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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受将军养成记-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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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面对面站了好一会儿,风上突然笑了,他说:“如果没有于浮,你愿意嫁我么。”
何欢一愣,她说:“我们适合当兄弟,并不适合当情人。”
“斗嘴的兄弟?”
何欢龇牙咧嘴的说:“不,被我欺负的兄弟。”
风上低笑,眉眼轻轻上挑,他抬手一把按住何欢的肩膀,看着她含笑的眼睛,这辈子都没这么认真的说:“何欢,如果有一天,你后悔了,一定要来风国找我,本公子不介意你退而求其次,我会娶你。”
何欢没说话,她不知道说什么,于是,只能沉默。
“何欢,我也是认真的,这辈子没这么认真过。”他最后看了她一眼,转身大步走开,边走边对着身后的她摆手。
何欢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慢慢消失,第一次觉得风上这家伙人不错,当然前提是不看他招蜂引蝶的本领,他的确算是一个不错的男人。
何欢回到何府,只到晚上,何晏轻还没回府,她没当一会事,吃了饭就回房睡觉了。
月上中天,她口渴爬起来喝水,屋里的水壶是空的,她只好穿了外衣出去找水,经过小亭子,发现里面有人。何欢心里疑惑,深更半夜谁还在里面?
她拿着水壶走了过去,一眼就看到何晏轻,他规规矩矩的坐在躺椅上,怀里抱着一坛子老窖,昂着头灌着烈酒,脚边碎了一地的酒杯。
何晏轻昂头又举起坛子灌,他醉的不轻,酒洒了他一身,他眯眼,“好酒,好酒,真是好酒。”
何欢沉默了。
“好……”何晏轻像意识到,回头看了看,月光下,何欢拿着水壶娉娉婷婷走过来,雪白的脸上被寒风吹的红红的,眼神很迷惘。他慢慢转回头,苦笑了起来,“竟然出现幻觉。”
说完,昂头又喝了起来,夜间寒风一吹,小亭子顿时酒气冲天。何欢皱了皱眉,放了手里的水壶,上前一把抢过酒坛,她说:“够了,堂兄,你醉了。”
“我醉了?”何晏轻晃着头,对着何欢站的方向一挥手,一点不反驳的道:“我醉了,我真的醉了,不是说一醉解千愁么,为何我心口还这么痛?”
“堂兄……”何欢抓着酒坛的手一紧,心口也莫名痛了起来,一时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别叫我堂兄。”何晏轻一把抢过她手里的坛子,灌了一口,人从躺椅上滑了下来,抱着半空的酒坛瘫在了地上,嘴里喃喃自语:“别叫我堂兄,我不是你堂兄,你只是叔叔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捡回来的……”
何欢弯身去扶他,才站起,他整个人倒在她身上,顺势抱住她的腰,埋首在她脖间,不断的唤着两个字:“何欢……”
漫天酒气袭来,熏的何欢一把拍开他的脑门,然后夹沙包般将人拖到水池边,手一松,醉醺醺的某人冬泳了。
何欢只是想让他醒醒酒,却发现他下了水久久不冒头,心里一惊,不会岔气了吧?她赶忙去捞人,费死八力将人弄了上来,发现他不是岔气,而是直接不省人事,还是醉的不省人事。
夜间的风越演越烈,她只得将人扛回房间,才走进他院子,就看见帅哥爹披着外套站在门口。
看见一身水,酒气冲天的何晏轻,何沐忙迎了上去,他问:“这是怎么了?”
何欢推开门,将人扛了进去,她没好气的说:“我只是口渴起床找水喝,路过小亭子,就发现他喝的大醉,还不放酒坛子。”
何欢拍了拍身上的水,嗅了一下,沾了不少酒气,她嫌弃的脱掉,转身扒了一件套上,回头问道:“老爹,这么晚你怎么还没睡,是不是又在看医书?”
何沐趁她转身扒衣服之际已经将何晏轻扒光丢在了被子里,听她一问,忙回答道:“下人说晏轻一直没回来,我担心他就起来看看。”
何欢搓搓手,哈了口气,往桌边一坐,伸手倒了杯凉水就喝,“老爹你都不知道,我渴死了,正准备打水,看见堂兄……呃,看见他喝的不省人事。”她想到刚才何晏轻让她不要叫他堂兄,心里有点不自在。
一杯水下肚,她的肚子竟然咕咕叫了起来,捂着肚子叹了口气,懊恼晚饭少吃了一碗饭,后悔啊,要是早知道半夜扛沙包,定多吃两碗饭,可惜她不会未卜先知,算不到,只能饿肚子。
何沐回头,正看见她捂着肚子只瘪嘴,他问:“饿了?”
