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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时代,蛮妃驯蛇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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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庆被姚宁熙的两个侍从拧了胳膊候在一侧,见嫩末脸上被剑伤到,阿庆忙挣扎着试图摆脱身后的两人,“嫩末,嫩末你怎么样,你,你怎么样?”

    。。

 第八十二章 出了什了么事?

    “我没事,”嫩末给了阿庆一个安慰的眼神,随即低头,那足有小指头粗的一咎乌黑发丝凌乱落在地面,虽然她不喜长发,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她更不喜自己的头发被别人斩断。

    眼中的郁怒一闪而过,转身,嫩末面对着姚宁熙,笑的灿烂,“我的脸上好似有血。”

    这一句话没头没尾,且还莫名其妙。

    不过许是嫩末的容颜太过精致美丽,她脸上的丝绢滑落那一瞬,就好似蒙尘的明珠得以见天日,那种耀目的光华让周围的众人一时像被慑了魂魄般有些无法反应,更没有去思索她刚刚说的话。

    姚宁熙微微低头望着眼前的女子,他眼底的惊讶一闪而过,转眼就恢复沉静自若的模样。

    一旁的姚宁岚也是微微一怔,不过马上就咬牙切齿道,“你这贱民,你已经毁容了。”

    嫩末欲抬手去摸脸上的伤口处,听了姚宁岚的话,她的手就在半空停滞了下,她的头微微仰着,一脸迷茫,“脸有点疼,是毁容了吗?”

    声音一改刚刚的清爽利索,软软糯糯的声音让人的心底某一处都快化成了水。

    她的表情明明没有悲伤,可是那迷茫的神情配上那触目惊心的剑痕,所有人都觉得心痛,不知不觉的就将目光落在了刽子手姬仲和的身上,心里思索着:这人真是心狠,怎么能对这般貌美的女子下如此的毒手。17690090

    姬仲和也有些失神,先前嫩末只露出了眼睛,他以为嫩末只是眼睛好看,其它地方见不得人才会遮掩,很多女人都是一两处优点,缺陷的地方便尽量在遮掩,就像姚宁岚,虽然身材苗条五官端正,可那皮肤却不好,皮肤不好的姚宁岚时时刻刻都将脖子以上的皮肤用粉扑的贼厚贼厚。

    “你是哪一族?”姚宁熙在这时候出声打断众人的思绪,

    嫩末将目光落在姚宁熙的身上,她与眼前的人对视着,想了想答,“为什么要告诉你,你用剑指着我,我不愿意告诉你。”一脸的控诉。

    午后的阳光有些眩目,嫩末微微眯着眼,也不理会放在她脖子上的剑,直接蹲下身子去捡地上的落发。

    那乌黑的发丝足足有两尺多长,风微微一吹,就有些无助的摇摆。姚宁熙随着嫩末的视线落在地上的发丝之上,突然就有些失神。

    这失神,不过是瞬间而已,那古灵精怪的女子身子在地上一滚,转眼就出了他的眼底,提了她的同伴旋风一般的朝街道尽头席卷而去,空寂的街道上只余她清脆冷冽的声音在回荡,“今日之仇,他日十倍奉上。”没慰眼我事。

    “哥哥,她跑了。”姚宁岚跺着脚气急败坏。直到嫩末的声音发出,她才发觉人已远去,虽然是姚氏的嫡女,可姚宁岚并不是一个武者,她并没有看清嫩末是怎么将那两侍从手中的鲛人提走的,她只觉得没人能躲开自己哥哥的剑,一定是哥哥被美色所惑故意将人放走的。

    地上的两尺青丝因为嫩末刚刚离开而卷起的风四处飞舞,眼看就要飘荡而去,姚宁熙弯腰,将那已然散乱的一咎发丝捡起捏在手中。

    “哥哥!”姚宁岚在自家哥哥这里得不到回应,只好扭头去望立在一侧的姬仲和,“姬仲和,你那么厉害,怎么就让那贱民跑了?”

    “阿岚,怎么和姬兄说话呢。”姚宁熙扭头喝斥,“一口一个贱民,大街广众之下像什么样子,若不是我和姬兄刚好在附近看到了你发出的信号,你如今只怕都站不到这里,自己做错了事情不反思一下,堂堂姚家嫡女谁和你一般在街上大呼小叫!”

    姚宁熙的脸色并不好,这毕竟是姚家的事情,姬仲和识趣的没有打岔。

    ~~

    一口气奔了几条巷子,嫩末这才将阿庆放下,她觉得自己应该是个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弱女子,什么时候自己变得这么威猛了?

