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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农妇-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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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冬,各种事情多,忙得团团转,这几日又闹出周氏这事,好几天没亲热了,这下周氏被休回了娘家,何三之事也解决了,肩上的压力一松,抱着软绵的媳妇,徐二郎起了心思。

“媳妇,你身子真好摸——”带着厚茧的大手,探进亵衣里头,触及着莹润细滑的肌肤,徐二郎心狂跳,颤着身子,顾不得半个身子还在下面,上身搂过刘怡紧贴了上去。

刘怡面容一窘,努力想推开徐二郎,把手头的东西放上木箱。

“媳妇……嗯啊!”压抑的低吼,近在耳畔,刘怡慌乱扭动,娇躯一颤察觉到后臀处紧贴着一根滚烫的棍子,不安分跳动着,扭过头,看着徐二郎鼓起的裤裆撇了撇嘴,好不容易忙着,徐二郎消停了一段时间,这会怎么又开始发情了。

“咕噜!”徐二郎咽了咽口水,憨实的脸有些赧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看着媳妇就忍不住硬了,何况这会媳妇娇嗔的模样,光想想他都觉得下面硬的难受。

“媳妇!”徐二郎沙哑着嗓子对着刘怡,紧搂着刘怡,鼓起的裤裆有一下没一下蹭着,“媳妇,我好久都没碰你了,硬的好难受……”

见刘怡不理他,徐二郎圈紧刘怡的腰,让浑圆更加靠近裤裆里面的大棍子,挺动几下顶着刘怡,“媳妇……”

语气很是委屈,自家媳妇小小的,娇娇的,他都不舍得用太大力,就怕不小心伤了她,张嘴咬着刘怡的耳垂,含在嘴里轻轻啃,满意感受着怀里刘怡轻颤,不知不觉大舌开始放肆起来。

——

深夜,摇曳的灯光晃动几下,巴兹一声,熄灭安静下来。

屋里头,火炕上不时传来几声压抑的喘息,伴随着娇媚的低吟,夜很长,也很短……

清晨,鸡鸣声响起,第一缕晨光照进正屋,徐二郎睁开眼睛,黝黑的眼睛洋溢着浓浓的满足,低头看着怀里的小人儿,细嫩白皙,小脸紧闭,眼角隐约还残留着浅浅的泪花,长长地睫毛轻颤,嘴里嘟囔着“不要,慢些……”

凝视着粉嫩的嘴唇,脑中还记着那甜美的感觉,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一口。郁闷发现,下面又硬了,又忍不住想要了,怎么都吃不饱自家媳妇,不过看着自家媳妇身上那些青青点点,徐二郎琢磨是不是该去镇上药方走一趟,买些药膏,给媳妇涂抹,白嫩的身子,被自己咬得青一块红一块,心疼不已。

可想着那味道,徐二郎不得不咽着口水,就怕忍不住又想低头咬上一口,慢慢的呼吸愈发急促,无奈,徐二郎只得起身,套上衣裳就出了屋子,就担心慢一点,就忍不住,媳妇还小,不能做的太过。

好在天气凉,出了屋被冷风一吹,心里那点旖旎消散几分,去厨房生火,准备早饭,忙活一天的家务。

刘怡睁开眼,动了下酸软的身子,低头看着身上的银子,忍不住碎嘴,昨晚她昏过去,徐二郎到底还做了多久?伸手揉了揉腰间,朝窗户外看了看,刚好见着徐二郎拿着斧头,在木棚里面劈柴,撩起衣袖,露出粗壮的臂膀,挥舞着斧头,衬着晨光,有着说不出的魅力。

看着看着,不觉失了神,怪不得王氏会找她麻烦,这男人长得真不错,能力也好,哪像胡家老三整就一个蛮横子。想着嘴角勾起一抹浅笑,眼里洋溢着幸福的味道。

不等刘怡下床,小狗子就从隔壁跑了过来,打着脚丫子,麻利爬上火炕,“娘,小狗子过来跟你睡——”说罢,嘴角露出可爱的酒窝,也就早上这点功夫,徐二郎舍得让小狗子跟刘怡睡,不得不说男人有时候吃醋没有理由。

