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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鸳鸯拆散-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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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有个小脑袋趴着纱窗,看到父亲便咧着嘴笑起来,二丫嫌弃道:“笑得和你一样傻气。”

杨浩忙跳下马来,上了马车,抱着三儿子,笑道:“傻气又怎么了,不是还有更傻的吗!远离了京城的繁花,你就这么甘心地跟着我去了荒凉的边关,可不是更傻吗?”

“京城再繁花与我何干,”二丫捉着儿子的小手,靠在杨浩肩膀上,笑道:“只要能和家人在一起,去哪里都是好的。”

杨浩伸手揽了二丫,轻声道:“我已经问过圣上,明年岳父调任的地方,离我们那里不远,只三五天工夫就过去。”

二丫轻轻嗯了一声,笑道:“父亲也说了,京城虽是个繁华地,也是是非窝,倒是在外地做官更舒服些。”

二丫与杨浩一起逗着小儿子玩耍,听到外面儿女的欢快笑声,不觉相视一笑,心中俱道:此生有你足矣,唯愿生生世世相守!

―――――――――狗尾续貂

“醒一醒,这里可不是休息的地方,天不早了,赶紧回家吧。”

李淑妍迷迷糊听到了个女子的声音,她勉强睁开眼,是一个长相清纯穿着连衣裙的姑娘。

她使劲眨了眨眼睛,见街上已经亮些了路灯,那位姑娘笑道:“快回家吧,看你喝得醉了,要不要帮你叫辆车?”

李淑妍忙道:“不用,不用,谢谢,我自己能行的。”

这时一个小伙子走来,对着那姑娘叫道:“在那边都等了老半天了!”

李淑妍看着那小伙子,脑海中忽闪过一个名字:杨浩。

再看那姑娘,不由闪过一个颇为土气的名字:李二丫。

那李二丫嗔道:“等一会又怎么样了,你老不乐意等啊。”

杨浩忙笑道:“等,乐意等,能等您老人家,那可是我天大的福气!”

“就知道耍贫嘴!”姑娘笑道:“我是看这个女孩子喝多了酒睡在这里了,所以叫了她一下。”

杨浩看了李淑妍一眼,脸上便露出不屑的神态来,拉着女朋友就走。

李淑妍见了有些奇怪,只隐约听到一些片断。

“小三有什么同情的!”。

“不是吧,看着很清纯的啊,不过,谁都有犯错的时候,总给人改正的机会吧。”

“女人就是瞎心软,合着受伤的不是你!”

“去,你要是敢找小三,我剁了你。”

“女大王,饶命啊……哈哈……有你这母老虎在,我哪敢啊!”

……

李淑妍头疼欲裂,坐在那里休息,明明今日自己被男朋友的黄脸婆,带人找上门来打了一巴掌,后来便心情不佳,喝了一些酒,然后就遇到一个神神叨叨的老头子,后来呢……

这时那些梦中的记忆,便排山倒海地扑了过来,李淑妍不由痛苦地捂了脑袋。

“妈妈,这个阿姨好像病了啊!”

“小孩子家的别乱说!”这时一个女子笑问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李淑妍抬头,只见是一个干练与温婉完美糅合在一起的美丽少妇,她脑中却蹦出两个字来:皇后。

皇后见她只呆呆地瞅着自己,便笑道:“你没事吧?”

李淑妍忙笑道:“没事,谢谢,我就是坐一会儿。”

皇后笑了笑,抬头看了一下远处,忙摆手道:“老公,这里!”

一会就走来一个青年来,上前抱走女儿道:“哎呀,我的宝贝女儿,今天在学校表演节目,想没想爸爸?”

又对妻子宠溺笑道:“今天是六一儿童节,走,去买菜,今天我亲自下厨房做菜,就当给你娘俩过节日。”

皇后大笑:“你就贫吧!”

小女孩已经在叫着“爸爸”,说要吃这个要点那个的,一家人说说笑笑,一时走的远了。

……

李淑妍这才知道,自己确实是穿到了前世,经历了一世的生活,今生她又怎容自己再陷前世的悲苦,罢了前世自己爱了他一世,今生便不再陪了他。

反正他一个大老板也有的人陪,可是其中几分真情几分假意,又有几人不是冲着他的钱来的?

罢了,一个愿打愿挨,说穿了那个人仗着自己有几个钱,找什么二奶小三的,也不过是贪图女子的年轻貌美,没有什么真心,都是人渣。

李淑妍暗自发誓:今生自己却不会再做那种事了,要认真地活着,用真心换取真心,总能得到自己的幸福!


