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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山水间-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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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臭香臭的,不会熏死人会馋死人,金若离还像上次一样将醋炝一炝,那样好吃。”

“事真多。”若离说着用生姜炝了锅,倒进去一点米醋,酸酸的味道随着传来。

“好了。”在瓷盘里拌好了菜,分出一盘端出去给了鲍天麟。

鲍天麟看着盘子里红红青青的辣椒,油光黑亮的茄子,低头闻了闻赞叹一句:“还不错,色香味俱全。”

“多谢夸奖。”若离略显得意的转身,鲍天麟在后面追着问:“金若离,还有饼子,土豆丝,都一并端出来吧。”

“鲍天麟,不要这么贪心吧,我都看着春枝也烙饼呢。”若离停住脚步转回头去:“不会是舍不得自家的口粮吧?”

“有肉谁还吃豆腐啊。就春枝烙的那饼,老牛筋似的,嚼不动。”鲍天麟一点不顾忌春枝就在厨房里忙活:“还有土豆丝,一点味道没有,她做的她自己去吃吧。”

“鲍天麟,有的吃就不错了,你还挑三挑四,换了我早就不给你做了。”若离怕春枝生气,飞快地看了还在厨房里忙的春枝一眼。

鲍天麟一点不考虑春枝的感受,只管催:“你快点将土豆丝和软饼子拿出来,慢一点我就自己过来了。”

若离无奈的进了厨房,将饼子拿了几张,分了一点土豆丝,再一次疑惑的看着春枝,这么任劳任怨,毫无怨言,一点都不像金枝玉叶的公主。

 第一百八十三章 又生气了

司马小婵和两位哥哥妹妹去看戏了,吃过午饭天气怪热,呆在屋子里很闷。盖倾眉看鲍天麟没喊若离做什么,便在隔壁小声对刚刚洗完锅走出厨房的若离说:“若离姑娘,天怪热的,我们去后面阴凉处做会针线去。”

若离点了点头,进屋拿出一只小簸箩,里面有针线包,各色丝线,还有一些碎布头。

两人来到林边树荫下,找了根横着的枯木坐下。盖倾眉便拿出一股麻绳,找了一根用嘴抿湿穿进一根大针眼里,随手将针在头发上磨了磨,用一根锥子锥了一下鞋底,然后将阵刺了过去,从鞋底另一边拔针,将长长的麻绳在手背上缠了好几下拉紧。

盖倾眉纳鞋底的姿势很好看,面部表情温婉大气端庄秀丽,像是一个富贵人家的主母般,而且看起来母性十足,一点不像嫁不出去的老姑娘。

若离欣赏了一会,有点不好意思的拿出她的四不像作品,那是一只七扭八歪的鞋垫子,样子和垫子都是盖倾眉帮忙做的,她的任务是用各色丝线将盖倾眉画在鞋垫子上的花朵做出来。

长这么大除了缝扣子,缝一点简单的针脚,她几乎很少拿针。现在要做这么高难度的活计,她觉得很难以完成。下了两三针,就觉得手心出汗,而且汗津津的,针也拿不住了。

只好崇拜的看着盖倾眉,由衷地说:“姐姐,你真是心灵手巧,瞧瞧你鞋底纳得,针脚匀称,紧密,像是一件艺术品,你看看我一只鞋垫都不会做。真是笨死了。也不知道以后谁这么幸运就娶了姐姐,谁该倒霉娶我。”

盖倾眉听若离说的很泄气,端庄的一笑柔声道:“姐姐倒是很羡慕你呢,针线活不会做就不会做,锅上真是一把好手,你看看这一年不到,不但一脉长高了,连天角天麟都胖了。”

提起她的锅上功夫,若离觉得脸红了,这些都是些家常便饭。以前在家也这样做,只不过现在的菜都是最新鲜上好的,做出来的味道自然比那些加了无数农药添加剂的好吃一些。

红着脸说:“姐姐过奖了。这些都是些家常饭,提不上桌面的。”