刘怡笑着摇了摇头,拍了拍小狗子的脚,拉过被褥给小狗子盖上。

拿过一侧木箱上的杂记,靠着看了起来,侧耳倾听外边徐二郎忙活家务的声响,嘴角挂着恬静的笑靥,这样的日子很好!比起前世尔虞我诈的商场,这样柴米油盐酱醋茶的田园生活,无疑最让人舒适。

“娘,你在看什么?”小狗子露出一个头,眨眼好奇望着刘怡。

这些日子生活不错,小狗子瘦弱的身子壮实了些,小脸蛋儿红嫩白皙,很是可爱!带着稚童天真纯朴的容颜,眨巴的眼睛好似会说话一般,不知小狗子像谁?不同村里头那些萝卜头,小狗子安静乖巧,样貌精致。

若不是身上穿着粗布麻衣,浑然不像是农村乡野小子,活脱脱是菩萨跟前的仙童。刘怡私底下问过徐二郎,小狗子亲身爹娘的事,徐二郎摇头说不知道,小狗子是他在河边见到的,除了脖子上那玉佩,连个名字都没有。

许是在河边漂的久,小狗子身子很不好,连病了好久,就算后来病好了身子也一直很孱弱,瘦瘦的,安静的一点都不像是几岁的孩子。

刘怡看过小狗子脖颈上的玉佩,就算不懂玉,也知道那玉不便宜,不参半点杂质,晶莹剔透,绝对价值不菲,竟然留下这般贵重的玉佩,为何不留只言片语,徐二郎回忆,那时小狗子出生不到三个月,会是谁这般狠心,将不到三个月大的小狗子丢弃?看着小狗子纯真的脸,伸手爱怜掐了掐,想起前世看过那些宫斗、宅斗神马的,心里不觉一凉,希望不要是她多想。

不管小狗子身世如何,现在小狗子只是她和徐二郎的儿子,仅此而已!

“娘在看书,小狗子要努力读书识字,以后就可以跟娘一起。”刘怡笑着,揉了揉小狗子的头,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小狗子,眼里流露着期盼和怯弱的神情,刺伤了她的眼,这表情哪像是一个三岁孩子该有的,那一刻,心就软了,想要守护这个孩子,与血缘无关,只是单纯想要照顾这个孩子。

“嗯,小狗子会努力读书识字的,小狗子已经能背下三字经了。”小狗子用力点头,清脆的声音,朗朗背诵着三字经。

刘怡欣喜望着小狗子,当初三儿去学堂,足足一个月才将三字经全部背了下来,小狗子这才多久?欣喜之余,又不由升起一抹心疼,这孩子太过聪慧,幼年的记忆让他总觉得会被抛弃,情不禁想要讨好旁人。

强忍着眼中的泪花,大声夸赞,动了下酸痛的腰,抱起小狗子,对着小狗子的脸重重亲了下,笑道:“娘的小狗子最聪明,最厉害了!”

“……”小狗子羞怯,把头埋进刘怡的怀里,双耳羞得通红。

温习了一遍三字经,刘怡琢磨下一步开始教小狗子写字,刚开始她没奢侈给小狗子买宣纸,而是手把手带着小狗子在桌上比划写字,沾些水,在桌上慢慢写着小狗子的名字——徐清宁,清平而安宁。

“娘,这是小狗子的名字?”小狗子睁大眼,小手跟着刘怡一遍一遍写着。

“嗯,这是小狗子的名字,来,跟着娘念徐—清—宁……”刘怡轻声念着小狗子的名字,小狗子学的很认真,小脸绷着很是严肃。

没多会,小狗子就朝着要学刘怡和徐二郎的名字,刘怡笑着,慢慢教小狗子念和写,启蒙而已,不一定非得让小狗子一下子就学会,至少让他试着接受,有些东西习惯便能成自然,刘怡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徐二郎在外头,听着屋里头两人一柔一脆的声音,不觉嘴角漾起柔和的微笑,手头的活也愈发麻利,干活的劲头十足。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男人有时候就像小孩子,吃醋很可爱哟~~~




