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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山水间-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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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从小习武遇事处变不惊,很有男子的气势,可是这件事她却没那么的豪迈。
“小婵,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若离见司马小婵无精打采的,话也不多说,一点不像平时那样脚底生风,关心的问,盖倾眉也转过脸来:“怎么了小婵? ”
“没什么,头有点晕。”司马小婵脸一红,差点结巴着编出一个理由。
“这几天天气不正常,要小心,你还是先回去吧,可不敢受风寒,没有郎中。”盖倾眉走过去摸了摸她的头,将她拽了起来:“头有点烫。”
司马小婵红着脸,看起来真的像是很烫:“不要紧的,我身体好。”
“好也不行,你先回去吧。我们再揪一点,回去给你分点。”若离推着司马小婵。司马小婵只好顺着说:“那我先回去了,小娟我们回去。”
司马小娟看了看姐姐,本来她不想回去,可是想到哥哥爷爷的话,一定要跟着姐姐,低着头跟在司马小婵身后走了回去。
若离看着司马小婵的样子,觉得那里不对头,却又说不出来,司马小婵刚回去,就看见司马翼司马羽绕了过来。
“司马翼,要去那儿?”若离看见两人转过侧墙,老远就喊着问。盖倾眉责怪的看了她一眼小声提醒:“女孩子家家的,不可大声喊叫。”
若离撇了撇嘴:“忘了。”
司马翼声音很洪亮对的说:“去山上看看。”
若离知道这两人是去找野味,一定是鲍天麟下的命令,见两人什么都没带又问“不用带什么吗?” ,声音小了八度。
司马翼脸部粗硬的线条往两边扯了扯:“不用了。”
司马羽则对着若离微微一笑,柔中带刚。
两人从另一边进了山,背影矫健。
“他们要去干什么?”盖倾眉盯着两人的背影,不解的问若离,除了打柴她没见过这里的男子们出门。“估计是去给我们找吃的。”若离带着笑说。
“他们能找到什么吃的?”盖倾眉不解的追着问。
“当然是山珍了,我们就等着做吧。”若离笑嘻嘻的将自己的计划。和常婆婆的话说给了盖倾眉。
“这可是件大事啊,帮我们耕种那是得好好招呼人家。”盖倾眉听完若离的话脸上带着惊喜,这几天她也发愁这些地怎么种。尤其是她家,看起来两个大小伙子全都手无缚鸡之力,那可是实实在在的农活啊,听若离一说她立马放下心来:“我们一起做些好饭,星雨星云钓几条大鱼我来炖。”
两人说话的时间。司马翼司马羽兄弟进了山,两人从小跟着爷爷出征打仗,什么样的地方几乎都去过,进山对他们来说不是什么问题,除了不会弄吃的种地,这些事难不倒他们。只是爷爷有交代。让他们不要轻举妄动,不要显山露水,鲍天麟鲍天角不发话就乖乖地呆着别动。
今天鲍天麟发话了。虽然只是要他们去找点野味,也就是打猎,也是一件难得的好事,总算可以放松舒畅一点了。
兄弟两如脱缰的野马,在刚刚泛着绿色的林子里撒着欢。不时惊起一只飞鸟。
“哥,说是要我们弄点野味。没弓没箭没弩的连支枪也没有,我们怎么弄。”司马羽轻松地爬上一棵大树,坐在了高高的树杈上,眼睛看着上面的鸟巢,问司马翼。
“小羽,这难道是个问题吗?”司马翼仰起头看着弟弟,寓意很深刻的说。
司马羽微微笑了笑:“可是我们不能显山露水。”
司马翼扯起两边的嘴角:“那只是在有人的时候,既然鲍天麟让我们来,岂能不知道我们的手段。”
司马羽起身站在树杈上,伸过头去看鸟巢,里面几只雏鸟嗷嗷待入,小声骂了句:“倒霉,连只鸟蛋都没有。”
司马翼笑了起来:“小羽,你就知道玩儿,好好用耳朵听听,看看周围有没有人。”
