请安都只有两三个丫头在跟前伺候,这会子屋里黑压压的竟然全是人头,外间还站着一两个朝里头张望的,见小玉扶着童若瑶进来,忙朝里头喊了一声:“二奶奶来了!”
那些堵住道路的丫头婆子才急急忙忙推搡着让开,硬是在中间留出一条道,皆神色惊慌地看着二奶奶。只见她白净的脸上一双眸子沉静如谭,呼吸略有些急促,步伐却已经稳键,浑身都透着一股子叫人心安的镇定,那些低声说话的,见了她都不由得闭上嘴,本来明哳的房间,这会子就只听到秀珠沙哑的哭声。
顺着让开的道望去,吕氏坐在榻上,身子靠着后面的引枕,仰着头一动不动的。秀珠扑到在她膝盖上,凌乱的发丝因脸上的泪迹而紧紧贴着面颊,双眼又红又肿,双手紧紧抱住吕氏的双腿。
范妈妈急急走过来,就跪在地上,老泪纵横地道:“都是奴婢多嘴,二奶奶,请快过去瞧瞧,倘或夫人不好,奴婢也没脸活着了!”
小玉忙过去扶起范妈妈,扭头看了一眼童若瑶。童若瑶定定神,急步走过去,一瞧吕氏的脸色,也唬得脸色大变。吕氏脸色发青,嘴唇苍白无一点儿血丝,眉头蹙成一团,一手只拽着胸前的衣襟……
“多余的人立刻出去,把所有的窗户全部打开,门也打开!”稍稍镇定下来,童若瑶锉锵有力的声音乍然响起,把秀珠的哭声都压盖下去了。
众人愣住,也不知是被童若瑶的声音吓着了,还是根本就没有听到。
“腿脚跑的快的立刻去请大夫,把窗户打开其他人都出去!”这一次童若瑶几乎是用吼的。那些发怔的人,才回过神。
童若瑶低头伸手试了武吕氏的鼻息,几乎感觉到不到气息,也顾不得别的,立刻上前抱她,秀珠却扯着哭哑的嗓子质问道:“二奶奶你到底要做什么?夫人根本就不能吹风!”
童若瑶看了她一眼,理也不理抱着吕氏将她平放在地上,屋子里丫头开门开窗,脚步乱了好一阵。秀珠见童若瑶如此对吕氏,又哭起来:“夫人身子本来就弱,还躺在这冰冷的地上,二奶奶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这一声让那些还没来得及出去的丫头婆子又返回来,童若瑶也火了,冷冷望着秀珠,“你说我安的什么心!”
若要狠,谁不会?童若瑶冰冷的眸子让秀珠心里一颤,小玉上前一把拉开秀珠,朝着那些继续守在门口的丫头婆子们吼道:“你们到底出不出去,若是因为你们害了夫人,看你们拿什么来定罪!”
那些丫头婆子皆被小玉吓唬住了,就是范妈妈也不由得一怔。二奶奶是怎样的人她知道,可没想到小玉亦有那样的魄力,这一吼倒让她的心安定下来,好像自己也能确定二奶奶来了,夫人就没事。忙过去将秀珠拽住,抬头望去,只见二奶奶快速地解了夫人胸前的扣子,见里外的衣裳拉开,又解了腰上的衣带。
那秀珠见童若瑶如此为止,挣扎着一下子扑过去,哭喊道:“二奶奶,夫人是你婆婆,你怎么能如此对她?”
童若瑶蹙了蹙眉,小玉不由分说地将秀珠再次拉开。
请大夫已经来不及,吕氏这样的症状像是休克,童若瑶努力回想残留在记忆里那些急救措施,让自己不要惊慌,可双手依旧忍不住地颤抖。让吕氏平躺在地上,开门开窗让空气流通起来,按住她的人中,叫了几声都没反应。
她双眼睁着,瞳孔涣散,模样极其吓人。
接下来做什么?童若瑶抬头看了范妈妈和小玉一眼,她们都惊慌失措起来,自己更要镇定住。急救的措施,心外按压!
