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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山水间-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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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行吧。看怎么样,要是换了我就没这么简单了。”若离甩了甩披散下来的长发。

若离的发质很好,不但乌黑亮泽还很柔顺,披在肩上看起来很飘逸。

鲍天麟笑嘻嘻的看着她:“你又不是神仙,怎么就知道行,你那天不是也成功的将种子的价格砍到了一半吗?”

“那天还不知道是谁的功劳。”若离看着初升的月亮:“我只是负责说一说,”

“照你这么说她给我们种子算便宜,又卖给我们粮食,是看在我们这几个男子的面子上?”鲍天麟微微挑起眉头。

若离肯定的点了点头:“那还用说,如果你想要找位美女办件事,最好是亲自出马,如果是位男子,最好找个美女前去,一定事半功倍,这是自然规律。”

鲍天麟哈哈一笑:“简直谬论,照你这么说两军对垒,只要派一些美女前去,不就化干戈为玉帛了。”

“打仗的事另当别论,不过有美女平息战事的事,我说的是一般的别人能办到的事。”若离白了一眼鲍天麟。

月光下若离的脸庞纯净静谧,长发飘逸,有种说不出的美,鲍天麟突然从隔壁院子伸过头来,往下探了探小声问:“你说说,你在定安王府守了那么长时间,甄世子怎么就没答应你啊?你也不差啊!”

“讨厌。”若离伸出一只手对着鲍天麟打了过去小声喝道:“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亏你还是皇子,这点礼貌都没有。”

鲍天麟轻轻躲了躲:“我这不是好奇嘛,按理说你长得也不错,见解也还可以,怎么就三年不看你一眼呢?有点说不过去啊。”

这句话还中听一点,若离挤了挤眼睛自我解嘲一句:“我也很奇怪,我以为自己可以原来还不行呗,常言道对上眼了看猪都是双眼皮,我没对上他的眼呗“

鲍天麟仔细的看着若离,好半天说出一句:“你还真的是双眼皮。”

说完笑眯眯的转身进了屋子,背对着若离挥了挥手:“早点睡了。”

“物以类聚,你我同类,你当然看我双眼皮了。”若离冲着他的背影大声说了一句。

鲍天麟进了屋子转过脸笑了笑反手将门关上上。

若离也往屋子里走去,忽然从天而降一盆水,将她浇成了落汤鸡,

被这突如其来的凉水一浇,若离浑身冰凉,一时不有点发呆。

过了一小会儿,她才闭着眼睛,用手轻轻抹下一把水,大声喝道:“是谁?出来!”

四周静悄悄地空无一人,若离虽然很大声音但是太娇柔,隔壁刚好响起一声清脆的撞击声,鲍天麟睡在套间,没有听清楚。

若离等了等,没人回应,就听到一声轻轻的笑声,抬头一看甄贝儿捂着嘴站在门口。

若离狠狠地瞪着她,甄贝儿下意识地收起笑,却掩饰不住嘴角的抽动,一双美得惊人的眼睛闪着忍俊不禁的光芒。

若离收回眼光,看向隔壁,这盆水无疑是从隔壁泼过来的,可是隔壁的厨房在对面,一墙之隔无遮无拦的,这盆水是怎样泼过来的,谁泼过来的,她竟然都没看见,难道是从房顶。

若离的目光看向屋顶,月光冷清的洒在上面,泼来的水浇湿了全身,绝对是用盆装的,要端着水盆上房顶,还要不被看见不是很容易。

甄贝儿捂着嘴巴进了屋,一会就传来甄珠儿的笑声。

若离愣了一会儿,湿透的衣服粘在身上很难受,她想喊鲍天麟找出肇事者,张了张嘴又闭了起来 。

隔壁谁会和她过意不去呢?鲍天麟鲍天角不可能,鲍天麟进了屋子,鲍天角不会做这样不齿的事,一定是鲍春枝,她曾曾经用嫉恨的目光看过她。

若离忍了忍,努力压下找春枝问清楚的冲动,没抓个现行,又到了晚上,惊醒了大家,自己也很窘迫,冲动是魔鬼,等以后将事情查清楚,再报仇也不迟。

进了屋子,她实在想不明白鲍春枝为什么会用那样充满敌视的目光看着她,现在又来泼她凉水,可是除了她就是鲍春雅了,鲍春雅风流妩媚,对她从来是客客气气的。

甄一脉躺在外间的炕上等着若离回来给他讲故事,听见她走了进来,却不上炕,好奇的扭过头来,就看见她浑身湿透站在地上发呆。

他几乎是一跃而下跳下炕:“姑姑,你怎么了?”