“有点饿。”她也不隐瞒,实话实说。“没事,我多喝两杯水就不饿了。”
何沐按下她又倒水的手,轻声说:“凉水喝多了不好,你在这里等下,老爹去厨房给你做点吃的,正好顺便一起做碗醒酒汤。”
深更半夜,厨子早早睡了,何欢一听帅哥爹要去厨房,衣服一裹紧,赶紧跟上,“老爹,我陪你一起去,我帮你传火。”
两人轻手轻脚的走着,夜深人静,动作大点就容易吵醒休息的人。到了厨房,何沐先点了灯,洗了锅,何欢就开始起灶烧火。
她伸头看向选食材的帅哥爹,叫道:“老爹你要做什么吃的,我要吃辣味面汤。”
何沐全然一副家庭主夫的模样,他回头看了看只露了个脑袋的何欢,笑着答应:“好,就吃辣味面汤,放点鸭血如何。”
何欢塞了根柴火进去,然后连连点头,“可以,可以,上次在营地喝的鸭血面汤味道很鲜的,好喝,又补血。”
两人合作,就是快,锅子里的汤开始翻白泡,浓浓香气四溢的时候,何沐把事先准备好的面片下锅,用勺子搅上一搅,香味更浓了。
何欢的肚子应景一般叫了起来,她也不管锅底还有火,起身拿了碗就伸了过去。她看了看白烟覆盖的锅,看着何沐急切的问:“老爹,可以吃了么?”
“不可以,还要等下。”何沐将鸭血和面片搅匀,加了料,然后才给她盛了满满一碗,他说:“臭小子你快趁热吃,吃完了就快回房睡觉。”
何欢心急,张嘴就喝,烫的她直挠耳朵。何沐好笑的看着她,出声道:“把碗放在桌上,坐下来慢慢吃,莫心急,吃完锅里还有呢。”
某人总是意识到自己太饿狼,傻傻一笑,开始装起斯文,她用筷子在碗里搅了搅,然后低头喝了一小口,称赞道:“老爹,很好吃,你也吃点。”
何沐摇头,示意她赶紧吃,“老爹不饿,你吃吧,我给晏轻做碗醒酒汤。”
何欢点头,然后开始扫荡碗里的美味,她想若是以后谁嫁了帅哥爹肯定幸福死,帅哥爹的厨艺好过何府的张大厨,就是不知道谁有这好的福气。
帅哥爹这样的男子搁在现代,整就是一个三好男人,世间女人人人抢之,抢到的幸福死,没抢到的遗憾死。
何欢看着自家帅哥爹,津津有味的喝完满满一大碗,起身盛第二碗的时候,何晏轻的醒酒汤做好了,醒酒汤的味道并不是很好闻,她赶紧盛了一碗辣味面汤走开。心道,幸好不是要
59、第五九章 。。。
给她喝的,这味道太难闻了。
何沐盛了碗醒酒汤,对津津有味吃着辣味面汤的何欢说:“臭小子,吃完就回房睡觉,端壶热水放在屋里,吃的太辣,睡觉肯定会口渴。”
何欢辣的嘴角红红,额头冒着薄汗,她咽下嘴里的鸭血块,连连点头,“我知道了,老爹别管我,你快去吧。”
看
何沐天快亮的时候才送碗回厨房,何晏轻酒劲上来,吐了不少,最后还是灌了碗醒酒汤才慢慢睡去,睡梦中还不安稳,一直搞了大半夜才总算安静下来。
一晚没睡,何沐也是哈欠连连,正想放了碗就回房睡一会儿,就看见窝成一小把的何欢咬着筷子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他上前轻轻拉掉她嘴里的筷子,揽住她的肩膀,一手抄过她膝下,轻轻一抱,她就蜷缩着埋在他怀里了,他的手轻柔地抚摸她的头发,没好气的埋怨:“一点也不会好好照顾自己。”
何欢试到温暖,身体不自觉往他怀里蹭了蹭,嘴巴还巴拉巴拉两下,隔一会儿说一句梦话,来来回回就是这句梦话,还带着呜咽的鼻音,她说:“放了于木木”
他忍不住低头看看她的脸,面上有忧伤,嘴角带着可见的苦笑,一点也不像自己那个无忧无虑的臭小子了。
“多希望忧伤远离你,让你此生都快乐。”
何沐把她的头按在心口,一步步慢慢走出了厨房。“睡吧,醒了就是晴天了,老爹帮你”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二更
哦也
完结神马的我在努力
至于男主神马的,我在考虑
望天,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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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第六十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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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国没嫁成公主,风国没娶到太子妃,这就说明燕帝若是驾崩,开战在所难免。