番外 前世后续一
静空扑到孙女身上痛哭,赵仁家的也跪在地下,哭道:“少夫人!”

一边的副将对着那将领欢喜道:“今日蒋千总可是立了大功,以后兄弟愿跟着大人效犬马之劳,请请大人多多提携才是!”

蒋千总却因方才得知了一个皇家秘闻,心中正惊惧,如今性命不保,哪还有升官发财的心思。

他忙令手下人看守好此处,一个人也不许放走,又严令众人管好自己的嘴巴,看一眼场中相拥着气绝的二人,再看旁边正低声哄着儿子的李淑妍,不由叹口气,快马回了京城。

进宫后,他忙去找了自己刚认下的干爹—总管太监辛公公。

辛公公听蒋千总把事情原本讲出,也是惊讶,不过他早就知道圣上与那理国公夫人有一腿,前几个月她小月子是皇庄里做的,还是他亲自安排妥当的,也因此进入圣上眼中。只可惜,虽坐实了太子的罪名,却还没要了他的性命。

辛公公冷哼道:“这上面看着繁花锦簇,都是藏污纳垢之处!”

蒋千总低声哀求道:“还请干爹救救孩儿!”

“这无意杀死川阳侯府的少夫人倒也罢了,她既然在此中牵线搭桥,也是个罪处!”辛公公思忖道:“只是这废后本就是个蹊跷的,如此看来定是奸情败露,怕杨家责怪,这才先发制人,只是虽然杨家已无人,可出自他家的将领不少,必不肯善罢甘休。”

蒋千总忙接话道:“孩儿也是这么想的。这事情必不能传出去,可是万一圣上要杀人灭口,可如何是好?”

辛公公听了,笑道:“无妨。你既然叫了一声干爹,我怎么也要保下你来。你先等着,此事万不可泄露出去。我去见见圣上,看圣上有些说的!”

杨浩被救出去后,圣上着实担心了很久,虽说杨家没有了兵权,可是边关将领还有不少是杨家的心腹,到时有了杨浩这么一个领军人,大齐怕又要回到几十年前。内忧外患的时代了。

辛公公进来禀报:“陛下,杨浩已伏诛!”

圣上听了大喜,复又一阵黯然,杨浩到底是自己从小看到大的,总是有些感情的。可惜就这么没了,叹道:“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辛公公忙又道:“还有一事要启奏陛下:川阳侯府的二少夫人窝藏杨浩,今日捉拿杨浩时,刀剑无眼,竟是一同伏诛!”

圣上明白,此事必有内情,川阳侯府一向与杨家无交情,一个小媳妇哪会掺和这些事。不过,他也懒得管了,只想快些结束这些糟心事,早点开始新的生活。

圣上说道:“朕不欲在此事多做纠缠,既然她已伏诛,川阳侯府又素来是个忠心的。想来不会掺和进来,你看着处理吧!”

辛公公接了令,慢慢退了下去。

圣上想了想,叫来个内侍,嘱咐他把这个消息悄悄递给皇后。

因为当时一时冲动废后,引发出现在的结局来,圣上心里还是很愧疚的,多年恩爱夫妻,他也不忍心取她性命,心里倒是隐隐盼着,她没了活头自行了断,倒是省了许多事。

可惜发生了那多的事,皇后依然坚持着活了下来,如今杨浩也死了,杨家是彻底断了烟火,估计她再没了活下的**了吧。

辛公公看着眼前相拥着、被射得刺猬一般的两个人,倒是蛮同情李淑婉的,命令道:“把刘少夫人的尸身拾缀一下,好还给侯府。”

蒋千总忙令人上前,有上去分开杨浩与李淑婉的,有上前去拔箭的。

哪知二人气绝已久,身子早就僵硬了,临死前杨浩又是紧抱着李淑婉,自然不好分,再看拔箭的人,一拔就带出块肉来。

辛公公如今也算不得男人,当日用皇子妃们用刑,也是为了报师父之仇,此时见了这般惨状,倒是心中不忍了。

他忙捏着帕子掩了口鼻,叹道:“罢了,也是我心软,不忍你们死后再受皮肉之苦,不必分了,就这么合葬在一处吧。日后在阴曹地府也做个伴,我也算是积个阴德,你们来世再还吧。”

蒋千总忙道:“还是干爹心慈!只是没有尸身,如何对川阳侯府交代?”

