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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时代,蛮妃驯蛇王-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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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盏离愁孤单伫立在窗口

    我在门后假装你人还没走

    旧地如重游月圆更寂寞

    夜半清醒的烛火不忍苛责我

    一壶漂泊浪迹天涯难入喉

    你走之后酒暖回忆思念瘦

    水向东流时间怎么偷

    花开就一次成熟我却错过

    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

    岁月在墙上剥落看见小时候

    犹记得那年我们都还很年幼

    而如今琴声幽幽我的等候你没听过

    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

    枫叶将故事染色结局我看透

    篱笆外的古道我牵着你走过

    荒烟漫草的年头就连分手都很沉默

    ……

    周杰伦的东风破》

    嫩末的嗓子清润空灵,虽然是同一首歌,痛一个音调,嫩末唱出来的味道与周杰伦却是两个极限。。

    她虽然刻意压低声音想催眠老者,但因为没有音乐相伴,她低低的声音在这大厅里就如尾音不息的清越琴弦声,又如轻妙悠长的梵音盘响在屋子里!

    厅中央手足乱舞的楚彻,他有些涣散的目光渐渐的凝实。舞蹈的手脚也由一开始的轻快而慢慢僵硬,就好似,这些手脚先前并不由他控制,现在他要抢回主导权一般。

    见老者刚刚紧皱的眉头松懈,眯上眼似睡非睡一般,嫩末觉得是自己的催眠曲起了效果,心中一喜,反反复复的唱词越加低缓。

    楚彻的手脚终于不再胡乱挥舞,似乎是怕自己会再次不受控制,他僵着身子在原地一动也不动,目光痴痴的,醉梦一般的盯着上座老者旁的嫩末。

    也不知过了许多,口干舌燥的嫩末以为老者熟睡了,遂打住了声音。

    “唔,怎么不唱了?”嫩末声音一停,老者立刻就睁眼,一个骨碌盘腿坐起身子。

    嫩末……

    “我渴了!”嫩末弱弱道。

    “这不是放着酒吗?”老者说的时候,还不忘拿起桌几上的其中一瓶酒灌进嘴中。

    “我一喝酒就会睡着!”嫩末慌忙摇头,“你有水没有,我喝点水就行!喝点水好能继续唱歌给你听。”

    “这酒不会醉的,这酒啊,喝一口你唱歌就更加好听了,还不会再渴也不会饿的。”

    被老者这么一说,嫩末越加不敢喝了,她摇头如拨浪鼓般,摇晃着老者的胳膊,用软绵绵的声音撒娇道,“不行啊,我绝对不能喝酒,一喝酒就睡着了,睡着了就啥也干不了了,我就是想喝水,我不喝酒!”

    “老头子我,我的头晕啦!我没水,我真没水!”老者被嫩末这么一摇,立刻就无比夸张的摇头晃脑,哼哼唧唧的声音里好似还带着笑意。

    “你们白天下棋的时候还有茶水,怎么现在就没水?没水我不给你唱歌!”嫩末见好就手,可劲的揉捏着老者的肩膀,气呼呼道,“没水我以后就不给你捏背了。”

    “茶水是下棋的时候才会有,不下棋的时候就只有酒,”老者很是纠结的拧眉。

    “你们是男人,可酒当水喝,我是女人,我只能喝水,我和你们不一样啊。”

    “不一样吗?”

    “那是啊,一点都不一样,完全不一样,你看,女人和男人本身的构造就不一样,所以吃喝方面肯定也是不一样的,女人是只能喝水,不能喝酒。”

    老者被嫩末说的一愣一愣的,抬头迷惑的望向楚彻,“是这样吗?”

    楚彻脸上的晕红散了许多,不过并没有全部褪尽,他依旧僵在原地,就连眼珠子都不曾转动过,听到老者的问话,他点穴一般的身子像是被解穴了一般,挺直的脊背缓缓松懈,“嗯,是这样的。”

    “二比一,那一定就是这样。”老者就点头,“小楚啊,快不给你家小末末打点水去。”

    对上嫩末虽然一本正经但难掩笑意的眼,楚彻立刻转身,逃一般的跑出了门。

    “老爷爷,你找非白大师做什么啊?”不轻不重的敲打着老者的肩膀。

    “非白大师不是陈地最厉害的炼药师吗?”老者回答,“炼药师我要见。”

    “为什么啊?”嫩末声音疑惑道,“为什么要见炼药师?”

