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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受将军养成记-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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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第五三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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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欢唉……”何晏轻的嘴唇在何欢的嘴角前停了下来,像是忍受了巨大的痛苦,他眼睛一闭,整个贴了上去。
……何欢正考虑是听完他的话,还是直接给他一拳让他消音,就在她徘徊不定的时候,他话没说完,脑袋一抽,亲歪了,亲在了她的脖子上了。
“放……放开少爷。”就在此时,大敞的门口传来犹如天籁的声音。于浮很镇定,当然前提是别看他颤抖的腿。
英雄救美!何欢感动的泪流满面,难为他抖着腿当了一次英雄,虽然她不是美人。
何晏轻依旧埋首在她脖子上,一动不动。何欢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她一把推开他,发现他才上了药的伤口被她惊慌失措的爪子抓的鲜血直流,而他人痛的直接昏迷过去。
罪过啊!感情刚才他忍受了巨大痛苦要说的是她抓了他伤口?何欢顿时满头黑线,人家没想非礼她,是她自作多情了。
她尴尬不已,清咳两声说:“于木木,把人给我抬上床去。”
于浮在发愣,他被何晏轻鲜血淋淋的伤口怔住,这情形,怎么看都像何晏轻是受害者,莫非他冤枉了世子,应该叫少爷放开,而不是放开少爷?
“于木木,你傻站着干什么,快过来把人抬到床上去。”何欢小心翼翼的扶着何晏轻死沉的身体,深怕碰到他的伤口,让他伤势加重。
于浮一下晃过神,小跑上前,三两下就把人放倒在床上。
何欢不禁感叹,男女力量悬殊啊。为免何晏轻昏迷中手又抽,她果断的将重新换药的重任交予给于浮,她理所当然的说:“于木木,你给世子换药,我回去换件衣服。”
她就不信,何晏轻拉着于浮的手也能心安理得的吃着豆腐。
听说何晏轻没下了口,他很安静的昏迷不醒。安静的让何欢深深怀疑上次他是装的,怀疑归怀疑,没有真凭实据,他就是潜意识的无罪。
事后何欢问于浮,当时那来的勇气站了出来。他说:“因为是少爷。”
在于浮的认知里,何欢就应该压人,而不应该被人压,如果她被人压,那只能说明她是不甘愿的。即是不甘愿,他断不能装看不见,为了她,拼命也可以。
何欢很满意这个回答,虽然煽情了点,肉麻了点,可是很中听,至少她听后心里暖洋洋的,面上更是沾沾自喜。
——
何欢没等到何沐从皇城捎来的家信,何晏轻却收到了皇城八百里加急诏他回朝的圣旨,而且是刻不容缓。
何晏轻只用了一日移交了所有营地事物,收拾行囊,准备回朝。训练场上点人随行的时候,他点了于浮,留了范余。
这一举动惊了三个人,何欢,于浮和范余。最后还是何欢问出了三人心声:“这是为何,堂兄给我个合理的理由。”
此话一出,两人眼巴巴的看向一脸看不出表情的何晏轻,顿时泪眼蒙蒙。
范余怨念自家世子抛弃了他,于浮难过要离开自家少爷……想留的不让留,不想留的死让留,怎能不让人泪流。
“营地不是儿戏,于浮才做几日副将,怎能协助你处理这偌大的营地事物。范余对这一切都熟,他留下帮忙,于浮等我回京在自行回还。”何晏轻说的轻描淡写,黝黑的眼瞳有种何欢说不清的感觉,很沉重,让她无法开口说不。
她怀疑就算她说不,于浮依旧会随行,只是不知道是以何种形势。这样的何晏轻让她莫名不安,她总觉得他有后话……
“……好了,就这样定下,一刻钟后上路。”
一锤定音,没有反驳的机会。
于浮只准备了换洗的衣衫,何欢去找他的时候,他已经收拾妥当。
荒北营地到皇城来回至少一个月半,他一想到要和她长时间地分开,就没由来的心闷,很不舍。他明明才承诺过要一辈子陪着她,不离不弃的……
何欢径直走了过去,将手里的短刀插在他腰间,正视他的目光,她说:“于木木,早日归来。”
于浮只能点头,什么也说不出,他不知道说什么。
“这一路上肯定不安全,你和陆回责任重大,要好好保护世子,时刻提高警惕,莫让刺客有机可乘。”难得于浮不唠叨,何欢却絮絮叨叨个没完了,最后她说:“于木木,活着回来。”
这句话在于浮心里定了形,他想就算爬,他都会活着回来。有个人在这里等着他,虽然她并没有说过,但是他知道,知道她在等他。
“我保证。”煽情的话他不会说,但是这句保证它是军令状。
何欢笑了,她一手勾住于浮的肩颈,湿润的唇印了上去,心脏里的血液用力撞击着彼此的胸膛……她想若不是时间紧迫,她真会将他吃干抹尽,从此盖上‘何欢的男人’字样。
……何晏轻就站在院子门口,静静的看着屋里相拥而吻的两人,袖子里的手握的格格响,却一字没说——忍者神龟舍他其谁。
何欢意犹未尽的从于浮房间出去,抬眼就看见何晏轻站在院子里一脸平静的看着她。她愣了一下,心想不知道他站了多久,看到什么没有?
