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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山水间-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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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翼翻身坐了起来,看着司马羽说:“小羽,我想如果天角没有接下来的行动,我们还在这里按照流放的程序,就是甄珠儿手里并没有东西,我们也决不轻举妄动,只要爷爷他们没有定罪,我们司马家就有光复的希望。”
司马羽点了点头:“哥说的是,我们先不要去管它,只管乖乖地呆在这里该种地就种地,该打猎就打猎,等一年期满,再作打算。”
司马翼听司马羽说一年期满,笑了笑又躺了下来:“小羽,今天我又看到蔡小姐去了那里。”
“哥,我有点替蔡小姐不值,她对你很是痴心,是不是我们去见见她。”
司马羽着看着司马翼,笑嘻嘻的说。
“小羽,你心疼了?要不你去见见她,。我怎么觉得你比我上心呢。”
司马羽眼里闪过戏谑的笑:“哥,这可是你说的,我明天就去,可惜就怕蔡小姐想见的人不是我。”
司马翼笑着搡了弟弟一把:“小羽,别贫嘴了, 不是我不去见蔡小姐,是这个蔡小姐实在是太过显山露水了。你哥很没面子,你看看天角,甄珠儿甄贝儿一个个的年糕似的往上粘,两人都那么天香国色的,尤其是甄贝儿,那可是大汉朝第一美女,而你哥却是迷住了一个村姑。“
司马羽哈哈大笑起来:“哥,村姑也不错啊,现在这个村姑可是负责监管我们的,以后靠着村姑我们也能衣食无忧,所以现在村姑比美女更重要。”
司马翼听司马羽这么一说也跟着笑了起来:“说的也是啊。不过话说回来,。明天该去见见蔡小姐了,要不然她万一生气起来,这条路也断了。”
司马羽翻了个身:“那要不要我一起去啊?”
司马翼也翻了过去:“当然,你不去那两个小丫鬟怎么办?”
司马羽就感慨一声:“哎,真是同人不同命啊,哥就去会小姐,而你弟弟我只能哄哄丫鬟了。”
司马翼笑了笑:“哄哄丫鬟也很重要啊,哄不好丫鬟,怎么见小姐,只是我们不能被人看见。
兄弟两个说说笑笑好一会儿,司马翼忽然想起了鲍天麟,转过身子:“小羽,你说天麟是真的去点东西还是另有目的?”
司马羽摇了摇头:“这个真说不准,要说去买点用品,倒也说得过去,可是难道不能让我们或者星雨星云去吗?。”
“是啊,不但不让我们去,还带着甄一脉金若离,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司马翼想不明白的说。
司马羽打了换个哈欠:“哥,不管他有什么意思,我们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司马翼又转过身子:“小羽说得对,我们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天角天麟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不让我们做我们就呆着,看看山听听水,前不过河水后不过后山上不过木桥下不过地头。”
第一百零五章 打死都不能拿出来
夜幕降临,鲍天麟躺在了油布上,这次宿营的地方是快到山脚下的一块缓形的坡地,依然点上了文香。
若离经过了强烈的思想斗争,还是躺在了中间,不过紧紧地挨着甄一脉。
耳边不时传来长一声短一声的嚎叫,听起来山下比山上危险多了。
“鲍天麟,我们睡在这里会不会有狼跑来。”
野兽的声音让若离感到心惊肉跳,有时候听着就像到了身边,实在闭不上眼睛,就坐了起来,眼睛看着漆黑的夜空。
鲍天麟斜过眼睛:“金若离,睡你的觉,哪有那么多的危险。”
“可是,那天晚上不是有很多狼的吗?”
