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如花-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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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想吃什么？”
“我什么都不吃了我饿着我再也不吃——”
我张大了喉咙却没发出一点声音，全身的毛孔都炸开了，塞进了一个个小冰块，彻骨的疼！
“宝贝儿……宝贝儿……”周强抓着我的手放在他的脖子上，这是错误的，我一下就抠死了，指甲不长可也扎进去了，我一口气还没上来呢，周强就动了一下……
神啊……我以后天天吃青菜我再也不吃肉了求你放过我吧……一定裂开了，我敢肯定，指甲盖都疼，我咬紧了嘴唇，浓烈的血腥。周强趴在我耳边剧烈的呼吸，偶尔抽筋似的跳动一下，我跟着也遭殃。
“你快出去……”我真哭了，没有眼泪我也得哭，表示我疼，我很疼，我他妈的非常疼！
“宝贝儿……你别哭……”周强仓促的舔我的耳朵，你就是咬掉了我也不反抗，只要你出去就行。
“乖，不哭……马上就不疼了……真的宝贝儿……”
“放……屁……”我嗓子不行了，干燥的空气都直来直去。
周强真的咬下去了，疼我的直抽筋！
“真的很疼？”周强的声音好可怕。
“疼！”我的声音可不是装的，本来就很委屈。
“那你以后还听不听话？”
“听！”
“你是谁？”
“……唐果。”
“你是我的什么人？”
“……媳妇儿。”
“我是你的什么人？”
“……啊——”我惨叫，因为周强用力的顶了一下，妈的，好汉不吃眼前亏，“男人，你是男人……呜呜……”
“废话！……连起来说。”周强温柔的舔我的脸颊，好痒啊。
“你是，是，是……呜呜……啊！”周强这个混蛋又顶我……
“我是你的男人！说，乖！”
周强轻微的动，好像不是那么疼了，或者我已经麻木了。我双手已经被周强压成投降状，没必要还嘴硬。
“你是，是我，……男人——”
我被那如切割般的疼痛彻底征服了，意识远去，我以为我快要死了，跟着周强一起晃动，海浪持续的拍打着千疮百孔的土堤，怒吼的蜂鸣刺穿了我的耳膜，我什么都听不见，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块块的瓦解了，血液似乎趵突泉一样沸腾着寻找着出口，视觉跟着一起支离破碎，我很想闭上眼睛，可是我不能，我的眼皮已经僵硬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周强野兽一样面孔放大又远去，没完没了。
这才是天荒地老……


第十五章
更新时间2011114　19：08：28　　字数：6074

　15
回家是不可能的了，我连炕都下不来了，周强当着我的面说瞎话，骗我妈说我闹着非要跟他一起去看木料了，周一才回来，我妈竟然相信了……
周强居然真的把空心菜买来了，红烧肉也有，一口口的喂我，还有红枣莲子汤。木头也不雕了，我睡觉他就抱着我一起睡，我醒了他就对着我傻笑。我挺想对他发脾气的，可看着他宝贝一样看着我的眼神，我就连任性都没有了。周强喜欢十指紧扣的握着我的手，抱我的时候严丝合缝，还喜欢亲我，也不管我回不回应他，没完没了的亲，弄得我的一脸口水。他给我讲他以前的故事，完全不像提起他头发时那么像乍起毛的老虎，故事虽然凄凉，可他笑的却不凉，看着的眼神，温柔的骇人，他说以后有了我在身边，一切就都完美了。说的我很不好意思，胸口又酸酸的，想哭。
周强说以后和我相依为命。
生平第一次，我感觉到自己心跳的莫名，不再由我控制，是由一个男人来引导。可是很安全，就好像一无所有所以无所畏惧，周强就是我的一无所有，身体和生命全部纠缠在一起，两盆血液混合，相容相牵，相生相死。
