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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受将军养成记-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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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说来,风上能看出她是女人也就不足为奇了。
作者有话要说:需要鞭笞
求抽打
打滚
字数少的可怜
求抽打
求鞭笞
25
25、第二五章 。。。
25
何欢认真想想也对,现代医学上男女之间的骨骼是有区别,虽说古代的医学不一定有现代医学发达,但是风上身为一介神医,一定有他过人之处,是她大惊小怪了,毕竟她家帅哥爹也知她是女娃不是么?
如此说来,风上能看出她是女人也就不足为奇了。
风上见何欢一副了悟的模样,转身在另一张太师椅上坐定,“不然你以为我被你气的牙痒痒为何从未动手。”
他不等何欢搭腔,如大众情人般豪言,“本公子可是从不打女人。”
风上话刚出口,只见何欢很不屑的轻哼,仰着头,无比自恋的道:“我以为你见我长的玉树临风,俊到天怒人怨,所以就猥琐的遐想与我。”
风上面上只抽缩,何欢这小鬼算是在他头上扣定断袖的帽子了,泱泱客栈一事过后,她几乎回回拿此开刷,且还乐此不疲。“这你放心,你这小样本公子还真没看上,我——”
何欢嘿嘿只笑,歪着脑袋张嘴就打断了风上的话,“那是,那是,风上风公子对自家师兄那感情日月可表,绝对的痴心绝对,岂会看上我这株小嫩苗。”
眼见风上尴尬不已,何欢笑的更肆意,险些哼上小调一示兴奋。
风上恶狠狠的横了她一眼,也不多作解释,既然她已经一杆子打死猫,他又何必再去计较个是非恩怨,以她这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他多说一句,都会死的更惨。
何欢本来还想说点什么,话还没开口,范余端着清水走了进来,她赫然想起于浮,忙问:“于浮呢?回来没有?”
范余没想到她张口问的是于浮,而不是自家世子,愣了半晌,才有些左顾右盼道:“那个,那个,于浮回来了,已经休息了。”
何欢眉头一皱,伸手端了桌上面饼递给范余,“你先回去休息,顺便把这个带给于浮,他今日也滴米未沾。”营地的伙房过了晚饭的点,一般都不会有熟食吃,当夜餐的面饼也都是事先准备好,饭后就送到各院,也就是说,这伙房过了饭点,门是上锁的。
范余迟疑了一下下,才伸手接过,“那属下先行告退。”
范余走后,风上就开始为何欢清洗伤口,先送清水从上倒下淋一遍,等药粉和血迹脱落,才掬水重新清洗。
清洗干净,上了药膏,风上抬头左右看了看,伸手只拍脑门,何欢不解望着他,忙追问,“你这是怎么了?”
风上没好气的瞅着她,“只忙着跟你贫嘴,我把正事都给忘了。”
何欢半眯眼,张嘴就反驳,“你的正事,于我何干?”自己忘记正事,却怪在她头上,真是拉不掉大便,还怪茅坑没吸引力。
风上懒得和她计较,他伸手移过装有清水的盆,起身往门外走去,正好撞见换了一身衣衫的何晏轻,“风兄是要夹板吧,给你,这是上次欢弟用的夹板,未想带回了营地,你看能否可用,不行我让陆回去伙房找几块木板。”
风上一把接过何晏轻手里布包裹,“我正发愁没叫人准备夹板好固定腿型呢。”他打开扫了两眼整齐有序的夹板,连连点头,“可行,可行。”
“如此甚好。”何晏轻抬眼瞅见何欢困乏的模样,对着边上摸着夹板的风上淡笑催着。“那风兄你快给绑上吧。”
风上拿出包裹里的三块夹板,随手把剩余的一块放下,转身折了回去,弯腰开始给哈欠连连的何欢固定夹板。
何欢打了第三个哈欠,脑袋低垂的时候,风上总算缠满密密麻麻一腿布条,他在布条的末端打上了一个活结,道:“好了,回去睡觉注意一点,这应该也不用我多说了,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伤——”
“呃,这家伙,我还没睡,她到呼呼大睡起来了。”风上摇头,对着一边立着的何晏轻道:“我也乏了,世子把人提走吧。”
何晏轻弯身抱起何欢,向风上点头,“那就不打扰风兄休息了。”
何欢是在隔日知道于浮被军规处罚的,荒北营地的军规第二条,未经上头批准私闯出营地,一律给予杖责。
