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小受将军养成记-第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睡觉。”
她说完,不带范余搭腔,自行走开。
范余见她走远,转身要去查看新兵状况,一回头就对上何晏轻迷离的目光,他心里一惊,忙恭敬的叫道:“世子。”怎么都不出个声,还好刚才没说啥大不敬的话,不然他这颗不算灵光的脑袋怕是要搬家了。
“将军问什么?”
范余顿时冷汗淋淋,也不知道他家世子什么时候站在后面,老实回答总没错吧?他暗自抹了把冷汗,硬着头皮道:“老大问于浮那里去了,属下····”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我知道了。”
何晏轻看着何欢消失的走廊良久,只到迷离的眼瞳恢复清明,他敛下眼帘,转身走开,“明日,将军去伙房要于浮,就说我准了。”
“是!世子!”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二更
我在弥补
不满意,我躺倒任抽
我表示,被人霸王的想跳淡水河
咬手帕,来吧
14
14、第十四章 。。。
14
何欢很郁闷。
她郁闷的心情犹如此时的雨,绵绵不绝。
因为雨势较大,外面的天灰蒙蒙一片,屋檐的雨水倾下而下,打在地上水花只溅,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泥土味道。
何欢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她紧闭双眼,一刻钟过去,依然清晰如梭,她睡不着,越是想睡越是睡不着,脑海里一直闪现于浮明明很害怕却毅然为她挡剑的画面,赤红的鲜血覆盖她整个思维,一时间烦躁加生,她猛的睁开眼,起身下了床。
她套上衣衫,转身就想出去走走,手才推开门,就见范余端着饭菜准备敲门。
门外的范余没想到她这个时候开门,诧异之余忙侧了□,“老大,你是要出去吗?外面的雨甚大,你还是先用晚饭吧。”
“呃!”何欢一愣,这么快一天就过去了?不知不觉这雨都下了一整天了,难怪心这闷,这雨下的真没法让人心情愉悦。“端进来吧。”
范余摆好饭菜,自觉站到一边,他小心翼翼的瞄了她一眼,决定不开口,一看心情就是不怎么好,他这当人小弟的还是莫惹的妙,少说少错的道理总是不会错。
何欢这顿饭吃的很不是滋味,不管是雨天的原因还是关于于浮,反正她吃的很食不咽下,胡乱的扒了两口饭菜,伸手抹了嘴巴,就摆手让人撤了。
范余站在她身后,心想,要不要先跟老大说世子准她调回于浮?还是说真等明天老大忍不住自己去伙房要人,在开口?天人交战,他忍了忍,还是决定先不说,最后只是小声的问了句无关皮痒的话,“老大,菜不合你胃口?”当人小弟,嘘寒问暖是必需的。
何欢坐在饭桌边,单手支撑着下颚,眼眸流转在窗外如幕的雨上,听了范余的话,她慢悠悠的转头看向他,漫不经心的道:“菜没炒熟,饭很硬,吃着牙痛。”
范余眼角直抽,菜,抄的烂成干叶子了,饭,稀的只差没看见水,这样的饭菜吃着还牙痛?老大这是存心找茬。心明,他低下头,喏喏的道:“那属下让伙房以后注意。”当人手下,察言观色同样是必需的。
何欢眉毛一挑,状似无辜的问:“范余不觉得吗?”她说完还不忘横了一眼被提名的人,那意思非常的明显,胆敢否定,你就死定了。
范余开始冒冷汗,“范余也觉得伙房今日的菜没炒熟,饭也很硬,最近牙口不好,吃着很硌牙。”请当他已经七老八十了吧,毕竟,当人跟班,睁眼说瞎话一样是必需的。
“就是说嘛,这伙房太不像话了。”何欢敲敲桌面,一脸的严肃。“走,我们去伙房看看去,偌大的营地连个饭菜都搞不定,这伙房也该整顿整顿了。”
范余暗自翻了个白眼,挑三拣四,明暗示,暗威胁,绕了一大圈,这才是真正目的,于浮要是不在伙房,他家老大估计吃嘛嘛香,岂会如此挑剔。他想归想,面上还是很恭敬的应和着,“属下明白。”
何欢也不在意他怎么想,起身径直走了出去。
荒北营地的伙房在最后方,那本来是一片空旷的土地,建了四间大小不一的房子,左边最大的房子就是整个营地的伙房,剩余三间是士兵吃饭的地,整体看起来很军事化,可见何晏轻没少花工夫治理。
下了一天的雨渐渐停了下来,何欢把伞递给身后的范余,抬眼就看见进进出出的士兵,个个都很忙碌。
伙房里进出的士兵多是没见过她的人,但是见身为副将的范余紧跟其后,只是这一点,就知道身份铁定不一般,于是,每个人都只是好奇的看了她一眼,又都去忙手里的事了。
因为现在晚饭刚好过去不久,此时伙房里刷锅的,洗碗的,打扫的声音层出不穷,何欢站在门口,抬眼扫了一遍伙房,没有于浮——
范余立在她身后,见她止步不前,伸头就来了句,“老大现在就要整顿吗?”他一问完,就想自抽一耳光,明明很清楚自家老大来伙房的真正目的,竟然还白痴的脱口出了这句,这不是存心给自己找难为?自己往枪口上撞,不死才怪。
“哼!”
