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重生田园地主婆-第22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啥?文兄弟手术后还没醒?”
“……半夜醒了。喝了几口水……后半夜发起了高热……”
“……会不会烧坏脑子啊?”
“……术后高热也是常有的事,等熬过了这段高热期就好了……”
“……用药了吧?”
“……那还能问嘛,我是大夫,我最清楚!”
“……那文卿大夫你过来喊曦儿做啥?”
“……”
“文卿大夫,需要我做什么?尽管开口!”一道女音突然插了进来。
对话进行到这里的时候便嘎然而止,因为锦曦已经披散着一头秀发站在他们的面前。
脸上自然是一片憔悴的素颜,上身是一件嫩绿色的袄子,下面是一件明灰色起白色连枝花的百褶裙,纤腰简单的束着一根同色丝带,没有打俏生生的蝴蝶结。
大家的视线齐齐落在锦曦的脚上。不禁诧然。孙氏赶紧弯下身去拨弄锦曦的脚。
锦曦随即低头一看。脸颊微微一红,扶起孙氏,一边退回到屋门后面。将穿反了的左右脚的鞋子给调换了过来。
“你过去陪陪他吧!”文卿看了一眼锦曦,神情有些纠结,但还是皱眉道。
锦曦愣了下,身旁的孙氏他们也都愣了下,大家都很诧异,不晓得文卿突然让锦曦去陪文鼎是出自哪方面的考虑,也不待文卿做出解释,锦曦道了一声‘好。’抬脚就朝文鼎所在的那屋子而去。
屋子里显然是打扫清理过了,很干净,再没有血腥味。只有酒精的气味和药的气味混杂在一块,弥漫出一股奇异的药香味。
陈医正和林儿还有阿贵都守在文鼎的床前,瞧见锦曦进来,三人都不约而同的起身。料想文卿应该是跟锦曦交待过了,陈医正三人也不多言,一个个盯着黑眼圈跟锦曦点点头,便出了屋子。
陈医正临走前,指了床前靠背椅子边上那把小凳子上隔着的碗,交代锦曦道:“因为他发热未退,那碗里面的清水,每隔片刻就用里面的小刷子沾一些,在他唇边润一润。”
锦曦看了眼那小凳子上的碗,点了下头,牢记住了。
屋子里点着灯笼,生着炭火盆子,很温暖。
文鼎静静的躺在那里,眉眼静静闭着,脸上泛出异样的红色。
锦曦快步走到床边,在那把凳子上坐了下面,目光直直的落在他的脸上,然后,突然就不知道自己进来到底该干啥?又能干啥?
“你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坐在那里陪着他就成了。”身后传来文卿的声音。
锦曦没有转头,因为文卿已经走到了床前,屋子里剩下三个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还有一个则躺着。
三个人的屋子里,却没有谁发出声音。
文卿轻吁出一口气,俯身在文鼎的额头探了下,不晓得嘀咕了句什么话,锦曦没听清,也没心思问,许是他的牢骚吧!这一趟,她也是亲身领教了文卿的暴躁脾气!
锦曦也伸手,在文鼎的额头上摸了一下,触手很是炙热。
“烫到了吧?哼,这个温度还是用过了药,才刚刚压了些下去。你可晓得昨夜后半夜,他的额头有多么的滚烫炙热?”文卿眼睛在文鼎的身上停驻,这话,自然是跟锦曦说的。
“这样长时间的发热,会不会烧伤机体?”锦曦问道,眼睛也没有斜文卿。
“烧伤机体?你还会扯几句这个?说具体些听听。”文卿道,话音里带着浓浓的不屑和轻视。
“通常长时间高热,容易烧坏脑子,引起肺部感染。这些,你作为大夫,应该清楚的,何必要拿来考我?无聊!”锦曦淡淡道,声音带着几分疲惫。
文卿愣了下,终于将目光诧异的落在锦曦身上,审视着她。
“一个乡下丫头,还能说几句这些,我倒是小看了你!”他道。
随即颇为自信的笑了下。道:“有我在,他不会有事的,纵然有,那也是有惊无险。尽在我掌控之中。发点高热又算什么,无非是多吃点苦头罢了!”