“天太热了,被洗了个凉水澡。”若离看着行动神速的甄一脉,刚才的愤怒变成了自我调侃,。

甄一脉大大的眼睛聚了起来:“姑姑,我姐姐又找茬了?”

甄一脉的脸上有点内疚,好像自己做了什么错事,若离摇了摇头:“不是她们,我也不用知道是谁。”

“好了,一脉你先进你屋里,姑姑换件衣服,。”若离见甄一脉的样子,肯定的对他说。

甄一脉点了点头,看了一眼若离,小小的脸红了起来,低头默默的快步进了里间,跳上自己的炕头,拉开被窝蒙住了头。

若离已经给了他视觉震撼,虽然看起来他还是个孩童,到底实际年纪已经十三岁,男女之间的事情也无师自通一点,平时也还罢了,他还没到那种渴求男女之事的年纪,刚才若离的衣服湿漉漉的贴在身上,显出凹凸有致的曲线,柔美的弧度一波一波的冲击着他小小的心肝,他觉得心血涌出了鼻子,如果不赶快逃走,很有可能喷播而发。

甄一脉的小心思若离不知道,她皱着眉头闻了闻脱下的衣服,真不知道是人家的洗脚水还是洗澡水甚至小便水,这个泼她一身的人先设定为鲍春枝,也实在太没教养了,她以为她是这些人中地位最低行为最粗鲁的女子,没想到还有比她更卑俗的。

 第三十二章半夜归来

衣服上没有异味,她气呼呼的将衣服随手扔进地上的盆子里,换上一身亵衣亵裤,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她自从来到这里兢兢业业大公无私,除了照顾甄一脉还处处以大家利益为利益,设身处地的为大家着想,可是甄珠儿甄贝儿甚至春雅处处与她为难,按照她以前的脾气性格,早就和她们绝交生死不相来往。

可是在这里她是替别人生活,她实实在在的按照以前老爸老妈对自己的教诲:宁可亏了自己不可亏了别人,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哪怕是现在自己吃点亏,也不要原主以后吃亏。

可是现在看来爸妈的这些教诲似乎在这里行不通。

水泼在身上倒是不疼,可是猪尿泡打人骚气难闻,如果说过年时被扔了狗屎,假定那是黎宝根为自己的爱狗报仇,那么这次的性质就是赤裸裸的人身攻击。

可是春枝应该和自己没这么大的仇恨,看她的眼神带着一种情敌般的仇视,可是她只是和鲍天麟说了会话,鲍天麟是她的哥哥,应该没这么大的反应吧,鲍春雅就更加的不靠谱了,这姑娘平时很少和自己打交道,看见了就点头微笑,也没有什么敌视的样子啊。

想来想去百思不得其解,便起身进了里间。

月光透过糊着厚白纸的窗户进来,隐隐看得见甄一脉双眼圆睁,望着窗户。

“一脉,姑姑问你,春枝春雅是鲍天麟鲍天角的亲妹妹吗?”若离跳下鞋子抬脚上了炕,轻轻问。

听到若离进来的脚步声,甄一脉刚刚平静下来的的小心脏已经超速跳动起来,现在她又躺在身边,简直是撞击起来。

他想要往里边挪一挪。想法很现实身子却动不了,因为若离柔软的身体紧挨着他的。

他强力的咽下干涩的口水,费力地回答:“不是他的亲妹妹,是别的后妃生下后去世了,皇后娘娘养在身边的。”

若离轻轻出了口气,这就是说鲍春枝和鲍天麟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妹。

问清楚了这个问题,若离听出甄一脉压抑的呼吸,以为是天晚了他没有睡意,为了让自己放心故意装作熟睡,便轻轻地说“一脉闭上眼睛睡觉。姑姑出去了。”

甄一脉闪动着大眼睛,他既想着让若离躺在他身边,又怕她在身边自己难受。现在听她要走,轻轻地出了口气。

若离回到自己的炕上,重新躺下,问清楚了这个问题,若离释然了。这个鲍春枝的恋兄情结情节也太严重了。

既然不是将她当做情敌,不会给原主留下争风吃醋的后遗症,招蜂引蝶的花名声,那就没什么好顾虑的,她长这么大还没怕过谁,难道会在乎这一盆水。

可是想法虽然很开朗。事情却总是在脑子里萦绕,睡不着,就感觉老想小解。

她一般不起夜。也没有在便盆里小解的习惯,便穿好衣服轻轻出了门,月光冷冷清清的洒满了整个院子, 夜静的让人敬畏,若离轻轻迈出门槛。向房子后面的茅厕走去。

风吹的 茅厕上面的茅草沙沙作响,她心里害怕起来。看自己的影子都像还有一个人。

还是赶紧回去的好,什么邪门的事都出现在夜深人静,千万别让她给遇上,能穿来这里已经够神话的了。

刚刚转过房头,走到磨房门口,就听到隔壁大门轻轻地打开,已经到了屋子门口,她的胆子大了起来,这么晚了谁去哪了,好奇心促使她她下意识的将身子藏起来,感觉几乎听不到的脚步声到了身后,才压抑着心跳探出头去。