而于浮虽然因事出突然,但依旧被杖责二十,以儆效尤。
何欢听完范余的汇报,脸寒了又寒。
一边站着的范余看着自家老大寒着脸,却P也不放一个,心里只打鼓,老大,千万别找他撒气,这军规可不是他定的,杖责于浮二十可和他没干系。
何欢依旧不吭声。
范余备受压力,顿时冷汗淋漓,“老大,前院士兵还在等我练靶,属下先行告退。”他家老大这不吭声,比吭声可怕,还是落跑实在。
何欢不说话,也不点头,范余两厢衡量,心想,还是先跑吧,大不了就是被他家老大喊住,恶整一顿,总好过现在被盯的腿软,心也抖。
范余跑远,何欢还是P也没吭一声。
不久,何欢拉过手边范余给她准备的拐杖,起身往于浮屋里走去。
于浮趴在床上,眼睛翻得老大的看着慢悠悠推开门的何欢,“少爷——”
他一见何欢吃力的拄着拐杖,忙想起身,却被何欢喝声制止,“于木木,你别起来,我自己会走,你给我趴好。”
何欢几乎是一步三歪的走到于浮趴的床边,屁股方一坐稳,她一把扔了手里的拐杖,揉着胳膊,脸上满是苦恼,“真不知道一年到头拄拐杖的人,怎么活下来的,痛死人了。”她这只是拄着走不到半里路的人都觉得痛不欲生,那些一只腿截肢了,需要一年四季拐杖不离身的残疾人,是何等的毅力与坚强才能支撑着让他们勇往直前,永不言弃。
于浮伸长手臂,捡起被何欢扔在地上的拐杖,小心的靠在一边,“少爷,莫恼,你第一次拄拐杖肯定不习惯了,以后——”
“放心,以后我也会不习惯。”何欢连忙打断于浮的话,食指往他头顶一指,很当真的警告道:“于木木,你可别乱说。”她这辈子习惯什么都可以,只有习惯当残疾不行,别说她不残疾,就算残疾,她也要想方设法把自己给整好,否则不如再穿一次。
于浮紧跟着附和,“不说,我不说,少爷会很快好起来,再也不会用到拐杖了,我相信一定不会用到拐杖了。”
何欢撇了一眼因趴着,只能仰着头的于浮,见他背上盖着两床被子,眉头轻皱,“为何盖这多被子?”难道没人和他说过,伤口捂这么紧容易发炎,严重了还会腐烂么?
于浮一听她这话,一转脑袋,顿时满脸的迷茫,“呃,这???是范余副将的被子,应该是他整理床放我这上面,忘记拿回去了。”范余副将及其爱干净,今日他大整床铺,被子没处放,就放在他床上了,不多时他被人叫走,被子也就没被拿着,未想给他盖个正着。
何欢一把掀开被子,丢在床里侧,心里暗自嘀咕,话说范余一年轻小伙子,年纪不大忘记却这大,以后怎生了得,指不定某天就老年痴呆了,看来还是预防预防比较安妥,怎么说都算一好帮手,如若痴呆,委实浪费,更何况,浪费免费劳动力是可耻的,这事不好干。“范余这家伙越活越老年化了,明个赶紧让他找风上瞅瞅去。”
“少爷?风公子?这是怎么了?被子和范余副将怎么了?”于浮百思不得其解,不就一床被子而已么,怎么就扯上风上公子了?
何欢伸手拍开于浮满是问号的脑袋,“莫管,莫问,如实转告就是了,就说是我说的。”以范余刚才逃跑的速度,他今日出现在她眼前的几率小之又小,所以转告是明智的。
“呃,痛~~~~”于浮本来撑着上本身,未想被她一巴掌直接打的扒在床上,正好牵动了被杖责的伤口,此时,他痛的伸手在背后,捂也不是,不捂也不是。
“怎么了?扯到伤口了?你别动,我看看!”何欢见他龇牙咧嘴的模样,单脚跪在床边,掀开他的被子,伸手就要扒他裤子。
于浮大惊,也顾不得痛不痛,扭身一把抓住了何欢的手,一脸痛色和潮红,“少爷~~~你,你,你——”
见他脸红,何欢一下意识到他可能还介意勾栏院一事,自己也莫名心虚起来,假装低咳两声,些微不自在的道:“我只是看看你的伤,没~~别的意思。”呃!这话说得怎么感觉跟此地无银三百两一般呢,她真的只是纯粹,单纯的想看看伤势啊——
于浮的脸更红了,他睁着不知是痛的还是被何欢羞辱的泪目,喏喏的道:“少爷,那个,那个伤~~~伤~~伤是在背上。”
何欢顿时石化,五雷轰顶也没震开脸上变红的石膏,她果然是宫廷剧看多了,杖责永远停留在打屁股,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丢人丢到家了。
两个人闹了个大红脸,谁也没在吭声。
良久,当何欢感觉自己另外一只腿也将要废了时,她终于仰着脑袋,头朝天的来了句,“当我没说过。”
于浮没反映过来,依旧红着脸趴在床上。
何欢也不看大红脸的他,伸手拉过她原本事先嫌弃的拐杖,一步三歪后,成功的扭曲暴走,“也当我没来过。”
作者有话要说:——人的快乐,不是要求太多,而是计较的太少!