童若瑶顺势跪在地上,双手手指交又,按住吕氏胸前正中。那时候她根本就来不及多想,只努力回想急救的措施,按压几下任旧不见反应,猛然间想到吹气的法子。也顾不得那出多了,掰开吕氏紧紧咬住的牙关,深吸一口气俯身下去……
“二奶奶!”几道声音同时响起,皆惊恐地看着童若瑶。
谁也不知道童若瑶在做什么,可谁也没有上前去阻止,看着她一会儿按压吕氏的胸膛,一会儿给她吹气,如此反复数次。只见童若瑶额头冒出豆大的汗水,顺着清秀脸颊流下去,在吕氏深色衣襟上晕开。
越到后面,童若瑶越是没有信心,她不知道这个法子对不对,吕氏一直没有一点儿反应,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挥霍的干净彻底,两只手臂已经麻木的没有一点儿感觉,可却不能停下来。
小玉错开目光,范妈妈落下眼泪,就是秀珠这会子也已经哭不出来,呆呆地看着渐渐面如死灰闭上双眼的吕氏……
“怎么回事?”
只余下童若瑶急促喘息声的屋里,乍然响起顾老夫人的声音。
小玉和范妈妈回过神,一同朝帘子处望去,只见钱妈妈和香珠一左一右扶着顾老夫人进来,一瞧地上躺着的吕氏和使劲按压吕氏胸膛,衣裳、头发凌乱的童若瑶,惊愕地说不出话来。再一细看吕氏的脸色,顾老夫人眼眶一红,哭道:“这是怎么了?明明好好的,怎么这样?”
话音刚落,只闻得一声咳嗽,吕氏的胸膛不规则地开始起伏,先还不易擦觉,渐渐的,她咳嗽的愈发厉害,胸膛的起伏也变得剧烈。童若瑶松了一口气,试了试吕氏的鼻息,终于有了呼吸,虽然有些急促,忙将她稍稍扶起。
吕氏咳嗽的半晌,终于把积在胸内带有血丝的积碳吐出来,缓缓睁开眼。小玉率先回过神,忙过去扶住吕氏,童若瑶瘫坐在地上,浑身上下好像再也没有一点儿多余的力气。
“大夫人醒了!”
屋里有人喊了一声,守在院子里的丫头婆子先是惊愕,随即都一股脑儿往正屋里拥挤去。只顾老夫人在里间,她们也不敢造次,只瞧见范妈妈和香珠将吕氏扶起,方才明明巳经没气儿的吕氏,这会子虽然瞧着精神不济,眼睛睁着,脸色依旧苍白,都已经有了人气。
童若瑶也被小玉扶着起来,双颊上因为出力而起的红潮这会子褪下,脸色都苍白的厉害,抓住小玉的手有些不可抑制的轻轻颤抖着。
外头有人进来回,大夫到了。
顾老夫人看一眼衣裳凌乱,眼睛红肿的秀珠,朝钱妈妈道:“留下香珠和范妈妈,你扶着若要去隔壁歇会儿,其他人都先出去。”
童若瑶闻言,抬头笑了笑表示自己没事儿,顾老夫人板着脸,“你有事没事儿我不知道,但你脸色不好,你婆婆已经醒了,大夫也来了,先去隔壁歇着,有什么事儿不是还有我在么。”
顾老夫人如此说,童若瑶只得应下,让小玉扶着走,一挪动不知才知道腿脚都发软,钱妈妈眼疾手快扶住她,又扭头看了一眼秀珠,笑道:“秀珠姑娘也先去外面守着吧。”
秀珠垂着头,看不清她的模样。童若瑶走在前头,秀珠跟在后头。到了外间,与低着头的大夫擦身而过。
童若瑶留意去看,是个上了年纪的大夫,会不会是张大夫?上次顾廷煊请张大夫来的时候,都是顾廷煊张罗,她没去,就没瞧见张大夫的模样。不过现在看来,倒不像范妈妈说的是个怪人,和一般大夫没有差别。
不过,怪异的脾性,也未必一定能从外表上看出来。
张大夫……