锦曦扯了扯嘴角,没再搭理他,抬手将文鼎滑到胸前的被子,轻轻往上提了下。然后,就保持着同样的姿势,僵坐在那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昏睡的文鼎。
又是保持着这样的姿势或坐或站了好一会儿,锦曦的目光再不曾移开过,一直落在文鼎的脸上。
算起来。这回。是她认识他这三年多来。头一回如此近距离,如今认真,如今专注细致的看他的眉眼和五官。
不得不说。三年前山中初遇时,那个清冷的少年,当真已经蜕变成了峻冷的年轻男子。
他的眉毛浓密有型,正常状态下是斜飞入鬓,但是这会子却是微微皱着。
他的眼角弧线优美,睡着的时候眼角微微上挑。鼻梁笔直,唇瓣性感,脸部的轮廓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是那样的无可挑剔。
典型的帅哥,走在外面。最容易一眼就俘获万千少女芳心的那种。
锦曦突然有种冲动,想要用手指摩挲着这样一张完美无匹的脸庞,闭着眼睛勾勒一下老天爷如此独宠的俊脸的五官线条……
“看呆了吧?瞧你那啥样,哈喇子都快淌出来了,赶紧擦擦吧!”文卿的嘲讽声突然响起,打断了锦曦的心绪。
她扭头看了眼身旁站着的这个,长得比女人还要白净妖娆的男人,嘴角扯出一丝嗤笑,又转过脸去。
“诶,乡下丫头,问你件事。”文卿咳了一声,突然道。
锦曦没搭理他,但这并不影响文卿的行为,想问自然就要问。
“你是不是欠了他很多很多的银子?”他问道,指了下躺着的文鼎。
啥?
锦曦以为自己听错了,扭头看向文卿,这个问题问得莫名其妙。
“怎么这么问?”锦曦不解。
文卿突然挠了挠头,焦躁的毛病又犯了,在床前原地转了几个圈子,停下来,皱眉道:“你要是不欠他很多很多的钱,为何他先前发热说胡话,一直在叫你的名字呢?”
什么?
锦曦心里咯噔一下,文卿说什么?是她的幻听,还是文卿的幻听呢?
文大哥发烧说胡话的时候,在叫她的名字?
虽然惊愕诧异,但是,她的心情突然变得奇怪起来,酸酸的,涩涩的,苦苦的,还有一种甜甜的滋味……
“我正问你话呢,你那是什么态度?”文卿没好气的低吼了一声,锦曦回过神来。
“嗯……或许吧,我是欠了他很多很多……”锦曦斟酌了下,喃喃道。
欠他的,何止是钱?还有还不起的情。
“什么叫或许?欠了就是欠了,没欠就是没欠,听不懂人话!”文鼎道,显然对锦曦的这个答案不尽满意。
“是你不会说人话。”锦曦扭头纠正他。
“什么意思?你骂我?”文卿眼睛瞪起来。
锦曦摇头,道:“你跟在文大哥身边应该时候也不浅吧?文大哥是怎样的人,你不清楚?银子在他眼中算得了什么?”