望天
需要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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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二六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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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尴尬过后,两人心照不宣的选择了遗忘,而后的岁月,纵然记起,那都是他和她之间不能说的秘密。
于浮接受训练的第十天,何欢终于能健步如飞。
为了不让她何欢身为虎啸营教头的位子名存实亡,何欢拿出了早先制定好的训练规划,开始了第一回合的新兵快跑。
几日后的大半夜,范余一脸困乏的望着自家精神奕奕的老大,无限怨念中,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家老大整人分白昼了,夜晚不定时的长跑一炷香,白天一整天的负重慢跑,整的新兵和他齐齐带上暗青色老花镜。
紧急集合的破锅声和往常一样在夜深人静,万物休眠的时刻响起。紧接着就是一阵咚咚咚的脚踏声,总算有些习惯的新兵们陆陆续续的赶到了前院的训练场。
可见月半的站姿没白站,眨眼的功夫队列便整齐有致,个个昂头挺胸。
何欢看着眯着小眼极度困乏的范余,甚是稀奇的笑道:“呦,呦,稀奇,稀奇了,今日竟然未有人迟到。”
范余继续怨念,他都已经提前起床去挨个踢门,这群家伙如若再迟到,怎对得起他比他们青的多的老花镜。
何欢颇为深意的扫了一眼个个穿戴整齐的新兵,回眸又意味深长的横了眼如霜打茄子的范余,嘴里毫不吝啬的称赞道:“不错,不错!”
范余被她一眼横的只抖索,只见他努力睁着快要盖上的眼瞳,立马绷直身子,眼睛直射前方,那军姿要多标准就有多标准。心里还默念着,老大,莫挑刺,莫挑刺。
也许是今日他家老大的心情不错,意料中的难为没有到来,范余小心翼翼的偷偷瞟向何欢,见她已经看向别处,心里才悄悄地舒了口气。、
“本来今日免跑的,只不过,我夜观星象,发现今晚的星星最亮最美,这么美好的星图,只有我一个人欣赏怎么行呢?所以啊,就把大家叫起来,一起欣赏。”何欢缓缓地在队列前走动,视线扫过每一张不是很熟悉的脸,一脸的和蔼可亲。“大家可有不愿意?”
众新兵齐刷刷的摇着脑袋,朗声喊道:“没有,心甘情愿。”范余抹汗,老大没人想找死,只有找死的人才会不愿意好不好。
何欢咧着一口白牙,笑的一脸慈祥,“如此甚好。”
这一笑,众人的皮一绷,整装待发般耸立。
“全体准备!”突然严厉的声线响彻夜空,何欢转身插了一炷香在沙丘,慢慢点燃,回头对着一营士兵挥手一声令下,“开始,和前几晚一样,一炷香的时间绕训练场跑完十圈,过时的加训练五十个俯卧撑,未完成者,给营地的人洗一个月的裤子。”
“是!老大!”话音未落,所有的人准备狂奔绕场。
范余是带头的,一直跑在第一,新兵们已经不指望和这位连龙腾营都推崇的副将一争高下,个个紧追其后,争取不让自己掉他几圈。
“范余副将,我好困,好困,好想睡觉,老大这还要练我们多久?”一新兵娃子慢了一圈正好撞见范余,小声抱怨着。
“我也想问,何日是个头啊。”范余气喘吁吁跑着,不甘不愿说,“算了,莫想了,还是快跑完,回去睡觉比较实际。”
“唉,我跑,我跑——!”