周强像个开心的孩子，通知宝林大哥和忠顺叔一直放假到周二，连黄毛狗也跟着吃香喝辣，整块的排骨就丢给它。其实我也有点晕眩，虽然以前没干过，可身边那群流氓匪类给我认知就是：做爱和感情实在没什么必然的联系，生理的本能而已，所以我们都叫那种事情为“淘气”。可周强一下子就定义成了在一起，连回旋的余地都没有，一点弯都不给缓冲的将我没有退路的和他捆绑在了一起。我不知道这是好是坏，我天生就欠缺对选择题的感觉，别人给我安排好了，我乐得轻松的走下去，而自己选择，好事也得办砸了，有句话说得好，一个选择都没有和太多选择一样，往往都使人落得一头雾水，周强于我就是这样，他给了我一个未来的模样，我只是朝着那个放向走就行了，不掺和任何疑虑的，他带着我走。至于我到底怎么想的，我不知道，在他之前，我的未来很远很远，远的就像好出生的小孩在考虑养老，是太过沉重的事情，我以为自己可能随时倒下，过现在的每一天就很知足，而负担于另一个人的生命上，竟是如此突然的事情。
正处于这种漫无目的的悠闲的飘荡之下，突然恢复了地球引力，这才最致命。刘波的出现，我起初还以为是梦境。
刘波带来了一百万。
有一点我可以肯定，我喜欢刘波！所以在刹那目瞪口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刘波不知道在哪喝的酒，而且还喝了不少，能够开车来到这里，就已经是惊心动魄了，我没想到那个谦谦君子也有这么狼狈的时候，头发被风吹的东倒西歪，衬衣的扣子也扯了，皮鞋上也是一层的土，红红的鼻头像是说谎的匹诺曹。
周强坐在客厅的主位，春风得意的推回了那张银行卡。
“现在已经不是钱能解决的了，她的命都是我的了。”
刘波正在对着我柔软的笑，听到这句话，笑容慢慢失去了温度。
我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尖锐的疼，剧烈的跳动像是垂死的挣扎，我扭回头，看着天花板，眼角干涩。
长时间的静默，刘波突然笑了两声：“这不可能，她只属于自己。”
“不！属于我！除非我放手，否则她死都得经过我同意！”周强好像在说笑话。
“……那怎样你才能放手！”刘波的声音隐忍的怒气。
周强嗤笑：“我死了。”
骨格发出的“咯咯”声，毛骨悚然。我的脑门一层干燥的冷，手心却一层层的出汗，每一下脉搏的跳动，都像是拷问。
“唐果，你还记得跟我说过什么吗？”刘波迈着均匀的步伐走到炕边。
我点头，用力的掐自己的大腿。
“我没有骗你，我喜欢你，想和你在一起，现在，你愿不愿意跟我走？”刘波的声音很平静。
却卷起我的心里惊涛骇浪，无边无际的暴风骤雨连绵不绝的袭来，我如孤舟般被凶狠的肆虐戏耍，虽然失去了自控摇摇欲坠，可却清晰的感觉到一丝纤细却牢固的绳索系于码头，我不会被摧毁，却也不能远离。
“不……”我已经，回不去……
刘波呆了一下，扭头走，周强等在门口，把银行卡还给他，刘波似乎还想说什么，却还是平稳的消失在门口。我看着光线明亮的门口，直到周强的身影又出现，才重重的松了口气，嗓子干疼，我爬起来去拿炕几的茶杯，这是周强原来用的一个白色的敞口马克杯，通体米白，我来了之后就立刻霸占了，沏出来的红茶，茶色如红酒般诱人。可是，握着茶杯的耳环还没送到嘴边，毫无预警的，耳环就断了。
我勾着耳环发呆，茶水都洒在被子上，茶杯已经滚到了旁边。周强赶忙握住了我的手腕，拿走了棱角反射着光线显得很尖锐的耳环，整条被子都卷起来堆到一边，给我盖上他的被子。
周强坐在炕沿，让我靠着他，他给我又泡了杯茶，袅娜的冒着热气。
“晚上想吃什么？”周强一下下的摩挲我的头发，沙沙的声音。
我闪了头看着他，他仍旧是得意又自信的笑着，看着我的眼神，就像阳光做成的黑洞，温柔的把我裹的水泄不通。难道，我就是迷恋上他这个样子，比喜欢刘波的完美还多一点，所以才留下来？
“想了这么半天，还没想出来？”周强咬我的鼻子。
“等等等等——”我推开他想继续亲我嘴的脸，“你不怕我跟他走啊！”
周强愉快的笑，使劲的搂我：“怎么，要我表扬你啊？”
我脸有点热，好像是这么想的。周强撑开我的手掌，跟他十指交叉，举到空中，样子有点傻。