    “我睡不着啊,你看我,白天睡不着,晚上睡不着。你和小楚也不愿意天天陪着我下棋喝酒跳舞唱歌,我一个人睡不着多难受啊……”

    睡不着?

    可嫩末记得进入迷境之前在龙卷风内,老者明明说非白是趁着他睡熟时溜进九转八荒的,怎么现在老者又说自己睡不着了呢?

    不过嫩末没有再询问到底,她灵光一闪,啊呀一声道,“睡不着这是病啊,得治!”

    “是啊!”嫩末这一声简直就吼到了老者的心坎上了,“我也觉得是病,所以才要找个炼药师来瞅瞅,最好给我弄点睡觉的药,让我再一觉睡个几月,省得每天这般无聊。”

    嫩末,“……”

    难不成老者上一次就是这样睡着的?

    “你那个迷境里也有个炼药师啊,就是非白大师最中意的徒弟,他也可厉害着呢!”嫩末趁热打铁的为老者建议着。

    “他不过是个徒弟……”

    “这可就是你小看人啊,徒弟怎么了?正所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前两天中了剧毒浑身又臭又难闻,还是他治好的呢,还有我的那个人皮面具,也是他炼制的,他比他师父还要技高一筹。”

    “是吗?”

    “那是啊,我怎么会骗你呢,你在我眼里就和亲爷爷一样亲,我巴结你还来不及,干嘛要骗你,何况你火眼金睛的,我要骗你也逃不过你的法眼啊。”

    老者沉默了,他歪着头想啊想,见楚彻从门里进来,他忙起身,就如同找到了主心骨一般喜笑颜开,“小楚小楚,你快来!”

    ~~~~~~~~~~~~~~

    母亲在我家实在待不住要回老家,红颜后天送她回去老家姐姐那里,这几天有点忙,妞儿们,你们的留言红颜可能无法及时的回复,不过更新照常……

    。。

 第百六十章 你到底行不行?

    “非白的那个徒弟,怎么样啊?”老者就像个无助的小孩征求大人的意见,一脸期待的望着楚彻。

    楚彻递了热热的白开水杯子给嫩末,大概是出去平复了一下心情,心中虽然对自己刚刚那唱歌跳舞的样子被嫩末看到感觉非常尴尬,倒没有像刚刚一样连脸都不敢抬起面对嫩末。

    听了老者的话,递水给嫩末的楚彻抬脸朝嫩末挤了挤眼,那表情就像是在说:包在我身上!

    “厉害啊!”楚彻回答完老者,又很是愤然道,“我喝酒之前你答应了我什么?”

    喝酒之前,老者答应楚彻他的小相好嫩末是不会知道他喝酒唱歌跳舞的……

    一听楚彻的话,老者立刻就缩回了脖子重新坐到椅子上,“老头子我耳聋眼花又健忘,哪里知道你对我说过什么,要不你再和我说说我当时说啥了,说不定我就能想起了。”歪头瞅了眼嫩末,老者干脆笑呵呵的耍赖。

    他就不信楚彻会当着小末末的面把那话说出来,哼,哼哼!

    楚彻瞪着老者,瞪啊瞪,可老者偏偏扭头笑呵呵的望着嫩末,并没有理会他的意思,“小末末啊,你说那个炼药师的徒弟,他真能让我睡觉吗?”

    “那是当然,他就在你的迷境里,你直接把他弄出来问一下能不能不就知道了?”

    “也是哦!”老者很是纠结,有心想再与楚彻确认一下,可是楚彻那毒辣辣的目光盯着他的后脑勺,使得他都不敢扭头,纠结了一会他小声嘀咕,“可是我不喜欢有人踏在我的院子里啊,要不是因为你是小楚的心上人,我才不会让你进来呢。”

    这,这又是强迫症吧!

    嫩末求助的望向楚彻。

    得了嫩末眼色的楚彻很是给力,“不过是几个人而已,你把他们放在你院门外不行吗?干嘛非要放在院子里,”

    “还是小楚有办法!”老者抚掌一乐,不过马上他就双手抱头,郁闷道,“可是,可是出来一个就行了,干嘛要出来几个,出来那么多人吵吵闹闹的好烦躁啊!老头子我最怕烦躁了!”

    “你吼一声他们谁敢吵闹,这么个小事你都烦躁,你这不是自找烦恼吗?”楚彻很是恨铁不成钢的瞪着老者,

    被楚彻这么一瞪,老者缩着的脖子一伸,眼睛圆溜溜的瞪着楚彻吼道“谁说我自找烦躁,谁说的?哼,我是有烦恼的人吗,你看我会有烦恼吗?胆小的人才有烦恼。”

    嫩末听到啊的一声尖叫,院门外顿时传来静如的声音,“夫主,夫主你怎么样,你有没有事啊?”