“要说以前,这些确实是家常菜,根本上不了桌面,可是现在这些菜比龙肝凤髓还好吃。你看看天麟,天天盯着你的锅灶。”盖倾眉一边将针尖在头发上划过,一边幽柔的纳着鞋底:“这就是妹妹你的本事,也是你的功劳,你就说甄贝儿甄珠儿长得好看,架子端得正。可是顶不了饭菜。”

“看来只有姐姐是个明白人。”若离实在坐不住,站起来折了根树枝玩:“姐姐,你说你家和甄珠儿甄贝儿还有小婵。身份地位都一样,怎么你们这么好打交道,人这么好呢?”

“妹妹啊,人有百种,百种有百性。人跟人不一样的。”盖倾眉低头做着活儿:“再说了姐姐怎么敢跟人家比,那甄珠儿甄贝儿可是王府千金。”

“姐姐还是王府郡主呢。”若离跳起来用手碰着树枝玩:“比她们还高一辈呢。”

盖倾眉苦笑一声。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谈起了昨天的戏。

若离就说起了买西瓜那一出,说起黎宝根盖倾眉就停下了手里的活儿,专心地问:“那个黎宝根也去看戏了?那孩子看起来很机灵。”、

“是啊,倒是个眉清目秀的孩子,搭眼看起来就机灵,可惜总是和咱们过不去。”若离瞥了撇嘴:“也不知道是冤家路窄还有缘,干什么都能遇上。”

“是有缘吧,一个小孩子有什么冤仇的,还不是你们吃了人家的狗。”盖倾眉听若离夸黎宝根长得机灵,眼睛笑出了花儿。。

“吃他的狗是因为那只狗狗仗人势,是为民除害,如果那只狗还在的话,真不知道会出现多少缺胳膊少腿的。”若离听盖倾眉言下之意是他们不该吃那只狗,忙分辨。

盖倾眉温柔的一笑:“话是这样说,但是那只狗跟了黎宝根很多年,有了感情。”

“我也知道狗对主人很忠心,狗随人性,所以吃了他的狗等于是救了他,如果那只狗还在的话,一定还会帮黎宝根做很多坏事的。那狗呢只是一只畜生,但是黎宝根可是一个人,是人就要有品,常言道人过留名雁过留声。”

两人说了一会儿黎宝根,若离就说起了昨晚上装鬼吓唬他的事儿,边说边得意地笑出了声。

若离说着笑着,没发现盖倾眉的脸色剧变,她气呼呼地用锥子锥着鞋底,却并不将针穿过去,一不小心,就将针刺进了手指头。

手指一疼,扔掉了鞋底锥子。

正绘声绘色的讲着昨晚的事儿,没注意盖倾眉脸上的人表情,却听到了东西掉下地的声音,就看见了她手指上冒出一股血迹,忙蹲下身子着急地说:“姐姐,手指出血了。”

盖倾眉下意识的将手指放在嘴里吮了吮看着若离:“没事,那么黎宝根被吓得怎样了。”

若离见盖倾眉不在意,又笑着说、:“吓趴下了呗,软软的趴在了马背上被黎全根带回去了。”

盖倾眉愣愣的看着若离,好半天才弯下腰捡起鞋底锥子,气呼呼的说:“你们这样也太过分了,他还是个孩子,吓坏了咋办?”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过空地,理也不理若离。

“又发什么疯了?”若离小声嘟囔一句。又不是更年期,怎么总是情绪不稳呢。

盖倾眉走了,若离独自坐在横木摆弄着簸箩里的针线,看着线针线包上大大小小长长短短的针,绣花针,突发奇想,她是不会做针线,可是会织毛衣勾拖鞋,勾披风。如果用这些五彩丝线勾几双拖鞋,或者一件披风,一定很拉风。

想什么就赶紧的去做,丝线太细,她便将几根合起来,拧成一股,甚至宁了几股花花绳子。

正拧的起劲,鲍天麟的声音在头顶炸开:“金若离,人家都走了你一个人还在这里做什么?”