“只要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我从没见过周强露出这样高傲的神情，倨傲的像草原上的雄狮，目空一切，高高在上，神奇又神气！
“你都被我盖章签收了，还想跑？”周强狠狠的亲我，目光凶狠的，带着恫吓，我只好张开牙齿放他进来。
“笨死你！”周强掐我的脸颊，“亲嘴都不会！”
我活动了一下已经麻木的舌头，小声埋怨：“那等我回去练练。”
“这倒不用了，跟我学就行了。”周强又亲了我一下，把我放倒盖上被子，“我去做饭，得先让你长点肉才行，咯得我肉疼。”
还长肉？脸蛋都让你掐疼了，以前皮都揪不起来的！
失去耳环的茶杯被放倒了窗台上，也许明天一早它就会被周强扔掉，耳环断掉了断口锋利的瓷口，一样是米白色，却是如此刺眼。失去周强的温度，炕褥的温热带起了一种不安，刘波走的时候表情波澜不惊，就像我刚认识他的时候，什么事情都与他无关，那样冷漠的一个人，我能伤害的到他吗？反倒是周强，看似冷漠，可我明白他的孤独，看着他养的黄毛狗，看着他雕木头时的表情，就会觉得自己变得很柔软，想要温暖他，靠近他，咯得他肉疼！
唉，我只是个自身难保的人，还想成全谁？在遇到周强之前，许多人都断定我是个孤老的人，一次次的说我孤星如命是华英雄！可华英雄不还有个娇滴滴的两小无猜呢么！裴多菲说的好，得之我幸，不得我命！都由他去吧，莫若以明，莫若以明。
其实天已经黑了，我和周强在炕上腻歪了一天，下午两点多才吃的饭，周强端了两大碗粥进来，已经快八点了，我一边挑粥里的肉粒，一边问周强他是在哪学的厨艺，周强说自学成才，小时候总是看他妈做饭，看着看着就会了，我夸他做饭比他雕木头要有天赋，周强又得意，说我捡了大便宜，又能赚钱又会做饭的男人给糊弄到手了，我急的噎着了，周强就继续挖苦我，说我是送上门的媳妇儿。我是想过给谁送上门，可不是你的门啊！不过这话我可不敢说，周强虽然脾气好，可不代表没脾气，而且是那种宝刀出鞘见血方收的乖戾。
吃过饭，周强在我旁边又铺了一个被窝，我看得很惊奇，可又不好意思问，他不和我一被窝睡觉啊！都那样那样了……所以我故意背对着他睡觉！
周强把脚伸进我的被窝，坐在炕几上跟人打电话，他的一个姓林的爷爷答应给他介绍两个人来，周强说可以每周只来四天，图可以拿回家里去做，而且工资开的是我的两倍！不知道是什么级别的神仙这么有派头，哪天我才能也混到这种身价啊！至于木工，周强还是想就近找一个，外边的人手艺再好也不可靠。周强又给忠顺叔打了个电话，询问他以前在石碑厂时还有没有什么手艺好点的人，看来他有点病急乱投医了，刻石碑过渡到雕木头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连庆大爷这一病，生出了许多事，不仅手头的几个活都受影响，还惹出来麻烦，周强给白发老头打电话，仍旧是替连庆大爷的儿子们求情，才说了两句又不说话了，看了老头子又发飙了，然后周强就说想把那个做挂屏的生意推了，人手不够，又快过年了，想开春再说了，这个老头子也没答应，说那个朋友就是冲着周强爷爷的名头来的，看了周强的东西很喜欢，就是做个一年半载的也要等。
原来木头厂的印章上的“峻山”是他爷爷的名字。
周强打完电话就坐着沉思，我觉得他好可怜，碰上了法西斯独裁，用手指挠挠他的脚心，被他猛的踹了一脚！
正踹我腰上，要断了一样！
周强立刻就扑过来了，掀开被子把我抱起来，一边道歉一边给我揉，道歉有用要警察干吗，我哼哼的更大声了！
“来躺下，我给你按摩。”周强小心的把我放倒。
其实我已经不疼了，可一听按摩当然就顺从了，趴在枕头上，周强的大手卡在我的腰上慢慢的推拿，透过T恤也能感觉到他手指的温热。
“这个也是你自学成才？”比王琳带我去过的美容院的小姐弄得舒服多了！
“我爷爷生病的时候跟护士学的。”周强的手伸进我的T恤里，从腰上拉起一层皮一点点的往上卷。
虽然有点疼，可真的好舒服，舒服的我又哼哼。
“没见过这么瘦的猪，别叫了，招狼！”