不容她多想,何晏轻开门见山的问:“为什么是他?为什么一定是他?”
他死死的盯着她,就像要将她的心看穿一般,他一字一字的问:“何欢,你是认真的么?”
何欢第一次看明白他眼里的东西,那样炙热,像是熊熊烈火。他的感情太沉重,沉重的让她无法接受。于是,她听见自己对他说:“何晏轻,我是认真的,这辈子都没这么认真过。”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何晏轻转身,走开。他说:“何欢,你会后悔的!”
他的背影渐渐消失在眼前,站在原地的何欢肯定的说:“我不会。”
——
作者有话要说:开始了
开始了
虐南竹怎么样?
西西,你们希望怎么虐南竹,我有多种方式,就是不知道你们喜欢神马样的
哈哈哈哈
新年快乐,孩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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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第五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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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浮走后的第十天,荒北正式进入冬季,冷的鼻子嘴巴直冒气。
训练依旧如常进行,但是何欢总会迟到,她不让范余叫她起床,她怕自己因为太想念,睡眼惺惺的时候认错人。其实她知道自己不会认错人,她只是习惯了一个人,如此而已。
这一日,何欢又迟了半个时辰,寒风中成排的士兵笔直的站在训练场。看着哈欠连连的她,众人泪流,跟站半个时辰相比,他们情愿练上一个时辰,好过现在冷颤不止。
“范余,先热身,今日拼刀。”简单明了的交代一番,何欢又打了个哈欠,才慢悠悠的走到前日特别加厚的宝座上坐定。
众士兵无一人有意见,就算有意见也没人敢抱怨。是谁都看的出,自家老大近日心情欠佳,等人自投罗网中。不想死的,远离之。
何欢歪靠在宝座上,翘着二郎腿,总是不自觉的在一群军装里搜索于浮的位置。他不在,赵二狗在,张大宇在,张元在,范余也在……只有他不在。
于浮离开才十天,她却觉得过了一个冬天。没人跟前过后的日子很难耐,让她想起才离开帅哥爹的时候,她整夜整夜的失眠,哈欠连连却仍然闭而不睡。
这种滋味不好受!此时此刻,她叹息的只想高唱孙楠的经典名作:你快回来。
时间很长长长长,训练结束不久何欢的肚子一阵咕噜,她披风一拉,准备和茅房约会去了。
荒北营地茅房位于最隐蔽的小角落,一横排,十个位子都用一人高的夹板隔开,很正规。何欢选了最里侧第二个位子,脱了裤子就是一阵噼里啪啦。
可恶,这于浮不在的日子,喝凉水都拉肚子。
何欢无耻的叹息,拉了大便还怪于浮太给力。
好一会,她感觉肚子一空,高歌一曲的想法又冒了出来,她想这茅房重地四下无人,吼吼心情舒畅点。于是,她开口唱道:你快回来,我的肚子承受不来,你快回来……
……噼里啪啦
何欢一下止了她六音不全的歌声,下意识的低头看向茅坑,不是她拉的噼里啪啦!
就在她确定以及肯定不是自己拉的噼里啪啦,隔壁传来范余欲哭无泪的道歉:“老……老大,对不起我没忍住,吃坏肚子了。”
何欢皱眉,却没吭声,范余心里坎坷不安,他千算万算,还是自投罗网了,泪流啊。
无声的折磨,当范余想要不呀不顾一切拉上裤子狂奔之际,何欢说话了,“范余啊,难得今日我们在茅房结缘,我们打个赌乐乐如何?”
范余想反对,可是他知道反对无效。他不该饭前如厕,这是坏习惯啊坏习惯。他抖音问:“赌……赌什么?”