“哼!”
连哼两声,让范余背后凉了又凉,冷汗合着屋檐滴落的雨水顺着他的脸慢慢滑下,此刻,他深深的认识到,他的现任上司比前任上司难缠的多,未来的日子他会无比的凄凉。
范余不语,他在心里默念,少说少错,少说少错,不说不错,不说不错——
何欢环抱双臂,歪头横了他一眼,“范余副将,我看,这伙房的整顿就全权交给你,明日,我希望明日我吃的饭菜不会太硌牙,你,明白?”
“属下明白。”范余哭丧着脸,面部下着瀑布汗,心里流着男儿泪,此时的他悔恨的想跳河,他家老大想整人,山珍海味吃在她嘴里也硌牙,这不是明摆整他吗?
“你明白就好。”何欢伸手拍拍他抽筋一般的肩膀,微笑道:“那范余副将好好整顿,不用跟来着了,我自己去转转。”小样,她就不信整不到他。
她说完,优哉游哉走开,只留下某凄凉的人在风中凌乱,“属——下——明——白。”
何欢在闲逛。
她转到伙房后面,赫然发现屋后的空地上种了很多平常人家吃的菜,很大一片,足够营地人吃上几个时日,自给自足大概就是这营地最好的诠释,劳逸结合,不妨碍训练新兵,又减免开资,她突然很佩服何晏轻,他是个管理人才。
欣赏完别人的劳动成果,何欢拍拍屁股走人,才走了两步,接近黑夜的天空又开始细雨蒙蒙,她无奈,忙加快步伐往回走,好在雨势不大,不然她想骂娘。
因为下了一日的雨,地面积水很深,何欢脚下打滑,她心想,这好了,出洋相了,见鬼的下雨天,真是——
突然身后脚步声急速而来,在她即将入地之际拉了她一把,心悸之余,耳边出来无比熟悉的声音,“少爷,你小心点。”
何欢稳住身体,抬眼就见满脸泥土的于浮,霎那间郁闷了一天的心情就此烟消云散,“于木木,你这是干什么去了?一脸的泥土。”
于浮把伞举到她头顶,嘿嘿的傻笑,然后才絮絮叨叨道:“伙房要准备明日的要吃的菜,我刚才和他们一起去园子采菜,回头就看见少爷一个人在后面园子里转悠,眼见天下了雨,加上现在天气又寒冷,淋雨容易得风寒,所以我就追来了。”
何欢也在笑,她突然发现这一次的荒北之行让她习惯了一个人的碎碎念,一天不听,就感觉少了份调剂品,人生无味,“把你脸上的泥土擦擦,我们回去。”当她和他抢人好了,反正她早就习惯和他对着干,真的不差这一次。
“可是——”
“没有可是,这事我说了就算数。”
何欢打断他的话,一转身就看见他扎着纱布满是泥土的手,仔细一看,上面还有点点血迹,她刚暖一点的脸,顿时一寒,这老鸟欺负新人的把戏还真成了军营不变的定律了,但是,连一个受伤的人都不放过,这伙房是不是太过了点?