文卿恼怒的瞪着锦曦好一会儿,锦曦坦然一笑,转过脸去开始给文鼎沾水润湿嘴唇。
少女一头秀发披散在纤瘦的身后,素手执碗和刷子,宽大的袖口落下来,露出一截白皙光滑的手腕。
她用羽毛制成的刷子沾着水,动作轻柔的在文鼎略有干裂的唇瓣上,轻轻点过,是那么的专注而认真。
文卿看到这样的画面,脑子里突然蹦出温馨和登对这两个词儿来。
他赶紧甩头挥开这个荒谬的念头,只觉得没法子再留在这间屋子里,越看他们俩,眼睛就越发的觉得咯的慌,他挠了挠头,转身大踏步的出了屋子。
屋子里只剩下锦曦和文鼎二人,锦曦安静的坐在床边,守着昏睡中的他。
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在做支离破碎的梦,眉头时而皱紧时而稍稍舒展。动过手术后,他的双腿是绑在床上的,不能动弹,但是他的神识明显焦灼起来,手也不安分起来。
锦曦担心他的手乱动会碰到腿,赶紧去抓他的手,却被他一把挥开了。锦曦再去抓,再次被他挥开。
锦曦愣住了,他似乎很不喜欢被人触碰他的手,即使是在这样意识不清的状态下。
“曦儿,曦儿……”他头微微摇晃着,眉心拧在一块,干裂的唇边溢出她的名字,清晰明了。
“别走,别走,别不要我……”他喃喃着,只反复这几句。
锦曦愣在床前,从文卿口中转达,跟自己亲耳听到,这种感觉,是截然不同的。
锦曦的脑子里闪过短暂的空白,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却从身体里面她自己都不知道的角落里,破蛹而出……
第四百章 梁愈林留给杨氏的念想
一轮红日冉冉升上东墙,位于长桥镇某条巷子里的一座两进院子里,小厮仆妇奔走热闹。
梁愈林一身簇新的青黄色圆领长袍,头上戴着簇新的四平帽子,背着手昂首挺胸的从内院出来。
杨氏同样一身精心的打扮,跟在梁愈林身后半步处,伴着他一边往外走,薄薄的嘴角里一边呱唧呱唧着叮嘱些事情。
“哎呀,我的夫人,从昨儿夜里歇下至今,你这些话都来来回回的嚼了不下百八十遍,你没说腻歪,为夫的耳朵却要起茧子了!”
梁愈林不耐烦的扬手道,手才刚刚抬起,耳朵就被杨氏给揪住。
“老狗崽子,这才刚刚出门去当差呢,就跟我这拿乔上了?啊呸!”
近在咫尺处的杨氏的脸上,堆了厚厚一层粉,白得有些渗人。眼睛和鼻梁俩侧的死角里没抹开,一块块凝结在一起。
尤其是跟她的脖颈和耳朵的颜色一比较,越发呈现的黑的更黑,白的更白。
“老狗崽子,还是那句话,你这趟去枫林镇的杨记布庄做二掌柜,那是我娘家兄长看在我和兰儿的情分上,才给你脸面,你别真当自己一回事!”
杨氏个头比梁愈林还要高出一点点,一手揪住他的耳朵,另一手戳着他的鼻子,马脸垮下来警告道。
杨氏的口臭,让梁愈林痛苦的闭了下眼,但很快他就嘻皮笑脸起来。
“夫人这话真是见外,我是那不晓得知恩图报的人吗?夫人和闺女的功劳。我都搁在这记着呢!”梁愈林说罢,用力拍了下自己的左胸口。
杨氏瞟了眼他的左胸口,嗤笑了下,道:“你那胸口。保不准腾空了给外面那些花姑娘小狐狸精了,哪里还有我们母女的地儿,啊呸!”
“夫人这话又见外了,我哪里是那样的人?”梁愈林大呼冤枉。
前面,一个仆跑来回话。
“夫人,老爷的行禳都给装好了,在后面那辆马车里。”
梁愈林趁机拍开杨氏的手,站到一旁的海棠树后面整了整自己的衣衫,双手重新背在身后。
“成,你去跟小顺子他们打声招呼。老爷这就过去!你们。顺便再把那些东西清点一下。省得回头落了还得再送,麻烦死人了!”杨氏交代道,那仆妇一溜烟就跑了。
杨氏交代完。转身瞧见海棠树后面梁愈林正在那对身上的新袍子,又扯又抚。杨氏打量着自家男人这副光鲜的样子,马脸上露出得意的笑来。
她前后环顾了下,确定院子里的几个仆妇和小厮都在前院马车那里,这后院就他们两口子,杨氏绕到海棠树后面,转到梁愈林身后。
真是人靠衣裳马靠鞍啊,这通身的气派,真是打从娘胎里出来头一回!虽然是仰仗着娘舅那边的照拂,但也得他自个是那块料才成啊!