何欢摸着下巴想了想,说:“我出个谜底,你来猜,猜不对,你就在茅房里蹬一晚。”
公报私仇!老大肯定是报复自己在她唱曲的时候噼里啪啦,肯定是这样。他也不想,他已经很努力的忍着,没忍住而已。
“怎么?你想蹬两晚?”何欢见他没应声,故意问道。
范余泪流满面,大冷天蹬两晚会死人的。他边摇头边说:“不,一晚,一晚就好。”
何欢很欣慰他的上道,如果不是两人之间有夹板隔着,她估计会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孺子可教也。她说:“听好了,谜底是这样的……”
何欢顿了顿,改改词,摇头晃脑的说:“脚踏皇河两岸,手拿重要文件,前面羽箭扫射,后面炮火连天——猜一日常必干之事。”
范余还没反映过来,某人用重要文件一搁,提上裤子,拍拍屁股好心情的走了。
晚饭时间到了,她该吃饭了。自从于浮走后,她的人生只剩吃喝拉撒睡,外加整整自投罗网的乐子,空虚寂寞冷啊。
——
耀眼的烈日下,风和日丽,难得的好天气。
何欢一人走啊走,前方传来打斗声,她没多想就火急火燎跑去,寂寞的日子看看打架舒展一下心情,岂不乐哉。
才接近战场,她就看见于浮被人一剑刺中,鲜红鲜红的血流了下来,很快成了血河。
何欢惊慌失措,拼命的跑向于浮,却总是差了一步。“不……于木木……”
她从于浮的床上滚了下去,脑袋重重的撞在床腿上,发出好大的声响。
…………
呃,不至于吧,她只不过失眠在他的床上躺一会,就梦到他?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也不用做个如此不详的梦啊。
何欢在地上躺了半天,心有余悸地看着屋顶上红色的房梁,地面的冰凉正好缓解了她的不安,这是梦,只是梦。她自言自语:“梦是反的,梦是反的……”
外面的天已经大亮,四周有晨雾飘散,她抱着还热呼呼的被子坐了起来,想了想,爬了起来。
反正睡不着了,今日就早到一次吧。
何欢的早到惊讶了所有士兵的嘴巴,他们都不敢置信,这是自家老大,从于浮走,自家老大整整十七日没按时起床过,更别提早起。
今日是那根筋抽了?还是说脑袋被驴踢了?大家莫名有种不详的预感,老大估计魔疯了。
“范余,人都到齐了?”众人又发现,自家老大不光早起,貌似精神更好,这半天一个哈欠没打,稀奇啊,怪事啊。
“启禀老大,人都到齐了。”范余也发现了,但是他聪明的选择没看见,自投罗网什么的一次就够,他现在有茅房恐惧症。
“很好。”何欢的声音轻柔,“今日拼刀,排好队,一个个来。”
她从范余腰间抽出一把刀,往一群傻眼的士兵面前一站,吼道:“傻站着干什么,都给我排好队,一个个来。”
于是众人泪流满面,不自投罗网,不代表自家老大不会一网打尽。
……硝烟四起的训练场,连范余在内的众士兵统统趴地不起,而何欢却依然如铁人般耸立,大刀往肩上一扛,那是一个英姿飒爽啊。
范余躺在她脚边泪流,他在心里默默唱着众人的心声:于浮你快回来,我们一群人承受不来,于浮你快回来……
何欢头一昂,无视众人扭曲的脸,她慢条斯理的说:“没能在我手上过三招的人,三百个俯卧撑,好好练练体魄。”
一半的人脸绿了,还有一半的人不省人事了,范余的小曲越唱越让人泪流了。
自家老大魔疯中,连他都才过两招半,更别提这帮小兔崽子了。
看着优哉游哉准备回房补眠的何欢,一地要死不活的死尸齐唱: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你毒毒毒毒毒……
再没有比张学友的【你好毒】更能诠释自家老大的曲了,算老大狠!!!