辛公公冷笑:“交代什么?侯府的人助着叛逆,圣上没怪罪,已是大恩,他们敢说出个不字来看看。”

“可是刘少夫人与杨浩葬在一处,总不是个事儿吧。”

辛公公大笑:“什么刘少夫人?杨浩依法伏诛,其妻李淑妍以身殉夫,圣上感念二人夫妻情深,故特准其夫妻葬于同穴。”

蒋千总不也违拗辛公公,只得依言行事。

此时静空及赵仁家的已被绑了,鉴于李淑妍母子的特殊,不敢随意绑了,只着人在房中看着。

李淑妍听到辛公公的话,忙请了辛公公说道:“这定不是陛下的旨意,你如此行事,置我于何地?”

辛公公看着貌美如花的李淑妍,心时暗骂:贱人,还有脸来问此事,你就这样的淫妇,也配与丈夫葬于一穴?就不怕到了阴曹地府,杨浩找你算账?

如果不是这个贱人不守妇道,哪来后面这些事,自己的师父也不会被太子打杀了!

辛公公阴冷地看着李淑妍,李淑妍心头不由瑟缩了一下。

辛公公这才尖声笑道:“我既然这样说,自然有我的道理,贵人只管放心!”

辛公公又帮着干儿子,敲打了一众人,这才去了川阳侯府。

听到李淑婉竟然包庇朝廷钦犯杨浩,川阳侯府皆大惊,因为李淑婉与李淑妍是堂姐妹,此事倒也是合情合理,又知辛公公如今是圣上眼前的大红人。忙塞了金银,求他在圣上美言几句,不要降罪于侯府!

辛公公看着从前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侯府,如今在自己面前犹如孙子一样。心里好不得意,忙道:“放心,只要有我在。必不会让贵府受此牵连的。”

倒是刘栋因不见妻子尸身,妻子亲信赵仁家的也不见踪影,觉得情况有异,便质问辛公公。

辛公公笑容一敛,尖声道:“令夫人可是犯的死罪,我不过是奉陛下旨意来走这一遭,如果刘大人有些不解之处。大可面见圣上问个清楚!”

刘栋看了看身边的亲人,不得不忍气吞声,心中想着如何遮掩此事。

辛公公去宫中复命,圣上怒道:“李淑妍明明还活着,如今说她追随亡夫而去。要她以后如何见人?”

辛公公忙道:“陛下请息怒!先听奴才把话说明!自从皇后与太子谋反,陛下心如火焚,日日不得开怀,后宫娘娘们也是各有心思,不能宽慰陛下!奴才看在眼里,实在是痛心!这李淑妍本就与陛下有情,且又是那样蕙质兰心的人,有她相陪,圣上也能过得好些!”

“李淑妍只要一天是杨浩的未亡人。就必不肯与陛下亲近!奴才这才想出此法来。今日奴才已派人护送她去了玉真观中,陛下见她倒也便宜。等过段时日,风头过去,圣上可以给她另安个身份接进宫,或是安排在哪里,也都使得。”

这倒是实事。如今圣上到了后宫,那些妃子不是小心地为皇后说情,就是旁敲侧击地问圣上欲立谁为太子,倒真是没个安生贴心的。

圣上看着辛公公,感叹道:“也是你有心!你的忠心,朕会记得的!你会不会觉得朕与内弟媳有情,是极荒唐无耻之事?”

当然是无耻至极,不过辛公公仍是恭谨道:“不,奴才不这样看,这情之一事,最是难说!情之所至,情不自禁,总是缘分,没有对错。”

圣上深松一口气,笑道:“你差事办得好,下去领赏去。”

一时京城内外都知道,杨浩夫妻惧身亡。

一方面感叹杨家那样富贵的人家,一夕之间败得如此彻底,只留下一根独苗,要是再出什么意外,杨家就断了血脉。

另一方面,李淑妍如今俨然成了贞节烈妇的代表,若是她与杨浩夫妻情深,也算是殉情了,可偏偏杨浩身在福中不知福,对她一向冷淡,没想到李淑妍仍是在杨浩故去时,慨然赴死,可见其贞烈性情,一时人人称颂。

川阳侯府的二少夫人,此时也不幸生了急病,不几日便去了,其身边的忠仆,自悔侍奉不周,也一死殉主,众人皆纳罕,亦是称颂不已。

但纸里是包不住火的,在人人都称颂李淑妍的妇德时,便有人按捺不住,说起她与圣上不得不说的那段桃色故事。

如此一传十、十传百,不过几个月,便传到了边关。

于是就在圣上一边享受着美人恩,一边哀叹皇后怎么还不寻短见时,与杨家有些渊源的众将领们,便以“去奸佞、清君侧”为名,领兵攻向京城。

圣上忙令人驻京大军前去阻截,不过阻截的众将士也不是太卖力,都不是傻子,太子谋反一事,初时还能唬着人,时日一长,大家再心里一琢磨,就觉出不对了,再加上李淑妍与圣上的丑事已经传得沸沸扬扬的,明显是圣上失德。