、第三十九章  身子不适

厨房飘溢阵阵食物香味;昨晚提前将腊八粥要用的东西准备好,刘怡一早就在厨房忙活,徐二郎在旁边帮着打下手,刘怡煮了一大锅;想着给左邻右舍都送些去尝鲜。

“二郎;待会你给娘和大哥他们送些过去。”刘怡拿着勺子;搅拌着锅里的腊八粥;小狗子嘴馋;一早就在厨房转悠;小手攀着徐二郎;一个劲想往火塘旁边凑;伸长脖子望着锅里飘散着香味的腊八粥。

“嗯;媳妇还要多久?”徐二郎咽着口水,神情跟小狗子一般无二。

“一刻钟,熬久点味道更纯。”刘怡应着,脸上带着浅笑,她第一次煮腊八粥,多少有几分担心,熬久些没烧底就好,问了小周氏,小周氏说往年都随意煮些腊八粥,为图个吉利,味道说不上好。

小周氏进了院子,手中端着碗腊八粥,闻着厨房飘出的香味,笑着打招呼,“二嫂,老远就闻着你家腊八粥的香味,柱子闹得不行。”

徐二郎接过小周氏递来的腊八粥,憨笑两声。

“我多加了些东西,煮久了些,小狗子在厨房转悠了一早上。”刘怡晃动着手上的勺子,一直都没停,就怕烧了锅底,“你家腊八粥怎么这么快就煮好了,给娘他们送去了吗?”

“还没,让柱子给左邻右舍送了些,娘那边等你们一起送过去,今年大嫂不在家,大哥不会弄,娘怕是忙不过来,待会多送了过去。”小周氏摇摇头,湾里这几户人家,她让柱子每家每户都送了一碗,都是些亲近熟识之人,平素关系好,逢年过节都会送些东西。

闲聊着,刘怡把灶里的柴火抽了出来,盛了好几碗,让徐二郎带着小狗子给左邻右舍送去,娘和大哥那边用大碗盛了出来,又舀了几碗放在灶上,递去给小周氏,让她带回去给柱子他们尝尝味。

“还是二嫂煮的腊八粥好喝。”小周氏欣喜,腊八粥味道纯真绵长,隐隐带着甘甜粘稠。很香很黏,里面放了不少粗粮,很是美味!

“喜欢就多吃点,我煮了很多。”心里松了口气,火候差了些,味道却是不错,小狗子进屋,顾不得烫手,端过他自己的小碗,坐在火塘边的凳子上吃了起来。

收拾好厨房,一行人拿着煮好的腊八粥去了徐大郎家院子,给徐母他们送腊八粥,帮着徐母将屋子收拾一顿,几个孩子这几日神情萎靡不少,徐母让徐大郎一早拿着钱,去了周家,徐大郎这会还没回来。

从徐大郎家回去后,刘怡就觉得不舒服,揉着隐隐刺痛的肚子,脸色透着几丝苍白,徐二郎见刘怡神色不对,忙将刘怡抱上火炕。

“媳妇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徐二郎焦急挠着头,却不知道该做什么。

“许是吃坏了肚子,我在炕上歇歇,等会就好了。”刘怡有气无力说着,她身子向来不错,极少生病,今儿肚子突然不舒服,她都觉得奇怪,咬着嘴唇,疼的厉害,嘴里忍不住呻吟起来。

“娘——”小狗子爬上炕,坐在一旁,担心守着刘怡。

“小狗子乖,娘没事。”刘怡抬手,揉了揉小狗子的头。

疼的凶,脸色愈发难看,徐二郎在屋里走来走去,不知道做什么才好,“媳妇,要不我去请郎中过来给你瞧瞧。”见着刘怡脸色愈发难看,徐二郎等不住了,起身推门就要去找给刘怡找郎中。