于浮绝对比范余会察言观色,他见何欢脸色难看,连忙把手背到身后,一本正经的道:“我只是帮忙,他们都不让我干,我——”
“少来,我还不知道你的德行,快走,给我回去上药。”他若一双手废了,不是存心让她内疚吗?就算他没那想法,剑是为她挡的,手是为她伤的,怎么说她也难辞其咎。
何欢不带他吭声,拉着他就往自己的院走去。
两人才走到门前就碰见撑伞寻来的范余,他看见于浮面上一愣,呃,到底还是把人给拉回来了,可见世子算的不准,他家老大没等到明日就把人给抢回来了。
“于浮,你先进去把手清理一下,顺便上点伤药。”
“少爷,那个,那个——”
何欢来气,眼睛向他一横,“给我进去。”态度非常的强硬,完全没商量的余地。
于浮见气氛甚冷,也不敢在违抗,他小心翼翼转身走了进去。
见人走远,何欢不等范余开口,直截了当道:“以后于浮是我跟班,如果,你们世子问起此事,就说是我说的,有什么问题让他来找我。”
“世子已经交代过属下,如果老大要于浮,他准了。”范余侧身暗自望天,老大,早猜到你会要人了,只是没想到你今天都没忍住而已。
何欢一愣,他知道?那家伙这又是唱的那一出,扣人的是他,放人的也是他,有这样调戏人的吗?还是他觉得这样耍她很好玩?怒气在胸腔围绕,她努力让自己淡定,良久,她眯着大眼,歪头往范余面上一扫,轻声问:“你是说,你家世子知道?”
范余又开始冒冷汗,每次被他家老大冷眼一扫,他都觉得天气甚冷,急需加衣,他悄悄抹汗,小心翼翼的回答道:“是——是知道。”
何欢状似恍然大悟的点头,看着他的眼光又冷上几分。
“那个,那个——”范余两腿抖了抖,他强装着笑脸,道:“老大,世子刚才找你,让你过去一趟。”世子,请原谅你家没出息的属下,毕竟这火是你放的,你可是要负责灭啊,他充其量就是一煽风。
何欢笑了出来,她一仰头,无比轻柔的道:“正好,我也想见堂兄了。”
她说完,笑意一敛,甩袖往隔壁营地走去。
范余看着她渐渐与去的修长身影,心口抽了又抽,只差没抽出心脏病,他心想,要不要端盆水去救火?
作者有话要说:表示 最近远行,尽量两天一更
也会有双更
大家么么吧
祈祷不会有第二个人骂作者脑子有病,真的很打击人
15
15、第十五章 。。。
15
范余追上何欢的时候,她正越墙而过,徒留迟来一步的他张着嘴,伸着手站在寒风中摇摆,其实他想说,他家世子在沐浴,她可以等下再去。
此时,高墙那一边的何欢一稳住身体,甩头就往何晏轻的房间走去。她何欢的真理,翻墙的好处就是少走冤枉路。
何晏轻的房间在走廊的最深处,他一项喜欢独处,尤其喜欢安静,特别讨厌嘈杂,所以他的住处往往都在嘈杂之外,何府的住处如此,荒北营地的住处也不例外。
此时,夜已经全黑,何欢顺手牵了走廊里唯一一盏没灭的照明灯笼,举灯来到了何晏轻的门前,他的门紧闭着,屋里隐约透着昏晕的光亮,想是先前怒火太旺,她抬手把灯笼插在门外,大掌一推,门“吱呀”一声敞开。
昏晕的灯光下,何晏轻站在半人多高的浴桶里,袅袅水气弥漫整个屋子,何欢一愣,又是一出美男出浴,这段时间她真是连番踩狗屎,不过半月竟然就让她踩了两坨,真是上天厚爱了。
何晏轻眉头都没皱一下,他慢条斯理的拉下衣架上的衣服,套在修长的身上,然后又不慌不忙的系紧腰带,抬手甩了甩湿答答的发,才脸不红心不跳的扫了眼门口呆愣着的何欢,“我不缺守门的侍卫兵,你不用给我站岗。”
“咳咳——”何欢难得不自在,别人不要脸皮,不带表她也不要脸皮,虽然有时候她脸皮厚的枪打不通,刀刮不痛,但那也只是个别时候,大部分时间她还是很矜持的。
“进来吧。”何晏轻回头扫了一眼依然在门口傻站着的何欢,见她一头的水珠,他眉头轻轻一皱,伸手拉下肩上的毛巾就扔了过去,些微训斥的道:“把你头发擦干,别跟落汤鸡一般,一点仪容都没有。”
何欢也不跟嘴毒的他计较,她耸耸肩,抬脚走了进去,反正仪容什么的从来和她沾不上边,她这个人只要过的自在舒适什么都可以无视。
虽然来时的怒气冲冲因为平白占了一点他的便宜而降了不少,但是胸口那股郁闷之气却依然还在翻搅,她在屋子里自觉选了一个还算舒适的位子坐下,抬眼就是兴师问罪的架势。“堂兄觉得耍我很有趣?”