    接着就是阿庆急切无比的声音,“姐,姐,我姐呢,谁见过我姐?我姐那里去了?”

    楚彻这激将法竟然如此管用,嫩末眯着的眼中全是笑意,只是马上,对上楚彻那小孩做了好事般要糖吃的眼神,嫩末心中的喜意就像是被一盆冷水浇上般,她低头,对老者道,“走,我们出院门去瞅瞅,再不去他们就闯进来啦!”

    “怎么会,我的地方怎么会有人闯进来。”虽然如此说,老者倒还是急于见到那个能治他不睡之症的炼药师徒弟,被嫩末一怂恿就起身,嫩末忙上前扶着他的胳膊。

    “小楚,你家小末末都知道扶着老者子我,你为什么就不知道呢!过来扶我!”

    楚彻望了眼一侧扶着老者的嫩末,他觉得自己若是在另一侧扶着老者,这应该会是一副很和谐的画面,所以到嘴的不字又咽了下去,乖乖的学着嫩末的样扶着老者。

    难得今日小楚这么乖巧听话,老者就得瑟的笑着,真真像个脚步不便的老人,把自己的重量全都压在嫩末与楚彻的胳膊上。

    虽然是黑夜,却在老者走出门口的那一刹那,天上顿时挂满了星星,闪烁着散发着白色光芒的星星使得黑漆漆的夜晚瞬间就亮了。虽然这亮光一点都不如白天,只如雾里看花般的朦胧,不过相比较于黑夜来说,已经是很亮很亮了。

    “小末末,你看看我这个院子,是不是很温馨很精致啊!”被嫩末与楚彻左右扶着,老者一脸满足的左瞅瞅右瞅瞅。

    “嗯,很温馨很精致。”这个时候,就算老者说屎是香的嫩末也绝对会附和,何况这四合院,真真是很温馨很精致。

    “那小末末你愿不愿意一直住在我这里啊!”老者越加高兴的眼睛都眯成了一团,只要留得住小末末,小楚肯定也会留下来陪他下棋喝酒……

    这个一直,是一辈子?

    一辈子住在这么个四合院里,若是能和相爱的人在一起的确是个很不错的地方,可若是一个人,一辈子就太长,别说一辈子,一月两月也长,就像老者现在多无聊啊,这就是没有相伴的人太孤独导致的。

    “你和小楚以后可以一直住在这里啊,我这里的酒又香又甜,我还能与小楚下棋打发时间,到时候你再生几个小崽子,咱们东边那几个屋子就可以留给小崽子们住。”

    额……

    老者是幻想派,嫩末觉得老者再这般说下去,自己马上就会变成老母猪,她赶忙开口道,“爷爷,爷爷?你怎么停下脚步了,那些人可都在门外呐,你不想见炼药师的徒弟了吗?”

    “见,要见!”这么一打岔,老者刚刚的那些想法立刻抛到了一边,他实在是太想念睡觉的美妙感了呜呜呜,真希望马上就能呼呼大睡一场。

    院门外的阿庆依旧在焦急的询问着身边几人,“既然我们都是在迷境里,连三王子都没有事,我姐她,她就更不会有事了,她去哪里了?难不成她被马车压在了底下所以没有被龙卷风卷起?”

    “她先前也在迷境里,是制造迷境的强者把她带了出去,。”面具男并没有理会伏在他肩头、因为害怕而颤抖着的静如,他抬眼打量着周围,此刻他们几人包括被青乌抱在怀里的王子皓都挤站在一艘小小的船上,船的周围则是一望无际的水,出了迷境时本是黑夜,可就在刚刚,天空突然就冒出了许多的闪烁着光亮的星星,使得这黑夜瞬间就明亮如朝阳升起之前般。

    闻言,因为美人倒戈而有些沮丧的千华立刻就抬眼,“小末末怎么被那强者带出去了?为什么没带我们,我们现在,该不会还是在迷境里吧。”

    话刚落,就听得吱呀一声,本是一望无际的水面,突然就成了青石板的台面,而他们几人则是站在一道门前的台阶上。

    刚刚的吱呀声就是本紧闭的门打开时发出的。

    “姐!”阿庆率先反应过来,一脸惊喜激动的望着嫩末。

    “阿庆,你有没有事?”碍于一旁的老者,嫩末并没有冲到阿庆的身边去,嘴里问着阿庆,她的目光却自发从青乌怀中的王子皓身上缓缓的移动在最边站着的面具男以及依在他肩头的静如身上。