于是,积劳成疾的燕帝又病倒了,看何晏轻每日从宫里回来的表情,何欢就知道,燕帝病的不轻,不然帅哥爹不会忙的白天黑夜看不见人影。
她一直不明白有何好开战的,燕国只不过是易了姓氏,但依然是燕帝的血统啊。若是开战,不论哪国胜了,也都只是半个燕氏血统,既然如此,又何必劳民伤财,导致生灵涂炭。
这个问题何欢最后才明白,那日皇城又下了雪,她带了伞进宫接多日未见踪影的帅哥爹,宫女说人在长全宫为燕帝把脉,此时已是黄昏,正是宫女太监忙碌之际,走廊里随处可见红衫宫女,蓝衫太监。
何欢去到长全宫门口,进门没看见守门的内室太监,她有些奇怪,正想是不是宫女说错了地方,就听见内室传来帅哥爹的声音,“……既然如此,陛下就下令放了于浮,让他和臭小子两人齐回荒北营地,断了念想。”
她慌忙止住转身欲走的步伐,做起老本行,偷听。
不一会儿就听见燕帝略显虚弱的声音:“既然欢儿拒绝了风国的求亲,朕便不干涉他们两人的事,人是晏轻亲自关押的,他是你看着长大的,性子如何,你比谁都清楚,他若是放不下,连朕都莫可奈何。”
“……是的,手心手背都肉。”何沐心知肚明,只能叹息。
过了半晌,燕帝像是斟酌了很久,才开口说道:“其实晏轻和欢儿未尝不可,就是怕欢儿一根筋,不乐意。”
这话一出,长全宫门口偷听的何欢心里一惊,燕帝这意思是想撮合何晏轻和她?天地良心,她对腹黑没爱啊,再说了,她有自主爱情的权利,不带砍头硬同意的。
至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何欢眼里那是不存在的。
何欢性子急,正欲冲进去拒绝,就听帅哥爹急切的说:“不可。”
她不动了,里面燕帝问出了她心里的疑惑:“为何不可。”
何沐不语,似有些不知从何说起,最后他说:“不管如何,孩子的意愿最重要,臭小子的个性比较较真,她认定的人,怕是难变。”
燕帝看出他的欲言又止,却并没多加追究,他轻叹道:“孩子大了,都有自己的想法,让他们年轻人折腾吧,此事朕不干涉了。”
何沐几次动嘴想提放了于浮的事,却又缩了回去,燕帝的表情分明是不管此事,毕竟是自己心爱的外孙,就算心里不赞同,最终还是妥协支持,不然今日断不会说撮合两人的话。
燕帝吃了药,似有些累,靠在软榻的靠背上,微阖眼睛,屋角檀木文案上摆着一盏紫铜香炉,静静的吐着云雾般的香烟,软塌下角的火炉也越烧越旺起来。
长全宫内室的温度虽暖,何沐还是拿起放在一侧的貂皮披风盖在他身上,然后收拾药箱,轻轻走了出去。
“老爹。”何欢撑着伞站在宫门口,咧嘴笑着向才出来的何沐招手。
何沐愣了片刻,然后笑着走了过来,他问:“天冷,你怎么来了。”
何欢正想回答,慌慌张张找棋盘的内室太监从隔壁走了过来,看见何沐忙说:“二爷,不在宫里用膳么,陛下说好久没和你下棋了呢。”
“我回府吃,这棋改日再下。”何沐忙又吩咐道:“小圆子,陛下现已睡下了,现在天冷,你将内室的火炉燃旺一些,过一会儿再叫御膳房端碗药膳过来,让陛下喝了上床休息。”
“奴才明白。”小圆子拿着棋盘连连点头,看起来是个稳重的人。
身为医者的千叮咛万嘱咐过后,何沐走了过来,他接过何欢手里的伞,又伸手拉紧她的披风,然后悦声道:“臭小子,我们回家。”
他的声音像是带有镇定作用的药材,一下释放了何欢的焦虑不安,她说:“嗯,我们回家。”
小圆子放了棋盘看见何沐的伞忘记了拿,忙追了出去,正好看见两人共撑一把伞走在落满雪的小径上,青衫男子不时拉拉快要走出伞外的黑衣少年,脸上满是宠爱。
漫天飘雪下这一唯美画面让小圆子一阵出神,他低头看了看手里的伞,最终没追上去。
+
暖阳慢慢消退了积雪,皇城在腊八来临前的第四天放晴了。
自从何欢知道燕帝不管于浮的事之后,就打算找何晏轻谈谈,于浮进牢已经月半了,不审,不查,也不管,这样消耗下去,何日才是个头,事情总是要解决的,不能再这样拖下去了,放不放一句话,不放她就只能来极端的,劫狱。
何欢回皇城,第一次主动找何晏轻,推开门,空无一人。她只好往回走,半路上遇见府里的下人,一问,说人清早就出门了。
回到自己院子,何欢突如其来心里发慌,那感觉就像是有什么事即将发生,她昂头灌了杯冰水,还是烦闷。
她起身,拉过披风,决定出去走走。
八角街上大家都在赶制年货,人特多,每个摊子均是满满的人,何欢心里有事,也没有逛街的心情,只是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
突然街上蜂拥起来,城北的人往她这边跑来,个个嘴里嚷嚷什么,却又听不清楚。
何欢心里的更慌了,她一把拉住一个人问,“大哥,出了什么事?”