司马羽站在树叉上,听了一会:“哥,没人。”
司马懿点了点头:‘没人你就疯一会儿吧。”
司马羽在树与树之间飞转盘旋了一会,轻轻落下,满足的看着司马翼:“哥,我真希望一直这样,我宁愿去战死疆场,也不愿意在这里死守着,累死人了、”
司马翼微微笑了笑,棱角分明的脸上有了柔和的线条“小羽,哥又何尝不想?不过既然两位王爷都在这里忍受,我们也只好忍一忍了。”
司马羽看着司马翼:“哥,你说我们有这本事,前几天还要吃那个金若离带回来的鸟儿,鲍天麟也真是的,比我们功夫还好,愣在那里装什么都不会。”
司马翼笑了笑:“他要装就让他装吧,不过那个金若离也确实有点意思,竟然能将鲍天麟支使的团团转。”
司马羽摇了摇头:“金若离是不错,不管是鲍天麟还是我们,也只有一身功夫,却不会做饭,不会弄菜,更别说什么找人耕地了,看来村姑也有用武之地。”
司马羽话音刚落,一眼看见一只灰色的肥兔从前面跑过,双脚一踢身子腾空而起,瞬间飞落兔子前面提起它的耳朵。
到了下午兄弟两个提着三只兔子,两只肥肥的大鸟儿下了山,依然是健硕冷峻,顺着山下小路正走着,听见有人说话。
两人立刻进了林子。
第十一章讨价还价
司马翼司马羽进了林子,躲在一颗大树后,睁大眼睛顺着说说话的方向看去,原来这段河水上面架有一座简易的木桥,木桥由木板搭成,下面是几根粗厚的铁链,木桥的对面才是玉溪村的中心位置,据他们的住地还有一段路程。
桥上过来六七个人,为首的就是村长蔡老爷,穿着臃肿的长袍,戴着顶帽子,身后跟着三位女子,一位杏黄衫裙头戴步摇窈窕可人的小姐,两位梳着丫鬟髻,身穿浅色比甲,紫色衣裙的小丫鬟,最后是一位推着独轮车的壮汉,两位短衣跟班。
过了桥,走过河床,来到了山脚下的小路,黄衣少女紧走几步跟上蔡老爷,小声道:“爹,女儿还是不想跟你去。”
蔡老爷圆圆的绿豆一样的眼睛在女儿脸上转了几圈,压低声音说:“玉梨啊,你爹我没有儿子,就你们两个女儿,你是嫡出又是长女,以后爹的家业还要靠你来撑着,你不跟爹来谁跟爹来,爹可不是那种目光短浅之人,不能将辛辛苦苦挣来的家业给了别人,爹带你出来是见见世面,练练胆子。”
少女低下了头,弱弱的回了句:“那就依着爹了。”
蔡老爷见女儿不再坚持,昂首阔步向前走去,他这辈子在这玉溪村也算是说一不二的人物,可惜膝下无子,他有一妻三妾。,也只有夫人和小妾为他生下两个女儿,长女就是玉梨,次女还小,不过他并不觉得面上无光,有两个女儿足以,以后招个女婿生个孙子跟了他姓也一样,他可不愿意听别人的将侄子们过继一个顶门立户。还是自己的女儿亲。
不过他这位女儿实在是脾气温和性情懦弱,得带她出去好好见见世面。
玉梨见爹不肯答应,慢下脚步,想等身后的丫鬟一起,忽然看见路边林子里一棵桃树有了深红的花蕾,提起裙摆轻盈的走了过去。
走到树前面,轻轻踮起脚尖倾斜身子,伸手去摘那根结满花蕾的树枝,却发现树枝后面一张俊朗的脸,目光如炬。眉如漆刷,鼻子挺拔下巴坚毅。
她吓了一跳,拆点趴在了树干上。张大嘴巴却没喊出声,因为司马翼对她做了“嘘”。
玉梨捂住嘴巴,身子往后靠了靠站直,定定的看着树后边的司马翼不知所措。
司马翼也看着玉梨,这个女子眉毛细长。眼睛明媚,鼻子娇俏,嘴巴小巧,皮肤细腻,个子不高,一双眼睛似受惊的小鹿般惊慌失措。小嘴微微张开,可以看见鲜嫩的舌尖。
他不由得有点想笑,回头看了看身边的弟弟。他也正审视着玉梨,两人相视一笑,司马翼见后面的两个小丫鬟跟了上来,对着玉梨轻轻挥了挥手,示意她离开。
玉梨愣了愣。白皙的脸瞬间染上红晕,清醒过来的她慌忙往后退。却差点一个屁股蹲跌进树沟里。
“小姐,小心点。”跟上来的一个小丫鬟忙上前扶住她,“小姐是想要那枝桃花吧,奴婢给你折。”
“算了算了,还是让它好好的长着吧,不要砸塌了。”玉梨慌忙伸手拉住小丫鬟,拉着她一起踏上小路:“我爹都走远了,我们跟上吧。”
一行人走远,司马翼司马羽树后面闪了出来。
司马羽眯起眼睛看着他们的背影:“大哥,你说他们是不是去我们那儿?”