童若瑶抬头,果然见顾廷煊站在门口,因为背光一时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觉那双眸子定定地落在自己身上。童若瑶垂下头,耳边小玉的声音响起,“二奶奶为了救夫人,这会子累得人都虚脱了。”
小玉的嗓音微微有些颤抖,尚且没有完全从刚才的紧张、无措中走出来。
童若瑶哪里是虚脱,如果救得是其他人,或许感觉不会这样强烈,只因吕氏是顾廷煊的母亲,自己的婆婆。有些紧张和压力,是自己给自己的,当时虽然没有想,如果自己用错了法子的结果,可并不是没有这个原因在里面。“我没事儿,就是觉得没力气。”
童若瑶垂下头,到了顾廷煊跟前,才听得顾廷煊低声道:“先去歇着。”
后面的秀珠,禁不住抬头看了顾廷煊一眼,却已经无法移开目光。他深邃的眸子,从来不会有别样的情绪,从来都冷淡地看着周围的一切,可现在,他眼里是童若瑶,还有从来没有出现过的疼惜。
就知道他不是面上瞧着那么冷漠的人,即便是冷漠,也足够吸引女子注意,然后痴迷。更何况是现在……他那专注的眼神,只要一眼就是为他死也心甘情愿。
秀珠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感受不到周遭的一切,却清楚明白地知道,当顾廷煊从她身边经过,别说停留,就是看一眼也不曾有过。如同一块巨大的陨石从天而降,堵住心窝,让她觉得无法呼吸。
“二奶奶先喝口茶压压惊。”
到了隔壁次间,童若瑶刚坐下,钱妈妈就倒了一杯送来。
童若瑶感激一笑,接住吃了两口,抬头问道:“老夫人没被吓着吧?”
钱妈妈给了童若瑶一个宽慰的笑,“老夫人是唬得愣住了,立刻就叫我过来瞧,不放心又亲自过来。”
这样的事儿顾老夫人已经经历了好几次,她强大的心理承受能力,不是一般人能媲美的。童若瑶抬起头,“妈妈过去照顾老夫人吧,我这里有小玉就够了,再说我也真的没事儿。只是当时……” 说着了然一笑,惭愧道,都是年纪小,没什么见识,出了事儿先自己把自己给唬住了。”
钱妈妈想起方才乍见到大夫人的情形,别说自己会顿时慌乱无措,就是顾老夫人只怕也拿不出个什么主意。二奶奶也不知用的什么法子,让吕氏死而复生,就已经不知胜过多少人。可她年纪小也是事实,这会子只怕还心戚戚的,遂笑道:“那奴婢就先过去,有什么事儿即刽过来告诉二奶奶。”
童若瑶点点头,待钱妈妈一走,童若瑶立刻像焉了的皮球,抬头盯着神情镇定的小玉,问道:“我刚才的模样是不是很吓人?”
小玉道:“二奶奶还说呢,把我都唬住了,大夫人那样已经慌起来,偏二奶奶像着了魔似地,一个劲儿地对大夫人那样,我叫了好几声你都不应,眼睛都红了,吓得我都不敢去拉你……”
说着才恢复正常的心跳,又剧烈地跳起来,小玉道:“二奶奶可想过,如果夫人有个好歹……幸亏二奶奶的法子有用,否则……”
夫人若有个三长两短,就是她的罪过。
是有些冒脸,可也不能袖手旁观,这百寿堂离大门就有一段距离,请大夫也不知要花去多少时间,等大夫来了,只怕也已经没法子了。
“大概老天爷也帮着我吧。”童若瑶吐口气,望着外面蔚蓝的天空幽幽说道。
顾廷煊把张大夫请来,可见他对吕氏的心,母子之间有隔阂,也断不了生养之情。只是,到底是什么事儿,让他们之间的相处变得如此微妙。吕氏小心翼翼,就算顾廷煊黑着脸能吓唬住人,可吕氏是他的母亲。哪有母亲害怕儿子的?