“别,二郎你去把弟妹叫过来。”刘怡揉着肚子,突然想起什么,苍白的脸倏地闪过一抹羞红,她怎么忘了,出嫁时赵氏特意提醒过她,她没放在心上,要用的东西也没来得及准备,只好让徐二郎去把隔壁小周氏叫过来,女人家的事还是女人才能明白。

“可是……”

“没啥事,二郎你去把弟妹叫过来,我没事。”刘怡低着头,尴尬之余带着窘羞和懊恼,这二愣子,这事她哪好意思大声嚷嚷,这男人怎么就不开窍。

“我知道了。”见刘怡气愤,快要生气了。徐二郎踉跄出了屋子,去隔壁把小周氏叫了过来。

“二嫂这是出什么事呢?”小周氏疑惑跟着徐二郎进了屋子,瞥见徐二郎一脸焦虑,不由觉得奇怪,刚才二嫂还好好地,怎么这会就出事了?

刘怡让徐二郎抱着小狗子出了屋子,尴尬把月事的事告诉了小周氏,她没准备月事带,这会肚子疼的凶,哪有力气准备,只得麻烦小周氏,刘怡月事半年才来一次,怪不得刘怡会忘记这回事,当时赵氏还拉着刘怡找了村里的郎中,郎中说没事,刘怡身子很好,赵氏才放了心。

半年都没来,刘怡哪还记得月事带这回事,要不是这次肚子疼,刘怡估摸还想不起这回事,上次去镇上买布,刘怡买了半匹棉布,给徐二郎和小狗子做衣裳,剩了不少碎步,她都收着放在木箱里,让小周氏把木箱中的碎步拿了出来。

古代月事带是用布条缝制的,里面放着草木灰或是炭灰,月事刚来时,刘怡很不习惯赵氏给她做的月事带,很不自在,想着不干净,便问赵氏为何不用棉花,才知道澧县附近没人种植棉花,自然也就不能用。

两个人在屋里忙活大半天,徐二郎好几次欲言又止,都被刘怡狠狠瞪了回去。小周氏手脚利落,一盏茶功夫,就做好了几个月事带,还特意嘱咐刘怡几句,临了不忘告诉徐二郎,这几日别让刘怡碰冷水。

徐二郎点头应着,等小周氏走后,进屋忧心看着刘怡,纠结了半天,都不敢开口询问。

刘怡捂着肚子,看着徐二郎想问又不敢问的样子,不免觉得好笑,“没事,只是女儿家的一些小事罢了,别想太多。”

“真的没事?”徐二郎忧心忡忡看着刘怡。

“嗯。”刘怡咬着嘴唇,凑近徐二郎耳畔,轻声嘀咕了两句,话落,小脸通红。

徐二郎身子一僵,随即反应过来,把大手放在刘怡腹部,替刘怡揉着肚子,刘怡轻靠着徐二郎的肩膀,眯着眼慢慢竟睡了过去,见刘怡说了过去,徐二郎小心将刘怡放在床上,扯过被褥盖上,出了屋子,去隔壁找了小周氏,问问女子月事的事,回屋进了厨房,给刘怡煮了红糖水。

用瓶子装了热水,拿进屋,见刘怡这会醒来,便将装了热水的瓶子让刘怡拿去,放在肚子上暖着肚子,瓶子不会太烫,暖暖的很舒服。

“媳妇,我煮了红糖水,你喝点肚子会舒服些。”徐二郎端了碗红糖水,让刘怡起身趁热喝。

“二郎,你怎么知道煮红糖水给我喝?”刘怡吃惊望向徐二郎,端着碗,小口喝着红糖水,满足眯着眼睛,靠着徐二郎很是舒适。

“咳咳……我去问了弟妹。”徐二郎不自在撇开头,刘怡隐隐瞥见徐二郎泛红的耳尖,这仗势刘怡哪还猜不出,仰头,在徐二郎脸上亲了下。

“媳妇!”搂着刘怡的手一僵,黝黑的脸不觉泛着红晕,倏地起身,“我……我去厨房看看,小狗子这会该饿了!”

“噗嗤!”见着徐二郎这样子,刘怡忍俊不禁,大笑了起来,笑的太急肚子又疼了起来。小狗子从外头跑了进来,爬上炕,“娘,娘你肚子还疼吗?这是什么?”

