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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田园地主婆-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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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孙氏无奈的朝这说话的妇人摇了摇头,苦笑着道:“秀华嫂子,你就别再跟这打趣我们了,你瞧瞧曦儿爹这副模样,打赢了又如何呢?家和万事兴啊,哎,造孽!”
“就是啊,孙家妹子心里难过,咱别拿她说笑了。”妇人们道,又接着打趣梁愈林。
孙氏看着梁愈忠嘴角破了皮,脸上被杨氏挠出五条鲜红的指痕,两边眼角也都淤青了两块,心疼的眼眶都红了。当下就要拉着梁愈忠家去,梁愈忠看了眼老梁头那边,抹了把嘴角,对孙氏道:“擦破了点皮,不碍事的,这事还没完,我今个得趁热打铁把事情给办了!”
“闺女,那张赔偿清单带来了没?给爹我!”梁愈忠朝锦曦伸出大手,锦曦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他虽然刚刚打完了一场架,但是,这精神头和心情,却明显比先前舒畅了许多。
难怪人都说,男人从比例上要比女人短寿,是因为男人释放情绪不及女人穿越之山田恋。女人有哪里不痛快了,就好好哭一场,泪水带出压抑的不快情绪,相当于是在排毒,当然,这也得适量。不然哭多了也是会伤及眼睛的。
而男人则不同了。男儿有泪不轻弹,许多的情绪积压在心中,天长日久很伤身。瞧瞧,梁愈忠经历了一番酣畅淋漓的宣泄后,整个人似乎都轻快了几分。
锦曦抿嘴一笑,从袖子里取出蔡管家做好的那张赔偿座椅的明细清单,放到梁愈忠的掌心里,压低声道:“爹,你打架的样子,真是好看!”
梁愈忠一愣。随即伸手在锦曦的头上摸了摸,孙氏在一旁也听到了,不禁哭笑不得。这都什么时候了。这父女两个,真是拿他们没办法。
“既然暂不家去,就跟我去后院的水井边,我给你打点井水清洗下伤口吧!”孙氏道,率先朝着灶房后面去了。梁愈忠点点头,也大步追上去,董妈也跟着过去伺候。
这边院子里还是闹做一团,老梁头一直在试图将梁愈林往东厢房里推,无奈梁愈林的双脚就像钉在地上,死活不进屋。甚至弯身去捡那条扁担。骂咧着朝那群妇人们冲去。
妇人们惊吓的一哄而上,纷纷往院子侧门处跑,老梁头在后面大声喝斥梁愈林。无济于事。
那个叫做秀华的,还有一个叫做冬鹅的两个妇人,前者是出了名的彪悍泼辣,后者仗着生了三个儿子,在村里腰杆子直。从来都是说话没把门,行事不怕人。加之两个人也是如董妈那样的女汉子身形。见到梁愈林朝着扁担冲过来,她们两个不像其他那些被驱赶的小鸡乱窜的妇人似的,相反,还停了下来,叉腰站在原地,竖着眉头立着眼睛瞪着梁愈林。
“梁老二,你吃了猪屎蒙了心,打不过你三弟,就拿我们这些看热闹的娘们撒火?亏着你裤裆下还夹着俩鸟蛋子玩意儿!你是个男人么?”村妇秀华叉腰怒骂。
冬鹅随即接上,啐了一口,道:“你有种就过来碰我一下试试?看我男人儿子收工家来,不剥了你的皮,抖了你的骨!来呀来呀,过来打我呀,不打不是男人!”
已经跑到西面夹巷里的妇人们都围在那里,又是笑得前倾后仰的。锦曦都忍不住伸手抚额,这些女人,真是一个比一个彪悍啊,让她无语到了极致。阿财不止耳背,整个脖颈都红了,垂着眼,一身的冷硬有点破功。
梁愈林的扁担已经快要落到冬鹅和秀华两个村妇的头上,听到冬鹅这样说,梁愈林的手在半空中,生生打了个顿,然后就僵在那里。落也不是,不落也不是,极端的纠结,极端的愤怒,极端的憋屈又极端的无奈……
“好男不跟女斗,老子还嫌打脏了老子的手呢!”梁愈林梗着脖子,气呼呼甩掉手里的扁担,大步朝着那边的院子侧门而去。这回,先前那些有些惊吓的妇人们,也都不怕了,一个个笑嘻嘻的。梁愈林拨开她们,出了院子,不知是哪个还伸脚绊了他一下,他骂骂咧咧着爬起来,身上的尘土都顾不上拍打,就往自己那屋跑,后面的妇人们又是一阵哄笑,这场热闹看的过瘾啊!