武将都凉了心,杨家一家扶助先皇登上大宝,又连年在外征战,连子嗣大事都耽搁了。如今圣上倒好,早早就偷了人家的老婆不说,还下磨卸驴,斩其全家。

杨家本有个高宗赐下的丹书铁券,可保有一个杨家子嗣的性命,哪知保下来却是圣上自己的骨血,这事做的可真够绝的。

而且李淑妍也不配与杨浩埋骨一处!

世间对女子的道德要求总要高些,先前赞扬李淑妍的人,转而同情起被亲姐夫戴了绿帽子的杨浩,还白给人养了**年的儿子,男人做到这个份上,怎一个悲惨了得。

大家毕竟被忠君思想禁锢多年,所以反上京城的将领,倒是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自立为王,只打着杀了佞臣锦乡伯一家,为太子匡正名位的旗号,与驻京大军对峙。

众大臣们见他们无谋反之心,便开始苦谏圣上,谁也不想再历战乱不是。

李淑妍自然不能看着伯府遭殃,况且这事与伯府也没有干系,于是日日在圣上面前哭着求情。

就在此时,东临国趁机抢占了两国边境,好一番抢掠。北蛮自然也不放过这个机会,不要指望安宁公主,杨家倒了,瑞王一家子也被圣上趁机给收拾了。

圣上见再不能僵持了,只得狠了心,令辛公公领人去绑了绵乡伯一家,送给边关将士处置,并答应彻查太子一案。

彼时李达盛正穿着了孝服,要去家庙里给母亲哭丧,静空也去世多日,只瞒着李达盛一家子罢了。

一个老姨奶奶罢了,自然当不起儿子戴孝哭丧的福气来,如果闹出去,去是老夫人面上无光,所以锦乡伯派人绑了庶兄,正闹哄哄时,辛公公带着人来了。

对于这个李达盛,辛公公倒是听说过,近四十岁的人了,才好容易考了个进士,得了个**品的小官,哪知就被嫡母逼得成了废物,倒是与他有些同病相怜。

再看他母亲女儿都同时死了,倒也心生恻然,再想太子怕是要起来了,自己这条命也不能保,便修些阴德,保佑太子只降罪于自己,不要累能家人。

于是辛公公便命人把李达盛一家轰出伯府,只绑了锦乡伯一家子送去。

那些边关将士也不含糊,直接砍了锦乡伯一家子,便分出一些人去支援边关战事去了。其他人则静候太子等人的案件情况。

最终证明太子无罪,圣上不得不放了太子兄弟等人。

太子此时早就与圣上没了父子亲情,暗暗联系了城外的众人,逼令圣上退位,以太上皇之名囚居上阳宫。

皇后也被放了出来,是为皇太后,新帝又追封原太子妃为皇后,嫡长子立为太子。

辛公公一干奸佞自然是杀无赦。

杨家与瑞王府的罪名也都除了,只是都只剩下些妇孺,男丁都已死尽了。

皇太后又命人将杨家死去的众人重新收敛埋葬,这才发现与杨浩葬在一处的,并不是李淑妍,皇太后看着满身箭矢的弟弟,眼中含泪,泣道:“我必会为你出这口气的!”

因怕强行分开二人,折坏了身体,况被人偷了妻子是一回事,偷了别人的妻子又是一回事,皇太后道:“总是个伴,就葬在一处吧。”

前世后续二
皇太后终是寻到了李淑妍母子,李淑妍跪地求道:“求姐姐饶辉儿一命吧,他到底也叫了杨浩八年的父亲!”

太后冷笑道:“他不配姓杨,你还是担心一下你自己吧。”

李淑妍听了,花容失色,太后笑道:“你既然与上皇感情深厚,他独在居在上阳宫,实在清苦的很,你就去陪着他吧!至于杨辉到底叫了我八年的姑姑,又是圣上骨血,哀家自然会保他平安的。”

短短几个月,太上皇便已老了许多,只被孤独一人关在房中,每日里吃喝拉撒,全在一那间小房子里,外面的人只管每日送些剩菜饭来,无一人与他说话。

太上皇深深后悔,当日不该顾念亲情,留下皇后母子的性命,否则自己也不至于走到这一步。

这日太后令人送来两个人,说是侍候太上皇的。

太上皇大喜,他已经有两个月没与人说话了。

他知道这是皇后母子不想留下污点,不肯亲手杀了自己,指望着自己受不住,自行了断。

他当然不会如她们的愿的,这几年,他也培植了一些亲们,只等通了消息,说不定自己还有翻身的机会。

太上皇见来的两人竟是李淑妍母子,不由一愣,再看儿子小内侍的打扮,痛骂太后道:“稚子何罪,竟要如此行事,就不怕死后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吗?”