却是鲍天角披着两肩月光站在鲍春雅的门口,门吱扭一声悄然打开,鲍天角闪了进去。

若离等了好半天,也不见他出来,人似乎都沉睡了。

若离蹑手蹑脚的进了屋子,甩掉鞋子躺在炕上,实在是纳闷隔壁这四个人到底是怎么了,春枝就因为她和鲍天麟之间关系亲密一些,就报以秒杀的眼神,甚至不惜动用水攻,这个鲍天角不只是半夜三更,据她刚才目测月亮已西沉,还进了妹妹的房间,黑灯瞎火的也不见出来,不知道密谋什么?

莫名其妙的就树敌三枚,盖倾眉也好好的不知犯什么神经。若离心里实在是龌龊,异性之间什么都没做就招惹上了挑色事件,同性之间也这么难打交道。

一夜没好好睡,日上三竿才起来,甄一脉已经出出进进好几遍了,见她醒来脸一红进了屋子。

若离慢吞吞的坐起来,揉了揉眼睛,下了炕。

打着哈欠进了里间:“一脉,起来了怎么不去外面跑几圈。”

甄一脉坐在炕头:“不想去。”

“哎,一脉都会叠被子了!”若离进来是帮着整理床铺的,却看见被子好好的叠起来放在炕脚,床单平平整整。

甄一脉听到若离带有表扬性质的惊叹语气,做了好事受到表杨的孩子般含笑低下头。

若离心里一暖,看在甄一脉的份上,千万不能自甘堕落,又没做错什么。

打起精神,打扫院子,洗衣服做饭。

做完这一切,提起水桶带着甄一脉出门大门,盖倾眉在隔壁看见了,本来想跟若离打声招呼,见她根本不看她,有点不好意思的追出大门问了声:“妹妹啊,这就要去打水了。”

若离停住脚步应了一声,有点不解的看着她,这两天理都不理她,她几次三番的去问候,都被无视,就算是生理周期紊乱也不能这样做吧,只不过是回来晚了,况且赏桃花也是她先提出来的,若离心里也不痛快,便不带理不理的。

盖倾眉脸一红轻声说:“妹妹,姐姐这几天心里难受,怠慢了你,不要和姐姐一般见识了。”

“不会。”若离言不由衷的低头应了一句,她就是见不得别人在她面前服软。

盖倾眉抬起头就笑了。脸色转变的很快:“妹妹不计较就好,以后我们还是以前一样。”

若离点了点头,带着着甄一脉穿过黑色的田地,不计较还说得过去,和以前一样估计的过几天。

来到泉水边,甄一脉的眼睛习惯性的看向河对岸,没有随心的影子,有点失望的低下头去玩石头。

“一脉,一脉,这个给你。”忽然身边传来随心细小的声音。甄一脉若离同时抬起眼睛,随心半个脸都是肿的手里拿着一只小粗瓷碗,里面是黑红色的蜂蜜。气喘吁吁地站在后边。

甄一脉站了起来,一双大大的眼睛关切的看着随心,虽然不开口,也能明白意思。

若离急忙过去用摸了摸随心的脸庞,又硬又烫忙关切的问:“随心。你这是怎么了?被蝎子蛰了?”

“没有,不。:”随心摇了摇头,将手里的小碗往前伸了伸:“若离姑娘,是被蜂蜇了,太奶已经用蒜帮我擦过了,也拔出了蜂刺。过几天就好了。”

“随心,你家养蜂吗?这么早就有蜂蜜了。”若离接过小碗,伸出一根手指沾了点蜂蜜。几乎甜掉牙。

随心看着若离满足的咂着嘴巴,笑嘻嘻的说:“昨天我爹收了一窝蜂,说今儿个还有一窝蜂 ,这是昨天割的蜂蜜,太奶说要我拿一点给若离姑娘先尝尝。”

因为脸是肿的。这一笑几乎没了眼睛,不过来看起来很可爱。

“那你爹简直太厉害了。”若离将碗里的蜂蜜送到甄一脉面前要他尝了尝。

“我爹什么都能做。能编罩滤,做木工。”随心自豪地说“我家那几只小木凳,小饭桌都是我爹做的,还有那几只木箱,蜜蜂住的蜂箱也是他做的。”