若离听鲍天麟说的很自信,甄一脉并不发表意见,只好重新躺下。
“好了,金若离,你不用害怕,实在害怕的话,那边有个山洞,我们进去吧。”
鲍天麟听若离的呼吸还有点急促,周围野兽的嚎叫声也不停息,知道她是不会安心的睡觉,想起刚才看见有一个岩洞,也就是山岩凹进去,里面还算干净,可以容几人安身,便坐起来。
“哎对啊。”经他这么一说若离也想了起来,刚才这个奇特的地方她也看见了。
周围漆黑一片,天似乎阴了,鲍天麟拿出火镰,从旁边折下一根树枝竖起来点燃。
甄一脉听两人这么说,爬了起来,跟在若离身后。
三人走到岩洞前,若离扯下一把草伸进去当做扫帚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清扫一遍,接过鲍天麟手里的油布蹲着身子钻了进去,将油布铺好,鲍天麟将文香挪了过来放在洞口。
三人钻进岩洞,里面还很宽敞。
若离这才安心的闭上眼睛 。睡的正香就听到外面淅淅沥沥的响声,屏住气息听了好一会儿,这才听出是下了雨。
听左右鲍天麟甄一脉都睡得正香,地上硬邦邦的很不舒服,便悄悄坐了起来,外面传来雨水打在树叶草地上的腥味。
“怎么,睡不着啊。”
黑寂中传来鲍天麟的声音。
“睡好了,如果天亮了雨还不停的话我们是不是要在这里等着。”
听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若离很担心的问,这是山里。。下一点雨就会泥泞满地,根本无法行走。
鲍天麟点着头:“是啊,如果下雨的话。我们就得等着。”
“好久都没下了,这一下我们的庄稼蔬菜就会茁壮很多,等我们回去后,那些菜都能吃了,我们再买点清油调料什么的。先将生活安排好了再说。”
听着外面的雨声,若离想着门前那片庄稼地和开辟的那些菜地,还有院子后面那块空地上长出的青菜,回去后就可以有很多菜吃了。
鲍天麟听若离说的很神往,小声问她:“金若离,你好像很满意这样的生活。难道就不想着快点回都城吗?”
若离摇了摇头,这个个还真的不想,只要赶在十年之约前回去就好了。便又接着点了点头:“这里山清水秀的多好,虽然现在有吃没喝的,以后会好的,急着回去也没意思。”
鲍天麟听她这么说,有点不相信:“不会吧。你不是要做甄世子的姨娘吗?只要回去了就能做了。”
是有这么回事,不过那也得等到十年之后原主回来。
便无所谓地说:“那有什么着急的。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急也急不来。”
鲍天麟有点嗤之以鼻:“是吗?又不急了?以前你不是很急的吗?”
“此一时彼一时也,那时在府里不急行吗?不急就被赶出来了,现在急什么 ,只要有吃有喝,也不错啊。”
“口不对心。”鲍天麟更加的嗤之以鼻:“再过几年,你都老了还做什么姨娘。”
若离觉得老了这句话从鲍天麟嘴里说出来很可笑,才十五岁的小男孩就知道女人年华老去的悲哀。
“老什么了?我今天才十八岁,正是如花似玉的好年华,再过十年也只不过二十八岁,正当年,是不是你着急了?”
鲍天麟似乎也躺着不舒服,慢慢坐了起来:“我着急?着什么急。我是男人,再说了我要什么年纪的女人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若离笑了起来:“这倒是真的,不过我是真的不急的,我觉得女人最好的年纪是二十五岁到三十岁,再等几年也没关系。”
不知不觉的就说了一些前世的理念。
鲍天麟一点不苟同若离的说法:“二十五岁到三十岁?你说梦话吧,那时候都徐娘半老了还是什么最好的年龄,金若离,女子十五岁及笄,十六岁婚嫁,这是自古到今流传下来的,男子是可以到十八岁的,但是一般也就是十六七岁,像我们一般十五岁就定亲了。”
“早婚啊,十五六岁的少男少女都懂什么?发育迟的女孩子估计初潮还没来,这不是摧残花朵吗?”
若离小声嘟囔一句,知道和鲍天麟也说不清楚。
鲍天麟没听明白若离说了什么,但是挺清楚她说太早了。
便说:“也不算早。民间很多女子十三四岁就已经成婚了。”
这点若离是知道的,就是前世农村也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不过那是不合法的,不受法律保护的。
雨越下越大,洞口有积水流了进来,幸好这是个缓坡没有大量的水涌进来,若离往里面挪了挪,睡意全无,忽然很八卦的往前凑了凑小声问: “哎,鲍天麟,你也十五岁了,是不是也着急娶媳妇了?”
鲍天麟一点都不觉得难为情,很大方的说:“急倒是不急,只是怕错过了挑选的最好时候,你说说看等我们回去了,那些个看得上眼的都被挑走了。”
若离就笑着调侃他:“你不是早就有目标了吗?还挑什么?这不是就在眼前吗。”
鲍天麟知道若离说的是甄贝儿,轻轻笑了起来,毫不遮掩的说:“那倒是,不过还是想回到都城,按照婚嫁的程序,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下过聘书聘礼的才好。”
若离纵了纵肩笑着说:“没想到你小小年纪想得还挺周到的。”
鲍天麟立刻言归正传:“所以说需要快一点回到都城。”
“怎么回去?”若离斜过头问了句:“不是说要等着自己养活自己,交粮纳税之后才能离开这里吗,还不能回到都城。”
鲍天麟的眼神严肃起来:“不过,如果我们能找出定安王,静安王镇安王没有谋反的证据,就可以离开这里回到都成。“
“什么证据?这么好找的话我们应该不会呆在这里了吧?”