闻着红糖水甜甜的味道,小狗子耸了耸鼻子,眨着眼,望着刘怡。

“不疼了,这是红糖水,怎么?小狗子想喝?”刘怡端过红糖水,放到小狗子嘴边,让小狗子喝了几口。拿过木箱上的书籍,搂着小狗子,教小狗子识字。

翻着《齐民要术》仔细看着关于农耕种植方面的事宜,徐二郎从孟家拿回的那些种子,还没整理,全放在后面地窖,不知道孟家有没有拿回棉花种子,记得徐二郎曾说过,孟家这次去广州,带了不少新鲜玩意,其中有不少是徐二郎要求的。

“娘,你在看什么?”小狗子摇头晃脑读着《三字经》,眼睛滴溜溜盯着刘怡,睁着大眼看着刘怡手中的书,看了半天,一个字都不认识,不由觉得委屈起来。

“看书,小狗子读累了吗?”小孩子没多少耐心,念了半天,小狗子忍不住扭动着身上,在炕上乱动了起来,刘怡伸出食指在小狗子眉心弹了下。

“嗯!”小狗子顺势倒在炕上打滚,笑着在刘怡身上闹。

躺了许久,肚子没那么疼,刘怡便起了身,牵着小狗子,看着徐二郎在院子里忙活,刘怡竟觉得安心又欣慰,果然男人还是自己调教的好。

“媳妇你怎么起了,外头冷,快回屋里去。”徐二郎放下木桶,责备看着刘怡。

“我没事,肚子早不疼了,躺久了出来走走。”刘怡抿嘴笑着,哈了几口气,望着远处群山被浓雾笼罩,院里鸡鸭乱窜,恬淡却安详,脸上笑意更加明显。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慕斯身体有些不舒服……




、第四十章  出轨!

不同在刘家;这是刘怡在徐家过的这一个团圆年,腊月天气时好时坏,好在刘怡一早就将年货备齐了,不用像别人匆忙去镇上买这买那;过个年;刘怡却是最轻松的。

天气寒冷;刘怡所幸在屋里;懒得出去。

徐大郎家年货;刘怡和小周氏帮着备齐;徐母大抵有些年纪;只得在自家院子里张罗年货的事;其他事也帮不上手;徐大郎闷声不说话,埋头做事,徐母不时叹气,往年家里有周氏帮手,不会像这般忙碌,若不是周氏闹得太过,徐家也不至于容不下她。

“媳妇,水开了吗?”徐二郎从外头走了进来,头上还沾了不少雪花。

“开了,大哥他们过来了吗?”刘怡探出头,往灶里添了些柴火,昨儿徐大郎家杀猪,一家子都在徐大郎家帮手,今天轮到徐二郎家和徐三郎家杀猪,一早刘怡就起来烧水,下午是徐三郎家。

“来了,大木桶洗好了吗?”

“洗了,放在木棚里。”刘怡点点头,徐母带着几个孩子进了院子,刘怡让他们带着小狗子进正屋去炕上,三个大男人进了猪栏,揪着那百来斤的猪拖到院子里,李二傻拿着杀猪刀比划着,用绳子绑着,徐二郎和徐大郎拉紧绳子,徐三郎端着木盆,随着猪一声尖锐凄厉的惨叫声过后,李二傻手中的杀猪刀刺进猪的脖颈,热血喷溅而出。

农村里杀猪,其他人都会跟着过来凑热闹。

不多会,院子里就围了不少人,有些过年没打算杀猪,过来问价钱买些猪肉,这头猪平时被徐二郎养的很好,膘很肥,开膛后还有九十来斤肉,给徐大郎和徐三郎家送几斤,自己留几十斤做腌肉,见有人上来问价钱,于是便卖了些。

“二郎,割几块肉下来。”见着小狗子馋着咽口水,刘怡让二郎挑瘦肉多的地方,割了巴掌大小的肉块,撒上盐,让小周氏拿去厨房,放在火塘里烧,徐福略大一些,帮着几人做些小事,其他几个孩子围着徐母和小周氏,早饭吃得早,这会日过正午,许是都饿了。