“啊？山上真有狼啊！我还以为宝林大哥吓唬我呢。”
周强低低的笑，双手就从我的肋骨滑了下去，插到我身下，爬到我耳边说：“真的有！”
再不明白就活该我被当成送上门的了！我扒拉着他往上移动的手，难堪的说：“要是有也应该先盯上你的狗啊，他比我肉厚！”
“不会，狼带回去是当压寨夫人的，子弹是公的。”
“那不正好断臂山！”我扒拉不动，只好掐了。
周强更狠，一口就咬住我的肩膀了，被他咬的地方没多疼，可我屁股疼……好吧，我投降。
周强满足的揉搓着我的小胸脯，啃咬着我的脖子，气息像火一样灼热，那种感觉又来了，而且如此猛烈，把我的理智攻击的溃不成军，呼吸不是我的，这么急这么重，心跳还这么凌乱，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身体里像流窜着一团惊慌的火焰，四处寻找着出口。
“你别……我，我上不来气……”我努力把自己的背部躲藏到他触摸不到的地方，可周强的嘴唇像是长在了身边，跟着移动，我的脊椎成了导电体，将他舌头带出的战栗一波波的传送到了每一个细胞，分泌出大量的酸痒，浑身发胀。
我正激烈的挣扎着，周强突然闷哼一声死死的抱住了我，我被他勒的骨头疼，可总是停止了，周强似乎在轻微的抖动，带着我的呼吸都是起起伏伏的。
“小妖精！”周强咬了我一口，迅速钻到另一个被窝里了。
我摸着耳朵傻乐，他骂我妖精，是不是在变相的夸我漂亮？可他怎么也不像书生啊，倒像个降魔的大师！
周强裹着被子紧挨着我，脸上的表情让我特别受用，就像蚊子掉进了糖水里，抖起的翅膀都挂着一串糖浆。我看到他瞳孔里自己的影子，立刻骨头都软了，怎么会有人这么疼我呢？
摸摸他挺拔的鼻梁，刮两下他胡茬沙沙的下巴，最喜欢他浓郁的眉毛，好威风，如果那头长发还在就好了。
“你原来的头发养了多久了？”我摸他的刺头，一根根拔下来就能当暗器用。
“从少管所出来后就一直留到肩膀，爷爷去世后才开始留长的。”周强也摸我的刺头。
明明是前后几天成的秃子，可他的头发似乎长的比我快。
“以后你再留长吧，我给你洗，像广告演的——”
周强哈哈大笑，俩手并用蹂躏我的脸。“这是你说的，百年润发。”
“恩，润发。”
“是百年！”周强捏着我的下巴又亲。
百年……牛栏山……精品二锅头！
关了灯睡觉，仍旧只有宫灯昏黄的光线，很柔美，在这寒冷的冬日，更温暖。周强的眼睛炯炯有神，看的我也一点睡意没有。我想摸摸他，可他的被子裹的很严，从底下穿了几次都没突破防线。
“你干嘛不让我摸？就许你摸我啊。”我不乐意了。
“你下边还疼不疼？”周强捏我的鼻子。
疼！流了好多血！我还以为又生理混乱提前了呢。我“恩”了一声算回答了，趁周强不注意，继续打游击。
周强把我的手抓住了，攥到嘴边亲了亲：“男的跟女的不一样，不能乱摸！”
“切！你当我白痴啊！李东他们随便让我摸，怎么你就摸不得！”我又没摸你屁股！
“哦？你怎么摸的？”周强眯起来眼，恐吓我。
嘿嘿，吃醋了吧！我抽回手，得意的说：“想怎么摸就怎么摸，哎你不知道，大几的胸脯比我的还大！哦对，你没见过他，见到你就知道为什么了，哈哈，那个大胖子！”
说起大几我立刻想起了一件事，收回脸色也不理会周强的山雨欲来。“哎我问你，什么叫硬不起来？”
周强憋不住了笑了，又捏我鼻子：“你不是什么都懂么！”
“我是懂啊，可也不是大百科全书啊。”
周强奸笑，抓着我的手拉进他的被窝，然后我就碰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周强问我：“这就叫硬了。”
“是硬了，可你们的不都是这样的吗？”
“啊？谁说的？”
“李东啊，他说这就是你们男人的悲哀，裤裆里别了一个棍子，不小心还把自己伤了。”李东真的是这样跟我说的。
周强的脸抽筋似的跳了几下，掀开被子就钻我被窝里了，语气很恐怖的问我：“你见过他的棍子吗？”
“啊，见过。”我有点害怕，周强一下就伸进来把我的腰扣住了。
“在哪看见的？”周强磨牙，还掐我。
“在酒店，他跟小姐开房，大几我们扒着门缝瞧的。”