听到鲍天麟提起这个,若离很不以为然地说。
“这个证据据说就在我们中间,就看会不会拿出来了。”鲍天麟说话间有意无意的看向甄一脉。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也不关心,不过我觉得如果这么轻易就拿出来的话,还是那句话我们也不会到这里。”
若离心直口快想都没想就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鲍天麟听若离这样说,很担心地说: “可是如果拿不出来的话,案子不能了结,定安王镇安王静安王就不能平反,也不知道他们能在牢狱里扛多久。”
“既然案子一时半会了结不了,那就证明我义父是冤枉的,也就是说没有证据证明他蓄意谋反,可是反过来说如果他有证据的话不早就拿出来了吗,还会自己去坐牢?”
若离终于问了这个这个一直没弄明白的事。
鲍天麟听若离问又看了眼甄一脉; 这才说:“金若离,证据一定是有的,只不过是定安王顾虑太多,不愿意交出来罢了。”
“那是什么证据?就是你说的什么兵符吧?”
若离看着鲍天麟,这个问题他昨天一直追问甄一脉。
“是兵符。”鲍天麟很严肃认真的说:“有人上书揭发以定安王为首的三王秘密组建了一支三义军,这支军队神出鬼没让人闻风丧胆,但是只听从于三王,就是朝廷的命令也不从。”
“那么这支军队威胁了朝廷吗?”若离反问一句。
“暂时没有,但是揭发之人说定安王有和外夷联络,打算里应外合,且有韩丹国王子亲笔信为证。”
“切,那书信谁都能写,说不定韩丹国王子无中生有挑拨离间,想要用这种办法除去义父,然后实施他的狼子野心。”
“所以,需要定安王交出兵符,将兵权交给朝廷,证实自己的清白啊。”
“交出来?万一这支军队真的有这么神武,朝廷反咬一口说我义父真的是谋反,岂不八张嘴都说不清了。”
“照你这么说,兵符就不能交出来了?”
“当然,如果有的话,义父一口咬定没有,那就是打死都不能交出来的的。”
鲍天麟听若离这样说,很奇怪她怎么会有这样高深的见解,侧过脸问:“那是为什么?”
“这还用说,因为一旦交出来,就有性命之忧,不交出来反而安全一些。”
这点道理作为从小看各类历史剧长大的她,用脚趾都能想的出来。
鲍天麟的声音带上了厉色:“难道就一直这样耗着?”
“你凶我干什么?我又没见兵符,我只是说出我的看法。”若离狠狠地白了鲍天麟一眼抢白一句:“耗着总比送掉性命强吧,不过我敢肯定我义父绝对没有谋反之心,如果他真的要谋反,真的有这么一支军队,还能乖乖地被朝廷囚禁,让自己的子孙流放?”
第一百零六章 借用一下马匹
若离和鲍天麟你一句我一句声音越来越大的探讨着兵符的问题,甄一脉竖起耳朵仔细的听着,虽然油布底下没有青草垫的身体很难受,他还是硬撑着装作熟睡。
若离的话他听得清清楚楚,基本上和爷爷的口吻想法一致。爷爷认若离做义女的那几天他一直陪在爷爷身边 ,爷爷只是承诺只要若离照顾他就会得到想要的,也简单地说过要被冤枉抄家,,却从没有对她说起过这些,她是怎么知道这些深奥的道理的?难得的是还站在甄家这一边。
鲍天麟更是很惊奇,若离分析的头头是道,说来说去好像是朝廷冤枉定安王,定安王就是不交出兵符也是为了自身安全,并不牵扯谋反之事。
不由得带着质问的语气:“金若离,照你这么说那就是朝廷有什么企图了,不管是他交出兵符还是不交,都脱不了干系,不交反倒还安全一点,你倒是说说朝廷能有什么企图?”