“锅台背后磨菜刀,耗子扛枪窝里横!”锦曦清声笑道,老梁头猛然抬眼很是恼怒的看了一眼锦曦,锦曦迎着老梁头的视线,翘了翘嘴角,毫不掩饰脸上对梁愈林的鄙视。梁愈林到底还是一个没有血性,欺软怕硬的人。对付这样的人,就要像秀华和冬鹅那样,比他更狠更蛮横!
锦曦能看出梁愈林的品性,老梁头哪里又能看不出呢?老梁头目光深深的看着锦曦,然后,那老眼中的恼怒,一点一滴的消散于无形,到最后,寂寥的垂下眼去,再没什么底气跟锦曦这训斥什么。
在梁愈林的扁担快要落到秀华和冬鹅身上的刹那,老梁头惊得忘了呼吸,一个箭步冲过去,想去挡,岂料梁愈林被这两个妇人的话,给吓住了。
老梁头自然是不愿意梁愈林牵连无辜去打那两个妇人,可是,与此同时,作为对儿子存着一丝希望的老父亲,哪怕这个儿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没作为,甚至还让他失望难过,但是,身为父亲的老梁头,总是会千方百计的为儿子发掘出一些优点来,并聊以自慰,自我安慰双极修灵。
先前看着梁愈林和梁愈忠扭打在一块,老梁头多少还觉着梁愈林存着些男子汉的血性!可如今……老梁头亲眼看着自己的儿子,被两个妇人几句狠话就给震慑住了。原来这份所谓的血性,只是用在对付家里人这块,而且,还都是捡最老实憨厚的老三两口子发作。
老梁头无力的垂下松弛的眼皮,盖住眼底的失望和失落……
好戏差不多落幕了,好多妇人都散了,只有左右两边的几个老太太在夹巷里小声议论着事情的始末。
灶房这边,梁愈忠和孙氏转了出来,看到院子里陡然就散了,而梁愈林也不见了。金氏胆怯的拉着梁礼青靠着墙壁站着,锦曦站在西厢房这边,正从支起的窗户下往屋里打量,阿财寸步不离的跟着。
院子中间,散落的扁担,先前兄弟两个扭打时,扯下的衣裳碎片,还有碰倒的那些簸箩和筛子。谭氏晾晒的那些菜干,都洒在地上,也没人收拾。
老梁头垂着手站在一地的菜干里,仰着头盯着头顶的天空发呆。天空高远,湛蓝清澈,飘着几朵棉花状的白云。西斜的日头从西面邻居家高高的马头墙那边照过来,将东厢房的屋檐投映在院子里的地上。
董妈扶着孙氏则朝锦曦这边的西厢房处走来。孙氏的发髻先前混乱中,被杨氏给揪松散了。在后面水井边,董妈弄了点井水帮她重新打理了一番,一副干板利落的样子。
梁愈忠愣了下,面色凝重的朝老梁头那边走去。
“爹。”他在老梁头身旁站定,闷声叫了一声。
老梁头收回望天的目光,缓缓转过脸来,目光复杂的看着梁愈忠。梁愈忠看到老梁头红肿的另一边脸,浓眉遽地收紧,喉结滚动着,双拳再次握紧!