“很无趣。”淡淡甩出三个字,何晏轻不看她,转身就往办公的文案走去。
这三个字无疑是在大火上浇汽油,才熄了那么一点的怒火又重新点燃,她咬牙切齿的叫道:“何晏轻,你——”
“何欢!”何晏轻打断她要说的话,冷冷的望着她,“你如此气愤是表示你没想调回于浮?是我猜错了?其实你根本没想过调于浮回来?”
“我——”
“是这样吧?”
何欢被他问的心里烦躁,她心一横,否认道:“不是。”娘的,她气愤是因为被他当猴子耍了,不就是跟他要个跟班吗?有必要搞的像要了他情人一般,耍她一点不心虚,还如此理直气壮,天理何在?
“不是就好!”何晏轻低下头不再看貌似很不甘心的她,俯身一边翻着文案上堆积如山的文件,一边继续说道:“于浮也是此次新兵里的一员,既然你要了他,你就要负责把他练强,荒北营地不要弱质兵,这点应该不用我多说,你自己看着办。”
何欢撇嘴,“劳烦提醒。”他这是下马威吗?一来营地就遣了于浮去伙房,就是为了警告她?荒北营地不要弱质兵,她练不好这些兵,她这当人教官的首先难辞其咎!
由此可见,早来一年的人是老鸟,她是被压榨的新人。
她需要淡定。
屋里一时安静,只有何晏轻翻文件的声音。
何欢捂嘴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对着依然翻文件的他不耐烦的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别说叫她来就是为了让她看他娴熟的翻文件姿势?他不困,她可是困的要马上去见周公。
何晏轻终于停下翻文件的手,他拿起夹在一本文件里的一封信,又弯身提起文案下的一个小包裹,垫步走到她面前,“叔叔给你的。”
“老爹给的?”何欢接住他丢在她怀里的包袱,满脸的诧异。帅哥爹动作也太快了,她才来荒北第一天就收到他从皇城捎带来的家信和包裹,这也太让她感动了。
“是的,叔叔给你的!”
何欢笑了起来,她连忙解开包裹,糖炒板栗,皇城易家小楼的糖炒板栗是她百吃不厌的零嘴,本来她来荒北的时候他帅哥爹让带一些的,随想当天易家小楼的糖炒板栗全部销售一空,以至她遗憾未能如愿,委实没想到才来营地第一天就能吃到,她家帅哥爹对她太好了。
何晏轻见她如此开心,也难得露出了笑意,他撩起还在滴水的发,转身要走,昏晕的屋里灯光突然亮上几分,正好让他看见何欢往嘴里送的糖炒板栗上长有点点绿毛,他脸上的笑意一敛,想都没想的一把打掉板栗。
“喂,何晏轻,你这是干什么。”何欢怒了,这家伙吃错药了吗?阴阳怪气的,她好不容易才剥好一颗板栗,眼看就要到嘴了,竟然就这样被他抽风的打掉,喂了地板。
何晏轻白了她一眼,伸手就要抢她包板栗的包裹,沉声道:“拿来!”
她一惊,侧身抱住腿上的小包裹,皱眉气愤的叫道:“喂,喂,想吃就直说,你也不用抢啊,你这样是土匪行为,一点品德都没有。”虽然这狗不拉屎,鸟不下蛋的荒北吃不到皇城的美味,可是堂堂燕国世子为此和她抢东西吃,这也太丢偌大燕国的颜面了。
何晏轻看着像护宝贝一样的何欢,额头青筋顿时只抽缩,拉扯不下,他无奈,伸手对着她脑袋上就拍了一巴掌,甚是无语的开口训斥道:“你长眼睛是摆设吗?这板栗已经坏了,你还要吃,给我扔了。”
“坏了?”何欢一惊慌,忙低下头就看,借着屋里微弱的灯光,清晰的看见颗颗板栗上的绿绿的毛毛,她沮丧的拉拢着脑袋,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这样呢?”
何晏轻擦着自己湿答答的发,了然的道:“叔叔早就捎来了,一直放在营地,我们来营地的路上耽误了半月之久,不坏才奇怪了。”早知道他先打开看看的,也免她如此沮丧。
何欢低头在包裹里不停的翻着,妄图找个好的出来。
何晏轻见状,叹息不止,“别找了,已经都不能吃了,拿来,我帮你扔了。”又不是几百年没吃过了,出何府的前两天还看见她吃的满地的板栗壳,这也不过就才月余而已,有必要可怜的像个馋猫吗?