    嫩末现下,是用了她的本来面目,她所穿的一身衣服,是老者给她的所谓侍女服,大红色的千叶裙,在腰间系了一个蝴蝶结,外层的轻纱如流云般罩在她的身上,轻纱上面用金丝绣缀了许多的飘叶。她的眼睛明亮,眼角微勾,却是有一种浑然天成的华美流转在周身。

    千华微微一愣,怔怔盯了嫩末许久又扭头望向一侧的静如,静如正抬头无比诧异的望着嫩末。

    相比于嫩末的华美,一身白衣的静如却是一种白莲般的高洁圣美。

    千华眨眼,又扭头望向嫩末。

    要是能将这两个可人儿左拥右抱的搂在怀中该是一件多么性福的事情啊。

    此刻千华完完全全的忘了自己要将嫩末咔嚓掉灭口的事了,就算想起,面对现下的嫩末,他也狠不下那个心了。

    抱着王子皓的青乌看到与嫩末一起踏出门的楚彻,他眼中微微诧异,不过马上他就低头,却是不再四处张望。

    静如其实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嫩末,更没想到马车上胖胖的看起来普通至极的女子竟然是那日船上见的,与三王子在一起的女子,她叫嫩末?

    自己的夫主似乎也很诧异,她察觉到自己的夫主身体微微一僵!

    夫主认识这个嫩末?还是因为嫩末的长相?

    再次抬头打量门前多日不见的女子,静如面上带着如沐春风般的笑,只是袖中的手却微微捏紧又松开,“嫩末妹妹!”

    她软软的声音无限惊喜。

    “哪个是炼药师的徒弟?”老者不耐听人说话,他目光将几人一扫,话毕就不耐烦的瞪向嫩末,“小末末,哪个是炼药师的徒弟啊?”

    “阿庆,你过来!”嫩末笑着朝阿庆招手,笑嘻嘻的对老者道,“他就是哦!”

    “你,能不能让我睡觉?”老者顺着嫩末的手望向阿庆,他盯着阿庆瞅啊瞅,“你要是能让我睡觉,我就帮你把你的灵识提高一级!”

    话毕,老者的气息一显,使得台阶上众人因为他的威压而弯腰打颤,他才又道,“你要是不能让我睡觉,我就让你们一辈子都出不了迷境。”

    。。

 第百六十一章 摘下他的面具

    阿庆擅长的并非治病救人,他擅长的其实是玩毒。

    这和玩票的区别有点像。

    嫩末本来觉得,阿庆随便一种毒丸子都能把老者毒的几天几夜醒不来,结果没想到老者的柔体太强悍,阿庆口袋里的药在他身上起不了作用。

    所以的所以,在诸药无效之下,老者给阿庆在上房屋后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又提供了阿庆要的各种材料,才甩下阿庆找嫩末与楚彻打发他睡不着的无聊时间。

    打发时间有四样,嫩末果断的选择了唱歌那一样。

    于是除了吃饭喝水上净房的时间,嫩末的所有功夫都用来唱歌了。

    两天的功夫下来,楚彻耷拉着个脑袋问嫩末,“你那个弟弟靠不靠谱?我实在受不了了!”

    白日里被老者缠着在后花园下棋,晚上喝酒跳舞,关键不管是下棋还是喝酒跳舞都不是正常的,所以嫩末深深同情楚彻,比起自己来,楚彻应该会更早的奔溃。

    为了给楚彻希望,嫩末信誓旦旦道,“靠谱,绝对靠谱,没有比他更靠谱的人了。”

    其实这个谱嫩末心里也没底,嫩末觉得,让阿庆毒死老者估计比让老者睡觉会更容易点。

    不过这种老虎身上打苍蝇的事情,嫩末觉得自己这个心思最好还是不要让任何人包括楚彻知道。

    希望往往是用来打破的、

    下午时候,吃了阿庆最新炼制的一瓶丹药没有任何效果的老者,一嗓子把嫩末唤来,“小末末,快给我唱摇篮曲,我眼睛太累了。”