“哟,聊什么呢?说给我听听?”何欢老远见两人交头接耳,她突然挤到了两人中间,吓得正准备加速的范余一个趔趄,险些跌倒。
“老大!我们没说什么!”范余反映奇快,立马回应。
新兵娃子立即附和,“对,老大,我们没说什么。”
“没说什么啊?”何欢拖长声线,突然厉声道:“没说什么你们俩叽叽咕咕的干什么呢?把我的命令当耳边风吗?娘们唧唧的,比长舌妇还长舌妇,恐怕那些三姑六婆还比不上你们两个人的舌头。”、
“噗嗤!”周围的新兵们不禁笑出了声。
“好笑吗?好笑的话,咱们就来比比谁最会笑吧。现在开始,没有按时跑完十圈的人必须在加训练里持续笑。”小样,就不信笑不抽你们。
何欢话一出,原本死猫叹气的两人都拼出了吃奶的劲,死命的跑着,深怕自己就是那个做俯卧撑还要狂笑的人。
何欢弹掉最后一点香末,挥手让跑完的睡觉,她对着最后没跑完的二十人轻撇一眼,脸上渗着寒气,“五十个,一个都不能少,于浮,五十五个,现在开始,做不完都别睡觉了。”一炷香,于浮这家伙竟然比所有的人还慢上小半圈,这样下去,迟早会被刷下去。
纵使不甘,一群汗水仆仆的儿郎们也只能死命的开始坐起五十个俯卧撑,千奇百怪的笑声回荡在训练场,其中还夹杂着某新兵蛋子比贞子还叫的凄惨恐怖的笑声。
范余皱着眉,刚才被他家老大吓黑的脸更黑了,撒气般横了某新兵蛋子一眼:“鬼嚎的那个给我闭嘴!再叫这难听就拔了你的舌头!”
于是,笑声立刻停止
。
何欢唯恐天下不乱,笑眯眯的“哎哎哎,怎么停了呢?继续笑啊,不笑的人一直做下去,直到笑出眼泪为止。”
你狠!这是所有不得不笑的新兵们除了于浮共同的心声。
因长跑太久,等没跑完的新兵做完五十个俯卧撑个个均瘫倒在地,无法动弹。
何欢伸着懒腰,直起身,对着身后哈欠连连的范余摆手,示意他赶快将人都扛走。“范余叫人来,把他们都扛回去睡觉。”
“老大,这于浮,于浮——”于浮这小子五十五个俯卧撑还差六个没做,人却瘫倒了,这是让他扛还是不扛?
何欢顺着范余的目光望去,只见于浮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她微叹口气,道:“于浮留下,他还差六个没做,你先回去休息。”于浮跟不上训练,除了开先找风上耽误了训练,就是他接触的少,骑马射箭,他基本都是初学,这些东西在他老家根本从未见过,更别提碰触。
笨鸟先飞,何欢从来不认为先飞的是笨鸟,人世间的一切事物均有可取之处,她何欢就不信于浮成不了大器。
作者有话要说:人生 果然狗血
我是悲剧
掩面
泪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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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第二七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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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笨鸟先飞,何欢从来不认为能够先飞的一定是笨鸟,人世间的一切事物均有可取之处,她何欢就不信于木木成不了大器。
何欢坚信于浮不笨,他只是迂腐了点,不开窍了点,见识少了点,古人常言,大器均是晚成,一切都只是时日问题。
营地的天色越发浓重,抬眼望去,偌大的练习场伸手不见五指,此时,空荡荡的练习场寒风吹过,冷的何欢忙裹紧了披风,拉拢着脑袋瓜。
荒北地处洪荒大陆之中位,雨林繁多,故而天气变化莫测,温度也难以估摸,时不时一场大雨,久而久之,大家均已习惯。
何欢垫步走到趴在地上的于浮身边,慢慢弯身蹬了下来,伸手对于浮几近闭上的眼前晃了晃,才悦声叫道:“于木木!”
于浮大口喘息,开口却不出音。
喘息都觉得困难,却还在拼命挣扎,妄图起身,何欢轻叹一口气,一把将于浮按下躺平,于浮依旧挣扎,撑着地面的双手只冒青筋,倒下又起,倒下再起——
于浮很清楚,同来荒北营地的新兵,只有他拖了后退,训练跟不上,体力还不支,虽然明白训练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突飞猛进的,但还是想要争取,想要坚持。
何欢不去看于浮固执的脸,凝眉,人的上限在此,就算要挑战,也不必急于一时,太过逞强,容易事半功倍,于木木这状况还是悠着点比较好,毕竟来日方长,这军营生活还有些时日细熬慢炖,急不来。
何欢小小叹了口气,伸手又将于浮刚挣扎起来一点的身体按倒在地,无奈的看着满脸不甘心的他,“于木木,够了!”