“爹,你这脸……二哥他……”说完,梁愈忠就要转身去把梁愈林给揪回来,再狠狠暴揍一顿,胳膊被一股巨大的力道给拽住。
“爹,二哥他把你老打成这样,我不能轻饶了他!”梁愈忠的目光从老梁头拽着他的那只手,移到老梁头灰败的脸上,痛声道。
“这一下,是误伤。我已打下了他一颗后槽牙,这事别再去找他了!”老梁头松了手,缓缓摇头,声音带着浓浓的疲惫,不仅仅是从身体里发出的疲惫,还有从灵魂里透出的疲倦。
梁愈忠僵在原地,双手握拳,不再开口,胸腔在剧烈起伏,显然是在努力压抑内心的激烈情绪。
“老三,你进屋来,爹有两句话,得私底下跟你交待下……”老梁头说完,拖着沉重的步子朝东厢房走去,还没走出两步,突然双腿一软,差点就要栽到地上,被梁愈忠和梁礼胜从后面和侧面奔过来给一把扶住,这才勉强稳住身子。
“别这么着,我没事!”老梁头沉着脸挥开梁愈忠和梁礼胜,非要自己往东厢房走,两人没法子,只好松手。这边西厢房门口,孙氏和锦曦站在屋檐下沐浴着斜阳,看着老梁头的身影,被斜阳投在院子里的一堆狼藉菜干上,影子被拉的很长很长。他就这样深一脚浅一脚的,朝着对面已经笼罩在阴影里的东厢房,缓缓挪去……
这个背影,这个投影,说实在的,落在人的眼底,确实有几分浓浓的孤独和凄凉之感。
待到老梁头终于扶着门框进了东厢房,孙氏终于忍不住轻叹了声,像是跟锦曦说,又像是自言自语着喃喃道:“咋看着你爷,老了许多呢……”
锦曦扭头看了一眼孙氏,静默了下,道:“宠儿如杀儿,是两个伯伯,把爷给逼老了。”

第三百二十五章 不要破鞋做嫂子!

老梁家后院的西厢房,并排三间屋子。从前是梁愈忠一家四口住在这里,占两间。
后来大分家后,这整个后院都拨给了四房。梁愈忠和孙氏从前住的那屋,改成了梁愈洲和崔喜雀的屋子,里面的床,衣柜什么的,塞得满满的,都是崔喜雀的嫁妆。隔壁的两间一直是空着的,梁愈洲和崔喜雀还没打算好派什么用场。
这会子,梁愈忠跟着老梁头去了对面的东厢房,这边,锦曦在西厢房前面漫不经心的打量,梁愈洲和崔喜雀的那屋,门上上着锁。而隔壁两间原来一直空置的屋子,却是前后窗户都支了起来,且从洞开的窗户里,锦曦还瞧见这两间屋里面,都摆着两张临时拼凑的,简陋的木板床。除此外,屋里还都摆着简陋的桌椅。
锦曦讶异了,招了孙氏来看,孙氏也是一头雾水。锦曦瞧见那边大梧桐树下,大房的三口人也还杵在那里,就招了粱礼胜过来询问情况。
“这两张床和桌椅,都是前几日三叔在这帮二叔打摇篮那会子,二叔拿出来让三叔一并整修出来的。说是回头兰丫头回来,好落脚。”粱礼胜一五一十道。
“兰儿姐从前还没出门子,就嫌弃这后院的低矮厢房。如今过的是少奶奶的日子,回娘家就更不可能过来这边睡!再说,二房的厢房,兰儿姐那间都还留着呢!”锦曦道。
“二叔他们是这么说的,说到时候赶上天色雨下的,不便去村西那边的老杨家,在咱家也都能落得下脚。”粱礼胜道。
“指不定是收拾出来,给兰丫头身边的丫鬟婆子们住的呢!”孙氏猜测道。
倒是有这个可能,锦曦点点头,又问粱礼胜:“这两间屋子是四房的。二叔借用这事,可知会四叔四婶那了?”
“嗯,说是知会了,还是四叔回来拿的钥匙开的门呢!”粱礼胜道。
锦曦点点头,既如此,那就没什么好问的了。看来,梁锦兰这趟回娘家,排场还不小嘛,专门收拾了两间屋子给她身边伺候的人住。
“胜小子,先前那个面生的媳妇。是谁家的?”孙氏想到这个,又问,锦曦也响起那个奶水都被董妈打了出来的面生妇人。也看向粱礼胜。
粱礼胜愣了下,还没反应过来她们问的是那个妇人,一旁的董妈比划了个手势,粱礼胜脸膛一红,道:“我也不太清楚。听二妈说,好像是带过来的乳娘吧……”
怪不得董妈能打出奶水来,原来如此!
