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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有个夫-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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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青山感觉到她的异样,伸过手默默地将她抱进怀里。其实,他早就醒来,只是贪恋两个人的呼吸,两个人的温暖。他紧了紧怀抱,将她包裹得愈发严实了些。
陈秋菊乖乖地贴在他的怀里,如大海般吸取着源源不断的热量,也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尽头……。
“青山,今早你可是起晚了。”三婶不在家,家里活跃了很多。四叔大清早就打趣起了宋青山。
“是呀,三哥。以往都是你最早。今天怎么啦?不是生病了吧?”四弟宋钱说着就跳过去往宋青山额头上摸去。
“没有。”宋青山皱了皱剑眉,抬手挡住了四弟宋钱的去势。
“是病了,不过是累病的。只要你三哥呀,夜深人静的时候少做点运动就会大病初愈。”四叔一脸的狭猝,还冲宋青山眨了眨眼,从弯起来的眼角可以看到几条明显的鱼纹。
“夜深做运动?三哥,你夜深人静的时候做什么了?”四弟宋钱一脸的茫然。
“你小子,娶了媳妇就知道啰。” 四叔拍了拍宋钱的肩膀,“是吧,青山?”
可能是陈秋菊不在现场的原因,宋青山并没有昨晚被打趣时的尴尬。
四叔有些挫败,放过了眼角的鱼尾纹,垒起了眉头,看着宋钱:“你三哥真无趣!”
宋钱一脸的懵懂,点点头又摇摇头。
十五岁的宋钱的反应,使得四叔宋家来脸上的笑意淡去了不少。其实,庄子里就是对女人的规矩多些,男人们私底下骂些荤笑话是很常见。但是,自从三哥宋家银娶了三嫂催小花过门,宋家就变了一个样。先是宋家女人,慢慢地宋家男人也沉默了。好好的一大家子搞得整天死气沉沉。
“走了,今天坐牛车去。”宋青山见陈秋菊收拾好后,提起两个笼子说道。其实,陈秋菊除了洗脸刷牙,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
“三哥,为什么要坐牛车呀?以往不都是走着去的吗?”宋钱急急忙忙提起猎物追着宋青山问。
“你可以走着去,我们在镇上等你。”宋青山没什么表情,看不出来他是玩笑还是认真。
“哎,哎,那怎么行?怎么能丢下我呢?”四弟宋钱追着宋青山喊道。
“得了,这小子心疼他媳妇呢。”心情有些沉重的四叔被这一冷一热两大活宝侄子逗笑了。
媳妇两字使得宋青山的脚步慢了下来。
宋青山一慢下来,陈秋菊也赶上了他的脚步。
他扭头查看陈秋菊,见她表情柔和,已经退去清晨的那番样子,略略地放下心来。只是她清晨的样子使他既心疼又害怕,一时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牛车来了。”宋青山看着陈秋菊。