    不过,胳膊其实还是很酸的,幸好阿庆不胖,不然的话她这一边胳膊都有可能断掉,。

    “你怎么样,疼不疼。”阿庆一站好,就忙伸手将嫩末的脸颊抬高,凑近去看嫩末脸上那伤处。

    伤口很小很小,不过因为刚刚这急速奔跑,以及被呼啸的风肆虐,伤口处的血因为无法结痂而流了许多,嫩末那一边脸上,血迹一道一道的,看着着实有些狰狞。

    阿庆瞅着瞅着,眼眶一热就差没掉下泪珠子来,这么完美的一张脸,落上一个疤该有多不和谐啊,还有,还有那边那秃秃的一咎头发,女孩子的头发最珍贵了,少了那么一咎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长出来。

    “没事吧,我已经感觉不疼了,你家在哪里,我先送你回家,免得那些人再追来。”血覆在脸上有点紧巴巴的难受,嫩末一侧头躲开阿庆的视线。

    阿庆的脸一热,这才发觉自己的手捏着嫩末的下巴,自己离嫩末的脸如此之近,近的足以问道嫩末身上淡淡的馨香味。

    这种味道并非胭脂香粉,而是,而是眼前女子身上自带的,阿庆触电一般的收回自己的手后退一步,浑身上下就像是着火了一般,又红又热,“我,我……”

    一紧张就结巴的阿庆我了几声都没有回答嫩末的话。

    这熊孩纸不会在想着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吧,嫩末心中好笑,见阿庆那脸红的就快要滴出血来,于是装作无事般转移话题,“刚刚提着你一路跑差点把我这细胳膊给坠断,你瞅瞅,都肿了貌似。”

    说话时候的嫩末卷起自己的袖子将胳膊抬起在阿庆的眼底。

    嫩末的胳膊细细白白的,阿庆的心好不容易跳的不是那么慌促,一瞅嫩末的细嫩胳膊,那颗心顿时有种要扑出来了的赶脚,他慌张的将嫩末卷起的袖子放下去,并紧张四望着,生怕嫩末这块嫩豆腐被人给偷窥了去,并一脸自责道,“是我拖累了你,我,我要是个武者就好了。”

    “和你是不是武者有什么关系。”嫩末叹气,伸手拍着阿庆的肩膀道,“我也不是武者啊,你看看我,虽说没有什么所谓的劲气,更没有祖传的武学秘籍,可我潜心学习逃跑的技术啊,下海上船,飞檐走壁,虽说离飞檐走壁还差点,但也**不离十对吧,人啊,还是看你努力不努力,你要是足够努力,就一定能得到相应的回报。”

    阿庆就非常认真的点头,觉得嫩末不仅长得好看,就连说话也很有道理,虽然这个道理他听着有些怪怪的。。

    嫩末的银白丝绢丢了,不过阿庆背上的包裹里还有衣服,她干脆就用一件外袍将脸遮了住,免得自己这血淋淋的脸蛋吓到人。

    阿庆想找一家药店给嫩末的脸上上点药,嫩末觉得实在多此一举,还是速速出城属于正事,阿庆一想,也是,药店里的都是男人,要是去他家的话,有他母亲帮嫩末上药,母亲心细,比那些医馆里的小徒弟强多了。

    “我母亲人很好很好,她一定会高兴见到你的。”

    “嗯,我也高兴见到她。”

    这一路上阿庆都在说自己的母亲,说自己的母亲做的桂花糕多么好吃,说自己的母亲教自己识字念书,一副非常之骄傲的神色。

    望着一提到自己母亲就神采飞扬的阿庆,嫩末心底突然就一抽一抽的疼。她,她的母亲如今可好?

    这个想法一出,突然就茫然的,有些不知今夕何夕。

    她很想让脑子再运转运转,她的母亲在哪里,她的同类在哪里,可是,可是一想头就疼,

    晃了晃头,嫩末不再想这些一团乱麻般的事情,而是又专心的听着阿庆的声音。

    两个人出了城之后并没有雇辆马车,为了保险起见,直接步走朝阿庆所在的村庄走去。

    阿庆虽然不是武者,但这条路他经常与章叔一起走,所以也能健步如飞,相对于来说,不爱走路的嫩末倒成了拖油瓶。

    “阿庆,我的脚好似起泡了,要不你背我吧。”瞅着前面脚步轻盈的阿庆,嫩末心里很是不爽啊,她这身手矫健的人竟然比不过这个看起来笨笨的阿庆。

    “我……”阿庆一脸为难,他不好意思拒绝嫩末,可是这官道上来来去去这么多人,他一个大男人背着嫩末,也太过打眼了些。

    “阿庆,你不会是嫌弃我不想背我吧,我刚刚可是抱着你都跑了好几条街呢,你看看,我的手现在还肿得不行,又疼又酸的……”嫩末两眼泪汪汪,伸手又去往起卷袖子。

    “我,我背你,你别卷袖子。”阿庆忙压住嫩末那要往起扯袖子的手,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刚刚还觉得嫩末那个眼睛湿漉漉的要掉眼泪珠子一般,这会一看,那眼睛明灿灿的神采飞扬……