半晌连后,钱妈妈进来,“张大夫给夫人诊断过脉象了,说暂且没有大碍。问二奶奶方便与否,若是方便,张大夫说要请教二奶奶。”
童若瑶一愣,小玉急忙问道:“张大夫要请教什么?”
钱妈妈微笑道:“奴婢也不知,只猜着大概是方才二奶奶救夫人的法子。”
童若瑶顿了顿,想起吕氏清醒过后吐得那一口痰,看来自己又要撒个小谎言了。遂抬头道:“若是与夫人的病有关,我见见他。”
钱妈妈笑着点头,一挥手叫两个丫头进来,将角落一架屏风拿到中间当着,外面搬了椅子,放了矮几。童若瑶在屏风里头榻上坐着,待丫头忙完了,顾廷煊率先进来。小玉忙让到另一边,顾廷煊挨着童若瑶坐下来,见童若瑶似有些不安,大掌伸过来,握住放在膝盖上的手,低声道:“没事儿,张大夫是个医痴,对你刚才救治母亲的法子好奇,所以才来问问。
童若瑶点点头,趁着张大夫还没有进来,问道:“母亲怎么样了?”
顾廷煊目光一沉,片刻道:“没有大碍。”
小玉见他们双手交握,红着脸垂着头,觉得不自在就趁着他们说话悄悄退下去。走到门外,笑意就从眼底蔓延到脸上了,以前不知道,现在才知道,原来姑爷和二奶奶是这样相处的,再回童家,倒也能说给其他人知道。
一抬头见站在正屋门口屋檐下的秀珠盯着自己,小玉仰起头,回她一个无比灿烂胜利的笑容。没想到顾炎竟然有这样一个妹妹!可即便是顾炎的妹妹,又有什么资格妄想处处压二奶奶一头?
顾炎,说白了和顾家也没有太多关系!此时此刻,小玉连顾炎也一起恨上了。
张大夫低着头进来,扭头见门口没有人,前面挡着个屏风,才直起腰板,一手撑着一手指着那屏风,咧咧地叫嚣:“老弟,我这老腰都弯的疼了,回头你至少要给个一万八千的给我买药!”
没想到竟然是个老顽童性子,那屏风是琉璃的,外面看不到里面,里面却能将外面看的一清二楚,见张大夫唉声叹气扶着椅子坐下,童若瑶硬是没忍住,掩嘴还是笑出声。身边的顾廷煊眸子里也带着笑意,却故意沉声道:“若论起银子,你请教小弟内子医学上的道理,与那拜师学艺有何差异?内子蕙质兰心,用了巧妙的法子,你若要请教,是否该缴些费用?后儿你得了这法子救人,人家自是厚礼相待……”
童若瑶惊奇地看着顾廷煊,外头张大夫气得吹胡子瞪眼,大骂:“好商好商!果然是奸商!”
这样一闹,气氛竟然轻松了。童若瑶好笑地看着外头急得跳脚的张大夫,再看自己的丈夫,还真有些像——奸商。
咳嗽一声,忍着笑道:“让张大夫说话吧。”
顾廷煊点点头,外头张大夫好像还气着,端起矮几上的茶猛吃了几口,才觉得气顺了些,咬牙道:“最好祈求老天保佑,除了夫人的病,你没有别的事儿再求上我,否则……哼哼!”
这样的威胁对顾廷煊好像根本就不管用,慢条斯理地端着童若瑶吃剩下的茶吃起来。童若瑶深吸一口气,腹内已经有了说辞,只等张大夫开口询问。
隔了半晌那张大夫忽然站起来,朝着屏风做了个揖,童若瑶忙说不用,张大夫道:“老弟的话并非无道理,既是老身请教……恕学生冒犯,称您一声先生。”
先生是学生对老师的尊称,童若瑶忙道:“万万不可,您为妾身母亲的病来回奔波,已让妾身心里不安,您请问吧,妾身直言不讳。”
也不知张大夫是不是真的看不见里面,但他的目光绝对是落在顾廷煊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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