这人边跑边叫道:“牢房着火了,我等着找桶打水救火……”话还说完,何欢已经拔腿就往燕国牢房跑去。
……漫天的大火染红了半边天,牢房边全是人,有人拿桶倒着水,有人蹬在地下哭,有人指指点点,有人议论纷纷,她拉住一个人就吼:“牢房里的犯人呢……”
转手又拉了第二个人吼:“牢房里的犯人呢,救出来没有……”
第三个人……
第四个人……、
第五个人……
每个人的回答都是,“还在牢房里,没救出来。”
心里有什么慢慢破碎,何欢豁然转身看向牢房的大门,她仿佛听见于浮心痛的叫唤:“少爷……少爷……”
她发疯了的冲了过去,才到门口,燃着熊熊烈火的房门大柱掉了下来,重重的压在她身上,巨大的冲撞让她吐了口鲜血,眼前一黑,世界顿时安静了。
“……何欢。”何晏轻像是才回过神,他不可置信从人群里冲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相信我
我真是亲妈
JJ又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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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第六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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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欢觉得自己恍惚睡了一个世纪之久,她只觉得脑袋似要爆炸一般,嘴唇动了动,却又喊不出,喉咙里火辣辣的刺痛,一动便想咳嗽。
身旁一个女声在小声埋怨:“这已经是她三个月来第八次自杀了,我都不知道她天天在想什么,整日精神恍惚,嘴里老是念叨着什么老爹,回去之类的话,边念还边掉泪……”
自杀?何欢心里不解,突又听一男人冷冷的道:“她自从上次去医院开刀手术差点丧命,醒过来就没一天正常过,训练不在状态,对人不上心,天天什么事不干,整天只知道往寺庙跑,她跟以前全然是两个人,邪门的悬。”
两个人?何欢猛的睁开眼,眼前的一切让她直接从床上重重跌在地上,禽兽教官,同寝室的张月,熟悉的上下铺打铁床,红色的诺基亚手机,床头还有一台布满灰尘的二手电脑……
她回来了!
“何欢,你够了吧,现在给我上床好好反思,再有下一次,就给我卷铺盖滚蛋,黄璞军校不收生命战场上的逃兵。”禽兽教官像是忍耐到了极点,最终对着她吼了出来。
旁边的张月看她倒在地上,连忙上前扶如雷封顶的何欢,正要说点什么,何欢眼睛一翻,人便晕了过去。
……上天和她开了个天大的玩笑,让她犹如噩梦降临,再也不想醒来。
黄璞军校的女生寝室,窗户大开,冷风阵阵吹来,何欢躺在自己的床铺上,眼盯着电脑上来回晃动的人影,除了发呆还是发呆。
何欢将自己的整个身体慢慢往被子里缩,只到再也看不见任何光亮,过了一会,被子里便传来她小声的低泣。自从回到这个世界之后,她就一直处于这种不能说,哭不出的状态。
她想不明白,为何自己回来了。
是原装的执念,还是冒牌的退却,或者说是上天的捉弄?她迷茫了,空虚了,想哭了。
何欢无法当自己只是做了一场黄粱梦,那场大火仿佛依在眼前,灼热的温度烫了她的眼,让她止不住的泪流,她蒙着被子不停的说着:对不起,于木木……我救不了你,救不了你。。。。。
何欢的寝室在一楼,窗户外面几步远就是凉亭,里面人员众多,不时传来阵阵说话声,何欢不用竖起耳朵,也能听的清清楚楚。最近这段日子,黄璞军校被她自杀搞的风起云涌,很多不明所以的同校生看见宿舍一楼101室均是指指点点,外加议论纷纷。
“你们听说了么,张清越教官班上的那个何欢又自杀了,这次是跳河,若不是河边路人救的及时,那可能真就没命了。”女生一小声嘀咕着。