“这可是你要我说的,我说了你不能怪我。”
听出鲍天麟语气不友好,若离提前给他打了个预防针。
鲍天麟顿了顿,黑夜中挥了挥手: “好,你说吧,我到要听听你能说出个什么来。”
“朝廷是想分解定安王的势力,如果定安王交出兵符那就是承认了私建军队,那是满门抄斩株连九族的罪,不交出来就将他囚禁起来。定安王为了证明自己没有谋反之心,那就乖乖束手就擒,但是为了不满门被抄斩,有没有兵符都不承认。没有找到兵符,朝廷不能判他们谋反,也不敢妄动,怕引起真的谋反。所以我说鲍天麟。不管有没有兵符,兵符在谁身上都不重要,关键是将事情折中处理。”
鲍天麟眨着眼睛?:“金若离,你说怎么个折中发?”
若离只是帮着分析分析,她怎么知道怎么个折中,便摇着头:“我怎么知道,我只要照顾好一脉就行了,哪里管得了这许多,你也是到底是来流放改造的还是来办案卧底的。”
鲍天麟眼神一冷:“我只是想早点回都城。”
“你是皇子,回不回去还不是一句话的事。你不想呆了就回去啊,反正我是打算在这里落户了。”
若离没好气的回了句,鲍天麟愣了好半天。还没那个女子敢对他这样说话。
若离一点没感觉到鲍天麟的情绪,倒下靠近甄一脉继续睡觉:“好了,雨停了,说的嘴都困了再睡会。”
甄一脉眯起眼睛偷偷的一笑,鲍天麟这两天给了他一个无形的压力。他无时无刻不受到鲍天麟气势的镇压,加之昨天鲍天麟已经很明确的提出兵符这事,让他觉得再装聋作哑都有点装不用下去了。
现在若离很轻松的就将鲍天麟的气势无形中又给镇压下去,让他有种扬眉吐气的快感,兵符自然是不能轻易地交出去,它关系到很多人的性命。还有清白。
若离感觉到甄一脉已经醒来,想他都听明白了她的话,有点得意又往他身边靠了靠。
鲍天麟翻白了眼睛看着若离。虽然有点看不清楚。却也已经知道她已经躺了下来,他有点奇怪自己,若离说了这么多大逆不道的话,他竟然一点不生气。
外面的雨声都已经停了很久,东方也已开始泛白。一丝亮光透了进来,说了一会话。若离有点困了,不大一会有点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鲍天麟望着若离的背影,想起昨晚,又悸动起来。
再次睁开眼睛,天已大亮,太阳很明媚的照进了凹进去的岩洞,似乎昨晚的雨不曾下过。
鲍天麟已经不在洞里,甄一脉睁大眼睛却一动不动的躺着。
“一脉,怎么不出去啊,里面怪闷得。”
若离慢慢坐起来,洞里有点潮湿。
“姑姑,天麟哥哥在外面。”甄一脉出来后说了第一句话。
若离知道他指的是鲍天麟在外面,他出去会被问,笑了笑:“我们出去吧。”
青山被水洗过,更加的青翠欲滴,满目青山,空气中散发着清新,鲍天麟站在青草中,高大威武。
青草上还滴着水珠,露出地面的土还很湿,若离站在岩石外的一块石头上问:“鲍天麟,我们今天怎样走?”
“稍微等一下地面干一点就走,出去不远就到了官道。”
鲍天麟没有转身,看着远处。
“仙境啊!”
若离顺便鲍天麟的目光看去,远处的绿的让人心醉的山林似乎腾云驾雾起来,那些点缀其间的万紫千红的花儿全然不见。
不大一会儿林中仙雾缭绕,飘飘渺渺,所有的一切全都在云雾中。
若离不由得惊叹一声,这不就是传说中的仙境吗?