“还能坐下吗?”陈秋菊望见已经挤满了的牛车问道。
“能。”宋青山肯定的说道。
“于叔。”
“于叔。”
宋青山和宋钱一起叫道。
“于大哥,赶紧地给兄弟我挪挪地方。”宋家来在赶车人眼前晃晃手上的猎物。
“去,去,少不了你。”赶车人一脸的不耐烦,但翘起的眼角显示着他愉悦地心情。
“秋菊,这就是开杂货铺子的于大叔。”宋青山为新媳妇陈秋菊介绍道。
“大叔好。于大娘不去赶集吗?”应该是那天宋青山带她去买木盆的于家。
“不去,她要的东西我捎回来就行了。”于大叔应该过了不惑之年,笑起来虽憨厚但自有种通透在内。
马车上的乡亲也笑着和陈秋菊这个新媳妇打招呼。
宋青山他们帮着于大叔麻利的腾出了地方,将猎物放下了。
牛车上摆了两个条凳,男人和女人分开而坐。女人们坐着的那个条凳已经挤得很满了,另一个条凳倒只是稀稀疏疏地坐了几个男人。四叔、四弟上了牛车后,宋青山才上去。他在条凳的当头位置坐稳后,伸手去拉陈秋菊,陈秋菊顺势坐在了宋青山的边上。
一上就是好几个人,条凳明显有些挤不下,陈秋菊稳住身形往前挪。
“当心掉下去。”宋青山说着从背后搂着陈秋菊的腰又将她向后挪了挪,让她后背靠着木杆。而他自己却向前挪了挪,几乎半蹲着了,靠着腿部的力量支持着身体的重量。
陈秋菊嘴唇动了动,最后什么也没说。即使她说了,宋青山还是会坚持这样坐。
一路上,宋青山的胳膊都从背后围着陈秋菊,以防她不小心掉了下去。
宋青山坐得太前,陈秋菊坐得后,这种姿势自然避不了她人的眼。
对面的一些妇人免不了打量陈秋菊,有的还彼此挤挤眼。陈秋菊对上打量她的眼神时,就点头笑笑。
这里早晨的空气格外的清新,有种香甜的味道笼罩其中。由于天太早,有些雾气弥漫,远处的景物看起来朦朦胧胧。那些土屋、篱笆、围墙和院子看起来更是如梦似幻。
陈秋菊昨天用新做的洗手液里里外外的洗了个遍。昨晚宋青山就是伴着青草香,心动神驰而入梦。这一会儿,伴着早晨路间的清香,宋青山感觉陈秋菊仿佛和早晨的天地溶为了一体,随时会溜走一样。他有些急切地加重了手臂之间的力道,仿佛这有这样才能让他心安。
、第十一章
牛车走了两个多时辰后,停在了一处热闹的集镇上。
“大叔,下午还搭你车回。”宋青山下车后预订了回程。
“好。老时间,老地点见。”于大叔对下车的乡亲们一起说道。
宋青山和四叔宋家来、四弟宋钱各自提了猎物向人多的地方走去。
“三哥,我们去老地方卖野味吗?”
“老地方便宜,四叔以为呢?”宋青山看着宋家来和宋钱道。
“是这个理。”四叔嘻嘻哈哈地答道,“自己摆摊虽多赚几个铜板,但毕竟买的人少,这些猎物可能会坏掉。如意酒楼虽少几个铜板,但买卖稳定。”
“好,那咱还是去老地方。”宋钱带头向前走去。
宋青山走得并不快,陈秋菊趁机打量着街道两边的小商贩和商铺。商铺的牌子简单直接,让人一看就明白里面卖的是什么。小商贩摆在街道上的货物都是些农产品,大多小商贩摆的是各种各样的菜,少数小商贩摆着苞谷糁和苞谷面等物。在人最多的地段也有一家卖猪肉的小商贩。
走了不到一会儿,街道两边的人渐渐少了起来。商贩大多集中在中心地段,路边渐渐地只剩行色匆匆的路人。
“到了。”宋青山停了下来。
如意酒楼处在集市街头的岔路口,相对行人云集的中心地段而言,此处却显得偏僻。但真正吃饭的人大多不会愿意在吵吵闹闹的街头,是以陈秋菊觉得如意酒楼的地段真正不错。