周强不掐我了，改摸了，又是那种很下流的摸法，摸我的小屁股。明明是我要摸他的啊！摸回来！他的屁股好硬啊，韧韧的，而且从腰滑下来的曲线简直就是一个半圆，太有手感了！
“我本来想等你睡着了自己解决的……”周强啃我的耳朵。
我哼唧了一声，根本没听懂，继续摸，好滑溜！就是裤衩的边缘有点碍事，可不可以扯了？我才试探的撩开他的裤头，周强的屁股就绷紧了，然后我的裤衩先没了。
不行，说什么也不能再跟他亲嘴了，否则话都说不出来了！我死咬这牙关就是不松口，周强大概是没辙了，开始亲我的脖子，一点点向后，我就顺从的翻身趴着了，他亲我后背的感觉，真的太舒服了，骨头里都有小蚂蚁在爬，酥酥麻麻的感觉，虽然不似疼痛那么尖锐，可是却能把疼痛压制到无形。
周强几乎把我全身都亲遍了，我哼哼的脚趾都舒服。怪不得李东他们每个月都要去找小姐，我早怎么就没醒悟呢。
“想什么呢？”周强亲我的小胸脯。
他的鼻息让我觉得有点冷，本能的就去拉被子：“别亲了，那么小。”
周强低笑，咬的我惨叫。
“你还想要多大啊。”
“啊？你们男的不都喜欢大的么？”
“是喜欢啊，可你的不小啊。”
一句话就把我说臊了，好像我多流氓似的，周强又卡进了我的腿间，我知道他要干什么，立刻抖成了落叶。
“你你你你，我疼——”
“乖，别动。”周强把我手没收了。
我咽了口唾沫，可不行，我嗓子也开始疼，一定是刚才哼哼的太多了。周强含住了我的嘴唇，一片片的舔，然后和我亲嘴，我就又屈服了。他的脸离我那么近，按理说我应该是去聚焦看不清才对，可他的五官像是刻在了我的大脑里，即使闭上眼，仍旧是他的脸，那么温柔，那么宠溺的看着我。
周强先用的手指，进去的时候还是疼，不过好多了，后来就完全超出了我的预料，那是亲吻所不能及的欢乐，怪不得圣经里称这种事，为原罪……我记得有个名人出过一本书，书名叫《痛并快乐着》，当时李东他们说那个名人一定是个老炮，可现在想来，我觉得那个名人一定是个女人！李东他们总骂我不要脸，可现在我才知道，他们是二皮脸！起码我26岁才干这种事，可他们十七八岁就骗我的钱去开房了！
周强一遍遍的问我他是谁，我破碎的声音渐渐不能再回答，理智清晰的看着放大的快乐，一起沉浮着，我想问周强我是谁，除了他媳妇儿我是谁……
仅仅是一次激烈的“淘气”，我好像一下子开窍了，明白了骂人的话的意思，明白许多俗语方言，也明白了为什么最近李东总骂我“到年纪了吧”……


第十六章
更新时间2011115　19：08：33　　字数：5723

　幸福就是喝多了酒，欢乐被放大，忧愁被隐埋，心里有一条奔腾的小溪流。做梦我都流口水，花朵在还缀着冰棱的溪边，迎着金灿灿的朝阳大多大朵的怒放，对，怒放，哗的一下，绽开娇艳的花瓣，还带着晶莹剔透的露水，引来早起的蜜蜂蝴蝶无数，翩翩飞舞……
我把梦说给周强听，献宝一样，难得我记得这样诗意的梦，周强说我白痴，大冬天的做关于春天的梦，扭头看看刚刚荒芜的山头，好像我是有点得意忘形，不过这完全不影响我的好心情。我把梦境画了下来，用水粉！这是多年来我第一次动用色彩，有点激动，在调色的时候总是想哭，形式近乎神圣，为了配合我的虔诚，我指使着周强把画板架到了房顶，对着苍茫的山脉，画一幅春天的图。周强在房顶生了一堆火，和阳光一起烘烤我，其实我不冷，只是手有点冰，可完全不影响我手指的活动，周强一直在后边抱着我，看我画出一朵朵艳丽的波斯菊，画溪边将融未融的白雪，画溪水被映衬出来的白色的浪花，画山涧的一道七色彩虹，还有那些轻盈着如精灵的彩蝶蜜蜂，郁郁葱葱的灌木，它们清晰的在我眼前，可以清楚看到它们细嫩的纹路，甚至叶子上细细的毛，我仿佛还听到了刚出生的小鸟的叫声，隐藏在草丛还是高大的杉树中呢？
画完这幅画，我几乎丧失了所有力气，胸口被填的满满当当，思维像静止一样，停留在色彩之上。就是这种充实的感觉，我迷恋着画画，它让我感觉到自己，那调和之后的颜色就是我给我自己的礼物，它们永远属于我，夺不走，不失去。
周强做了一个小画框，没有任何纹饰，把我为他画的素描裱了起来挂着书架里。木料就是那把椅子，