梁愈林正沉浸在自己的臭美里。冷不防一只长手从后面伸过来,撩起他的长袍就塞到了里面,隔着两层裤子一把就捏住了他下面的那两颗玩意儿。
梁愈林身子一僵,差点就叫出了声,捏住他那玩意儿的手指还在缓缓用力。
“我的夫人,青天白日的,你这是抽的什么疯儿?”梁愈林夹紧双腿,僵硬的转动脖子,低喝身后已经将下巴搁在他肩上的那张白哈哈的马脸妇人。
“咋了?我捏我男人的蛋儿都不成?以前在金鸡山村那会子,你不是最稀罕我捏你蛋儿的嘛?”杨氏在他后面咬耳朵道,还学着从仆妇们那里听来的荤段子,也对梁愈林的脸吹了口气,想给他呵气如兰的感觉,让他去了枫林镇,也惦记着她。
“别闹了,下人看了笑话,老夫老妻的,还整这些名堂也不嫌燥!”梁愈林下面被她紧紧捏住移不开步子,上面还要忍受杨氏的口臭。
他竖起耳朵希望能听到仆妇和小厮们过来传话的脚步声,好解救他于水火,可是,几个下人全被杨氏打发去了前院。
杨氏的手还在骚扰他的下面,已经不满足于捏那球了,改为捉住了那长东西,隔着两层中裤在那上下乱撸。
梁愈林痛苦得恨不得一头碰死在海棠树上。
“兰儿爹……”杨氏突然软声叫了他一句,声音里带着一些浓浓的惜别之情,梁愈林一愣,暂停止了反抗和挣扎。
“兰儿爹,自打我嫁给你这十几年里,咱俩可是从未分开过。你这趟去枫林镇,身边就带着小顺子和小林子两个,我真是不放心。偏生你又不让我去,都不晓得你打得什么心思?难不成你腻歪了我,嫌弃我年老色衰了?”
杨氏伏在梁愈林的肩上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些委屈。梁愈林身子渐渐软下来,扭头看着肩上的这张确实年老色衰的脸,暗暗叹口气。
这个女人固然长得不好看,又刁钻自私,也不识趣,还上不得台面。但是,这个女人对他,却是这个世界上最掏心挖肺的那个。
就是他亲爹亲娘都不及的。
“傻婆娘,我梁老二不是那样的人,别说这趟是去做二掌柜,帮娘舅哥打理生意,就是我将来飞黄腾达了,你也还是我的发妻!”梁愈林竖起两指郑重道。
“不让你去枫林镇,是心疼你人生地不熟,先等我在那边站稳了脚跟,就立马回来接你!”
“嗯,我等你!”
“那就好。呃,那你现在能把手拿出来不?那玩意儿硬起来了,涨得怪难受的!”
“不嘛,人家还没摸够!软塌塌的有啥意思?我就爱摸这硬邦邦的!”
梁愈林的脸上再次露出苦水样。
“那玩意儿老是撸着,一会儿起一会落的。也经不住折腾,等到用的时候,就不灵光了!你想想昨儿夜的事?”梁愈林谆谆诱导道。
“昨儿夜?”杨氏皱眉回想,昨儿夜?