全神贯注的若离冷不丁被吓了一跳,簸箩掉在地上,一些缠成线团的丝线滚落一地,小剪刀锥子顶针也掉了出来。

“鲍天麟,我说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吗?”若离气呼呼的捡着地上的东西,一便说着鲍天麟:“你看看你,干干净净的丝线都弄脏了。”

鲍天麟毫不在意的弯下身子帮若离端着簸箩:”“金若离,你又不是兔子,怎么都吓着你。”

“你再吓唬我,就成了惊弓之鸟了,都落下毛病了。以后谁说话声音一大,就犯病。”若离捡完地上的东西,用嘴吹着丝线团上的土,从插针的毡片上拔出一根最粗最长的针对鲍天麟说:“鲍天麟,帮帮忙,将这根针尖弯成钩。”

鲍天麟接过针看了看用两根手指轻轻一折,针尖打了个勾地给她问:“怎么,你也要学星雨钓鱼?”

“钓什么鱼?我是勾鞋子。”若离拿着针,看着弯弯的针尖睁大了眼睛:“话说鲍天麟,你练过神指功吧,这么厉害,我还以为要用火烧用锤砸呢。”

面对若离敬佩的目光,鲍天麟略显得意: “真是没见过什么?这就叫神指功了?”

“对于我来说已经是盖世神功了。”若离纵了纵肩膀,拿着大针,顺手找来一根笔直的树枝:“鲍天麟,你能不能帮我将这根针钻进这根小木棍里,帮这根针作跟手柄。”

“这个简单。”鲍天麟接过树枝,按照若离的要求,折去前后,只留下中间一小节,拿起大针,将针屁股对着木棍中心,用力戳进去,。

“好,鲍天麟真厉害。”若离拿过按上把儿的钩针,用丝线将木棍很快地缠了一遍:“我来给它穿件外衣。”

一根钩针很快就做好了。

鲍天麟看了看天色,对若离说:“金若离,我还有点事,回去吧。”

“你有事就先回去,我先起个头。”若离坐在刚才的地方开始试探寻找起头的办法。

“金若离,你怎么好了伤疤忘了疼,忘了绿眼王子了。”鲍天麟一把将若离拉起:“快回去,你比不得小婵,盖倾眉。”

“鲍天麟,我还没那么倒霉吧。”若离极其不情愿的站起来:“你说小婵会武功,盖姐姐和我一样,我怎么就比不上。”

“你那盖姐姐并不是看起来那么柔弱。”鲍天麟一边拉着若离走,一边小声说:“估计十个你都不是对手。”

“你瞎说。”若离不相信的停下脚步:“明明说是盖姐姐有病,才三十未婚的。”

“信不信由你。”鲍天麟见若离又停了下来,使劲拉了她一把:“你快点走回去,以后要在后面呆的时间长,就喊上一脉。”

“知道了。”若离嘴上说着赖着,心里其实很感动,原来这个半大男孩一直在保护自己。

便换上妩媚柔和的笑脸笑嘻嘻的说:“鲍天麟,真没看出来,你还挺有良心的,是不是吃我的太多了,怕我万一出了什么事儿,万一被绿眼王子逮到,心里过意不去啊。”

两人边走边说,却都被默默地站在玉米地边上看着高高的玉米杆发呆的甄贝儿听到。

她的心顿时被针刺般的痛,若离只是去后面一会儿,鲍天麟就会跟着受着护着,而她被人那样放肆的蹂躏,竟然没一个人知道。

 第一百八十四章 阴雨连绵太危险

早上起来乌云盖顶,若离忙喊甄一脉去抬水。她怕一会下起雨来道路泥泞,说起来今年天气干旱,该下的时候都没下,所以西瓜收成很好,又甜又沙。常婆婆说春夏雨少,秋季估计会发水灾。