众人觉得她不正常,何欢却觉得自己一如既往的正常,除了对训练‘散漫’了些,吃饭少了一碗,茅房去勤了点……很正常。
第十八日,何欢蹬在茅房数日子,计算于浮回来的日子,数着数着高歌一曲的想法又冒了出来,她刚才特意看过,茅房只有她一个,于是她扯着喉咙准备开唱,只听一阵狂奔过后,噼里啪啦的声音层出不穷,臭的何欢想一脚将罪魁祸首踹到茅坑里插着。
他苍天的,这家伙臭豆腐吃多了。
“……爽啊。”是赵二狗的声音。他爽了,何欢却吐了。
好一会,等何欢从漫天臭气里缓过劲,她开口了:“赵二狗啊,难得今日我们在这茅房结缘,我们打个赌乐乐。我出个谜底,你来猜,猜不对,你今晚就在茅房里蹬一晚,你看如何?”很有商量的口吻,真的。
赵二狗却如雷轰顶,为了不让自己步上范余副将的后尘,以至对茅房产生恐惧症,他不畏恶势力,勇敢的说:“不……不好吧。”
那个谜底两营上下猜了五日,没一个人猜的出来,搞的众人都不敢如厕,深怕碰上最近对茅房情有独钟的自家老大。
他们是情愿随地大小便,不愿进茅房。赵二狗若不是脑袋抽了,估计死也不会来。
“不好?”何欢不理解了,她试着理解他话里的意思,好商量的说:“莫非你想蹬两晚?”
赵二狗咬着裤头,屈服了恶势力,他流着泪说:“老大,我蹬一晚,你……走吧。”
他发誓,于浮回来之前,再也不进茅房,全是泪啊。
第二十一日,荒北下了雪,一个晚上就已遍地雪花,空气又湿又冷,呼出来的气都是白烟。
训练照旧进行,何欢的心情比往日更加沉闷,貌似从上次噩梦以后,她的心情就一直处于紧绷状态,像是有什么要发生。
今日仍然是拼刀,她最近除了对茅房情有独钟,对拼刀更是爱不折手。不意外,魔疯中的人又一次将两营的士兵拼倒在地,无一例外。
范余仍旧躺在何欢脚下,这一次他没泪流。因为他看见何欢紧握刀柄的手指节泛白,心口上下反跳,她捂着心口,神情很不安,突如其来的不安。
何欢又想起那个不详的梦,越来越强烈的不安重击她的心口,让她呼吸都在痛。
“老大。”范余起身,伸手接过她手里抖个不停的刀,问:“老大,你……”
不等他说完,何欢豁然转身就走,边走边无情命令道:“今日没过我手里过五招的人,五百个俯卧撑,立刻!马上!”
众人叫苦连连,只有范余感到了不安,他抬头望天,叹息不止,冬天来早了啊。
何欢站在风口,任寒风吹,她对着于浮门口,想笑却笑不出,似有泪出。
不知道站了有多久,黄昏的余辉洒在白雪上,铺垫出另一番美丽。
天空中飞来一只白鸽,它何欢头顶来回盘旋,鸣叫。何欢握着手,死死握着手,最后她还是跃身抓了那只帅哥爹养的白鸽。
解下白鸽腿上带的纸条,将其放飞。她抖着手慢慢打开纸条,只是一眼,纸条就从她手上飘落,乘风飞了老远。
……可笑!!!!!!!
她不信!不信……
作者有话要说:孩子们,难得今日我们在新的一年结缘,我们打个赌乐乐吧。猜不对的,今晚你们统统拉肚子,然后在茅房里蹬一晚,哦也。
谜底是这样的,听好了:脚踏皇河两岸,手拿重要文件,前面羽箭扫射,后面炮火连天——猜一日常必干之事。
PS:我是亲妈,信池子者,得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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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第五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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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再也没有于浮勾搭刺客更可笑的事,就算全天下人都相信,何欢都不会相信,她不信!
肯定是嫁祸,肯定是!
积雪的院子里风吹雪起舞,雪花落了她一身。何欢冷哼一声,然后豁然转身往荒北营地的马房跑去,她要回去,她要回去救他。
刺杀世子是大罪又怎样,在她眼里,他于浮无罪。
而范余火急火燎的做完五百个俯卧撑,气喘吁吁的跑来,正好迎面撞上何欢,漫天的杀气袭来,让他不自觉的寒颤。他有些害怕的小心翼翼追问:“老大,你这是怎么了?”