    所谓摇篮曲,就是嫩末反复了多少天的东风破,嫩末很想换首歌,她真心唱腻歪了,可素老者的惯性是无法轻易改变的,老者觉得这个就是他的摇篮曲,不能变。

    千华与王子皓几人是在院外新搭的几间茅简易屋子里住着,在嫩末的甜言蜜语攻势下,老者对嫩末几乎算是言听计从,不过言听计从的前提是需要再询问一声楚彻。

    前面院子里仅有的一棵一直在开红色花瓣的树,嫩末并不知这是什么树,没有树叶,入眼就是一片红的眩目的花,花朵大概有三四层,风吹来时就有红色的花瓣如雨般飘落在地。嫩末从地上捡了一片花瓣拿在手中研究,她好似想起了,老者喝的茶水就是用这个花瓣泡的。

    身后似有阴影,嫩末转身,见楚彻一身紫衣的楚彻站在这红花树下,许是这紫红之色太过显目,嫩末微微一怔,楚彻的目光如影细细碎碎落在她的身上,她垂眸,轻声道,“你和老者是什么关系?”

    “不知道,。”楚彻伸手,他欲拂开嫩末肩头的红花,就在他手要落在嫩末肩头之际,嫩末微微一侧身躲开了他的手。

    心中蓦然就被一种难言的情绪占满,他收回手,“我记忆里就有他的存在。”末了沮丧道,“小末末,你,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成亲啊,你的那件婚纱,我已经放在你床头了,可是你,你为什么不看一下啊?”

    嫩末后退了一步,她盯着飘落在地的花瓣,半晌方开口,“楚,我不想再结婚了。”

    “小末末……”楚彻有些委屈的呢喃,不过片刻他又抬头一脸希冀的望着嫩末,“不结婚也可以,只要我们能一辈子在一起,这些都无所谓,小末末一定和我一样不喜欢这些形式。”

    嫩末抬头,在楚彻的目光注视下,她缓缓的摇头,“楚,我也不会与你在一起,我,我不能与你在一起,也不能与你结婚。”

    短短的一句话,嫩末觉得自己好似用尽了所有的气力,楚彻的脸上绽放着希冀一点点的破灭,她觉得自己的话就像是一把无情刀刮在楚彻的脸上。

    楚彻的三面两刀差距太大,嫩末有时候觉得,自己眼前的楚彻就像是自己幻想出来的一个人物。

    又或者这是一个完全知道自己心底所需的男人,他因着知道自己的心思,所以故意伪装成这般。

    她曾见过他最真实最残忍的一面,所以大多时候她觉得眼前的楚彻就像个七彩泡沫。

    这样说服自己的时候,她的心却在小声的抗议着:她面前的楚彻才是最真实的一面,楚彻没有骗她,不过都是被命运捉弄的人,没有高下之分……

    楚彻瞪着嫩末,那双如野兽一般犀然的双眼,此刻全是迷茫与无措,“不行啊,小末末,可是我就要与你在一起。”

    “楚……”嫩末气弱,正是明白楚彻那种深入骨髓的固执与执拗,所以她才想干脆利索的解决,她觉得一开始的拒绝好过不清不白的纠缠,好过误了楚彻一生,便如,便如现下的她。

    只是嫩末接下来的话还不曾说出口,楚彻却先她一步又说话了,“小末末,你是想和我开玩笑对不对,我知道,我知道你在与我开玩笑,小末末你放心好了,从此不管什么时候,我都是与你在一起的。”

    “楚,我并……”

    “小楚你在哪里,还不快滚回来下棋!”

    老者的一声巨吼,使得整个地面整个都在抖动,唯一不曾颤抖的只怕是依旧随清风曼舞的红花树。

    “小末末,我先回去,你趁着这时间快去睡一觉吧!”楚彻飞快的抱了抱嫩末便逃一般的飞奔离去。

    转身的楚彻耳角好似泛着红晕一般。

    远远的,听到老者嘟嘟囔囔的大嗓门声音,“你这小子又干什么坏事了脸这么红?”

    ……

    楚彻那一抱,就好似将暖暖的阳光全部带到了嫩末周身一般,一直到楚彻离去,嫩末还觉得身上暖暖的,嫩末的手指动了动,暖溺人心的感伤在她眼底倾泻。

    清风如纱抚脸,嫩末垂头,这树上的花瓣时时刻刻如雨飘落,可树上的花朵不见少,地上的花瓣也不见多。

    她望着在地上不甘打转的红花,半晌方轻语,“你出来吧!”

    她的身后,就站了一个一身黑衣的鬼魅般男子。

    那男子的脸上戴着面具,面具将整张脸全部覆盖,只面具上的两个小圆洞露出他的眼睛,他就这般无声无息的突兀站在嫩末身侧,并没有出声解释他为何在这里。

    嫩末无声的长出一口气,她转头,打量着面前的面具男。

    穿着一身黑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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