李淑妍向来是清高自许的,如果不是因为儿子的牵拌,她早在见太后时就会自杀的。必不会任她羞辱!

没想到太后竟让人对幼小的儿子施了宫刑,太后还不知恬耻,施恩一般地说道:“浩儿没有子嗣,你又如何能有呢。我没杀了他,已是格外开恩!你没有资格怨恨我,要算帐。你找你的姘夫去吧。”

李淑妍看着面前的太上皇,遥想当年他是何等的百般体贴万般柔情,终让自己失了分寸,误当他是自己的知己爱人,也为此无数次唾骂老天不开眼,错配了鸳鸯。

哪知一出事,与自己甜言蜜语床塌缠绵的他。第二日就把自己一家人送给人屠戮,越想越气,李淑妍也顾不得二人尊卑,便扑上前去打骂姘夫。

太上皇也怨恨李淑妍,原本自己皇帝做的好好的。皇后贤德,太子仁孝。

可哪里想到,这个李淑妍表面清高,裤腰却如此松,杨浩不过才出去半年,自己一撩拨,她惺惺作态了半年,就上了自己的床,可见本就是个淫荡女了。便不是自己,也会有其他人作入幕之宾的。

而自己就因为这么个贱人,被迷得失去了清醒,做下一连串的事来,把自己闹到这种地步,她倒有理了。那样一幅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杨辉只在一旁冷冷看着,似全然不见亲生父母,在那里大打出手相互怨懑。

他自小得到大家的宠爱,祖父祖母早早回了老家,他没了印象,但是皇后姑姑对他的疼爱他,他却是紧记在心的,太子就不用说了,便是太子家的小表侄,都得排在自己后面。

宫外大家也都恭维巴结他,因为他是大将军杨浩的儿子,当今皇后的亲内侄!

他为这个身份自豪,虽然有时一年都见不到父亲一面,但是他知道父亲是个大大的英雄,而且父亲说了,等边关安宁,他便要亲自教自己杨家枪法,等自己将来长大了,还要带自己去边关,以后也要成为一个大将军,所以五皇子懂的那点皮毛,根本就不够教自己。

他记得当时,五表兄气得哇哇大叫:枉我叫了你这么多年舅舅,你竟然藏私!

父亲大笑,鄙夷地对五皇子笑道:“教你那些就不少了,我杨家的枪法,可是要给杨家嫡系子孙的,你一个外甥学这些也就够了!”

气得五皇子跑去找二叔杨明轩,才知被父亲耍了,其实父亲真没有想要藏私,只是他毕竟是皇子,皇后怕他学会了不安生,也要跑去边关,这才不让父亲教的。

杨辉自嘲:不要说以后再也学不到杨家枪法,便是父亲在,自己也是最没有资格学的了。

他现在不过才十岁,可是经历了那些事后,他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快速长大了,已经有了老年人的沧桑了。

他已经懂得礼仪廉耻,他曾经以为自己的母亲,是这个世界上最最美丽的女子,可是此时,他却深恨自己为什么有这样一个母亲。

他其实是真想要杨浩做自己的亲生父亲,便是现在他也依然尊杨浩为父亲,至于当年那个自己叫着皇姑父的那个人,他真是懒的看一眼。

可惜,皇后姑姑却不许自己成为父亲身上的污点,她说她宁愿给父亲过继一个身世清白的外人为嗣,也决不许自己顶着杨氏这个姓,让父亲死后受辱。

在他受宫刑时,他已经知道这是身为一个男子的最大的耻辱,甚至母亲在那之前,也暗示自己,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与其跪着活不如站着死,他只装懵懂,仍是坚强地活了下来。

他已经心如死水了,可是他担心父亲的那个嗣子,不能尽心祭祀父亲,所以他要活下来,每年能诚心实意为父亲烧些纸钱,也不枉父亲疼爱了自己八年,也算是为母亲赎罪吧。

所以,杨辉视而不见亲生父母的打斗,只每日好好过自己的生活。

太上皇与李淑妍每日对骂厮杀,又都想拉儿子到自己这边来,哪知却只见儿子只冷漠以对,全然不理会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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