来到泉边,常婆婆已经等在了河对岸,看到若离她早早的站了起来。、

若离将水桶扁担放在泉边带着甄一脉走过河中间的横木,早早的向常婆婆打招呼:“婆婆,天气这么阴你还出来。”

常婆婆看着若离到了跟前,拉着她的手又坐了下来来:“若离姑娘,上次你没说要不要西瓜,老身去玉瓜村看戏了,顺便换了西瓜。今年收成不好,只换了十只,人多,偷着给你留了一只,我怕被那几个小馋猫看见。”

若离低头一看,常婆婆脚下果然有一只花皮西瓜被放在烂箩筐里,心里一热。

不能对常婆婆说她不但去过玉瓜村,还买回来了上贡的玉瓜,只好对她一遍一遍的说着感谢的话。

害怕下雨,拿着西瓜就往回头。

常婆婆在身后喊住了她:“若离姑娘,热生风,冷生雨,老身觉得冷冷的,估计要下大雨,没事最好不要来河边,小心发大水。”

若离答应着往回走,想起上次下大雨很长时间都不能出门,对甄一脉说:“一脉,我们多抬几次水吧,万一下大雨连上,就出不了门了。”

甄一脉懂事的答应着,回到院子里,若离就对着隔壁左右喊道:“要下雨了,赶紧的去打水。”

乌云越来越低,空气中弥漫着雨的腥味,看起来不是上面还是下面已经在下了。

各个院子都行动起来,春枝春雅。司马翼司马羽,盖星雨盖星云,果然若离抬回第三次,雨滴滴答答的下了起来。

将水桶放在厨房外,若离就拿起一只簸箕出了门,回头吩咐甄一脉: “一脉,你将水倒进缸里,剩下的放在桶里,我去外面摘些菜回来,一会地里全是泥泞进不去。”

雨渐渐的大了。若离刚抬脚想进地里,耳边就想起了鲍天麟的声音:“金若离,下着雨你跑地里做什么。一踩一脚泥。”

“这不,要下雨了,万一下个不停,地里就进不去了,先弄点菜。”若离一边说一边将脚伸进已经湿了的地里。鲍天麟一把将她拉至一边:“只是下一点雨还未雨绸缪了,你那么笨,进了地里还不被烂泥粘住了,说说摘什么? ”

豆大的雨点倒也似的落下,看着屋檐下滴水穿石的水窝,若离心里烦了起来。已经下了整整一天一夜,没完没了的。而且越来越大,倾盆般的倒下。简陋的屋顶已经你能听见雨水穿透的声音,横梁已经湿了。

甄一脉将自己关在屋子里已经大半天,若离顶着木板跑去厨房,厨房顶子已经漏雨,灶间的柴禾湿透了。火很难生,若离只好将压在最底下的抽了出来。随便做了点吃的:“一脉,先吃饭吧。”

甄一脉出了里屋,端着饭碗站在屋门口,忽然指着对面说:“姑姑,对面山顶有人。”

若离抬头看去,果然那片坡型梯田般种过麦子的 山顶上,没有几个看起来像是帐篷,里面进进出出的跑着人影。

这些人怎么搬山顶去了呢?难道家被吹冲了?

甄一脉忽然又指着斜对面那座若离曾进去看庆收节请龙神的山:“姑姑你看。”

若离定眼看去只见那座山坡像是轰到的房屋般的往下塌,一波接一波,惊叫一声:“山体滑坡了。”

山的那侧脚下还住着人家,这座山滑坡,。那常婆婆背后的那座山也有可能滑坡,怪不得人要往山顶跑去。

那么后山也有可能滑坡倒塌,这才下了一天,如果晚上不晴的话?