孙氏娘俩在西厢房门口又等了一会,不见梁愈忠出来,而东厢房里也没有激烈的声音传出,锦曦暗暗诧异。不晓得这老梁头又在跟梁愈忠打什么亲情牌!
孙氏出来的时候久了,孙老太那边放心不下,让简氏和桃枝过来看看情况。孙氏心里也是惦记着家里。便打算不等梁愈忠,先回去。
粱礼胜看到跟在简氏身后的桃枝,桃枝今日上身穿着一件粉蓝底起勾枝黄白色迎春花,右衽开襟的夏衫,下面是一条浅灰色百褶襦裙。勾勒的腰肢纤细。黑鸦鸦有的秀发,如村里那些刚刚成亲的少妇般。在脑后一侧挽着个圆髻,一条乌黑的辫子从发髻一旁垂下来,绕过瘦削的肩膀,垂到胸前。随着走动,辫子的尾梢轻轻摇动。
刘海是中分的,分别往两侧的耳后挽起来,额头上一根杂乱的发丝都没有,露出一张瓜子形的清瘦脸儿。五官素雅,眉目有神,神情温婉。虽然消瘦,但是脸颊和嘴唇,却带着健康的红润。
粱礼胜看到桃枝,目光就再挪不开了,锦曦在后面轻轻推了他一下,他才愣愣的回过神来,伸手抓了在自己的后脑勺,窘迫的垂下眼。
简氏正跟孙氏那转述孙老太的原话,桃枝站在孙氏身后,目光也是间或朝粱礼胜这边看来,看到锦曦推粱礼胜的小动作,桃枝侧过脸,两晒的红色更深了几分。
金氏和梁礼青在那收拾地上散落的菜干,看到简氏和桃枝进来,梁礼青翻了个白眼,哼了一声。
这一声哼,一下子就赢来了两束目光,前一道是训斥,来自粱礼胜。后一道是警告,来自锦曦。梁礼青前面几回跟锦曦过招,就被锦曦给震住了,今日又亲眼瞧见锦曦赤手上阵,把梁锦兰娃儿的乳娘打的不成人形,梁礼青更是在心底对这个堂妹生畏,赶紧垂下眼不敢吱声。
金氏僵硬的站起身,松开手里抓着的两把菜干,目光直勾勾追着桃枝看,嘴巴微微张着,一副想说点啥问点啥,又不敢开口的踌躇样子。
桃枝自然也晓得站在那边,目光跟一般正常人稍显呆滞的中年妇人,是胜小子的亲娘。虽然被金氏那样直勾勾的目光追着,桃枝很是不自在,但还是朝金氏那边,敛眉垂眼,投去一个友好而温顺的笑意。
金氏愣了下,嘴巴张得更大。
孙氏从简氏那得知孙老太的坐立不安,当即也站不住,带着董妈她们就朝着院子门口急匆匆而去。简氏和桃枝紧随其后,桃枝走的时候,扭头看了粱礼胜一眼。粱礼胜下意识上前两步,又生生刹住脚步,忍着没有跟上去。看着桃枝的背影消失在院子门处,这才轻叹出一口气。
“二哥,别瞧了,再瞧那院子墙都被你的目光给凿穿了。”锦曦经过粱礼胜身旁时,微微一笑,道。
粱礼胜有点不自在的挠了挠脑袋,道:“她这样跟自个较劲做什么?先跟我成了亲,我就可以名正言顺的陪她去府城看医,不也一回事么!”
“二哥,你这样说,我就该自责了,若不是我这段时日耽搁了,早去府城了。不过,你放心,等我回去把家里事情安排下,很快就能陪表姨去府城了,这回,不会再拖延了。”锦曦道。
粱礼胜连连摆手,道:“曦儿妹妹,你别这样说自个,我只是心里急的慌,就那么随口嘟哝几句,没有埋怨你的意思。再说,你们对她跟一家人似的,但凡明白人都瞧得出来!”