昨儿夜里。梁锦兰和杨峰带着外孙壮壮过来一块吃夜饭,给梁愈林送行。照在往常,杨氏必定要留下梁锦兰和壮壮,好好说会话亲近亲近。
但是她惦念梁愈林这趟去枫林镇,少说一两个月是不能在一起的,饭后稍坐了片刻,便找了借口打发了梁锦兰小三口回去了。
这边,杨氏赶紧洗漱上床,还特意让仆妇在铺床的时候,往床里面的帐子上。挂了一只增添情趣的香囊。
没一会儿。梁愈林打着酒嗝儿歪歪斜斜的来了。一头倒在床上,就打起了呼噜。任凭杨氏怎么推他打他,都醒不来。
杨氏憋着一身的火怎么也睡不着。好不容易等到后半夜梁愈林酒劲儿过去些,她再缠住他撩拨。
可是,梁愈林往常那一撩拨就很有反应的东西,昨儿夜就像没了知觉似的。
好不容易给弄得站了起来,但还没等到梁愈林塞进去,被子一抖动冷风钻进被窝,梁愈林打了个抖,下面就偃旗息鼓了。
“昨儿夜折腾了一宿,人家啥痛快滋味没落着,心里空落落的。你这一走指不定啥时候回来。就不兴人家多摸你几下?没良心!”
杨氏幽怨的绕到梁愈林身前,嘟囔道,手还是插在里面舍不得出来。
梁玉林想起昨夜的事情,暗暗心虚,这个妇人哪里是心里空落落?分明就是没得到满足,身体空落落。
梁愈林伸手在杨氏的脸上捏了一把,道:“昨夜女儿女婿过来,我这一高兴就多喝了几盅冷酒,哎呀,这做了嘎公的人,不服老不行啊,委屈你了!”
杨氏原本还想敲打梁愈林几句,让他去了枫林镇不能跟别的女人鬼混,但听到梁愈林语气落寞的感叹着,杨氏的话顿住了,相反,心里还有点因为这个而暗暗庆幸。
这样他就不会做那些坏事吧?心有余力不足,怎么做?
杨氏正打着小算盘的当下,手被梁愈林捉住,直接塞到了他的里裤里面。
那边,突然不合时宜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杨氏哎呀一声低呼将手拔了出来并背到身后,白哈哈的脸顿时红成了猴子屁股。
折回来的还是先前的那个仆妇,是过来回话的,说是东西已经再次清点核对完毕,确认无误。
梁愈林一挥手,吩咐准备出发,抬步前,他转身凑近杨氏,嘿嘿笑了下,瞟了眼杨氏背在身后的手,低声道:“那个念想,是我留给你的,稀罕吧?想我的时候,就拿出来瞧瞧,嗅嗅……”
“恶心不死你……”杨氏笑着啐了他一口。
梁愈林避开头,哈哈一笑,道:“等为夫我这趟去枫林镇,调理好了身体,下回家来再好好疼你,把前面欠下的,一并给疼回来!”
“滚蛋吧你,谁稀罕!”杨氏用力捶了一下梁愈林,细细长长的眼睛里,却浮起向往和期待。
梁愈林就在杨氏这样的期待和留恋的目光中,上了停靠在院子门口的马车,然后,马车启动,载着梁愈林意气风发的去了枫林镇……
后面,直到马车驶出了长长的巷子,拐了个弯儿上了正大街,杨氏才用空着的另一只手擦拭着眼角,一步三回头的回了院子。
刚回到后院的厢房,杨氏便打发走了两个仆妇,打开一直攥着的另一只手,出神的盯着掌心里蜷缩的几根粗黑的毛发,脸上浮起一抹荡漾红……
而作为这几根毛的主人,马车刚刚穿过正大街,沿着枫林镇的方向而去。
此时,在出镇子口通往枫林镇方向的路口,有一家接待来往路人的茶馆和早点小吃铺子,铺子很简陋,三间土砖屋子,上面搭着厚厚的毡草。
铺子往前面大路上延伸出一片,拉了一块篷布,几只炉子和包子馒头的蒸笼就架在上面,汩汩直冒热气。
因为还处在正月,尚未过完元宵,今日这小铺子里面的人不多。虽然不出十人,但是这十人的目光,无疑都不在面前的热茶和包子上,而是定在铺子门口的篷布下,肩上挎着一只包袱卷的少妇身上。
那少妇人,长得唇红齿白,乌发堆成妇人髻,上面插着简单的珠花。脸上略施薄粉。
穿着红底碎花的襦裙襦袄,腰细,屁股大,胸脯更是饱满的,让人很是担心那里面的一对东西会不会把衣裳给撑破?
