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娘子-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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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儿挣扎了几下，然后乖乖地不动了。她有点恨自己没用，终究是放不下张山，对于以后的日子，她是想也不敢想。

既然以后的日子每天都是煎熬，为什么不珍惜现在的时光呢。至少在这几天，山哥哥还是她一个人的相公。

在黑暗中，鱼儿伸出颤抖的手，轻抚过张山脸上的轮廓，柔声说：〃山哥哥，我原谅你了，真心地原谅。〃

〃这才是我的好妹妹，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是我心里独一无二的娘子，没有任何人可以代替。〃张山柔声说。

他准确地在黑暗中捕捉到鱼儿的唇，然后深深地吻了下去。。。。。

鱼儿瞬间就被他那带着毒，带着爱的舌尖完全征服了。她开始更紧密地贴近他，任由他品尝着自己朱唇的美味。

当鱼儿的小衣从她肩头滑落，张山的吻开始像鹅毛一样。从鱼儿滚烫的皮肤上，轻轻地掠过。所到之处，先是有一点点的凉，然后鱼儿就感觉到一阵阵的热浪席卷而来。。。。。。。。。。

张山的手，也带着细碎的汗珠，在鱼儿的雪峰上摩挲。轻抚，转圈，手心的温度撩拨着鱼儿。圈圈点点，终于让雪峰上的红果更加傲立。。。。。。

鱼儿这次没有躲闪，而是开始还击。反客为主的紧紧搂紧了他的脖子，轻轻地咬着他的耳垂，用丁香小舌，沿着他耳朵的轮廓，轻轻的吻着咬着。

她感觉到张山在微微颤抖，加大了手上的力道，两只手完全掌握了她的玉峰，就吹气如兰地在他耳边说：〃山哥哥，山哥哥。〃

一声声的山哥哥，让张山心头一热。这样多好，她还是自己的亲亲鱼儿妹，乖乖鱼儿妹。

当他们的凹凸之处紧紧贴合在一起，鱼儿和张山都好像终于让空虚的地方找到了该去的去处。鱼儿闭着眼睛，感受着张山越来越猛烈的攻击，终于忍不住尖叫起来。。。。。。

听着隔壁鱼儿时低时高的叫声，像是一只最妩媚的小猫，在春天里尽情快活着，嚎叫着。张新觉得自己的血全部充到了某个部位，什么时候他才能和鱼儿这样地快活一辈子。

他悄悄地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被子里，然后被子开始狂乱地移动起来，他想象着那晚偷看鱼儿出浴，看到的，鱼儿雪白的山峰，粉红的果子，浓黑的森林。。。。。。。。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他的被子才停了下来，张新有点懊恼地想：〃又要出去洗澡了。〃

另一间房的水儿却苦涩而开心地想：〃还好，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哥和嫂子还是这么恩爱。〃

〃我是不是声音太响了。怕会吵着大哥和小弟。〃一切风平浪静后，鱼儿有点不好意思地低声对张山说。

每次她一开始都是很克制自己的，但是在山哥哥的冲击下，就会忍不住地叫起来。今天水儿也在呢，真的是不太好意思。

张山坏坏地笑着说：〃我们在一起，有哪次不是地动山摇的，他们应该早就习惯了。〃

〃下次我要用一块绢帕把自己的嘴巴给堵住。〃鱼儿的脸更红了。

张山爱怜地说：〃傻丫头，快乐就喊出来，不用管那么多。〃

。。

正文　可怕的真相

从京城回来，鱼儿和水儿正要上山，这次她为清荷添置了最好的嫁衣，还有首饰。都是在京城最名贵的成衣坊和珠宝坊买的。

走到山下，眼尖的鱼儿一眼就看见王志远和秀秀一起走了过来。

“王大哥，秀秀嫂子，真巧呀。”鱼儿开心地说。

王志远心疼地看了鱼儿一眼说：“你瘦了。”

他真的对鱼儿满心怜惜，出了妹妹这件事情，真的是苦了她了。。。。

“哦，对了，我有要紧事要和你商量。”王志远神情凝重地说。

鱼儿见他和秀秀都表情复杂，不由好奇地问：“到底是怎么了？”

“是这样的，上次你们不是送来了一个男人吗？此人是京城通缉地要犯，名叫龙老大。”

一听到龙老大的事情，鱼儿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如果不是他的话，大哥张新又怎么会断了手指，终生残疾呢。