“我去走走。”
“我陪你。”宋青山将猎物随手塞给了四弟宋钱。
“哎,哎,哎,你们等等我呀。怎么能独自跑掉,扔下我和四叔呢?”宋钱手忙脚乱地搂住猎物,嘴里哇哇乱叫着。
“有了媳妇忘了兄弟啰。”四叔打趣道。
宋钱叫得厉害,陈秋菊笑笑又走了回来。
“三嫂。我就说说。你和三哥去吧。”宋钱见陈秋菊真的走回来,反倒有些不好意思。
“等等也无妨。只要四弟不嫌弃妇孺累赘。”
宋钱急忙辩解道:“不嫌弃,不嫌弃。”随后又意识到说错了话,“我的意思是说,三嫂怎么会是累赘呢。”
陈秋菊对他温和地笑笑。
宋钱松了一口气。
“ 汪掌柜,老宋家送猎物来了。”宋家来踏进门槛就吆喝开了。
“哟,我说今儿喜鹊怎么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呢!原来是宋家四郎要来呀。”一个圆滚滚的中年男子掀开帘子从门里攒了出来。
“快坐,快坐。”汪掌柜大步走了出来,热情的道。看样子和宋家兄弟很是熟稔。
“不坐了。三嫂等着呢,我们赶紧看了猎物好去逛逛。”宋钱急忙道。
汪掌柜看过来,陈秋菊向他礼貌的笑着点点头。
“三嫂?这位……。”汪掌柜不敢确定,又怕辱了女子的名节,只是猜测地看向宋青山。
“我媳妇。”宋青山点头肯定道。
汪掌柜向陈秋菊点头笑笑。
“好样的,三郎什么时候娶亲了。只是,这可是不够意思呀!我们多少年的交情了,三郎竟也不告知一声。”又抬手去拍宋青山的肩膀,只是他和宋青山的身高差距有些大,只拍到了手臂。
“亲事从简,未宴宾客。”宋青山对汪掌柜笑笑。
“今天带来的猎物汪掌柜看看有什么是酒楼需要的吧。”四叔指着猎物道。
“好说,好说。”汪掌柜笑呵呵地去查看猎物。
“旺财你去拿称来。”汪掌柜对着门里喊道。
“哎,来啰。”门里也分外响亮地喊道,接着跑出来一个瘦得像猴一样十四五岁的少年。
汪掌柜首先称了四叔带来的猎物。
“野兔一只,三斤半,一斤二十八个铜板,三斤半也就是……九十八个铜板。”汪掌柜默算了一会儿公布道。
接着又称了四叔带来的野鸡。“野鸡一只两斤,每斤二十三个铜板,两斤……四十六个铜板。野兔和野鸡加起来也就是……一百四十四个铜板。”汪掌柜照列先在心里默算好了再公布答案。
接下来就称了宋青山带来的猎物,也是一兔一鸡,恰好一百五十个铜板。
宋钱带来了宋大伯一家子的猎物,一共是四百一十个铜板。
“给,拿好。”汪掌柜点好了钱分别交给宋青山叔侄三个。
“谢谢汪掌柜。我们告辞。”宋青山将桌上的铜板拦起递给陈秋菊。
陈秋菊虽想让他拿着,但此时人多,也不好说什么,就接过铜板捏在手里。
“不行,三郎新婚,我们怎么都得喝一杯。”汪掌柜伸手阻拦道。
“不了。怎好意思如此麻烦汪掌柜。”
“三郎这话就不对了,我们几十年的交情,难道还不值一顿饭吗?”
“今天逢集,怎好添乱。”
“再忙再乱,也得贺三郎的新婚之喜呀,呵呵呵。”汪掌柜说完哈哈大笑道。
“三郎媳妇儿说是不是这个理。”汪掌柜看着陈秋菊问道。
“一切听从外子安排。”陈秋菊温婉道。
汪掌柜听得一愣。
陈秋菊也随着心一跳,她是那天从宋青山的话语中知道这个时代的女人称自己的丈夫为外子。她不会记错,那会是什么地方说错了呢?