    阿庆舍不下脸来走官道,背了嫩末的他干脆走了小道,小道人烟少,而且相对于来说还离他家近一些。

    两个人天南地北的聊了一会,眼看快到了阿庆所住的村子头,将嫩末放下的阿庆望着被暮色笼罩的小村子,脚步犹豫着却无法再踏出去。

    “可惜章叔不能和我们一起回来,母亲看不到章叔一定很难过,是我不好,章叔是为了救我才陷进流沙漩涡里的。”阿庆黯然,喃喃着,自言自语。

    “你能活着章叔一定很高兴。”嫩末轻声安慰阿庆。

    “嗯,以后我会好好照顾母亲,我要像你一样努力,我要努力拜非白大师为师,我要当炼药师,这样就可以让父亲高兴,父亲高兴了,母亲也会高兴。”

    “非白?炼药师?”嫩末疑惑,有什么从脑海里一闪而过。

    “嗯”阿庆欢快的声音打断了嫩末的思绪,“我这次和章叔一起去图运河,就是为了找一颗玄紫级的白熊内丹,王子皓,就是咱们陈地的三王子,发出悬赏榜谁要是能找到玄紫极的白熊内丹,他就答应那人一个条件,非白大师是他的好友,若是他能帮忙说项,说不定非白大师就会收我为徒了。只是,我没有找到白熊内丹,不仅没有找到,连章叔都没能回来。”

    话说到最后,阿庆那本来兴致勃勃的神情就像是被抽了精神气一般萎靡了下来。

    “一定要拜那什么非白为师吗?”嫩末很是不解阿庆提起那个非白的时候一脸的崇拜狂热。

    “是啊,在咱们陈地,非白大师是一个很出名的炼药师呢。”

    “出名不一定就是个好炼药师,名声有时候可能是虚假。”嫩末不予苟同。

    两人说话间,阿庆鼓起勇气领着嫩末朝村庄里走去。嫩末脸上的伤需要敷药,他不能再这般浪费时间了。

    如今正是暮黑时分,村里的大街上并没有多少人。可能是自卑吧,阿庆专捡无人的小巷子走,与嫩末说话的时候,声音也压的很低。

    嫩末并没有在意,脑海里还在思索着阿庆刚刚说的那什么炼药师。为什么她觉得炼药师一点都不好呢,阿庆干嘛要这么热衷于炼药师,是不是被人给盅惑了啊。

    “嫩末,这就是我家,”在一个大院的后门前停下,阿庆一脸的忐忑。

    为什么要从后门进,貌似刚刚他们刚从前门绕过来的吧。

    看来阿庆母子在家里的处境一点都不好,嫩末心中叹气,面上却不显露,“终于到了,我这脚肯定起了好几个水泡啦。”

    “一会用开水泡泡脚应该会好点。”想起嫩末脸上的伤还没有上药,阿庆忙抬手敲了敲门,“一金,开门!”

    过了片刻,门吱呀的一声从里面打了开,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小女孩将门打了开,“阿庆少爷,您终于回来了。”

    小女孩也就十多岁吧,圆乎乎的眼睛周围有点肿,有点像鱼儿的泡泡眼,脸颊的两处还有淡金色的鳞片。

    “嗯!”阿庆应了一声,领着嫩末进了门后,重新将那两扇门关好,“一金,我母亲呢,她这些日子身体可好。”

    “夫人在屋里,刚刚还在念叨着阿庆少爷呢。”一金歪着头好奇的打量嫩末,见阿庆将门关了上,忙又问,“章叔呢,章叔怎么还没回来。”

    章叔答应了她这次回来给她买小糖人吃。

    阿庆的目光微暗,“章叔不能回来了,不过一金要的小糖人我替章叔给你带回来了。”

    他从包裹里找出油纸包着的小糖人弯腰递给一金,这才又抬头望向嫩末,“我带你去见我母亲吧。”

    “嗯,好!”嫩末点头。

    两人刚走几步,阿庆的母亲已经闻声从屋里走了出来,站在台阶上怔怔打量着阿庆,见阿庆身后并没有跟着章叔,她张了张口,泪水就溢了出来,“章叔他,他真的没有回来!”