这家小铺子档次不高,在这家小吃铺子吃东西喝茶的人,大都是些贩夫走卒,做工的匠人或者出门的小商人。
自打除夕夜后,杨氏便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这件事情,让杨氏隐隐的不安,但又不能外道,都只是闷在心里。
从跟梁愈林成亲至今,两口子虽说吵闹打架那是常有的事,但是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这话一点不假!
梁愈林虽说长得精瘦,跟只猴子似的,身上也没梁愈忠梁愈洲那样的腱子肉,可梁愈林夜里熄了灯火钻了被窝,真功夫不是吹的。
从前,刚成亲那头两年,他几乎是夜夜都要,后来生了梁礼柏,他说顾念她难产下面受了伤,要的就少了些。隔三差五的,才跟她那弄一回。
待到兰儿出阁生了外孙,梁愈林和杨氏去了县城梁锦兰那宅子小住了一段时日后,梁愈林就说了,都是做了嘎公嘎婆的人,要开始注重养生,便十天半月才碰她一回。
待到去年兰丫头回娘家来小住,又赶上谭氏过世,最后还跟老梁家断裂了关系,梁愈林情绪大起大落下,便再没碰过她。
除夕夜的时候,杨氏以为梁愈林会碰他,没想到他竟然喝醉了。还是仆妇徐氏匆匆过来报信,说老爷醉倒在院子里的海棠树下。
……
男人们聚在一块,不管你来自哪里,又是什么身份背景,谈论女人这个话题,是亘古不变的且随时通用的。
尤其是当这些男人的视线里,就有一个女人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搔首弄姿,那么,这群男人们不议论几声,就更说不过去了。
“那是谁家的小娘皮?那小腰细的,指甲都能掐得断!我家婆娘那水桶腰,跟这真是没法子比!”一个拿着木工工具的男人一边吃一边望着外面的妇人,啧啧赞道。
“胸前那对包子真够惹火,那可是货真价实的肉包子呢,要是能埋在那上面咬上一口,嘿嘿,让我少活两年也值了!”另一个正吃肉包子的年轻小伙子也随即接道。
第四百零一章 梁锦兰借刀杀人
行商话音才落,就听到外面大路上传来马蹄和车轮子的声响,而那个一直站在那里对他们这边搔首弄姿的妇人,早已收回了目光,忙着在那抚裙子拢头发,含情脉脉的目迎着渐渐近来的马车。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在外面停下来,妇人花枝乱颤的奔到前面那辆马车前。这边铺子里面的人都伸长了脖颈,想要看看是哪个男的有这样的艳福。
但是,车厢里面的人没有要下来的意思,只是把车厢帘子打起一些,从里面伸出一只男人的手臂。那妇人拽住那手臂,扭着细腰肥臀吱溜一声就上了马车,然后马车缓缓启动,不一会儿就驶上了大路,杨尘而去。
“神秘叨叨的,还不肯露脸,十有八九是见不得光的!”铺子里面顿时无所顾忌的议论开了。
“指不定是家有母虎,在外面养的外室!”那个小商人打扮的人再次摇头晃脑道。
“你们先前只盯着那妇人的身上瞧,没瞧见那两辆马车的标志么?”小商人斜眼再道。
“你晓得是哪家的?快说道说道。”边上的人来了兴趣,催赶着问道。
“那是镇上杨记布庄的马车,我以前跟杨记布庄打过交道,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小商人道,“再看那马车离去的方向,应是通往枫林镇,这杨氏布庄在枫林镇,是有分铺的!”
这下,小铺子里面喝茶吃早点的男人们都恍然大悟了。
杨记布庄长桥镇的人都晓得,不止临近的镇上有分铺,还把铺子给开到县城的南北两条正街去了。
“杨记布庄的杨掌柜,是行内出了名的铁公鸡,那是一毛不拔啊!”
小商人带着几丝气恼道,想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