司马翼点了点头:‘那还用问,那边除了我们没别人。“
“我们为什么要藏起来,又没跟别人来往。”司马羽看着哥哥,不解的问。
司马翼抖了抖手里的兔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律例规定一年之内我们的活动范围不能超过前面那条河后面那座山,我们已经超界了。”
司马羽吐了吐舌头:“那么哥,我们快点走,赶在他们之前到,看看有什么事。”
兄弟两人从林子里快速走回,到了住处才从林子里走了出来,走过屋子后面那片空地转过侧墙,看见盖星雨盖星云兄弟两提着几条鱼儿 走了回来,四人远远地相视一眼,走到中间院子大门口站住。
司马翼敲了敲门,鲍天麟走了出来,司马翼将手里的三只兔子给他看了看,又指着司马羽手里的鸟给他看了看,鲍天麟笑着点了点头。
司马翼司马羽回到家里,司马小婵端过两盆水,不大工夫,三只剥皮破腹的兔子肥鸟就被带到了若离面前。
若离将兔子肥鸟放在厨房里,就听见外面有人喊:“田角。出来取种子了。”
田角是鲍天角流放册子上的名字,鲍天麟就是田麟,若离听出是村长蔡老爷的声音,出了厨房去门口看。
“姑姑,你进去我去看。”甄一脉从屋子里冲了出来,一把拉住她小声说:“咱家写的是我的名字,女子家的少抛头露面,外面是男子。”
若离愣了愣,停住了脚步,这才想起这是古代要避免和陌生男子见面。
看着甄一脉走出院子,忽然感觉他好像长高了。
不出去就不出去好了,若离站在厨房门口看外面,司马翼司马羽盖星雨盖星云鲍天麟都走了出去,甄一脉也在其中。
蔡老爷在鲍天麟院门口停了下来,后面推独轮车的将车子停下来,就站在一边儿。
蔡老爷看着眼前高大帅气器宇轩昂的鲍天麟,眼睛顿了顿,他也没认下鲍天角和鲍天麟,以为是鲍天角开口道:“田角, 按照规定,播种时间本村长得为你们提供玉米高粱豆子胡麻种子,这已经到了播种时节。种子给你们送来了,你们是每家四口人,每人一亩二分地,所以每家给四样种子刚刚好,就按照每亩最多六斤种子来算,每家二十四斤,种子不是白给的,要掏银子的,我给你们带来的种子,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个个颗粒饱满,绝对秋天有个好收成,我也不多要你们的,不管什么种子就五个铜板一斤吧,每家正好一两二钱银子。”
“村长大人,不是要抢人吧。” 鲍天麟还没张口若离一下子窜了出来,一个铜板五斤土豆白菜的,常婆婆都认为自己占了便宜,又送给她一些别的作为补偿,粮食就算比蔬菜贵一点也贵不到这么离谱吧,在她生活的年代蔬菜可是比粮食贵的:“一斤五个铜板,村长大人你也敢开口。”
蔡老爷吃了一惊,看着忽然出现来面前的若离,好半天才说出一句:“女孩子家家的,这些事是你管的吗,进屋呆着去。”
“蔡老爷,不是我要出来打扰你,这不是你说的价格太离谱了吗,都是村前村后的,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得差不多就行了。”若离脸上带着谄媚的笑,语气却是不卑不亢。
蔡老爷的脸色沉了沉下来:“瞧你这位姑娘说的,我是按照规矩办事,不是来卖种子的,老爷我那里欠你们这点银子。”
若离没理会他的黑脸,扳着手指头算着: “老爷你是不欠我们这点银子,。可是我们还要靠这点银子度过这青黄不接的日子,我们又没种麦子,每人就发了这么三两银子,你说一斤粮食五个铜板,我们每人最少一个月得五十斤粮食吧,那就是二两五银子,剩下的几个月难道我们喝西北风去?”