“好、好、好。”汪掌柜大笑着“啪、啪、啪”地拍了三下掌。
在场的人对汪掌柜的反应都有些糊涂。
“娶妻如此,青山是个有福气的。”汪掌柜老怀深为的感叹道,就像他的儿子娶了一个好媳妇似的。
“那当然,我三嫂……。”宋钱本是要赞美他三嫂,但话说到嘴边就是不知用什么词来形容,只得接着道:“就是好,就是很好。”
宋青山没答话,但他翘起的嘴角显示了他心情很好。
有一个人无条件的夸赞自己,陈秋菊心里也是暖暖的,嘴角也弯了起来。
“是、是,你三嫂就是好。我们钱儿什么时候也娶个向你三嫂这么好的媳妇回来呀?”宋家来勾着宋钱的肩膀打趣道。
“我,我还早呢!”宋钱面皮泛红道。
“呵、呵、呵。”看着宋钱扭捏的样子,连带着汪掌柜也哈哈大笑了起来。
陈秋菊不得不说,离了死气沉沉的宋家,他们叔侄就像脱缰的野马。
最后还是推脱不过,留在如意酒楼用午饭。
汪掌柜叫来小二亲自点了好几个菜。
但今天逢集,酒楼生意极好,汪掌柜也更忙,没能作陪。只得道:“对不起各位了,汪某俗事缠身,不得不告辞。”
“汪掌柜客气了。能得你看得起,不胜荣幸。”宋青山也抱拳道。
“好,各位慢用。汪某去了。”
“汪掌柜本名汪直,如意酒楼也传承了好几代。这十几年来我们所猎到的野味都送进了如意酒楼,也攒下了一些情分。”汪掌柜走出去后,宋青山向陈秋菊解说道。
陈秋菊对宋青山笑笑。
“你拿着吧。”陈秋菊将一直抓着的铜板推给宋青山。
“你管。”宋青山又将铜板推了回来,眼神温柔。
“那就还四弟吧。”陈秋菊将大部分铜板推给了宋钱。
“那有那么多!”宋钱跳了起来,将铜板往回推。
“那也是□不离十,四弟收下吧。”陈秋菊阻止道。
“当日我拿给三哥的只有一百个铜板,三嫂怎的还我这么多。”宋钱局促道。
“三侄媳妇确实太大方了。”宋家来看陈秋菊面前只余下十来个铜板,忍不住出口道,“如今你们成家了,攒些私房好应急。不可像青山从前那样过日子了。”
“多谢四叔提点。只是四弟助我们于贫困之中,秋菊心中感激,无以为报。”陈秋菊又将铜板推了回去。
“我和三哥是兄弟,三哥又对我那般好。我怎能,怎能要什么报答。”宋钱脸涨得通红。
“你们自是骨肉至亲,只是这是我们的心意。”陈秋菊看看宋青山。
“既然你三嫂让你收下,你就拿着吧。”宋青山也说道。
“可,可……。”宋钱有些错乱,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还有什么好说的,拿着吧。”在这个贫瘠的时代,钱财来往就是人们之间对彼此心意的最好证明。宋家来也有些感动。
宋钱无法,也只得收下。
“我没口袋。”陈秋菊看着剩下的十几个铜板对宋青山说道。
宋青山笑笑,拿起铜板放进了衣袖里。
很快菜就上齐了。陈秋菊和宋青山他们也动筷吃了起来。
折腾了一上午,宋家叔侄三人虽然早就饿了,但吃相并不粗鲁。只是像平常一样,不紧不慢地大筷子吃饭、吃菜。
上来的一共有五个菜。其中一盘白菜和一盘萝卜,看样子都是水煮出来的,请清爽爽,未见油脂。豆腐倒是掺着白菜一起煮出来的,和着很多汤水用一个大碗盛着,应该是汤了。另有两个属于肉类,一个碗面上整整齐齐的排着猪肉,另一个合着萝卜零星的放着鸡肉,看样子都是蒸出来的。
这是陈秋菊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见识到这个时空的菜肴,她先挑了块白菜尝了尝,虽然白菜清爽悦目,但没加油的菜却有些寡淡无味。
“多吃点。”宋青山觉得他媳妇吃东西虽好看,但不实用。忍不住夹了块鸡肉放进她碗里。
陈秋菊笑了笑。
宋青山仿佛喜欢上了这种感觉,又连着给陈秋菊夹了好几筷子菜。
“我不吃肥肉。”当宋青山夹到肥肉的时候陈秋菊忍不住道。
“肥肉滋补,你试试。”
陈秋菊摇了摇头。
宋青山只得无奈的夹回了肥肉。
吃过饭后,宋家一行人向汪掌柜道了谢,就带着陈秋菊从如意酒楼开始逛起。
、第十二章
宋家三个男人颇有耐心地陪着陈秋菊从头到尾地逛完十来个店铺。
“没有喜欢的吗?”宋青山见陈秋菊表情一直淡淡地,未对任何物件表现出喜爱之情。
“没有。”这个时代的物件也如它的生活般粗糙贫瘠,实在是没什么可观赏性,也就谈不上喜欢了。
“让一让,让一让。”对面拐角处突然冲出一群来势汹汹的人,而且人人手中持枪带棒。
街道上的行人被连推带挤,惊慌一片。
陈秋菊一行也连忙退后,险险躲过。
“这真是群强盗。”宋钱拍着身上慌乱时沾惹的灰尘骂道。
“小声点。你没见除了领头的,都是家丁装扮吗?”