“他经过这两个月的审讯，都不肯说出余党的下落，我已经决定三日后将他处斩。真的没想到他会对我提出一个要求，就是在临死前要见见他的娘子。“

“嫁给这样的男人，也是可怜。”鱼儿摇摇头说。

水儿不屑地说：“照我看来，可能这个女人和龙老大，是一对贼公贼婆也说不定。”

“他的娘子你们也认识，而且很熟。”

“她是谁？”　鱼儿和水儿异口同声地问。在他们记忆中，自己并不认得什么嫁给贼人的女子呀。

“她就是张山和水儿的表姐丽儿。”王志远一语惊人。

“什么，是表姐。”鱼儿没想到丽儿居然会这么不知自爱，居然嫁给贼匪为妻。

王志远说：“我让人去找丽儿，她本来是不肯去见龙老大的。后来龙老大又托人给她带了一样东西，她这才来牢里见他。

“没想到，秀秀去看相公，无意中听见他们在争吵，然后又在大笑。后来丽儿从牢里出来的时候，路过张虎的牢笼，张虎说她就是那晚在明珠山山下遇见的女子。”

“真的吗？秀秀嫂子。”鱼儿和水儿一左一右地拉住秀秀问。

秀秀非常肯定地说：“我家相公没有什么别的本事，但是只要看过的人。哪怕是过了几年，也是认识的，所以绝对不会看错。”

“天哪，这实在是太可怕了。娘对丽儿表姐视如亲生女儿，难道她竟然这么狠心，出手害娘吗？”一向冷静的水儿听到这里，都瞬间失了方寸。

“我们一起上山吧，我想要和山哥哥商量商量这件事情。”鱼儿听了这些事情，也是方寸大乱。

如果真的是表姐杀了娘，这让山哥哥如何去接受这么可怕的真相。

但是这件事情还真的是蹊跷呢，丽儿为了争夺张山，的确是无所不用其极。既然她委身下嫁龙老大，可能自己被绑这件事情，是她在后面指使。

但是若要说她害死张婶，似乎怎么也说不过去。张婶对她一向非常疼爱，她对张婶也有如亲生母亲，这份亲情，不是能够装得出来的。

难道是她晚上回到明珠山，然后张婶因为那些钱，和她理论，被她误杀吗？

但是当日张婶根本没有外出呀，若是两个人在屋子里争论，自己和张山怎么会听不见呢？

丽儿家

丽儿气冲冲地回到租住的房子里，这个死鬼，要死了还要拉自己下水。对人家县官大老爷说自己是他娘子，这个老爷本来就和鱼儿交情深厚，必定会告诉鱼儿。

鱼儿那么冰雪聪明，必然一下就想通了那晚被绑是自己的主意。

她本来不想去看龙老大的，没想到他托人送来鱼儿的耳环。看来如果自己执意不去的话，他就会供出自己是绑架鱼儿的主谋来。

没办法，丽儿只好捏着鼻子去了那又脏又臭的牢里。龙老大一见她进来，就一副猴急样，冲上来把她上上下下摩了个遍。

没想到他都到这种地步了，还是想着那点事情。

丽儿不由推开他，指着他的鼻子就破口大骂：”你这个人要死了，不要连累我，干嘛叫人去找我来。”

龙老大见她发火也不生气，一只手还是到处乱碰，坏笑着威胁道：“老子反正也活不了几天了，如果你让我不高兴的话，我就让你陪着我一起死。”

一句话让丽儿如梦初醒，这个时候是绝对不能得罪他的。不然只要他一句话，自己就算是不砍头，也要坐上个十年八年的。

“相公，你也真是的，你知道这些日子我是怎么过的吗？我正在到处筹钱，找门路，想把你救出来呢。这个时候哪有功夫来看你呀，你这个死鬼不是添乱吗？”

她软绵绵地依偎在龙老大怀里，任他上下其手。。。。

龙老大看了看对面的一个囚犯，正看着他们。这牢里的男人，都多久没见过女人了，什么时候看过这么带劲的事情。只见他眼珠都不带转一下的，直勾勾地看着这边。

龙老大顿时心里一阵痛快，想自己这辈子娶了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娘子。就算是过几天要身首异处，也算是值了。

一时高兴，照着丽儿的玉峰上就用力掐了一把，她顿时痛得嗷嗷乱叫。

“你放心，我是个讲义气的人，我们山寨剩下的兄弟藏在哪里，我都一句没和县官说，何况你是我的女人。再说你还在想办法救我，我砍我的头，你就只管过你的日子就是。不过我告诉你，如果你敢找男人快活的话，我龙老大做了鬼也不放过你。”