“不要!”她一把打掉何晏轻伸过来的手,摇着头坚定的拒绝,然后抱着小包裹起身就往屋外走,“这是老爹从皇城捎给我的,就是不能吃了,我也要自己去扔。”
何欢小心的侧头偷偷看了一眼何晏轻,见他没追来的意思,她忙加快脚步出了屋子,心想,这么一包裹糖炒板栗要是一个都不能吃也太残暴天物了,回去一个一个仔细看,她就不信找不到一个能吃的。
何晏轻看她鬼鬼祟祟的走远,嘴角上扬,摇头轻笑了出来。
只到何欢的身影再也看不见,他才收回目光,准备上床休息,就在此时,屋檐下的雨突然掉的厉害起来,他脚步一停顿,想到何欢来时一头的水珠,眉头又皱了起来,抬手在身后打了个响指,“陆回!”
陆回本来打着哈欠,进屋后,很快精神抖擞起来,他恭敬叫道:“世子。”
何晏轻拿过墙上挂的油伞,转身递给他,催嘱,“快,把伞给将军送去。”他本来想亲自去,但是一想到她走时的鬼鬼祟祟,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此时要是他亲自给送去,她估计情愿抱着板栗自己一个人淋雨回去。
“属下这就去。”
陆回接过伞就走,才出门口,只听他家世子轻声道:“陆回,别走正门,将军喜欢翻墙。”
他一愣,翻墙!这位爷的爱好可真特别!不过,他家世子连这位爷这么特别的爱好都清楚,比翻墙更特别。
“快去。”
——
何欢合了伞,闪身进屋子。
她把包裹往桌上一放,抬手就抖着满头的水珠,未想没扎紧的包裹不小心散开,颗颗板栗从桌上滑落在地上。
何欢懊恼不已,弯腰就去捡,无奈灯光微弱,四散的板栗怎么也看不清。
此时,趴在桌角会周公的于浮听见响动,梦被惊醒,只见他迷糊的抬起头,不停的揉着眼瞳,见何欢蹬在地上,忙哈欠连连的问:“少爷,你这是干什么?”地上有什么?一回来就往地上瞅,难道说地上有银子?
何欢把捡到的几颗板栗放在桌上,一巴掌拍在于浮低头张望的脑袋上,没好气的看着眼都还没睁开的他,“没什么!困了就给我去睡觉,以后你和范余一个房,在隔壁,快去。”可恶,好不容易抱回来,就这样洒了一地,这不是存心不让她有机会吃吗?
于浮不揉眼睛,改揉起脑袋,迷迷糊糊的点头,貌似还没清晰。
何欢看他傻呆呆往外走,出门时还险些绊了一跤,她抹了一把脸,很是无奈对门口叫道:“范余,给我解决。”
范余同样哈欠连连,他伸手拉过形同梦游的于浮,一把关上门,“属下明白,老大也请早点休息。”他换主子的第一日,也该落下帷幕了。
何欢擦着发,转身垫步走进了内室,唉,真是阴霾的一日,让人无限胸闷,希望明日能够是晴空万里,不然她会和板栗一般,整个都发霉的。
作者有话要说:美男出浴献给喜欢何晏轻的孩子们,已经洗白白,欢迎调戏+抱走
我终于死上来更文了,有没有想我,汗,知道没人想我,呜呜呜呜,我可怜
先一更
等我二更
等我
等我
等我
一定要等我
晚上九点二更
16
16、第十六章 。。。
16
竖日
荒北营地的天空终于放晴,白云悄悄挂满了苍穹,清晨初升的太阳把周边衬托的嫣红一片,远远看去,犹如单色彩虹,非常之耀眼。
何欢一觉醒来没看见一地的板栗,就知铁定被于浮给扔了,大清早也只有他会进她房间收拾,他一直都喜欢把她的披风叠的整整齐齐,一眼看去就如豆腐块般,这种不是很特别的癖好,这个营地除了他,还真就找不到第二个人了。
既然已经没有了,也就没了念想,她想扔就扔吧,反正能看不能吃,看着牙痒痒,于是,可惜之余再也没当回事。
今日算是何欢上任的第一日,她早早梳洗完毕,吃过已经端来多时的早饭,带着范余就往前院的练习场走去。
荒北大营的练习场紧挨着进出口的大门,两个营地的练习场被高墙隔开,一分为二,整个营地有两个大门,位列左右两边,分别为龙腾营和虎啸营。
此时,龙腾营里拳脚,射箭,骑马,挥刀的声音早已层出不穷,而她貌似姗姗来迟。
站在训练场,何欢眼扫虎啸营,耳听龙腾营,一年和一天的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两相比较一番后,她深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