“走开!”何欢恶狠狠的一把推开挡在面前的他,她的神色不善,眉尖透着隐怒,整个人看上去凶神恶煞的。
“老大。。。。。”范余追着她雪中狂奔的背影,视线被什么遮住,他下意识伸手接住,上面的字让他整个人一愣,手不自觉的一抖。
——臭小子,晏轻在回京的途中受了重伤,于浮因为勾搭刺客而入狱,谋杀世子是死罪……此事老爹会想办法,你切莫冲动。
出大事了!范余将手里的纸条一扔,转身就往前院跑。
范余挡在营地大门口,冒死拦住何欢迫不及待的步伐,他企图让其淡定,说:“老大,相信二爷,切莫冲动,没有陛下诏书回皇城会被治罪的。再说了,皇城还有世子在,他断不会……”
他的话没说完,马背上的何欢弯身一把抓住他衣领,咬牙切齿的说:“就是有何晏轻在,才有如此可笑的事发生,把我当猴耍么。随行的人不在少数,为什么偏偏是于浮,世子重伤?怎么伤的,明卫暗卫都是死人不成。”
范余低下头,他很想反驳她陈诉的事实,可是他说不出口。陆回和影向不会让世子受伤,世子每次受伤都是关于一个人,一个他们明暗卫不能恨的人。
泱泱客栈受伤是因为她在,世子不让人跟着保护。
前段时间受伤也是因为单独去看她,世子不让影向跟着保护。
这一次……同样因为她,不懂如何爱人的世子只是用了最蹩脚的方式消灭情敌。
他只是用了伤人伤己的笨办法,何错之有。范余想为自家世子开脱,他看着盛怒中的何欢妄图解释的说:“老大,其实世子他……”
“别说和他没干系,我告诉你,我不信。”何欢一把松开他的衣领,将他推了数步之远,她怒气冲天的吼道:“何晏轻是什么样的人,别人不知道,老子清楚的很。”
是他的别妄想,不是他的变成他的。这就是何晏轻,温文尔雅的表皮下他就是一个不择手段的无耻之徒。
她早该知道的,她早该知道的……
马蹄声渐远,范余看着她骑马狂奔而去,却无能为力。他站在荒北营地的门口,没有寒风吹过,心里却凉了一截,这个冬天太冷啊。
这种情况要不要传书告诉世子一下?
他想了想,还是觉得传书给陆回比较实际,看老大刚才的怒气大的怕是想找世子拼命,依他对世子的了解,世子肯定不会对她还手。
还是让陆回在老大下手时挡挡吧,至少别太伤亡惨重啊。
当人手下难啊。
——
何欢日夜兼程的赶路,跑死了四匹马,终于在第九日大清早回到了皇城。
那天晚上皇城下了一夜的雪,清晨的时候八角街上堆积了厚厚的一层雪花,一眼望去,银装素裹,美丽又冻人。
何欢穿着一身皱巴巴的黑色劲装,肩上的同色披风也是皱巴巴的,她的眼睑呈现暗青色,面上带着严重的困乏之色,一看就是多日未睡。
因为下雪,何府的大门紧闭,她翻身下马,抬手对着门板就是一阵猛拍,嘴里吼着:“开门,开门,给我开门,开门……”
她慌的都忘记可以翻墙,不用走正门。
好一会,门里才传来府里小厮六五哈欠连连的抱怨,“敲敲敲什么敲……大清早的赶投胎啊,天才微微亮就来……呃,少爷,你回来了。”
何欢一把推开满是欣喜若狂的六五,拔腿就往何晏轻的院子跑去。她迫切的想要找人干架,除了何晏轻,她想不出还能找谁。
何晏轻欠她一个合理的解释,虽然她并不想听。
何欢依然没敲门的习惯,她是直接推门而入,门框发出巨大的声响,显示了闯入者的愤怒。
何晏轻像是早有预料,他从床上慢悠悠的坐起,就这样看着风尘仆仆的她。他笑了,却看不出笑意,他说:“比预计的早了三日。”
“何晏轻,你他妈的到底想搞什么鬼?”何欢两步走上前,一把拧起他里衣的衣领,吼出了她多日以来的不安。
她抓到了他的伤口,那是一道从胸口到腹部的刀伤,缠着厚厚的纱布,却依然能看见血渗出。
何晏轻的脸色慢慢苍白,黝黑的眼瞳却迸出眩目的光彩,修长的手一点点拉下她突着青筋的爪子,俯身在她耳边笑道:“何欢,我说过,你会后悔的。”
何欢觉得时间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那个白日,那一次他也是这样无耻的说迷药下过量了。三年的时间她以为什么都变了,其实一切都没变,他还是他,无所不为的何晏轻,她再一次错估了他的在意度。
她一直以为自己不是原装就可以不去承担原装欠的感情债,她一直以为何晏轻是恨自己抢了只属于他的亲情,她一直以为是这样的……她错了么?
她只是故意忽视了他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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