他今天把丽儿叫来，主要就是想和她说这句话。

丽儿听了这话，真的是觉得他不仅长得比猪还难看，脑袋比猪还蠢。他身首异处了，自己还会替他守寡吗？

她心里这样想着，却分外温柔地轻抚着龙老大的脸说：“我这辈子能够嫁给你这样的英雄好汉，真的是值了。其实我也想和你说一句最最要紧的话，你有后了。我会把他好好地带大，大了让他也做和爹一样响当当的汉子。”

“天哪，我有后了，老天爷还是待我不错了，那我就可以安心上路了。”龙老大仰天长笑，乐不可支。

丽儿柔声说：“我现在已经怀了两个月的孕，所以不方便来看你。你行刑的那天，我也不能去，怕动了胎气。”

“好好好。”龙老大连声说，手顿时停了下来。

。。

正文　捉拿凶手

张家

听完了王志远和秀秀的话，张山和张新都陷入了沉默。。。。

许久张新才愤愤地开了口：〃请王大人立刻，捉拿杀害我干娘的凶手。把她绳之于法，以慰我干娘在天之灵。〃

张山还是不太相信丽儿是凶手，犹豫地说：〃请大人把她抓回来问问，我还是有点不信。〃

〃丽儿原来是怎么害鱼儿的，你不是全都忘了吧。你这个人，就是一辈子都对着那些女人心软。我不管那么多，干娘对我恩重如山，给了孤苦伶仃的我一个家。不管怎样，我都要为她讨回公道，绝对不能让她枉死。〃张新看了张山一眼，凛冽地说。

他转向王志远说：〃大人，请准许我跟着衙役们一起捉拿丽儿。我要亲手拿下这个恶毒女人，为干娘报仇。〃

王志远犹豫地说：〃虽然说丽儿那晚出现在案发现场，但是也不能光凭这个就断定她是杀人凶手。但是她的嫌疑确实最大，我只能把她作为证人找回来问话。〃

〃现在我就下山，命人带她来县衙。只是现在还没定案，张新不方便和衙役同往。〃

〃我也跟你下山。〃张家所有人都异口同声地说。

王志远知道他们对张婶被害之事，都是一直悲痛万分。

于是朗声说：〃好，你们都陪我一起下山。到时候，我在前面审案子，你们就都躲在屏风后面听就是。〃

带着张家人下了山，回到县衙。8王志远立刻命人把丽儿带来。

此时此刻，丽儿正在家里悠闲地嗑瓜子。这段日子以来，她还是第一次感觉这么轻松惬意。

虽然自己的眼中钉肉中刺鱼儿还没除掉，但是龙老大马上就要死了。而且是身首异处，当真是痛快。。

自己以后就可以彻底摆脱他的魔掌，不再沦为他的玩物。每天都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她想起来都觉得很开心。

这时候有人重重地敲门，丽儿打开门刚想问是谁，就被衙役们呼啦一声冲进来把她拿下了。

丽儿见是官差，心里不由咯噔一声，没想到自己费尽心机，连怀了身孕的事都说了。这个龙老大，到头来还是出卖了自己。

这个杀千刀的猪头，不得好死的禽兽。她在心里恶毒地咒骂着。。。。

她让自己尽量镇定下来，问衙役：〃衙役大哥，不知道为什么原因来找我呢。〃

〃有一件案子，我们大人要找你回去问话。〃

丽儿顿时听出了事情还有转机，于是朗声说：〃衙役大哥，我是听明白了。大人是找我去问话，他没叫你们捉拿我吧。你们都给我放手，我自己会走。〃

衙役听了她的话，不知不觉中放了手，这个漂亮女子果然是言辞犀利。。。。。。。。

县衙

此时王志远已经把张虎带上堂来，见衙役将丽儿带到，就一拍惊堂木，顿时旁边的衙役高喊：〃威。。。。。。。。。武。。。。。。。〃

丽儿什么时候见过这种阵势，不由吓了一大跳，腿一软就噗通一声跪下了。连连磕头说：〃民女参见大人。〃

〃张虎，你上前仔细看清楚这个女子。是不是那晚你在明珠山下，碰到的那个女子？〃王志远对张虎说。

张虎走到丽儿面前，仔仔细细地看了几眼，然后重新回到原地跪下说：〃大人，这个女子千真万确，就是那天我看见的那个。因为那时候已经很晚了，一个漂亮女子在外面赶路，分外地显眼些。那晚又正好是十五，月亮特别大特别亮。〃