“。。。。。不。。。。。。。”还不够,差六个,六个,六个——
于浮颤抖的嘴角只出了一个微弱的字,紧接又是大口大口的不断喘息。
何欢笑了,蓦然想起她大爱的士兵突击里,单杠上许三多大口喘息,满脸汗水却依旧忘乎所以不停翻跃的身姿,战友佩服的掌声里下,那是许三多恒久不变的固执和坚持。
而于浮,和许三多如此相似的于木木,他又岂会孬种认输。
他不会,何欢确信。
荒北营地的夜已渐深,寒风依旧呼啸不止,训练场上,于浮趴在何欢前方,一动不动,他还是差四个俯卧撑未做,就已瘫倒在地,再也没爬起来。
何欢没好气的伸手顺了顺于浮几乎崩坏的肺,见人已经无大碍,才伸出爪子,一把捞起他,如夹沙包般将人弄了回去。
范余和于浮的房间在何欢院子里,何欢院子一共三间正房,原先一直是何欢一个人独住,后来何晏轻把范余指派给了何欢,基于照顾初来乍到的她,范余的房间就选在了隔壁,至于剩下的一间房,本是安生离住的,但是鉴于此娃过于让人闹心,何欢最终将她扫地出门,最后安生离就在何晏轻的院子落了脚。
何欢把不省人事的于浮交给了范余,交代了一下,让他照看一下,自己才裹裹身上的披风,慢荡回了房间。
她前脚才入屋,隔壁何晏轻的院子刀剑声四起,大有拆墙掀瓦之势,何欢眼前一亮,扭头就往打斗声走去——
丫的,这两家伙终于打起来了。
何晏轻有洁癖,他的屋里一般很清洁干净,绝不会出现杂乱肮脏之场景,可自从前日安生离在林子里抓了只鸽子,直接导致何晏轻怒气冲冲的搬了房间。
那只被抓的鸽子,安生离原本想烤来吃的,但是当时她刚吃过晚饭不久,肚子很饱,于是安生离决定先养着,等隔日再吃,未成想那只V5的鸽子半夜勇闯了隔壁何晏轻的房间,只是一个晚上,鸟毛乱飞,鸟屎遍地,连何晏轻的靴子和饭桌都未放过。
一句话,惨不忍睹!
两句话,那不是世子房间,那是鸟巢!
于是,隔日宁静的清晨,某只有洁癖的狮子一声巨吼,险些震碎了整个营地房上的瓦片,同时也让两个营地的士兵个个心悸不已。
然而,罪魁祸首却依旧乐呵呵的躲在林子里,熟练的架着篝火,美滋滋的烤着带毛的鸽子。
等安生离一个烤鸽下肚,一嘴油腻腻的回来,何晏轻已经火大的暴走。
话说,这安生离虽名为安生,人却不是一个能让人安生的主,虽说吃喝嫖赌她不干,但是这家伙就有本事让人想痛扁她的冲动。
早先何欢就听范余无意间提起,说安生离把何晏轻的所有文件都不小心泼了墨,说安生离前不久偷了何晏轻的袍子穿,原因无他,她把自己的衣衫都洗破了,又说安生离洗衣衫时,不知那根筋抽了,非要给何晏轻的衣衫一同洗了,结果硬生生把人家雪白色的袍子洗成炭灰色,等等,都如此类事件,层出不穷——
不过以何欢之见,何晏轻算是忍功极佳,如若是何欢,怕是老早就和安生离杠起来了,岂会容得她撒野至今,才会发作。
在细想之下,其实此间不乏猫腻,试想啊,能让嘴毒的何晏轻如此忍让,百般迁就,足以可见,两人之间大大的有问题。
说不定就是一出女压男的JQ戏!、
一想到有戏可看,不能言说的兴奋就在何欢脸上渲染,她努力让自己不笑的过于阴森森,脚下加速往隔壁走去,走到高墙边,她熟练的跃墙而过,此时激烈的打斗声飘至前院练习场,何欢想都未想,抬脚忙紧跟前去。
何欢才出院子不多时,就堵上缩头缩脑张望的龙腾营士兵。
“怎么了?”
“不知道呢?你知道么?”
“不知道,像是世子和人打起来了?”
“真的?为什么打起来?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
士兵们不明所以的议论,让何欢一下敛了看戏的笑意,如若安生离真和她家腹黑堂兄有那么一腿,两人今夜独特的偷情方式就可以归为家丑,俗话说家丑不外扬,她这当人家属的定不能让人看了戏去。
于是,何欢像模像样的清清喉咙,一脸严肃的训斥,“反了你们了,大半夜不睡觉跟老猫发春一般的乱叫,还有完没完了。”
龙腾营的士兵没想到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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