若离不敢往后想,虽然他们住的这排院落离后山还隔着一片树林,但是万一山塌下来,后果还是很严重,还有前面是条河,如果山洪暴发,有可能冲到这里。

她顾不上多想,趁着天还没黑,跑过去找鲍天角鲍天麟。

大门虚掩着,她伸手推开门抱着头跑了进去,直接冲进了鲍天角鲍天麟同住的套间。

鲍天角正坐在炕沿看着书对站在对面的鲍天麟讲着什么,若离冲进去直接将鲍天麟推了个后仰翻,一时站不稳,趴在他身上。

鲍天麟后仰翻就倒在了炕上,若离整个身子全趴在他身上,脸抵在了他的腹部。

鲍天麟不曾提防,吓了一跳,等看清楚是若离,见她一时半会爬不起来,伸手托了托。

好不容易将湿漉漉的若离托的站了起来,鲍天麟略显尴尬的站起来,见鲍天角莫名其妙的看着两人,脸一红:“哎,我说金若离,你这是干嘛?饿狼扑食呢?”

若离顾不上观察他的脸色,见鲍天角也在,抓鲍天角的胳膊焦急的说:“鲍天角,雨没有停下来的迹象,不知道要下到什么什么时候,我看对面山上有人,人家都在山上防雨,我们是不是也去山上。”

“什么?去山上,有这么严重吗?”鲍天角见若离说的焦急,吃了一惊,放下手里的书:“不就是下雨吗?还要躲到山上?”

若离急切的说:“这个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想我们实在山谷中吧,雨不停的话,山就会滑坡,山上的雨水流下来,就会发洪水,常言道水花无情,常婆婆早上就曾嘱咐过过我,只是我没想到这么严重,刚才我看到对面的山坡泥土滑下来了,还有一股水,都流进河里了。”

鲍天角凝了凝神,对鲍天麟:“天麟,我们先去外面看一看,如果真的很严重,就通知大家上山。

鲍天麟头上顶个油布,飞快的跑到大门楼下,站在门槛上向远处望去。天地间已经连成一片黑乎乎的雨幕,朦朦胧胧间看到对面的山顶有几个大大的帐篷,山上一股股的洪水流下,河水似乎翻滚而下,漫出了河床。

他转而看向后山,第一时间就听到一声山崩地裂般的轰倒声,半截山好似倒了下来。

山塌了!他吓了一跳,慌忙往回跑,刚才若离惊慌失措的话他觉的恨危言耸听,所以出来查看是带着一点点的懈怠。现在看到了山倒塌水泛滥。他第一反应是不能让大哥出事!

从来没有过的慌张之态顾不得劈天盖地的暴雨打在脸上身上,冲进进屋子对着鲍天角就喊: “大哥,真的很危险。不但山体滑坡,还洪水泛滥,我们快点走吧。”

说完不等鲍天角发话,火速进了里间将象征身份的玉佩带好。

出来拉起鲍天角:“大哥,我们走。金若离你去通知大家。快点走。”

鲍天麟说完不顾若离的反应,拉着鲍天角,边走边从腰间拿出一块油布递给鲍天角:“大哥,没有雨伞,将这个撑着头顶。”

鲍天角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跟着鲍天麟只管往外走。院子里的水已经漫过鞋子。

若离愣愣的看着鲍天麟第一次很决断的只带着鲍天角离开,好半天才出了屋子,先到了春枝门前喊了声:“春枝。发大水了,山滑坡了,鲍天麟要我们快点离开。”

冒着倾盆大雨通知完大家,天地间一片漆黑,只能听到猛烈的雨声。

若离匆匆的提了几件衣服。拿起一块油布,又拿出冬天甄一脉穿过的靴子。给他换上。

一群人呼来换取的摸黑聚在了大门外,司马羽点起了火把,司马翼用一块布遮着。

甄珠儿甄贝儿卷缩着身体挤在一张油布底下,除了司马羽手里的火把,什么也看不见,只听见雨水声和咆哮着的河水。

司马羽看了一会,慢慢走到若离面前小声问:“若离姑娘,天角天麟已经离开了吗,有没有说往那边走了?”