“是呀,怎么都是清一色的衣服呢?”宋钱反应过来道。
“这家人有些来头,平常人惹不起。”四叔说着看了宋钱一眼。
“嗯。惹不起。”宋钱赶紧赞同地点头。“所以我们只能远远地跟着。”
“你又想瞧热闹?”宋青山偏头问道。
“嘿、嘿、嘿,咱去看看到底是谁家这么凶悍,以后也好防着点呗。”
四弟那长不大的心性让宋青山无奈又欣慰。他看了一眼四叔,意思是交给他了。
“听说京都一出戏要好些白银呢,今天倒是碰上了富贵之人免费演出,可以考虑考虑……。”四叔也有些个没正形。
“来了,来了。”四叔还没说完就听见四弟宋钱兴奋激动的叫声。
陈秋菊顺着宋钱的视线看过去,远远地只见几个人拖着什么东西赶过来。越走越近时,陈秋菊才分辨出被拖着的是一男一女两个人。
冲在家丁前头圆滚滚的中年人,他一抬手止住了前进的家丁,恶狠狠地吼道:“慢,我要让那对奸夫□跪着爬到我的面前。”
拖着两个人的家丁立马就停了下来,踢打着地上的男女道:“快,跪着爬过去。“
“不要打,不要打……。”满身污渍仿若乞丐的男人艰难地爬向浑身血污的女子,浑然不在意家丁对他的踢打。
“满仓哥,满仓哥……。”地上的女子声嘶力竭地哭喊着男人的名字,伸长了手拖着身体爬向对方。
“贱人,贱人……。” 那领着家丁,圆滚滚的中年男子看着郎情妾意的一幕,气得浑身颤抖,指着地上的女人只是声嘶力竭的重复骂着贱人。他的随从看了立马上去扶住了颤抖的他。
那群如狼似虎的家丁惯会看人脸色,对地上的男女踢打得更是卖力了,丝毫也没给他们牵手的机会。
“老爷,老爷,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女人绝望地看着眼前怎么也勾不着的男人,转而嚎哭着爬向了领着家丁的中年男人。
陈秋菊皱眉看着眼前的一幕。
“我呸。狗男女。”站在陈秋菊不远处的妇人,吐了一口唾沫厌恶地骂道。
她不大不小的骂声打破了观众一开场的傻眼,立即引来了无数的符合声。
“就是,一对的奸夫□。”
“贱人,连街上卖得都不如。嫌弃人家王员外年老,当初就不要贪恋王家的荣华富贵呀。”
“奸夫□,不知羞耻。”
“呸。专偷人汉子的狐媚子,活该被打死。”
“就是肚子里的孩子可怜了。”终于有一个青年男子出来鸣不平了。
“可怜什么呀?那是他活该。”
“就是,就是。孽种就是孽种,死了才好呢。”
“狐狸精能生出什么好玩意,还是死了的好。”
“哎,我说你小子是不是也想学谷满仓去偷人家女人呀?”
“对呀?你是不是有相好的了?”
“年纪轻轻,怎么能做偷人老婆这种缺德事呢?”