蔡老爷彻底的生了气,黑着脸:“你们喝不喝西北风,关我什么事?本老爷只负责给你们送种子。”
若离陪着笑脸对蔡老说:“蔡老爷你别生气,我说的是实话,你看看我们一个个年轻力壮的,总得吃饭吧。”
蔡老爷看着若离淳朴精致的脸庞:“你们吃不吃饭,不归我管,你们是犯了大汉朝的律法,被朝廷流放的,我只管给你们种子,你们给我种子钱。”
“话虽没错,可是法律不外乎人情不是吗?蔡老爷你看看我们,跟你女儿也差不多年纪,这不摊上事儿了吗?有句话叫做谁的孩子都是孩子,你就做做好事,算我们便宜一点了,等我们明年翻过身,一定报答蔡老爷恩情。”若离见蔡老爷有点急了,话柔和了点。
蔡老爷脸色缓和了一点:“你这姑娘,伶牙俐齿的 ,不是我贪财,我的种子确实好。”
蔡老爷一边说着一边指挥手下摆开一张小方桌,她的女儿玉梨小姐就坐在桌子旁边,桌上放一把算盘,两个丫鬟站在两边研、
若离偷眼去看鲍天麟,司马翼司马羽盖星雨盖星云,五个人具面无表情,看不出什么意思,。甄一脉闪着一双大眼睛站在身后。
估计这些官二代们没做过这些事,砍价的事就不劳他们了。
若离见蔡老爷不再和自己说话,而是去指挥手下将独轮车上的种子提了下来,拿出秤砣秤杆,还有一只斗一只升。
一切就绪,蔡老爷转身对鲍天麟说:“田角,开始分吧。”
鲍天麟微微一笑:“蔡老爷,我们还没谈好价钱呢,这个不急。”
“天角,你不急老爷我着急 ,老爷我一天忙的脚不沾地,哪里有时间在这里耗。”蔡老爷见鲍天麟也开始谈价钱,有点着急,种子是必须的给的钱也不能少,他的家业可是一点一点的积攒下来的,积攒的方法就是少借多收,而且他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进钱的渠道。
第十二章小姐范儿就这样出来了
“我知道,知道蔡老爷日理万机,可是我们实在是拿不出来这么多的银子,蔡老爷给我们打个折。”若离见蔡老爷一点没有降价的意思,眼珠四处去看,就看见了玉梨小姐怯生生的坐在独轮车旁边的小方桌前。
玉梨看上去十四五岁,娇弱可人,手里捏着只毛笔,蘸饱了墨等着,对于爹和若离言来语去的交谈漠不关心,仿佛置身事外,身后的两位丫鬟都伸长脖子来看。
“你们快点,老爷还有事,村东头的秦老二还等着。”一旁的管家摸样的人见僵持下来,上前催促。
若离看鲍天麟,司马兄弟,盖家兄弟,甄一脉全都不语,也不动,知道他们都不会砍价,只要用行动支持就好。
“这位大叔,你不用这么着急吧,我们的银子可是救命的,一个铜板都很重要。”若离白了管家一眼,又陪着笑脸对蔡老爷::“蔡老爷,你就当做做好事,帮我们一把,你看看您长得天庭饱满,地阁方圆,一看就是富贵之人,以后我们若有出头之日,一定加倍报答。“
蔡老爷不相信的看着若离,他是长得体态肥硕,高大,却是额头短小下巴萎缩,眼睛一瞪下巴一缩,就像是要去拱土,再加上他又很吝啬小气,天天在他的那些地里疱来刨去的,村里人背后都叫他蛤蛤,也就是鼹鼠。
虽然也有人恭维他说他长得富态,却没有人像若离说的这样好听,他的脸色慢慢缓和下来,可是若离的话是很中听,价格却是不让:“姑娘啊,你很会说话,老爷我听了很高兴。可是这种子就是这个价钱,在这深山里,地很薄,种下去的粮食就没什么收成,粮食比油还金贵,种子就贵上加贵了,一斤算你们五个铜板一点都不多。”
“蔡老爷,这个价钱也许在别处是不多,可是对我们来说就太多了,你看看我们这些人。小的还小。”若离一边尽可能地装可怜,却见他一点都不慈悲,眼珠一动。就走到玉梨面前,这个姑娘看起来很纤弱,心肠应该也不坏。
“小姐啊,你长得真好看,还会写字啊。真是能干。”若离走到玉梨身边,看着她手里拿着一支笔,低头坐在小方桌旁,轻柔的说:“人长得好,字也一定写得好。”
玉梨轻轻抬起头,见若离一双毛茸茸的眼睛看着自己。略微有点厚的嘴唇红润光泽,小声道:“姑娘过奖了。”说完重新低头,却用眼角扫过蔡老爷身边。一眼看见司马翼如电的双眼。
她只觉得心里一慌,全身麻酥酥的,握着笔的手有点颤抖。
“小姐啊,一看你就是个好心肠之人,好心有好报。你就给你爹说说,给我们算少一点。你看看我们还有孩子。”若离见玉梨有点恐慌,一般来说这种表情的人很容易煽情。