“哦。”若离点了点头:“随心也很厉害,这么小点,针线活做的这么好。”

随心努力地睁大眯起来的眼睛:“若离姑娘,我做饭也做得好,太奶奶说她擀面都没我擀的薄,切得细,下在锅里还不断,我切的菜粗细都一样,土豆丝头发一样细呢。”

若离对着甄一脉挤了挤眼睛:“我们随心这么厉害,我帮你打下手恐怕都不合格。”

随心很自豪的笑着:“太奶奶说,女人一辈子靠的就是针线茶饭,这两样好了就能找个好人家,以后就谁都不怕。”

若离有点无地自容了,按照随心的说法,她两样都不沾边啊。

舀满了谁,看着甄一脉和随心玩了一会儿,两人抬着水桶回家。

若离想着随心的话,这么大的孩子就有这样的观念,看起来女子无才便是德还要加一条,针线茶饭拿得出手才是真德啊!便回头对甄一脉说:“一脉啊,刚才听随心说了吧, 女人要针线茶饭好才能谁丢不怕,像姑姑这样茶饭马马虎虎,针线一概不会的人,是不是就会找不到婆家被剩下?”

甄一脉很坚决的摇了摇头:“随心那是妇人之见,姑姑不用做这些的。”

“我也是妇人啊!”若离长叹一声:“也得听一听这些见解。”

甄一脉轻轻笑了出来:“姑姑,你又不会嫁入农家,这些事是乡下人娶媳妇才有的的讲究 ,你以后只要动一动嘴就行了。”

“那可不一定,万一我沦落民间怎么办?”若离笑嘻嘻的说“那时候呼天天不应,唤地地不灵,还不成了被折磨的小媳妇。”

“谁敢折磨姑姑,我就折磨死他,折磨到他生不如死。”甄一脉忽然咬着牙挤出一句,若离听着有点渗人,转过头去看,见他眉头皱起,目带凶光,哪里像个孩子。

这孩子还认真了,若离忙笑着说:“一脉严重了,姑姑只是说一说,那里会有这种事发生,姑姑是一定要将一脉带大的,等一脉长大了,就将姑姑养起来,到时候姑姑什么都不用做,只管混吃等死。”

 第三十三章钱不着急

天边刚刚投来第一丝光亮,司马翼司马羽已经梳洗完毕穿戴整齐的出了院门,今天是玉梨约定的卖粮食的日子。

两人顺着林边小径往前走,树木郁郁葱葱,桃花已经谢落,杏花灿然绽放,早起的鸟儿婉转啼叫,声声入耳。

司马羽深深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大声问:“哥,你说我们会不会来得太太早了?”

司马翼摇了摇头:“不早,以前我们见过赶集的人,基本上是鸡叫就上路。”

“这么说我们还迟了?”司马羽从一边跳了过来,手拿一根柳枝:“这鸡都叫好几遍了。”

“不会,你没听玉梨小姐说是要给镇上的粮铺送粮,那还要清点数目,装车。”司马翼看了一眼活泼的弟弟:“我们就在桥那边等着吧。”

两人来到桥头,司马羽轻捷的过了桥,站在桥头看了看:“哥,影子都没有。”

司马翼轻轻一笑:“小羽,不用着急,我们先在林子里等一会儿。”

一直到太阳升起,远处才传来一声声的鞭响,接着传来赶车的声音:“得儿,驾……。”

两人躲在一颗大树后面伸出脖子看去,桥那边转过来几辆马拉车,最前边的赶马之人就是哪天跟着蔡老爷发种子的随从,他坐在车辕上,神气活现的甩的鞭子“啪啪”直响,好像他赶的不是一辆半新不旧的马车,而是皇上坐的御车。

马车走过木桥压得木桥吱吱响,车上装的满满的,看起来蔡老爷存粮很多。

一连过了七八辆马车,后面还跟着六七个拿着木棍的大汉,看来还要护送。

马车大汉走过木桥转上河床,上了林边小路顺着林子向前走去。不一会儿就转过山脚。

司马羽伸出脖子看着后面,等了半天空无一人。

“哥,你说那个玉梨小姐会不会骗我们,如果我们买不到粮食,真的很没面子。”司马羽看着空空的桥头,很是担心。

司马翼自信的一笑:“没这个可能,小羽,既然人家答应了我们,就应该相信人家。”