〃丽儿，我来问你。你为何在张婶被害那晚上了明珠山，又慌慌张张地下山？〃王志远问丽儿。

听说是这件事情，丽儿不由放下心来，她一直以为是龙老大招出了自己是绑架鱼儿的主谋呢。想想干脆顺便把龙老大那件事情也绕进去更好，讲明自己当了龙老大的夫人，都是被他胁迫的。这样省得以后被他牵连只要等到他砍头之后，自己就彻底安全了。

〃民女本来和姨妈一家一起生活的，但是因为有人容不下我。〃

她想了想还是隐瞒了自己捐款私逃的事情，以免惹上官司。她想说鱼儿容不下她，想想王志远和鱼儿感情非常亲厚，于是就换了种说法，不敢提起鱼儿的名字。

〃我下山之后，想要去京城生活。路过山寨时，被龙老大抢上山，受尽百般折辱。因为不堪忍受他的折磨，我乘他不备，连夜逃下山。天大地大，我也是觉得无处可去，思来想去，也只有回去投奔我的姨妈。不管怎样，她待我如亲生女儿，就算我又千错万错，也不可能眼睁睁看着我一个人流落在外。〃

〃回到明珠山已经是深夜了，因为我们乡下人都是夜不闭户的。那晚我轻轻地推开柴门，偷偷地潜入姨妈房里。

〃因为不想惊动其他的人，我轻声叫了姨妈两声。见她都没有反应，就干脆撒娇挤到她旁边睡下。原来我在姨妈家，一直都是和她睡一张铺的。我抱住姨妈想和她说说话，突然觉得姨妈身上是冰凉冰凉的，我觉得不对。就点亮灯一看，差点吓昏过去。〃

〃姨妈竟然一点声息也没有，脸也是铁青的。我麻着胆子在她鼻边一探，竟然已经气绝身亡。〃

〃当时我如果不是捂住嘴，就叫了出来。姨妈突然死了，我觉得反正张家人也不可能收容我，我就连夜下山。整件事情就是这样，请大人明鉴呀。〃

丽儿在说话的时候，王志远一直在细心观察。见她的眼神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竟然不像在说谎。这样的女子，要么说的原本就是真话，要么真的是城府很深，撒起谎来都是不眨眼的。

〃大胆女子，分明是你对张婶怀恨在心。才深夜潜入张家，杀她泄愤。〃王志远打算继续试试丽儿。

丽儿听到这里，不由嚎啕大哭：〃大人呀，你可不能把这么严重的罪行，安在我的头上呀。姨妈和我一向是情如母女，我对她有什么深仇大恨呀，我为什么要杀她泄愤？大人可以传召我的表弟张山，来为我作证。〃

屏风后的鱼儿冷冷地看了张山一眼，低声说：〃你表姐让你出去为她作证呢。〃

〃好了，怎么又扯到我这里来了。〃

张山现在已经是心乱如麻，听得鱼儿这么挖苦自己，也没好气地说。

。。

正文　咆哮公堂

县衙

丽儿看着王志远左右为难的样子，知道他是又不想放自己回家，又没有个说法，不由暗暗冷笑。8

她故作恭顺地低头问王志远：“大人，您派人把民女叫来。所有该回答的事情，民女刚才全部都已回答过了。现在民女是不是可以回家了？”

王志远知道现在的情况，是苦无实据。证明丽儿就是杀人凶手，也只能让她回家。而审理案子，证据是最重要的。。。。。

“你可以回去了，但是因为你是本案重要证人，在未经本官允许下，不得离开富贵村。”

王志远怕她借机离开村子，到时候如果找到证据想要拘住她，就不容易了。于是提出这样的要求，不许她离开村子半步。

“民女谨遵大人教诲，绝对不会离开富贵村。”

丽儿心中暗想：“这个大人，肯定是不懂自己对山儿的情意。今生今世，山儿在哪里，丽儿就在哪里。你就是想要赶我走，我也不会走的。”

“好了，你自行回家去吧。”王志远挥挥手说。

“谢谢大人。”

丽儿站起身来刚想要离去，躲在屏风后面的张新终于忍不住冲了出来，一把就拉着丽儿说：“你不要走，你这个狠心的女人。居然狠心杀了我干娘，我今天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你的。”

“张新大哥，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呀，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杀了人呀。8难道就凭一个人说见过我吗？我回自己的姨妈家，算是什么罪过吗？”

“而且这里是公堂，上面还有县官大人，你这不是在咆哮公堂吗？你置王法何地，又置大人何地？”