    “母亲!”没想到自己的母亲一见面就哭,且还猜到了章叔的事情,阿庆几步扑上前跪在母亲的身前,“母亲,章叔是为了救我才遭的意外,是孩儿无能。”

    “你,你怎么还敢回来啊,你怎么还敢回来。”阿庆的母亲弯腰将阿庆搂在怀里,伸手垂着阿庆的肩膀,“你这痴儿,你这痴儿,当初让你不要去的。”

    嫩末站在一侧打量着阿庆的母亲,夜色虽然昏暗,她却能看的清楚,这夫人容颜娇美,虽然已为人妇,但有一种弱柳扶风的娇怜美,她的声音也甚是好听,虽然是哭泣之声,却婉转如莺啼一般,这才是真正的鲛人。

    不过这妇人的神情怎么如此悲戚,阿庆平安回来应该是好事呀!

    嫩末心中疑惑,刚欲上前拉开两人,就看到妇人伸手一推,将阿庆推倒在一旁。大概没想到她自己会把阿庆推倒在地,妇人欲伸手上前扶起,手指抖了抖,却只是后退了一步,肃声问阿庆,“你回来时有什么人看到没有?”

    “只有邻街的猪婶,不过她并没有与我打招呼,可能是暮色太重,她没有看清我。”阿庆从地上爬起,一脸不解的望着自己的母亲。

    “好,好!”妇人连说了几声好,转身就上了台阶,头也不回道,“你快走,既然章叔没有回来,你以后也不必再回来。”

    “母亲?”阿庆大概没想到母亲会说出这种话来,抬头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自己的母亲。1ce02。

    “你快走!”妇人转过脸,并不与阿庆的视线碰触,“没听到我的话吗,你快离开。我不愿看到你,这常家也不再是你的家。”

    “母亲,为什么?我,我……”阿庆好多话想要对母亲说,母亲一定是因为章叔的事情在生他的气,他想上前抱住母亲的腿求母亲不要生气,可是,可是母亲的目光那么冷,母亲脸上的那种他从不曾见过的决然之色,让他的心底颤颤的直冒寒意,他呐呐着,连话也说不完整,

    “大娘,阿庆这一路奔波,生生死死无数次,心里只惦记着大娘你,大娘可是听了什么风言风语的对阿庆有什么误会?现在天色已晚,大娘就算是铁了心要赶阿庆走也得等到明天不是,不然这大晚上的豺狼虎豹无数,阿庆又手无缚鸡之力……”嫩末在一侧开口。

    嫩末这不说还好,妇人在一侧也只是一脸悲戚的犹豫着,嫩末这一说,妇人脸上的决然之色就更甚,“阿庆,你若想还回这个常家,什么时候能有点出息,就挺直了腰板从正门进来,你,你这般偷偷摸摸的回来,我以你为耻,你快离开,我看着你心里堵的慌。”

    阿庆的身体瞬间就颤抖着,像是没有了主心骨一般,他一脸惨白的望着自己的母亲,唇哆嗦着始终无法说出话来。

    他的母亲曾经说,人贵自知,既然不是什么武者,就当一个快快乐乐的普通人也很好,他的母亲说:阿庆啊,你这么聪明,母亲真高兴。

    母亲这是,这是嫌弃他不仅害死了章叔,还一身落魄的回来吗?

    母亲,是不是觉得这样的他很是丢脸。

    是了,他这么落魄,他还害死了章叔,若是父亲知道,一定又会骂母亲了。

    阿庆挺直腰,咚咚咚的就给自己的母亲磕了几个头。

    他想说:母亲,你等我堂堂正正的从大门归来,接你坐在正堂之上。

    可是唇颤颤的,最终什么也没有说,起身的他,几乎是逃一般的从那扇只有仆人们才进出的后门离开了。

    这个妇人,说出的话真是狠呢,嫩末瞟了眼身形似乎也在颤抖的妇人,扭头追着阿庆而去。

    “姐姐,姐姐!”一金的小身影从身后追来。

    见阿庆脚步慢了下来,嫩末于是扭头,身子不防被瘦瘦小小的一金撞了一个满怀,“姐姐,这是夫人给你的,说是见面礼,夫人让你以后多多照顾阿庆少爷。”

    一个碧绿色的翡翠手镯放进了嫩末的手心里,嫩末欲拒收,一金又小声道,“姐姐,你记得提醒阿庆少爷,下次回来的时候给我带糖人儿!”话毕,小身影就像是泥鳅一样一眨眼就顺着原路消失。

    阿庆一直埋头在前面赶路,嫩末需要小跑着才能跟上阿庆的脚步,这看起来瘦瘦弱弱风吹便倒的家伙,没想到还有这么彪悍的一面,嫩末伸手抹汗,眼看就要出了村头,天也已然大黑,这样走下去可不是个事情。

    嫩末紧走几步挡在阿庆的前面,“阿庆,这大晚上的你打算去哪里?”