“没有,没有,我没有……。”
“没有,你怕什么?那又不是你的孩子。”
听见青年男子话的人七嘴八舌的问着。青年男子急得满头是汗,可却怎么也说不清了。
…………………………………………
人群里指手画脚的骂声一片,少数不知所以然的外村人也在积极地向旁边的人打听着。
“大姐,大姐。这是哪家的富贵人家呀?”
“本镇的王员外家呗。”一个女人嫌弃的看了问话的人一眼,又轻声嘀咕道:“这都不知道,真是乡野村妇,孤陋寡闻。”
“你这人怎么这样,我就问问呗。”问话的村妇被鄙视了,懊恼的叱喝道。
“问,谁让你问的?我们城里人的事情是你一个粗野村妇能问的吗?”那女人两手叉腰反斥道。
………………………………………
陈秋菊长长的做了个深呼吸。
“走吧。”宋青山本也厌烦了,再看陈秋菊脸色郁结,便出言道。
宋钱难得乖巧的点点头。
“还没看完呢,还不知道会怎么处罚这对狗男女呢?”宋家来生性开朗,喜欢热闹,便是不愿道。
“四叔,我们先去找于大叔。”宋青山说完就带着陈秋菊和宋钱离开了。
“哎、哎、哎。不能这么没义气啊!等等我。”宋家来无奈的赶了上来。
“王员外真是可怜。”
“那对狗男女太可恶了。”
“不知道王员外会怎么处罚他们呢?”
“应该是先将他们游街然后再沉塘。”
赶上陈秋菊一行的四叔还是忍不住念念叨叨。
“四叔不觉得这样的处罚太重了吗?”陈秋菊皱着眉头,吁了口气问道。
“不重,不重。”有人回应,四叔显得很是高兴。
“她既然贪图富贵,嫁给王员外,那就应该谨守本分。怎能背地里和人私|通,让王员外被人耻笑呢?她若想和谷满仓在一起,那又为什么不和王员外断得干干净净呢?……。”
“可怜之人也必有可恨之处。”宋青山以一句总结结束了四叔的长篇大论。
“官府不插手吗?”
“女的直接任由夫家处置。男的只要留有性命,官府一概不管。”宋青山解释道。
陈秋菊望着远处的山,也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做着深呼吸,企图呼吸到更多新鲜的空气。
这一路上,气氛注定了陇郁。
回到宋家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院子里静悄悄的,想是众人都已经歇下了。
陈秋菊和宋青山一行也都静静地回去各自屋里。
“除了农忙,都没有晚饭。你吃些点心垫垫肚子。”陈秋菊刚准备刷牙睡觉的时候,宋青山拿着点心说道。
陈秋菊也确是饿了,拿起一块点心就咬了一口。
“你怎么不吃?”陈秋菊见宋青山只是把点心放在了床上,并没有吃的意思。
“我一个大男人吃点不算什么,留着你饿的时候吃吧。”宋青山径直出去梳洗去了。
还是上午吃的饭,又逛了一下午,陈秋菊早已经饿了,更别说是宋青山这个身强体壮的男人。陈秋菊叹了一口气,应该就是宋家的贫瘠和宋青山的谦让,使得他瘦成这样吧。
、第十三章
过了农忙时节,宋家男人几乎天天都在山上打猎。陈秋菊也没闲着,她先是将屋子打扫、清洗了一番,又将所有的衣物用洗手液清洗了一遍。
“秋菊呀,布鞋可不能这么洗。”四婶动了半天的嘴,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陈秋菊有些疑惑地看向四婶王芳。
“布鞋是个金贵物,禁不起你这样的揉捏。就用清水涮涮外面的灰尘就行了。”四婶看陈秋菊用洗手液反反复复的洗着布鞋,心疼得不得了。
“穿的时间长,里面也脏了。”陈秋菊笑笑。
“你这个洗法,布鞋很容易被洗坏的。”
王芳心疼地从陈秋菊手里拿过布鞋,然后她把布鞋放在水里荡了荡就拿起来晾着了。
布鞋虽没有洗干净,但也不好违背四婶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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