锦曦抿嘴一笑,“二哥,别沮丧,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阳光总在风雨后。”
粱礼胜是个粗人,听到锦曦拽了一句文来开导自己,忍不住憨憨一笑,道:“妹儿,你别再打趣我了,怪不好意思的,好了,我还得去田地里瞧瞧,先走了啊!”
锦曦点点头,粱礼胜大步出了院子。锦曦扫了眼紧合的东厢房的屋门,扭头招呼阿财:“我们也家去吧!”
阿财道好,抬步跟了上来,金氏从那边跑过来,拦住锦曦,吭哧着问道:“曦、曦丫头,那个、那个冲我笑的人,是不是叫做郑桃枝的呀?”
锦曦一愣,金氏竟然还摸到了表姨的名字啊?
锦曦抿嘴一笑,道:“嗯,正是呢。大妈怎晓得她的名字?觉着她咋样啊?”
金氏傻呵呵一笑,又摇了摇头,道:“你二妈告儿我的,说我家胜小子相中了个寡妇,就是那闺女吧?那闺女长得模样好,别的我说不好。”
锦曦暗暗咬牙,好你个杨氏,金氏的脑瓜子这段时日才刚刚好一些,你就管不住那大嘴巴,竟然把这事都给金氏说了?如此推测,那村里和隔壁村里,但凡杨氏喜欢串门的地方,恐怕都晓得这事。
不过,也不怕,丑媳妇还得见公婆呢,有心要做夫妻的人,不介意提前拖晚的,早晚都得搁在日头底下。
“大妈你刚才那样直瞅着人家看,人家不止不恼你,还冲你笑呢。那你说这样的闺女好不好呀?”锦曦打趣金氏。
金氏咧着嘴,想了想,点头道:“那闺女,瞧着面善,不像你二妈说的那样晦气。”
金氏是最不会撒谎的,锦曦一个倒仰,这个杨氏,到底在背后怎样埋汰桃枝啊?碍她啥事?
“大妈,你想要我表姨给你做儿媳妇不?”锦曦试着套问金氏的想法,这很关键的。
金氏认真想了一下,道:“胜小子稀罕的,我就稀罕!”
锦曦一拍手,桃枝要是听到金氏这句话,指不定也是高兴的要落泪呢!
“我表姨人好着呢,二妈她那是嫉妒,咱别信她的挑拨,啊?”锦曦试图拉拢金氏。
“挑拨,不信!”金氏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那往后二妈要是再跟大妈这埋汰我表姨,大妈你记得一口唾沫喷她脸上,晓得不?”锦曦继续诱哄。
金氏用力点头:“喷她!”
锦曦抿嘴一笑,满意的点点头,又朝那边一脸不屑的听着这番对话的梁礼青扬声道:“知道你跟二哥打小感情深,怕他娶了个寡妇吃亏。二哥不是傻子也不是三岁的小孩儿,他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梁礼青抬眼看着锦曦,虽然心底畏惧锦曦的手段,但涉及到粱礼胜,梁礼青还是鼓起勇气皱着眉头回击道:“不是你的胞兄,你自然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晓得不?村里人都在背后笑话我二哥,说他没能耐,找个四手货,找个破鞋做媳妇!”

第三百二十六章 你欠揍

锦曦沉下脸来,冷喝道:“嘴巴长在别人的身上,外人要说啥谁堵得住?就算是那些大家伙都看好的姻缘和夫妻,村里人不还是要鸡蛋里挑骨头的议论这议论那?你要懂得权衡,到底是你二哥的幸福日子重要呢,还是那些村人背后的言论打紧?哼,说到底,你不是当真兄弟情深在意你二哥的幸福,而是为了你的面子,不想你往后在村头村尾玩耍,别人看你的目光,你这个自私的!”