“不是听人说她以前是游泳高手么,怎么会差点没命?”有人不解的问。
“就是啊,我也听说过,当时学校举办游泳比赛她得了冠军。”女生二赶紧加以肯定,顿了一下又说:“她们班上的人说她像是鬼上身,跟以前完全是两个人,前段时间张清越教官把她从寺庙里提回来,她嘴里老念着什么机缘到了,自然可回去,害的她们的教官狠狠的扁了一顿寺庙里那个自认晓天机的假和尚。”
“是啊,是啊,感觉张清越教官好帅啊,身手好的没话说,人有长的帅,简直就是我们军校的白马王子不二人选。若是不是训练禽兽了点,我真想转到他手下。”女生三兴奋了,声音显示此女够花痴。
女生一忙正义凛然为禽兽教官辩解:“张清越教官只是训练严厉一些,对自己班上的学生还是很负责的,不然依何欢这三番五次的闹自杀,就算成绩再优秀,也早被校方除名了,还不是张清越教官保了她,才让她继续留下的。”
“是啊,我还犹记得她高举全阶段第一奖杯的身影,那样的不可一世,现在想想,真是事事难料啊。”女生三感慨的轻叹。
“是啊,希望何欢同学能想明白,赶紧恢复正常,她若是在闹下去,咱们军校怕是要上中央的财经新闻,点名批评了。”女生二半开玩笑的说。
一般话题来的快,转的也快,三个女生很快将话题转到了今年芒果台的雷人剧上。已经恢复正常的何欢同学仰面躺在床榻上,看着房门上大大的明星海报的半死不活的发呆,这种无关紧要的聊天,她已经听了好几遍了,已经可以肯定,两人是灵魂互换了。
如此她回来了,也就说明,原装的机缘到了,回去了。
这个认知,让何欢泪流满面,她突然可耻怨恨上了原装何欢,她的执念让她再一次孤独了。
那些曾经拥有的,痛了她的心,而这种痛只能她一个人慢慢承受。
三天后,何欢被黄璞军校除名了。
原因很简单,那些曾经拥有的——她承受不来。
于是,何欢第九次自杀是消极怠工的绝食,她不吃不喝,只是发呆。
然后CCTV的狗仔身上插了雷达,在偌大的天朝扫到一丝腥味。隔日,CCTV财经频道点名批评了黄璞军校。
张清越亲自送了何欢去学校门口,什么也没说,有些事,他已经尽力。
何欢依然是神情呆滞,萎靡不振,她什么也没带,孤身一人慢慢走出了自己曾经引以为豪的军校,夕阳拉长了她的身形,她没回头,走的决绝。
站在车水马龙的世界,看着高耸入云的大厦,何欢突然觉得这个世界无比陌生,心里空荡荡的,她想帅哥爹,很想。
天渐渐黑了下来,大街上华灯明亮,逛闹市的人越来越多,何欢再一次无力的蹬在街角,寒风让她缩成一团,她把头埋在两腿之间,浑身颤颤巍巍,她咬牙,努力忍着夺眶而出的眼泪。
再也没人心痛的抱着她,带她回家了,这个世界没有帅哥爹,她是个孤儿……没家,没亲人。
“臭小子……”
是帅哥爹的声音!她太希望是帅哥爹了。
何欢猛的抬头,时空仿佛反转,各色不一的汽车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来来回回的马车,一身青衫的帅哥爹站在八角街中心,笑如春风的向她招手,金色的阳光洒在他周身,有种说不出的温暖吸引她靠近。
眼泪顿时夺眶而出,她急切地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向温暖走去……
“老爹……”何欢伸手欲拉何沐的手,时空再次反转,她双眼惊恐的看着迎面驶来的汽车,脑海里一片空白,耳边传来急促的汽笛声,可她却无法移动一步。
“碰——”帅哥爹碎成泡影,何欢依旧伸着手,身体被撞的腾空飞起,然后慢慢滚落下来,周围的人声汽笛声渐渐模糊,视线所及的天空,刺目的鲜红。
“老爹,我们回家……”几乎张不开的口缓缓的喊出六个字,最后整个意识转为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
生命本无依,上天给她了眷念,又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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