“嗯!”徐二郎应着,拿着菜刀,割了几块瘦肉,小周氏接过,放在碗里摸上盐巴。

徐二郎在前边看着,招呼想卖肉的乡亲,刘怡进厨房准备做午饭。吃了饭,还得忙活徐三郎家的事,刘怡没马虎,淘了米做饭,徐母看着孩子,小周氏在旁边木板上擀面,准备烙大饼。

忙碌了一整天,总算把事情都收拾利落。

刘怡揉着酸痛的腰肢,趴在炕上,动都懒得动,以前没觉得过年怎么累,这会自己当家了,才发现事情好像怎么都做不完似的,怪不得在刘家时,没到过年赵氏脸色格外不好看,她以前还以为是家中没钱,买不起年货,赵氏的脸才不好看。

然,现在回头一想,猛然发现,赵氏愁的不是年货,而是过年时琐事事情太多,这要准备,那要张罗,整个人忙的好像陀螺。

“媳妇累了?”徐二郎从隔壁走来,刚把小狗子哄睡着,进屋就瞧着刘怡瘫软倒在炕上,侧身坐在炕上,伸手在刘怡腰肢上揉掐着,“我帮你揉下,明儿就轻松了,年前事情都忙完了。”

看着刘怡累的不轻,徐二郎有些心疼,小心上了炕,给刘怡按摩起来。

“嗯!没事,就是腰有些酸。”刘怡轻轻答着话,“大哥家事情都准备利落了吧!”

“妥当了,糯米糍粑明儿下午我过去拿回来,没别的事了。”徐二郎点点头,将刘怡揽进怀里,大手在刘怡身上揉搓,劲道不重,手掌带着虫茧,蹭着光滑的肌肤,不觉有些异动,可见着刘怡疲倦的脸,心里再大的火气都消散下去。

“行。”刘家村那边,就让徐二郎跑一趟算了,给刘家送几斤猪肉过去,天寒地冻的她就是想去,徐二郎也舍不得让她去,还不如让他跑一趟。

“对了,二郎今儿胡老三家的过来干啥?”刘怡半眯着眼,靠着徐二郎的胸膛,感受着徐二郎不轻不重的力道,炕烧的很暖,盖着被子,身子很是暖和,突然,刘怡想起下午时看到的那一幕,不觉开口问道。

“胡老三家的?”徐二郎皱着眉,疑惑看着怀里的刘怡,神情略带着迷茫之色,好似听不明白刘怡话中的意思。

“对,今儿黄昏时,她不是就站在院子外头跟你说话吗?”刘怡仰头睨着徐二郎,王氏那怅然欲泣的娇模样,她可全看在眼里,只差没整个身子就偎进徐二郎怀里,对上她的目光,全然是挑衅的以为。

那会屋里事多,忙着她记在心上,没当面质问徐二郎。

村里喜欢说三道四的人不少,她虽不喜欢跟那些人嚼舌头,却不代表她一无所知,小周氏偶尔也会在她跟前说两句,王氏那点心思下河村大伙心里都清楚,王氏比赵寡妇有手段,做事都留三分情面,尽暧昧,却不出格,众人当笑话听听,也没多少人放在心上。

刘怡不是傻子,王氏这意思,分明是想温水煮青蛙,慢火烧烤,听着村里乡亲说,只是笑笑不反驳不加醋,王氏越这样刘怡心里越奇怪,越是觉得王氏图谋不小,一个村,抬头不见低头见,指不准哪天就出了什么事。

前世的阴影,让刘怡对这事特别敏感。

“她过来问咱家猪肉还卖不卖?胡老三家今年没打算杀猪,她来问价钱。”徐二郎憨实说着,他对王氏没什么特别的感觉,要不是村里乡亲说,他压根就不记得有这么一号人,刘怡要是不问,他怕是记不起这人来。

“你怎么说的。”刘怡眉头一挑,王氏那样子,压根就不像是过来问价钱的,倒像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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