    嫩末这一问,就如同一盆冰水浇在阿庆的身上,“去哪里?”他茫然的四望,却一时不知自己该去哪里,飘忽的视线落在眼前人影的身上,阿庆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嫩末的脸上还有伤,顿时内疚道,“嫩末,家里有治外伤的药,我忘了给你拿药了。”

    这孩纸,这时候了还在想她脸上那点估计就是破了点皮的小伤口。

    “你母亲刚刚让一金给了我一个镯子,你看看可是有什么说法,是不是算是给你的变相路费啊?”嫩末将一直捏在手中的镯子递给阿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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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留言要推荐,亲爱的妞儿们,红颜现在还在老家,因为要照顾父亲没法码字,用的都是存稿,所以在回北京之前会一直是日更六千,另外求推荐打赏留言加更什么的,等我回到北京会给大家奉上。

    。。

 第八十三章 来当我是勾栏里出来的?

    夜已黑,嫩末也不指望阿庆能看出什么来,她是想试着转移阿庆的思绪。这一路上她不止一次的听到阿庆在夸他的母亲有多好,嫩末觉得这样一个母亲,若不是因为出了什么事情,绝不会对自己唯一的孩子说出那般狠绝的话来。不过这也只是嫩末的一个猜测,没有真凭实据,她并不愿冒冒失失的说出来。

    阿庆接过手镯,用手感受着镯子带来的清冷感,“这是我母亲祖上传下来的,她本是要在我和梭鱼成亲的时候送给梭鱼,”

    可是没想到,梭鱼退亲了,梭鱼说他懦弱无能,没有半点雄性该有的威武阳刚之气。

    如今,如今母亲也说他太没出息。

    “梭鱼是谁?”嫩末好奇问,“怎的你母亲把镯子给我了?”

    “梭鱼是我的未婚妻,我去图运河之前,她退婚了。”阿庆的声音有些涩,他还记得那日,梭鱼在众目睽睽之下说他懦弱无能的场景,他明明发了誓要出人头地了才回来,可现在,不仅没有拜入非白大师的门下,还将章叔也害死了,怪不得母亲要撵他走,实在是他太不争气,太不争气了。

    “阿庆,阿庆!”将阿庆怔怔的发呆,喊了几声都不应,嫩末干脆用手推了推他,“你母亲怎么知道章叔的事情?”

    “一定是船上的那些人说的吧!”阿庆对这个问题并不太过在意,捏着镯子的手紧了紧,将手中的镯子重新递给嫩末,“既然是母亲给你的,你,你就收着吧。”

    嫩末觉得,现在的阿庆大脑里估计就是一团乱麻,这个时候扯这些无用的作甚。

    那妇人连给未来媳妇的见面礼都一次性的给了她这个几乎没有交谈过的陌生人,就算妇人认定了她是妇人的未来媳妇,可最起码对她的长相性格家世清白都会好奇一下吧,妇人问都不曾问过她这些,嫩末回想了一下,觉得妇人也就打量了自己那么一两眼,并不曾认真看过。

    妇人这么匆匆忙忙的,就将这个意义重大的手镯给了她,分明就是不抱能再见到自己未来媳妇或者儿子的希望。

    妇人肯定不希望自己的唯一儿子出什么意外死掉,那么既然抱了这种打算,就只能是一种可能………妇人觉得自己时日不长,等不到再见到自己儿子或者未来媳妇的一天……

    嫩末的心咯噔一下,,突然就生出了不好的预感来,若先前还是猜测,那现下她觉得自己的这种第六感几乎是**不离十。1ce02。

    “阿庆,你的母亲今日是不是特反常,她是不是从来都不曾这样对待过你?”嫩末觉得自己的声音隐隐的还有些颤抖。明明就不干自己的事情,可她还是觉得自己像是入了境一般心钝钝的疼。

    “母亲一定是对我失望透顶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是我对不起母亲,辜负了她的一番教诲。”阿庆的感官并不灵敏,没有反应过来嫩末这话的真正意思。

    “阿庆,你的母亲,不会是有什么事情怕牵扯到你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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