玉梨一般是不会去管蔡老爷的事,今天却鬼使神差的站了起来:“我,我去试试。”
说话间她的眼神有意无意的看向司马翼,只见他如炬的目光泛出点点柔丝,嘴角略显柔和的微微扯起,似乎满载期待。
玉梨轻移莲步走到蔡老爷身边,还没张嘴就看出了她这个吝啬的爹根本没有让步的意思,眼睛再次扫过司马翼,一样的目光如炬泛着丝丝柔情,仰起脸看着蔡老爷小声而坚定的道:“爹,如果你能按原价将种子给他们,女儿就答应你帮你管账收账打理家业。”
蔡老爷不敢信心的看着自己的女儿,他天天苦口婆心的劝导她,让她帮自己管理家业,以后好独当一面面,不能让未来的上门女婿得了家业再把女儿不当回事。
再者他很快就要老去,自己的女儿掌家他养老也理直气壮,可是这个女儿就是烂泥扶不上墙,任他怎么威逼利诱就是死活不答应,他就这么两个女儿,小的还小,看起来还不如姐姐,他也不敢硬逼,只好边哄边劝说,今儿个她好不容易答应过来帮着记账,还是因为好奇被流放的这些人。
蔡老爷虽然很爱财,却也识得轻重,女儿出来帮忙和几个铜板比起来,还是女儿重要。
便眼珠一转:“玉梨,这可是你说的,那好爹就算他们四个铜板好了。”
玉梨再次看了眼司马翼,他还是那种表情,又一轮麻酥酥的感觉传遍了全身,她咬了咬牙,小小的轻薄的嘴唇轻启:“爹,咱家种子官价两个铜板一斤,算三个就好了,不用那么心重。”
蔡老爷眼珠子瞪得老大:“女儿,你今儿个怎么胳膊肘子往外拐啊,就是你那七姑八姨你爹我也没算那么便宜过。”
玉梨一点不着急,柔柔慢慢的说:“爹,你们看见这些人跟我们不一样吗?虽然是被流放却一个个的举止不凡,说不定大有来头,我们先帮帮他们,以后应该有好处。”
蔡老爷听着女儿慢条斯理的分析,仔细一想还果真如此,上一次见到他们是在几个月以前,那时候这些人风尘仆仆的,看起来很是落魄。
今天一见去让他实在是眼前一亮,鲍天麟仪表堂堂器宇不凡,司马翼兄弟冷峻威武,盖星雨兄弟儒雅俊美,这样的男子站在这里,就让这山川生辉。
还有那个叫做若离的姑娘,看似淳朴实质灵气逼人,依他几十年看人的眼光,这些个人都不是平地卧的兔子。
他也是见过世面的,一时间为自己图一时之财眼拙暗暗叫声不好,好在女儿及时提醒,看来女儿并不是烂泥扶不上墙,很有眼光。
心里这么想着,脸上却不露痕迹,只对玉梨说:“既然女儿这么说,爹就给你个面子,不过你可要记得你答应的事,帮爹管理家业。”
玉梨脸上露出笑容:“女儿答应爹爹的事,一定会谨守。”
蔡老爷这才露出笑脸:“既然女儿答应,这件事就交由女儿去处理。”
玉梨轻轻一笑:“爹爹放心、”
蔡老爷点了点头,快步来到若离面前,眼睛看着鲍天麟:“姑娘,你真是能说会道,说的我女儿动心了,既然我女儿帮你说,这件事就交给她来处理了,老爷我也落得清静,反正挣多挣少的以后全都是她的。”
有门了,若离忙对蔡老爷弯了弯腰,语气极尽谄媚:“蔡老爷果然开朗,小姐不但人长得好,还精明能干,所谓的的巾帼不让须眉,说的就是她吧,以后她定能为蔡老爷开枝散叶,顶门立户,光耀门庭。”
蔡老爷就喜欢听这些,他吝啬之名远扬,却对女儿,尤其是长女玉梨慷慨之极,不但吃穿用度和城里的小姐一样,还专门请先生她识文断字,学打算盘,连女儿身边的两位丫鬟都是送去城里专门跟着县太爷家的丫鬟培训过的。
听若离说话好听,他便背着手去看那片烧焦的土地,鲍天麟眼角示意,盖星雨陪了过去,盖星雨是文人,说话就更加的字斟句酌,他也是见过世面之人,便投其所好,夸了几句玉梨小姐,蔡老爷便笑的合不拢嘴巴。
玉梨见爹和盖星雨离开,轻轻移动脚步来到玉梨身边,柔声问道: “姑娘,你说我爹开的价高了,确实是有点高,那你开个价吧。”
玉梨还未开口说话,脸已经羞红,此时更是娇羞面面。
这到让若离不好意思起来,看到这么娇弱可爱的温柔的女孩,刚才想好的杀价的词语一时说不出来。
跟着扭捏了了一下,这才咬了咬牙:“小姐啊, 你看我们也没什么银子,就你就好人做到底,五个铜板两斤怎么样?”
话出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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