“没有。”若离茫然的摇了摇头,心里很不舒服,鲍天麟怎么会这样,大难临头只顾着自己和大哥,却没说出来,只是说:“ 鲍天麟拉着鲍天角先走了。”

“那就好。”司马羽释然的松了口气:“那么若离姑娘,依你看我们去哪里安全一些呢?”

“我觉得我们去后面那座山安全一些。”若离指着下游处那座盘旋而上的山脉:“那座山下面大上面小,盘旋而上,不易滑坡,路也不陡峭。”

司马羽点了点头,招呼大家:“我们就上那座山,到了山顶就安全了。”

司马羽说完从司马小婵手里接过安静的司马小娟,司马翼便将手里的油布抬高一点,。司马小婵接过火把。

一行人冒着大雨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暴雨中,耳边不时传来山体塌下来的声音。

甄一脉跟着若离走了一会儿,转身去看甄珠儿甄贝儿,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司马小婵盖倾眉还不时地喊一声若离,一直不太露面的春枝春雅也不是的照应一下,而甄珠儿甄贝儿并没人理会,只是默默的跟在后面。

甄一脉等甄珠儿甄贝儿走过,才跟在了后面,见甄珠儿差点滑倒,轻轻的扶了她一把。。

“一脉,不要掉队。”若离的眼睛始终盯着甄一脉,见他溜在后面也跟着,知道他是担心自己的姐姐,等着他,一边将油布盖在他头上:“我们走在后面吧,小心,太滑了。”

若离只顾着甄一脉,脚下一滑,便向后溜了下来去。

“姑姑。”甄一脉一声惊叫,伸出一只脚踩住了裙角,接着弯腰伸手将若离拉了起来。随即心虚的向前看去,确认并没有人注意她的惊叫声,这才出了口气,脚下用力,一只手紧紧拉着若离。

 第一百八十五章 暴雨中

鲍天麟拉着鲍天角冒雨转过侧墙,就隐隐约约看见不远处有一束光线,他从腰间摸出一块火石抛向半空,漆黑的雨幕中闪出一丝微弱的光,稍纵即逝。

那束光亮便随着火石发出的光向前移动,鲍天角和鲍天麟迎了上去;果然是黎全根,鲍天麟露出欣慰的神色。

双方汇合后, 黎全根深深低头将手里的东西双手奉上,是一双鹿皮靴子,底部有很深的刻纹,走在雨地里不会很滑,还有两把油伞。

鲍天麟接过雨伞,撑开后将鲍天角送到了缓一点的山坡,转身对黎全根说: “黎少爷,你想的很周到,大哥交给你,我去看看别人。”

“天麟,让他们跟着火光上来吧,你就不用去了。”鲍天角借着黎全根手里的火光,看到脚下齐小腿的水,被水冲的变了形的山坡,对鲍天麟说:“下面很危险,山都塌了,不必冒这个险。”

“大哥,你们先去,我去看看,雨太大,我怕他们看不到。”鲍天麟换上黎全根带来的鞋子,拿着一把伞,向山下滑了下去。

若离和甄一脉走在最后,看着前面微弱的火把下,甄珠儿甄贝儿一会滑落下来,爬起来接着往上爬,甄一脉心里难受,不时地上前将姐姐拉起来,还要兼顾身边的若离。

山路很难走,走一步滑两步,雨点密集的砸在身上,感觉到很疼,头顶上的油布似乎已经不起作用,衣服早已经湿透紧紧地贴在身上,像是淋在冷水里。

司马翼司马羽走在前面,一边探路一边关照身后,手里的火把忽明忽暗。走的腿都失去了知觉,还没到山顶。

若离更感觉寸步难行,雨点石头般的砸在了身上,每迈出一步都需要很大的力气,此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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