梁礼青不说话,铁青着脸站在那,嘴角紧紧抿成一条直线。
锦曦看他这副样子,语气稍稍缓和了一点点,接着道:“大堂哥已经入赘县城周家,大堂嫂周氏是不可能守在你娘跟前伺候。三堂哥把师傅家当家,一年回村的次数一只不过三回,那也指望不上。而你,就更不用说了!大妈的身子啥情况你清楚。你们大房如今如今就缺了一个能当家,能照料你和二堂哥,能伺候你娘的女人!而那个女人,我表姨郑桃枝,是最好的人选!”
梁礼青挑了挑眉,显然对锦曦的话,不抱认同的态度。
“我不是因为她是我表姨,才故意偏袒她,给她说好话,而是她这个人,本身就不错。算了,跟你说这些你这会子也不明白,路遥知马力事久见人心,等日子长了,你自然就会看清楚我表姨的为人。你好好琢磨下我的话吧!”
梁礼青虽然脸上已经露出了琢磨的神情,但鼻子里还是习惯性的哼哼了两声,锦曦刚刚迈出去的脚步又顿住,扭头很不悦的看向他。
“还有,我再顺便奉劝你一句,要是不想你和二堂哥的兄弟情疏远,往后见着我桃枝表姨。你最好别在那摆一副翻白眼猪哼的讨厌模样。你晓得不?我一看见那摆出那副样子,就觉得你很欠揍!”
锦曦说完,不再理会梁礼青,带着阿财两人出了院子,走进西面的夹巷里。
这边,梁礼青气的一脚把前面的簸箕踢翻在地,里面金氏好不容易捡起来的菜干,再次泼出来。
金氏摊着手,一脸无奈的看着梁礼青,梁礼青抬眼狠狠瞪了一眼她。怒道:“那个寡妇哪里就有那么好?你们一个个都瞎了眼!”说完,扭头朝着灶房后院跑去了。
锦曦和阿财行走在夹巷子里,经过二房的屋门口时。听到里面传来谭氏的责骂声,还有杨氏断断续续的哭声,以及梁愈梅偶尔一两句插话。
锦曦在巷子里停了下,侧耳听着。
“……作死的,这会子哭爹喊娘。早前干嘛去了?……一肚子的阴损招数,这下招了报应,全落柏小子身上了吧?……有你这样做娘的?可怜我家柏小子,辣的差点背过气去,摊上你这样蠢笨的娘,你怎么不去死啊你?……”
“娘。你就别再责骂二嫂了,这不是二哥他,被曦丫头让人拧的胳膊脱了臼。二嫂心里憋着火,就想着报复一下嘛……哪晓得曦丫头赶的及时……”梁愈梅在一旁为杨氏的报复行为说情。
锦曦眯了眯眼,上回套问张大强感情发展的那番谈话后,锦曦还对梁愈梅的印象多少有点改观,甚至觉得这个胖丫是个从小缺乏关爱的。还心生出一点点同情来。
没想到,这梁锦兰一回来。梁愈梅就又沦为了她们的说客。哼,铁定是梁锦兰给了梁愈梅好处,又收买住了。
“你晓得个啥?你俩哥哥家这事儿,你赶紧闭嘴,也不准瞎搀和瞎道论,晓得不?”谭氏的声音传出,听话音像是在训斥梁愈梅。
果真,随即梁愈梅委屈的声音就响起:“娘,我这不看着二哥和柏小子心疼,就随口说上那么几句嘛!瞧瞧你,三房又没人在这跟近,娘你现在倒不如以前了?莫不成你怕了曦丫头不成?”
“我呸,懒得跟你瞎扯,你给我赶紧闭嘴就是!”谭氏不耐烦的打断梁愈梅的话,捡起先前的话头,继续训斥杨氏,锦曦在门口听了一会,原本想进去,但听到谭氏训斥的大意,是在警告杨氏他们,不准再去自家家找事,不准再起幺蛾子。
“娘,我看啊,你就是怕了曦丫头的强势。”梁愈梅再次为二房打抱不平道。
“梅儿,二嫂晓得这家里如今就你率真,敢为我和你二哥,还有柏小子说句公道话!不能怪娘,你是不晓得,那三房人如今是财大气粗,家里养着打手呢!你听娘的劝,别搀和这事,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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