丽儿连珠炮般地说着。。。。。。。。。

见丽儿一口一句王法，王志远心中一凛，这个女子果真厉害，句句话里都夹枪带棒，让人防不胜防。

“来人，给我拿下张新。”

衙役连忙上前制住张新。

但是张新看着丽儿，气得青筋爆出，一副要和她拼个鱼死网破的模样。。。。。。

“如果你再敢咆哮公堂，本大人必然依照国法，将你治罪。”王志远见他那副样子，怕把事情闹大，连忙出言提醒说。

听到王志远说要治张新的罪，鱼儿连忙拉着张山和水儿也走了出来，跪倒在地。。。。。。。。

连忙开口为张新求情：“王大人，我大哥一直因为娘的死，悲痛万分。求大人看在他一时情急，就饶了他咆哮公堂之罪吧。”

“呵呵呵，今天这公堂上还真够热闹的呀。堂上一个大人，屏风后还藏着我的这么多表哥，表弟，表弟妹。”丽儿不屑地说。

王志远知道她在讽刺自己，顿时被她哽得说不出话来，只得对丽儿说：“行了，丽儿姑娘，你且回去吧。”

丽儿从地上站了起来：“民女自然要回去。我朝的王法，也不会冤枉好人。民女行得正走得端，什么人我也不怕。”

看着她嚣张的背影，张新的手指攥得嘎巴嘎巴响，他对鱼儿说：“鱼儿呀，我们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她走吗？”

“大哥，一切都由大人做主，你不要这样。”鱼儿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示意他一定要冷静。

说来也怪，本来像一头暴怒狮子般的张新。被鱼儿这么轻轻一拍，眼中的疯狂顿时逝去。张山看着他，不由暗暗叹了口气。看来大哥就只听鱼儿一个人的话。看见她，百尺刚也化作了绕指柔。。。。。。。

王志远命衙役们把张虎带回大牢中去，然后命他们都散了。

然后对跪在地上的鱼儿一众人等说：“好了，人都走了，快点请起吧。”

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现在虽然丽儿嫌疑最大，但是仅仅凭张虎说见过她的供词，的确是不能把她入罪。你们也只能回家安心等待，我答应各位一定会彻查此事，决不让张婶枉死。”

想起第一次见到张婶的情景，她亲手为自己做的香脆荷包蛋，王志远心里也很难受。。。。

那是个多好的老人家呀，脾气爽朗，说话痛快。对儿子的朋友，也是实心实意地好。没想到就这样遭人所害，至今还沉冤未雪。这一切，其实是自己这个一方父母官的失职呀。。。。。。。

“是呀，王大哥说得对，我们还是先回山上去吧，眼看着就要到清荷妹妹过门的日子了，也要动手筹备才是。”鱼儿想起迎娶清荷妹妹进门的事情，连忙说。

眼看离张山和清荷成亲的黄道吉日就没有几天了。虽然她每次想起那个日子都会心痛，但是那也是自己必须去面对的，无法改变的事实。。。。

张山痛苦地抱住头说：“娘的沉冤未雪，我哪里有心思成亲呢，再说就是平常人家，母亲过世，儿子都要守孝三年的，我怎么能当个不孝之子呢？”

他这话一出，王志远顿时脸色大变，看来张山到现在都是无法接受清荷，那么她嫁过去哪里会有好日子过。。。。。

“山哥哥，也不能这么说。这里都是自己人，我也不说两家话。清荷妹妹已经有了孩子，若是拖到三年之后，肯定是更不妥。总不能让妹妹先生子，后成亲吧，这样岂不是要让清荷妹妹的名声尽毁。山哥哥，你说这样的话，对得起为你生儿育女的清荷妹妹吗？行了，不要再说了。既然这件事情我已经决定了，就不可能再改变。”鱼儿斩钉截铁地说。

张山知道鱼儿的脾气，一向是言出必行的，于是为难地说：“鱼儿，你不要生气，我依你就是。”

听到这里，王志远真的心里非常难受。自己的妹妹是何等的美丽绝顶，聪明绝顶。如今竟然像是集市上的什么大白菜一般，任由张山挑挑拣拣，是何等的可怜。。。。。。

想到这里，他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对着张山弯下腰去，行了个大礼：“张山，我知道你是个善良的男人，我也知道你有很多很多无奈。但是我在这里请求你，我妹妹嫁过去之后，希望你能够好好善待他。”

见堂堂的朝廷命官竟然对自己行此大礼，可见他爱护怜惜妹妹的那份情意，张山也不由动容，连声说：“请起，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对令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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