司马羽纵了纵肩,站在一边。

太阳升起老高。可以直直的照在脸上,司马羽窜上蹿下的在几棵树之间来好几次,终于无趣的坐在了司马翼身边。

司马翼回头看了他一眼。脸部线条往外扩了扩。

两人静静地坐在树下的缓坡上,默默地注视着河面小桥,林子很安静,鸟儿的叫声已经没有早上那么嘈杂。

忽然司马翼竖起耳朵仔细听了一会儿,嘴角抽了抽下展开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轻轻说了句:“来了。”

司马羽一跃而起。

“小羽,坐下。”司马翼伸手一把将他拉住,轻轻将他固定在刚才坐过的地方,压低嗓门:“先不要出去,看看情况再说,不要给玉梨小姐惹下麻烦。”

司马羽坐下。不大一会果然见一个呆头呆脑的男子推着一辆独轮车一摇一晃的上了桥,车上装着几只大麻袋,男子将车推过木桥上了河床。放下车子站在旁边看。

司马翼轻轻按住司马羽的手,两人安静的看着。

不大一会儿玉梨带着两个丫鬟漫步走来,她今天一身粉色衣裙,更显得娇弱可人,身后的两个小丫鬟也都换上了新衣。

玉梨带着花儿玲儿过了桥。花儿四周看了看,伸手从怀里掏出两只大馒头递给呆头呆脑的男子。对他做了个回去的姿势。

男子便呆若木鸡的转过身子,直直的从桥上往回走,边走边将一只馒头塞进嘴里,另一只揣进怀里。

玉梨一直看着男子走过桥头,转过弯这才对花儿点了点头,花儿便对着林子喊:“司马公子,司马公子……。”

司马翼司马羽相视一眼,起身出了林子。

风和日丽,林子里洒满了阳光。两人器宇轩昂英姿焕发的走了出来,尤其是司马翼英气之中带着刚毅,玉梨娇柔的脸庞红了起来,心也跟着乱跳。

走出林子,司马翼微微躬身拱手道:‘司马翼谢过小姐,小姐费心了。”

玉梨含羞抱笑:“让司马公子久等了。”

司马翼轻轻一笑:“其实我们也刚刚来。”

玉梨没说什么,只是笑着看了看两人的鞋子,全都被露水打湿了。

司马羽悻悻的笑了笑,似乎很尴尬的说:“哥,你就实话实说了吧,我哥怕小姐来得早要等,天还不亮就来了,刚才你家那些车队过去,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玉梨嗔责的看了一眼司马翼:“说出的话已怎能反悔呢,我是怕被那些赶车的看见,回去告诉我爹,专门等让他们都走远了,你们也看见了刚才推车的是哑巴。”

司马翼微微抖动了一下嘴唇:“小姐想得周到,帮我们事小,连累了小姐就是大了。”

玉梨粉面含笑,身后的两个小丫鬟也是一直捂着嘴笑,司马羽就不停地对她们做鬼脸。

玉梨见司马翼的眼睛看向车子,指着说:“司马公子,这辆车上有四袋麦子,一袋一百斤,我知道你们四家关系很好,就一家一袋了。”

“这么多啊!”司马翼又躬了躬身子:“小姐想的周全。”

玉梨有点难为情的低下头去:“也不多,你们人多估计也吃不了多久,本来我想再给你们弄点粗粮,可是我爹看的紧,粗粮也不好吃。”

玉梨见司马翼还想说什么,便催促他:“那么司马公子赶快将车子推回去,我们在这里等着,我爹心细,等一就会发现车子不见了会问的。”

司马翼点了点头,司马羽推起车子就走。

整整四百斤的麦子,司马羽推得稳而且快姿势也很优美,看的两位小丫鬟眼睛都直了。

司马翼没跟着司马羽回去,而是留下来陪着玉梨。

他还是找来一根粗横木,掏出丝帕铺在上面:“小姐,你先在这里坐一会,小羽马上就回来。”

玉梨便坐了下来,不大一会就看见司马羽玩似的飞快的推着车子赶了回来,速度之快让三位女子咋舌。

“那么小姐先将车子送回去,免得蔡老爷生疑。”司马羽将车子交给花儿,司马翼对站起来的玉梨说。

玉梨犹豫了一下,花儿放下车子。

“怎么?又不走了?”司马翼心里奇怪,忽然一拍脑门:“小羽,你带银子没有?”

“银子?”司马羽重重的拍了拍脑袋。

“你们等着,我回去取。”司马羽说完就往回跑,两人都没有带钱的习惯,也很少付钱,竟然给忘了。

玉梨这才轻轻一笑,对花儿点了点头:“钱不急,回去算好了再给。”

司马翼脸微微发红,窘迫而又着急的说:“玉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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