过了好长时间,仙雾慢慢散去,林子里又恢复了原来的青翠,像是仙人已去。
回头一看甄一脉还半张着嘴巴,不由得笑着推了他一把:“一脉,别看了小心看在眼里拔不出来了,那不是仙境,那是天气太热,将水珠蒸发了。”
甄一脉茫然的看着若离,不明白她说是什么。
若离又笑了笑:“就是太阳把雨水晒成了开水,水蒸气。”
甄一脉似乎有点明白,慢慢低下了头。
鲍天麟转过身子,对着若离甄一脉一笑,一双热情的眼睛里闪动着光彩:“地上也快干了,我们走吧。”
“先簌簌口,吃点东西。”
若离拿过挎包取出昨天在溪水里灌满的水壶,递给鲍天麟甄一脉,自己也漱了几下,又拿出仅剩的两块干粮,递给鲍天麟一个,剩下的掰了一般给甄一脉。
鲍天麟咬了一口干粮,慢慢向前走,边走边用脚试了试,地面已经干了,便说: “我们边走边吃吧。”
若离看了眼甄一脉,两人跟在后面,一边吃着干粮一边喝着水。
树下不知什么虫子乱叫,树上鸟儿吵架似的叽叽喳喳吵个不停,阳光照在树叶上,反射出银色的光芒。
天蓝如洗,空中盘旋着苍鹰一样的鸟儿,整个天地间呈现出一种欣欣向荣。
鲍天麟有点精神焕发的走在前面,若离一边躲着脚下没有干透的地面,尽可能不让鞋子浸湿,甄一脉也在一旁躲躲闪闪。
走了不大工夫,眼前豁然开朗,眼前出现了一大片空谷,空谷中间是一条宽宽的土路,也许是昨晚被雨水洗过,很是干净像扫过一样,
“这就是官道?”若离站在林子边上,惊奇的睁大眼睛,这就出来了?
“对,我们走官道。”
鲍天麟轻轻一纵跳出了林子边的树沟,伸手去将若离拉了出来,若离回过头去一看,甄一脉也轻轻一跳就跳了过来。
官道路面已经干透,它的一边是这座高大雄伟的山,另一边是谷地,那条流经玉溪村的玉溪就从官道下流过。
“鲍天麟,我们看到的烽火台是不是就是那座土山。”
若离指着谷底另一边的光秃秃的看起来全是土堆积起来的山,顶上隐隐约约的看见一座堡垒。
“对,这条管道可以直通县城,那座山的的那一边就是韩丹国。”
“这么说我们现在就是在边关?”若离纵了纵肩:“如果我们要是翻过这座山,那就出了国了。”
“是,去山那边就是出了境。”鲍天麟一边走一眼眼睛四下去看,似乎在寻找什么。
“这个地方好,不但山清水秀,走两天还能出国,等一年期限满了,我们也去那边看看,看看韩丹国的风土人情。”
若离有点兴奋,突然觉得这次穿越也很不错,不但感受到了最原始的乡村生活,还有机会出国。
“想得美。”鲍天麟听若离说的很神往,转过身子白了她一眼:“你去韩丹国小心人家将你当做细作抓起来。”
“哦,那去一趟就是细作啊,难道两国不打交道的?”若离好奇地问了句。
“自然是不能经常打交道了?除非有通关牒文,或者是关文。”鲍天麟见若离不知道这些,有点鄙视的讲给她听。
“这么麻烦,那还是不要去了。”若离有点泄气地说,看来这个国不好出,签证不好办。
“不止是不去,而且是绝对不能去,这个韩丹国这些年一直尝试着挑衅我们大汉朝,据说如果不是三义军神威,将他们赶出境外,这里已经沦陷了,所以说三义军对我们大汉朝很重要,要是朝廷得到了兵符,将三义军归为朝廷所有,就彻底的杜绝了韩丹国的野心。”
又绕到了兵符的事上,若离看了眼甄一脉见他茫然地看着远方,突然拉了拉她的胳膊,指了指前面。
“马!这有放马的。”
顺着甄一脉的手指若离惊奇的看过好几匹马儿甩着尾巴悠闲的在林边吃着青草,却不见放马之人。
鲍天麟看了看四周,走了过去绕着马匹转了几圈,只见这些马匹的缰绳都搭在在马脖子上,马鬃油光发亮,有两匹马的背上还套着马鞍。
看了一会鲍天麟忽然很严肃的对甄一脉说:“一脉,我们借用一下这两匹马,骑着去县城怎么样?”
第一百零七章 不是玩不起,是一点都不好玩
借用?不就是偷盗吗,若离紧张地看着鲍天麟,再看看甄一脉,堂堂皇子王孙也做这种事?
甄一脉眼里闪过一丝光亮,狠狠的点了点头。
“那就这两匹,有马鞍的,你骑那匹,我来这匹。”
鲍天麟嘴角划过一丝笑意,指着两匹套有马鞍的马匹。
“我呢?”若离忙问了一句,她可不会骑马。
“你,自然是抵押在这里,等我们回来,”鲍天麟很轻松地说了几句,对甄一脉说“那就快点,赶紧的。”
甄一脉有点犹豫想要问什么,见鲍天麟已经将那匹膘肥体厚的枣红马的缰绳缠在了手上,忙上前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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